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你不是還有許多房間的嗎?要不然的話……大不了坎他跟我同住一間房!”她房間的那張床大的很,兩個人睡應該也是可以的!
“斐月!有種你再給我說一次看看!”何少白此刻氣得頭頂上都快冒出熊熊的憤怒火焰出來!
斐月她好大的膽子呀!居然敢在他這名“未婚夫”的面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她跟坎一起睡?開啥玩笑?她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他“未婚妻”的自覺?
“!不然的話……我跟你一起睡可好?”斐月朝何少白邪邪地一笑,并主動地伸出手勾住她的頸子,極盡所能的勾引他!
呵!她當然知道何少白會生氣,所以才故意如此說道,為的就是令他吃醋,而這一招也奏效了!
獵夫計第四招——與別的男人要好,讓他醋勁大發,而更加地在乎她的一舉一動!只是,她這么做似乎有一點對不起坎的樣子。不過不要緊的!坎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他一定能夠諒解她的所做所為的。
“不行!”坎突然大聲唱道!令斐月著實嚇了一大跳,莫名其妙地眨著眼望著他。
坎是怎么了?竟會突然發這么大的脾氣?
而唯一知道原因的,只有坎及身為情敵的何少白。
哼!坎這家伙可終于醋勁人發了吧!何少白冷哼出聲,更加占有性地摟著斐月的纖腰,非要讓坎眼紅。
“我自己住在這附近的飯店就好了!斐月你不準跟他一起睡,知道了吧?”開啥玩笑,他來這是為了破壞何少白及月兒之間的戀情,而并非是替他們制造機會在一起的!
“呃……喔,知道了!”坎對她而言,如同一位兄長,所以無論他說什么,她都會乖乖聽從的!只是,她仍無法理解,為何他會不準她,跟何少白睡在一起呢?
而在一旁的何少白,內心則矛盾得很!他實在不知自己該痛恨或是感激坎的多管閑事?
他痛恨坎破壞斐月跟他一起同床共枕的機會,但又有點感激他救了他,不必因流鼻血過多而送醫急救!不過,結果是不必跟他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這令他心情愉悅許多。
“那我先去找飯店了。”坎背起了先前所帶來的行李,朝外走去。
“那等你找到休息的飯店之后,記得要打電話來告知我喔!”斐月立即動手抄了一串電話號碼給他,并在他離去之前,在他的頰上輕吻了一下。
待斐月回過頭去看何少白時,卻被他那一臉鐵青的怒容給嚇到,而怯生生地開口問道:“你又怎么了?”
“過來!”何少白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并把她抱于自己的懷中,令她無處可逃。
“干嘛呀?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嗎?”此刻的何少白,看起來好嚴肅、好駭人呀!
何少白揚起眉看著她,瞧了好一會才道:“你說呢?你方才做了些什么事,你自己最明白吧!”也用拇指在她唇上輕撫著。
“呃……不知道耶!”看著他這般專注的神情時,她不禁沆醉于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
“我不準你去吻其他的男人,即使是友好的親吻臉頰的表示也不行!聽到了沒有?”她可知他見到她去吻坎的臉頰時,內心的醋壇子可整個都打翻了!
“可是坎他又不是——”她連忙想說明坎不是外人時,卻被何少白給兇惡地喝止!
“閉嘴!”他才不管坎是她的什么人,反正他是一個男的就對了!見到斐月那張小嘴又要開口時,索性俯下臉去堵住她接下來所要說的話。
“嗯……。俊膘吃铝⒓从牣惖貜埓罅搜,瞪著何少白瞧。不、不會吧?他正在吻她?在這大白天的店內?
何少白一見到她正瞪大了眼瞧著他,便輕退開一點距離道:“閉上眼,笨蛋!”她那雙無邪的雙瞳,令他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喔!”她乖乖地聽從何少白的指示,柔順地閉上眼。只是,這樣會有什么不同嗎?內心充滿許多的疑問!
何少白見斐月閉上眼后,一手擁著她的纖腰,一手勾起她那小巧的下巴來,輕舔著她那不點而朱的雙唇,再輕啟她的牙關,舌尖直驅而入,與她那小巧纖膩的舌交纏在一起。
他的舌如一條靈活的魚兒在她的口中游移著,她的唇好小、好軟,又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自她口中傳來,令何少白欲罷不能地再繼續吻著她。
而斐月則全身似要溶化了一般,腦中思緒停擺,所有的想法也都停止運轉,滿腦子一片混沌。
天啊!此刻的吻,跟之前那如同小兒科一般的偷吻比起來,就如同限制級一般!全身除了沒力氣之外,似乎體內所有的氧氣也都被抽光了!
過了許久,何少白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斐月的唇,十分滿意地見到斐月的唇,經過地方才的吸吮之后,變得宛如紅玫瑰般地瑰麗!而她也雙眼迷離地正瞅著他瞧。忍不住,他又再輕啄了她的唇。
“如何?以后你再敢去吻其他的男人,我就用這種方法來替你消毒嘴唇,知道了吧?”她的唇,真是他這輩子所吻過最香甜的唇了!而他也有點吻上了癮。
“嗯,知道了!”無論何少白此刻說了些什么,她也都會呆呆地答應他所提出的任何要求!
“那好,咱們現在回去吧!焙紊侔茁氏日酒鹕恚庾呷r,卻見到斐月跌倒在地。
“喂!你在干嘛呀?”何少白連忙折了回來,并蹲在她身旁問道。
“人家、人家……腳軟沒力氣走路了!”一張俏臉在說話的同時,也全漲紅起來,更沒臉見何少白了。
“是嗎?”何少白忍俊不住,輕笑出聲。呵!斐月這小妮子,可其是夠可愛的,他是愈來愈喜歡她的人了!
“討厭啦!都是你害的,你還笑人家!”她伸出手去捶他的肩時,才發覺到自己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知道了,不笑你便是!彼棺×诵,但唇邊仍有一抹淡淡的笑容。在斐月的驚呼聲之下,一把將她給抱起,將她一路抱進敞篷車內,自然也引來了眾人的側目。
“呀!沒臉見人了!”斐月連忙伸手捂住自己那張早已紅透的俏臉!
一見到斐月那可愛的嬌羞模樣,何少白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并發動車子引擎,揚長而去。
說真的,有斐月這可愛的“未婚妻”相陪伴,他的生活便不再像以往那般的無趣了!他開始十分地感激多事的老爸及老媽,為他安排的這件婚事。看著他身上的龍形玉石,再看看斐月胸前,與他是一對的風形玉石,內心滿是得意!
待何少白他們回到別墅后,一如往常的,何少白吃完晚餐便上樓去趕設計稿,只留下斐月一人在廚房內收拾善后。
突然電話鈴聲大響,令斐月著實嚇了一大跳,連忙接起仍響著鈴聲的話筒。
“喂,何宅,請問你找誰?”她禮貌地問道。
“……”另一端卻未傳來回答。
“喂?喂?”正當她欲掛下話筒時,那一端傳來了一道極具威嚴的男聲。
“請問何少白在嗎?”何少軒確定自己沒打錯電話號碼后,才開口問道。少白這小子,何時帶女人回來別墅過夜了?
“呃……好的,麻煩請等一下!”斐月連忙把無線電話帶到二樓,輕敲了幾下房門之后,何少白便輕蹙著眉,打開房門以眼神詢問她有何要事?
“少白,你的電話!”她將手中的電話遞上前給他,順勢進到他的房內,舒適地側躺于他的大床上。
無可奈何地瞪了斐月一眼之后,便執起話筒問道:“喂,我是何少白!
“少白,你何時帶女人回來過夜了?”彼端傳來正在國外度蜜月的大哥的聲音。
“啊?原來是你呀!怎樣?你現在跟琥珀在哪度蜜月呀?準備何時回來?要不要我去接機呢?”他連忙扯開話題。如果讓老哥知道他多了一名“未婚妻”的話,他鐵定會被何少軒給毫不留情的譏笑的!
“何少白!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何少軒話語中透露出些許的不耐。
“好吧,好吧!她是老爸及老媽在美國旅游時,為我相中的‘未婚妻’!而她此刻則跟我住在一起,這樣子你可滿意了吧?”
“哈!你還真幸運呀!多了一名‘未婚妻’!痹诹硪欢说暮紊佘帲缫雅醺勾笮ζ饋。
何少白的一張俊臉,立即垮了下來,不知該再多說些什么話來。
“那她是中國人,還是像你旗下的那些模特兒,是金發碧眼的外國波霸美女?”何少軒十分好奇雙親的眼光會是如何?
“她是一名‘正統的中國女人’!”
“哈哈哈!這可真是太好了!老爸、老媽的眼光果然是相當的不錯呀!”對于這名未曾謀面的“弟媳”,何少軒可是更加地好奇了。
“那么你呢?你對于‘硬塞’而來的‘未婚妻’的評價如何?”何少軒又問道。
“你說呢?你想我干嘛讓她住在我這?”如果他是其的不喜歡老爸及老媽他們所挑選的對象的話,以他的個性早把來人給丟出去了,又怎會帶她回來這棟別墅。
“喔!是嗎?那就太好了!”何少軒他當然明白他的隱喻!皩α!我現在正跟琥珀在希臘度蜜月,大概還要再一個月才會回臺灣,就這樣了,拜!”
何少白把話筒置于一旁,走到早巳昏昏欲睡的斐月身旁,搖了搖她小巧細膩的肩膀,輕聲說道:“喂!起來了,要睡回到你的床上去睡。”
“唔……你打完電話了呀?”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我見猶憐的小女人姿態,令何少白忍不住啄了下她的唇,將她一把抱起置于自己的膝上。
“是啊!你累了,去睡吧!”解開了她的長辮,任一頭長發直瀉于他的身上,一陣香氣立即撲鼻而來。
斐月輕微的嚶嚀一聲,頭枕于他的肩窩上,如同一只小貓似地蜷縮在他的懷中,輕打了一個呵欠。
不知為何,在何少白的身邊,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安全感。而今天的她,也實在是累了,沒力氣再走回她的房間去睡覺。想今晚就在他這過夜……
何少白享受著這屬于他倆的寂靜,輕撫著她那泛著烏黑亮光的發之后,不經意地憶起今日下午,接到的那一通電話的內容。
拍洗發精廣告?嗯,斐月的確是最適合的人選!而她之前也曾向他要求過,要讓她成為一名模特兒,唉!他此刻也只能夠把自己的私心給放下,全心全意地為她實現她的愿望。
他雖然不希望有其他的男人,也欣賞到斐月的美貌,可是,為了達成她的心愿,他也只得放開胸懷了。
低下頭欲叫醒斐月時,卻不經意地看見她那敞開衣領中的一片美景,差點又因太過沖動而流下鼻血!
為了斐月及他自己本身好,他立即抱起斐月回到她的房內,將她放在床上,并用薄被將她全身包得密不透風之后,才又回到他的房內去洗冷水澡以降溫!
待何少白離去之后,斐月便自床鋪上坐起,無奈地看著何少白房間那扇緊閉的房門一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唉!真是的,他一點也不會趁人之危呀!”她方才是故意裝睡,并敞開衣襟,讓他一覽無遺的。只是,什么事也沒發生,他果真是一名正人君子,但也等于是完全不懂得把握機會的人呀!這樣子,對她而言,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算了!明天再說吧!卑阉袩⿶赖氖拢舻竭短煸偃⿶腊!斐月重新躺回床鋪上,而一沾到枕頭之后,立即深沉地進入夢鄉之中。
另一方面,在浴室中的何少白,依舊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努力把方才所見到的綺麗畫面給忘掉!
他不曉得已經沖洗多少晚的冷水澡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恐怕遲早有一天會得到感冒的呀!唉!這種禁欲的日子,他到底還得要持續多久?無奈地朝著頭頂正涌出冷水的蓮蓬頭嘆氣。
隔日一早,斐月替何少白準備好早餐時,何少白突然放下手中的報紙,瞅著她瞧了一會兒。
“呃……你在干嘛呀?”斐月放下手中的碗筷,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何少白。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你有沒有興趣拍洗發精的廣告?”說真的,如果她去拍這廣告的話,一定會令所有的人驚艷!
“呃?怎么突然這么問?”
“因為你之前所拍的那一組國樂廣告,實在是太受歡迎了!所以你被先前的那名廣告商給看上,力邀你再去拍一組新的洗發精廣告,假若你不想拍的話,我可以立即把它給推掉。一切由你作主!”
“嗯……好呀!無所謂。”反正她待在家中也無聊,倒不如去拍廣告。搞不好,還可以出去玩呢!
“是嗎?”何少白心中不知是該喜還是憂。連忙吃完她所準備的早餐之后,便拿著鑰匙,欲擁著斐月走出門時“鈴、鈴、鈐……”電話鈴聲大作。
“喂,這里是何宅,請問找誰?”離電話筒較近的斐月,一把接起電話來。
“月兒嗎?我是坎!”電話彼端傳來坎熟悉的聲音。
“。∈强惭!你現在住在哪?”斐月興奮地開口詢問。
“我住哪并不重要!只是你等一下有沒有空?我們再一起去逛街吧!”他說什么也要把斐月給帶離何少白的身邊。
“呃……恐怕不行耶!我等一下要跟少白去一間廣告公司!彼埠芟肱憧惨黄鸪鋈ネ娴模墒恰瓫]辦法了!
“是嗎?”坎沉思了一會道,“那我也一起去可好?”
“?你要來嗎?那真是太好了!那你先到少白的服飾店門口等我們好了,待會見了!拜!”斐月收了線之后,回過頭去時,卻見到何少白一臉鐵青的臉。
“少白,你怎么了?”她怯怯開口問道。
“沒事!為何那家伙也要跟去?”可惡的家伙!他非要那么陰魂不散嗎?
“啊?那家伙……你是指坎嗎?”少白相當的不禮貌喔!瞪了他一眼后,她接著說道:“他說他也想去嘛!所以羅,咱們等一下順道去接他。”
“他既然要跟去的話,那教他自己搭計程車就行了,為何要我去載他一程?”開啥玩笑?他才沒那么好心開他的寶貝愛車去載情敵呢!
“好啦!順便嘛,你就別那么小氣啦!”她連忙上前,勾著他的臂膀,在一旁撒嬌道。
“你……算了,僅此一次,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對于她的撒嬌,他實在沒法狠下心拒絕。
遠遠地,何少白便看見坎那一頭礙眼泛著亮光的金色長發出現在他的店門口前。
“坎!”斐月一見到他,連忙朝他揮手。
“月兒!”坎一見到斐月時,臉上便泛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而一見到她身旁的何少白時,笑容立即隱去!
而何少白自然也沒給坎好臉色看,干脆戴上太陽眼鏡,嫌他的一頭金發礙眼,不屑之情,盡在臉上。
“月兒,你跟我一起坐在后座吧!”坎完全漠視何少白的不屑神情,逕自跳上何少白的紅色敞篷車后座。并順勢一把將斐月輕盈的身子能抱到后座來。
“喂!”何少白連忙開口警告,他又不是那家伙的專屬司機,他憑什么如此直接地坐上他的車,甚至還把斐月給抱去跟他一起坐?
“好啦!少白,反正只有一小段路而已,你就開車吧!”斐月當然看得出來何少白正處于極不悅的狀態之下,連他的太陽眼鏡鏡片,都快被他瞪成碎片了!便連忙柔聲安撫著他的情緒。
“哼!”何少白用力且不屑地冷哼出聲后,立即踩下油門往前奔去。僅此一回,下次那家伙可沒這般好運!
一路上,何少白便一直往后照鏡那瞧去,生怕斐月一個不小心,就會慘遭狼吻!而后照鏡也差點沒被何少白他那憤怒的眼神給瞪得裂掉。
過了沒多久,他們一行人終于到達廣告公司,結束這等氣氛十分凝重的路程。斐月忍不住放松心情,而吁出一口氣來。
“走吧!”何少白一把擁住斐月的肩頭,并摘下太陽眼鏡,用力地瞪了坎一眼!
當坎一出現在這人來人往的廣告公司內時,立即引來眾人的高度注意,自然也是少不了女性的愛慕眼光。
待他們終于來到斐月欲拍攝洗發精的片場時,之前的那名廣告商,一見到坎那一頭耀眼金發時,立即在腦海中出現另一個構想來。
“何先生,這位是……”他立即向前詢問那名外國男人是何人。
“沒什么!多余的!”何少白沒啥好氣道。
“少白!”斐月瞪了他一眼,接著對那名廣告商道:“他叫坎,是我在美國的青梅竹馬!”
“是嗎?青梅竹馬呀……”那名廣告商往他們兩人身上來回瞧了幾眼之后道:“那你們可否一起拍攝這部廣告片,因為你的金色長發,正好與你的黑色長發相對襯!”
“好啊!我十分樂意!”坎爽快地用一口標準的國語答道,著實令在場的所有人員嚇了一跳,除了斐月及在一旁的何少白除外。
“哼!”何少白不屑地冷哼一聲。他倒想看看,這家伙會拍出怎樣子的廣告來?鐵定是搬不上臺面的劣作!
“那……請問你為何會留長發?而且還留得這么長?”欲為他們上妝的化妝師突然開口道。
“因為我的發,是跟月兒一起留的!所以她的發有多長,我的就有多長!”坎以十分熟練的手法,替斐月把她的長辮給解開,并輕柔地為她梳理。
何少白看他這舉動,差點沒氣得立即上前,將他倆分開。他居然敢如此直接地碰月兒的發?而且還十分親昵的樣子,他看了就一肚子火!還有,說什么他的發是跟斐月一起留長的?在他的眼中看來,坎只是一名不男不女的家伙,留什么長發?哼!虧他還把話講得那么好聽,全是些屁話!
“還有,等一下你們要把頭發整個都放下來,并且要裸著上身抱在一起!”在一旁的廣告商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裸著上身抱在一起?想都別想!”非當事人的何少白,立即地大喊出聲,且堅決地反對到底!
開啥玩笑?裸著上身抱在一起?那豈不便宜了坎那混帳家伙,也委屈月兒她的冰潔肌膚!不成,絕對不行!更何況,他可是斐月的“未婚夫”呢!這等胡來亂搞的劇碼,怎可在他面前發生?絕對不允許此事發生!
“呃……也不是真的要全裸!只是身著貼身衣物,而拍攝時,看起來像裸著上身罷了!”那名廣告商連忙安撫何少白快失控的情緒。他完全沒料到他會發這么大的脾氣!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對吧?”原本在一旁不吭聲的斐月突然朝何少白開口說道。少白如此地關心她,令她窩心極了,便朝他感激的一笑。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他沒法忍受坎要裸著上身并摟抱著斐月的這舉動!該死的,早知會如此,他就把這部廣告片給推掉。
“好了沒?準備開拍了!”導演已把片場給全準備好了,只差模特兒入鏡罷了!
“好了!”化妝師替斐月撲上一層淡淡的粉之后,便帶領著她及坎兩人出來。
何少白一看到斐月又差點沒噴出鼻血來!她身著一套極單薄的白色襯衣,而背部完全沒有衣服來遮掩,一片雪白的背,就這么赤裸裸地養了在場所有男士的眼。再加上同色系的短褲,以及她那若隱若現的雪白小巧雙峰……
什么?該死的!她居然沒有穿貼身衣物?
何少白鐵青著一張俊臉,快步迅速地朝她那走去,并脫下身上的麻質西裝外套覆于她身上,以免春光外泄,讓其他的男性員工全看光。
“搞什么?你居然就穿這樣出來?你是嫌你身上的肉太多,想出來賣呀?”他氣得口不擇言。
“什么叫做要出來賣肉呀?你說話很難聽耶!還有,他們工作人員也只有給我這一套衣服呀,我不穿出來,那教我怎么拍廣告呀!”被何少白那惡毒的言語一激,斐月也立即不客氣的罵回去!
太過分了!她頭一次發覺到何少白竟是如此嘴壞、口德差的壞男人!坎他就從來也不會這樣說她!一想到此,便委屈地想哭,但仍努力地忍住決堤的淚水。
“好了!準備開拍了!”導演在一旁吆喝著。
“我要走了”她把覆于身上的西裝外套丟還給何少白,并頭也不回地朝拍攝布景那走去。
討厭!討厭!討厭!她最討厭何少白了!哼!將差點奪眶而出的晶瑩淚水給拭去,不愿他看見她哭泣的一面。
“斐月,我……”何少白欲伸出手擦住她的手肘,好向她道歉,坎卻早一步把斐月給擁于懷中,帶著她往拍攝布景那走去。臨走前,還朝何少白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惡!”被拋下的何少白,一見到坎那可恨的笑容時,拳頭不自覺地緊握著,額上的青筋也欲爆出。該死的!坎這家伙居然趁人之危地把斐月給帶走!他怎能咽得下這口怨氣呢?立即提起腳跟,追了上去。
待何少白來到拍攝現場時,便見斐月及坎兩人正站在一個偌大的水池之中,背景則是一片翠綠的竹林,一旁的工作人員也刻意地放出白色煙霧,似乎將他們置身于一片虛幻的境地。
導演喊下正式開拍時,坎便緊緊地抱住看起來像是全裸的斐月,眼神中充滿著愛意,緊緊地瞅著她看,一雙巨大的雙手,也十分溫柔地輕撫著她那一頭泛著亮光的烏黑長發。
而斐月則是一副小鳥依人地依偎在坎的赤裸胸膛之中,一雙白皙的小手輕柔地撫著坎他那一頭及腰的金色長發。同樣長度,卻截然不同的發色,形成了一個極強烈的對比。
鏡頭緩緩轉動,在環繞了正緊擁在一起的他們一圈后,導演才喊道:“卡!一次OK!”而接下來所要做的,只是把洗發精以電腦合成于影片中即可。
而全身濕透的斐月,接過了工作人員所遞來的毯子裹住自己的身軀之后,便連瞧也不瞧何少白一眼,逕自朝里頭的更衣室走去。
“斐月……”此刻的何少白,可說是后悔至極啊!他當時真不該如此口不擇言的胡說一通的,想必他一定很傷斐月的心!
可是,他真的無法接受斐月穿的如此“清涼”,且跟坎那家伙擁抱在一起!一憶起方才在拍攝時,竟如此深情地看著斐月,一雙手還極不安分地在斐月的背上游移著,一把無名火又起了,那家伙憑什么這樣碰他的斐月!
正巧,坎自何少白的面前走過,何少白立即不悅地板起一張臉孔道:“你離我的斐月遠一點!”
“哼!你的斐月?我看這還不一定吧!”坎也不甘示弱地反譏道,而臉上的表情,也是相當地不善!
他只不過是月兒的“未婚夫”罷了!又不是名副其實的“丈夫”,所以他仍有機會去追求斐月,不是嗎?
“坎,幫我綁辮子!”自更衣室走出來的斐月,依舊沒看何少白一眼,而柔順地走至坎的身邊并朝他展露出一個極甜美地笑靨來。
“斐月,你聽我說!我很抱歉,我方才的話太過分了,所以——”
不待他說完,斐月便冷冷地說道: “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罵我!所以,算了!我、一、點、也、不、在、意!”皮笑肉不笑的一字一句朝何少白說道。
斐月說完之后,便將手中的皮繩交給在一旁的坎,任他替她梳理長發,并熟練地為她綁好長辮子。
任誰也看得出來,斐月正在生氣,而且脾氣還火爆得很!本想柔聲再度向她道歉的何少白,一見到她居然讓坎幫她梳理一頭長發時,心中的一把怒火便又旺了起來。
好,很好!他再也不想當爛好人了!
“說的也是,反正你只不過是我雙親硬塞給我的‘未婚妻’,我又何必太在乎你的感受及想法?不過,斐大小姐,你可別忘了一件事,只要你的腳仍踏在臺灣這塊土地上,你就是我的‘未婚妻’!非得要有遵守我這‘未婚夫’的一切指令,做好你這‘未婚妻’的本分,知道了吧?”他一時氣話全奪口而出。
“哼!我怎會不知道、不清楚,我這‘未婚妻’的本分,不就是當你的出氣桶及兼職‘女傭’嗎?”她冷冷地說道。
她今日可終于認清何少白這一個人了!她以前居然會如此地迷戀著他?她可真是瞎了眼,鬼迷心竅了!
“知道就好,那你還不立刻跟我回去?”何少白欲伸手將斐月拉離坎的身邊時,卻怎么也沒料到,斐月一把甩開他伸出的手。
斐月似乎故意要跟何少白作對似的,直往坎的身邊靠去,甚至還緊勾著坎的手臂,朝何少白扮了一個大鬼臉。
“告訴你,本姑娘我今天自行放假,不去當你的出氣桶兼下女!自己去負責今日的三餐吧!我等一下要跟坎去看電影及逛街,而晚上也不回來了。哼!”斐月拉著坎往出口處走去,完全不去理睬在身后的何少白。
而在斐月擁著坎走出去時,坎還回過頭來,朝何少白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令何少白氣得牙癢癢的!
見他們兩人愉快的離去之后、何少白簡直沒法相信,他居然就這樣子被他的“未婚妻”給拋下了?這……這……他一點顏面也沒有了!此事若傳進大哥何少軒的耳中,他不知會被何少軒給如何取笑?好,很好!斐月她今日自行“放假”是吧?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斐月的行李全在他的別墅內,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回來拿她的東西。
“該死的!”離開了這棟廣告公司,來到他的紅色敞篷車時,忍不住內心的氣憤,把手中的西裝外套用力地甩于地上,再用力地踹了自己的跑車一腳。
“該死的!”再度低咒出聲。
而這次,除了把自己的愛車踹得凹了一個洞之外,他的腳更是疼痛得很!
看來他今日真是諸事不順,運氣差得很!
待他欲發動引擎往前奔去時,腦海中卻又浮現斐月的一顰一笑,以及坎離去時的勝利笑容……一想到此,內心便更加地氣憤了!
“很好!斐月,倘若你今晚不回來的話,非給你好看不可!”何少白內心暗自立下重誓,非好好地修理斐月一頓不可!而坎那混帳家伙,就別讓他遇上,否則……哼!
車子立即在他踩下油門之際,如箭矢一般地飛速往前奔去,而留在原處的只有一團黑煙及何少白內心的無限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