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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SO鬼靈精 第四章
作者:鐘琴
   
  她好想念她的帥哥們。

  那些被她放在隔壁的寫真集,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了?

  映月啃著手指甲,一臉認(rèn)真的想著。

  現(xiàn)在東西在人家手上,而她又沒那個膽敢進去把東西偷拿出來,他搬進去那么久,一定早就發(fā)現(xiàn)她堆在二樓的那一大疊書了吧?

  而且……倘若他早就把那些東西給扔了怎么辦?

  喔!她打了個冷顫,不敢想像情況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到底該怎么辦,她想她一定會心痛死的。

  「小月,你去隔壁京本先生家,幫媽拿烏魚子過來!

  「媽,為什么沒事要去人家家拿烏魚子?」映月回喊回去,她才不想去哩!

  「那是京本先生貼心,他說他有一個親戚從日本寄來一些烏魚子,人家知道你媽也愛吃這個,所以就特地打電話來請我們過去拿!乖緫袘械脑谏嘲l(fā)上滾呀滾的映月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又來了,最近都是這樣,自從上次來她家吃飯以后,那家伙就三不五時的送東西來討好她爸媽。

  結(jié)果現(xiàn)在,她爸媽只要一提起京本蒼,臉上就全是滿意的笑容,好似隔壁住得是什么十大杰出青年似的。

  馬屁精!虛偽鬼!真是狗腿的家伙!

  「小月!」江母又喊了一次。

  「好啦!好啦!我的耳朵又沒聾,你不用一叫再叫啦!」真是討厭死了,她蹺了下午的日本文學(xué)史和源氏物語課,可不是特地要回來當(dāng)跑腿的。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要怪隔壁的京本蒼,沒事找人家麻煩,她才不想去拿什么烏魚子哩。

  想到這里,映月的眼微微瞇起,她自沙發(fā)上翻身坐起,并一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打算打電話給京本蒼,還好之前學(xué)姊給的學(xué)生資料里有他的電話,否則真要她跑一趟了。

  「喂,是我!估自捊油ǎ跉獠皇呛芎玫恼f。

  「喲!我有沒有聽錯呀?沒想到你居然會打電給我!贡硕藗鱽砭┍旧n調(diào)侃的聲音!肝覄倓偛糯螂娫捊o你媽媽,請她過來拿烏魚子耶!」

  「我知道!惯@三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她剛剛已經(jīng)叫我去你家拿了,你要嘛就送得有誠意一點,直接送到我家來,干么還指定人家去你家拿?」

  送東西送得那么沒有誠意,呿!

  「你不想過來?」

  「當(dāng)然!」外面又冷又下雨的,她才不要出去哩!

  「可是……唉!真?zhèn)X筋,我現(xiàn)在又正在忙,可能沒辦法送過去!顾目跉庋鹧b很為難。「我剛剛整理二樓的房間,發(fā)現(xiàn)一大堆奇怪的書和海報,現(xiàn)在正煩惱著那些東西該怎么處理!

  書?海報?!

  映月激動的從沙發(fā)上跳起,一張小臉?biāo)查g發(fā)亮。

  「既然這樣,那我就勉強過去拿烏魚子好了!顾彀蜕险f得很勉強,但她神采飛揚的小臉?biāo)憩F(xiàn)的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這樣好嗎?還是等我處理完這些書,我再送過去好了!顾悬c為難的聲音隱約摻雜著笑意。

  沒有人知道,他想釣她來他家已經(jīng)想很久了,剛剛也是他故意請江母叫她來拿東西的。

  「不!不要麻煩你了,我可以過去拿,反正今天下午我很閑沒什么事,還可以順便幫你整理那些書哩!」容不得他拒絕,她連忙按下結(jié)束通話鍵,讓事情就此定案。

  嘿嘿!我心愛的寫真集,我這就來了!

  ☆☆☆

  三分鐘后,映月手拿著雨傘,一臉欣喜的站在京本蒼家的門外。

  說真的,她之前為了藏東西、拿東西,已經(jīng)來過這個房子N次了,但今天卻是她第一次從正門走進這屋子。

  伸手按下門鈴,聽到電鈴聲響起,說真的,這種感覺還真的挺特別的!

  沒一會兒,大門就被人打開了。

  「謝——」映月話才說到一半,整個眼睛便倏地亮了起來。「謝謝你!」

  哇嗚!這個來開門的老伯長得還真正點呢!

  整齊梳到耳后的頭發(fā),一張輪廓深如刀鑿的面孔,及一身傳統(tǒng)的黑色和服,雖然已經(jīng)有點年紀(jì)了,但那些皺紋在他臉上卻帶給人一種特別的智慧魅力。

  是她最最欣賞的那種日本酷酷男耶!

  「你好!拱拙匀瘴南蛩蛘泻。

  看到這種純?nèi)帐降难b扮、日式的打招呼方式,她覺得感動極了,這才像日本人嘛!京本蒼那家伙就完全沒有這種穩(wěn)重又酷酷的感覺。

  「你好!」映月也回以一個鞠躬,并以日文回答著。

  白井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似乎沒料到她會說日文。

  「我是日文系的學(xué)生!顾⑿χ鴮λ忉專肝沂莵碚揖┍旧n的,你是……」奇怪,為什么她上次闖空門時,沒看見這位酷老伯呢?

  「我是京本家的管家,你叫我白井就可以了,映月小姐請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見小少爺。」待她走進大門,白井隨即把門帶上。

  「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dāng)然,小少爺之前已經(jīng)交代過了!拱拙舆^她手上的傘并幫她撐著。

  跟著白井穿過庭園,她發(fā)現(xiàn)這院子已和以前判若兩樣,之前滿院半人高的雜草早已消失不見,換上的是如茵的草坪和剛種植上的各式花卉。

  「這個院子變得好漂亮哦!」她忍不住稱贊,「這些都是你弄的嗎?」

  「是的,謝謝!拱拙院喴赓W地回答著,但從他臉部線條的松緩及唇角的些微上揚,不難看出,她已經(jīng)成功博得他的好感。

  領(lǐng)著她來到客廳后,他就彎身告退到廚房里泡茶。

  「你是不是該擦掉嘴角的口水了呢?」京本蒼站在映月身后,不滿意她看著白井的眼神竟是那么的熱情!肝易哉J(rèn)為我比白井好看,至少也比他年輕個三十歲,你應(yīng)該要先看我比較對吧!」

  先看他?她轉(zhuǎn)過頭,賞了他一個白眼。「小白臉!顾矚g的是那種酷酷、有肌肉,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才不是像他這種比女人還漂亮的家伙。

  雖然他是很高啦!依她的目測應(yīng)該超過一百八十公分,不過光看他那張秀氣的臉,猜也猜得出來,他衣服底下絕對沒有她所喜愛的肌肉,八成只有一堆瘦排骨吧!

  「什么是小白臉?」他十分有求知欲的問。

  「小白臉就是小白臉!顾伺旆笱艿幕卮穑f真的,其實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么用中文解釋比較對。「想知道就去問你的中文——」老師兩個字她趕緊自動消音,因為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就是他的中文老師。

  「什么?剛剛最后一句話我沒聽清楚!

  「沒什么。」她連忙搖頭,那天光是想怎么解釋就想了個老半天,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轍!笗?你不是說在整理一些奇怪的書,那些書在哪里?」映月忽然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看看她心愛的寫真集和海報。

  「就桌上那些呀!」她還真是完全不懂得怎么遮掩自己的意圖啊,看到她一臉焦急的樣子,京本蒼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微笑。

  聽到他的話,她趕緊回過頭,果然在桌上看到一大疊大小不一的書籍。

  她朝思暮想的寫真集!她興奮的沖了過去,拿起書一本一本的仔細檢查著,順便回味一下很久沒有看到的帥哥、美女們。

  這些書果然是她的!他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原來你喜歡這一類的男人呀!難怪你會一直盯著白井看。」那堆寫真集里,男的全是有肌肉、眼神銳利,屬於冷酷型的,那些男人不一定三點全露,有的甚至連一點也沒露,其實說真的,她挑的寫真集水準(zhǔn)都還不錯,雖然有裸露,卻感受不出色情,可見她應(yīng)該不是以有色眼光來看這些照片的。

  「你剛剛說什么?」沉浸在帥哥世界里的她,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些什么。

  「沒,我只是說,你如果這么喜歡這些書,那我就把它們擱在書房里,你什么時候想看,就隨時可以過來看!拐J(rèn)識她越深,京本蒼就越可以抓準(zhǔn)她的一些習(xí)性,對於她,用軟、用硬都不適合,如果真要她上門……就得要用釣的!

  桌上這些東西,正是可以讓她長期留在他家的方式。

  「真的嗎?」映月抬起興奮的臉看向他,這些日子以來,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日本人其實也挺好的,這樣一來,她以后不但不用擔(dān)心這些書的安危,也不用煩惱那么多的寫真集要藏在哪里了。

  「當(dāng)然是真的!顾拇浇锹冻鰸M意的微笑。她總算肯用點好臉色對待他了,很明顯的,他的獨門「釣月法」似乎是相當(dāng)?shù)某晒Α?br />
  「嗶——嗶!」不過,他享受她難得的好臉色并沒有太久,客廳角落一陣兇惡的動物叫聲隨即吸引了她的注意。

  聽見那個聲音,京本蒼的臉色不由自主的微微發(fā)白。

  「是什么東西在叫?」上次她闖空門進來時,在院子里好像也有聽到這個奇怪的叫聲。

  「不,沒什么……」他試圖要她別去搭理那聲音。

  不過,映月沒理會他的阻止,循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映月在客廳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籠子,籠子里有一團黑白相間的小毛球——

  是一只小小的天竺鼠。

  天竺鼠在籠子里焦躁的跑來跑去,發(fā)出了陣陣像是不滿的叫聲,看樣子,它似乎很想要出來似的,但籠子的門,竟然夸張的鎖了兩個拳頭般的大鎖,好像籠子里關(guān)的是什么兇猛暴禽似的。

  他居然這樣殘害一只小小的天竺鼠!

  「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小動物呢?」看到小天竺鼠在籠子里一直想要出來的可憐模樣,她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么小的小動物就算放它出來應(yīng)該也不會怎樣吧?他們居然用那么大的鎖來鎖它。

  以前她也養(yǎng)過天竺鼠,而且還養(yǎng)了很久,現(xiàn)在看到有人這樣對待小天竺鼠,自然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可憐的小天竺鼠!褂吃露椎蜕碜,伸出手指想要逗逗籠子里的可愛。

  「等等!」

  「映月小姐,不要碰它!」

  同一時間,客廳里響起了兩個男人驚駭?shù)慕新,京本蒼一馬當(dāng)先的沖向前,一把拉住她就要伸進籠子里的手指。

  「呼—」端茶出來就看到這驚險的一幕,白井深吐了一口氣,還好小少爺?shù)膭幼鲏蚩,不然可愛恐怕會一口咬上映月小姐的手?br />
  「你們干么一臉那么害怕的表情?」她有點好笑的看著兩個大男人如臨大敵般的模樣。「不過就是一只天竺鼠而已嘛,它們很乖、很可愛的,我以前也有養(yǎng)過天竺鼠,對於它們的習(xí)性我可是很清楚的!

  「乖?可愛?」聽到她的話,京本蒼輕哼了一聲!改阏f的那只很乖、很可愛的老鼠,它的齒痕現(xiàn)在還留我的腳上!」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他拔下腳上的OK繃讓她看他被咬的傷口,好證明那只天竺鼠根本就是徒有可愛外表的爆走鼠。

  「好可愛的小齒痕喔!」看到那個齒痕,映月驚喜道。

  「你、你……」京本蒼差點當(dāng)場吐血,這個臺灣女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事情的重點在哪里?

  「天竺鼠真的是很溫馴、很可愛的動物,它會這樣大概是因為你們餓壞了它什么的,所以它才會一時心情不好,小小的失控一下!共艅傄娒,她的心就已經(jīng)完全偏向天竺鼠那邊了。

  「我有按時給它吃飼料,而且還都是最高級的!?fàn)可娴阶约旱墓ぷ鞣秶,負?zé)照顧可愛的白井嚴(yán)肅的提出澄清。

  「飼料?」她瞇起眼,目光再往籠子里掃視了一下,她想,她已經(jīng)找到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了。

  「你們怎么可以只給它飼料吃!」難怪這只天竺鼠看起來會這么瘦。

  她一臉像是他們嚴(yán)重虐待它的樣子瞪向兩人。

  不吃飼料要吃什么?兩個男人對看一眼,實在不明白她的意思。

  看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映月沒再說些什么,她目光往四周梭巡了下,突然一把伸手拿起一片茶幾上切好的高級富士蘋果。

  「鑰匙給我!顾D(zhuǎn)頭向白井要鑰匙。

  白井遲疑了下,轉(zhuǎn)頭看向京本蒼,后者無奈的點點頭表示同意,白井才把鑰匙遞給她。

  接過鑰匙后,她隨即在兩個男人驚駭?shù)难凵裣麓蜷_了兩道大鎖,然后拉開籠子的門。

  「別……」京本蒼一臉緊張,心中直祈禱等一下不會看到她慘遭鼠咬的畫面——可愛的行為可是完全和它的名字成反比的。

  籠子的門一開,只見可愛立即如出柙的猛獸迅速的沖向蹲在它面前的映月,以著雷霆萬鈞的氣勢往前撲去。

  要被咬了……

  兩個大男人緊張萬分的站在一旁,預(yù)備等一下如果可愛一咬映月就要立即把它抓開。

  只是,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沒想到一向兇狠無比的可愛竟然舍棄她的手指不咬,轉(zhuǎn)移目標(biāo)開始啃著她手上的蘋果。

  那只在京本家一向以兇惡著稱的可愛、凡是出籠絕對會讓人見血的可愛,居然會乖乖的窩在映月的腳邊啃蘋果!

  「好乖喔!每天都吃那些一成不變的飼料,一定早就吃膩了吧?不要急,慢慢吃不要噎到了,不夠的話桌上還有很多,一定夠你吃的!箿厝岬男∈州p輕的由可愛的頭撫到屁股,她一連摸了它好幾下,都沒有被咬。

  看,天竺鼠明明就是很可愛的動物嘛!她給了他們一個你們看吧的得意表情。

  「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京本蒼和白井皆以訝異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一幕。

  櫻桃小丸子的主題曲突然傳來,她趕忙放下手中的蘋果給可愛自己啃,跑去接放在桌上的手機。

  「喂?」映月接起電話,「什么?!八寶齋在點名了,好好……昭樺,你幫我撐一下,他點到我時你就說我去廁所,等一下就回來,我馬上就趕過去喔!」

  「怎么了?」聽不懂中文的白井以日文問她。

  「我的教授在點名了!顾院唵蔚娜瘴幕卮穑笇Σ黄,我得先走了!乖捖暦铰,她連忙往外沖,沒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

  「這只天竺鼠還真的肯給人摸。俊箍吹剿齽倓偛还茉趺疵蓯鄱紱]事,這點倒引起了京本蒼的好奇,見可愛還在地上忙著啃蘋果,他思索了下,隨即試探性的伸出手往它身上摸去。

  「喀!」我咬!

  就在他的手才剛剛碰到可愛的毛的同時,它突然回頭眼神兇惡的「嗶」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就從他的手指咬下去。

  「Shit!痛……」京本蒼吃痛的伸回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居然還是被咬了。

  「白井。」

  「小少爺,什么事?」

  「彌紗之前有沒有說過可愛是公的還是母的?」他挑起眉瞪著可愛。

  「是公的!拱拙卮。

  原來如此!

  ☆☆☆

  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硬生生給濃縮成十分鐘,映月總算趕到了學(xué)校,來到日本文學(xué)史的教室。

  嗚嗚!教授果然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

  拎著自己的包包,她小心翼翼的推開教室后門,打算以最不顯眼的方式摸進教室,昭樺在電話里有說,她會在她的位子旁邊,再幫她占一個位子。

  「江映月,你終於回來了!怪豢上觳粡娜嗽,映月才剛剛踏進教室,眼尖的教授馬上就看見她了。

  唉!真是夠倒楣的,她居然當(dāng)場被八寶齋逮到,她在心中暗暗叫慘,八寶齋已經(jīng)看她不順眼很久了,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這下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江同學(xué),你這個廁所還上得真久!」老教授瞇起眼,皮笑肉不笑的道。

  「嘿嘿,教授您也知道嘛,像上廁所這種事情是因人、因事而異的,所以照理來說,這種事是沒什么標(biāo)準(zhǔn)時間的!贡鴣韺,水來土淹,她就不信八寶齋敢當(dāng)眾問她辦得是「大事」還是「小事」。

  她邊和老教授斗嘴,邊走到蔣昭樺旁邊的位子,順利的盜壘成功坐下。

  臺上的老教授聽到她的回答,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瞇起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感覺上似乎是在考慮等一下該怎么對付她比較好。

  我贏了!她偷偷的對蔣昭樺比了個v的手勢。

  臺上的老教授注意到映月的小動作,一張老臉氣得當(dāng)場變黑。

  「小月!故Y昭樺對著她擠眉弄眼,警告她不要太過分,畢竟對手是八寶齋,他可是掌握他們學(xué)分生死大權(quán)的教授,到大四必修還被當(dāng),到時可是會延畢的。

  「咳!咳!你們都大四了,可不要以為我會因為你們是大四生,所以期末考就放水讓你們輕松過關(guān),別說我沒提醒你們,我是不會容許那些經(jīng)常蹺課、完全沒在念書的同學(xué),隨隨便便就拿到我們學(xué)校的畢業(yè)證書!乖捳f到這里,老教授凌厲的目光還往映月的方向掃了過去。

  他在暗示你,叫你罩子要放亮些。蔣昭樺用眼神對映月暗示。

  我知道。映月對好友眨眨眼,表示她明白。

  其實也不能怪她老愛蹺八寶齋的課嘛,誰叫他的日本文學(xué)史不但無聊,且他老愛在那邊講他們家女兒怎樣、怎樣,他當(dāng)年是多么用功又多么努力,而他的生長環(huán)境又是多么的困苦又艱辛。

  「你們這些七年級生都是草莓族、月光族,從小……」看吧,又來了,映月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面向蔣昭樺,以無聲的唇語與八寶齋的話做同步演出,因為這些話她早已經(jīng)都會背了—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沒過過那種餓肚子的日子,你們知道叫什么叫月光族吧?就是那種……

  她用唇語無聲的背頌,還附帶整套的動作和表情。

  「江映月!」講臺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八……啊,教授,怎么了嗎?」完了、完了,這下有人惱羞成怒了,映月回過頭,果然看見老教授一臉快要氣炸的表情。

  「你上課不好好聽課,沒事在那邊做什么?」上課?你剛剛哪有在上課了?心里是這么想,不過她還沒有大膽到敢真的這樣對教授說。

  「沒……沒有,是昭樺不懂什么叫月光族,所以我在向她解說而已!顾`機一動的為自己找了個藉口。

  「是這樣嗎?」老教授老歸老,但一雙老眼倒還是看得很清楚,「你,期末考記得要給我好好的考,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箰汉莺莸木,直接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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