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凱澤學(xué)院的校門口發(fā)生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一個開著銀灰色保時捷跑車的英俊男孩,派人在凱澤的校門口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擺成心形,里面同樣用花朵擺了五個大字——我要追商迪。
而這個英俊男孩不是別人,正是名震全臺北校園界的風(fēng)云人物慕容哲風(fēng)。
當(dāng)商迪等人聽說外面有她的新聞時,她便已猜出始作俑者是何方神圣。
迫于無奈,她被好友強拉到校門口。
只見一群群學(xué)生和路人都聚在一邊說三道四,議論紛紛;見到她走出來,更是聒噪得令人心煩。
慕容哲風(fēng)見到商迪出現(xiàn),笑容可掬的從車內(nèi)走出來。
「親愛的小迪,這樣子夠不夠隆重?你看我為了你表現(xiàn)得多有誠意呀,全臺北花店的玫瑰花都被我訂了下來,怎樣,有沒有興致做我的女人?」
商迪沒好氣的說:「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你說呢?」
他笑得有點邪,有點壞,又有點奸詐,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被他騰空抱起。
在眾人的驚叫聲中,他已帶著她坐進車內(nèi),然后將車子開走。
頓時,驚呼聲四起,現(xiàn)場更是一片混亂,唯有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洪菱和藍(lán)菲顯得十分平靜。
「那個慕容哲風(fēng)在搞什么呀?」洪菱抱著胸,一副酷酷的樣子。「我這次又要到哪里去解救我們偉大的會長大人?」
「菱,你明知道她是有能力自救的,是你太多事了才會幫她!顾{(lán)菲望向好友!甘聦嵣希莻丫頭的腦袋已經(jīng)聰明得讓我們無法再去估量了,不是嗎?」
「我只是比較擔(dān)心文碩學(xué)院那幾個自以為是的帥哥,他們總是不知死活的想去惹一個專以整人為樂的怪胎!」洪菱夸張的打了一個冷顫!咐咸,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那個人是商迪耶,從小到大她的豐功偉績還會少嗎?」
「她也是太無聊了,就讓她去玩吧。」藍(lán)菲沒什么興致的揮揮手臂!缸呃,別像個傻瓜似的在這里東張西望,人都被劫了,還有什么看頭,難道你不知道太陽曬久了會傷害我美美的皮膚嗎?」
洪菱酷酷的跟在藍(lán)大美人的身后走入校園,還忍不住碎碎念一番:「真是一個愛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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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哲風(fēng)直接將車子開到海邊。
一路上,商迪沒有反抗,她倒想看看這個小子究竟想玩什么把戲。
緩緩將車停在靠海的位置后,慕容哲風(fēng)轉(zhuǎn)過身露出迷人性感的笑容。
「親愛的商小姐,被人這樣子追有沒有感覺很浪漫?」
「是浪費吧!」商迪淡淡開口!改菐浊Ф涿倒逑氡乩速M了慕容少爺你不少銀子哦!
「切!本少爺有的是錢,區(qū)區(qū)幾千朵玫瑰又算得了什么?」
「行啦,你有話就直說,這樣大費周章,弄得人盡皆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當(dāng)然是要追你!顾麛[了一個迷人的Pose!覆恢罏槭裁,就是覺得你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也許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叫什么來著我想想……哦對了,不是冤家不聚頭,算起來咱們兩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換個角度去想,與其斗得你死我活,不如大家各讓一步,咱們戀愛吧!」
「戀愛?」商迪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她用看小丑的眼神看向慕容哲風(fēng)。
「你確定你還是清醒的?」
「我十分確信本人的頭腦清醒得很!」
「好了!顾荒蜔┑膿]揮手。 「慕容哲風(fēng),好歹你和我也都算得上是成年人,拜托你下次玩一點更高級的游戲,我現(xiàn)在還要去上課,請你送我回去,我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哎……你有病呀?」慕容哲風(fēng)變得有點霸道!付嗌倥⒆幼鲏舳枷氤蔀楸旧贍?shù)呐笥,現(xiàn)在我無條件的把這個位置送給你,難道你就不因此而感到萬分榮幸嗎?」
商迪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然后又故作謙虛的笑了一下!甘茄,我都高興得快要冒泡了,我想我還會因此而三天睡不著覺!挂馀d闌珊的說完后,她像看小狗一樣看向一臉狂妄自大的慕容哲風(fēng)。「現(xiàn)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嗎?」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慕容哲風(fēng)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不屑!干痰希阍诿鎸σ粋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男孩子的追求的時候,只會表現(xiàn)出這種無所謂態(tài)度嗎?」
「那我應(yīng)該是什么態(tài)度?」她問得十分認(rèn)真。
「至少……你應(yīng)該尖叫、驚訝、羞怯、興奮,或是……該死的別的什么,總之不是現(xiàn)在這樣子!
「我干嗎要做那么蠢的事?」她無聊的白了他一眼。「拜托,你有時間玩,本小姐可是忙得很,我現(xiàn)在還要回學(xué)校處理學(xué)生會的事情,你快送我回去啦!」
「蠢女人,現(xiàn)在英俊多金又大名鼎鼎的我……」他用力的指了指自己。「我要追你耶,就算你不感激涕零,也沒必要表現(xiàn)出一副我是蒼蠅的面孔呀!」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幼稚?」她真的快暈了,這小子怎么這么煩人呀?
「你……」
慕容哲風(fēng)剛要發(fā)作,車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拿起手機輕應(yīng)了一聲,原本就有點憤怒的眉一下子皺了起來。
「什么?飛鷹的那幫王八蛋竟然去夜總會鬧事?可惡,我馬上回去!」掛上手機后,他發(fā)動了車子,理也不理商迪便飛快開向下一個目的地。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緩緩駛向山道,映入眼簾的是別墅區(qū)。
車子在一棟三層洋房前停下后,慕容哲風(fēng)迅速下車,然后獨自一人走入大門。
商迪見他似乎已經(jīng)將她遺忘,忍不住跳下車跟在他身后。
他就像對這里十分熟悉一樣直奔主宅,屋里站著、坐著的,竟有好幾個人。
「你回來了,哲風(fēng)?」首先走過來的是陸凡宇,當(dāng)他看到好友身后的商迪時,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杆趺匆瞾砹?」
「誰?」慕容哲風(fēng)皺皺眉,當(dāng)他回過頭看到一張無辜又平凡的面孔時,張大嘴巴!改愀^來干嗎?我有說要讓你進來嗎?」
「剛剛是誰說要追我來著,現(xiàn)在又?jǐn)[出這種表情,翻臉比翻書還快!」她抱著胸,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如果討厭我,你可以送我回去,你最好怎么把我請來的,就怎么把我送回去!」
「誰理你!」慕容哲風(fēng)又恢復(fù)了一臉的自大。「不就是一個女人,怕什么,反正也壞不了什么大事!顾麤_著眾好友說,完全是一副不將商迪放在眼中的樣子。說完,走向沙發(fā)坐了下來,然后一一看向眾人。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內(nèi)除了陸凡宇,還有古浩男、高杰,以及一個身上有傷的年輕男子。古浩男和高杰坐在吧臺旁,陸凡宇將門關(guān)好后也走向吧臺,只有那個身上有傷的男子走到慕容哲風(fēng)面前。
「少爺,這次飛鷹幫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江偉那個家伙竟帶頭去夜總會搗亂,不僅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還砸了夜總會的場子,幸好你的同學(xué)浩男少爺他們當(dāng)時剛好在場,報了警才平息了此事,現(xiàn)在阿德他們都被送去了醫(yī)院,還不知道傷勢如何呢!」
「豈有此理!」慕容哲風(fēng)怒叫一聲。「天地組織的場子他們也敢砸,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江偉那個王八蛋在搞什么?他不知道帝豪夜總會是咱們的嗎?」
「少爺,江偉他還放話說,咱們天地組織也沒什么了不起,要報仇盡管去,看那個架式是打算公然與咱們作對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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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哲風(fēng)雖然是黑道老大的獨生子,可是很多時候他并不是太過于依賴父親;雖然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學(xué)生,可他多多少少也插手去管理自家的生意。
飛鷹幫是目前就臺灣來說,勢力滿大的一個幫派,這幾年來因為與天地組織爭地盤而結(jié)下不少梁子。
而今天飛鷹幫砸的正是天地組織旗下的一個夜總會,雖然規(guī)模不是很大,可卻是慕容哲風(fēng)等人在閑暇之余常去的那一家。
如今天地組織的老大因公去了英國,帝豪夜總會被人砸了場子,這件事總該有人出面解決,加上慕容哲風(fēng)向來視飛鷹幫的人為眼中釘,因此他樂得趁此機會除掉他們。
他們幾個說得清清楚楚,商迪卻聽得昏昏欲睡。
看看窗外,已近傍晚,從下午到現(xiàn)在已過了好幾個小時,中途她喝了兩杯可樂,吃了三塊蛋糕,去了四次廁所,打了五次盹,竟然沒有人理她一下下。
她無聊得快要死掉地瞪向四個仍在商議的男生。「嗨,我說已經(jīng)很晚了耶,你們還要討論多久呀?」
她的一句話換來四個人的側(cè)目。
她攤了攤手!高馈抑皇窍胫牢沂裁磿r候才可以回去!
慕容哲風(fēng)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冈龠^兩個小時!
「為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好不好,兩個小時后事情就可以得到解決嗎?按照你們這幾個家伙的思路想下去,恐怕到明天早上也不會得到任何結(jié)果!
「憑你一個女流之輩也想?yún)⑴c我們男人的事嗎?」慕容哲風(fēng)自小被灌輸?shù)氖谴竽腥酥髁x的思想,他瞧不起女人慣了。
向來紳士的高杰則是一臉興味盎然。 「凱澤的天才怪胎,難道你有何高見嗎?」
「是不是找到解決的辦法,你就會送我回去?」商迪不答反問。
「商小姐,這是哲風(fēng)的私人住所,如果你累了,不如先去樓上的客房休息,等我們談完了再送你回去!垢呓艿沽艘槐蓸方o她!改惴判模谶@里很安全,如果你想明天回去也可以!
「誰要住在這個鬼地方呀!呃……我的意思是說,或許我可以幫你們出個主意去對付那個什么鷹的……」
「飛鷹幫。」古浩男很紳士的提醒。
「反正只要事情可以解決,似乎對大家都沒有什么壞處,你們報了仇,我呢,也可以回去上我的課,不過……」她又看向一邊一臉不屑的慕容哲風(fēng)!肝蚁M院竽銈冞@位偉大且至高無上的慕容大少爺,最好別再跑到我們學(xué)校去做出一些令人傷腦筋的事,OK?」
慕容哲風(fēng)滿臉不屑。「我就不信你能想出什么轟轟烈烈的計畫,飛鷹幫豈是一個小玩具讓你玩弄,別幼稚了,你真以為自己是天才呀!」
「是,我知道自己愚笨得令人同情,這樣子可以了吧?」商迪懶得與一個自負(fù)又狂妄的家伙斗嘴,她清了清喉嚨,「聽你們剛剛所說的,那個飛鷹幫是以販毒和走私為主的是不是?」
「不只,還兼開設(shè)地下錢莊、販賣少女、放高利貸,總之是做了不少黑心事。」古浩男接口道!杆麄冿w鷹幫根本就是社會的敗類!」
「說別人,你們自己還不是一樣喜歡欺負(fù)老實人!
「唉,我們現(xiàn)在是在說飛鷹幫的事情耶!」陸凡宇有些不滿!赴萃心悴灰x題好不好?」
「女人始終是女人,你們幾個還同她浪費時間干嗎!」慕容哲風(fēng)沒好氣的說。
「是,我們女人沒什么了不起,可是你別忘了,一向自詡偉大的你也是從女人的身體里出來的!
「你說什么?」慕容哲風(fēng)火大了,「死丫頭,有種你再說一次試試!」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好不好?」高杰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懶得去與自大的慕容哲風(fēng)一般見識,商迪收回視線。
「簡單的說,解決一件事情之前首先要抓住它的中心,聽你們剛剛分析,現(xiàn)在飛鷹幫內(nèi)部當(dāng)家做主的是年近七旬的江子豐,他有兩個兒子,長子江偉,次子江晉,而背地里這兄弟二人不合是人盡皆知的事。你們想想,江子豐百年之后,會將位置傳給誰?」
「當(dāng)然是心狠手辣的江偉!龟懛灿钕胍膊幌氲恼f。「想當(dāng)黑社會的頭子,就必須做到冷血殘酷!
「雖然江晉年僅二十四歲,可是因為他平時比較討老爺子歡心,所以一直深受江子豐的疼愛……」古浩男沉思的揉揉下巴,「我猜老家伙也許會選擇次子!
「你們都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商迪推翻眾人的結(jié)論。 「是江偉也好,江晉也罷,那些并不重要,擒賊先擒王或許有道理,但你們不要忘了巧借東風(fēng)這一計。」
慕容哲風(fēng)認(rèn)真的看向她精明的面孔!改阏f的東風(fēng)是指……」
「程久陽!」
「江子豐身邊最信任的親信?」
「他有十分重要的利用價值!股痰衔⑽⒁恍Α!负煤眠\用這步棋,只會勝,不會敗!
一時之間,幾個人都被她自信的面孔懾住。
商迪這個小女孩,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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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飛鷹幫內(nèi)亂成一團。
龐大的飛鷹幫一直是以販賣毒品和走私軍火為生,最高負(fù)責(zé)人江子豐是一個年近七旬的老者;因為身體原因,這個在黑道上也算得上是一個狠角色的老人不得不將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然而長子江偉雖精明果斷卻心狠手辣、六親不認(rèn),次子江晉雖深得他的喜愛即是一個平庸之輩。
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程久陽也算得上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這個老家伙是飛鷹幫不可或缺的主力,只是他向來與江偉不合,同時又十分看不起江晉的懦弱,在老茄子彌留之際,每個人都在揣測江子豐究竟會將位置傳給誰。
商迪等人就是抓住了程久陽在飛鷹幫的重要地位,才決定走這一步棋——慕容哲風(fēng)派人暗中將程久陽請到自己的地盤,收買他為天地組織效力,并挑撥飛鷹內(nèi)部引起內(nèi)亂。
因為如果江子豐一死,若是江偉得位,勢必會鏟除他,若換成江晉得位,飛鷹幫的將來只會是一片混亂。這就意味著,無論是誰上了臺,程久陽都沒有任何好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地組織的勢力在臺北誰敢輕視。
程久陽不是傻子,人往高處走這個道理他豈會不懂,況且惹上了天地組織,沒有人會有好下場,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的飛鷹幫大勢已去,老爺子一死,飛鷹莆幫注定會以失敗收場。
所以程久陽在收下天地組織奉送給他一個堂口堂主的位置后,回到飛鷹幫唆使老爺子讓他的兩個兒子競爭,誰先為飛鷹幫創(chuàng)下第一筆五千萬的財富,誰就能登上老大寶座。
一場爭權(quán)奪勢之戰(zhàn)便由此展開,江偉從越南搞來了一批毒品,江晉就在暗中爭奪,結(jié)果這兩個兄弟只顧著爭位置,完全忽略了內(nèi)奸的存在,就在他們做毒品交易的時候警方聞訊趕到,江偉被當(dāng)場擊斃,江晉也落荒而逃,而屬于飛鷹旗下的產(chǎn)業(yè),也因為涉及各類犯罪活動而被一一查封。
江子豐在遭遇家變后怒急攻心,就此一命歸西,而龐大又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飛鷹幫,竟然在一夕之間成為過去式。
事情能有這樣的結(jié)局,就算是慕容哲風(fēng)再自大,也不得不佩服商迪的能力。
誰會相信,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會有這等可怕的智慧。
事實上,她對飛鷹幫內(nèi)部的了解也只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個小時而已。
商迪——她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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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幫被圍剿的事件很快便登上社會版的頭條,報紙上隱隱約約提到與此事有關(guān)的慕容哲風(fēng)。
這件事被剛從國外回來的慕容康得知,所以,他才下飛機,便派人將正在學(xué)校上課的兒子強行揪回家。
而被父親手下強行帶回家的慕容哲風(fēng)才剛踏進家門,就直奔父親的書房而去。
他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書房內(nèi),一個三十出頭的英俊男子正坐在椅子內(nèi)拿著手機在講話,頂著一頭修剪得十分酷的發(fā)型,穿著一件真絲的純白色襯衫,領(lǐng)口處微微敞開,袖子挽到胳膊中間;他的坐姿十分慵懶,性感又不失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zhì)。
這個男人便是慕容哲風(fēng)的父親,也是天地組織的幕后大老板——慕容康。
慕容康見到兒子走了進來,迅速對著電話交代了幾句便關(guān)上了電話。
他伸手示意兒子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慕容哲風(fēng)不怎么情愿的坐在父親的對面蹺起長腿。
「爸,什么事這么急著讓您親自派人去學(xué)校找我回來?」他的口氣很不高興,「我不是說過嗎?盡量不要讓那些保鏢什么的家伙進來文碩,你這樣興師動眾,會嚇到那些學(xué)生的!」
「找你回來自然有我的目的!鼓饺菘祿Q了一個姿勢看著兒子,「飛鷹被圍剿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慕容哲風(fēng)愣了一下,面對父親那張嚴(yán)厲的面孔,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接口。
沉默了一會兒,他重重的點點頭,反正他老爸神通廣大,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會知道。
「我們只是利用了江氏兄弟之間的爭斗,收買了江子豐身邊的親信程久陽,里應(yīng)外合,配合警方才得以殲滅飛鷹,事實上我覺得能夠鏟除飛鷹對我們來講,是一件意料之外的收獲,少一個對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許多。」
「哲風(fēng),我同你講了多少次了,不許你背著我去處理幫會里的紛爭!鼓饺菘档拿婵子薪z的嚴(yán)厲和怒意!肝业氖謾C號碼難道你不知道?竟敢擅自作主,你好大的膽子呀!」
「爸,江偉那個王八蛋不但跑去帝豪夜總會砸場子,還放話說我們天地組織也沒什么了不起,他都已經(jīng)公然與我們作對了,顯然是沒將我們放在眼中,這口惡氣不出,我的心理怎么能平衡?」
「所以你就不顧危險的去惹他們?死小子,別忘了你今年才十九歲,身為學(xué)生的你就該好好念書,有些事情并不是你這個身分該去管的。」
「爸,這樣子罵我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從小到大,我的成績可一直沒讓你失望過,雖然有時候我的確是愛玩了一點,惹出不少亂子,可是憑良心講,一個黑道老大的兒子,從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幫派之間的事情,你讓我去做乖學(xué)生,做一個頭上有光圈的天使,你認(rèn)為那有可能嗎?」
聽到這里,慕容康真想好好罵一罵這個混蛋兒子,可是半途他又收回自己的脾氣,深深的吸了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哲風(fēng),不是我要罵你,畢竟你現(xiàn)在才十幾歲,江湖上太多險惡的事情你是不會了解的,咱們家雖說是黑幫,可是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生意合法化,可是飛鷹不同,他們會走私販毒,就可以做出更卑鄙的事情,我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教我怎么辦?」此刻的他眼中滿是疼惜!肝抑滥闶且粔K好料,可是為人父母者都有一個心愿,那就是希望他們的子女一生平安、健康、幸福就好。」
慕容哲風(fēng)見父親軟下聲來,自己也不好太過放肆。
收斂住自己的火爆脾氣,他輕輕的點點頭。
「放心吧,以后我做事會盡量小心,也會及時征求你的意見,不過你也要相信我的能力,鼎鼎大名的慕容康是不會生下一個蠢材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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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慕容哲風(fēng)被父親留在慕容家的別墅內(nèi)住了下來。
自從父母離婚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討厭在家的日子,所以干脆在外面買了一幢房子獨自居住。
如今回到自己住了十幾年的臥室,熟悉的感覺讓他感到不安。
他不喜歡家,對于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也懶得去研究,雖然身邊的女友無數(shù),而且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可以拴得住他的狂傲,對于感情,他從不真正的付出。
傳說上帝創(chuàng)造了男人,怕他寂寞,所以抽出了他的一根肋骨造就了女人,也就是說,女人只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就像一件衣服,穿過幾次之后覺得不新鮮了就丟了再買,反正比那更好的還有很多。
不由自主的,他的腦海內(nèi)竟浮現(xiàn)出一張平凡得過分的面孔——商迪。
那個丫頭的確是聰明得讓人不敢去輕視。
回想起兩個人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他每一次與她斗都敗在她的手中,雖然折損了他不少自尊心,卻令他從心底產(chǎn)生欽佩。
那個女孩子還真是勾起了他不少的興趣。
晚上九點左右,慕容哲風(fēng)才懶懶的從大床上爬了起來。
他穿了一套運動裝便步出臥室下樓,剛好看到父親從樓上走下來。
「嗨!老爸!」慕容哲風(fēng)輕輕打了聲招呼。「要出門嗎?剛好我也想去吃點東西,一塊兒去用餐好不好?金鼎的海鮮十分出名。」
慕容康投給兒子一記微笑!负冒,很久都沒有吃海鮮了,本來打算去吃火鍋的,不過你的提議好像也滿誘人的,我約了麗莎,你見過的;永華廣告公司的行政總監(jiān)!
聽到這里,慕容哲風(fēng)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
「爸,我以為這頓晚餐只有我們父子兩個而已……」
話音未落,就聽見一陣高跟鞋擊地的聲音,走過來的是一位短發(fā)女子,年紀(jì)大約二十幾歲,那一身的精悍倒是掩飾了她的真實年齡。
慕容康見到她來,淡淡的換上另一種面孔。「哲風(fēng),她是麗莎,你們兩個見過幾次,我們有不少廣告案都是由永華做的!
「嗨!」麗莎見到高大俊美的慕容哲風(fēng)后,十分性感的拋給他一記嫵媚的笑容!嘎牥⒖嫡f他的兒子一表人才、英俊瀟灑,上次在夜總會我沒看得太清楚,這次有幸相見果真如此,你們父子二人的光彩可真是各具特色!
慕容哲風(fēng)冷冷看了她一眼!甘菃幔磕阋彩且粋很有條件的女人呀,勾引完我爸爸,你該不會將我鎖定成為下一個目標(biāo)吧?」
「哲風(fēng),你怎么這么說話?」慕容康不悅的瞪向兒子。
「我只是照實說啊!」他不怎么在乎的回答!阜凑乙幌蚨际沁@樣子,爸,講老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叫麗莎的女人,更沒興趣與她共進晚餐,要嘛你陪她去吃火鍋,要嘛你陪我去吃海鮮。」
慕容康沒好氣的瞪向慕容哲風(fēng)。「哲風(fēng),有時候你真的很任性,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你發(fā)脾氣,你向麗莎道個歉,我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你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但是我做不到!」慕容哲風(fēng)冷下目光,「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爸,你不應(yīng)該企圖改變我做人的原則,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寫滿賤字嗎?她配不上你,而你卻看上她,我很懷疑我那一向挑剔的父親在審美方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的一番話說得麗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慕容康則氣得抬手揮了他—耳光。
雖然力道不大,卻也將慕容哲風(fēng)打了一個踉蹌。
一抹冷笑掛在他英俊的面孔上。
「爸,你讓我為這樣一個女人挨你一耳光,是在侮辱我吧?我很失望你今天所做的!」
語罷,慕容哲風(fēng)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毫不留情的向外走去。
慕容康有點后悔自己剛剛動了手,他與兒子之間似乎有一個解不開的結(jié)。
雖然那小子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是很多時候他卻一點也不了解哲風(fēng)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代溝嗎?
麗莎膽戰(zhàn)心驚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肝覀冞要出去嗎?」
慕容康沒什么感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去了,你回去吧!拐f完,他轉(zhuǎn)身走向樓梯,走沒幾步,他又轉(zhuǎn)身望向她。「既然我兒子不喜歡你,以后我也不希望你再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撂下話后,他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
麗莎則愣怔在原地,這句話很明顯的意味著她與慕容康之間的緣分盡了,慕容康愛他的兒子,根本已超過了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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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哲風(fēng)獨自驅(qū)車來到PUB,很多時候,這種瘋狂又熱鬧的地方是適合人們發(fā)泄怒氣的好場所。
他點了一杯清酒獨自坐在角落里,觀看著舞臺上跳著勁舞的女孩們。
他一口接一口的飲著杯中的酒液,兩杯下肚之后,腦袋便有一種暈暈脹脹的感覺,藉著酒勁,他步下舞池,在人潮中舞動著自己修長高大的身軀。
很快地,他俊美的外表和瀟灑俐落的舞姿便令他成了舞池中最搶眼的角色,一群美麗性感的女孩都圍在他的身邊爭著與他對舞,有的還不住尖叫。
有幾個同樣身著名牌、長相突出的男孩本來是這片舞池中的佼佼者,如今風(fēng)頭被搶,心中自是有些怨恨。
幾個人合力擠到慕容哲風(fēng)身邊,挑釁的邊跳邊邪氣的看著他。
突然,其中一個離他最近的男孩猛然揮出一拳,反應(yīng)靈敏的慕容哲風(fēng)雖然喝了酒,卻依然迅速靈敏的躲過這一擊。
而后,他俐落的反擊一拳,打中那個人的下巴,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打飛到臺下。
頓時,舞池內(nèi)亂成一團,尖叫聱聲幾乎淹沒動感的音樂。
本來就心情不爽的慕容哲風(fēng)此刻正愁沒地方發(fā)泄,這下子出來了一個不要命的家伙讓他修理,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
不理會眾人的尖叫,他上前將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男孩強行揪了起來,然后又快又準(zhǔn)又狠的開始痛毆對方。
黑道出身的慕容哲風(fēng)對于打架可是拿手的,別看他長得干凈俊美,身手卻十分敏捷。
本來想要揍他的男孩如今反過來被他揍,另外幾個男孩見這個大個子帥哥身手厲害得讓人心驚,個個都嚇得落荒而逃。
而倒楣的那個男孩則被慕容哲風(fēng)打得癱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鮮血灑了滿地,樣子慘不忍睹,幾乎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
慕容哲風(fēng)一腳又一腳的踹向那小子的腹部,名牌的皮鞋此刻成了他泄恨的工具。
而就在男孩奄奄一息時,門外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