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觀的人愈來愈多,他們成了眾所矚目的目標,而宴客廳的服務人員以及岳老太爺其他下屬,在岳老太爺一聲令下,全都沖出將岳滄浪包圍起來!干贍斣谶@!快!」
岳老太爺也沒閑著,跟著出來一探究竟。陣仗之龐大,讓人看了傻眼,這場架不再有動手的空間,Allen扼腕的踢了下墻角泄恨。
岳滄浪眼捷手快撈起坐在地板上的秦亞希,抱著她火速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別讓他跑了,快追!」本以為仗著人多勢眾,岳滄浪就會乖乖束手就擒,誰想得到他會猶作困獸之斗跑掉。
離他們最近的A1len快速追上去,不讓岳滄浪有機會帶走秦亞希。
一大票人在皇家玫瑰飯店東奔西胞,飯店的經理與服務人員全都看傻了眼,現在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可是號稱六星級的大飯店,向來自豪于優雅的格調與品味,可是仔細看看,現不成了什么樣?!他們這一大票人是把六星級的飯店當成了菜市場還是運動場?
天!飯店經理承受不起打擊,臉色鐵青就要昏倒了。
「瞧你干的好事,你不是說她喪失記憶了嗎?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岳老太爺怒不可遏地指著一臉無辜的秦亞柏叫罵,他正在氣頭上,顧不得四周滿是看熱鬧的賓客。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在怪我妹妹之余,您是否也該怪怪您的好孫兒?」秦亞怕沒好氣的譏諷。
「你?!」岳老太爺氣得吹胡子瞪眼,他就知道秦家上下沒一個好東西,什么叫敬老尊賢,他懂是不懂?
秦亞柏不理會岳老太爺的怒火,故作悠閑地吹著口哨,事實上他是「挫咧等」!讓妹妹和岳滄浪接上頭這件事,爺爺一定不會輕饒他,這回他是玩完了,真的玩完了。
可為了不讓外人看笑話,他盡量擺出心平氣和的模樣,掩飾心中的焦急。
曲馨蓉也跑出來看是怎么回事,她撥過重重人海,就是不見未婚夫的蹤影。
「滄浪呢?」她的未婚夫呢?人怎么不見了?
「他跑了!购檬抡邏男牡奶峁┧嘘P岳滄浪的最新消息。
「什么?」跑了?怎么會?他竟敢如此對她?!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他剛剛抱著那個女孩跑了。」有人半是同情半是幸災樂禍地道,曲馨蓉是很可憐沒錯啦,但是她在社交圈的人緣并不是很好,有許多名媛都和她有新仇舊恨待算,今天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怎能不好好糗她一糗。
「什么?!那個賤人是從哪來的?!」曲馨蓉氣到口不擇言。
賤人二字引起秦亞柏的不滿,他看著氣的直跳腳的曲馨蓉,原先他是很同情曲馨蓉的處境,不過當她怒罵妹妹時,他就無法再同情她!盖〗悖缓靡馑,麻煩妳收回那難聽的賤人二字,剛剛那位被岳滄浪「深情」抱走的美麗女孩,不巧正是我的妹妹!
秦亞柏的好心解說,讓所有人瞪大了眼,他們作夢都想不到向來視對方為眼中釘的岳、秦兩家子孫會牽扯在一塊兒,任誰都看得出岳滄浪很喜歡那女孩,不然怎會不顧一切抱著她逃離。
其實剛剛的畫面很浪漫,英挺帶點野蠻的岳滄浪像個騎士抱著美人逃離各方人馬追捕,簡直比偶像劇還要偶像劇。
「啥?!她是你的妹妹?」曲馨蓉想不到真相會是如此。
「是的,而且我不介意再告訴妳一件事,岳滄浪非常的愛我妹妹,如果他知道妳這么詆毀我妹妹,恐怕他會非常不高興!骨貋啺貕男牡恼f這些話來氣曲馨蓉,算是苦中作樂,也為不在場的妹妹扳回一城。
「夠了!什么都不要再說了!乖览咸珷敋獾綔喩戆l抖,他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滄浪深愛著秦家丫頭的字句。
岳家的好名聲在今晚全毀了,外頭的記者一定會捕風捉影大書特書,關于今晚所發生的事,夠當旁人一輩子茶余飯后的笑柄。
他的頭好痛!瞧滄浪給他捅了多大的樓子。
該死!那女孩怎么會回來?!秦家的人為何不把她看牢點?
*
盡管岳滄浪抱著秦亞希,但他一身閃躲功夫了得,左閃右躲之下,迅速擺脫了尾隨在后的A1len,連帶后頭那一大票爺爺派出的人也一并被他擺脫掉。
在逃離的時候,秦亞希的目光始終無法自他的臉龐移開,抱著她,他好像不覺得吃力,臉上的表情不再冷酷,笑意似乎又回到他好看的唇角。
岳滄浪抱著她閃進一間工具間里,額抵著她的額,氣喘吁吁。
「你看起來好像心情很好!顾闹篙p輕畫過他的唇。
他張唇輕咬了下她的指,她吃痛低呼了聲,他吃吃發笑,帶著無限纏綿親吻著被他咬疼的指.
「我是心情很好,你真的是亞希?」他想親耳聽她承認。
兩人躲在黑暗的工具間,怕被外頭的人發現,盡量放輕音量。
「你說呢?」她輕笑問。
「如果妳敢欺騙我,我絕對會宰了妳!顾Z帶威脅,事實上她的笑語、她的動作都已告訴他答案。
是了,就是她!難怪之前他三番兩次將她的身影與亞希的重迭在一塊兒,她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只是他混沌的沒發覺。
「你舍得嗎?」她嘟起唇,親吻了下他的鼻尖。
「妳說呢?」他低低笑著:心里的快意傳達進她心扉。
「依我說,你舍不得的!
「怎么說?」
「因為你愛我,很愛、很愛我。」朱唇輕輕的烙印在他唇上。
岳滄浪被她吻得如癡如醉,火熱的舌勾引著丁香小舌,挑逗她的感官,誘惑她沉淪。
「告訴我,妳是誰!顾呂侵,邊低濃著嗓問。
「亞希,你的亞希。」她輕喘回答他的問題。
「證明給我看,證明妳就是亞希。」他凜著聲要求,將她壓在墻上,炙燙的大掌則忙碌的剝除她身上的牛仔褲。
秦亞希嬌喘一聲,他的大掌火熱的探索她的女性私密,輕攏逗捏,引得她嬌喘連連。
雪白纖細的腿兒被架在他的腰桿上,纖纖十指彷佛擁有自我意識地解開他襯衫上的衣扣,撫向火熱結實的胸膛。
在她無所察覺時,身上的衣物已遭他剝除得一干二凈,剽悍的唇在雪嫩玉肌上印下點點紅梅,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撫弄、他的熱吻,讓她的腦子糊成一片,完全無法思考。
證明……對,她要證明她就是亞希,但他的吻讓她一時間想不出證明的方法,她的容貌變了,唯一不變的是聲音,這樣子足以證明她是亞希嗎?
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益發色情,挑逗得更為徹底,他的唇明確感受到嬌軀因他的吻、他的撫觸而產生美妙的變化,他滿意的輕笑出聲。
他明白此刻她在想什么,她在想著要怎么證明她就是亞希,但他其實是隨便說說騙她的,讓她無法思考其他事,他要她此刻只能想著他,忘了那個未婚夫。
一想到她和那個男人訂了婚,又憶及她曾說過她就要和那個男人結婚。他就妒忌得要命,因為妒忌,他的動作更為狂猛,如烈焰般席卷著她的心。
曾經,他為她的死訊痛徹心扉,一顆心傷痕累累、斑駁難愈:而今因她的出現,一顆心逐漸火燙,曾有的傷痛將會慢慢撫平、消失。
心中有許多疑問想問她,包括她的死訊、她的容貌,以及在秦家墓園的那座孤墳,太多的疑問等待她解答,可是此時他尚且不問出口,因為他急切想感受她的體溫,感受她血液的流動,感受她在他懷中與他融為一體。
他迫切的想要她,也就顧不得兩人是躲在雜亂的工具間內,隨時都會有人闖入,反正他就是要得到她,馬上!
美麗的云峰為他挺立,燦爛的花朵為他綻放,她承接著他一個又一個猛烈的熱吻,藉由一個個火燙的熱吻,感受他赤裸裸的靈魂。
她非常清楚,這正以有力的雙臂擁抱她、愛她的男人著實愛慘她了,因為愛她,他失去了靈魂;因為愛她,他放蕩過日:因為愛她,他的心飽受折磨,一切的一切只因他愛她。
「沙灘上的天使……」她輕喃。
「嗯?」
「我會在沙灘上證明給你看!购貌蝗菀捉K于讓她渾沌的腦袋瓜想出證明的方法。
「嗯!顾吡撕,不是很專心聽她講話,他的注意力全被她美麗性感的嬌軀所吸引,他的血液為她沸騰,他的心為她跳動,他的生命為她得以延續。
骨節分明有力的指在她身上施下魔法,讓她難耐情欲折磨,雪臂緊緊勾住他的頸項,玉腿環住他的腰際,渴求他給予更多。
她渾身如著了火般,就等著他來滅火。
貝齒輕輕咬上他的鼻,在他吃疼之時,丁香舌舔上了被她咬疼的地方,纏綿且火辣。
「妳仍然這么愛咬人!顾偷托α,又被他發現一個熟悉的習慣。
「我就喜歡咬你!顾鸬煤苋涡。
「很好,只許妳咬我,不許妳再咬其它人!顾矚g她的小任性,可愛得教他想一口將她吞下。
「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再咬其他人!顾S下承諾,貝齒咬上他的耳垂,甜蜜廝磨。
「很好……」他的指在芳草萋萋處勾引出更多的蜜意潤澤.
她的十指因他侵略的動作深深陷入他結實的肌理間,美麗的眼眸閃爍著醉人的光彩。
裸露的身軀像兩塊磁鐵緊緊粘貼在一塊兒,火熱熨燙著彼此。
他的男性灼熱堅挺逗弄著她的女性私密,引得她倒抽了口氣嬌喘連連。
這并非他們頭一回親密接觸,但岳滄浪竟會感到緊張,就像是十年前兩人的第一次,他緊張到怕會無法取悅她。
意識到自己緊張得像個手足無措的青少年,他低低的笑了。
「怎么了?」她喘著聲問。
「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鼓鞘菆鰹碾y,兩個毫無經驗的小情侶手忙腳亂探索著他們的第一次。
「說實話,那時候你的表現,實在無法讓人稱贊。」她跟著笑了,當時她痛得不得了,當場賞他一記佛山無影腳。
「妳這樣說很傷我的男子氣概。」如今回想起來,他不得不贊同,虧她忍性堅強,才沒把他打成豬頭三。
「我當時怕傷了你的自尊,可沒半句怨言!顾秊樽约嚎罐q。
「是!妳直接將妳的不滿以拳腳對我發泄出來。」她的兇悍,他可是記憶猶新。
談起當時的慘況,她的唇抵著他的唇,不住嬌笑。
「還笑!
「對不起,但我真的忍不住嘛!」那時她的確是狠狠痛揍了他一頓,不過后來就漸入佳境啦!也就沒啥好抱怨的。
「那……上一回我可有弄疼妳?」上次,他并不曉得她就是自己思思念念的亞希,所以表現得粗魯不文,簡直跟一頭野獸沒啥兩樣,對此,他感到愧疚。
「有,你傷了我的自尊……」她報復的咬了下他的唇,柔媚如絲輕聲抱怨。
「今天,我會好好彌補妳!棺茽C的yu/望稍稍挺進,奪取她的呼吸。
「我,拭目以待……」她的字句變得支離破碎,一雙小手將他攀附得更緊。
他像道狂風席卷著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血液為他滾沸,她的肌膚為他敏感,她的呼吸為他紛亂,她的靈魂為他飛翔。
黑暗中,兩人緊緊交纏,迫切渴望馬上和最愛融為一體,外頭的紛紛擾擾他們不再關心、在意。
他狂猛的愛她,同樣要求她毫無保留的付出,他們愛得激烈火辣,像是第一次,也像是最后一次,狠狠需索,將對方緊緊鑲入體內,再也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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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大票人瘋狂尋找他們的蹤影時,他們躲在黑暗的工具間里,直到人潮散去,不再有一大票人急吼吼找他們,岳滄浪這才牽著秦亞希的手從工具間離開。
是刻意的,岳滄浪沒帶她從后門離開飯店,反而是大剌刺由正門離開,飯店經理傻眼的目送他們,由岳滄浪氣定神閑的表情,真的看不出他是兩個小時前引起軒然大波的男主角。
男主角悠哉的牽著女主角離開,飯店的工作人員除了目送他們離去,也不曉得該怎么辦。
若說攔人嘛,他們沒立場攔人,況且依岳滄浪囂張的態度,他們可不想碰一鼻子灰。至于先前他和女主角躲到哪兒去,就更沒人敢問了,盡管好奇得要命,可追問岳滄浪的隱私,肯定是吃力不討好,所以飯店經理佯裝什么都沒看見,當他們是隱形人,任他們坐上排班的出租車離去。
他們離開也好,至少可以讓高雅的飯店恢復平靜,飯店經理真的很怕相同的事再次發生,他們飯店可再也禁不起相同的刺激與打擊。
光是想象明天的報章雜志會如何報導今天的一團亂,飯店經理就頭痛欲裂,希望記者大人們能筆下留情,對他們飯店不要過多著墨,讓他們保有原有的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