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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來還債 第三章
作者:葉雙
   
  鳥鳴、花香、暖暖的陽光。

  一種舒服的感覺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骸,微微的彎起唇角,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呵!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了,真是太滿足了。

  惜娘在迷迷蒙蒙間幸福的想著,在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之后,手一如往常的往身旁摸去,并且喃喃的問道:“熾情,現(xiàn)在幾點了?”

  不料手突然摸了個空,當(dāng)然她的問題也不會有人回答。

  “熾情……”依然不死心的喚道,直到她確定身邊不會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她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睜開眼。

  但這一瞧可不得了了,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惜娘忍不住嚇得想要放聲尖叫。

  雙手在尖叫逸出的瞬間緊緊的罩上唇,回憶隨著恐懼一點一滴的流回她的腦海。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可是……

  “不能叫、不能叫,要是再一次惹火了他,那就慘了,搞不好他真的會因為自己的尖叫而殺人‘滅口’!毕镏蒙碛谀吧沫h(huán)境中,喃喃自語著。

  在初時的驚慌過去,她翻身下床,輕輕悄悄的將門打開,不料她隔壁的房門也在同一時間打開。

  “啊!”惜娘再次在尖叫之前救了自己的小命——用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醒了就可以走了!笨粗强尚Φ臉幼樱难嬖碌挠捻旧弦荒ㄐσ,但態(tài)度卻依然冷涼。

  “嗚……嗚……嗚……”惜娘想說些什么,但一緊張卻忘了拿下捂著嘴的手,以至于所有的話都變成了一陣陣的嗚嗚聲。

  “白癡!”笑意逐漸自瞿焰月的眸中泛至頰上,一個淺淺的笑容輕易的讓他的臉龐亮了起來!耙f話的話,請把你的手拿下來,我沒有猜心的本領(lǐng)!

  “。 彼@才想到自己的手還放在唇上,難怪她總覺得自己說話怪怪的,連忙放下手,然后背于身后,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可以不走嗎?”

  雖然他很恐怖,可是畢竟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若是她被趕走,那想要再接近他可能就難了,更別說是還要讓他重新發(fā)覺生命中美好之處!

  嗯!這應(yīng)該是巧兒所用的字吧!

  微偏著頭,惜娘用力的思索著,完全忘卻還有一個人正虎視眈眈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著她神游完畢。

  瞿焰月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蠢女人,雙手環(huán)胸的等待了好半天卻不見她回神,無奈之余他只好逕自打破沉默。

  “給我一個留下你的好理由。”

  “我是一個很快樂的人!”壓根就沒有聽清楚瞿焰月的話題,惜娘現(xiàn)在滿腦子全是和巧兒相處那兩個月時的回憶,所以她也很自然的將巧兒當(dāng)初說服她的理由脫口而出。

  “你快不快樂關(guān)我什么事?”深吸了一口氣,瞿焰月忍不住低吼。

  這妮子絕對有把人逼瘋的本事,他應(yīng)該立刻將她轟出去,搞不懂自己干么還要浪費時間和她說話。

  “我問的是為什么我該留下你?”見她仍是一臉的茫然,瞿焰月忍不住咬牙提醒。

  “!”惜娘這才回神,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直瞧著她,好半晌之后才完全吸收他的問題。

  在他不耐的凝視下,她連忙答道:“我會洗飯燒衣!

  瞿焰月不敢置信的直望著她,直到確定了她的回答之后,他忍不住朗朗的大笑了起來。

  “你會的還真不簡單,我想大部份的女人都不會‘洗飯燒衣’,看來是個好理由!”

  他特別加重了“洗飯燒衣”這四個字,只見惜娘在察覺自己的錯誤之后,慌亂的低呼一聲,連忙緊張的揮著手說道:“不是‘洗飯燒衣’,是‘洗衣煮飯’,任何家務(wù)都難不倒我!”

  笑聲既歇,他很不客氣的道:“這種事是女人都會,我不需要一個膽小的女人來幫我做這種事。”

  想到她昨天那“駭人聽聞”的尖叫,瞿焰月此刻還覺得頭皮發(fā)麻,如果他夠理智的話,就應(yīng)該立刻將她打包丟出去,而不是在這兒看她絞盡腦汁找理由。

  “這不一樣的!我……我……”惜娘心一急,講起話來又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完全沒有個章法。

  “你怎么樣?”瞿焰月挑著眉問道,看在她剛剛逗笑自己的份上,他不介意再多給她一次機(jī)會。

  只要她能說服自己,他不介意讓這個迷糊膽小,說話又結(jié)結(jié)巴巴,甚至還將他視為殺人狂的女人留下。

  “我……我……”在他凌厲眸光的瞪視下,惜娘還是說不出一句話,她決定索性用做的比較快,于是匆匆地說了一句,“你等我一下。”

  話聲一落,她的人已經(jīng)跑得不見蹤影,瞿焰月也沒阻止她,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緩步跟了上去。

  他倒要瞧瞧,她又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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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留下來!一定要留下來……

  當(dāng)惜娘纖細(xì)的身影像陀螺似的,手忙腳亂的在寬闊的廚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之際,這個莫名的堅持也跟著在她的心底滋生著。

  在這樣的意念下,她快手快腳的切著菜,即使劃破了手也不敢喊痛,她努力的煮著美味的菜肴,就算被燙傷手指也不敢沖水,這一切只因為背后那道灼灼的光芒,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出一丁點的錯誤,那么她對巧兒的承諾就只能是一個背信的承諾,再也沒有實現(xiàn)的一天了。

  所以她努力很努力的將一道道自己拿手的美食捧上桌,完全不管早上吃那么好會不會讓人營養(yǎng)過剩。

  終于在她將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她驕傲的雙手叉在腰上,審視著自己歷經(jīng)半個小時之作——精致的五菜一湯。

  有糖醋魚、蒜苗臘肉、蝦仁炒豆苗、清炒高麗菜、香菇肉燥,還有一道青菜豆腐湯。

  這些菜真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呵!能在短時間內(nèi)將自己的廚藝完全展現(xiàn),惜娘的菱唇漾著一抹淺淺的驕傲笑容。

  “老爺,請用餐。”她恭敬的彎腰轉(zhuǎn)身,那拘束的稱呼險險讓瞿焰月剛?cè)肟诘牟杞o全數(shù)噴了出來。

  老爺!這妮子叫他老——爺!

  他有這么老嗎?面露不豫的瞿焰月一邊自問,一邊走向餐桌,當(dāng)他見到那排在餐桌圓心的那幾道菜時,臉色微微一變。

  原本還算放松的心情倏地緊繃,傷痛的回憶更是讓他幾欲發(fā)狂:“你以為做了這些菜,我就會留下你嗎?”

  他的聲音沉沉的,帶著一抹不知自何而來的壓抑,原本還算平和的俊臉上亦浮現(xiàn)一抹不豫。

  “我……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除了尖叫以外,還會做別的事情!彪p手不安的絞著,惜娘錯開他那灼灼的視線,試著大著膽子回答。

  雖然心跳如鼓,全身的毛細(xì)孔爭先恐后的冒出汗來,但至少在回避他的視線后,她已經(jīng)大致能充分表達(dá)自己的意思。

  “這并不會改變什么!”還是瞪著她而不落坐,顯然瞿焰月仍然拒絕著她的收買,更甚者,因為她的收買觸動了他內(nèi)心某部份急欲隱藏的傷痛,所以他的語氣更差,瞪視著她的眼神亦更加的漾滿了熊熊的怒火。

  “至少可以證明我不是只會尖叫,只要你留下我,我保證你每天三餐都可以有熱騰騰的飯菜吃!

  徹底的忽視著瞿焰月忽起的怒意,因為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惜娘說起話來也就不那么結(jié)結(jié)巴巴了,她甚至敢睜著圓亮的大眼直視著瞿焰月,一反先前的怯怯懦懦。

  那是一種連她自己也很難解釋的急切,想要留下來的欲望在剎那間吞噬了她的恐懼,只剩糾結(jié)的雙手可以透露出她的緊張。

  “你并沒有說服我,所以你可以走了!”像是沒見著她的努力,瞿焰月一本初衷的下著逐客令,他的雙眸甚至不敢直視著眼前那幾道熟悉得像是要劃開他心底傷痛的菜肴。

  “我……”面對他的冷然,惜娘慌了,也呆了。

  她知道自己該在他徹底發(fā)怒前離去,可是她的雙腿仿佛像是生了根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至少試吃一口好嗎?”她低聲下氣的要求著,那種感覺仿佛像是此刻就是唯一的機(jī)會,要是錯過了,她就得離開。

  而她……不想錯過!

  不想錯過什么?是不想錯過這個唯一可以實現(xiàn)她諾言的機(jī)會,還是不想錯過……

  惜娘腦內(nèi)糾結(jié)的思緒讓她無法替自己的固執(zhí)找出任何的理由,那就像是一種沒有理由的執(zhí)著一般。

  “沒有那個必要,對于我不想要的東西,我通常連一口都不會嘗試。”

  帶著一抹冷冷的邪笑,瞿焰月像是沒有看到惜娘眼底的祈求,他微微抬手,在她還來不及拯救之際,倏地將桌上那仍冒著熱氣的菜肴給全掃下地。

  那鏗鏗鏘鏘的聲音像是一支支的利箭筆直的射進(jìn)惜娘的心扉,來不及躲開的她甚至硬生生的被一塊撞飛了的碎片給劃破雪白的肌膚。

  一抹殷紅的血自惜娘纖細(xì)的小腿肚上蜿蜒而下,但她渾然不覺得疼痛,只是怔怔的看著他,對他的怒氣感到不解和心疼。

  這些菜都是巧兒告訴她,瞿焰月最愛吃的菜,所以她才會想做這些菜給他吃,可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滾!”驀地升起一種即將要看破的狼狽,更甚者是因為她那輕易勾起他回憶的無辜,瞿焰月氣極的吼道。

  “我……”惜娘還想再說什么,但是他卻不再給她機(jī)會,一把閃閃發(fā)亮的鋒利手術(shù)刀從她的耳際削過,硬生生地削斷了她幾撮黑發(fā)。

  “瞿先生,我……”惜娘的聲音才剛出口,另一把刀再次從她的側(cè)臉削過。

  兩把亮晃晃的利刃終于逼出惜娘心底的恐懼,讓她不再堅持的往后退了幾步,然后顧不得小腿肚上傷口的疼痛,倏地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而瞿焰月晦澀難明的目光在掃到地上的那一片狼藉時,忍不住的喟嘆了一聲,顯然對于自己方才的嚴(yán)厲有些后悔。

  不過是幾道似曾相識的菜肴罷了,為什么竟會讓自己的情緒失了控,甚至還傷了人?

  為什么她做出來的偏巧是那幾道菜呢?那些正是巧兒的拿手好菜。

  即使幾年過去了,他的腦海依然還能清楚的浮現(xiàn)當(dāng)年巧兒為他做出這些菜時,臉上的驕傲和喜悅。

  如果不是這些菜,他或許還會看在她那么努力的份上留下她,畢竟她那總是受驚的模樣還挺有趣的!

  不覺中朗朗的笑容驅(qū)走了原有的晦澀,原以為不會再有人停駐的腦海,竟奇跡似的不斷閃現(xiàn)著那個女人尖叫時的愚蠢與害怕。

  有時膽小如鼠,有時卻又有著莫名堅持的女人,而他甚至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那又如何,不過是個過客罷了,不值得他多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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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環(huán)伺如云,縱是一擲千金只怕也難有如此盛況吧!

  依然像是個左擁右抱的君王,相較于兩個已婚的好友,瞿焰月和東方慕辰在這以美女聞名的火焰之都顯得是自在多了。

  “下次別再到這兒來聚會了!本七沒有喝上幾杯,火耀日壯碩的身軀上已然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不自在。

  至于文連星或許好些,但他向來很難在美女面前表示紳士風(fēng)度的雙手,卻破天荒的平置于膝前,活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似的。

  這兩個別扭的大男人,教瞿焰月與東方慕辰看了都忍不住噴飯,更別說是出聲調(diào)侃了。

  “怎么,結(jié)了婚就變成‘圣男’了嗎?我記得以前你們不也挺享受的,每次總要來我這火焰之都嘗盡美酒與佳人,才肯罷休!

  瞿焰月笑望著這兩個已婚的好友,忍不住的開始要贊嘆婚姻力量大。

  瞧瞧他們那種正襟危坐的模樣,著實很難相信他們會是火焰門中叫人聞風(fēng)喪膽的角頭大哥。

  “該死的,你笑什么笑,牙齒白嗎?”被好友取笑,向來暴躁慣了的火耀日當(dāng)然沉不住氣,一句詛咒猛的出口,一雙沉眸更是怒氣盡出的死鎖著瞿焰月。

  “我的牙齒是不怎么白,但好像也沒人規(guī)定牙齒不白的人看到好笑的事情不能笑吧?”

  瞿焰月笑容可掬的反問,那種促狹的語氣活像是要氣死別人的祖宗八代,更夸張的是他不但不懂得見好就收,反而在火耀日還來不及回應(yīng)時,再次的添柴加油,“要不是在座之中,有兩個人活像個娘們似的坐立不安,我又何必笑呢?”

  別以為他這是酸葡萄心理,畢竟看著好友們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瞿焰月當(dāng)然由衷欣喜。

  可是有時看到那兩個男人總是掛著挺白癡的笑容時,他就忍不住想要刺他們一刺,免得他們樂過了頭,忘了自己身處于危險的世界,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于非命。

  瞧?其實他是很有朋友愛的,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懂得他的心意,不過看著他們火冒三丈的樣子,顯然是不行的。

  “你說誰是娘兒們?”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被人說成娘兒們,尤其是被自己的好友。

  所以火耀日頓時火冒三丈,鋼鐵般的拳頭掄起,雙眼狠瞪著瞿焰月的俊臉,仿佛是在思考那重拳要落在哪個部位,才能給予“銘心刻骨”的教訓(xùn)。

  可即使面對這樣明顯的威脅,瞿焰月卻依然好整以暇,甚至不怕死的繼續(xù)撩撥道:“我當(dāng)然說的是你們,否則你們怎么忍心讓我們火焰之都的紅牌全在你們的身邊罰站,連坐都不能坐的!

  瞄了一眼站在好友身邊顯得局促不安的眾美女們,瞿焰月好心的為她們發(fā)出不平之鳴。

  “又沒人叫她們來,她們自然可以走!”文連星沒好氣的說道。

  “星,你說這話,黎娜可要傷心了,她可是你在火焰之都的老相好呢!難不成你結(jié)了婚就連讓她坐下來喝酒都不許?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這么狠心的人呢!”瞿焰月挑眉繼續(xù)說道,一雙眼中閃爍的笑意讓他憑添了幾許奸猾的感覺,更讓其他人氣結(jié)不已。

  于是文連星當(dāng)下決定要來個“絕地大反攻”,刻意的在自己的臉上漾起一抹虛假的笑容,然后伸手撞了撞坐在身旁的東方慕辰。

  “辰!你不是說替月物色了個絕世美女,不但精通琴棋書畫,就連中、西醫(yī)都略有涉獵,什么時候進(jìn)貢,也好讓他嘗嘗墜入愛情的美妙滋味,我想這么一來他講話也就不用這么酸溜溜了。”

  無奈的掃了文連星一眼,看見他臉上促狹的表情,東方慕辰不悅地?fù)u了搖頭,本來想要給月一個驚喜的,現(xiàn)在全沒了。

  “她最近去了一趟北非,參加了醫(yī)療團(tuán),應(yīng)該是過兩天回臺灣!

  “喲!你們都聽見了,月的老婆過兩天就回臺灣了,那他就不用羨慕我們這些娶了嬌妻的兄弟了!

  即使迎著東方慕辰那不贊同的眼神,文連星還是決定要痞到底,誰教他剛剛要拐彎抹角的取笑他疼老婆,還說他和火耀日不是男人。

  “你說什么?”聽到東方慕辰的回答,想到那麻煩,瞿焰月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你又找了另一個女人嗎?”

  這個辰難不成是當(dāng)媒人當(dāng)上了癮,找來一個被他趕走不算,還打算再接再厲,看來他還真是厭惡那個家的大小姐呢!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叫又找了另一個女人?我從頭到尾也只找了一個,只是她一直沒回國,所以你們才見不上面罷了!”

  輕易的聽出瞿焰月話里的嫌惡,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東方慕辰忍不住地也皺起劍眉。

  難不成他以為他很閑嗎?要不是怕瞿焰月真被方可衣那個爛女人給吃了,他犯得著那么努力嗎?

  “咦!”瞿焰月聞言,心中一抹疑惑頓起,兩道劍眉更是牢牢的往中間鎖去。

  怎么,難道前天被他趕走的女人不是辰找來的女人?可如果她不是的話,為什么她顯然對自己有某種程度的了解?

  還有她又為什么這么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下來呢?想到她離開時那種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心中的不解又更添了一分。

  “發(fā)生了什么事?”雖然正處于斗嘴的狀態(tài),但文連星依然心細(xì)如發(fā)的發(fā)現(xiàn)瞿焰月那細(xì)微的不對勁,于是他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什么!睋u了搖頭,在好友的關(guān)心下,瞿焰月很快的決定將心中的疑惑掩去。

  不過是個女人嘛!除了害他砸了一桌子名貴的瓷盤外,也沒有造成他什么損失,當(dāng)然也就不必太過掛心。

  “那你是同意辰的安排嘍!”也很想報仇的火耀日立刻把握時機(jī)。

  “我并不真那么想要女人,所以你們就別費心了,省得到時害了那個女人愛上一個無心之人,更何況你們就算真要費心,目標(biāo)也不見得只有我。”

  四兩撥千斤,瞿焰月輕而易舉的將眾人的目標(biāo)轉(zhuǎn)向東方慕辰,謝絕了好友們的好意。

  “這可不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是嗎?”方才被損了好一陣子的文連星這時可像是捉著機(jī)會了,緊咬著瞿焰月不肯放。

  但見瞿焰月見招拆招,臉上的笑容依舊,語氣卻充滿著警告,“反正我不想要的女人,我見一個就趕一個,你們要是不怕對不起那些女人,我歡迎你們來試驗我的耐性。”

  “你……”東方慕辰聽見瞿焰月語氣中的堅持,頓時知道自己的安排是白費一場。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想悄悄的將他相中的女人送到月的身邊,來個強(qiáng)迫中獎,怎想到星那個大嘴巴壞了他一副好算盤,讓他來不及先斬后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他了解月,他一向說得出,做得到,真讓他將“不要”說出口,便斷然沒有嘗試的空間,看來他得趕快通知那個女人要她別急著回國。

  “算了,我自罰一杯,行了吧!”終于知道自己的嘴快壞了事,文連星住了口,心甘情愿的端起酒來賠罪。

  成功占了上風(fēng),瞿焰月的心里并沒有預(yù)期中的喜悅,那個莫名其妙竄入他生活的女人是誰?突然間沉寂已久的心有一種沖動想要去找出那個女人。

  那個嬌小的身影似乎有著一種魔力,在催促著他去找她。

  可不一會他卻又搖頭失笑,畢竟那個女人是誰關(guān)他什么事?他確信與她不會有任何的瓜葛。

  順手撈起眼前的美酒,瞿焰月舉朝著自己的好友致意,讓自己完全沉浸在與好友相聚之中。

  笑看那兩個已婚男人的局促不安,方才莫名興起的念頭此刻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里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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