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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塔羅 第三章
作者:紫琳
   
        警政總署的某高級辦公室里。
        “什么!有警方的臥底?”耿國仁的抽氣聲硬是被低聲壓下,顯得格外的陰沉。
        話筒中的人只是冷冷的說道:“哼!警方派來的臥底,你這個‘重要干部’會不知
情!未免也太可笑了!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你派人來探我的底?怎么?想拆伙了?”
明知耿國仁沒那個狗膽,孟衡仍是語帶諷刺。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會私下采取行動……”耿仁緊張得直冒冷汗。警方會私下動
用臥底,表示可能握了某些不能公布的證據(jù)。會不通知他,是否表示他已被“自己人”
給懷疑了!他擔(dān)心得猛探汗。
        “不知道。哼!諒你也沒那個狗膽,你要知道,事情一旦爆發(fā),你全家也要一起下
地獄!想辦法阻止那個臥底回局交差,否則,不用等到事件上報,我保證你們?nèi)胰藭?br /> 第一個完蛋!”撂下狠話,還怕耿仁有三心?
        “可是,我……”他要如何去查探一個他一點也不知情的秘密任務(wù)?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總之就是要讓靳言黑白兩道都回不去!”說完,孟衡不留
情的掛上電話。
        耿國仁楞楞的望著話筒,一顆冷汗無預(yù)警的緩緩自他的額心沿著鼻梁下滑,懸在鼻
頭上要落不落的晃動著。
        惶恐的眨了眨眼,用力抹去鼻頭上的汗?jié)n,下定決心似的將話筒掛上。
        不遲疑的起身。為了家里數(shù)條人命,他只能一錯再錯了。
        文靜房里的電腦熒幕上飛快的出現(xiàn)幾行字:‘你到底是誰!是做什么的?為什么些
人要追殺你?看你身上的傷痕,沒人會相信你的過去是“清白”的!你坦白說出來,我
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你放心好了!’
        靳言好笑的望著文靜專心打字的容顏,暗嘆道:外表與個性當(dāng)真相差十萬八千里!
瞧她一頭長發(fā),任誰看了也會覺得她溫柔可親,誰知個性竟是如此的……呢,率性!對,
就是率性!說她粗魯,不太好聽!
        “你到底回不回答?”
        電腦熒幕上又蹦出這幾個字,文靜不客氣的回瞪他一眼。
        “你打字好快喔!有空教教我吧!”他倒是氣定閑的岔開話題,反正要問人問題的
是她,他才不急呢!他漸漸覺得,他不是火爆不起來,只是他更喜歡扮演個逗她的人罷
了。
        “你少廢話!”
        “哇,你這么兇啊!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你時,那垂淚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可現(xiàn)
在……”
        靳言的話語被文靜的起身給中斷了,文靜怒瞪著他,略顯紅潤的兩頰稍稍透露了一
點她的心思,她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然后又指指‘你少廢話!,那一行,接著又指向
“你到底回不回答?”那一行去,最后則是兩眼直直的死瞪著他,不容許他再亂說一
通。
        他這個王八蛋,肯定不知他的態(tài)度會擾亂她的心緒。她很討厭他嘻皮笑臉的模樣,
真的很討厭,但,在討厭的背后,理由是什么:她竟然有些心慌,唯有用生氣來隱藏。
        靳言斂起笑容,知道她是認真要知道他底細。他不想騙她,卻也有說不出口的苦衷,
這下該如何是好?
        靳言沉穩(wěn)的態(tài)度,讓文靜一時不能接受的呆住了。打她認識他以后,只除了第一眼
之外,他哪一次不是嘻皮笑臉的欠打模樣,可怎么一向到他的“私事”就換了張冷然的
臉?那種氣息不是她所慣見的,她覺得他又變回初相遇時的那個狂猛男子,是以有些害
怕的后退。心,慌亂不止,誰能解除她的錯亂?
        看出她的畏縮,他知道是自己的沉思嚇到她了。早說了嘛,他的這種爆烈個性,若
是不在后天加以控制的話,哪怕是不開口說話也可以嚇死一堆人,更何況他若隨性來個
猛然大喝,伯早不把人嚇得屁滾尿流了!
        當(dāng)然啦,他在文靜面前是相當(dāng)“控制”的,君不見他一直都是“笑”著面對她的嗎?
他調(diào)整心情,換上她習(xí)慣的臉皮,逗著她,且向前跨了一步!澳阆肼犝嬖掃是假話!”
        廢話嘛!問這種問題,有人會回答“假話”嗎!誰都嘛想聽真話——“真”的假
“話”。
        “撐……”一個“真”字她脫口擠出成了“撐”。
        “真話?”他一揚眉,“你在伯我嗎?”語調(diào)明顯的放柔。
        文靜點了一半的頭倏地停住,她怎能表現(xiàn)出怯弱的樣子?這可不是她一貫的行事作
風(fēng)。∥撵o半揚起頭,不屈服的強自鎮(zhèn)定的怒瞪著他,即使她第一次發(fā)覺男女的差異,
但仍不愿意表現(xiàn)得太退縮。
        “我不會傷害你的!贝丝痰乃m然故作堅強,他卻沒忽視她眼底的脆弱與嬌柔,
他好似又看到初見面時的她,他沖動的想擁她入懷,想在她耳邊輕聲說:別怕!我不會
傷害你的。
        文靜腳步一閃,在靳言向前又跨了一步時,矯健的躲過他兩臂可及的范圍,回頭又
對著電腦打出:
        “你若是不會傷害我,就請老實說出你的一切。由我來判斷事情的對與錯!我不希
望收容一個來路不明的危險家伙!”
        “我可以離去。”他的眼在看到她打出的字時,銳利的閃了一下,果決的便要跨出
房門。
        文靜比他更快的阻擋在他面前,惹得他眉心一皺,“你動作這么快!有練過?”他
不解的想著,動作如此俐落的人為何會被車撞?
        在昨晚臨睡前的簡短交談中,他問了她一個很尖銳的問題:“你是天生的啞巴,或
是……”他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她有沒有可能再度說話。
        靳言永遠忘不了當(dāng)時文靜黯然的神色,但隨即她又堅強的用紙筆寫下簡單的七個字:
“被車撞的后遺癥。”
        看出她不愿多談,他也適可而止的沒再多問。
        但是,他不相信她會莫名其妙被撞,究竟是什么原因?怎么發(fā)生的?
        文靜一動也不動的就只是攔住他,猛搖頭,堅決不讓他離去。
        以靳言的身手,他大可以結(jié)她來個過肩摔,讓她不省人事后,他便可以輕松的揚長
而去,但他沒有那么做,他選擇抱住另一張椅子,放在電腦旁,無奈的指著熒幕說:
“問吧!”
        他心里清楚知道,他擺脫不掉這個雞婆又熱心的女人!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受了傷,即
使給她個過肩摔,他可能也會在走出大門前倒下吧!他無奈的苦笑了下。
        靳言一點也不想說實話的。說出了實話,她會做什么呢!以她的個性,唉,恐怕兇
多吉少!但若不說實話,怕是怎樣也過不了她這一關(guān)。
        “你的身份是什么?”文靜開始打出她的疑問。
        沉吟了一會,他道:“應(yīng)該算是臥底警察吧:“不小心瞥見擺在角落小桌上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大約三十出頭的歲數(shù),手里牽著兩個小女孩,稍大的個,
靳言一眼便認出她是文靜。
        一聽到警察二字,文靜打字的手一僵,仿似觸動她的記憶似的,她哀傷的看向靳言
適才所發(fā)現(xiàn)的照片,嘴里無聲的開啟又閉上,雖只是一瞬間的動作,卻讓靳言很清楚的
看出她的嘴型在說:“爸……”
        “你爸是警察?”他對她,就是太收斂脾氣了,語氣柔得似水。明知她其實不嬌弱,
但他就是抵擋不了她偶爾來個一下的一點小脆弱。
        文靜睨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甩力的吸口氣,安撫自己突如其來的懷父之情,繼續(xù)
打字道:“臥底失敗了!被什么組織追殺!”她的父親是警察,自小她也耳濡巨染了一
些警察的事務(wù)。
        這次,他猶豫了更久,直到文靜轉(zhuǎn)頭過來看他時,他才像下了決心似的開口回答道:
“天一幫!
        文靜仿佛聽到轟然一聲,一種椎心之痛在她胸膛炸開。天一幫!又是天一幫!當(dāng)年
她的父親便是在追緝天一幫時,對方的槍手一槍斃命!她永遠不會忘記她那盡忠職守的
父新是如何殉職的!
        “文靜!”他擔(dān)心的搖晃著她,見她仍不回,才輕輕的拍著她的面頰,“文靜!你
怎么了?你知道天一幫?”
        “唔……”她捂住嘴,淚水模糊了她的眼,她好恨自己為什么總是在他面前暴露出
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一向是最堅強的女人啊!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嗎?為什么
在他面前,她竟然不堪一擊:
        “文靜……”他伸出手,試圖要摟她入懷,溫言安慰。
        文靜用力的揮開他的手,粗魯至極的將淚痕抹干,旋即起身沖進浴室,拎著一條毛
巾蓋在臉上,再度直回到電腦前坐下。
        蓋著毛巾的文靜,靳言看不出她的表情,只能任由她只用手摸索鍵盤,逕自打著:
“我沒事,你繼續(xù)說下去!”
        看不見她激動難平的神情,他憂心的蹙起眉頭,付度著接下來要說多少實話。看文
靜的反應(yīng),他實在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還是別說了,你太激動了。”他淡淡的說完,起身欲走,右手臂卻傳來她冰冷的
掌溫。他說服自己相信這是因為她才剛擰了冷毛巾,而非她心寒。
        確定他停住,她才放手又在鍵盤上敲出:“我要你說下去,我沒事!”還強調(diào)地打
了三個嘆號。
        唉!他暗嘆了聲,怕是無法隱瞞什么了,對她,他總是憐惜的成份多。
        “我被秘密派進天一幫臥底,試圖要查出當(dāng)年末破的海洛因走私懸案,與最近的一
些黑槍走私是否天一幫干的。因為某單位接獲密報,據(jù)稱有高級干部與天一幫掛勾,使
天一幫的走私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能順利逃脫追查,是以我的臥底是秘密進行的,除了我
隸屬的秘密單位之外,無人知曉。但現(xiàn)在只伯消息已外露,我的處境有些困難!彼
是說得事不關(guān)己的淡然。
        “不回警局?”文靜的表情也凝重起來,她將毛巾丟一旁,哭紅的眼已稍微平復(fù)。
        “短期不能回去,因為我的身份已曝光,若是警局里真有高級干部與天一幫掛勾,
只怕我一回去便是自投羅網(wǎng)!彼⒉缓,否則怎能以新人之姿被派去臥底?
        “你查到多少資料!知道是誰與天一幫掛勾嗎?”文靜心急得連打字也更快了。
        “目前還沒!彼惺芰怂D(zhuǎn)過頭來的輕瞪,并不意外的在熒幕上看到——
        “遜!”
        “天一幫的頭兒很精明。”靳言想起孟衡的陰狠。
        “自己沒用就承認,別找借口!”她倒是毫不留情的打出這一行血淋淋的字眼。
        “……”男性的自尊受挫太深,他無言以對。
        “你到底查探到什么了?你臥底臥假的?”她打字出來的口氣,經(jīng)過他自己的想
像,倒是頗生動的。
        “目前搜集的全在這兒了!彼匝澊忻鲆痪砟z卷,神秘的揚了揚。
        文靜伸手想拿,卻被他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這是警察的事,你別介入!睍屗溃遣幌氩m她,但他可也不想她干涉太
多,怕她危險。
        “我可以幫你。文靜見自己搶不到“證據(jù)”,只好打出這五個字,試圖說服靳言與
她一同“分享”最高機密。
        “不行,你只是個女流之輩!闭Z氣中沒有瞧不起人的意味,卻仍是讓文靜不滿的
回轉(zhuǎn)過身,昂頭與他的視線對峙。
        數(shù)秒后,文靜起身,勾起食指,示意靳言也起身。
        靳言不明所以的站起來,防衛(wèi)性的看著她鎮(zhèn)定的將兩個人的椅子穩(wěn)當(dāng)?shù)氖杖胱雷拥?br /> 下?粗翢o道理的動作,靳言一時也茫然了。
        她想干嘛?
        文靜等一切都“收拾”好,轉(zhuǎn)頭給靳言一記笑里藏刀的“媚笑”。
        “文靜!”他狐疑的開口想問,卻被急速而來的一記橫踢給駭著,下意識便往另一
頭閃。
        文靜毫不留情的又劈掌而至,一時不察的靳言,在匆忙中,只能緊握膠卷,握拳與
她過招。
        文靜的跆拳道黑帶,在靳言的嚴密防守下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加上女孩子的體力一
向比男人弱,文靜比靳言先喘了越來,這一喘就注定了敗下陣來。
        “你輸了!彼茏∷碾p手,笑看著她。
        文靜用力的想甩開他的手,卻無法如愿,只能怒瞪著他,以消“輸”氣。
        “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等的好身手!彼拇_意外她的實力,以一個女子來說,她的
跆拳道有力且不凡,不是死硬的出招,而是會順著對方的防守與攻擊而轉(zhuǎn)變,相當(dāng)?shù)撵`
活,可惜遇上他這個更強的“敵人”,可惜!
        “女人不該和男人斗的,會很慘!痹诳吹剿获Z的眼神后,他搖著頭勸著眼前好
強又倔強的女人。
        看來,她不但不嬌弱,還離嬌弱幾千幾萬里,唉……靳言只能在心底嘆氣。
        兩手被抓不代表她輸了。文靜以雷霆之勢,右腿掃向他底盤,卻在還沒搞懂發(fā)生何
事之前,已被他翻身壓在床上!
        文靜又驚又氣的掙扎著。過份!這個惡人竟敢在她無法開口與他“叫罵”的情況下,
利用體力與跆拳道上的修為來欺負她!她絕不認輸!
        “你還動?!”他挑眉看她,真想挫挫她的銳氣,希望她能成為他心里一直想望的
那種嬌柔女子,即使他已漸漸覺得嬌弱的女子也不見得有多可愛,卻還是這樣說了,
“憑你的能耐是動不了我半分的。”
        想起她天真的想拾腿踢他,他不禁笑了起來,她究竟要到何時才肯承認他是真的比
她強呢?
        文靜見他沒有松手之意,不甘心的決定動口咬人,他這樣壓在身下,教她有種怪異
且不舒服的感覺,她……不喜歡!
        “啊……”靳言將她的雙臂,壓在兩側(cè),“你這么想當(dāng)君子?動口咬人?昭?”
        文靜對他的諷刺充耳不聞,仍極力扭動著想擺脫他,對于自己如云般披散在床上的
長發(fā)毫無所覺,更是無從知道自己制造出怎樣的媚態(tài)。
        靳言一時心旌蕩漾,賊笑道:“既然你是君子動口,那咱們來個君子之爭羅,我也
當(dāng)君子好了……”孔老夫子若是知道靳言如此“曲解”他的原意,恐伯會從孔廟里跳出
來吧?
        文靜不解他話中的意思,在她尚未想通之前,驚覺一道黑影迎頭罩下,女人的潛意
識提醒她有危險,但她卻錯愕的任危險直撲向她。
        他……好溫柔的眼神……
        文靜被靳言眼中的溫情給震得忘了閃避,一張因驚愕而微開的唇,好似邀請似的,
硬是被靳言輕輕的吻住。
        這種感覺……軟軟熱熱的,直達文靜心窩,她有些陶醉的忘了應(yīng)該要“抵死不從”
才對。
        靳言警察覺出她的放松,不禁更加溫柔的進攻,手緩緩的撫上她起伏不定的美麗胸
膛。
        被盈然一握的文靜,倏地倒抽一口氣,驚詫的睜開雙眼,看著緊閉雙眼的靳言明顯
的沉醉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行動,只是愣愣的由著他吻著,且輕撫著。一種從未有過
的酥癢感爬滿她已然僵硬又放松的身軀。
        文靜認真的想著;這是愛情嗎?不!不可能!她才認識他多久而已,怎可能會有什
么莫名其妙的鬼愛情?那么,這種怪異的感覺又算什么呢?
        文靜怎么想也想不通,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一個“沒有愛情”的男人的吻及撫觸
“有感覺”。
        她好像應(yīng)該要尖叫,要哭泣,要抵抗才對?!她悶悶的想著:這可是我的初吻耶!
如果以前吻小貓小狗的都不算的話。
        可是,該死的她竟然不排斥他吻她!她覺得舒服得又想閉上眼了。
        文靜的善意回應(yīng)讓靳言意外。他本以為以她的個性,應(yīng)是會賞他幾個巴掌才對,可
她怎么好像很“滿足”?
        靳言的沉醉更深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文靜有這么一副好身材,火辣的身軀使他血脈
噴張,幾乎難以控制。
        更糟糕的是,文靜若不喊停,他自己是怎么也難踩煞車的,他更加激情的狂吻她。
        陡地,文靜輕輕的嘆出一口嬌柔的氣息,兩眼迷蒙的望著將吻延燒到她頸項間的靳
言。
        好像再不阻止的話,她肯定會失身于他,她想。
        感覺著他火熱的吻,他愛她嗎?她捶心自問。
        不,他不愛她,卻因著男性的本能欲望而對她“下手”,這個念頭像盆冷水猛地自
文靜頭上淋下,驚醒她迷憫的意志。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愛不愛他,卻對于他可能不愛她
這件事,感到嚴重的不舒服。
        伴隨著蘇醒的意志,文靜以最大的力量對著靳言的腹部一踢,將他直筒筒的端下床,
只能哀嚎的抱腹蜷縮在地。
        “你?!”他驚愕于她突如其來的反抗。
        文靜不理他,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早已敞開一半的雪白胸膛?緩緩的扣上衣扣,平
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想問她生氣了嗎?卻又想起她的一記重踢,不正是生氣的最佳表現(xiàn)嗎?
        文靜不為所動的走回電腦前,不管靳言的任何反應(yīng),逕白又打起鍵盤,熒幕上馬上
顯示:“就當(dāng)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你不在意?”他走到她身邊,手還撫著肚子。
        “我說了,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彼晕⒂昧Φ那贸鲞@句話。她在意,她相當(dāng)?shù)脑谝?br /> 那個吻造成的震撼,但她不想讓他知道。
        自從好朋友楚家璐和展岳梁相戀之后,她就覺得所謂的“愛情”壓根兒不可能出現(xiàn)
在她身上。她不美,至少她自己覺得和楚家璐及余昭蓉比起來,自己充其量只能稱為
“可愛”,可是,“可愛”多好笑啊!
        像文靜這樣的女子,認識她的人絕不會用“可愛”來稱贊她,最常用的詞句都是
“有個性”、“率性”、“帥氣”等等的中性化字眼。是以文靜對自己的長相從未加以
注意,她自認長得還可以而已。
        在這種俊男美女街跑的速食愛情世界里,能像家璐這樣幸福的人算少數(shù)了吧!是以
她又怎會期望會有個男人愛著“貌不出眾”的自己呢!尤其是,她再次看了看靳言,昭,
長得眉是眉、眼是眼的,好像愈看還愈帥哩!這種男人,怎可能愛上她這種人嘛!還是
別癡人說夢了!盡快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才不會到最后因自作多情而受傷,這是文靜
明哲保身的方法。但她卻不知道,她的美是特別的,尤其是看在有情人的眼中,更是美
得與眾不同。
        她只是不確定靳言的心意,他的嘻皮笑臉總是讓她以為他只是愛欺負她,愛逗她而
已,絕不是真的喜歡上她。
        “事情明明發(fā)生了……”靳言知道她也喜歡的,可他不懂她為何又要當(dāng)做一切都沒
發(fā)生過。
        “反正看你也不是初吻了,吻多了應(yīng)該就沒什么差別了吧!我當(dāng)不當(dāng)一回事,對你
來說應(yīng)該不太重要吧!你若要去在乎每一個吻過的女人,恐怕會太累吧!”伴隨著淡淡
的淺笑,文靜隱藏起自己的思緒,手沒停止打字。
        “你特別!
        他突然放柔了聲調(diào),讓文靜為之一顫,顫抖的手一時間打不出任何字。
        一會兒,“你別騙我了!彼只謴(fù)鎮(zhèn)定的干笑著打起字來,他一向愛欺負她的,
不是嗎!她提醒著自己。
        靳言見她一心逃避,決定順她的心,不再答腔的拉出椅子一屁股坐下。
        文靜嚇了一跳,緊張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深怕他又來“冒犯”她,可私心卻也
有些微的期待。天!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她趕忙喝止腦中的綺思。
        “好吧!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苯詢墒忠粩偅棺屛撵o傻了眼,他仍冗自繼績說道:
“不過,有些事還是要你幫忙!
        “什么事:“她打完字,目光仍盯著熒幕,說不上來心里那種幽幽的惆悵是為了什
么。不是希望他也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嗎?怎么自己又覺得不舒服呢?他果真只是愛欺負她,
果然不可能真的對她有情。
        “我可能得暫時在這兒養(yǎng)傷,等到我的身體復(fù)元得差不多時,必須趕快想辦法將天
一幫的犯罪證據(jù)交回警局,這樣我才可以功成身退。”他表面上認同了她的意見,不把
那個吻當(dāng)一回事,可腦袋里打的可不是這種主意。
        要他不當(dāng)回事,可以!條件是,她必須跟他一輩子!呵,她一定不知道他立下了這
種條件!他心里樂得直冒泡。他決定利用文靜想插手天一幫事件的企圖心來誘惑她,趁
著在辦案的整個過程,他將會要她慢慢的、沒有退路的完全屬于他。
        “那我呢!我可以幫你的忙,我的身手你也見識過了,不是嗎?”文靜果然著了靳
言的道,忍不住問道。
        “你想幫忙?”他故意不馬上答應(yīng),甚至皺眉。
        文靜索性用力點頭,為了父親的死,她好幾次都想手刃天一幫,卻在人單勢孤之下
放棄。如今,好不容易天外飛來如此的好機會,她怎甘心錯過!
        斬言沉吟了好久,在沉思后又以審視的眼光瞄了瞄文靜,最后才以不情愿的聲音說
道:“好吧!就讓你幫一點忙也好,你的身手真的不賴!彼扰跛龓拙湓僬f!呵,聰
明吧。
        被夸獎的文靜,簡直笑得合不攏嘴,樂上眉梢?此_心的模樣,他不禁也放柔了
眼神,“以后就麻煩你了!
        他的眼神讓她怦然心動,卻刻意忽略的不予注意。她想,她不會再允許和他有任何
親密的行為發(fā)生了。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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