他們真的適合嗎?
趙友晶覺得自己所想的一點也沒錯,雷御達的朋友多得數(shù)不清,他除了工作上的同事,每次被他帶出門吃個飯都可以遇上他的朋友,她還真想問問雷御達是怎么交到那么多朋友的?
她除了高中和大學的同學以外,出了社會后就只能認識學校里的老師,接著就再也沒機會認識其他的新朋友了?墒抢子_和她完全不同,他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的交友方式,讓他好像走到哪里都吃得開。
兩人在一起愈久,友晶只覺得兩人之間的差距愈來愈大,她不是唯一想拉近彼此距離的人,只是雷御達的方式令她無法接受。
她可以感受得出來,即使他一開始說會放慢腳步等她跟上,可是事實卻不是如此。大概只有他們約會的第一天他還記得這件事,之后他就恢復(fù)成那個自我的雷御達,也忘了之前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的話。
「剛剛那個人是我馬術(shù)教練的弟弟!估子_和人打完招呼后,對著趙友晶解釋。
「你也會騎馬?」趙友晶有點驚訝。
「不然咧?玩樂團是十八歲那時候的事,之后我就再也沒碰過音樂,所以我總要再培養(yǎng)其他的興趣!」
瞧他說得這么理所當然……趙友晶開始想起自己為自己培養(yǎng)過什么興趣?結(jié)果答案是沒有。
她除了彈琴之外,就再也沒學過其他的事物,后來她成了老師,每天教的也是音樂,彈琴對她來說,后來就不再是興趣了,而只是她的職業(yè)而已。
「妳想學騎馬嗎?我可以帶妳去!
友晶搖了搖頭!覆灰,我又不是名模,要是跌下來的話得休養(yǎng)那么久,那我的工作怎么辦?」
「妳想得太遠了,又不是每個人都會摔馬,而且有專業(yè)的教練陪著,那種意外發(fā)生的機率非常小,再說……大不了我照顧妳啊,妳干嘛這么擔心?」
「這是經(jīng)過大腦所說出來的話嗎?」她懷疑的問。
那種事又不是說他照顧就能照顧的,他們的交情也只在初步交往當中,現(xiàn)在就講得好像真的可以依靠他,趙友晶自己都不相信。
「妳在暗示我經(jīng)常說話不經(jīng)大腦嗎?」
雷御達當然知道她不相信自己,他們都已經(jīng)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可是感覺上趙友晶就是沒把自己當男友看待過。
「反正……我不想騎馬,我對那種活動有陰影存在!
「如果是心理上的障礙,妳不覺得更應(yīng)該去突破它嗎?」
「不要,我的習慣是我認為辦不到就不想接觸,你不會真的想逼我去接受吧?」她直接的拒絕了。
「妳難道就不能試著融入我的生活嗎?」
「你平常又沒常去騎馬!跪T馬這件事什么時候又變成他的生活必備品之一了?先前她從來沒聽他說過!
「我這個星期天就要去騎馬!
「好!那你星期天去騎馬,我跟寶玉還有怡怡出去逛逛!狗凑丫Т驈男牡拙筒幌肴。
「妳不想跟我一起去嗎?」
「我完全不想騎馬!
「妳可以試試啊!那很好玩的,而且那也是一種不錯的運動!估子_又開始想說服她。
「我是說真的,我不想騎馬!
「妳可以為了我陪我去玩一次啊,也許妳試過了以后就會喜歡的,而且我已經(jīng)決定星期天要去了。」
友晶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跟他說清楚才行。上次他也是這樣,一聽到她有什么是不喜歡或是不想做的,雷御達就特別想去踩她的地雷。
「請你別讓我覺得你很幼稚好嗎?你好像是因為我不想去,所以才故意要去騎馬的,你想測試我的忠誠度嗎?」
還真給她說中了,他本以為自己如果要她陪著去,友晶一定會肯的;哪知道她竟然這么堅持。
「是啊,測驗結(jié)束,妳的確沒打算為了我改變什么!估子_沒好氣的說。
「我早就說過了……」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
友晶覺得有些無力,她本以為他們的交往會是充滿愉快的;哪知道他們每天都處于磨合期,雷御達根本沒遵從他自己的承諾,還說什么會配合她的腳步,結(jié)果根本就做不到。
「妳老是讓自己的成見絆住一切。」
「我也想試著配合你,可是你不覺得你老是喜歡故意挑我不可能辦得到的事來試探我嗎?你老是讓我覺得你想測試我可以為你做到什么地步,就像你明知道我最討厭吃海鮮了,那天還硬要去海產(chǎn)店吃飯……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難道看我為難會讓你高興點嗎?」
她那晚除了炒面以外什么也沒吃,而這是她原本就告訴過雷御達的,他卻想改變她的習慣,硬是帶著她去吃海鮮。
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懷,那天她盯著一桌生猛海鮮,卻一點食欲也沒有。害怕自己什么都不吃好像會辜負雷御達的好意,所以她只能勉強吃那盤炒面;誰知道他還是一臉的不太高興。
那晚的氣氛僵得讓她到現(xiàn)在還覺得不自在,而現(xiàn)在他又要來一次……
「我只是覺得妳錯過了那些很可惜,妳不是不喜歡吃,只是從來沒試過,而且妳禁止自己去試!
「你要我怎么讓你相信我不喜歡吃海鮮?要這樣嗎?」趙友晶卷起了袖子,讓他看看她手臂上的傷痕。「我會過敏,你懂了嗎?那天回家我就過敏了,我的手還有我自己抓出來的痕跡,這樣你滿意了吧?」
雷御達愣了一下,這點他倒是沒有問過她,但她自己為什么不說呢?
「妳沒有跟我說過,妳應(yīng)該在事前就要告訴我了!
「我跟你說過,我很討厭吃海鮮了,但是你不肯聽不是嗎?」趙友晶起了身,她打從一開始就不看好兩個人能有什么未來。
雷御達就如她想象那般對自己存有偏見,而她不再希望他能配合自己的腳步,因為他根本就辦不到。
「妳要去哪里?」
「到邊界去。」
「我們一起去。」
「不要!冠w友晶對他搖了搖頭!冈谀抢锍霈F(xiàn)的人是不適合在一塊的,我現(xiàn)在終于了解這點了。我試過好好跟你相處,以為或許跟你在一起會比跟阿漢在一起好,至少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只會聽媽媽話的男人,但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至少阿漢他媽不在身邊時,他還會尊重我的意見,而你只聽你自己的!
雷御達只覺得難受,他或許真的太過自我,但他以為……以為友晶會照著他的想法走,因為她一直都是那樣文文弱弱的,好像由他來決定一切就行了,但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樣?
「友晶!」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但趙友晶卻拿開了他的手,臉上雖然沒有厭惡,卻多了些無奈。
她只覺得自己笨得跟豬一樣,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她為什么在一開始要所有期望?
她不是一直都覺得她和雷御達之間是不會有愛情產(chǎn)生的嗎?為什么她還要給他機會?這陣子還老是跟他混在一塊,現(xiàn)在好了吧?早知道連試都別試,現(xiàn)在感覺也不會這么難受了。
「我要走了,你何不就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
她起身的同時還拿起了帳單,不想最后落了個白吃白喝的罪名。這陣子他們出門都是由雷御達付帳,也許最后一次她可以做點回饋。
「妳不用這么做!
「我的禮貌和客套在提醒我必須這么做!顾皇俏⑽⒁恍,但眼里并不帶著太多笑意。
雷御達接過了帳單,他可沒習慣讓女人付帳。
「如果我道歉有用嗎?」好吧!他認了,反正遇上了趙友晶,他就是注定了非道歉不可。
「可以啊,不過我們只能當朋友了。」她并不想撕破臉,但她真的不想再試下去了。
寶玉和怡怡她們都還不知道自己正在和雷御達交往,而她也還沒想到要用什么方式告訴她們,如果可以直接免掉這個過程連提都不必提起,就再好不過了。
「我已經(jīng)說了,我愿意道歉了!」
雷御達只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他不能控制自己把友晶想成是個什么都可以依自己的女子,因為她看起來就像是這樣,不管是她的外表、她的職業(yè),甚至是她的個性,她就像是所有男人理想中的女性一樣,好像完全沒有個性,也不會有所抵抗。
可是真的認識她之后,他就漸漸吃到苦頭了,每一次他一出錯,下場總是得三跪九叩的求饒。
「有必要每次都這樣嗎?我以為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們一點也不適合了!顾贿呎f著,一面往門口走去。
「妳一定要把話說得這么死嗎?妳不是也同意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現(xiàn)在還不到一星期妳就反悔了?」
「我想我們都沒有時間再這樣一直試下去,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要是再這么試下去對我們都不好,也許到最后連朋友都做不成,你希望出現(xiàn)那種場面嗎?」她說得很堅決。
她已經(jīng)給過了機會,并不是她不愿意去試,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真的不適合。
「再給我一個星期就好!
「時間并不是我能給的!
「那妳能給我什么?」
「或許就是因為我什么都沒辦法給你。」她轉(zhuǎn)過了身,看著他認真的再次重復(fù),「我們真的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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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御達從來沒遇過這種事,原本還想著兩人之間的相處還不錯,也許趙友晶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侶,怎知道不過才一星期的時間,她就自行宣布兩人玩完了。
他是有錯,改不回來那個發(fā)號施令的個性,甚至操之過急的希望可以在對方生命里占有重要地位;但他只是想讓友晶把自己擺在第一位而已,而他自己也不能解釋為什么會這么不理智。
「你沒開車來吧?」邊界的老板阿旺看他喝了這么多酒,不免要問一問,要是在這兒喝得爛醉還酒后駕車,他可是不允許的。
「我坐計程車來的。」別說是老板了,雷御達自己也不想因為喝太多酒而掛在自己手上。
「那就好!」老板這才放心的又遞了一杯酒給他。
「干嘛啊……」老王也發(fā)現(xiàn)了好友今晚似乎喝得比平常要多,免不了要關(guān)心一下,「有什么事可以讓我們雷達這么苦惱嗎?」
「別提了!」他一點也不想提起,尤其是對面少了個趙友晶。
她明明說他們還可以當朋友的,可是之后一個禮拜,他卻從來沒在邊界看過她。
「你該不會是背著我們交了新的女朋友吧?」
「如果有的話,我還會坐在這里嗎?」雷御達反問他。
「搞不好瞬間被甩啊,雖然可能性不高……」
該死的哪里可能性不高了!他的確是在一星期之內(nèi)就被判出局了!
最氣人的是他竟然只牽過她的手而已,這哪像是他的風格?!他一向都快狠準的就解決了,這一次偏偏什么也沒得手就只能黯然下場。
「你呢?你不打算跟寶玉發(fā)展什么嗎?」
就因為他前陣子跟友晶出了一點小問題,連帶的使酒吧里的界限不再那么明顯,男人幫和女人幫也多了些交流,不像過去那樣相敬如賓。而他可不是瞎子,他看過幾次老王和寶玉交談的畫面。
「我……我跟她?怎么……怎么可能!」老王雖然想撐起男子氣概,說些不可能的話語,可是結(jié)巴的語氣已經(jīng)顯露了訊息。
「哪有什么不可能?你又沒去試?反正她一直也沒交男朋友不是嗎?」
「但是……」老王雙手緊握著酒杯,臉上滿是猶豫,「你覺得像她那樣子的女人會喜歡我這種男人嗎?我既沒有車子也沒有房子,甚至連存款都沒有,搞不好我薪水還比她少,雖然表面風光,可是真要跟她比,還真樣樣不如她,她那種女人哪會看得上我這種貨色?」
「那你覺得她應(yīng)該要一輩子孤獨的躲在女人幫的群眾里,永遠侮辱男人就好了嗎?」
「也不能這樣說……我現(xiàn)在終于了解她為什么對男人會有這么多的不滿,尤其我就是她嘴里那種不爭氣的男人類型!估贤跽f著說著,竟然連點自信也沒了。
「你夠了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遜了?你不是一向都對感情這方面有很多的意見嗎?你不是一直很不屑她的那些理論嗎?怎么這會兒你又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裹足不前?」雷御達忍不住痛罵了老王一頓。
「你不能站在我的立場幫我想想嗎?我又不是你,你樣樣都強,當然覺得這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任何女人也許都可能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底下,但我不是!談錢沒錢、談外表也比不上年輕小伙子,我最近甚至發(fā)現(xiàn)我的發(fā)線有倒退的跡象,搞不好我到了四十歲以后就禿了,到時候我的競爭力就更差了!
老王以前的豪情萬丈全部消失無蹤,在酒吧里的男人對話怎么聽都顯得辛酸。
「可不可以請你別在我心情很差的時候說這種話來潑我冷水?」
「我是在羨慕你,哪里在潑你冷水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剛剛說了些什么啊?」
「我……」可是我也沒比你好到哪里去!雷御達在心底吶喊著。
打從他國中開始就桃花不斷,走到哪兒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他。他會彈琴,所有女孩都把他當白馬王子看待;他還玩樂團,那一玩更讓女孩為他瘋狂;他甚至出國留學,國、英、臺,甚至連廣東話跟日語、法文他都有所涉獵……
這全都是在為他自己加分,現(xiàn)在他甚至擁有不錯的職業(yè)和地位,簡直是愛情市場中位于金字塔頂端的搶手人物,結(jié)果他竟慘遭滑鐵盧。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啦,你哪知道自己占了多少優(yōu)勢?跟我們比起來,你想談戀愛簡直是易如反掌,就只看你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女人而已,你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把不上,哪像我們──」
「我真的有你所說的那么好的話,那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喝什么悶酒?」
「我哪知道?也許你只是覺得有時候喝悶酒、裝裝憂郁也不錯!」老王唯一的猜測就是如此。
雷御達被他的說法給弄得哭笑不得,低頭看著手上的酒杯……他的確是在喝悶酒不是嗎?
想起了自己曾對友晶說的,面對自己認為穿越不過的困難,愈應(yīng)該要有勇氣去挑戰(zhàn)它才對,而現(xiàn)在他竟然坐在這兒喝悶酒,這未免太不像自己了。
對!他不要就這么被甩掉,他有足夠的本事可以向友晶證明自己,而不是浪費時間在這里怨嘆遇人不淑。
起了身付完帳,他決定回家洗個澡,從明天起,他要活出另一個雷御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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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的手機不停的在大唱著流行情歌,所有人互望著彼此,像是在猜測那聲音是從誰身上發(fā)出來的。直到眾人把眼神落在她身上,趙友晶才發(fā)現(xiàn)那是她的手機在響。
可惡!一定是雷御達換的,她平常根本不會去弄這些。手機對她來說唯一的功能就是接電話跟打電話而已,她哪懂得搞那些花樣?
打從和他鬧翻了之后,她就沒再去動過自己的手機,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音樂她也不知道。
「喂?」
「是我!构饴犅曇艟椭朗撬。
「你怎么會打電話給我?」
「妳吃過晚餐了嗎?」
「我吃過了。」
「那妳想不想喝點什么?」
「我還有課!
「妳星期三不是沒課嗎?」
「從這星期開始上啊!」反正少了雷御達得應(yīng)付,那剩下那些時間也沒做什么,還不如拿來賺錢。
「妳有這么缺錢嗎?」
「這不是缺不缺錢的問題,我現(xiàn)在沒時間再跟你說了,我要在下一站下車了,再見!
掛了電話,趙友晶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好快。
她沒想要這么冷淡的和他說話,但她就怕自己如果溫順了點,雷御達又會以為她好欺負,還不如就保持距離比較好;要不然難保她不會又像上次一樣把持不住自己,面對他的道歉就心軟了。
不過一整晚上課時,她心里總想著那通電話,開始猜測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說?雖然她想不透兩人之間有什么要緊的事非談不可,但如果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怎么辦?
或者雷御達打電話給自己根本也沒有任何想挽回的意思,像他那樣的男人隨便一彈指,都會有一堆女人自己撲上前去爭寵。搞不好是她自己想多了,雷御達根本沒那個意思,要不然他也不會消失了一個星期才打電話來。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把手機緊抓在手上,她無法解釋自己的舉動,但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抓著一個希望。
她告訴自己,要是再接到他的電話就得聽他把話說完,不能再那么任性的把電話給掛了……就算是普通朋友,這樣的反應(yīng)都是很失禮的。
但是她的電話一直都沒有再響起相同的樂聲,再一次響起時她嚇了一跳,但不是剛剛那首歌,所以友晶很快的曉得這不是雷御達打來的,而是寶玉打來問她今晚要不要一起去邊界。
「我剛下課,已經(jīng)快到家了!
「這么說妳是不想來了!箤氂裼悬c遺憾的說。
「妳知道我最近兼了很多課,回到家都好累了!
「本來我今晚想找個人聊聊的,因為怡怡今晚也不出門,說真的……我居然覺得有點寂寞!
「啊……」一聽寶玉這么說,友晶反而擔心了起來。「妳要不要來我家?干脆妳今晚就住我家好了,我們可以買點啤酒在我家喝,妳覺得怎么樣?」
「改天好了,妳別擔心我了,我只是一時情緒無法平復(fù)。今天又接到我媽的電話了,所以難免心情不太好!箤氂竦哪赣H催她結(jié)婚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接到老媽催婚的電話,總讓她情緒蕩到谷底。
「妳確定嗎?我……要不然我去妳那里!
「我現(xiàn)在人在外頭了,妳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我一個人晃晃就好了!
「這樣好嗎?妳一個人?」
「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不是普通的潑辣,壞人看到我還要自己先倒退三步,免得被我的口水給淹沒。妳大可放心,我明天再給妳電話。」
「好!
寶玉的口氣很堅決,友晶也沒辦法再多說些什么,只好由她去。
才掛了電話,她人也走到了自家樓下,這時才看到雷御達等在那兒。一時之間她整個人都愣了住,不知道還該不該走上前去?
「干嘛這么一臉驚訝的表情?」雷御達臉上有著不自在,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泡妞絕活好像都不管用了,只好回歸傳統(tǒng),直接用守門來圍堵了。
「你怎么來了?」
「來找妳的!
「可是我……」她想說她累了要回家休息去,可是當她看見他就半倚在墻上等著自己的畫面時,那些拒絕的話語就像是泡沫一樣的消失在她腦海里,她甚至找不出任何話語來和他對談。
「妳不是想要花嗎?我?guī)Я嘶▉恚旁谲嚿,不過妳得跟我去吃消夜,我才會給妳。」
「你不用送花給我……」她也沒要求他要送。
「可是我都已經(jīng)帶來了,妳不要的話我怎么辦?」
被他這么一問,她還真不知道要怎么答!肝也恢馈
雷御達拉起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車子走去,微笑說道:「那就跟我一起想想辦法吧!我真的不想就這樣放開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