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人反對「更上層樓」的狀態下,由客廳轉移到房間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結論。
在除了大哥葉勁升之外,不曾有男人進入過的閨房里,那張引人遐想的「單身女郎雙人床」上,一男一女,一坐一臥地擺置其間,臥房里春意盎然……
葉雅竺無限嬌羞地仰躺在床上,忍受著尖叫的沖動,讓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雪紡紗上衣;藏在那柔軟衣料底下的,是足以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夢幻粉色蕾絲胸罩。
項岳軍困難地吞了下口水,以指順著蕾絲的紋路,似愛撫、似挑逗地滑過蕾絲表面,引來葉雅竺連聲抽氣。
「女人……都愛穿這么性感的東西嗎?」他揚起唇,立即戀上手中的觸感。
或許潛意識對胸部的愛戀,大部分男人都無法忽略「CUP」帶給他們的遐想空間,女人的胸部幾乎和CUP劃上等號,即使那是極其膚淺的定義;就因如此,見罩如見乳,男人往往在觸碰到胸罩時,便極易產生亢奮感,即使當時胸罩并未被穿在女人的胴體上。
當然,最讓男人感到幸福的就是像這種時刻,完美性感的胸罩包覆在女人高聳飽滿的雙峰上,對象還是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只有一種境界可以形容——致命的吸引力!足以讓男人血液奔竄,隨時有爆血管的可能。
「是不敢不穿吧?」雖然因他的接觸而輕悸顫抖,身為女人的雅竺,則有全然不同于男人的看法。「地心引力的力量很恐布耶,之所以有胸罩這種產品,絕對是為了對抗地心引力的威脅。」
項岳軍微愣,隨即揚起性感好聽的笑聲。
「笑什么嘛!人家說的是實話!谷~雅竺脹紅了臉,陡地發現在這個時刻和他討論這種問題,似乎是驢到不行的舉動。
哎——哪個女人的初次像她這樣銼蛋的?恐怕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吧?嗚……
「我沒聽錯的話,你指的應該是胸部下垂這件事吧?」真不明白女人怎會介懷這么無聊的事?在男人眼里,喜歡的就是最好的,即使那對「二筒」小如荷包蛋,或是大如木蘭飛彈,性感指數端看那女人對男人的影響力有多大。
「吼!對啦!」她脹紅了臉吼道。
她開始強烈質疑,這么無趣的對話根本是導致全世界男人不舉和女人冷感的禍首!
「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體驗『下垂恐懼癥』,至少沒有足夠的『本錢』就不能!箚问指采纤厍暗臏唸A,他的眼變得深邃,其間欲火不安分地躍動。
「呃……」挺另類的想法,卻又不失實際,雅竺很想贊同他的論調,卻虛軟得做不出任何回應。
「項哥……」
欣賞著她羞澀的媚態,他霍地沒頭沒腦地問:「你暗戀我多久了?」
迷醉的水眸瞬間瞠大。
「我哪有暗戀你?!」她略顯羞惱地坐起,用才被扯下的上衣遮掩外露的春光。
她發誓,項岳軍絕對是激情殺手——破壞激情的頭號殺手!把人家的浪漫氣氛還來啦——
「你不是說你看上我?多久以前的事?」反應這么大?項岳軍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
「看上,不等同于暗戀!箤λ跃褪遣煌碇睔鈮训姆瘩g,雙腮卻不爭氣地泛紅。
「是嗎?」可對項岳軍而言,那根本是同一回事;不過既然她堅持,他可以無條件接受。「好吧,那多久?」
「跟多久無關,總之就是喜歡啦!」這男人能不能別這么龜毛。慷家呀浀竭@地步,只差一咪咪就要裸裎相見了,他竟還計較這些?!什么毛!
「我們相識不過一個多月,我只想知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而已。」他好奇的是,到底需要多少時間,便能讓原本陌生的男女產生奇妙的化學變化?
「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問這么可、笑、的、問、題嗎?」她咬牙切齒地瞪他。
「也不是一定,只是希望你能抓時間想想,然后給我個答……唔!」
一道纖細的身影飛撲而來,兇狠的將項岳軍撲倒在床,一屁股坐上他的腰際;他心口一提,正想伸手運氣,卻在看清壓制在他身上的「偷襲者」之后,忍不住輕揚唇角。
「老天,你想對我做什么?」他佯裝無辜地低喃,藏在心底的笑意越擴越大。
怎會有這么可愛的女人?
她想對他用強的嗎?
倘若他不愿意,十個如她一般的女人都未必制得住他,她怎會天真的以為她一個人就能成功?
不過……真教人期待!
「我想對你這樣,還有這樣!」
只見她發狠似地扯開他的上衣,用力之猛,連帶地扯掉整排的鈕扣,然后那雙軟若無骨且帶點涼意的小手直接貼在他胸口壯實的胸肌上,這才任務達成似的輕嘆一口。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凝著她脹紅的小臉,他的胸膛微震動!覆粷M意可以退貨喔!」
長期練武的軀體,雖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壁壘分明」,但絕對較一般長期坐辦公室的白領階級結實,這是無庸置疑的。但聽說,女人未必個個喜歡肌肉男,他得先確認她的「讀后感」
「啊?嗯……」葉雅竺這才發現自己的小手不知羞地貼著他的胸口,她連忙命令自己的手由他身上「拔除」!笡]、沒那么嚴重啦!」
項岳軍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
他可以很確定,這妮子是真的挺喜歡他,喜歡到讓他戲要都沒發現。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兩個人幾近半裸,他哪有可能讓她在這時退縮?如果她真退縮,那么他就逼近,結果還是不會改變,她終會在這晚成為他的女人。
別看他性格溫吞不上火,該堅持的時候,沒人比他更堅持。
「一般來說,任何商品都會有鑒賞期,為期七天!顾少徫镱l道里學來的常識,用在這里簡直天衣無縫。「這段期間,請你用力『鑒賞』,倘若真不能包君滿意,那么請別客氣,本公司絕對接受退貨要求。」
意思就是請大小姐她用力「蹂躪」,他絕不會有所怨言。
「噗哧!」雅竺被逗笑了,跨坐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亂顫!负冒。热蝗绱,我就徹底檢驗產品的『功能』喲!」
看來要這木頭采取主動,恐怕等到花兒都謝了也沒能進展半分。
雖然她沒這方面的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偶爾還是會在網路上不小心按到色情網站偷瞇一下,某些雜志上也略有刊載,實行起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困難——雅竺天真地想著,下一刻竟興奮得躍躍欲試了起來。
誰規定這檔事非得由男人主動?由她來主導又何妨?任何事都有必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種事當然也不例外。
害羞地俯身吮上他的唇,學著他勾描自己唇瓣的招式依樣畫葫蘆,小手在他結實的軀體上亂摸一通,隨后愕然地發現屁股下頂著奇異的隆起,她迷惘地抬起小臉,迷醉又似困惑地凝著他。
「怎么了?」他微喘,沙啞難辨地問道。
即便她的挑逗幾近笨拙,卻仍準確地挑起他蟄伏的情欲,小兄弟已然搭起帳篷,準備開火了。
「好象有什么東西頂著我……。 共话驳厣焓钟|探胯下的異物,愕然察覺那教人害羞的真相,她不禁羞紅了臉微縮雙肩。
項岳軍的眼瞇了起來,再這么下去,非但無法有所進展,恐怕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一個俐落的翻轉,輕而易舉地將她壓至身下,他瞬間獲得奪取主控權的快感。
「項哥……」意識到擦槍走火的時刻逐漸逼近,葉雅竺感到渾身顫栗;不是害怕,相反的是種莫名的亢奮。
「抱歉,鑒賞期由七日縮短為七分鐘,七分鐘已過,取消退貨資格!顾p笑,微麻的啃嚙她雪白的頸項。
天曉得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笑感來不及傳導到中樞神經,雅竺全身陷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不安地扭動身軀,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光滑的背脊——
唔……觸感絕佳!
火熱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原本包裹在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項岳軍的大掌剝除得干干凈凈,現下,再沒任何阻礙橫亙在他們之間。
項岳軍深幽的眼貪婪地掃視過身下的嬌軀,高聳飽滿的渾圓正巧符合他的大掌,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緊接著是令人移不開眼的修長的美腿,視覺效果令他沒得挑剔,滿分。
葉雅竺不似他這般肆無忌憚,但嬌羞的眼同樣探尋著他壯碩的體型,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肉,每一分線條皆猶如獵豹般優美,但她的探索沒敢放肆地往下移,女性的矜持教她僅敢點到為止——
沒浪費太多時間,畢竟茁壯的欲望容不得等待,男人略粗的大掌粗魯中不失溫柔地揉撫過女人柔嫩的曲線,引來女人無限嬌羞的輕吟和顫抖,不啻為男人帶來更為興奮的刺激。
他開始折磨似地游移,感受著手中絲滑如緞的迷人觸感。
「唔……」她的聲音變得破碎,嬌胴泛起誘人粉色。
他舔吮她圓潤的下顎,堅定且不容抗拒地轉移到她微顫的紅唇,火熱的糾纏幾乎將兩人同時焚毀。
「怎么會這樣……項哥……」她咬緊下唇,對體內持續散發的高溫莫可奈何,她沒辦法思考,只能喘不過氣似的急促喘息!肝液门隆
她怕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仿佛全身都被掏空,只剩下不斷累積的快感,堆迭,再堆迭……
「別怕,交給我就是了!箰蹣O了她純真的反應,執意引起她不曾面對的欲火。
就在她難耐的顫抖、吟哦之際,他陡地扳開她修長勻稱的腿,勁腰猛然推進,強勢、剽悍得令她放聲尖叫——
溫柔的唇適時吞噬她所有的驚恐,饑渴且霸道的唇吮過她的小嘴、頸項,心跳如擂鼓地扣緊她的腰肢,試著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適應并接受他的存在。
這下該不會被「退貨」了吧?他是這般賣力,力求使用者滿意,像他這么「鞠躬盡瘁」的產品絕無僅有,再被退貨可就沒天理了。
「嗯、嗯!」初嘗情欲的她逐漸放松緊繃,配合他的律動,讓高漲的情欲徹底征服她殘存的理智。
迅速累積的快感吞噬放縱激情的愛侶,交纏的軀體盡情彈奏著情欲的旋律,間雜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輕泣、嬌吟,滿室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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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傳來敏感般的麻癢感,葉雅竺皺了皺鼻子,不情愿的由夢中轉醒。
「早安寶貝!
待她一睜開眼,兩片熱情的唇辦不由分說地貼靠過來,當場吻得她眼冒金星、四肢無力,不由自主地回應這突來的熱情。
「你……討厭,人家還沒刷牙呢!」吻完才想到要害羞,她羞惱地推開他的臉。
「這樣才新鮮啊!」他笑得恣意,全然不以為忤!附裉爝想去哪里嗎?」他隨口問道。
「沒有了,哪兒都不想去!共沤洑v過昨天的恐懼,她再怎么大膽也沒敢再拿自己和他的安全開玩笑,誠如他所言,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隱隱知道她的顧忌,他佯裝不懂地問:「怎么今天這么安分?」
「哪有,不是說了有案子要做嗎?」她倔強的沒說出心頭隱憂,半撒嬌地磨蹭著他的手臂!付胰思液美坂福穷^像要散掉了一樣,都是你害的啦,」
項岳軍不知道自己是這么容易被女人撩撥的男人,這會兒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弱點」
這女人絕對是上帝派來殲滅他的「終極武器」,光是幾句呢噥軟語,便逗勾得他亢奮得難以自持,放縱了一整夜的欲念輕而易舉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兩、三年,到底是怎么撐過來的?
「還疼嗎?」心疼地輕啄她的額,他可沒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懷疑纖細的她能否再堪自己這般「摧殘」
「哎呀,你別一直靠過來啦!」身體的不適讓她產生些許抗拒,雖然她愛極了他的貼靠,不過她還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項哥,我問你喔,大哥這次惹的麻煩是不是很大條啊?到底要拖多久才會解決?」
項岳軍的臉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問太多。」
喲呵,這回由小孩子升格為女人了?嗯嗯,不錯不錯,至少有點長進。雅竺對他的說法頗為滿意。
「我也不想問好不好?不過這種讓人『追殺』的感覺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噥著。
「沒那么嚴重,對方只是嚇唬嚇唬我們而已,沒有真正傷人的意思!怪辽俨粫∪诵悦,還算有點良心。
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雅竺氣惱地拍打他的傷口!竵y講!不然你身上的繃帶是包假的喔?」對了,等等還得記得幫他換藥呢!
「嘿!你想謀殺親夫喔?」雖說痛感沒有昨天強烈,但項岳軍仍象征性地喊疼。
「誰是我親夫。咳思曳蚱蘅墒菦]有秘密的好嗎?」葉雅竺冷眼睨他,心頭卻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強的不讓他發現!高@種重要的事都不說,鬼才要嫁給你!」
「是嗎?我說了要你嫁我嗎?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項岳軍使壞地伸出魔手,蓄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為這個敏感的問題煩惱。
這么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萬一競標案再次沒有結果,甚至拖延無數次,那么他不知得為他的寶貝擔心受怕多久;與其如此,不如挖出對方的底細直搗黃龍,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到葉勁升由香港出差回來,和他討論過方能行事。
「啊!你別又來了!」果然,葉雅竺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逃竄到最床角的位置!溉思艺娴暮芾勐铩
「可是我很餓!蛊婀,欲念就像關在閘門里的獸,一旦經過解放,要再關回去已不是那么簡單,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種饑渴。
「你餓……我去做早餐給你吃!」她結巴地喊道。
那張小臉明顯寫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僅讓項岳軍感到有趣,也感覺體內的獸愈來愈壯大。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先來喂飽我吧!」大手一揚,小綿羊無處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著盛夏的熱情,屋里的熱情亦一觸即發,屋里屋外竟不約而同地相互呼應,好一個巧合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