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語馨的事,她對他增添許多好感,而這好感來得又兇又急,幾乎讓她的心臟無法負荷,她想,她是真的陷了進去。
晚上,他打了通電話回來,說是有事可能會晚點回來,要她早點睡。
望著墻上的掛鐘,十一點一刻。
大門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而莫馨語也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三個鐘頭。
拿起遙控器,她一臺一臺的轉,卻始終找不到她想看的頻道,忽地,大門“喀”的一聲被打開了。
“這么晚了你還在看電視?”拖著一身的疲累,蘇子澈沒想到一打開門就會看見她,這讓他感到滿足的快慰。
莫馨語將電視關掉,回過頭看著他,像是個做錯事被捉包的小孩,低下頭。
他笑著踱步朝她走去,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我并不是在責罵你,你還是可以繼續看下去!”
她半天沒有動作,蘇子澈干脆直接拿過遙控器,替她又打開了電視,瞥見熒光幕上的畫面,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
“你喜歡卡通片?”他的笑容帶著捉弄,似在笑她果然還是個孩子。
那臺是她剛才隨手轉的,她根本都還沒看清楚內容是什么,他就回來了。
羞怒之下,她嗔他一眼,“不行嗎?我覺得卡通片很好,有寓教娛樂的作用,多好!”
見她漲紅的小臉,收起哂然的笑意,他故作一臉正經!拔覜]說卡通片不好,我也喜歡看,真的!”
天知道他從小就不看這玩意,活到這歲數,他連加菲貓和菲力貓誰是誰都還分不清咧!
熒光幕前詼諧的卡通人物,賣力的演著,莫馨語垂著眼偷偷地看著身旁的人,只見他皺著眉頭,不太能進入狀況也看不懂那些人物究竟在做什么。
“其實……其實我并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在等你回來!彼曇魳O小,猶似在自言自語。
不過,蘇子澈卻耳尖的聽見了,關掉電視,他內心涌起波濤巨浪,眼眸燃起期待的瞧著她。
“我想,我該對你說聲謝謝,為我父母、為自己、為語馨謝謝你……”
“還有別的嗎?”彎下頭,他配合她的高度又問。真的只有這樣而已嗎?她等他真的就只是為了一句謝謝?被他這一問,她的臉再度漲成緋紅,“還有……還有……我睡不著,所以……”支吾半天,她還是無法老實的說出來。
有些失望,不過他深吸口氣,重振起精神。“等我換個衣服。”
“嗯?”她不能理解。
“等我換好衣服,陪你到庭園走走,散散步!彼記得那日下午,她躺在草皮上,是那么的悠然自若、無拘無束的樣子。
“散步?你不累嗎?”還有體力陪她散步。
“你不想去嗎?”學著她的語氣,他反問。
頭如搗蒜的點著,她以前怎沒發現他原是個體貼的人?
蘇子澈回以微笑,“好,等我兩分鐘!”
半山腰彌漫的空氣和著青草的芬芳,清新得讓人忍不住多吸幾口。
晚風徐徐,零散的星子遍夜空,皎潔的月色灑落一地,伴隨著蟲嗚,遠離塵囂的庸庸擾擾,令人不由得的放下心中的礙障,靜下心恣意品嘗自然的性靈。
草地上雖然有些扎人,莫馨語卻絲毫不在乎的枕在上頭,任由月光柔柔地映在她白皙無瑕的肌膚上,夜色中,她清麗的面容掛著醉人的微笑,讓蘇子澈不禁看呆了。
全然無備的她舒適地在草地上伸了個懶腰,小蠻腰春光乍現。
“夜涼,小心身體!蹦贸龆鄮С鰜淼耐庖,他輕輕地蓋在她身上,順道遮住那讓他心猿意馬的胴體。
暖意拂過心頭,她淺淺地微漾著笑意,“謝謝!
“這已經不知道是你今天的第幾個謝謝了。能不能將你這些謝謝收起來,對我,你不用這么客套的!彼降目谖菐е蝗莼亟^的霸氣!巴砩希t院打了通電話給我,說你妹妹復原的情形不錯,應該很快就能動手術了。”
“真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坐起身來拉著他的手,雀躍激動起來。
“你很疼你妹妹!睆乃菩膫鱽淼臒崃,讓他感同深受。
“難道你不疼你弟弟?”她顯得稚氣的問。
蘇子澈笑了笑,拾起滑落的衣服重新披在她身上,“當然不!敝徊贿^兄弟間是不用疼這字眼的。從小他都是用拳頭來愛他弟弟,直到他也有能力來愛他為止。
“我母親身體不是很好,語馨和我都是早產兒,但她的身體卻沒我來得好,或許是這樣,所以我父親將我的名字倒過來為她取名,為的是希望她能和我一樣,健健康康的長大,不再為病痛所累……”話到末了,她眸子黯淡了些,似乎有點責怪自己讓父親原先的期望落空。
“這一切都將過去,不是嗎?她的病會好的!彼簧岬拿嗣念^,“然后她會跟你一樣有朝氣,有膽量和氣魄對著一個高她二十幾公分的大男人叫囂怒罵。”他揶揄地笑說。
她知道他又在笑她了,他好像總喜歡這么取笑自己。
“知道嗎?小時候我可是很會打架的,沒有男生敢來欺負我!彼荒樀靡獾木嫠麆e再挑釁,不然就是在討皮痛。
一個小女孩的威脅對他來說又有何懼?他一臉的不相信,懶懶地回道:“是嗎?”
見他一臉的相信,她撥開額前的劉海指著額頭一處,氣呼呼地道:“看!”
蘇子澈笑笑的俯身過去,透過月光的照射,他看見一條細細的疤痕,雖然不大也不算明顯,但卻讓他蹙起眉頭。
“怎么來的?”他有些不高興的問。
自顧著得意,她并未發現他的口氣不對,仍是一臉驕傲,“小時候一個男生欺負語馨,我生氣的跑去找他打了一架,他自知打不過我,便隨手撿了個石頭丟來,我就這樣掛彩啦!不過,他也沒討到什么便宜,一只手也被我害得裹上石膏……”
“這樣的疤痕你身上還有沒有?”老天!這妮子真不懂得保護自己。
“還有一道在手上,不過不是打架受傷的,是在沙灘上撿貝殼時被玻璃碎片劃傷的!
“撿貝殼?”他想到了,第一次在沙灘遇見她,她手上正拿著個瓶子在撿貝殼,“你很喜歡撿貝殼?”
“嗯,因為我妹妹很喜歡貝殼!彼桓崩硭斎坏目谖。
“你呢?難道你沒有想要的東西?”定定的望著她,他突然想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喜歡的是什么?他想將想要的東西全數送到她眼前,只為了寵她,讓她開心,而這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她想要他的愛,可以嗎……恐怕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吧!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避開他的眼神,她仰望著天上的繁星,“我!我喜歡天上的星星,喜歡它璀璨的光芒,喜歡它的無法擁有,卻能時?吹剿哪欠N感覺!彼蛋狄髯约簩λ那楦,不敢直接說出口,怕他知道后會笑她的多情。
星星?!這恐怕是有點棘手。
“蘇太太,我必須得說,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女人!睌Q著她小巧的鼻頭,他道。
頭一次,她覺得蘇太太這稱謂聽來不再那么的刺耳,反倒有些歸屬的幸福感。
一陣夜風吹來,她感覺涼意的打了個噴嚏。
拉起她嬌柔的身體,他將她納入懷中,“風大了,回去吧!”
偎進他溫暖厚實的胸膛中,莫馨語覺得自己的心又亂了起來……
他又會如同昨晚那般愛她嗎?她記得他的大手滑遇她每一寸的肌膚,記得那因他大掌而引起的顫抖,盡管在一開始她并非那么的心甘情愿,但最后,她還是臣服了,成為他的女人。
進入屋子,走回臥房的門口,她有些遲疑、有些期待的抬起頭看他。
匆匆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他有些催促的開口,“進去吧!早點睡!
莫馨語愕然了,她想問他為什么,然而她的自尊和驕傲卻讓她說不出口。
也許是看出她的失望,蘇子澈撫過她細致的臉龐,“我不會再強迫你第二次。等你愿意全心的接受我,我會要你的!
“你……你又打算出去……找……”她踟躕的未能將話說得完整。
“我是不是聞到一種……”他故意湊進她身邊嗅了嗅,“一種酸酸的味道。”
一顆心仿佛被他揪住,她有些難堪的低下頭。她知道他又在捉弄自己,但這一次她卻無法反駁,因為她真的在意,也在乎。
她的無言是一種默認。托起她的下顎,蘇子澈微笑著!安粫耍粫儆辛硪粋女人,從今以后,只有你,只有你一個,畢竟……有你一個就讓人夠受的了,不是嗎?”話到未了他還是忍不住地挪榆一番。
“彼此彼此!”她釋懷地皺皺鼻頭,隨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報上那個女人,你打算怎么善后呢?”
“聽著,我和她都是成年人,也知道好聚好散的道理,她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問題。”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他曉得她正努力的消化他話中的含意!皠e想太多了,去睡吧!”
再一次催促,莫馨語乖乖地走回房。
回過頭,他知道該和范如薇結束關系了。
接連幾天,他們幾乎是各自忙碌著。
莫馨語為了莫語馨的手術時常往返醫院,蘇子澈也因為工作的關系而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但無論多晚,她總會為他等門,然后他會送她回房間,給她一個睡前吻。
幾次,她想開口要他留下來,要他陪自己度過夜的寂寞,但怕他的拒絕,她無法接受那樣的難堪,因此她選擇做一只鴕鳥。
而蘇子澈在另一個房間也不見得好過。每日見到她像個小媳婦似的縮在沙發上等他回來,內心的激動讓他直想上前抱住她,狠狠地吻盡她身上醉人的馨香,但他不能,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肉體,他更要她的心,他要她完完全全接受他,沒有一絲的不情愿,為此,他愿意等,盡管等待是一種磨人的煎熬,他都愿意一等下去。
晚飯前,她換上泳衣躍進泳池,幾圈游下來,她氣喘吁吁的倚在池畔,閉上眼稍做休息,思緒不經意地又想起蘇子澈。
現在的他在做什么呢?吃過飯了嗎?有沒有……
“這么出神的在想什么?”
莫馨語立刻張開眼睛,然后她見到她朝思暮想的人,一抹慵懶性感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臉上展露著。
他真的很迷人,尤其當他面帶微笑時,是如此的誘惑人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吻住他的笑容。
“你再這么看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對我想入非非!笔聦嵣纤芨吲d她流露出為自己著迷的樣子。
像只偷腥的貓被人當場逮到,她小臉驀地漲紅了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她潛入水中降溫,順道逃避他的眼神。
“老婆,再這么下去你會把自己憋死的!彼χ撓挛餮b外套,卷起襯衫的袖子,半曲著身體,將她自水中拉起,瞥見她飽滿的胸脯時,他目光明顯黯沉許多。
她身體一部份仍在水中,一部份被他雙手擁著貼近他胸膛,同時感覺到彼此跳動的脈搏正猛烈的躍動。
“你剛才叫我老婆……”對上他熾熱的眼眸,她紅著臉的說。
“有哪里不對勁嗎?”他看來無辜的問。
“沒有……”她遲疑一會兒,甜甜地笑,“我喜歡聽你那樣叫我。”
他高傲且自大的笑著,一副再清楚不過的樣子,“而我知道你喜歡。老婆!”語末他又強調了一次。
或許她該教她丈夫一些的謙虛。突地,她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
他的嘴角仍得意的上揚,莫馨語借著水面的浮力用盡力氣將他的頭壓入水面,然后惡作劇的扮了個鬼臉,迅速的游到水池中央,咯咯地笑著。
蘇子澈想不到這妮子會突然來這么一招,他抹抹臉上的水漬,笑著威脅,“蘇太太,如果我是你的話,絕不會做這公然的挑釁!
咧開嘴,她淘氣的回道:“是嗎?我倒不這么認為!
“你會這么認為的……”他眼中閃著異樣的光亮,露出詭譎的微笑,慢條斯理的卸下領帶,然后脫去襯衫、長褲,露出他那一身宛若希臘神 雕像的體魄。
笑容在她臉上逐漸退去,她有些傻氣看著他卸下衣物,她的心跳逐漸加速,直到他一手勾著蔽體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羞澀窘困的轉過身體。
蘇子澈滿意的看著她的嬌羞,他猛捷的躍入水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入水底游到她面前,趁她不備之際將她扛起,作勢要讓她栽入水中。
“認不認錯?”他給她最后一次機會。
“我不,我沒有錯!”她嘴硬地道。
“這怪不得我了,我給過你機會!笨磥硭男∑拮舆不清楚他是言出必行的人。他話一說完,便讓她筆直的以倒栽蔥姿態沒入水中。
諳水性的莫馨語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無法立刻反應過來,在水中掙扎了半天,連吃了幾口水,才又被他拎了起來;像是捉到浮板,她緊摟著他的頸子,鼻頭和喉嚨嗆得難受。
“咳……你真是我見過……最惡劣的男人……”伏在他胸前,她雙腳句著他腰側,斷斷續續地道。
“看你以后……噢,老天!別那樣動!”他話還來不及說完,身體就因她不安份的亂動產生了反應。
聽見他喑痖的嘶吼,她當下乖乖的停止動作,“怎么了?我踢痛你了嗎?”
她手抵著他赤裸的胸,低下頭急著看自己傷到他哪里,卻被他定在胸前動彈不得。
他抽著氣,“該死的,別動。”
此時,她感覺到他的欲望了,頓時不知所措。
“我不想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要你的,所以,現在別動!
深吸口氣,她怯怯地看著他,“如果……我愿意呢?”看著他因壓抑而皺著眉頭,莫馨語知道這一次她無法再將自己的情感密封在心底,不管他心中是否還留有唐歆,又或是有一點她的位子,她都不在乎,這一刻,她只想愛他……
“你知道這話代表的意思?”他不希望她有一絲的不愿。
她沒有開口,只是輕輕的吻上他的唇,但顯然她的吻技很拙劣,雙唇貼近后,她便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
她以為他會主導接下來的一切,然而他并沒有,她想也許他并不想要自己,于是她離開他……
然而,他沒讓她離開,一手捧住她的頭顱咧嘴笑道:“老婆,真正吻該是這樣的。”
不浪費任何一秒,他的唇又急又猛的朝她逼近,輕咬著她的下唇,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間交織,采擷她的甜蜜。
她的身體軟軟地偎著他,任由他大手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火花,她無力的仰頭發出沉醉的嘆息,雙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中。
“天——你這迷人的小東西!
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他帶領她游至扶手的欄桿處,將她置放在欄桿上,褪去她的泳衣,使她赤裸的面對自己,屏息的看著她如凝脂的胴體。
失去泳衣蔽體,她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飽滿,細長的腿交叉的攏緊。
“親愛的,在我面前你是不用害羞的!币е亩,他笑道。
她難為情的垂下眼臉,紅霞在她雙頰映照著。
熊熊烈火燃燒著彼此,就在兩人沉浸在耳鬢廝磨的快感中,一道聲音如雷般劈進耳——
“二哥,你在這……喔哦!”
蘇子逸一腳踏進泳池邊,心中猛地暗叫一聲不妙。
蘇子澈連忙將懷中的人兒壓低,用身體包里著莫馨語,不讓她春光外泄。
抬起頭,他聲音駭人的怒吼,“蘇子逸,你這天殺的——”
坐在書房中,蘇子澈鐵青著一張臉怒視著蘇子逸,直想將他生吞活剝。
“嘿,這不能完全怪我吧!”話是這么說,他還是舉起雙手一臉求饒。
“照你這么說,是我不對?”他怒火更熾的揚眉。
“這當然也不能怪你,人總有七情六欲需要宣泄嘛!”陪著笑臉,他一副能理解的樣子,但接下來的話又在討皮痛。“不過你們也真會選地方,游泳池?鴛鴦戲水也不用這么大的地方,更何況在水中辦那檔事不讓你覺得兵無用武之地?”眨著眼,他曖昧的賊笑。
“如果你來這是為了要我揍你一頓,最好直接說!彼托谋荒ケM的卷起袖子威嚇。
“OK!別動粗!秉c點頭,他收起笑意!拔艺业教旗У南侣淞!
坐回椅中,蘇子澈口氣平淡,“說下去!
“她在匈牙利認識一個法國佬,兩人認識不到一個月就閃電結婚,現在定居在法國,但是聽說兩人處得不是很好,恐怕很快就會離婚。”說完,他雙腿大剌剌的伸在桌前,等著他二哥的反應。
睨著他,蘇子澈知道他小弟心中在想什么,這小子之所以會這么說,無非是相心讓他去找唐歆,借此挑起另一場戰爭,為他一直都存有的一個心結作報復。
然而,他卻不曉得,那日在宴會中他已由楊素心口中問出唐歆的下落,基本上這小子并沒講錯,惟一的差別是,唐歆現在的婚姻生活很好,當然也不可能離婚,既是如此,他又何需去打擾她現在的生活呢?
“這兩天我剛好有事要去歐洲一趟,也許會順道去看看她!奔僖忭樦脑幱,蘇子澈伸手要他交出地址。
聞言,蘇子逸向來玩世不恭的臉有了變化!澳闶钦娴挠惺氯コ霾,還是假公濟私的想和唐歆再續前緣?”“把她的地址給我,你就可以走了!彼麘械迷購U話,直截了當的下逐客令。天知道這小子已浪費太多他和他小妻子獨處的時間。
將一張寫有地址的紙條丟在桌上,蘇子逸筆直的站了起來,臨出門,他回頭道:“希望你不會做出讓我唾棄而又害你妻子難過的事。”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子澈坐在椅中看著那張紙條,扯著淡淡的笑意。這小子……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莫馨語換上一套裙裝站在門邊,合身的短裙將她筆直的腿完美的展現出來。
“子逸不留下來吃飯嗎?”倚在門邊,她探頭問。
蘇子澈將紙條隨手一扔,朝她走去將她橫抱起來!八火I,不過我餓了,而且非常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