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著大小不一傷口的岳梁、家璐及昭蓉,在經(jīng)過包扎傷口后,全都著急的等著
醫(yī)生診斷文靜的傷勢。
“怎么樣了?”家璐在醫(yī)生一跨出診斷室就飛撲過去。
“唉!”
醫(yī)生的嘆氣讓家璐腳下—顛,腿軟的偎進岳梁厚的胸膛。
“醫(yī)生,她到底怎樣了?”最鎮(zhèn)定的昭蓉也緊張地看著醫(yī)生的表情。
“病人的腦部受到撞擊,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醫(yī)生看著眼前著急的三名年
輕人,不禁感嘆道:
“恐怕語言能力會受損,若是復健不佳,也許會喪失說話能力!
“天哪!”若沒有岳梁扶持,家聰簡直屁股就要著地了,她全身都癱了!安粫模
上天不會這么殘忍的。為什么是文靜?為什么……”家璐偎進岳梁懷里哭泣。
昭蓉愣愣的扶住醫(yī)院走廊上的白墻壁,緩緩的跌靠上去,心中的沖擊不是簡單幾句
言語可以形容的。
那樣活潑大方且直言不諱的文靜,一旦失去表達語言的能力,那會是怎樣的一番光
景?曾經(jīng)她們開過這種玩笑……但誰也不希望成真啊!
不!家璐和昭蓉對望一眼,終于抱住被此,嚎啕大哭起來。
岳梁看著兩人,只能沉默的蹙著眉頭,輕輕地拍撫著家璐顫抖的肩頭,給予她一絲
絲的力量好支持下去。
“月亮……”家璐自病房里走出來,搖晃著在門口等她等到睡意沉沉的岳梁。
“怎么樣了?”看著家璐憔悴的模樣,岳梁不忍的輕撫她的容顏,“她的家人怎么
說?”
“她媽媽很難過……”家璐紅著眼眶,“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清醒過來……”哽
咽著聲音,家璐靠在岳梁懷里低聲吸泣。
岳梁不發(fā)一語的只是輕輕撫著她的背,默默的陪她傷心。在他心里,傷心與難過并
不輸給家璐,畢竟,是他帶頭跑的,而他沒注意到過了暗巷后竟會沖出一輛急駛的轎車,
讓他引恨的是,他只有兩只手只能抓住離他最近的家璐和昭蓉。
“她不該推我一把的!痹懒鹤载煵灰选
“她若不推你,我們?nèi)艘矔軅。”家璐邊說邊掉淚,“她就是這樣的人,老是
這么夠義氣,老是不顧自己的安危,她就是這么傻!嗚——月亮,怎么辦?我好怕沒機
會跟她道歉——如果她醒過來看到我跟她道歉一定會翻臉的,可是,我還是好想道歉—
—”
冷清的醫(yī)院長廊里,兩人緊緊的擁著。一種無言的傷心與難過,沉重的包圍著他們。
看著屋內(nèi)依然昏迷不醒的文靜,除了掉淚與哀傷,誰也無能為力……
守候了兩天兩夜,范文靜仍沒有蘇醒的跡象。文靜的親朋好友決定以輪流看護方式
隨時留意她的狀況。
家璐和岳梁暫時休攤,今夜,正好是他們守候文靜的日子,昭蓉負責守候白天。因
為晚上讓昭蓉獨自一人回家太危險了,這年頭治安超不好的,若一不小心被拖去怎樣了,
就糟糕了。
在商量過后,白天由文靜的媽媽、妹妹與昭蓉輪流換班,而晚上便由家璐與岳梁負
責,若上可能的話,文靜的媽媽和也會輪流排晚上的班。
眾人為了期待文靜的蘇醒,真的盡了最大的心力。
隔天,輪到文靜的媽媽與妹妹守候晚上,家璐在岳梁的陪同下探望過文靜后,便和
岳梁一起回到岳梁的住處。
家璐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幾乎是祈求的說著:“陪我聊聊天,好不好?我真的希望
你能陪我一下!笨粗@樣的家璐,岳梁愛憐的好想擁緊她,雖然很難坐懷不亂,但他
決定挑戰(zhàn)自己的意志力。
岳梁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給家璐一杯。
家璐握著自己的杯子,頹然的落坐于岳梁的右側(cè)。
“月亮,文靜會不會永遠不醒來?”顫抖的手,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惶恐。
“咕嚕,你別這樣,我看了會難過的。”岳梁替她拿下手上緊握的茶杯,將她攬進
懷中,細心且溫柔的拍撫著她的背。
“我今晚想留下來,好不好?”她抬起淚眼凝視著他;厝ッ鎸ζ牌牛欢〞
不住哭倒在婆婆懷里,而婆婆年紀大了,實在受不了這種驚嚇。幸好婆頗開明,對岳梁
也很放心,直嚷著要看看岳梁,沒想到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又得延一延了。
“你可知道你的要求代表什么意思?”單純?nèi)缢芍@對男人是一項誘人的邀請?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晚上有個人能陪在我身邊!
樂觀的家璐,一點也無法樂觀的面對文靜的昏迷。
對于好朋友文靜,她做不到樂觀的期待。她害伯,害怕有天會失去這個貼心的好朋
友;自己的挫折與辛苦,她都能樂觀以對,唯獨對別人的不行。家璐甚至無法樂觀的安
慰文靜的母親與妹妹。
家璐兩手緊抓住岳梁的衣服,將臉整個埋進他的胸膛里,顫抖著傾聽他的心跳,仿
佛藉著他沉穩(wěn)的心律聲,可以稍微撫平她的不安。
“沒事的!痹懒号闹窈逯∨⑺频。
“你……可有一點的愛我?”家璐抬起小臉,溢滿深情的眼眸里盡是痛楚。此刻她
渴望聽到他的承諾與誓言,希望他能愛她。
“傻咕嚕,你被文靜的事嚇昏頭了。”他憐愛的看著她惶惑不安的俏臉,心里盡是
疼借與寵溺。
“我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愛我?”家璐任性的搖晃著他。她就是要聽他
親口說出來嘛!怎么他似乎不想……
“你說呢?”他知道她想聽,其實他早就想跟她訴說情哀,只是,他不想在此時趁
人之危。脆弱且易感的家璐,若是聽到他熱切的表白,不知會有何表示?岳梁心里有譜,
不想去證實。
看著岳梁不干不脆的樣子,家璐心里一陣酸楚;她松開緊抓著他的手,背轉(zhuǎn)過身,
語調(diào)破碎的哭嚷著:“你不愛我,你一定不愛我,否則你不會不肯坦白,你何必怕傷了
我的心呢?你大可以拒絕我,我又不會怪你!
家璐明知岳梁的真心,卻在心情極度不穩(wěn)的情況下,任性的與他鬧情緒。
“咕嚕,不要孩子氣!”岳梁有些動氣的低聲說道。
“是!”家璐太陽殷的笑靨不復在,換上的是帶淚的臉龐,“是,我是孩子氣,我
一點也不討人喜歡!那你又何必理我,你走。∽甙。 眴适Ю碇堑募诣纯藓爸,手還
用力的推著岳梁,要他離去。但這可是岳梁的家啊”“咕嚕!”岳梁最后一次出聲警告。
“不要叫我!我不認識你!你走!”心情不好再加上聽不到他的表白,家璐變得不
可理喻,傷心的宜想趕他走。
“該打的你……”岳梁低咒一聲,便抓過她,狠狠的往她和著眼淚的紅唇親吻下去。
香甜的唇伴著咸澀的淚水,全數(shù)讓岳梁納入口中,直抵心窩。他被激起的怒氣,在
轉(zhuǎn)瞬間化為呵護的柔情萬千。
靈巧的舌輕易的撬開家璐的貝齒,宜竄入她櫻口。
他挑逗著勾引她的舌,待她的舌怯怯的與他糾纏時,他老實不客氣的吞噬她的粉舌。
好似在吃面條般的,他一口一口的將她的舌用力的吸吮過來。
“唔……”家璐因感覺疼痛而抵抗著,心里卻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她驚覺自己的綺
思,天哪……
岳梁倏地放開她的舌,“這是懲罰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情感!”不等她回嘴,又強硬
的吻上她的唇。
看似狂風暴雨來襲,卻在吻上的剎那化為輕柔的和風。有懲罰便要有獎勵,岳梁深
情且執(zhí)著的品著她的唇。
“家璐……”他每輕啄一下,便呢喃一次她的名。在這種浪漫的氣氛里,他選擇叫
她“家璐”而非“咕!薄
試想一下,若是邊吻邊呼喚“咕嚕”,的確滿殺風景!
家璐原本忐忑的心,全在他的吻中消逝無蹤。她像渴望甘泉的旅人,熱烈的回應(yīng)著
他的吻。
自動自發(fā)的,她直往他的懷里蹭。
“喔……咕嚕,你在干嘛?”察覺她過于熱情的回應(yīng),岳梁叫苦連天的哀鳴著。
“我……我……”她羞紅了頰,撇開頭,支支吾吾著。
“怎么啦?”他輕輕扳過她的臉,關(guān)心的注視著她。
“你愛我嗎?”她小心的問著,執(zhí)著的要聽到他的回答。
“你……”。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她搶在他罵人前解釋著。
岳梁深吸一口氣,在深情的凝視著她五秒后,緩緩的吐出一句:“永遠不要懷疑我
要說的下一句話。我,愛,你!”他嘴角上揚,溫柔的微笑著。
家璐濕了眼眶,不讓淚落下的圈上他的肩,大喊著:
“我也愛你!好愛你!”自動的,她吻上他的唇。
能等到他說出那三個字,她說什么也要以身相許。
并非她饑渴到如虎如狼,她只覺得今夜的自己好想好想真正的擁有他。
也許是心情的不安,也許是愛得太深,更也許是……沒有原因。
她只是單純的想與他在一起,想與他自然的交融,合而為一……
獻上自己的身與心,對她是一大考驗,卻不愿去后悔。家璐熱情如火的挑逗他的唇,
更轉(zhuǎn)戰(zhàn)向他的耳垂,她看愛情小說里都說耳垂很容易敏感的。
“家璐,你在干什么!”岳梁咬緊牙關(guān),強迫自己不罵粗話的問她的動機何在。
“舒服嗎?”她答非所問的努力舔著他的耳垂。
“不太舒服。”他恨恨的回答著。她簡直把他當圣人!
“嘎?”家璐愕然的離開他的耳垂,“不舒服?怎么可能?小說里都是這樣寫的
啊!”不等他話,她又說道:“那可能是我的方法錯誤了!那再換一種好了!
家璐好學的又攻向他早已濕透的耳垂,改用嚙咬的方式。
“天,家璐!”岳梁簡直要她逼瘋了,忍不住將她推開,氣呼呼的朝她罵道:“你
到底想怎么樣?你給我說清楚!”
家璐被他破釜沉舟的一吼定住行動,卻氣定神閑的朝他綻出個美麗的微笑,“我想
挑逗你啊!你覺得舒服嗎?”
天!岳梁覺得自己快要腦中風了!這豬頭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楚家璐,一個男人若是喜歡一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女人主動挑逗的!”他試要曉
以大義,不料,家璐卻在呆愣兩秒之后,低下頭去。
“你干嘛?”他心知不妙的抬起她的臉。
家璐的臉上已滿是淚痕,神情凄楚的看著他。天啊!
地啊!這女人怎么說哭就哭哪!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
“你干嘛又哭啦?”他手忙腳亂的以袖口替她擦淚,不知是動作太粗魯弄疼了她或
是怎樣的,只見她淚如雨下,掉得更兇了。
“你……”她哽咽的說著:“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根本不喜歡我!要不然,為什么我
挑逗你,你都沒反應(yīng)?”
天哪!她竟是為了這種事而哭!
岳梁覺得自己愛上一個笨蛋。
“你——氣死我了!”岳梁瞪著她,“你根本不用挑逗我,我就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
這女人竟讓他說出這種話,他真快氣炸了!
“真的?我怎么沒看到你有反應(yīng)?”她用力的拉拉他的耳垂,沒看出他的耳朵有啥
反應(yīng)。
“你——”他就算有再好的修養(yǎng)也要崩潰,這年頭的性教育。在身上簡直是徹底的
失!大失敗!
家潞看他火氣那么大,身子畏縮的問:“你生氣了嗎?火氣好大……”
“對!我‘火氣’大!我欲火太旺了,你懂不懂?”他氣急敗壞的想離開她的范圍,
她會讓他失去理智的。
“不懂。”她倒是很坦白。
“不懂是吧!很好!”他用力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軍事重地”上,“懂了沒?
這就是你造成的。你以為我是柳下惠嗎?可以對你不……喂,你在干嘛?”岳梁錯愕的
看著家璐從瞪大了雙眼到張大了嘴,然后再好奇的戳了“他”幾下,最后,她竟然用手
指彈了幾下!
無力!強烈的無力感!岳梁覺得難過得想哭。他第一次遭受如此挫折!即使從小被
要求按照父親的希望去走人生的道路,即使失去母親后他拋棄熱愛繪畫,即使他遇過再
多的挫折,都沒有此刻來得讓他沮喪。
“咕嚕,你以為它是玩具嗎?”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在原來的音調(diào)上。
“可是,它很好玩的樣子!彼故呛芴拱椎恼f出她的想法。長這么大以來,她的
生活就是念書,根本缺乏兩性之間的性經(jīng)驗,再加上父母的教育及求學的過程,都沒有
讓她具有足夠的性知識,她簡直對他的“那話兒”感興趣極了。
“你……”
“月亮……”她抬起晶亮的眸子,指指他的“寶貝”,期盼的問他:“它對每個女
生都會這樣嗎?還是……”
岳梁挫敗的看著她,“它只對一個人如此,懂嗎?”語調(diào)恢復一買的柔情,他知道
她對這種事似懂非懂,決定原諒她方才所不當?shù)男袨椤?br />
“那……那個人是指我嗎?”羞紅了臉,家璐緩緩的指指自己。
“唉,我該拿你怎么辦哪!你告訴我好了”他將她帶人懷中,在她耳畔低喃著。
“我……我想和你……那……那個……”她喜歡他,想將自己給他。
不論是否和他有未來,她只想現(xiàn)在和他緊緊相擁。
“哪個?”他不確定她的意思,定定的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就那個嘛……”她模棱兩可的回答著,直往他懷里鉆。
“不后悔?”天她的手又亂摸了。
搖搖頭,她指頭堅定的:“不后悔!
岳梁笑了,笑容賊賊的,“你也來不及后悔了。”不待她再說一字一句,他將她壓
向榻榻米,狂熱的吻著她。
熾熱的吻襲向她的唇、她的心,她的每一處角落,也點燃她的熱情火焰,她瘋狂的
回應(yīng)他的一切。
但在臨門一腳時,她退卻了。
“怕……我怕……”家璐含淚的望著眼里滿是欲望的岳梁。
“不要怕……”他極其溫柔的吻住她的唇,給她力量愛他。
“我愛你,真的!彼臏I在眼眶打轉(zhuǎn)著,恐懼寫滿在她臉上。
“我知道,我也愛你!彼麤_破最后的關(guān)卡,并吻住她滑落的淚水……
家璐伏在他身上,聽著他緩慢規(guī)律的心跳,嘴角有一抹滿足的笑。
“在想什么?”他輕輕玩弄著她的短發(fā)。
家璐抬起寫滿問號的小臉,“親你的耳垂真的不舒服嗎?”
“不能說不舒服,只是那不是讓我想要你的主要原因!彼恢撊绾巫屵@個外表
像女人,心里卻像女孩的心上人了解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要我是因為我是我,對不對?”她好像開竅了。
“沒錯!彼澷p地點了點她的小鼻頭。
“那么說,小說里寫的是騙人的羅?”她仍是好奇。
“也不一定,見仁見智吧!也許有些人真的耳垂比較敏感,就會被挑起欲望吧!”
他的回答讓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你是哪里比較敏感。俊彼幌蚝脤W勤問。
“這我哪會知道。”他摟緊她,心想也許該睡個好覺。激烈運動后總是令人感到疲
勞。
家璐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湊上他的左耳。
“干嘛?”他被她的動作嚇到,不解的問。
“這樣呢?”家璐開始從上到下仔細的吻著他的耳朵。
“咕嚕,你……”她簡直是不得到答案不死心。
“那這樣呢?”她已吻到他的耳朵中間。
“這……”可以無言以對嗎?岳梁懊惱的想著。
“還是這樣?”家璐伸出小粉舌,探向他的耳蝸部分。
“啊……”一種怪異的嘆息自岳梁口里溢出。
家璐興奮的抬起身子,“就是那里嗎?”求得答案的家璐,再次朝著他的耳蝸探去。
“你這個麻煩的女人……”岳梁按捺不住的翻身將她壓住,“你又讓我想要你
了……”
“真的?”
她的眼里流露出的竟然是興奮?他沒看錯吧?
“算了,你今天還是別再……”他不想弄疼她。
家璐完全不顧他在說什么,逕自興奮的嚷著:“果然沒錯!你剛才還騙我說一個男
人如果喜歡一個人,就算不用挑逗也可以!哼,你看,你還不是被我挑逗成功了!”
“咕嚕,那是因為挑逗我的人是你!只要是你,我絕對無法免疫的!”他實在對愛
上的這個女人感到頭痛。
“真的?”她滿足且快樂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彼麄(cè)身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摟向他的胸前,讓她的頭可以輕枕著
他的手臂,“好好睡一覺吧!今天也累壞了!
“嗯……”她總算放棄探索他的身體,乖乖的閉眼睡去。
當岳梁松口氣的閉上眼,準備進入夢鄉(xiāng)時,耳邊又傳來家璐的低語:“月亮,除了
耳蝸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也是敏感地帶?”
天哪!饒了他吧!阿彌陀佛!
三天后,范文靜脫離險境。
“她醒了。”文靜的妹妹看著聞訊趕到家、岳梁與昭蓉說。
“文靜,你嚇壞我們了!奔诣礇_向病床前,對著文靜又笑又哭又叫的喊著。
文靜看著她們,淺淺地微笑著。
“文靜……”家璐和昭蓉傻眼了,文靜哪有可能笑得這么溫柔,她們兩人有種不好
的預感。
“姊姊她、她……她不能開口說話。”文靜的妹妹文雅拭去滑下的淚。
“不!”家璐握緊文靜的手,猛烈的搖著頭不愿相信醫(yī)生擔憂的事真的發(fā)生了。
文靜掙脫她的緊握,堅強地深吸一口氣后,比手劃腳的不知想說些什么。
“拿紙筆來,快點!奔诣椿仡^接過昭蓉遞來的紙筆。
咕嚕,你一向開朗!不準你哭!
昭蓉,你也不準哭!
我沒事!
一看著文靜揮灑著帥氣的字體,兩人眼中一熱,忍不住又想掉淚。
你們敢!
文靜振筆疾書,喝止她們兩人。
家璐和昭蓉奮力的吸回眼淚。
給我笑!
文靜又快速的寫著。
“嘻……”家璐用兩手的食指將嘴角向上拉出弧度。
昭蓉則是不為所動的看著文靜,完全不想笑的模樣。
昭蓉,你真不可愛!
文靜不滿的看著昭容。
“我本來就不可愛!闭讶鼗刈,仍是沒有耍笑的打算。
我真的沒事,不會這樣就被打倒的。醫(yī)生說,我還是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只要我好
好的練習就可以了。
文靜寫的相當吃力,剛復元的身體太虛弱了。
“別寫了,我們都懂。”家璐拿回文靜手上的紙筆。
文靜對她們笑了笑,兩手合掌靠在頰邊,表示她想休息一下。
“好,我們不吵你!北娙擞心醯耐顺霾》俊
文靜笑著目送她們關(guān)上房門,在合上門的剎那,她背轉(zhuǎn)過身,滑下她脆弱的眼淚,
不讓眾人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