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色狼” 第九章 作者:雅瑄 |
他的心情糟透了。 屈之介此刻正窩在臺北東區(qū)某家知名PUB著悶酒,通常他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喝酒的。一般而言他大多在俱樂部或朋友家飲酒,他欣賞文明的喝酒方式,討厭喝酒時身旁有震天價響的音樂或談話聲。 但今晚不同。今晚他要喝個不醉不歸,四周嘈雜的聲音就如同他現(xiàn)在的心情怒氣鼎沸。 說來可笑!在二十世紀的今天竟然還存牛郎與織女這回事。就連羅密歐與茱麗葉也沒他和織敏的慘。秦仲文不但自做主張的禁止他們交往,就連織敏也莫名其妙被帶回宜蘭家。說是秦老身體微恙,要她回家照顧他。 微恙個鬼!他前天明明還看見秦老和一大群日本客戶打高爾夫球。這擺明就是謂虎離山之計,讓他四處撲空。 真該死!他端起酒來一飲而盡。想他屈之介縱橫情海近十年,從沒遭遇過此大的挫折。通常他對女人并沒什么耐性,更別提是追著一個女人跑。在屈氏愛情字典里,第一個名言就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孤枝花。 現(xiàn)在好啦!自從遇見秦織敏,他不但追著她跑,還遭遇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更離譜的是,這個阻力還不是來自于某個情敵,而是跟他有著相同惡名的女方大哥--秦仲文。 天要絕他了嗎?他不信!他非得到秦織敏不可。萬分懊惱中,他又跟侍者要了一杯。 “綄芷,真的是他耶!”PUB女服務(wù)員小謝,彷佛挖到寶般的又叫又搖,搖得同為女侍的綄芷一臉莫名其妙。 “誰?”她百般無奈的看著過度興奮的心謝。 “就是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呢!哇,他穿這樣好帥哦!”名叫小謝的女侍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穿黑衣服的男人?綄芷飛快的掃過整個PUB,房里至少有一打穿著黑衣的男人,她指的到底是哪一個? “滿屋子都是穿黑衣服的男人,你說的是哪一個。俊苯屲撇唤麘岩蓵r下的流行是否正確,怎么每個男人不管高矮胖瘦都把自己穿得像CalvinKlein里面的造型? “就是一號桌那個男人嘛!”小謝倏然趨近附耳!八星椋衲耆畾q,是。屈氏集團的總裁,同時也是國內(nèi)有名的花花公子!”看著綄芷的一臉茫然,她有些驚訝。“你不知道?” 綄芷一個勁的搖頭。她哪會知道,忙著工作賺錢養(yǎng)家都來不及了,哪有空去理會那些八卦新聞。 “我是不知道他是誰,但他那副樣子好象快喝醉酒了,有點危險。” 沒想到小謝卻笑得像在做賊,還拚命的對她眨眼,開口道:“他最好喝醉,這樣我才有機會釣上他!彼目谒咳坏袈洹!皳(jù)說他是個好情人哦!床上的功夫一級棒。” 這就是時下的年輕少女!綄芷對小謝的思想感到不敢恭維,有點慶幸自己情愿辛苦一點的工作賺錢,也不愿出賣自己的肉體以換來舒適的生活。 “我看他好象真的醉了,頭都抬不起來!钡矫魈煸绯克欢〞詾樽约旱降鬲z走過一回,宿醉可不好受。 “綄芷,你該不會也有意思吧?”若是可就不妙了,綄芷雖不漂亮,但是那張清秀的面孔對男人卻有著另一股難以理解的吸引力,是女人最怕的典型對手。 “別胡說,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喝醉鬧事而已!彪m然隱隱約約中她好象看見一張俊逸非凡的臉,但她沒有絲毫興趣。 “假惺惺。”小謝哼道,她才不信她的動機這么單純。 懶得理會小謝莫名其妙的嫉妒心,綄芷調(diào)好一杯解酒茶--她的獨門秘方,就要往屈之介的桌號端去。不過,她這一個舉動似乎是多余的,一個高駣美盛的女子正風情萬種的朝他走去,更糟的是,她似乎也喝醉了。“喲!這不是我們的屈大少嗎?怎么,你也會心煩跑到這種小PUB來喝酒?”郝莉娜搖搖晃晃的走到屈之介的面前,一手輕挑地搭著他的肩,酒氣沖天。 屈之介極端厭惡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他過去怎么會看上她?過于濃妝撰抹的臉此刻看起來就像個國劇大花臉,惡心死了,更惡心的是她有如八爪女的手正扒著他的肩不放。 “放手。”他乎靜的謷告道,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別這樣嘛!”她顯然不懂拒絕。“你忘了我們過去有的快樂?”她邊說邊向他身體的下方探去,企圖引起他的注意。“我們可以再重新來過,我保證你一定會覺得刺激! “我相信!鼻樽阶∷庥剿鞯氖植⒗淅涞卣f!暗@些刺激你可以留給別人。本少爺不屑要。” 被他的大手甩向另一邊的郝莉娜差點撞倒了鄰桌,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破口大罵。 “屈之介,你了不起!玩過的女人可以揮手就丟。有一天你一定會遭天譴的!”他已經(jīng)遭天譴了。若不是老天要懲罰他,也不會讓他碰上秦織敏那個小克星。 不過,他看不出來這跟郝莉娜有什么關(guān)系。 “彼此,彼此!彼难鄣揍j釀起狂怒的風暴。“我若會遭天譴你也絕對會在我旁邊。被你當棋子利用過的男人排起來簡直可以繞臺灣一周! “你--”“先生!币粋活潑、輕脆的女聲介入他們即將刮趄的風暴之間。“你吩咐的出租車我已經(jīng)幫你叫好了,F(xiàn)在正等在外面!鼻槌曇舾匆豢矗榈揭粡埱逍銕Φ哪,眼神中閃爍著關(guān)心。 他認識她嗎?不,他不認識。這雖不是一張明薛的俏臉,卻也不是會教人輕易忘記的大眾臉。那么說,這是個自愿來幫他解圍的熱情少女? 他的魅力真有如此驚人嗎?真是煩!過去的他只會覺得這種場面很有趣,現(xiàn)在他可一點也笑不出來。 誰教他已經(jīng)中了秦織敏的毒呢?唉! 不管怎樣,先脫身再說。他已經(jīng)覺得頭痛欲裂了。 “謝謝,的確是我叫的。”屈之介朝著綄芷投予感激一笑。 “姓屈的,你休想一走了之!”身后郝莉娜咆哮著。 綄芷只是覺得她恨可憐也很可悲。分明是落花有意,流水卻無情,光在背后咆哮又有何用? 猛然,她想起一件事。她倏地拔腿就跑,追上屈之介!跋壬,請等一下!”她在PUB門口追上他。 “哦,有事嗎?”他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這個女孩比較特別。她看起來不像是個花癡。 “這個給你。”綄芷連忙拿起手中的紙杯遞給他。 “這是……” “醒酒茶,我家的獨門秘方,很有效哦!”她對著他笑一笑,不待他的回答便沖回PUB里面。不能出來太久,否則就等著挨白眼。 屈之介瞪著手中的紙杯,勾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笑容,這女孩真的是很特別,讓他聯(lián)想到織敏。 他喝下手中的醒酒茶,揮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在另一方面,PUB里--“莉娜,你今晚運氣不佳喲!”郝莉娜過去的老情人之一,費南和,帶著一臉的奸笑諷刺她,搞得她更為光火。 “去你的!老娘今天心情不好,你那張嘴給我放干凈點!”搖搖晃晃中,郝莉娜摸到了散落在桌上的幾張照片。這些照片中的主角都是同一個人--一個長發(fā)披肩的清麗佳人,而且……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女人是誰?”她越看越覺得面熟。 “秦織敏,‘秦氏企業(yè)’的唯一女性成員,也是秦孝軒的獨生女!辟M南和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這可是他費了一番手腳才打聽出來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有一個念頭在她的腦中慢慢成形。全是因為這個女人出現(xiàn)破壞她的好事,她才會被逐出模特兒界。 “你忘了我是周刊記者?”而且是專挖些名人隱私的周刊。 “有一個能令你一舉成名的情報你要不要聽?”郝莉娜笑的像度鬼,等著將織敏往地獄里推。 “要是真有大新聞,少不了你的好處!快說。”依她的表情看來,這消息鐵定能造成轟動。 “耳朵過來!” 兩個別具心機的人就這么交頭接耳,不時還吃吃的偷笑,彷佛已經(jīng)設(shè)好了陷阱,就等著獵物往里面跳。 “現(xiàn)在,你所要做的就是捕捉他們的行蹤。依我的推測,也許他們正在交往中。”要不然也不會在那晚趕走她。 “你放心,我已經(jīng)準備對屈之介做全天候的盯梢!辟M南和又不是第一天入行,哪會不清楚這個原則。 “那最好。”郝莉娜恨恨地說道。眼中噴出的毒可以在三秒鐘內(nèi)今對方斷氣身亡!盀槲覀兊男掳l(fā)現(xiàn)干杯。”費南和舉起酒杯和郝莉娜的互撞,兩人同時發(fā)出笑聲。 正在宿醉苦惱的屈之介并未料到,今晚的PUB奇遇記竟會為他和織敏惹來一個足以改變他們一生的變化。 “雨楠、喻珊,你們相信嗎?我竟然被監(jiān)視了,還是被自己的哥哥監(jiān)視!” 織敏的怒氣足以搖撼整座大樓,位處于中山北路的地基似乎也搖搖欲墜。 “我很同情你,織敏!庇魃哼B忙表現(xiàn)出它的遺憾。“不過你大哥的憂慮也不無道理,屈之介那個人真的是很花! “那又怎樣!”織敏反駁。“收了心的花花公子往往是最好的丈夫! 杵在一旁的雨楠這下不得不開口說話了。說實在的,她的看法與喻珊的相同。她一點也不認為屈之介對織敏是認真的。 “但萬一他沒有收心呢,織敏?屈之介和我老板都是有名的死硬派,據(jù)說他們還互相約定過終身不娶,你真的打算跟他這么耗著,沒有婚姻、也沒有孩子?”雨楠看著織敏認真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笨椕舸松谝辉庹剳賽,就碰到一大堆問題,她都快煩死了。 “可以想了,小姐。”喻珊難得頭腦清楚的分析。“別怪大家要阻止你,而是我們都了解你的極限在哪兒口現(xiàn)在你或許可以很瀟灑的說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的游戲話,但若一旦真的發(fā)生,卻又比誰都更容易陷入沮喪的情緒中?椕,放手吧!這游戲你玩不起! 她這番頭頭是道的言論,差點沒讓雨楠從椅子上跌下來。喻珊講的真是貼切。 “我不是在玩游戲。”織敏的心好亂。“我是認真的。”這就更糟了!喻珊和雨楠不禁擔心的對看了一眼。最后還是由雨楠開口。 “織敏,為了你自己好,你應(yīng)該放棄,那樣才不會受傷!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但心中猛然翻涌的感情要一下子平復(fù)卻是談何容易。為什么她的情路會走得如此辛苦,為什么?她問自己,也問上蒼。 但,蒼天總是無語。 “織敏! 屈之介從一幢大樓的陰影中走出,嚇了正交完稿的織敏一跳。 “你……怎么來了?”織敏神色慌張的左顧右盼,深怕大哥派來盯梢的保全人員發(fā)現(xiàn)。 “放心!彼男θ萦行┎粣,有些嘲諷。他沒想到她這,怕她大哥。 “你大哥派來的保全人員現(xiàn)在跟我的安全人員在喝咖啡,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在生氣,但她卻不知道為什么。帶著有些無奈的語氣她開口問道!澳闵鷼饬?” 屈之介看著織敏那張他想了一整個禮拜的容顏,有些微怒的回答!拔沂巧鷼!我已經(jīng)整整一個星期沒見到你了,很想念你?”接著,他摟住織敏的腰,將她拉近。“你呢?你想不想我?” 當然想!想得她整晚都睡不著覺,只好爬起來連夜寫小說。結(jié)果原本如烏龜爬行般的寫作進度,一下子有如兔子般一躍上終點。真不知該說是喜悅或是悲傷!拔乙埠孟肽闩叮〉掖蟾绲木o迫盯人讓我這幾天都出不了門。”她萬般委屈的訴苦,讓屈之介原本郁悶的心情好過了點。 “這才象話!币庾R到這是條人聲熙攘的大馬路,屈之介沒敢當眾吻她,只好拉起她的手往法拉利跑車走去。 “我們要去哪里?”她有些擔心他的眼神!拔壹。”他沒將她塞進車子邊說。“我已經(jīng)受夠了一大堆噪音和不便,我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和你好好說話和做愛,而那個地方就是我家! 她忽然覺得想跳車。怎么說呢……這算是少女最后的一點矜持吧!她不知道自己這種又期盼又怕被傷害的感覺正不正確,但她真的覺得害怕。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織敏,我們都不是小孩了!彼囍屄曇舫錆M誘惑!拔覀冋劦氖浅扇说膽賽郏硭斎粫羞M一步的關(guān)系。除非你打算永遠保有處女之身,否則這一步是逃避不了的。” 聽起來像是人野狼對小紅帽招手的臺詞,但她卻不得不承認他是對的。 她該任自己的欲望飛翔嗎?如果對象不是這個英俊的惡魔?不!她不認為自己能夠?qū)λ酝獾娜水a(chǎn)生欲望,但是他的感覺呢?她能夠像屈之介一樣游戲人生嗎?還是像雨楠說的,這場愛情游戲的最后受傷者,只會是她而已? “織敏?”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看著他多情的眼神,她決定了。無論結(jié)局她承受得起與否,她都會把自己交給他。因為,她已經(jīng)無法想象沒有他的生活。 她回給他的是一個熱情萬分的擁抱,差點沒讓他們出車禍。 事情有點不對勁,或許待會兒他們應(yīng)該談?wù)。屈之介想?nbsp; 停好車后,他們走進房子里。一關(guān)上大門,織敏便猛然抱住他。這個舉動讓他嚇了一大跳,她知道。她可以從他困惑的眼神中看出來,但她害怕自己想太多的結(jié)果是團混亂,她要在勇氣還沒消失而做出決定。 她真的不對勁!屈之介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一頭霧水,方才在車上她明明還是一張猶豫的臉,怎么這會兒卻像個飛蛾主動撲起火來了? “織敏,我們必須談?wù)。”“不必!”她抬起一張充滿決心的臉!澳悴皇且覇幔渴裁催不動手?” 是!什么他還不動手?因為,該死的!他希望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心甘情愿,做好心理準備,想要和他熱情纏綿的志愿者,而不是像個該死的烈士準備就義一樣!此刻織敏撿上的表情像極了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的其中之一! “織敏,你聽我說,我們不能在這種氣氛中上床。”她不是革命志士,他也不是滿清政府。 “那要在哪一種氣氛中上床才可以?”織敏瞪著他,滿臉的不服。 “織敏,講理點。你此刻的心情不適合和人上床。”事情怎么會越弄越離譜,居然是由他這個花花公子在勸人不宜上床。 “是不宜和你上床吧?”織敏吼道,自尊心強烈受損!昂,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去找別人!闭f完,她轉(zhuǎn)身打開大門就要走。 “你敢?”他一手壓住門板,另一手將她的身體猛烈轉(zhuǎn)身掃入懷里。“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我會這么說是體貼你,既然你這么不在乎我的心意,我又何必多費心力!彼话殉鹂椕舴旁诤谏Fど嘲l(fā)上,伸手就要解她的襯衫。 “等一等!”她捉住他的大手!拔覀儭覀円谶@里做嗎?”四周都是落地窗。 “怕了?”他邪邪她笑笑。“現(xiàn)在怕也來不及了,剛才你怎么沒想到?” 他朝著她的鼻尖輕輕一點,語氣溫柔。 “我不是怕和你上床,而是不習慣這么赤裸的感覺!彼醚酃獍凳舅闹芏际锹涞夭A,極不隱密。 “你最好習慣它!彼Φ檬中皭骸!耙驗槟愦龝䞍簳嗦,就像初生的嬰兒。” “你!”她害羞的捶打他的肩膀,臉倏地脹紅。 “佳人的愿望就是我的榮幸!彼p松的抱起她走上樓。“這一個房間你一定會喜歡的,全是依你的愿望布置的!彼⒆影愕呐d奮感染了她,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到他口中會令她興奮的房間。 但在車內(nèi)跟蹤的費南和一點也不這么想。好不容易才捉住的機會又跑了。 全怪自己想捕捉個好鏡頭,才會來不及按快門。現(xiàn)在他倆不可能再給他一次像剛才那么好的機會了。 無妨!他是個有耐心的周刊記者,俗稱狗仔隊。他一定會捉到個好鏡頭,賣一筆好價錢的。在金錢、名聲的支持下,他繼續(xù)等待。 織敏不太敢相信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寬敞的房間大約占地二十多坪,整個房間充滿了雕花和蕾絲。全歐洲式的家具像是手工做出來的,而非機械制品。 更今她感動的,這個房間的用色柔和,淡紫、淡粉、淡綠,交織成一個只有在童話中才會出現(xiàn)的景色。 “怎么樣?”屈之介放下她站定并由身后抱住她,十指交握在她的前腰間,輕聲地問道:“你喜歡嗎?” “這……這太美了,我簡直無法相信!钡浆F(xiàn)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 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輕輕將織敏轉(zhuǎn)身!拔椰F(xiàn)在雖無法給你一個灰姑娘的城堡,但最少可以給你一個灰姑娘的房間。而且我發(fā)誓,假以時日,我一定會親手為你蓋一座城堡! 聽起來就像是承諾,但卻不是永恒。她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些什么,或許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堅強。 她倏地貼近他狂吻,想要藉此表達自己的感動。屈之介雖鸄訝但默默地接受她突來的舉動。 他溫柔的回吻她,借著溫柔的力量緩和她過于強烈情緒。在一片溫柔中,他脫去了她的襯衫和內(nèi)衣,再解她的長褲和內(nèi)褲,抱起全身赤裸的她走向公主式的大床。 “不公平!彼棺h道,企圖遮掩自己,卻教屈之介的大手捉著,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為什么只有我是赤裸的,你卻還穿著衣服?”小公主說話了,他笑著響應(yīng)!霸瓉砟憧棺h這個。”他倏然俯身,精壯的身子壓得織敏快喘不過來。 “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刺激?”他邊說邊輕里她已然挺立的乳尖,惹得她嬌喘連連。 “一點也不!彼龐纱,屈之介的舌頭就像有魔力似的逗得她渾身著火。 明明就全身乏力了還死鴨子嘴硬。屈之介露出不在乎的一笑,繼續(xù)往下一個目標進攻。這回他來到她的處女禁地,用手指逗弄著她。 “你……你干什么?”雖然她小說中的男主角地做過相同的事,但小說畢竟是小說,和現(xiàn)實中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感覺……帶點興奮又帶點驚訝,很難說得上是什么感覺。 “干嘛這么大驚小怪?”他的笑容轉(zhuǎn)邪。“你筆下的男主角不都是這么誘惑女主角的?叫什么叫?”說完,他的手指更不安分的往她的幽洞中探去,她驚訝到忘了抗議。 似乎……似乎有一股暖流隨著他的手指飛舞,更增添了身體的熱度。 “我好難過哦!”她的嘴唇微敔,像只春情初發(fā)的小貓。 他微笑,用膝蓋分開她的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想不想解放?”他用力抬起她的臀部。 “解放什么?”她的問題尚未落下,馬上就知道答案了。天……他竟然在舔她的那個地方,老天為什么不開個洞把她吞進去算了,省得她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留在人間。不過……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你準備好了!鼻槁冻鲆粋媚惑的笑容,沿著織敏的肚臍往上吻,最后停在她的胸前。 那是什么意思?但織敏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去追問這個問題,屈之介火燙的舌頭徹底麻醉了她的神經(jīng)。“你的胸部好美!辟康兀么礁采夏莾闪o枬M的果實,一會輕一會重的吸吮著它們,弄得織敏的思路更為混濁。 是時候了。屈之介以飛快的速度脫下全身的衣服,悄悄地覆蓋在織敏的身上。 “你!”織敏被身上突然壓下的男體嚇了一跳,直覺的拒絕他。 “噓,別怕。”他經(jīng)驗老道的安撫著織敏,咬牙忍受下半身的咆哮。 “可能會有一點痛,但下一次就不會了!边@是書里說的,但真實情況,天曉得。 “你騙人!彼纳眢w狀況看起來好嚇人,她作夢也沒想過男人發(fā)情時是這種駭人的模樣。 “對,我騙人!彼姓J!暗疫是要跟你做愛,這是你自找的,也是你答應(yīng)的,不可以反悔。” 他倏地吻住她,以免再聽到一些了莫名其妙的話。他早該了解處女碰不得。 只是一般的處女所煩惱的是事后的責任歸屈問題,織敏卻和他討論男女構(gòu)造問題,這實在是人離譜了,一般處女不都是在意亂情迷之下才失去處女之身的嗎? 他技巧性的以手指為他的欲望開路,慢慢地進入她。 “請別傷害我!彼龐纱,迷蒙的眼神就像個無辜的孩子,牽動他心靈深處最真的溫柔。 “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他吻住她的尖叫聲。他知道她很痛,也很遺憾自己幫不上忙。對他而言,他和織敏的做愛不只是性欲的發(fā)泄而已,而是有著更進一步的感情。那使得他不再自私的只想到自己的快樂,反倒更在意織敏的感覺。 他變了嗎?或許吧。 看著沉沉睡去的織敏,他的心底涌起一股陌生的憐惜感。他不確定自己能夠愛她多久,但最起碼他知道此刻的心情是真實的,他希望能一輩子看她可愛的睡容。 將她連床單一把抱起,薄薄一層的白色床單裹在她的身上,形成一幅美麗的畫面。 “我自己會走!彼婕t耳赤的抗議。 “我知道你會走,”他的眼神很不安分。“但我喜歡抱你。” 他拉著一張?zhí)卮筇柕囊巫幼,將織敏放在膝頭,貼著她的耳朵問道。 “還痛不痛?”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帶著一點羞澀,她用力點了一下頭。 “很抱歉弄痛了你。下一次我會小心些!备糁矄嗡p輕的揉弄著她的胸部,帶給她一陣陣酥麻感。 她只能再一次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吃點東西好嗎?”他誘惑的里她的耳垂,揉著她的雙手越揉越用力的將它往下拉,直接揉弄她毫無保護的乳房。 她該怎么回答?猛然轉(zhuǎn)身,她發(fā)現(xiàn)他正用一種饑渴的眼神望著她,猶如一匹饑餓的野獸。 “我想吃你!彼f,聲音中充滿了熱情,再一次席卷她的靈魂。 又一次地,她掉入了情欲的漩渦,隨著屈之介的動作起伏盤旋。 激情過后,他無聲的將她抱進浴室一起淋浴,兩人邊洗沒嬉鬧,就像幼時不知性別的孩童。不同的是,他們邊洗邊擁吻,這個澡洗下來竟花上一個鐘頭。 “不行,我累了!笨椕袈氏韧督担阶∫粭l大毛巾就往浴室外頭跑。 “你太沒用了吧,秦大小姐?”屈之介伸出一只腳絆住她,將她絆倒在浴室外的地毯上!鞍萃心悖艺娴睦哿。”她舉起雙手!拔彝督! “遺憾得很,我不接受招降。”他猛然抱起她將她丟在灰姑娘的大床上,張開雙腿,雙手抱胸,一副“你完蛋了”的壞樣。 他渾身赤裸的樣子好美?椕敉蝗挥X得自己好滿足,遂綻開一個誘惑性十足的媚笑。 “人家都投降了,你想怎么樣嘛?” 浪蕩的女人!屈之介覺得自己的下身倏然繃緊,由她驚訝的眼光看來,她也察覺到這一點。 “一般而言,投降的那方都必須付出點代價!彼麕е荒樞靶拷策。 “過來呀,”織敏邀請道!澳悴簧洗参以趺从斜憩F(xiàn)的機會! 這個進步可真不小。屈之介帶著一臉興味爬上床,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表現(xiàn)”。 “哪!夫人!彼麍(zhí)起她的手,像個中古世紀的武士般親吻她的手。“屬下已經(jīng)來了到你的面前,你要怎么令我感到滿意?” “你說呢,大人?”她撫上他的肩,并沿路親吻他的肌膚,就像他剛剛做的。 孺子可教也。他笑笑,但仍不夠。他猛然將她提跨在他的股間,朝著她露出一卑鄙微笑。 “這……你想干嘛?”這下她可真要從頭紅到腳了,這姿勢她在小說中寫過,但擺在現(xiàn)實中實踐,未免太今人難堪。 “是你自己說要令我滿意,難道你忘了?”他沒說沒捉著她的腰朝他的鼠蹊頂去讓她感受到他的熱情。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彼f的好小聲!斑@交給我就行了!彼Φ煤瞄_心。“你只要跟著我的步伐走就對了! 她發(fā)現(xiàn)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再一次的,她忘記了疼痛,跟著屈之介走向一條充瑰麗精色彩的情欲道路…… 等在外頭的費南和倒是累得快睡著了?纯幢,他吹了聲長長的無聲口哨。 從他們進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八個鐘頭,從這個情形看來,他們大概會待到天亮。 當然這也不能怪屈之介。撇開他素以花花公子著稱之外,秦織敏本身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只是這個美麗的女子卻不是株能任人輕易攀折的花朵,任何一個膽敢臾指她的男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屈之介也很難例外。 費南和心懷惡意的注視著剛熄滅了燈火的窗戶。他撇了撇嘴,露出一個險惡的笑--趁你們還能享受寧靜的時候就盡情享受吧!明天將有個特大號驚喜在等待著你們一夜,也跟著寒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