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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嬌妻 第5章(1)
作者:顏依依
   
  單、顏兩家的聚會仍然溫馨的進(jìn)行著,顏筑回屋里準(zhǔn)備拿幾瓶飲料,湊巧接到清亮響起的電話。

  「靖揚(yáng)!你現(xiàn)在在哪里?跟澄心談完保險沒?我那個跟你家也很熟的小阿姨剛到,直說想見你呢!挂宦犑菃尉笓P(yáng)的來電,她劈哩咱啦的落下一串話。

  「告訴翠姨改天我再專程去拜訪她。我有事問你,方便嗎?」對于她的提問他只擇一回答,旋即反丟問題給她。

  「方便啊,一群人全在屋外,只有我在廳里。你有什么疑難雜癥請教我?」背對廳門落坐沙發(fā),她很好奇他有啥事特地打電話給她。

  「藍(lán)澄心是個怎樣的人?」

  「嘎?!」

  「你跟她是高中同學(xué),對她應(yīng)該有所了解才是。」沒管她的詫愕,他像談天氣般說道。

  「你這樣講我會汗顏,我們雖同窗兩年,但不是無話不談的死黨,且我爸媽管得嚴(yán),我每天下課都要趕補(bǔ)習(xí),能有印象她笑起來總是很開朗燦爛,就很了不起了,哪談得上什么了解!贡M管訝異他莫名其妙問起藍(lán)澄心,她仍實話實說。

  他眉心隱現(xiàn)折痕,「那你干么邀她上你家,一副跟她熟到不行的樣子?」

  耶,這語氣聽起來怎么好像在怪她。「難得偶遇多年不見的同學(xué),我很單純就邀她一敘啦。你有點奇怪哦,你跟澄心不是很熟?做啥突然問我她是怎樣的人?」有點拐彎抹角探問他和藍(lán)澄心是否是一對的意圖,因為拿不確定的問題直接問他,九成九被這位酷哥刮得很慘。

  「胡言亂語的是你,我?guī)讜r跟藍(lán)澄心很熟,她想賣飛揚(yáng)保險,我當(dāng)然得評估她的為人,再決定是否跟她做這筆生意,或換人接洽,哪里曉得你只對人家的笑容有印象!箍磥韽念佒@里問不出任何他想知道的事。

  「所以我剛說我感到汗顏呀。」對于他所討伐的最后—點,她倒坦承得干脆。而聽他公事公辦的口氣,他和藍(lán)澄心的關(guān)系似乎并非她猜想的那樣。

  只是,有個關(guān)鍵重點需要厘清,「你若跟澄心不熟,干么攬她的腰?」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攬她?」聽她說得仿佛他和藍(lán)澄心搞什么曖昧,他和那個小女人可是清白得很。

  顏筑暗翻白眼,「兩只都有看到,單大哥和小箏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要帶她離開時是摟著人家的腰坐上你的車!

  原來是那時候!缚梢娔銈儙讉的眼睛都有問題!

  基本上那根本不算摟,是挾持。

  「你喝醉會怎么樣?」他緊接著拋出一句。

  「幫幫忙酷哥,就算不給我抗議的機(jī)會,也別扯得這么遠(yuǎn)!箚査龝f什么夢話豈非更勁爆。

  豈料他又砸來一句,「會不會安安靜靜的掉淚?」

  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位仁兄就是要挖她醉酒的糗態(tài)就對了!「你沒聽過女人發(fā)起酒瘋很恐怖?沒大叫大笑也要大吼大鬧,若真哭起來,你想有可能不驚天動地?」

  「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是……抱歉,我有事,拜!

  「等一下,靖揚(yáng),喂——」顏筑傻眼的望著斷線的電話。

  「靖揚(yáng)打的?」單擢安的低問響自她耳畔。

  她朝他點頭,放回話筒!敢膊粫缘盟诿κ裁,話還沒說完,也沒說他現(xiàn)在在哪里,就掛電話!

  他一臉興味的笑!竸偛盼液孟衤犇愀笓P(yáng)聊到藍(lán)澄心!顾M(jìn)屋欲幫她拿飲料,看見她在講電話,一聽她的談話內(nèi)容,即猜出是他家老弟打的。

  「那個酷哥怪我當(dāng)人家高中同學(xué)當(dāng)?shù)檬,對澄心了解不夠,無法告訴他她是怎樣的人,還說看見他攬澄心腰的我、你和小箏眼睛有問題耶!」她由沙發(fā)站起來,敏感的問:「單大哥有沒有覺得靖揚(yáng)今天怪怪的?」

  老實說,光是他大聲斥喝小箏這點,便令她跌破眼鏡。小箏今天對藍(lán)澄心是無禮了些,可靖揚(yáng)與小箏之間的情誼,怎么說都比找他談保險生意的澄心深厚得多吧!他對她的怒氣好像嚴(yán)厲得有些過火,總令她感覺哪里怪怪的。

  「你也這么覺得?等聚會結(jié)束,我們再來好好商量商量。」

  顏筑困惑,「商量什么?」

  「先拿飲料出去,晚點再告訴你!惯稚畲竭呅,他莫測高深的回答。

 。

  正當(dāng)單擢安與顏筑在顏家談話的同一時刻,單靖揚(yáng)的住處內(nèi),他正坐在臥房床邊,確定枕中的人兒仍沉沉醉睡著,放心的輕吁口氣。

  就在剛才,他跟顏筑講電話講到一半,由房門口瞥見睡臥他床上的藍(lán)澄心翻動身子,以為她醒來,又要像睡著前那樣掉淚,他急忙結(jié)束通話,匆匆走進(jìn)臥房,還好她只是翻個身,沒有醒。

  藍(lán)澄心睡在他的床上,而且哭過?

  對,這全是一杯香檳惹的禍——

  一個小時前他也不知哪根筋不對,買了個生日蛋糕給她,誰知她直說沒過生日的習(xí)慣,要他把蛋糕拿去送人。豈有此理,看不起他買的蛋糕。啃睦镌趺淳褪菬o法舒坦,他帶她回他的住處,將她按坐客廳沙發(fā)上,為她點燃生日蠟燭。

  「喏,許個愿吧。」落坐她身旁,他帶點挑釁意味要她許愿,這下看她如何叫他把蛋糕拿去送人。

  她錯愕的迎望他,「你都是這樣逼別人過生日的?」

  「我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哪來閑工夫管別人過不過生日!乖捯徽f完,他忍不住在心底咕噥——見鬼,他是哪來的美國時間管她要不要過生日。

  「那你——」

  「許愿沒人眼睛睜這么大,或者你要我?guī)湍阍S?」單靖揚(yáng)霸氣的截斷她的話,明白她要問什么,橫豎他就是押她回來過生日了,她想怎樣?

  藍(lán)澄心挫敗的嘆氣,將小臉轉(zhuǎn)向桌上的栗子慕斯蛋糕,靜靜盯視灼灼燃燒的蠟燭,就在他想問她許個愿有這么困難,需要盯看蛋糕想那么久嗎?總算聽見她輕細(xì)的低語,「你這里有沒有酒?能不能請我一杯?」

  他本想反駁女孩子跟人家喝什么酒,可繼而一想,今天她是壽星最大,遂勉強(qiáng)倒杯朋友所送,他一直擺放櫥柜里的陳年葡萄香檳酒給她。

  結(jié)果,她緩緩搖動高腳杯內(nèi)的紫紅液體,仰頭一口氣喝光它。

  「你是酒國女英雄?這樣灌酒!顾H有微辭,以為她只想淺嘗兩口。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仿佛看見她唇邊浮現(xiàn)一絲苦澀的笑,由她小嘴逸出的聲音飄飄匆忽,「我需要勇氣過生日。」

  「才二十三歲你就怕老!怪庇X認(rèn)為她的需要勇氣是指女人對年齡的介意,他不以為然的輕嗤,收走她手中杯子,沒打算再給她第二杯酒。

  當(dāng)他由廚房回到廳里,蛋糕上的蠟燭已吹熄。

  「許好愿了?」坐回位子,他問。

  「嗯!

  「那就切蛋糕吧!顾樽呦灎T。

  「嗯!

  「怎么光動口不動手,刀子在你右……」

  「嗯。」

  入耳的仍是她沒變化的低細(xì)輕應(yīng),且他話尚未說完即發(fā)出,單靖揚(yáng)開始感到不對勁,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一直呆望著蛋糕,神情恍惚!改悴粫茸砹税?」輕扳過她的小臉,與他對望的是雙迷茫渙散的眼。

  不是吧,她當(dāng)真喝醉了,因為一懷香檳?!

  「認(rèn)得我嗎?記不記得今天是你幾歲生日?」他輕拍她小臉,她宛若沒看見他的縹緲眼神令他莫名感到不安。

  「生……日……」她囈語般低喃,水靈雙眼毫無預(yù)警的涌現(xiàn)一片迷蒙水霧,滾落豆大淚珠。

  他委實震愕,「怎么突然哭了?」

  沒有回答,她只是睜著迷離蒙朧的眼,眼淚由一滴、兩滴,很快變成三滴、四滴,然后成串淌落。

  他胸口緊緊一窒,才為她抹去順頰而落的淚珠,手背上馬上滴下另一串滾燙的淚水。「老天,你到底怎么回事?說話呀!」

  怎奈她恍若未聞他著慌的問語,半句回應(yīng)也沒,依舊安安靜靜、恍恍惚惚的掉她的淚,直讓他胸口的緊窒愈來愈難受。

  「藍(lán)澄心,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沒?你——」抓扳她雙肩輕搖,想將她搖清醒的大掌忽隨著她又眨落的一串晶瑩淚珠停住,心臟緊揪的反扳為抱,摟她入懷,不自覺放柔語氣,「別哭,生日要高高興興的,我又沒打你屁股,有什么好哭。就算喝醉也沒人會像你這樣嚇?biāo)廊说牡魷I,如果聽得見我說話,趕快把眼淚收回去……」

  他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的傻話,只知道懷里的她顯然沒聽見他的叨叨絮絮,因為他的衣襟很快便教她的眼淚濡濕—大片,他只得繼續(xù)摟著她,像哄小孩那樣拍撫她的背,反反覆覆低勸她別哭。

  直到發(fā)現(xiàn)她在他懷里睡著。

  好吧,他自首,抱她到他的床鋪時,他偷偷施力壓了下她手背上貼著OK繃那道擦傷,一向怕痛的她不但沒大呼小叫疼醒,連眉間也沒皺半下,讓他相信了個事實——她確實醉了。

  可喝杯香檳就醉已經(jīng)夠夸張,女人發(fā)酒瘋不都吵得讓人受不了,怎她卻不發(fā)一語,安安靜靜掉淚到令人揪心無措的地步。前不久才在大馬路上嚇得他心臟差點停止跳動,這會又出狀況嚇得他心慌意亂,她跟他有仇嗎?

  奈何顏筑對她的了解有限得可以,他無法得知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但顏筑不也以女人的立場說女人發(fā)起酒瘋很恐怖,唯獨(dú)沒安安靜靜掉淚這項?然事實擺在眼前,藍(lán)澄心就恰恰好有這項奇特酒瘋,難不成品行不良的麻煩女人喝醉酒的反應(yīng)本來就異于常人?

  凝眉低望著已然醉睡一個多小時的她,單靖揚(yáng)腦里突竄入她身上像有什么謎的奇異想法,但她不就是個轉(zhuǎn)賣他人相贈的雨傘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專走旁門左道A錢的丫頭,有什么謎?

  甩甩頭,他輕輕替她拉妥下滑的薄被,決定不再自找罪受壓榨自個的腦神經(jīng),凈想有關(guān)她的問題,卻在跨走兩步準(zhǔn)備離開房間時,猛然思及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干么對這丫頭這么好,借她床睡!」沒喝酒的他,也醉了嗎?

 。

  一覺醒來,藍(lán)澄心腦袋有點沉,思緒空空白白,一時間弄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揉揉略感緊繃的太陽穴,她緩步走出以藍(lán)、白色系為主,溫馨不失陽剛味的房間,經(jīng)過潔凈的走道,下意識往左拐個彎,她看見一道席地而坐的熟悉身影。

  「單總?」她訝喊,空白的思緒開始興起回溯的波動。

  正描繪著玩具設(shè)計稿的單靖揚(yáng)聞聲轉(zhuǎn)過頭,很訝異的發(fā)現(xiàn)嬌小的她站在他的屋子中央,挺搭軋的!缚偹阏J(rèn)識我了!顾恼{(diào)侃。

  「怎么這么說,我一直認(rèn)識你呀!棺呦蛩,她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下。

  他直挑眉睨她,這小女人隨性自在得仿佛她是這屋子的半個主人,落坐得這樣自動自發(fā)。

  「對了,這是你的住處,你硬帶我回來過生日,我向你要了杯酒喝,然后——」回溯的記憶中斷一大片,她凝眉搔搔鬢發(fā),「奇怪,我怎么會睡著?」

  「喝酒之后的事你不記得了?」比起討伐她那句令他難以茍同的「你硬帶我回來過生日」,這個問題更引他注意。她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哭過?

  藍(lán)澄心轉(zhuǎn)頭迎望他,「我不會喝醉了吧?」這是她想到的唯一可能。

  「沒半點酒量就別跟人家學(xué)喝酒!顾幕卮饖A帶火苗,只因他霍地想到,今天若換作別人,她怕早已落入魔爪,失身無數(shù)回,或者……她根本不擔(dān)心慘遭狼吻,如此一來她正好能以此作為達(dá)成保險交易的籌碼?

  「該死!」他著實厭惡自己這種輕蔑的想法。

  「你的該死是什么意思?」難道酒醉的她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惹他生氣?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將他胸口莫名積聚的慍火全引發(fā)出來,語氣直沖的吐出心底的不滿,「不會喝酒就別喝,那么沒警覺心的醉倒男人面前,你就不擔(dān)心被怎樣?還是這種情形對你而言已經(jīng)司空見慣、習(xí)以為常?!」

  厚,什么跟什么呀!「別毀謗我,我從不喝酒的,是你硬要我過生日,不想過的我只好跟你要杯酒……壯膽啊!哪里曉得會醉倒。什么司空見慣、習(xí)以為常,你當(dāng)我是專門勾引男人的狐貍精,還是不擇手段以自己為誘餌賣保險的女人?」

  「你不是?」

  「單靖揚(yáng)!」她氣得連名帶姓喊他,這男人真以為她那么沒節(ji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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