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別再生氣了,今天是你主動說要帶我來看賽車的喔!”孔曉娌巧笑倩兮的溫言哄道。
開車中的夏杰夫給了她銳利的一眼,“那你得把話說清楚,為什么?”
孔曉娌無奈的往上翻了翻白眼,好吧!算她服了他。
“杰夫,人家才二十耶!”她伸出兩根手指頭強調(diào),“二十!哪有人這么早結(jié)婚的!彼÷暤泥止局
絕對不只這個原因!
現(xiàn)在他越來越了解她,他清楚知道,他喜歡上的是個性格里隱藏著頑皮因子的女人。
“還有呢?”
孔曉娌聞言,訝異的多看了他一眼,深情的眼眸在空中交會。
“我還想念大學(xué)……”他似乎越來越了解她了,一種暖暖的感覺在心中化開……
他想了想,沒關(guān)系,他可以退一步。“那我們先訂婚。”
孔曉娌沒有說話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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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的賽車場是熱鬧非凡的,自從周休二日,再加幾個不錯的場地陸續(xù)出現(xiàn)后,玩家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而今天是某日商飲料所舉辦的中日F4友誼賽的第一場,陸續(xù)將有許多日本職業(yè)級選手來臺灣參加比賽。雖說是比賽,但是雙方的實力有一段差距,倒不如說是日籍賽車手的表演賽。
但玩家及民眾還是非常熱情的參與,因為在臺灣賽車還是有諸多障礙的。因此,難得有類似正規(guī)的比賽及好手參與,就夠讓大家興奮好久。
下車后,夏杰夫邊走邊對孔曉娌講解,可是孔曉娌的心思并沒有完全放在這上面,這點他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干脆拉她停下來。
“你怎么了?”他關(guān)心的看著她.害怕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你是認(rèn)真的嗎?”孔曉娌一問完,怕他不了解自己的意思,她緊張的解釋,“你得知道,我要的是長長久久走下去,如果彼此都不確定或是——唔……”
不等她說完,夏杰夫高興的封住她的唇。
“我是認(rèn)真的,且再認(rèn)真不過了!”他興奮的將她舉起來,猛轉(zhuǎn)圈圈,“雅——呼!”
“停、停下來……”孔曉娌被他轉(zhuǎn)得頭暈?zāi)X脹,嬌笑的連忙制止他。
“沒事吧?”他將她摟在懷中,等待暈眩感過去,再次親親她。
“嗯!沒事!彼醋∷氖,示意繼續(xù)往前走!翱墒俏覀円葴贤ê,要對彼此誠實,如果有一天感情沒有了——”她猛地被他拉住。
“不會有這么一天!”他急急的吼道,不喜歡聽她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他的聲音大的連她都替他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因為他們周遭的人們剎那間都好奇的看向他們。
“好好好!不會有這天。我們快走吧!”她微紅著臉,拖著他迅速離開,可是唇角隱約泄漏的妙麗笑花,教人看了也沉醉。
熱鬧非凡的賽車場像個大型的園游會,緊湊且好玩,讓孔曉娌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盯著賽車場。
“曉曉,你渴不渴?我去幫你拿飲料!”夏杰夫體貼的詢問。
“嗯!好!”她也覺得有點渴了。
“那你待在這里別亂跑。”他殷殷交代著,因為人潮實在很多了,他深怕一個不小心和她走散了。
就當(dāng)夏杰夫拿著飲料正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住他。
“jeff!”沈莉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他。“你也來看比賽?”
現(xiàn)在她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呢!因為她臉上直到現(xiàn)在還有淡淡的瘀青沒有消,教她怎么高興得起來。
“嗯!”杰夫敷衍的應(yīng)一聲。他其實很不想理她,不過看到她臉上的瘀青,基于理虧,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腳步,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見他態(tài)度比上次好一點,沈莉誤以為他對她還有那么一點意思,心里頓時高興得不得了,不過,她現(xiàn)在可是有更好的選擇啰!
“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日本來的吉川孝梧,大會這次特地請來的日籍選手,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沈莉勾著一旁男士的手臂,驕傲的介紹著。
這時,夏杰夫才稍稍拿正眼注視一下她旁邊的人。
吉川孝梧?這名字有點熟,他們似乎曾有過一場比賽,好像在日本的樣子。不過,他不太有印象,反正這又不重要。
吉川孝梧在沈莉?qū)⑺蛳慕芊驎r,就認(rèn)出他來。
夏杰夫!終于被他找到了!
四年前他唯一一場,也是他正式出道五年來唯一一場賽輸?shù)膹妱艑κ郑?nbsp;
吉川孝梧先伸出手,“夏先生,我找你很久了!彼萌照Z說著,因為他知道夏杰夫會講日語。
“找我?”夏杰夫不會講英文,不過,他的日語卻還不錯,因為他從小就常跟他家老頭跑日本。畢竟他們家是搞車子的,早期搞車子、賣車子不跟日本打招呼、合作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日語跟一般人比起來可是一級棒呢!
“沒錯,因為我想跟夏先生再賽一場!”吉川孝梧很有自信,畢竟他這幾年幾乎沒有輸過,只是他不了解,為什么在國際賽事上,他從沒聽過夏杰夫的名字?以他當(dāng)年的實力,要在國際賽車上有點成績絕不是難事。
“很抱歉,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賽車了。”這時,夏杰夫看到了正在尋找他的孔曉娌!安缓靡馑迹僖!”
“夏先生!”吉川孝梧和沈莉驚訝的看著夏杰夫匆匆離開。
是她!
沈莉一看見孔曉娌馬上記起來,她就是上次和夏杰夫在餐廳吃飯的女人。
吉川孝梧也看了孔曉娌,頓時覺得神經(jīng)一緊,倒抽一口氣,他從沒……從沒見過這么有味道、這么美麗的女子!
今天,孔曉娌穿了件淡青綠色繡有荷花的擺褶裙,它的長度只到小腿肚,而上半身則搭了一件七分袖的盤扣針織線衫,春意盎然,美麗典雅。她走過的地方,似乎就像是春風(fēng)拂過般,令人心曠神怡。
所以,即使吉川孝梧并不是近距離看清她的模樣,也被她全身散發(fā)的濃濃中國風(fēng)味所誘惑。
“你知道她是誰嗎?”即使佳人漸漸遠(yuǎn)去,吉川孝梧仍無法教自己的眼睛自她身上離開。
沈莉當(dāng)初可是念日文的,所以,好歹簡單的日語可是難不倒她。
“她?吉川先生,你是在問Jeff身邊的女人嗎?”沈莉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嗯!她是誰?”
她這時才注意到他的眼神。有沒有搞錯?他居然也喜歡那個女人!她這么美麗妖嬈的身材他是沒有注意到嗎?可惡!
沈莉眼睛冒火的盯著孔曉娌遠(yuǎn)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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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看著比賽的孔曉娌直到賽程告一段落,卻還沒有見到夏杰夫回來。她決定去賣東西的地方看看。
才離開比賽的場地不遠(yuǎn),她就看到他和一男一女正在交談,這時他也看到她了,只見他迅速離開他們,往她走來。
“他們是誰?”她好奇的問。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見夏杰夫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樣子,孔曉娌也就不以為意。
一送孔曉娌回家,夏杰夫就見到夏仲正坐在沙發(fā)上,和孔父聊得十分愉快。
“老頭,你在?那正好。”
坐在一旁的孔曉娌聽見夏杰夫?qū)λ赣H的稱呼,忍不住微顰秀眉。哪有人老是老頭、老頭的叫著自己的父親的。
坐在對面,眼尖的夏仲注意到了。他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對著夏杰夫說:“兒子啊!好歹我撮合你們,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呢?”
對他老爸現(xiàn)在又在演哪出戲,夏杰夫可是一頭霧水,他急著想和他談訂婚的事,所以語氣略帶不耐煩,“老頭,你正經(jīng)一點,我有正經(jīng)事要和你談!”
“夏、杰、夫!”一旁看不下去的孔曉娌輕聲斥喝他。“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父親說話!”
。肯慕芊虿唤獾恼UQ劬,“曉曉……”這下又怎么了?
一旁的兩個中年頑童看到小倆口這個樣子,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這時,孔詠彥從口袋中掏出錢包,拿出一仟元紿夏仲!
“算你厲害,我輸了。”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家那小子一定是被吃得死死的!”夏仲十分高興的收下一仟元。
“你們在搞什么鬼?”夏杰夫冷著聲問道。
無緣無故的害他被曉曉賞了白眼,他的心情很不爽!
孔詠彥看到女兒責(zé)備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沒有啦!只是做個小小試驗而已、小小試驗而已咩!”
從剛剛的情形,兩個年輕人一下子就明白小小的試驗是什么。
“無聊!”夏杰夫老大不高興的啐道。
嘿嘿嘿……兩人雖然也覺得自己的舉動好像真的有點無聊,不過,他們可不會承認(rèn)哪!
“你剛剛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談嗎?”夏仲聰明的趕快轉(zhuǎn)開話題。
“我和曉曉打算先訂婚!
“干嘛不干脆結(jié)婚?”夏仲不解的看著他們。
“曉曉打算念大學(xué)!毕慕芊蚪忉屩罩讜枣布(xì)致的柔荑,
“真的嗎?”孔詠彥驚喜的望著寶貝女兒。
他一直覺得他女兒很聰明,當(dāng)初她決定不去考大學(xué)時,其實他心里有點失望,不過他還是尊重她的想法。
“嗯!”孔曉娌點點頭,她知道父親的想法。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jīng)決定了,我們也沒意見!毕闹偻庹f:“那訂婚要在哪家飯店辦呢?阿彥,你覺得呢?”
“我覺得……”兩個人興高采烈的在一旁討論起來。
見他們那么興奮開心,接下來的話孔曉娌不知該怎么說出口。
“怎么辦?”她拉拉夏杰夫,在他耳邊輕聲問。
他輕吻下她的發(fā)際,“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彼参康呐呐乃氖。
“我們不打算有訂婚典禮!”夏杰大深吸一口氣,大聲的丟出這句話。
孔曉娌一聽,差點沒昏倒。
這就是他的辦法?他不覺得太直接了點嗎?真這么簡單;還需要他來說嗎?這個笨蛋!
“為什么?”兩個中年頑童異口同聲的大聲問道。
孔曉娌決定還是自已發(fā)言比較安全。
“你們想想,如果我上了大學(xué),大家聽說我和夏家車行小開訂婚了,我恐怕會成為歹徒覬覦的目標(biāo)喔!”她故意危言聳聽,偏偏這招很有效。
對呀!現(xiàn)在綁架案這么猖狂,凡事不可不慎。
“嗯!有道理,有道理。”孔詠彥一聽,馬上舉雙手同意,訂婚宴和女兒的安全一比,馬上就被比了下去。
“所以說,一切從簡就好!”孔曉娌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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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庭院帶著咪咪桑散步的孔曉娌,不時看著旁邊的夏杰夫。
“想說什么?”夏杰夫當(dāng)然察覺到她的異樣。
“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她突然問這么一句。
“擔(dān)心什么?”他將她拉到身前,額頭頂著她的,大手圈著她的腰際問。
“我去念大學(xué)的事。 彼稽c都不會害怕她變心之類的嗎?男人不是最會緊張這個?難道他不在乎?
仔細(xì)凝視她美麗的眼睛。他怎么可能不緊張?
只是,他們都還這么年輕,追求學(xué)業(yè)追求成長是一定要的,不然視野會變得很小,就怕生活也會變得狹隘無趣,最后討厭起彼此!
所以,他才不想限制她,任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只要她像風(fēng)箏一樣會回來就行了,而他自己也會尋求成長,兩人要一同喊長才會快樂。
“當(dāng)然緊張,可是,我們都還年輕,既然你想要念書,不去不是太可惜了?我也會去學(xué)些東西和你一起成長,這樣我們兩個之間才不會有太大的落差。”
“聽你這么說,你早想好了?”孔曉娌側(cè)著頭,模樣甚是可愛的問他。
“對!”夏杰夫不疑有他點點頭。
“可惡!那你怎么都沒告訴我?”孔曉娌緊握著小拳追著他打,“還不快說,你打算要做什么?”
“哈哈……好啦!我說、我說!”兩人就這樣邊說邊在庭院玩了起來。
一旁原本悠閑散步的咪咪桑,為了躲避兩位主人的腳,可是很辛苦的東躲西閃的。
嗚嗚嗚……姐姐哥哥,拜托你們別跑了!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吃草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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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找夏杰夫!鄙蚶虼┲患脱W卸倘,最新嫩芽色V字領(lǐng)七分袖春裝,胸前開得很低,酥胸若隱若現(xiàn),短短的裙子只包得住臀部而已,一身辣妹裝扮的出現(xiàn)在夏家車行。
看見沈莉那火辣辣的模樣,當(dāng)場讓許久不知女色為何物的阿毛瞪大眼睛,眼睛連眨都舍不得眨一下,雙腳更是黏在地上,沒移動半分。
見他動也不動,沈莉不耐煩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澳愕降滓灰獛臀医兴?”
阿毛總算回過神來。
哇靠!老大什么時候招惹個辣妹?那個孔小姐知不知道啊?
咦?不對!老大一向最討厭這一型的女人,唉!一定又是個不請自來的雌性動物,可惜喔!老大一定又會把她丟出去,真是暴殄天物!
阿毛搖頭晃腦的走到后面的休息室,心想,如果是他,就不會浪費這道美食,那辣美眉為什么不是來找他的呢?
“老大,外面有個辣妹找你喔!”阿毛噯昧的對夏杰夫眨眨眼。
“誰?”夏杰夫不感興趣的隨口問。
阿毛聳聳肩,“不知道。”
夏杰夫懶懶地跟在阿毛身后走到外面,一看是沈莉,他立即厭煩的皺皺眉頭,不想理她的轉(zhuǎn)頭就要走回去。
“Jeff,我有事要和你談。
“沒興趣。”不理會她的繼續(xù)往回走。
見他真的不理她,沈莉急得脫口而出,“和孔曉娌有關(guān)!”
一聽到曉曉的名字,夏杰夫立刻轉(zhuǎn)頭瞪著她。“什么意思?”
就不信你還不理我。
“要跟我談一談了是嗎?”沈莉的笑容十分刺眼,讓夏杰夫看了很想海扁她一頓。
“在這里就可以說了!”
沈莉不理會他的臭臉,徑自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夏杰夫厭惡的瞇了瞇眼睛。
“喂!老大,你想她要干嘛啊?”阿毛色迷迷的直盯著沈莉的屁股扭來扭去的走進休息室。
夏杰夫沒有回話,直接走進去。
哦喔!孔妹妹該不會有對手了吧?阿毛暗忖,
“說吧!”夏杰夫冷冷的問,雙手抱胸的倚站在門邊,等待沈莉開口。
“干嘛這么兇嘛!人家是好心耶!你——”沈莉扭腰擺臀的靠近他,像沒骨的泥鰍貼在他身上。老天!多迷人的綠眼睛啊!
她身上噴的香水簡直可以醺死一群蚊子!他揪著眉,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她。“你說不說?”一張臉全拉了下來。
沈莉不死心的又靠近他,對他毛手毛腳、磨來磨去的。“是吉川孝梧,他對孔曉娌很有意思喔!他不僅想跟你比賽車,還想要你的孔曉娌!”
“就這樣?”夏杰夫眉頭快打結(jié)了,萬分忍耐的盯著沈莉。
依然不怕死趴在夏杰夫身上的沈莉,在看到他銳利的眼神后,這才覺得有些不安,“對!就這樣!边@樣還不夠嚴(yán)重嗎?“有人要搶你的馬子耶!”
“無聊!”
浪費他的時間!他毫不客氣一把狠狠推開這個花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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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車行的孔曉娌,瞧見阿毛正背對著她趴在車前修東西,她不想打擾他,直接往休息室走去,因為通常在外面沒有看到夏杰夫,那他應(yīng)該就在里面休息。
“杰夫?”孔曉娌一打開門,剛好看到夏杰夫推開沈莉的動作。
剎那間,她愣了一下,心里很不舒服!
他……為什么要推開她?難道他們之前抱在一起嗎?
“曉曉!”看到孔曉娌,夏杰夫很高興的走向她,“你來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剛剛的那幕場景非常容易讓人誤會。
對于剛才那一幕,孔曉娌并不是沒有感覺,尤其這個女人她已經(jīng)第三次看到她,她和他……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嗯!”瞬間,她的神色有些黯沉。
夏杰夫終于敏感的發(fā)現(xiàn)到她的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他關(guān)心的仔細(xì)盯著佳人。
見兩人簡直不將她放在眼里,沈莉的火氣更大了。“是吃醋吧?啊?!”
“你閉嘴!”任何敢欺負(fù)他的曉曉的人就是自找苦頭,即使是女的,他也不會客氣!
被他剛剛一推,跌坐在沙發(fā)上的沈莉緩緩站起來,動作輕挑的拉了拉短裙、撥撥秀發(fā),妖嬈的走到站在門口的兩人身前。
“jeff,千萬——不要忘了人家說的事喔——”趁夏杰夫來不及反應(yīng)前,沈莉故意用涂了紅色蔻丹的食指劃了劃他沒扣上扣子的裸露胸膛。
“你——”夏杰夫氣得想要抓住她,卻被她閃了出去。
他懶得理這個花癡女,低頭看向孔曉娌,想請她進來,卻見到她像看到史前怪物似的狠狠盯著他的胸前瞧。
“曉曉,你在看什么?”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像是腦袋突然開竅了,他終于察覺剛剛那一幕有點曖昧。
他緊張的看著孔曉娌,“曉曉你、你……”越緊張他反而越?jīng)]法將話說得完整,“你不要誤會喔!我跟她真的沒、沒……什么!”
見她沒有反應(yīng),他將她一把拉進來,關(guān)上門。
她好氣、好氣、好氣!
孔曉娌死盯著他沒扣扣子而露出的肌肉。
什么嘛!不是跟他說過襯衫要扣起來的嗎?看!現(xiàn)在被吃豆腐了吧!
可那是她的,那是她的權(quán)利耶!她死盯著那片肉。
見孔曉娌依然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動作,只是盯著他胸膛的地方猛瞧,且臉色越來越難看,夏杰夫真的有點慌了:曉曉該不會是想……是想離開他吧?
“曉曉,你說話呀!”他慌亂的猛搖她柔弱的肩膀,“你別這樣嚇我!你說說話。
終于,她緩緩的抬起頭來,眼睛火紅的盯著他,久到讓夏杰夫感到渾身不自在。
“我有沒有說過‘禮’很重要?”
曉曉提這個做什么?夏杰夫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反正曉曉說什么都是對的!只要她息怒,不生他的氣、不離開他,怎樣都可以。
“有啊、有!”他猛點頭。
“你知不知道孔子很‘重禮’?”她冷冷的一字一字的說出。
孔子……跟他們現(xiàn)在的吵架有關(guān)嗎?
“知道啊!”他納悶地搔了搔頭,這次他的回答慢了一拍。
“我有沒有說過,你的襯衫扣子要扣起來??!”這一句話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口。
“有……啊……”夏杰夫微微瑟縮了下肩膀。她是有說過啦!可是,他怕熱啊!
“那我姓什么?名什么?你說!”這時她的怒火已經(jīng)完全沸騰,任誰都看得見。
這問題需要問嗎?曉曉到底是怎么了?
“你姓孔!叫做孔曉娌咩!我都叫你曉曉。 辈恢赖脚R頭的夏杰夫還自以為是的笑說著,想逗笑她,直到說完了,才終于發(fā)現(xiàn)她名字的奧妙之處。
“孔曉娌?孔曉禮?”他喃喃自語著,“。詴,你原來是孔家的后代啊!”
他是在裝白癡?還是耍笨蛋?
“誰說姓孔就一定是孔子傳人?那姓陳就一定和陳水扁總統(tǒng)有親戚關(guān)系、姓江就一定和江澤民合得來啰!是不是?”這下她已經(jīng)氣得用吼的了。
時時刻刻注重儀態(tài)的她,再次因他而破戒!他一定是上天派來制她的克星,她懊惱的想。
“不是?”奇怪了,怎么每次和曉曉提到孔子,他就腦筋打結(jié),變得笨頭笨腦的呢?有可能他跟孔子的八字不和,夏杰夫心想。
見他還搞不清楚她在氣什么,孔曉娌的眼眶開始泛紅,握緊拳頭拼命捶打他的胸膛。
“你干嘛不把扣子扣好……害別人可以……偷吃我的專利……”“啪答!”一顆顆豆大的淚水就掉了下來。
“你別這樣啦!”夏杰夫又急又慌,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但也同時松了一口氣。
老實講,要是再像剛剛那樣答非所問、你說我猜下去,他還真怕事情會越來越糟,起碼哭泣也是一種情緒發(fā)泄。
只是,他好心疼。
“要不然我以后改穿別的,不再穿襯衫了,乖,別哭了!”他將她摟在懷里安撫。
不過,不穿襯衫,只怕會悶死他!孔曉娌這時開始覺得自己還真有點給他無理取鬧呢!
“無聊!”她破涕為笑的捶打他一下,可心中依然覺得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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