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餐簡直就是鴻門宴,排場很大,卻不懷善意,看著路振寰,不少人的眼神充滿敵意,仿佛他是要來搶奪他們所擁有的一切的掠奪者。
他是,他從不否認的,雖然那些財產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但是一股不甘愿讓他來此,做一個人人厭惡的掠奪者。
有趣!當這些人越是排擠他時,他就越可以享受那種掠奪的快感,有回應才有樂趣可言,如果這些人是懦弱的可憐蟲,或者把他捧上了天,他就對于掠奪毫無興趣了。
表面上,這些人還是把他當少爺捧著,因為拉薩爺的交代,也因為他是渥茲·坎培德的唯一繼承人。
「振寰少爺好!
「坐!估_早就端正的坐在主位上頭,一旁唯一熟識的,竟然是法蘭西斯那個討厭的家伙。
「又見面了!乖竭^法蘭西斯的座位時,路振寰冷冷的一笑,然后被帶領到另一個主位上。
一旁坐著一個臉冷得好像冰山的中年女子,她看起來一點也不歡迎他,讓他不禁猜想她或許是他那個風流父親渥茲·坎培德的元配夫人,桑麗娜·坎培德。
「你知道我找你回來的原因吧?」
「嗯。」哼著氣,他很難對老頭和顏悅色。
「注意你的態度!估_板著臉孔,對他的態度頗有微詞。
「很抱歉,我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你們覺得我不合你們的意,這頓飯我可以不要吃!顾α诵Γ桓睙o所謂的樣子。這是把戲,他玩弄這群自以為是的富豪們的把戲。
他們越在意,他越裝作不在意。他一個人來此,要和一群人斗智,不耍點心機是不行的。
「坐下!股{惸乳_口了。
她是很不想接受一個情敵生下的繼承人,然而若是放棄這個來自異國的丈夫之子,坎培德家族的產業必然要落在渥茲姊姊和法蘭西斯的手上,屆時,她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膝下無子,是她最大的遺憾,如今也只能依靠路振寰來替她鞏固自己在坎培德家族的地位了。
「坐下吧,慢慢你會習慣坎培德家的聚會!股{惸绕届o的告知。
再度一笑,路振寰稍微拿捏到這些人物的特性,拉薩專制,法蘭西斯深沉,桑麗娜委曲求全,至于法蘭西斯那珠光寶氣的母親亞培拉,她比較直接,很坦白的對他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向振寰介紹你們自己吧!
「是!股{惸裙Ь吹狞c頭,先由她起頭介紹,「我叫桑麗娜·坎培德,是你父親的元配太太,你可以稱呼我坎培德夫人。」
「坎培德夫人!蛊ばθ獠恍。還好桑麗娜沒叫他喊她母親,否則他可能會把到嘴的那口紅酒給噴出來。
「麻煩你注意餐桌上的禮儀,我是渥茲的姊姊亞培拉!
「姑媽!
「請稱呼我都札夫人!
順從的叫喚她都札夫人,他轉頭看向法蘭西斯,說:「我認識你,所以就不用再多說一次了。我叫路振寰,英文名字是Aldrich你們愛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吧。」
Aldrich——之意英明的統治者。誰也不想讓他如愿成為坎培德的統治者,所以紛紛表態,「我們叫你振寰好了,你應該會比較習慣!
「我無所謂。」就知道會有這種反應,他再度一笑。
「先上菜吧,接下來的事情等吃飽了再討論,都其,叫廚房上菜了!
都其總管拉了下鈴鐺,一群等候著要把菜上桌的女侍就整齊劃一的端著食物進入餐廳。
這一餐,每個人都心懷鬼貽,不該安靜的過度安靜,該安靜的也顯得安靜得過火,只有路振寰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
他,表現得越不在乎,眼前這些人越會忐忑不安,然而對他而言,一切不過是游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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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件、夾檔、主題、收件人,「寄出!」羅曼菱手一按,將今天拍攝下來令人感動的畫面傳給了臺灣的報社。此時,肚子傳來了咕嚕聲,她這才恍然想到自己一整天只吃了一頓早餐。
「厚!都是那對奇怪的情侶,害我只顧得逃命都忘記要吃飯了。」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她拎起小背包,出門準備找食物果腹,哪知道就在大廳電梯處,又碰到了可怕的路振寰。
連退三步,她還來不及拔腿落跑,就被他給抓住了。
「我現在很確定你是在跟蹤我!
「不……是……」她搖頭,說話不清不楚。還沒把意思說明白,就被路振寰給抓進電梯里頭。
四周圍繞著一票男人,她嚇得差點無法呼吸。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臭老頭?法蘭西斯,還是他那個珠光寶氣的母親亞培拉?或者……」把臉逼近她,路振寰眼神透出一股殺氣,「那個假裝很委屈的桑麗娜?」
「不是!」她只能搖頭。
真要命!在臺灣,她的信用一等一,她受同事喜愛,受上司信賴,更受到小朋友的尊敬,可是在這里,卻好像成了一個偷雞摸狗的小人,他那眼神活像要把她掐死。
有什么辦法可以和他溝通呢?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想破了頭,還來不及想出解決辦法,電梯已經快速抵達閣樓。
他,是大人物嗎?怎么住得起這種豪華大閣樓啊?她以為這種豪華閣樓只有在電影「麻雀變鳳凰」里面才看得到,沒想到竟然可以身歷其境。
忘記了他還在等候答案,她記者的慣性又犯,拿起相機就開始猛拍,好奇的想一探閣樓的裝潢。
「請問這住一晚要多少錢?」她是真的忘記了身旁站了個可怕的家伙。
路振寰被她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剛開始他懷疑她是個間諜,是敵人派來跟蹤他的,但是現在他也搞糊涂了。
她干么對閣樓這么好奇?還拍照?!又不是幼稚園小學生,「你到底在干么?」
「拍照寄給報社啊,我們社長放我長假,但我休息不忘記工作,拍些好照片來回饋社長對我的照顧!贡硨χ豢诔粤。
他也發現了,「你口吃好了?」
「?」照片拍到一半,聽到這個問題,她整個人清醒過來,「我……是……不是……」
「把臉轉過去。」受不了她說話分好幾個段落,路振寰惡狠狠的下令。
她乖乖的把臉轉開,再度背對著他,
「好了,現在我問你問題你好好回答我,知道不知道?」
點頭不說話,她還在想要怎么樣溝通才可以逃離這種災難。
「你是誰派來的?」
「我們社長!
「社長是誰?你想從我這里打探什么?」
「我是記者,我來旅行的,我們社長叫我有空拍些好照片傳回臺灣。」她可以好好說話了,原來不看對方的臉就可以免除緊張,她繼續說:「我想你可能誤會我了,你剛剛說的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真的沒有跟蹤你,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哪那么巧,我不信!」
「你必須相信!
「記者證呢?」
「我在旅行怎么會帶那種東西呢?」她一臉無辜。
路振寰還是不放過她,把她轉過頭來,「你最好說實話!」
又是那股殺氣,她到底惹到誰了啊?這個人是什么角色?他可以住得了這種豪華套房,卻有著黑道大哥的氣勢和排場,她該不會惹到了什么狠角色吧?
羅曼菱內心擔憂,眼神無辜,嘴巴還是說不出話來。
「哪家報社?」
「旭日報!
「路橬,打電話回臺灣,查查看有沒有她……什么名字?」
「羅曼菱!
路振寰繼續說:「打電話回臺灣旭日報看有沒有羅曼菱這個記者,順便問問她到希臘來干么的!
路旁很快撥打了臺灣查號臺,詢問旭日報的電話,接著又打了旭日報的服務專線,最后轉到社長手中。
「曼菱?有啊,她怎么了嗎?是不是她去旅行出事情了啊?」
「沒事!」路橬掛了電話,轉頭對路振寰說:「確實有叫羅曼菱的記者!
「記者?」路振襄再度把臉逼近,把她的數位相機搶過來,開始查看起里頭的照片,「盡拍些沒路用的照片!」看了好久,看見她拍了時耘樵的特寫,以及羅勒和他接吻的鏡頭。「原來你有偷窺的癖好?」
「沒有!」
「為什么沒有我?」路振寰突然表示不滿,拿著數位相機,把她拉到自己身旁,按下了快門。
他到底在干么啊?連他都覺得自己很可笑,把數位相機丟還給羅曼菱后放開了她,「好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無禮的家伙!把人家擄來,問了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后就要放牛吃草,太過分了吧?
她的看法果然沒錯,他真的是可怕的惡魔!
轉身準備離開,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咕嚕、咕嚕,咕嚕,一次又一次,叫得越來越大聲。
好丟臉喔!
「你還沒吃飯?」
「人家剛剛正好要去吃,你就把我抓來!」背對著他發出抱怨聲浪,卻沒料到他竟然大發慈悲,上前攬住她往外走!改恪擅矗俊
「請你吃飯,女人家三更半夜出去危險!」
怪了!真的怪了!惡魔大發慈悲,突然展現他天使的一面,看不到天空啊,不然她真的以為天要下紅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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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這個……這個……」負責排編的編輯拿著羅曼菱最新傳送過來的照片,吃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了?曼菱拍了什么靈異事件嗎?」
「不是!是兩個天才名人!時耘樵和羅勒的親吻特寫耶!」
一聽,旭日報的孫社長連忙把頭抬起來,看著編輯拿過來的照片。果真如編輯所說的,照片上的主人翁正好是前陣子新聞炒得火熱的時耘樵,以及普森斯博士的天才獨生女羅勒·普森斯。
「獨家!大獨家!快點把版面挪出來!」
編輯文曉諭羨慕的說:「曼菱每次都這么幸運,不管是跑社會新聞還是去旅行,都可以搶到大獨家,真不知道她走得是什么運喔!」
「打電話給曼菱,叫她去采訪羅勒·普森斯和時耘樵,有照片又有對白的話,明日旭日報肯定大賣!
「好!刮臅灾I拿起電話開始撥號,可是撥了幾次都連接不上。「社長,電話不通,這時間曼菱可能在休息了!
「瞧我,都忘記她人在希臘,是有時差的。」
「這樣吧,我明天一早打給她,說不定那時候她的電話會通!
「也好!
孫社長跟著起身,走出辦公室,對著編輯臺發布最新消息,「大家趕一下稿子,娛樂新聞版記得空出來,把這些照片放到娛樂頭版!
「可是他們不是娛樂圈內人,這樣妥當嗎?」
「沒什么妥不妥當的,只要是王子和公王的故事,是不是娛樂新聞也照樣有人愛看!
「嗯,我知道了!刮臅灾I拿著照片快步走向負責編輯娛樂版的單位,把照片交給她們,并且交代,「記得打上曼菱的名字。」
這是屬于羅曼菱的榮耀,她是旭日報的幸運兒,也是旭日報的福星。
接近下班時間,報社卻異常忙碌,全是因為羅曼菱誤打誤撞拍下的照片而有了令人雀躍的新消息。
標題寫著——
王子和公主,在眾神的祝福下互許終身。
后續如何,敬請期待!
大多數人都喜歡格林童話,愛作夢的女孩會希望自己就是灰姑娘,王子會騎著白馬帶著寶劍前來搭救受苦的自己。
美麗的童話故事造就了許多人的夢想,因為有夢最美,所以,偶爾的遐想也是一種生命的動力。
雖然羅曼菱主要追著社會新聞跑,但是她的旅行日記篇幅已經漸漸的打動了讀者的心。
他們期待著她的故事,想看看奧林帕斯山下還會譜出什么動人的樂章,也想知道黑帝斯是否還依舊和偉大的宙斯大斗法力?
至于愛吃醋的希拉,只能說愛情的世界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
「寫好了就送去印刷部門!」孫社長在門口高喊。
明日的旭日報,會有另類的娛樂主題,「王子和公主的Happ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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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羅曼菱想到了一個法子來克服面對面的語言障礙,她拿起自己的筆記本,在上頭寫下要對路振寰說的話。
「你到底是誰?」路振寰看著筆記本念著,「你啞巴?不會講話。恳乙粋人自言自語是不是?」
他又恢復他惡魔的一面,她曾看到的天使肯定只是假象!
「想知道我是誰就講話,要不然就不要問,快點吃!」
「好飽!」她繼續在紙上寫下對白。
「不吃?那我吃了!在坎培德家族真是食不知味!那些人一直想看我鬧笑話,想讓我心生恐懼,可惜他們打的如意算盤不夠精。」
「誰?坎培德是誰?」
「不要對著紙張說話,你是啞巴啊?!」他塞了一口肉,低吼,故意把口水噴到她的臉上。
羅曼菱嚇得用手去遮擋,卻看見他哈哈大笑。知道被捉弄,她在紙上寫下自己的怨言。
倏地,筆記本被搶走了。路振寰不給她繼續寫字,拿著她的筆記本亂翻,「到底寫些什么東西?日記?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小學生寫日記?」突然一個名字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的表情倏地從打趣變成冷漠。
殺氣又出現了,這回羅曼菱依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
「法蘭西斯?你認識法蘭西斯?」
「這個……」
話來不及說,路振寰就狠狠的把她的臂膀揪起,粗魯得差點把她的手折斷,她痛得擰了眉頭。
「你竟敢騙我?!你明明就是法蘭西斯派來跟蹤我的!」
「不是!」她猛搖頭,不太清楚他和幫過她的天使有什么瓜葛,但是從他擰起的眉宇,她約略可以猜到,兩人肯定是敵對的。
「說!他要你做什么?」
「你……誤會……他只是……幫過我……」她突然哭了,因為討厭自己老是講不好話,她當學生時被欺負,也是因為她講不清楚,別人總是誤會她,她以為只要離大家遠一點,就可以和所有人相安無事,可是事實卻不是那樣。
出社會后,她努力又努力,好不容易讓大家認同她?墒窃谶@里,是全然陌生的環境,以及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他,又怎么可能會了解她這個人。
路振寰被她的淚水嚇了一跳,滴在他手上的淚珠更覺得燙手,仿佛他犯了滔天大罪,他嚇得縮回自己的手把她丟棄在地上。
她摔在地上,一臉可憐。
「是你不好!你不該欺騙我!」
「我沒有!我不認識他,他幫我而已!」簡單的幾句,努力的表示自己的清白,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為什么這個男人要一下子對她很好一下對她冷冰冰,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傷了她的心。
從地上爬起來,她努力的想把淚水擠回肚子里,強打起精神,她抓起自己的背包走向出口。
「你去哪?」
「不要你管!」終于背對著他,她卻依然可以感受到他迫人的氣勢。
「三更半夜的,你一個人要去哪?」
「從哪來就往哪去!」
「你給我站住!」
「偏不要!」她丟棄了溫順,和他唱反調。
感受到她的傷痛,她那微微發抖的聲音讓路振寰自責,不禁問自己:我真的錯怪她了嗎?那為什么她的筆記本上有法蘭西斯的名字?
他沒有馬上追出去,羅曼菱則獨自進入黑暗之中,誰知,她的倒楣事還沒有結束,才出了餐廳就被搶了包包,她追了一段路,跌傷了腳卻沒追回她的包包。
「你還好吧?」
在暗黑的雅典,她看到了一張天使的臉孔,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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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羅曼菱置身在一個柔軟的床楊上,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害她被路振寰誤會的法蘭西斯。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眼前的人。
「別擔心,那個搶你包包的人我已經讓人把他抓起來了,這是你的包包,護照和東西都還在!狗ㄌm西斯難得露出和善的表情,他的溫柔只對她一人。
這是一見鐘情吧,連他自己都很意外,當他第一次見到羅曼菱時,他就為她深深的傾心。
他深信,這是希臘眾神的安排,讓她來此旅行,和他相遇。
「你怎么那么晚還一個人外出呢?雅典有時候晚上也不太安寧,你一個女孩子應該更小心才是!顾l自內心的關注著。
「我肚子餓所以去吃了點東西,沒想到會遇搶!篂槭裁春头ㄌm西斯講話就正常呢?是因為他看起來讓人很放心?她忍不住猜想。
「怎么了?還在害怕?」
「不是,我在想,又讓你幫了我一次,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才好!
「告訴我你的名字,就是很好的謝禮了。」
「我叫羅曼菱,謝謝你的幫助!股斐鍪,她大方的向他介紹自己,「我是個記者,來雅典度假!
「很有緣,我們兩度巧遇,我叫法蘭西斯·都札,歡迎你來到眾神的國度!顾χ丈纤氖郑瑸閮扇舜钇鹆擞颜x的橋梁。
「我該走了,真的很感謝你的搭救,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致謝,你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不然我會良心不安。」
「好啊,明天如何?讓你破費一下!狗ㄌm西斯笑著詢問。
「沒問題,不過要由你來介紹好吃的餐廳,希臘我不熟悉!
「好,這絕對不成問題,不如你今晚就在這里住下,反正我家空房間很多,你可以很放心不受到打擾。」
搖搖頭,她連忙拒絕,「不行,我還得回去把一些工作進度寄到臺灣報社,我偷閑度假也得回饋好心的社長。明天請通知我地點,我會過去和你碰面。」
「我讓車子去接你,不要拒絕,如果當我是朋友的話!顾軋猿帧
她不好再繼續拒絕幫她的好人,點頭應允了這樣的提議,「也好,偶爾我會像個路癡,尤其是在陌生的城市,那就麻煩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別太在意。明天中午,我讓人去飯店接你,還有,也別拒絕,讓我的車子送你回去,我才能放心。」
「你真的是個好人。」
法蘭西斯彎下身,執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個禮貌的親吻,「若不是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會親自送你回去!
「別這么說,我已經很感激了。」
「那我們明天中午見了。」
「晚安!」跟法蘭西斯道別,離開了都札的豪宅。她全然不知道,這又是另一波戰爭的開始。
在兩個男人的爭奪戰之中,她無心卷入,卻已經無法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