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純純加班到十一點(diǎn),等到她把明天股東會所需要的全部資料都準(zhǔn)備好,想去和雷鈞澤說一聲時,只見到他站在一大片的窗前孤單寂寥的看著窗外,這身影令她心痛又不滿,為什么三年多了,車子伶還是能影響他這么深?
“我要下班了。”她對著他的背影說。
雷鈞澤點(diǎn)點(diǎn)頭,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
“你……需要我為你做什么嗎?”
他搖頭,只是逕自抽著煙。
“我……可以陪你!彼钠鹩職庹f:“陪你一起打發(fā)時間。”
“回去吧!”他回以淡淡的一句。
“不然……我們可以去喝酒,只是小酌一杯,明天有股東會,我們剛好可以討論相關(guān)事直,如果你不怕別人誤會的話……”
“我怕誰誤會?”他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她,并且把手中的于往煙灰缸里一捻。
“車子伶!秉S純純大膽的說出。
雷鈞澤眼中有一抹憤怒一閃即逝,每個人都認(rèn)為車子伶對他有很大的影響力,雖然事實(shí)也是如此,但他不想別人揭露他的心事。
“你沒有吼我也沒有糾正我!
“沒有什么好吼、好糾正的!
“那我說對了?”
“黃純純,你完全沒有錯,我是在乎她、想千方百計把她弄回身邊,”他終于向她坦承,“但是沒有一點(diǎn)效果,這令我很挫折、很沮喪,不知道是該宰了她還是砍了我自己。”
“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些事是強(qiáng)求下來的!秉S純純現(xiàn)在的口氣不是在對她的董事長說話,而是以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方式來說。
“三年多前如果不是你……”
“就是別的女人!彼龘尠,“董事長,雷鈞澤先生,一定還有別的女人會做這種嘗試或努力,你難道不知道你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嗎?”
“每一個女人?”他嘲諷的挑眉。
“車子伶例外!
“對,這個女人不要我!彼缓撸樕喜唤‖F(xiàn)一抹慘笑。
“但有其他女人要啊……”
“可是我只要車子伶!彼秃。
“但車子伶不要你!”她一再強(qiáng)調(diào),哪怕得說一千次、一萬次,只要能把這六個字灌輸進(jìn)雷鈞澤的腦子里,就算要地說到變成啞巴,她都心甘情愿。
他目光兇狠的瞪著黃純純。
“起碼暫時忘了她,我們?nèi)ズ染,抒解一下你滿腔的不甘愿!彼浅芬馀闼
“你的勇氣可嘉。”
“那么……”她緊張得心差一點(diǎn)從胸腔跳出來。
“有何不可?”他拿起他的西裝外套,決定不再去想車子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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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相信這種事會重演,但是當(dāng)車子伶接到黃純純的電話,要她非去她家一趟不可時,即使已是三更半夜,她還是去了,因?yàn)槿魏闻硕級阂植涣四枪珊闷嫘募敖邮芴魬?zhàn)的心,也都咽不下那口被看扁的鳥氣。
車子伶依言來到了黃純純的公寓,她記得上回是在飯店,這回……她是想證明她和雷鈞澤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了嗎?
不意外的,進(jìn)了門果然看見他躺在黃純純的床上,但是這一次他身上的衣服都在,看起來似乎睡得很熟、很安穩(wěn),看起來好帥、好迷人,他真的是那種或動或靜都能抓住女人視線的男人。
看了一會,她把視線拉回到黃純純的臉上!霸鯓樱俊避囎恿嫫届o的問她。
“又一次!”黃純純唇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又一次什么?”
“雷鈞澤在我的床上。”
“黃純純,我想你沒有弄清楚!彼龥]有被擊潰,這一回竟是那么的理智、鎮(zhèn)定而且不慌不亂,“上一次雷鈞澤是躺在飯店的床上,光著身體和你一起,而這一次……他是單獨(dú)躺在你家的床上還穿著衣服!
“車子伶,你以為這么說就可以表示你很伶牙俐齒嗎?”黃純純沉不住氣的疾聲問。
“我只是比較兩次的情形給你聽!彼桓信d趣的聳聳肩。
“車子伶,雷鈞澤躺在我的床上!”黃純純憤怒的低吼,“你眼睛看到了嗎?”
“看到了!
“那么就該有點(diǎn)反應(yīng)!”
“我該做什么反應(yīng)?”她疑惑的瞧著眼前的女人。
“隨便!”黃純純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劇情不該是這么走的,這樣的發(fā)展根本不在她的編劇內(nèi),車子伶的反應(yīng)不該這么平淡,“你的男人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的男人?”
“不要否認(rèn)!”
“黃純純,你認(rèn)為雷鈞澤是我的男人?”車子伶又再看了床上一眼,“如果你真的是這么想,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明知這男人不是你的,你卻仍想硬搶過去?”
“雷鈞澤已經(jīng)不是你的丈夫。”黃純純恨恨道:“你們?nèi)甓嗲熬鸵呀?jīng)離了婚了!
“那你還叫我來干么呢?”
“我只是要你看清楚!彼l(fā)火,而不是這副平心靜氣的樣子。
“看清楚什么?”車子伶捺著性子問,不中她的計。
“雷鈞澤在我床上!”黃純純吼了出來。
“你要講幾遍?我知道啊!”
“那么你不該……”黃純純又氣又心亂如麻,“你不該是這樣的反應(yīng)!
“黃純純,我沒有資格管雷鈞澤躺在哪個女人的床上,三年多前就沒有資格了!避囎恿娓届o的說:“今夜的情況和捉奸在床無關(guān),因?yàn)槲液退麤]有法律或是道德上的任何約束,而你三更半夜把我找來,實(shí)在是擾人清夢!
“難道你對他真的不在乎了嗎?”
“他又不是我老公。”
“雷鈞澤依然很在乎你!倍齾s視若無睹。
“你還不死心呀?”車子伶笑問。
“我本來死了心去美國,還找了個男人把自己嫁掉,但是我過得不快樂,所以離婚又回來臺灣,本來以為只要雷鈞澤沒有和你復(fù)合,我就有機(jī)會。”她忿忿不平的道。
“你當(dāng)然有機(jī)會!
“哼!”這一句話說得像是施舍她似的,“你是想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巴嗎?”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車子伶無奈的問。
“你要走了?”黃純純雙手握成拳頭,“就這樣?!”
“我很困,明天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需要睡眠。”
“車子伶……”她又輸了。
“下次,”車子伶苦笑道,“別再找我過來了,去做些有意義的事,任何男人都不值得你這么費(fèi)盡心機(jī)、不擇手段!
“你真的不愛雷鈞澤了嗎?”她想知道答案。
車子伶沒有回她,只是再看了床上的雷鈞澤一眼,然后朝她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黃純純挫敗的往床沿一坐,想哭卻哭不出來,她實(shí)在是輸?shù)锰珣K、太難看了,她怎么會讓自己變得這么不堪、這么惡毒?雷鈞澤不會是她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車子伶還是贏了她。
“這下你真的死心了吧?”原本該昏睡的雷鈞澤緩緩出聲,并且坐了起來。
“你……”黃純純猛的彈跳了起來,“你沒有……你不是……”
“我從洗手間走回座位時,正巧看到你在我的酒里下藥,我馬上叫你去結(jié)帳,接著偷偷把酒倒掉,讓你以為我把酒喝下去了,為了弄清你的意圖,接下來只要裝不省人事就可以了!彼唵蔚恼f。
“那……只是我平常吃的安眠藥。”她一臉呆滯,事已至此,她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不知道你對我還安這種心。”他遺憾道:“我會介紹你去我朋友的公司上班!
“謝謝你!秉S純純認(rèn)了。
“我也謝謝你,你今夜幫我證明了一件事!彼铝舜病
“證明了什么?”
“車子伶變成熟了!崩租x澤笑道。
“她的表現(xiàn)是成熟?!”
“我本來打算隨時‘醒’過來的,如果場面失控或是無法收拾時,但是……”
他搖搖頭,“車子伶竟沒有給我這機(jī)會,我居然得等到她離開了才能‘醒’,你說她的表現(xiàn)是不是太令人激賞?”
“你不怕她根本不愛你?”
“我認(rèn)為她是信任我!
“信任?!”她詫異的吐出這兩個字。
“她很清楚同樣的錯誤我不會把第二次!”雷鈞澤瀟灑的笑了笑,“黃純純,你當(dāng)了兩次我的秘書,難道還不清楚這一點(diǎn)嗎?”
“我是該輸!秉S純純哭笑下得。
“好好去尋找你真正的幸福!彼鎿吹淖8K懊總女人都該擁有自己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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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佳琦忽然找人來把所有她堆放在龍智生辦公室及汽車修護(hù)廠里的東西搬走,決定和他劃清界線,因?yàn)樵谒岢瞿恰耙孕缘謧钡奶嶙h后,回去一想,不禁覺得自己很可悲、很齷齪,她認(rèn)為自己無法再面對龍智生和好友,她真是太壞了。
龍智生靜靜的看著她收拾私人用品,原來在他的辦公室里,她有那么多東西放著。
“別忘了你的LV零錢包!彼嵝阉。
皮佳琦看了看他指的方向。難怪她一直找不到,原來是放在他的資料柜上。
“還有你的香奈兒5號香水!彼终f。
打開了他的抽屜,她本來就沒有忘掉這一瓶香水,在他抽屜里還有她的粉餅、口紅、發(fā)夾……等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她到底占據(jù)了他這里多久?又是從何時開始的?
“還有——”
“還有衛(wèi)生棉!逼ぜ宴淅涞拇驍嗨澳悴挥迷谶@邊監(jiān)視、提醒,我會把所有屬于我的東西都拿走,一樣都不會剩,你甚至不會感覺我曾經(jīng)存在過,這樣可以了吧?你不要站在那邊煩我!
“哈!你比我還兇哦!”
“還有錢的事!逼ぜ宴f道:“過兩天我會親自交給你。”
“你去哪里弄錢?”龍智生板著臉問,這事可不能鬧著玩,“別告我你找了地下錢莊!
“我找了我的錢莊!彼昧﹃P(guān)上了他的抽屜,“我老爸、老媽!”
“你真是寄生蟲。”他笑著搖頭。
“要你管!”她吼他,“反正我會把錢還你就是了,一百八十萬元!”
“那么那一百八十次上床的——”
“閉嘴!”她街到了他的面前,差一點(diǎn)把她整理出來的那一袋東西往他身上砸,“不要再提這回事,當(dāng)時是我神智不清、瘋了!”
“神智不清?瘋了?”龍智生雙手抱陶,想到她的提議他就忍俊不住,“皮佳琦,我不認(rèn)為你是因?yàn)檫@兩個原因才提出那個還債方式。”
重重的把那一袋東西放下,皮佳琦仰起頭看著他,既像是懺悔,也像是在自我剖析。
“那提議……我后來才發(fā)現(xiàn)有多爛、多可怕,子伶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將來可能會是她的老公,我卻和自己好朋友的老公上床,這……不是該天打雷劈的事嗎?”她懊悔的說。
“這樣說也對!彼c(diǎn)頭。
她忍不住又責(zé)備自己,“回去后我好好的想過一遍,我怎么會這么墮落、這么可怕,我不該再買名牌,我該學(xué)著量力而為,控制自己的購買欲,少一件名牌人生還是可以繼續(xù)。”
“皮佳琦,要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不然你這番話……”他有些稱許又有些挖苦的說。
“總之——”皮佳琦一臉平靜,但雙眸中盡是哀傷,“我要和你徹底的了斷!
“了斷什么?”他怔了怔。
“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彼(jīng)八百的回應(yīng)。
“我們有不清不楚嗎?”他喊冤。
“你不覺得?!”她—副嫌他笨的表情,“連你那些汽車修護(hù)廠的員工、學(xué)徒都私下偷偷叫我‘老板娘’,他們認(rèn)為我和你有一腿,他們都以為我是你的……你的女人!
“我倒不知道他們是這么想的!饼堉巧在捉弄她,“我的一世英名毀了!
“龍智生,我沒有這么差吧!”她指著他的胸膛罵。
“我沒這么說!
“但你的態(tài)度……”皮佳琦氣爆了,想不到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之后,他居然還會說這種話,好像和他有一腿,是她高攀了他、是占了他便宜似的,這口氣她實(shí)在咽不下去,“滾!站遠(yuǎn)點(diǎn),我要走了!
“走去哪?”他一反常態(tài),一個轉(zhuǎn)身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并且上鎖。
“反正先離開這里!”她因?yàn)樘鷼舛鴽]有去細(xì)究他的反常行為。
龍智生轉(zhuǎn)回身,臉上的表情完全和剛才判若雨人,此刻的他……深情、堅(jiān)定,而且“不計一切”。
“我記得你還沒去過我家嘛!”
“我去你家做什么?”她氣極敗壞的嚷道。
“我也還沒親過你。”他正經(jīng)的看著她。
“你發(fā)神經(jīng)。∧阍谧纷恿嬉。”皮佳琦心痛的提醒他,“四點(diǎn)快到了,你還不快去“Miss Sweet”,別讓我耽誤了你。”
“我早就沒去“Miss Sweet”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他語氣帶苦挑逗。
“龍智生,你什么意思?”她的心瞬間怦怦狂跳。
“你還要我說出來?你的智商這么低?”話說得嘲諷,但瞳眸里卻盡是滿滿的笑意。
“你污辱我?”
“你欠污辱!
“你的意思是……”她眼睛一亮,有種“死而復(fù)生”的感覺。
“我看那一百八十萬就當(dāng)是聘金嘍!彼荒槦o奈的道。
“我這么便宜嗎?”
“那……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更覺得無奈了,“在我付出了一切,而我的員工們又認(rèn)為我們一定有一腿的情形下……”他把皮佳琦拉到懷里緊擁著,“你是不是該給我點(diǎn)甜頭嘗嘗?”
“甜頭?!”皮佳琦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你付出了一切之后,一點(diǎn)甜頭算什么,只是子伶那邊……我這樣算不算背叛朋友?”
“算!”龍智生假裝一臉苦惱。
“那怎么辦?”她哇哇叫。
“只要你得到幸福,我想車子伶就下會計較了!彼麑櫮绲恼f著。
皮佳琦用一個吻來向他表示自己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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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鈞澤來到了“Miss Sweet”,此時車子伶正在做帳,見到他的到來,她只是平靜的放下了帳本和計算機(jī),然后緩緩站了起來。
“你讓我很沒有面子,你并沒有在黃純純家里‘一哭二鬧三上吊’!彼哪恼f。
“我看到你眨眼睛了。”車子伶突然說。
“什么?!”他猛的一震。
“你不是真的不省人事。”她淡淡的笑。
“所以你才不生氣?”
“我要生什么氣?”她由柜枱走出來,“我又不知道你和黃純純是在搞什么把戲,而且不管你們玩什么游戲,我都只能笑笑,我又不是你老婆!
“但你是信任我的吧?”他在意的是這一點(diǎn)。
車子伶沉默以對。
“你該知道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做任何事都不會對不起我!
“子伶……”雷鈞澤出聲喚道,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堅(jiān)定、那么的執(zhí)著,“回到我身邊來!
“為了老爸?”她的反應(yīng)很平靜,不像之前那么大反彈。
“為了我自己!彼K于松了口,“子伶,我不想再過沒有你的日子!
“但你已經(jīng)過了三年多沒有我的日子!
“那是很折磨、很痛苦的,你知道嗎?”他幾乎要向她掏心掏肺,“我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我的自尊和男人的面子逼得我得佯裝不在乎這一切!
“是嗎?”車子伶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不管老爸有沒有得肺癌,不管他多強(qiáng)烈的想要一個孫子,那都不是我要你回來我身邊的理由,我要你回來……”他放下自尊,“就只是因?yàn)槲乙!?br />
“你要我?”
“我這三年多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你!
“但你的日子還不是繼續(xù)過著,沒有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彼p描淡寫的說。
“子伶,你真的喜歡龍智生那個家伙?”以為她不回自己身邊的理由是為了那個家伙,他克制自己情緒,保持風(fēng)度的問。
本來還想要要他,令他緊張一下的,但是想想還是不要這么惡毒好了,他八成是真的受到了教訓(xùn),不然不會在她面前如此“謙卑”。
“我當(dāng)然喜歡龍智生。”看到他臉色一黯,車子伶好笑道:“因?yàn)樗俏液糜训臏?zhǔn)老公啊,他和佳琦已經(jīng)在籌備婚禮了!
“果然!”雷鈞澤不禁松了口氣,“不用把他當(dāng)情敵看的感覺真不錯,我其實(shí)不討厭那家伙!
“他真的曾經(jīng)讓你感到威脅?”她淘氣的眨了眨眼。
“龍智生看起來是那種只要愛上一個女人,就會不計一切愛到底的男人!崩租x澤半褒半貶,“看來他只是想追你,但并沒有愛上你。”
“皮佳琦比我有魅力。”
“錯!命中注定皮佳琦和龍智生是一對,我和你則是一對!彼砸詾槭堑恼J(rèn)為。
“都是你一個人說的。”她揶揄道。
“子伶,再嫁我一次!”他定上前去握住她的肩頭,“你會令很多人快樂的!
“例如老爸?”
“還有麥杰豪、敖霆風(fēng),你只要再嫁給我,他們倆的壓力會頓時少一大半,”雷鈞澤后來想想這說法有點(diǎn)自私,“但你不必因?yàn)橐屗麄兛鞓范饝?yīng)我的求婚,你要為了你自己!
車子伶沉默以對。
“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在我的懷中醒來!彼皇痔鹆怂南掳,低下頭凝視她,“你不知道我那天早上得發(fā)揮怎樣的超人自制力才能離開你!
“那頂多只是一種身體的欲望!彼驼Z。
“子伶,你一定要逼我說出我愛你嗎?”雷鈞澤不習(xí)慣說這三個字。
“你愛嗎?”她嚴(yán)肅的問他。
他用點(diǎn)頭來表示。
“說出來。”她命令他。
“我愛你!”
“沒有任何目的,不是為了任何人,更不是為了老爸的肺癌或是他想要孫子,你是為了你自己?”車子伶再一次確認(rèn)。
“是為我自己。”他堅(jiān)定的回答,“我已錯過了三年多,不想再多錯過一天!
在雷鈞澤的眼中,車子伶看到了真誠與愛意,還有一股永不放棄的果決,于是她輕輕栘開他的手,轉(zhuǎn)身走向了“Miss Sweet”的大門,把“營業(yè)中”的牌子朝外翻轉(zhuǎn)成了“休息中”。
“子伶……”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有點(diǎn)“邪惡”。
“我只是想好好談一談!彼厮粋無辜的眼神。
“談?!”他走向她,眼里盡是想要將她整個人融人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渴望,“子伶,以后我們有得是時間談,現(xiàn)在……”
“你果然沒變,還是邪惡又霸氣……”車子伶揚(yáng)起幸福的笑容,“但我就愛這樣的你!”
破鏡還是可以重圓的,只要彼此有愛,一定可以突破困難。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