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狀況后,夏杰夫暗中不著痕跡的鼓吹兩個許久不見的好友應(yīng)該乘機(jī)多聊聊。就這樣,兩家人決定殺到孔家聊個痛快,而局外人王東明也很識趣的先行離開。
來到孔家后,兩個中年人邊喝酒邊聊天,一副要將這些年來的分離談個痛快似的,所以,對于小鬼頭也就沒有多加注意。
而孔曉娌早在回家后不久,就找個借口離開客廳。
一來,是因?yàn)楦赣H聊的是屬于他們年輕的回憶,他們也許需要獨(dú)處一會;二來,則是夏杰夫看她的眼光止她覺得不安起來。
從剛剛的介紹中,她知道他就是昨天在修車店里的那個外國師傅?刹恢獮槭裁,他看她的眼光,有種讓人灼燒起來的莫名感覺——
剛洗完澡的孔曉娌正在自己的臥室擦著頭發(fā),這時敲門聲傳來,她以為是吳嬸,隨口應(yīng)了聲:“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夏杰夫馬上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
因?yàn)閯倓傁赐暝瑁钥讜月裰淮┝思袷侨帐降拇笤∫,正輕輕松松的坐在床上。將頭發(fā)全部往前撥,拿著毛巾邊擦拭頭發(fā),邊閱讀放在床上身前的雜志。
她渾然未覺微傾的身子,將其胸前的春光隱隱約約的暴露出來,引人遐思。
見來人一直沒有出聲,孔曉娌這才抬起頭,卻被已經(jīng)不自覺受她吸引走近的夏杰夫嚇了一大跳。
“啊!你怎么會在這里?”驚訝過后,孔曉娌感到不安的拉了拉衣服,滿臉不悅地質(zhì)問,“請公子您出去!”
夏杰夫無辜的聳聳肩,“是你叫我進(jìn)來的!
公子?她干嘛老是說這種怪怪的話?雖然他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聳聳肩,就將這問題拋到腦后。
孔曉娌微皺眉頭,“那現(xiàn)在可以請公子出去了嗎?這里是我的房間!彼趺纯梢噪S便進(jìn)入別人的房間?真沒禮貌!
“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才走。”夏杰夫當(dāng)然知道這樣做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過……管他的!剛剛他跟她根本沒聊到什么她就上樓來了,好不容易才和她做近距離的接觸,他實(shí)在忍不住想要和她說說話、看看她。
“快問。”孔曉娌很不高興,完全忘了她平時的優(yōu)雅風(fēng)范。
夏杰夫也不客氣,大刺刺就往她身邊一坐,完全沒有意識這是人家女孩子的房間。
孔曉娌看見他粗魯?shù)膭幼,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稍稍往旁邊移動了一下。
“你以前真的沒有見過我?”夏杰夫一臉期盼的望著她。
這是什么問題?孔曉娌對他的印象更差了。
“沒有!如果昨天不算的話!边@下連怪里怪氣的腔調(diào)都不見了!孔曉娌沒有察覺自己對眼前這個魯男子似乎特別沒耐性。
“哦——”瞬間,夏杰夫覺得好失望,接下來,他也不知道該問什么。
別訝異,他雖然長得帥,從小倒貼他的女生也超多的,可是都是那種他不喜歡的女生;而他喜歡的女生就算喜歡他,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和他一樣搞暗戀,所以認(rèn)真說起來,他——根本沒淡過戀愛!只有兩、三次的一夜情,而且還是被騙的。
“還有什么問題?”話一出口,孔曉娌有點(diǎn)被自己惡劣的口氣嚇到。她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生氣?是因?yàn)樗退氲臉幼硬惶粯訂幔坎恍!她要維持優(yōu)雅的風(fēng)采。
“請問公子還有沒有事?不然就請你出去了。”
“今天在餐廳里,你旁邊那個男的是誰?”夏杰夫一點(diǎn)也不在意她的再三驅(qū)趕,貪婪地掬取她的美麗。
孔曉娌搞不懂他問這個要干嘛!嚴(yán)格說來,他問的問題都怪怪的!八俏蚁嘤H的對象!
“相親?!”他大吼起來。
干嘛那么驚訝?她不解地望著他。
“那你覺得他……他怎么樣?”夏杰夫緊張地盯著她的反應(yīng)。
她再也受不了了!瓣P(guān)你什么事!”
孔曉娌倏地站起來走去打開房門,“你可以走了吧?”
這下連公子都省了,可見她被他氣得不輕。
夏杰夫看到她眼里的堅(jiān)持,只得不情不愿的站起來走到門口,在她關(guān)門前,他還不死心的想要再問清楚。“你不會看上他吧?對不對?”
“無聊!”“砰!”地一聲,她當(dāng)著他的面甩上房門。
孔曉娌躺回床上,不曉得自己為什么會對他發(fā)那么大的火,他只是不禮貌了點(diǎn)而已,為什么她一向平靜的心緒會這么不穩(wěn)呢?還忘了她該有的儀態(tài)和用語?
她最后的結(jié)論是——他是危險人物,遠(yuǎn)離他,以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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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猛烈追求的夏杰夫,一開始就出師不利。
因?yàn)榭讜枣膊坏芙铀碾娫,即使他在她家前面堵人,也堵不到。如此膠著的情形,讓完全沒有追女生經(jīng)驗(yàn)的夏杰夫簡直灰心喪志的想要去撞墻!
夏仲及阿毛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行為已經(jīng)好一會兒了。
“老板,你看,老大是不是怪怪的?”
“嗯!的確是怪怪的。你知道為什么嗎?”老實(shí)說,夏仲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兒子哩!
“不知道。”阿毛老實(shí)地?fù)u搖頭,“從那天他去相親回來后,就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一些一怪現(xiàn)象,一點(diǎn)都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老大!
阿毛這一說,可完全挑起了夏仲的興趣。 “哦!怎么說?”
“老大會打電話——”阿毛話還沒說完,就被沒耐性的夏仲打斷。
“這一點(diǎn)也不奇怪好不好!”打電話?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給了阿毛一記不悅的白眼。
“老板,我還沒說完哪!通常他講完后,就會很生氣的甩電話,幾乎每次都這樣。”阿毛這兒天想了好久,他想老大有可能是思春了。
“老板,你說老大會不會……嗯,需要‘解放’一下?”
夏仲了解他的暗喻,“可是,上次我們設(shè)計(jì)他一夜情,我還被他狠狠揍了一頓!
世界上敢和自己老爸打架的恐怕也只有那死兔崽仔了。幸好他當(dāng)年也混過,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否則現(xiàn)在只有挨打的份了。夏仲有感而發(fā)的忖度。
兩人在一邊吱吱喳喳的時候,夏杰夫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通電話到孔家,當(dāng)然這次孔曉娌依然是不在家啰!
“啪!”地甩上電話,夏杰夫像頭火車一樣沖到夏仲面前,把夏仲嚇了一跳,以為兒子聽到他又在設(shè)計(jì)他的事。
“老頭,我要相親!”火冒三丈的夏杰夫一時間只能想到這個爛招。
夏仲又被寶貝兒子嚇了好大一跳,“相、相親?”
他沒有聽錯吧?他連忙摳摳耳朵,之前只要談到相親,簡直是要兒子的命,現(xiàn)在兒子居然開竅了!
“對!而且對象必須是孔曉娌!毕慕芊蚓痈吲R下的睨著比他矮幾公分的夏父,目光堅(jiān)定!岸遥辉S你成功,不許失!”他威脅道。
“是!”夏仲一時愣住,反射性點(diǎn)頭同意。
待他回過神后——哇塞!他這老爸未免也當(dāng)?shù)锰珱]尊嚴(yán)了吧!
不過,只要兒子不再排斥女性,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窩囊他百分之百的愿意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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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四怪小聚時,孔曉娌又涼涼的拋出她又要去相親的訊息。
“曉埋,你好可憐喔!”楊妹妹覺得曉娌好可憐,居然要為了挽救孔伯伯的公司,犧牲小我,三番兩次去相親,身為她的好友,也許她應(yīng)該想個方法幫幫曉娌。
另外三人則對楊妹妹突如其來的感動完全感到不解。
因?yàn),他們怎么樣也感覺不出來曉娌有受到任何委屈,更何況,相親并不等同結(jié)婚,妹妹她……會不會想太多了?
互相看了看半晌,三人聳了聳肩,決定先不理她。
“這次對象是誰?”薄雅硯好奇的間。
孔曉娌優(yōu)雅的表示, “奴家只知道對方是夏家車行的公子。”
她完全不知道夏杰夫他家經(jīng)營的車行就是夏家車行,所以也就不知道她即將要相親的對象,就是那個魯男子,她眼中的危險分子。
薄雅硯一聽到夏家車行,雙眼隨即閃過一抹亮光。“你怎么會和他相親的,你們認(rèn)識?”
“奴家的爹爹認(rèn)識的!彼煌鼣n攏腳邊凌亂的裙擺。
“這樣!”薄雅硯隨即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不再說話。
亂蝶則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曉埋你……你上次相親的結(jié)果……”心中亂紛紛的,連亂蝶自己也不懂這是什么感覺。
孔曉娌含笑說道:“不錯。
看見亂蝶的眉毛不自覺的扭曲起來,孔曉娌暗自覺得好笑,看你能瞞我們瞞到什么時候,不信你不露出馬腳來。
這時,薄雅硯像是決定什么的道:“曉娌,你相親的時候,可以讓我跟嗎?”他直視著她。
薄雅硯的話帶來一陣小小的騷動,可是他并沒有向大家解釋,只是直瞅著孔曉娌。
孔曉娌看了他一會兒,實(shí)在無法從他的表情中得知一些汛息,最后,她優(yōu)雅的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想去就去啊!”
她開始好奇雅硯和夏家車行有什么關(guān)系。呵呵……也許是好玩的事情也說不定。
孔曉娌一點(diǎn)都不曉得真正有事情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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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家客廳。
一見到夏杰夫,孔曉娌就微皺起眉頭,現(xiàn)在還有人穿襯衫故意不扣扣子的嗎?又不是以前花襯衫時代,哼!暴露狂!
看到他的同時,她才恍然領(lǐng)悟到,原來要和她相親的就是他呀!
簡單介紹完畢,兩個中年人覺得讓他們年輕人自由發(fā)展比較好,如果兩人合不來,他們兩老再見面也較不會尷尬,所以就索性相偕出外打球去。夏杰夫?qū)τ谀茉僖姷娇讜枣哺械绞珠_心,待坐下后,他猛地才發(fā)現(xiàn)孔曉娌身邊坐了個雄性動物——薄雄硯。
“你是誰?”他不甚開心看到有人和她坐得那么近,這個“有人”特別是針對男人。
“你不記得我了嗎?”薄雅硯微笑的注視著他,他似乎沒什么改變。
“我該認(rèn)識你嗎?哼!”夏杰夫不高興地瞪他一眼。
“這樣。俊北⊙懦幝柭柤,“那如果我說——我是曉曉的親密愛人呢?”他故意倚靠在孔曉娌肩上。
孔曉娌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夏杰夫的怒吼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什——么!”
“哈哈哈……”薄雅硯不禁放聲大笑,“你和四年前真的不太一樣了耶!”
“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夏杰夫被他搞得十分火大,二話不說就跳起來揪住他的衣襟。
“夏杰夫!”眼看情形失控,孔曉娌斥喝。
夏杰夫忿忿不平的抗議,“是這個家伙態(tài)度欠扁,你看看他這個鳥樣!”說著,他還奉上一句三字經(jīng)。
這樣的情形,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教孔曉娌有些發(fā)怔,她從來沒遇過這么沒禮貌的人。
“你再罵人,我就請你出去了喔!”她厲聲警告他。
似乎一遇上他,她的優(yōu)雅就會消失不見。
“哼!”
接收到一記殺人眼光的薄雅硯,絲毫不在意,且在心里笑到快要得內(nèi)傷。
哈!沒想到曾經(jīng)威風(fēng)凜凜的夏老大,居然這么聽一個小女子的話!看他瞧曉娌的樣子,他一定是早看過曉娌,而且哈曉娌哈得要死,居然連相親這種老土的方式都使上了。
唉!薄雅硯覺得夏杰夫好遜,那他還要不要認(rèn)他啊?
“雅硯,你認(rèn)識夏杰夫?”再讓他們兩人對話太危險了,還是由她來發(fā)言吧!反正她也很想知道緣由。
薄雅硯簡單的解釋。不就是當(dāng)年年紀(jì)小,不想當(dāng)個乖乖牌,學(xué)人家勒索費(fèi)用耍帥?幔Y(jié)果被夏杰夫逮個正著,認(rèn)為他在搶地盤,然后被夏杰夫狠狠地揍了一頓。
害他沒加入黑社會,臉上青一塊、黑一塊的,即使他遮遮掩掩了好久,還是被家人發(fā)現(xiàn),從此更加看緊他,教他怎么不郁卒哪!
“哦!你是那個資優(yōu)生。”遙遠(yuǎn)的記憶被喚起,夏杰夫終于認(rèn)出他來。
“原來你那次不是和人打架,而是被人打呀!”經(jīng)他這么一說,孔曉娌也想起來了。
他們幾乎一起長大的,她當(dāng)然記得那件事,依稀還記得那時他可是神氣的告訴她們,他英勇地和人對打的事跡呢!
“嘿嘿!小時候嘛!”被人逮到吹牛,薄雅硯也感到有點(diǎn)不好意思。
看著他們講話和諧的樣子,夏杰夫見了就有氣。今天應(yīng)該是他和曉曉的約會耶!
“話講完,人你也認(rèn)了,你可以滾了吧!”天氣熱得他動手解開襯衫的上緣,用手扇了扇風(fēng),現(xiàn)在又被氣得滿身大汗,衣服黏在他的身上,難過死了,他干脆直接將襯衫脫下來。
“赫!”看見他的舉動,孔曉娌猛倒抽一口氣。
他他他……就這樣脫了?怎么可以這樣!
“你怎么可以脫衣服?”
“熱嘛!”夏杰夫不解的看著她,他滿身大汗,除了脫衣服還能怎樣?
看著眼前的俊男美女對峙著,薄雅硯實(shí)在很想狂笑出來。他敢打賭,這一定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看來曉娌有些過程沒有對他們說喔!
不過,未免被醋男打成肉包干,也許他還是快點(diǎn)離開他們的戰(zhàn)場比較好,反正他已經(jīng)達(dá)到目的了。
“那……我先走了!
“不送!”一聽他要走人,夏杰夫還怕他的動作太慢,直接拉他起來,主動護(hù)送他到門口。
一想到只有她和這個魯男子單獨(dú)在一起,孔曉娌突然感到有些不安,“雅硯,你……”
薄雅硯站在門口對她笑笑,給予忠告,“該來的,想逃都逃不了!”話落,他便離開了。
夏杰夫?qū)λ凶”⊙懦幍呐e動感到懊惱。她為什么要叫住他?難道……難道她真的喜歡那個優(yōu)等生?
孔曉娌對他突然的沉默,感到不知所措。他怎么了?
把話憋在心底不是夏杰夫的個性,掙扎了一會兒,他別扭的開口。
“你是不是喜歡他?”口氣沖得可以。
怎么又是這個問題?孔曉娌揪著眉想。然后,她回他淡淡的一句,“無聊!”
她那冷漠的回話,終于引發(fā)夏杰夫心中的熊熊大火,
他猛地抓住她柔弱無骨的肩膀,低咆道:“我不無聊,一點(diǎn)都不無聊!”
眼眶發(fā)紅,夏杰夫此刻眼中只有她驚訝微啟的紅嫩雙瓣,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
微顫的唇辦如誘人的紅櫻桃般,鮮嫩多汁,即使還沒有品嘗,也能感受得到她的香郁芬芳,教人難以自制。
“我……”孔曉娌對眼前的他感到隱隱不安,她想說些什么來化解此刻曖昧的氣氛。
夏杰夫猛地低頭擷取她的唇瓣,不讓她有開口說話的機(jī)會,以他高大壯碩的身軀將她壓躺在沙發(fā)上。
“唔、你……”
她想說些什么,無奈夏杰夫狂野的吻住她的小嘴,根本不讓她的嬌聲逸出口。
他怎么可以這樣?從沒經(jīng)歷這種陣仗的孔曉娌慌了,雙手雙腳都使上了,努力地想推開他,但她再怎么掙扎都推不開他半分。
霸道的劣根性一旦被惹毛,這樣的夏杰夫任誰都應(yīng)該感到害怕。
他執(zhí)意汲取她的香甜,見她快沒氣了,夏杰夫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嫩唇,滿意的看著她微腫的唇辦,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他伸手輕拂她紅滟滟的唇辦。
終于喘過氣的孔曉娌生氣的拍開他的手!澳阍趺纯梢赃@樣!你——”
“怎樣?”他笑笑的問。
“變態(tài)!”她氣得不知該罵什么,憤恨的雙手亂打他的胸膛,委屈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悄悄滑了下來,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原本心疼她流淚的夏杰大,霎時整個人僵住了。
她討厭他?她討厭、討厭、討厭……他?!
他苦澀的看著眼前的嬌人兒,她怎么可以討厭他呢?他好喜歡好喜歡她呀!
夏杰夫無意識的抓住她拍打的手腕,痛得孔曉娌叫了出來。
“好痛……你放手啦!”
她扭曲的小臉映人他的眼簾,夏杰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嚇得趕緊放開她。
“對、對不起,你怎么了?我看看。”這一看,他揪心著,她原本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出現(xiàn)一圈紅色的痕跡。
孔曉娌快速的抽回手,心中有著難過與傷心,她卻無法理解這些情緒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難道……他對她有什么不一樣的意義嗎?
不——不可能!
“請你出去,我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想再看見你了!”她冷冷地撇過臉,拒絕再與他的視線接觸,免得她老是受到他的不良影響,變得沒有氣質(zhì)。
永遠(yuǎn)不想再看見他?永遠(yuǎn)不能再看見她?不可以!
“不可以!”他大聲喊叫,光是用想的就讓他心碎。他在夢中想了她四年,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她,他無法忍受不能再見她。
“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不要再看見你,你出去,出去!”她冷肅著一張臉指著大門喝道。
縱使心里竄起無數(shù)奇怪的情緒,可是孔曉娌完全不予理會,他不禮貌的舉止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她祟尚禮儀,所以才會這么這么喜歡古代的一切,巴不得自己活在古代,偏偏她不是也不能,所以,只能偶爾穿穿古衣、說說古話聊以慰藉?墒亲詮牡谝淮我姷剿_始,她不時會有些脫軌的行為出現(xiàn),而他,更是她最不喜歡的那種人——粗魯、無禮的野蠻人。
見她的動作、她說的話都冷冷淡淡的,夏杰夫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心慌,仿佛今天他一離開這里,將再也見不到她了——
“不要!”心亂無主又氣她冰冷的拒絕,夏杰夫一時氣憤,抓起她指著大門的食指就往自己的嘴里送,用力一咬,不肯松手也不肯松口。
兩人四眼交纏,氛圍曖昧得可以。
“你、你你——你好惡心!”又慌又急的孔曉娌被眼前的態(tài)勢給弄得漲紅了俏臉,試著想抽回手指。
“我惡心?”她她她……說他惡心?這下夏杰夫真的是凍未條了。
他不開心的啃了啃手中的纖纖玉指,就是不讓她抽回去。
“你……”孔曉娌驚慌地瞅著他,不知他到底想干嘛。
夏杰夫啃得不過癮,干脆改用舔的,再不過癮,就用咬的,接著他又想摸摸她的手腕、白皙的手臂、臂膀……之前的氣悶突然消失了,他只想咬遍她的肌膚,誰教她要穿無袖的。
“你、你在干嘛?夏杰夫!”孔曉娌這下真的被他的舉動給駭著了!
她的叫嚷把他的神志給喚了回來,他赫然發(fā)現(xiàn)孔曉娌整個人幾乎被他扯進(jìn)懷里,而他的嘴張開嘟嘟好卡在她細(xì)致柔嫩的玉臂上,像在吃什么似的,活像個登徒子、完了、完了!這下她一定更討厭他了?墒,他現(xiàn)在真的放不開她的手怎么辦?她的手好嫩,好滑、好香喔!
被他嚇一大跳的孔曉娌顧不得禮儀,趁他發(fā)愣之際,她倏地站了起來,三兩下逃離開他遠(yuǎn)遠(yuǎn)的。
“我告訴你,你你……”孔曉娌紅著眼眶咬著唇,不知該怎么訴說心中的委屈,“我……我討厭你!”說完,轉(zhuǎn)身就逃回房里,留下夏杰夫怔愣在原地。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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