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穿上這么復(fù)雜的衣衫,也不在乎冬娘在她的脖子、耳上、手腕、手指、頭上戴上一堆叮叮當當?shù)臇|西,但她實在不明白,冬娘為什么要她戴上面紗,把臉蒙起來。
“為什么?”她疑惑的問:“為什么要我戴上面紗呢?平常我也沒戴。槭裁唇裢韰s要我戴上呢?”
為什么?冬娘嘆口氣,她能告訴爾雅說,因為王不許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見到她那美艷絕倫的臉孔,所以命令她們一定要讓爾雅戴上面紗嗎?
她還記得前些天有一位公公他未經(jīng)召喚闖進了飛龍殿,看到了在閣樓邊玩雪的爾雅,且剛好被王瞧見之后,那個公公的下場是被挖去了雙眼,并被逐出宮去,而那些守衛(wèi)在飛龍殿外的侍衛(wèi)們,則被判下獄,處了個護衛(wèi)不周的罪名。
由此可見,王的妒心有多強!王是下定了決心,要將爾雅據(jù)為己有了,但眼前的她卻仍是個不知人間情愁的少女。
看著她那美麗的雙眸里寫滿疑問,她就不禁為她的將來擔心,一個如此天真無邪的仙女,她能適應(yīng)得了后宮的斗爭嗎?只怕這后宮會毀了她原有的天真單純。
現(xiàn)在王因眷戀著她、寵著她,所以給了她滴水不漏的保護,讓她仍可以像在無崖山時一樣單純的生活著;然而,一旦王對她的寵愛逝去了呢?毫無自保能力、防人之心的她,無疑的將會被后宮中的嬪妃們給生吞活剝了。
如果能的話,她多么希望天真的她在未沾染上人間情愁之前,回到無崖山去,繼續(xù)過著她從前那無憂無慮的生活啊!
“冬娘,你怎么了?”爾雅好奇的問:“你為什么直盯著我看呢?”
她知道她無法過問王的事,而這后宮之中得寵、失寵的變換乃常事,她也知道她用不著如此的在意和關(guān)心,但看著天真無邪的爾雅,她就忍不住為她的未來擔心。
“小姐,你告訴奴婢,你愛王嗎?”或許是她想太多了,也或許王會這么的寵愛爾雅小姐一輩子,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事。
王對一個嬪妃的興趣從來沒有超過半年,連在爾雅還沒入宮一刖,后宮里最美麗、最懂得挑逗男人的香姬夫人,都已經(jīng)留不住王的目光了,那爾雅的天真無邪又能吸引住王多久呢?雖然她遠比香姬夫人美上十倍,但美貌對王來說是多么易求的啊!
爾雅疑惑的問:“愛是什么?”
聽到這樣的回答,冬娘的心都冷了。一個不懂什么是愛的銀發(fā)仙女和一個不懂得怎么愛人的王,他們兩人之間能產(chǎn)生愛情嗎?
“冬娘,你幫小姐打扮好了沒有?”夏娘捧著一件雪白的狐裘走了進來。
“好了!倍镅杆俚淖屪约浩綇(fù)心情。
夏娘把雪白的狐裘披在爾雅的身上!靶〗,你怎么沒有把面紗戴上呢?”
爾雅看著手上的紫色面紗,不滿的說:“為什么一定要戴上面紗嘛!”
冬娘拿起爾雅手上的面紗。“小姐,為了你好,你還是把面紗戴上,有什么問題待會問王就行了啊!”
聞言,爾雅這才不怎么甘愿的讓冬娘為她戴上面紗,待會,她一定要問炙烈為什么要她帶上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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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烈滿意的看著爾雅的打扮,尤其是那條淡紫色的面紗,把爾雅的美貌遮住了七分,除了她那雙紫色的眼睛外,沒有人看得見她面紗下美麗的臉孔。
“為什么我要戴上面紗?”爾雅看著炙烈,疑惑的問,戴著面紗的感覺好奇怪喔!
炙烈用火熱的眼光看著爾雅。“因為除了我之外,我不許其他的男人看見你面紗下的瞼!
“為什么?”她不明白,“為什么你不許其他的男人看我的瞼呢?”她的臉上既沒疤,又沒胎記的,有什么不能讓人看的。
“因為你是我的,所以我不許任何人侵占我的權(quán)利!你美麗的容貌就只有我能看!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擁有如此強烈的占有欲,他要爾雅完完全全屬于他,即使是她的容貌,他也不容許與其他的男人分享。
她根本就不明白炙烈這么說的意思,只是傻傻的讓他摟著她離開飛龍殿!爸肆,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我們現(xiàn)在要到大殿去!苯裢硭恢徽賮砹穗s技團,也把滿朝的大臣給找來了!他要籍這個機會讓大臣們知道,他準備立爾雅為后。
無崖山是北國的神山,而爾雅在北國人的眼里是無崖山上的銀發(fā)仙女,立她為后,相信大臣們沒有人會反對的,而且,如此一來,也會讓民心更加團結(jié)。
再來,爾雅仍是個天真無邪、未解人事的少女,無崖山上的神仙式的生活讓她有著顆不知嫉妒、貪婪的心,而他相信,只要讓爾雅再繼續(xù)過著那樣的生活,想必她將來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那么,他將會有位最有肚量的王后,不會為了后宮的眾多美人而亂吃飛醋。
畢竟,他雖然喜歡爾雅,但他也同樣喜歡他后宮里的那些美人兒,自古以來,哪個帝王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的?要是有個愛吃醋的王后,那將是多么掃興的事啊,
“穿這樣我真得覺得好奇怪喔!”爾雅撥弄著瞼上的面紗。
炙烈吻了一下爾雅的瞼,輕聲說:“習慣后就好了!
爾雅調(diào)侃的笑說:“你也試著戴面紗看看,看你多久會覺得習慣。”
炙烈愛憐的捏了捏爾雅的鼻子說:“我一個大男人戴著面紗能看嗎?”
“能看!而且一定會很好看的!彼灰胂裰肆掖髦婕喌臉幼,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炙烈卻只是搖搖頭,帶著爾雅的笑聲,到了大殿。
當爾雅看到一大堆人時,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她當然知道這兒的生活不可能像百花居一樣單純!但是,在飛龍殿的這些日子,除了春、夏、秋、冬四個人外,她所見著的也就只有十幾個宮女而已,而一下子突然出現(xiàn)那么一大堆人,她不禁慌了起來。
尤其是她被炙烈樓著在最高的地方坐下時,她可以清楚的看見在她左邊不遠的地方,有十幾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女子,正用滿懷恨意的眼神看著她。
恨……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出于詩句里的字眼罷了。
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雖然她不明白那些女子的心,但她知道,這恨代表的是一種叫做“遺憾”、“無奈”的情緒。
她還記得海棠姊姊在解釋給她聽時,曾嘆息的說:“這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恨”對她來說,也是屬于一種美好的情感,只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而已。
現(xiàn)在,她知道什么是恨一—,那些女人們正用滿懷恨意的眼光看著她,她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匆眠@種眼神看她?但她卻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恨”絕對示是一種美好的情感,至少她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是。
看著那一雙雙怨恨的眼神,讓她忍不住害怕的往炙烈的懷里躲。
“怎么了?”炙烈感覺到懷里的人兒在顫抖。
爾雅緊緊的捉住炙烈的衣袍說:“我怕!边@還是她第一次知道“怕”是什么樣的感覺。
“怕?你怕什么?”雜耍人正在表演吞火,所以,炙烈還以為爾雅是在怕雜耍的人會受傷!澳惴判,他們有受過訓練,不會那么容易就受傷的。”
爾雅把瞼埋進炙烈的懷里。“她們?yōu)槭裁匆媚欠N眼神看我?為什么要恨我呢?”她是做了什么讓她們怨恨的事嗎?
一聽爾雅這么說,炙烈自然的往左邊看過去,而那些嬪妃們一見到炙烈看向她們,原本怨恨的眼神立刻轉(zhuǎn)變成充滿誘惑的媚眼。
炙烈終于明白爾雅在說些什么了,她八成是看到了嬪妃們充滿嫉妒、怨恨的眼神了。
他了解,對生命中一向只有美好一面的爾雅而言,這會是多大的恐懼。不過,他卻認為,她可以不接受,但卻必須習慣,因為只要她待在他身邊的一天,這種目光就永遠不可能會停止。
炙烈溫柔的對躲在他懷里發(fā)抖的爾雅說:“她們不是恨你。”她們是恨除了她們自己外,任何在他身邊的女人。
“那她們?yōu)槭裁匆菢涌次?”炙烈說她們恨的不是她,難不成她們恨的是炙烈?
炙烈伸出雙手捧佐爾雅的臉頰。“你知道她們是誰嗎?”
爾雅搖搖頭。
“她們是我的嬪妃!彼朐囋嚳礌栄艑Υ擞惺裁捶磻(yīng)。
爾雅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疑惑。“我不懂。”嬪妃是什么?
他當然知道她不懂,但他會慢慢的教她,他會讓她知道所有的女人都該知道的事,但只包括女人該有的優(yōu)點,至于女人那些善妒、小心眼、吃醋的無聊事,他是一樣也不會教她的。
而這事不急,至少這兒不是教她這些事情的好地方。
“以后我會慢慢教你的,現(xiàn)在,把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雜耍人的身上,不要再去理會她們了,好嗎?”
看著炙烈堅持的表情,爾雅只好吞下滿肚子的疑問,把目光放在正在表演的人身上;經(jīng)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她知道每當炙烈出現(xiàn)那種表情時,就算她再問下去,他也絕不會告訴她答案的。
眼睛看著表演,但她心里卻不禁思忖著,無崖山下的世界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地方?自從下了無崖山后,她就被炙烈安置在飛龍殿里,她的日子除了多些人的陪伴外,其實跟在百花居里沒什么不同。
怛今晚她覺得一切好像都不太一樣了,這一刻,她真的好想回無崖山,回去海棠姊姊跟子柔哥哥都在的地方。
“王,臣妾敬你一杯!毕慵砂倜牡恼f,那聲音簡直是媚入人心!
但炙烈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夾了塊紅豆糕喂到爾雅的口中!昂貌缓贸裕俊
爾雅咬了一口,皺著眉頭說:“太甜了!
紅豆糕太甜了,炙烈又夾了塊千層糕喂爾雅問:“這個如何呢?”
“王!”香姬不依的直跺腳,在眾多大臣跟嬪妃的面前,王怎么可以不理她!
爾雅看著炙烈!爸肆遥悴焕硭龁?她也是你的嬪妃嗎?”
“乖,吃你的千層糕就行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去理會!敝肆覝厝岬膶栄耪f。
爾雅指了指她臉上的面紗說:“戴著面紗吃東西好不方便喔!我可不可以拿下來?”
“不可以。”炙烈立刻捉住爾雅蠢動的手,“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在別的男人面前絕對不可以把面紗拿下來!
看著其她嬪妃譏笑的眼神,香姬恨不得一巴掌把那銀發(fā)女人打離王的身邊,因為如果不是她的話,王絕對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她會耐心的等著,等到她失寵的時候,也就是她報復(fù)的時候。她發(fā)誓,到時候她會讓她比她今天更難堪上百倍、千倍。
“子桑,雅兒她會怎么樣?”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女子,正站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遠遠的看著燈火輝煌的王宮。
那個被稱作子桑的男人,只是搖搖頭說:“我改變不了她的命運。”他穿著一件藍袍,站在紅衣女子的身邊。
當年,本以為將爾雅帶至無崖、上,讓外人沒有機會見到她,或許有扭轉(zhuǎn)她命運的一絲機會!但沒想到,她的命運仍是沒有改變,最終還是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
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半y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十多年的相處,對她來說,爾雅就有如同她的女兒!
“海棠,你應(yīng)該知道逆天行事將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吧?”子桑不舍的掏出手帕幫海棠拭淚。
“可是!雅兒是我們的親人啊,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步步的走向死亡嗎?再說,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比绻缰獱栄诺拿\終舊無法改變,那么,也許當初他們就不該帶她回無崖山,在塵世中長大的她,或許還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不受他人的傷害。
他當然不忍啊!所以現(xiàn)在他才會在這!爸肆沂茄艃旱膬葱,卻也是雅兒的吉星,如果雅兒能夠得到他的愛的話,或許她的命運能因此而有所改變!
“如果不能呢?”這就是海棠最擔心的啊。
“如果不能的話……”子桑堅定的看著海棠說:“那么,就算會逆天行事,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雅兒死去,到時候,我們就把雅兒帶回無崖山去。”
聽子桑這么說,海棠也就放心了!澳乾F(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呢?”
“等。”
“等?”她不明白子桑的意思。
“現(xiàn)在我們除了等待外,無法再為雅兒做什么了!彼麄冎g的命運,早在爾雅救了那個書生時便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了。
他們能為爾雅做的,也只有給她無憂無慮的十五年生活,剩下來的,除了等待,他們也別無他法了。
。
平常像只小貓般酣睡的容顏!這時卻緊皺著雙眉。
他知道今晚的事,對自幼無憂無慮的她而言是一種打擊,爾雅她應(yīng)說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恨她吧!而他也希望她能習慣這種情形,所以,才會要后宮的嬪妃們今晚全出席,爾雅可以不跟她們有任何的接觸,但卻必須習慣她們的存在。
今晚他看到大臣們的表情,知道他們也贊同他立爾雅為后。
接下來,他只要教會爾雅懂男女之事就行了。想到一旦爾雅成為他的王后,她今生今世就必須陪伴在他的身邊,他的嘴角就會忍不住的露出喜悅的笑容。
他伸手輕撫她的麗容,并將她摟進懷里,讓她伴著自己一起入睡。
半夜,炙烈被爾雅的尖叫聲給驚醒,她發(fā)著抖,雙手不停的揮舞著,口裹不停的吶喊。
“不要、不要!”
“爾雅,你醒醒,你別怕,我就在你身邊。”他拍拍爾雅的臉頰,想把她從噩夢中喚醒。
過了好一會兒,爾雅才睜開迷蒙的雙眼,含淚看著眼前的炙烈,眼里仍有著因夢而引起的恐懼。
炙烈將爾雅摟在懷里問:“怎么?作噩夢了。”
爾雅緊緊的抱住炙烈,恐懼的點點頭。“我好怕。”
炙烈撫摸著爾雅的長發(fā),安慰道:“夢醒了,噩夢也就過去了,別怕!
噩夢真的過去了嗎?她想起那些女人帶恨的眼神,忍不住又渾身顫抖起來。
“怎么了?”炙烈吻著爾雅的額頭,“天還沒亮,再睡一會兒好嗎?”
“不要。”爾雅搖搖頭!拔也灰偎。”她怕,她怕又會回到噩夢之中。
炙烈摟著爾雅躺回床上,一只手不停的撫摸著她那頭銀發(fā)。
爾雅看著炙烈,她知道炙烈并不喜歡她提要回無崖山的事,怛她真的好想海棠姊姊跟子桑哥哥,她真的好想回無崖山去。
“炙烈,我……”
炙烈猛地吻住爾雅的唇,低喃的說:“不要提會惹我生氣的事!彼罓栄诺男睦镌谙胧裁础
“炙烈……”在炙烈的熱吻下,爾雅根本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決定了,今晚他要讓爾雅變成他的,只要爾雅變成他的,她就再也無法回無崖山去了,就算是她口中的海棠姊姊跟子桑哥哥來了,他們也無法把爾雅帶走。
下定決心的他,一把扯開爾雅的衣服。
爾雅害怕的捉住他的手問:“炙烈,你要做什么?”
炙烈吻著爾雅的脖子,低喃的說:“我會告訴你我要做什么的!彼阶栄诺氖郑阉氖址旁谒厍。
“爾雅,幫我脫下衣服!彼曇舸指拢劬χ倍⒅鵂栄沛玫那說,一股火熱的欲望急涌了上來。
“為什么要幫你脫衣服呢?你又干嘛脫我的衣服?”爾雅不解的問。
炙烈二話不說的又吻住爾雅的唇,轉(zhuǎn)輾吸吮,一手則揉撫爾雅胸前的豐滿,不讓爾雅有問問題的機會,因為他知道,如果讓爾雅這個“問題寶寶”問下去,他就做不了愛做的事了,而今天,他一定要爾雅成為他的人!
爾雅覺得體內(nèi)竄過一陣暖流,隨著炙烈的吻愈來愈熾熱,一種莫名的渴望更在下腹部盤旋,這讓她感到好不舒服、好怪異喔!“炙烈,你……你干嘛咬我的胸部?”
炙烈不理爾雅的輕問,他用舌舔著她一只乳尖,用一掌撫弄揉捏著另一只峰丘,另一掌則忙著解開自己的衣服。
“爾雅,摸我!彼鵂栄诺氖,帶領(lǐng)她撫觸著自己結(jié)實火熱的身軀。
爾雅睜大眼睛好奇的撫摸著他的胸膛,對眼前“堅硬”的景象非常感興趣,她眼中閃過一抹淘氣的光,然后猝不及的上前學著他的動作啃咬起他的乳尖,想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喜歡咬人家的胸部。
炙烈差點被爾雅的動作弄得理智盡失,他迫不及待的壓住爾雅的嬌軀,邪惡的手指往下探索著她的秘密花園,并緩緩伸進一根手指抽動著。
爾雅猛地倒抽一口氣,并驚呼出聲。她想問炙烈問題,卻呼吸急促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在他加速抽動的韻律時,想不起她究竟要問些什么,只能讓烈焰籠罩全身,頻頻顫抖。
炙烈扳開爾雅的雙腿,上下?lián)崦崮奂氈碌耐炔考∧w,然后把自己移到她的兩腿間,將灼熱的堅挺猛地刺入她窄窒的幽穴。
爾雅痛苦的輕呼讓他強忍下欲火,溫柔的吻住她,在她耳邊呢喃著愛語,待她的神情稍緩后,才開始抽送的律動。
她不斷的嚶嚀著,覺得全身像有火在燒,但卻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反倒隨著炙烈的吻,一陣陣的酥麻從兩人的結(jié)合處蔓延開來!她呼吸急促、嬌喘吟吟,突然,一陣烈火襲來,將她拉進了火焰之中,再也無法說出任何的語言,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愈飛愈高,愈飛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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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他懷里,渾身赤裸、滿身吻痕,且被他累得昏昏欲睡的爾雅,炙烈有著股說不出的滿足感。她終于是他的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了。
“爾雅!彼p喚著意識朦朧的爾雅。
“嗯……”
“爾雅,五天后朕就立你為后!彼哉Z的說著,并不指望爾雅會回答他,看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可能早已經(jīng)不知道睡到哪里去了。
沒想到,爾雅卻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問:“炙烈,你說什么?”她打了個呵欠!笆裁词呛蟀。俊
“五天后,你就是我北國的王后了!彼侵@張他百嘗不厭的紅唇說。
“為什么?”她甩甩頭,努力的想把瞌睡蟲趕跑!拔也幌胱鐾鹾螅蚁胍責o崖山去。”
以往只要爾雅一提起無崖山,炙烈總會大怒,但現(xiàn)在,爾雅已經(jīng)是他的人
了,那怒氣已在無形中減少了很多。
“爾雅,你已經(jīng)不能回無崖山了。”
“為什么?當初你答應(yīng)過我,如果我在這待不習慣的話,你就要送我回無崖山的二。”不平的說。
“因為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彼粗鵂栄呕艔埖哪樥f:“而且,說不定現(xiàn)在你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了,所以,你不能再回無崖山去了!
“孩子?”爾雅張著大大的眼,一瞼驚訝的表情。
她知道孩子是母親懷胎十月才生出來的!但孩子是怎么有的呢?她記得當初她問海棠姊姊時,海棠姊姊只是紅著臉告訴她說,以后她就會知道了。
“對啊,”炙烈伸出手撫摸著爾雅的肚子說:“也許這里面已經(jīng)有了小寶寶呢,”不知道將來他們的孩子會像她,還是他?
爾雅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部被“孩子”這兩個字給吸引過去了。她的肚子里真的已經(jīng)有了個小寶寶了嗎?不過,孩子是怎么來的呢?而且,炙烈又怎么知道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孩子了?
“炙烈,你怎么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寶寶了?”她疑惑的問:“而且,孩子是怎么來的?”
孩子是怎么來的?聽到爾雅這么問,炙烈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邪笑。“你想知道孩子是怎么來的嗎?”
爾雅點點頭!澳阋嬖V我嗎?”
炙烈低下頭,在爾雅耳邊曖昧的說:“我會教你的!
“教我……”
爾雅話還未說完,便被他狂肆的吻住了。
“天哪!別再來了,我好累喔!”看著他已然著火的瞳眸,已知人事的她已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炙烈朝她邪邪一笑,在她還來不及推開他時,便猛地進入了她溫暖的幽徑中,還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
“你只要乖乖的躺著,閉上眼跟著感覺嬌吟,其他的讓我來就好了!彼谅曉谒系袜⒓铀傺g的動作,打算逼出她最原始熱情的反應(yīng)。
“哦!天啊!人家快受不了了啦!人家不要了啦!”她哽咽著,卻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狂喜、還是因為痛苦。
“不準你不要!你是我的,我要的時候,你只有接受的份!”他霸道的說,還低下頭將她激情的呼喊全納入口中。
他帶領(lǐng)著她!再次從人間飛上了天邊,不斷的飛翔再飛翔,直到爆炸性的狂喜襲來……
良久后——
爾雅終于知道孩子是怎么來的,而她也才明白,為什么炙烈會說她再也無法
北國之王要立銀發(fā)仙女為后的事,立刻像陣風般的傳遍了北國上下,當然也傳到了喬宣的耳中。
雖然他早已有心理準備,知道美麗的爾雅一旦落了王的手中,王絕對不可能不對她心動的,可是,他仍想再見她一面。∷,他拚了命的想要好起來,而且耐心的等待著汨衫來帶他入宮。
而汨衫也在猶豫著,銀發(fā)仙女即將成為北國之后的事,已經(jīng)成為定局,雖然他要帶喬宣入宮并不是件難事,但問題是,他該帶喬軒入宮嗎?
不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既然答應(yīng)喬宣要帶他入宮,就一定得做到才行,但他不能不為兩家百余口的人命著想!
前些天,從宮里傳出來的消息,一位公公未經(jīng)召喚擅入飛龍殿,見著了那銀發(fā)仙女,被王發(fā)現(xiàn)了,那位公公的下場是雙眼被挖、逐出宮外,而那些守衛(wèi)不周的衛(wèi)士們則被放逐到前線去。
要是他帶著喬宣入宮見銀發(fā)仙女被王發(fā)現(xiàn)了,王會如何對付他們呢?他不知道,也不敢想像!
可是,面對著喬宣的詢問,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第一次他讓自己陷入了兩難的處境。再過五天,王就要立銀發(fā)仙女為后了,依北國的傳統(tǒng),這五天王跟銀發(fā)仙女是不能見面的。
而這五天,將成為北國之后的銀發(fā)仙女,照慣例得到神殿去祈福,即使銀發(fā)仙女是出自北國的圣山,想必也不會有例外。
或許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喬宣去見銀發(fā)仙女一面,他跟神殿的大神官有些交情,大神官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