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然硬著頭走了進去,沒想到打開門后竟是一個十分美麗的花園,通過花園后他又走進一個房間,里頭只有一張床,而且他發現這房間竟沒有屋頂。
正當他遲疑時,羅帳中伸出了一只光滑軟嫩、充滿誘惑的手,對他招了招手,示意要他過去。
他心悸了一下,想自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誘人的舉措難免心動,但他身上所背負的血海深仇,將他一時迷亂的神智給拉了回來。
他對著羅帳里的人道:“紅燈使,別來無恙!
羅帳中的手震了一下,她仔細一看來人,正是魏浩然,她的嬌笑自羅帳中傳出:“原來是魏公子,多日不見沒想到你竟扮起家樵,倒教奴家一時不識得你了!
這一聲柔媚入骨,有如迷湯幻藥的聲調內蘊含“鎖魂催淫”內力,魏浩然渾身一顫差點著了她的道。
“來吧!難不成你怕了我?”紅燈使敞開羅帳,光滑的絲緞半掩她的嬌軀,玲瓏曲線若隱若現,酥胸半露,眼波如醉,吐氣如蘭地說著誘惑他的話。
“淫婦!”魏浩然收斂心神,一氣之下往她的方向擊了一掌。
“休得無禮!”突然床后沖出二名赤裸上身卻頭發斑白的老人,分別迅速地擊中了魏浩然的胸口,令他一時承受不了的倒了下去。
“也不用大腦想想,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能抵抗得了洪冰的武功嗎?”紅燈使狂笑了數落著倒在地上的魏浩然。
“你很得意嗎?”魏浩然深呼吸了一口氣,神足氣爽地站了起來,仿佛沒事一般。
紅燈使詫異地說:“你……不是中了白蓮雙尊兩掌嗎為難道你的武功比起洪冰來得高?”
“廢話少說,今日不除你這班妖魔勢不罷休。”魏浩然提氣運轉內力,散勁入經穴各處,全身由白轉紅再轉白。
“白蓮血印!”白蓮雙尊初看到魏浩然胸前出現的一個胎記時,皆同聲齊呼:“你是洪冰的兒子?”
又來了,難道我的胸前真有胎記?魏浩然頭一低,胸前赫然出現了一個斗大的蓮花印記,不過已開始消散。
白蓮雙尊見機不可失,互使了個眼色,突然出招左右夾攻,魏浩然猛地一回神,要擋已來不及,只好硬是接了兩掌卻受了兩掌。只覺血脈噴張,五臟翻騰難受。
白蓮雙尊全力攻擊,卻見魏浩然雖受了這兩掌只是輕微地晃了一下,兩人均嚇了一跳。“難道你已練成銅筋鐵骨?”
魏浩然正平復胸口的激蕩,根本說不出話來。可笑的是他們竟也不敢造次攻上來,平白讓他有了運功回復的機會。
“上當了,這小子在運氣,快上!”紅燈使忽地喊了一聲。
白蓮雙尊又飛身攻擊。這一次魏浩然早有準備,一掌拼上一掌勁氣一泄,白蓮雙尊其中一人受到魏浩然掌中的吸扯之力而無法脫離,另一人則被彈出戰局。
原來魏浩然引用“道”字訣將雙尊之一的功力導向己身,這時兩人有如大陀螺般急速旋轉不已。直到停止時,雙尊之一已頹然倒地不起。
“你使的是什么妖法?”白蓮雙尊兩人情同手足,其一慘敗另一人憤而亂打急攻,結果又是同樣的情形,只不過在停下的時侯魏浩然的膚色又是先是由白轉紅,再由紅轉藍才又回復自膚色。
“你的走狗都死了,還有什么法寶盡管使出來吧!”魏浩然吸納了雙尊的功力,全身上下頓覺輕盈。
“別急嘛!”紅燈使推開羅帳走了出來,身上竟是一絲不掛。她挺了挺酥胸,柳腰一搖擺,一副耍賴地靠近魏浩然。
“你舍得打我嗎?”
魏浩然哪見過這般陣仗,一時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恥淫婦。”突地一聲大喝伴隨電光一閃,但見一人持劍迅雷不及掩耳的刺中了紅燈使的眉心,來人沒想到自己竟能一劍得逞,在紅燈使倒地后仍望著劍鋒出神,過了一會兒才甩劍回鞘!昂!死有余辜!
“是你!?”魏浩然驚訝這蒙面人的神出鬼沒。
“哼!想是美色當前不知防,你看看她手上拿的是什么!
厲仙再次以蒙面人的裝扮出現,故意不表明身份,僅是輕視、不屑地說道。
魏浩然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因為紅燈使手上拿的竟是四川唐門歹毒的暗器“天女散花”。如果在這么近的距離射出的話,就算他武功再高強也要命喪九泉。
“多謝兄臺相助,敢問兄臺如何稱呼?”魏浩然感激地說著。
“不必謝我,也不用問我是誰,白蓮教之事已了,接下來你要去哪里?”
這人怎么好像什么事都要管,連我接下來要去哪都要問?魏浩然眉頭一皺,但由于對方是救命恩人,基于禮貌他只好照實說:“在下此刻便休前往京城。”
“去做什么?考武狀元嗎?真沒出息?”厲仙胡亂揣測。
“我是去找一個人!蔽汉迫击鋈坏卣f著。
“什眾人?女人嗎?”她的身子似乎一震。
魏浩然點點頭,“她在皇宮內,我得去救她……”
“既然人家已身在皇宮內又豈會希罕你前去找她。”
“我相信她仍在那里等我!
“你何以如此肯定?就我所知,每個女人只要進了皇宮剛開始都說不肯,可是日子一久也就變心了!眳栂伤坪豕室庖獨馑。
“她不同的,她只要看到我手上的鐵鏈,她……”其實魏浩然也不知厲仙是不是真的會等著他去救她,這一切只是他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
“皇宮大內有的是純金打造的飾物,就憑你手上這破銅爛鐵誰會看得上眼!
“對不起,我得走了!蔽汉迫浑m感激對方救己一命,可是見他連連污蔑自己與厲仙之情意,這時也動了氣。
“生氣了嗎?我是怕你一片癡心到時侯落了空,那豈不是很傷心?”
“我的事不要你管!”魏浩然真的動怒了。
“唉!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厲仙?”
“你怎么知道的?”魏浩然驚訝地看著他,奇怪他為何知道這么多事?
“她早就離開皇宮了。”
“她離開了皇宮剎那她為什么不來找我?”魏浩然急著大叫。
“也許她不敢來找你!
“為什么?”魏浩然搓著雙手十分緊張地問。
“她的臉已經破了相,連她自己都不敢面對自己的樣子,你說她敢來見你嗎?”
魏浩然一愣,“你為什么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對不對?”
“她投河自盡是我救了她!眳栂珊~著。
魏浩然略一沈思,凝神想了想,疑惑地問:“你為什么要蒙面?”他想起了那天要成親時,這蒙面客出現阻止的詭異舉止,他開始懷疑這蒙面人的身份。
“我不想讓世人見到我的樣子!
“我要拿下你的面具。”魏浩然突然伸手便要抓下他的面具。
“不要亂來!你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厲仙嚇得雙手掩著面具,全身不住地顫動,并且緩緩地后退。
“通常不會,可是當我懷疑你是仙兒的時侯,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蔽汉迫灰徊讲降刈呦蛩。
“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彼穆曇裘黠@的開始緊張。
“脫下面具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仙兒!
“你再過來一步我便自刎在你面前!眳栂梢娝拷,心一慌忘了變聲音而以原本的聲音說話。
“果然是你!”魏浩然不顧一切的向前撲。
“不要過來!”厲仙一陣慌亂,手上的劍一不小心刺傷了的左臂。
“。 眳栂梢宦曮@叫,反倒是受傷的魏浩然沒叫。
“這點傷死不了。仙兒,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彼钋榈負肀е。
“你手臂的血直流,不快包扎不行!眳栂蓳牡叵胍崎_他。
“除非你不再離開我。”魏浩然耍賴地看著她,雖然他看到的是一張面具。
“先包扎傷口再說!
“不要!你先答應我!蔽汉迫幌駛小孩子似的緊抱著她,仿佛害怕她消失不見一般。
“別說那么多了。”厲仙拿出金創藥在他的傷口上撒著,又替他纏上了布條。
等她包扎完畢,魏浩然才開口道:“我們先回去吧!”他雖有許許多多的話想要問她,可是想想還是回去再問。
“你不問我為何戴面具?”厲仙抬起頭來看著他。
“我不在乎!”魏浩然說著便要去掀開她的面具。
“不要!”她躲了開。
“好吧!我們先回去,等到你愿意讓我看的時侯再說好嗎?”魏浩然安撫著她。
厲仙再沒意見,魏浩然帶著她飛身躍了出去。
他們出了白蓮教總壇,魏浩然深情地看著她。“仙兒,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我不苦……”厲仙透過面具的雙眸反映著夕陽的余暉,十分美麗卻顯得哀傷。
兩人回到“霹靂堂”,厲仙悶不吭聲地坐在房間的椅子上。
“也許你臉上的傷并沒有你想像中的嚴重。”魏浩然只能這么安慰,其實他根本不在意她變成什么樣子。
“你不用安慰我了。”
“你害怕我看見你的臉以后會變心嗎剎那好,我便把雙眸弄瞎,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魏浩然伸出兩指便要往自己的雙眼刺下。
“你不要做傻事!”厲仙阻止了他。
魏浩然順勢將她擁在懷中,“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厲仙將自己受傷那天,太醫對乾隆所說的話復述了一遍。
她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哀凄地嘆道:“你說,就連太醫都這么說了,你還想看我這張臉嗎?”
“你放心,我根本不在意這些,我發誓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蔽汉迫惠p柔地撫摸著她的面具,然后慢慢地將它拿了下來。
厲仙害怕看到魏浩然的表情遂閉上了眼睛,而嘴唇仍輕微地顫抖著。
魏浩然驚訝地看著她,“你從傷了臉之后都沒看過自己嗎?”
“我……我不敢看!眳栂扇允情]上雙眸不知所措地說著。
“也許你該看看自己的,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許久未接觸陽光的皮膚顯得蒼白,相對地映出了雙唇的紅瀲。
他情難自禁的慢慢靠近她的唇,一陣陣的熱氣不斷呼在她臉上,她感覺到了,在雙唇碰觸的剎那,兩人呼吸攸地被奪走;他的舌不滿足的推開她的雙唇,緩緩滑入她口中,不放過的挑逗她的舌,在感應到她的回應后他開始不斷的吻深,直直的探入,燃起了愛的火花,兩人擁得更緊了。
直到兩人快沒了呼吸,他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瓣。她虛軟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喘著氣!澳愎娌辉诤?”
“我早說過的,更何況你的臉上一點傷痕都沒有!蔽汉迫粶厝岬卣f著。
“你說什么?”厲仙推開了他,用手摸著自己的臉。
“根本一點痕?也看不出!
“沒道理的,如果不是因為醫不好,乾隆怎么可能放過我呢?不可能的!”厲仙摸著自己的臉也感覺到了光滑的肌膚。
“會不會皇上他良心發現!蔽汉迫徽f著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話。
“對了,大概是因為我是他的妹妹吧!一定是這樣的。”厲仙想起了乾隆對皇后所說的話。
“你是皇上的妹妹?這是怎么一回事?”魏浩然聽得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是乾隆和皇后說話時我聽到的!
“難怪皇上要我出來找你……”魏浩然這才想通皇上要他秘密出來找人的真正原因。
“那他為什么要那樣對待你?”厲仙想起了不對頭的事。
“也許當時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魏浩然倒是沒對乾隆懷恨在心,只不過覺得前人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說得真貼切。
“有沒有鏡子?”厲仙不想再提起乾隆,心念一轉,倒關心起自己的臉來了。
“有,不就在那兒嗎?”魏浩然一指,看到那面鏡子便想起了妹妹云兒,感慨地說:“那天幸虧有你出面阻止,要不然……我和云兒真的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說到這個我便有氣,那時你知不知道我好傷心,你給我說!為什么當時你要答應和她成親?”厲仙知道臉上無事后,心情大好,脾氣又回來了。
“這……當時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臨死前的愿望,我怎么忍心拒絕他呢?更何況那只是權宜之計,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蔽汉迫幻忉屩
“翠云也真可憐,偏偏愛上你這個臭哥哥。”
“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過得如何?”魏浩然心里擔心著云兒的下落。
“別擔心,她不是說過會回來的嗎?”厲仙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魏浩然吃了一驚。
“這是什么?”厲仙從他袖口拿出了一張紙;那是翠云寫給他的那封信。
“原來你一直在我身旁!蔽汉迫灰魂嚫袆佑窒氡ё∷
“你是不是想趁機吃我豆腐?”厲仙纖腰一扭逃開了他的擁抱。
“我說過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的!蔽汉迫灰粫r興起地施展輕功將她抱個滿懷,他將嘴湊近她的唇,“你愿意嫁給我嗎?”
厲仙不依地想甩甩頭,但他卻不容她反抗地扣住她的頭,猛地吻住她,由輕觸轉而深切的吻。隨著情欲高漲,兩人開始探索著彼此的衣物,仿佛著了火般的極欲掙脫束縛;他將她抱起來雙雙躺在床上,再一吻吻進她的心深處,一切都迷亂了,她無力地癱在床上根本沒有拒絕之意。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所深愛,也是唯一想托付終生的人。
當她最原始的面貌呈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心里只有一種莫名地感動,赤裸的擁抱,兩人的體溫急遽上升,燃燒著熊熊欲火;她泛紅的臉洋溢著幸福的神色,微開的雙唇不時哼著氣息……
“你好美!”他的手開始貼近她的頸部,然后順著曲線輕柔地撫觸。
“啊──”一陣酥麻的快感如電流通過全身,令她不自主地呻吟。
空氣中激蕩著異樣的呻吟,交織滿室春光……他將頭埋在她的胸前,親吻著她雪白的肌膚,粉紅色的誘惑在他的眼前微顫。當舌尖輕觸它時,她攤開的手用力的抓著他的背。
“不,啊──”厲仙的身子整個弓了起來,魏浩然的動作開始不再輕柔,狂亂的雙唇不住地來回包含著她的蓓蕾,喘息的聲音開始加大──
他開始慢慢地進入她的體內,熾熱的欲望開始被點燃,她的眉頭微皺,兩手緊緊抓著他的背。在感覺到她的適應后,他不斷驅動自己的身軀更加深埋入她的體內,狂亂地親吻著她的唇、玉頸、酥胸……整夜的春色蕩漾──
“你醒了?”魏浩然看著她睜開的雙眸,臉上依然泛著紅暈。
厲仙含羞地躲入棉被之中,魏浩然見狀便也鉆入了被窩之中,而后又是一陣翻云覆雨之后兩人才起身整衣。
兩人走出房外,厲仙在自家繞了一圈之后,決定重新整頓“霹靂堂”,她不能讓爺爺一生的心血就這么沒落!靶』@子,我們將‘霹靂堂’整理整理好嗎?”
“我可以說不嗎?”魏浩然微笑地點點頭看著她。
“你當然可以說不,可是我卻是不聽!眳栂砂缘赖膫性又回復,輕捏一下他的鼻子。
“你就饒了我吧!”魏浩然扮著鬼臉哀求著。
“哼!誰教你昨晚欺負我。”厲仙想起昨晚,臉一經一陣甜
蜜在心頭。
魏浩然并沒答話只是微笑地看著她,在分配完工作后,兩人便各自開始負責自己所分到的區域。
“唉!野草都長得這么高了!蔽汉迫豢粗鹤永飬柤覂衫系膲炆弦殉霈F了雜草,心里一陣感嘆,隨后便卷起袖口除草。
“浩然!你快過來看!”厲仙說是要去整理母親的東西,卻不知房里發現了什么,一陣叫喊。
“什么事?我正在忙著。”魏浩然滿手都是泥土,他邊擦著手邊走進房。
“你看看這紙上寫的。”厲仙神秘兮兮地說。
“有什么好看的!蔽汉迫徊灰詾槿坏孛榱四菑埣堃谎。
“你看這印章是誰的?”厲仙翻了翻紙拿給他看。
“這……這是……雍正的璽!”魏浩然一看之下嚇了一跳。
“原來我真的是乾隆的妹妹!”厲仙將紙遞給了他。
魏浩然接過連忙仔細地觀看內容。
“真想不到真會有這種事!”他看完后嘆了口氣。
“可不是嗎?”厲仙得知自己的生父竟是雍正皇時倒也沒有任何感覺,只是高興自己總算知道自己父親是誰。
其實當時雍正并不確定厲仙的母親是否有懷孕,但因他必須趕回宮去,所以才留下一紙。信上言明厲仙的母親將來若是生下他的子嗣,男的將來便是王爺,女的便是格格。
“草民叩見‘霹靂格格”。”魏浩然耍寶地真的跪叩拜見,他以“霹靂堂”為厲仙取了格格的名號。
“免禮,平身!眳栂梢娝V猛妫⒓锤媪似饋。
“謝‘霹靂格格’!蔽汉迫黄鹕砗笕怨碚驹谝慌。
“什么‘霹靂格格’為難聽死了,這封號不要也罷!”厲仙咯咯咯地笑著。
魏浩然摸摸下顎,故作一臉正經樣的凝視著她。“是!你這格格可是又麻又辣,該封你為‘麻辣格格’才是!
厲仙聞言,輕點著頭。“嗯……‘麻辣格格’,我喜歡!以后我就是你的‘麻辣格格’,本格格不許你再接近別的女人!
“草民遵命!”魏浩然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大膽刁民膽取毛手毛腳,本格格非修理你不可!眳栂煞廴廴負舸蛑
“打死人啦!救命呀!謀殺親夫呀!”魏浩然大聲叫著。
“真不知羞,要是被人聽見的看你臉往哪里擺。”
“大不了你那面具借我戴個幾天不就得了!蔽汉迫挥H了她一下之后,又回到墳上繼續拔著草。
兩人過了幾天甜蜜的生活后,這一天門外突然躺了個老乞丐,而且看起來挺面熟的。魏浩然走近一看,赫然發現這叫化子是上次那位丐幫的老前輩!扒拜,你來此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嗎?”老叫化子還是一樣不講理。
“浩然,別理他,我倒是忘了咱們有珍藏的女兒紅,咱們待會兒挖出來暢飲一番吧!”厲仙看到老叫化子的酒葫蘆便故意這么說。
老叫化子耳朵一動顯然是心動了,可是還是賴在地上不起來。
“反正咱們家缺一只看門狗,就讓他躺在這里好了。狗來富狗來富,倒也不錯!”厲仙挖苦人本事真是不小。
老叫化子略掀了掀眼瞼,不為所動的躺著。
“前輩,您不要介意,她是無心的。”魏浩然暗地里吐了吐舌,走進屋里。
不一會兒,屋里即傳來濃濃的酒香味,彌漫數里。
這老叫化子什么都可忍,就這肚中的酒蟲忍不得。“罷了,沒想到你這小鬼靈精真是我的克星!彼徽酒饋肀銢_進屋里,二話不說倒著酒便喝。
“前輩,您來此目的就只是為了喝酒嗎?”厲仙微笑地說著。
“哼!你鬼靈精我不跟你說話!崩辖谢雍戎鴲灳埔补植皇俏兜溃蛭汉迫徽f:“喂,我只是不與她說話,你為什么不說說話來解解悶。”
魏浩然不清楚這老叫化子來此作啥,所以一進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老叫化子白了他一眼,“我是來查探白蓮教新教主被殺的事情,你們這兩個小娃可有什么線索可提供。”
“敢情你想為她報仇不成為”厲仙驚訝地說著。
“呸!我拍掌都來不及還提什么報仇?只是因為她身旁死的那兩個白蓮教的雙尊,武功并不在我之下……”
“如今他們竟被殺了,所以你想知道是誰這么大本領,順便會會他是吧?”厲仙一聽便知他的心意。
“說你鬼,你還真鬼!崩辖谢涌淙司涂淙,還連帶暗罵了她。
“告訴你吧!免得你一輩子也查不到!眳栂傻氖种割^指了指魏浩然。
“是他。俊崩辖谢右谎鄞笠谎坌〉匦表汉迫,似乎有點不太相信。
“你不是想再賭上你的頭吧!”厲仙又笑了出來。
“前輩,那是我做的沒錯……”魏浩然坦然承認,正想要再說下去時,突然像聽見什么聲音似的停了下來。
“啾!啾!”窗外傳來幾聲鳥鳴叫。
“是小靈兒!”魏浩然一聽之下立刻打開窗戶,只見一只墨色小鳥繞著他四處疾飛著,好不快活的樣子。
“哇!好可愛的鳥兒,是你養的嗎?”厲仙一見小靈兒便十分歡喜地看著它。
“奇怪?腳上沒有任何信件,咦?有人打傷你嗎?”魏浩然檢視它的腳時發現了一處受過傷的痕?。
老叫化子突然一臉愧色地看著魏浩然,“這小鳥兒是你的?”
“啾!啾!”小靈兒一見老叫化子突然又叫了出聲。
“別叫了,是我不對,我知道我不該想打下你來下酒!
老叫化子不好意思地說著。
“是你!”魏浩然不敢相信地看著老叫化子。
“是我沒錯,而且我還看到了它帶的從函上寫著三個字──殺無赦。”老叫化子正經地說著!靶±系埽闶遣皇窃谧鍪裁礆⑹种惖墓ぷ!
魏浩然仿佛被定住身一般,臉色十分蒼白。
“浩然,你是怎為了?”厲仙見他面色凝重也感受到事情的不尋常。
“他……竟然想要殺了所有姓厲的人……”魏浩然有如夢囈般地說著。
“是誰要殺所有姓厲的人呢?”厲仙嚇了一跳。
魏浩然看了她一眼,“你的哥哥。”
厲仙張大了口:“是他!為什么?”
“喂!你們兩個小娃兒在打什么啞謎?怎么我全都聽不懂。”
老叫化子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他們有扯些什么。
“別吵,這里沒你的事。”厲仙的心情開始惡化,因此語氣并不是很好。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沒老叫化子的事最好!敝灰娎辖谢右槐木频谷攵抢铮焙暨^癮。
魏浩然想了想說:“仙兒,這件事有點奇怪,如果按照時間來推斷的話,皇上當時一定是誤會你是男子,因為當初我的報告上說你是男的,也許他害怕你的出現會威脅到他的皇位,所以才會下達殺令。”
厲仙臉色發白,“只為了區區一個皇位?”
“有些人為了一文錢便可以殺人了,更何況是萬人之上的帝位,你們看開點吧!”老叫化子從他們的對話,已知道了個大概的情形。
“小娃兒,別理這女娃兒,來陪陪我老叫化子過過癮!崩辖谢诱f打便打,當下和魏浩然在房內就比試起武藝來。
“幸好我沒待在宮里太久!眳栂傻哪樕陨赞D好,但卻一臉怪異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浩然這時被老叫化子抓著比試武功,也無暇注意到厲仙臉上的表情變化。
“我要回皇宮去──”厲仙大叫著。
“砰!”魏浩然一時驚慌,給老叫化子一招神龍擺尾給轟得往后退了幾步,但他卻像無事般的急著轉身問厲仙:“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回去教訓教訓他!眳栂珊藓薜卣f著。
“這……不太好吧?”魏浩然猶豫地說著。
“不行,不出這口氣我憤恨難消。”厲仙堅定地說著。
“可是皇宮大內高手眾多……”
“你是害怕了?”厲仙瞪著他。
魏浩然然搖首,“……如果你有什么損傷,那我該怎么辦?”
厲仙臉一紅,“算你還有點良心會想到我,不過你放心,萬一真的有事,你回來再找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做老婆,我不會介意的。”
“你這是什么傻話!”魏浩然不顧老叫化子在一旁看著,緊緊的擁著她!拔覀兩琅c共,福禍同當。”
“在你們回來這前這‘霹靂堂’就暫時由我接管,反正你們也不一定回得來!崩辖谢勇犓麄儍扇说膶υ捜饴橘赓猓s緊喝了口酒麻痹一下。
“你是真的要以為”魏浩然推開了厲仙,兩眼正視著她。
厲仙點點頭,“不毒打他一頓,我心里這口怨氣難消!
“好!”魏浩然轉頭對著老叫化子道:“前輩,這里打明兒個起你便是主人,但是我有一個妹妹叫劉翠云,她外出不久后便會回來;如果我們沒回來,到時侯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她好嗎?”
“有酒好辦事,有酒什么事都好說。”老叫化子瘋瘋癲癲地說著,卻也知趣地先行離開。隨后又傳來他的聲音:“這么多房間隨我住是吧!”
“你高興就好!”魏浩然笑著回答。
“謝謝你讓我這么任性。”厲仙感激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魏浩然輕撫著她的秀發!爸灰阆胱龅氖拢乙欢〞敕ㄗ犹婺阕龅!
“那么……我現在想做一件事……”厲仙詭異地笑著。
“你……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了?”魏浩然見厲仙的眼神有異,心里不禁撲通撲通地跳著。
“我想咬你!”厲仙嬌嚶一聲便往他的肩頭咬了一口。
“!”魏浩然冷不防地被咬一口,他笑著說:“壞小鬼,我非好好地懲罰你不可!蔽汉迫灰话驯鹚齺G向床,然后便開始最原始的懲罰──
天一亮,厲仙滿臉春色尚未褪盡時,魏浩然便已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你起得好早,那臭叫化子呢?”厲仙伸伸雙手,一臉倦意地問。
“老前輩他有點事先出去了,我們也該走了!蔽汉迫豢粗嘀殊祀p眼的厲仙,不禁笑了出來。
“可不可以再睡一會兒?”厲仙說著又打了個呵欠。
“不行,咱們快去快回!
厲仙見耍賴不成,于是嘟著嘴不依地嬌嗔:“都是你啦!昨天那么壞!
魏浩然微微一笑,別具深意的看她一眼。“還不是你點燃的戰火!
“哼!”厲仙穿好衣服走下床。“現在便走嗎?”
“嗯!”
待她梳理完畢,兩人便一同走出房。
厲仙左右看了一會兒,開口道:“老叫化子一大早便出去,這里交給他妥當嗎?”
“也許丐幫有事需要他去處理,剛才他臨走前叫我們要走便走別婆婆媽媽的!
“喝!‘霹靂堂’倒像他家了!眳栂尚χf。
兩人上馬后,有默契地回頭看一眼“霹靂堂”。
“此去京城雖生死難料,但有你人生已不枉今生了!蔽汉迫痪従彽尿尣咧R兒前進。
“我也和你一般心思!眳栂纱藭r未扮男裝,十分柔媚地依靠著他。
在京城的一家大客棧里,乾隆作一般富家公子的模樣裝扮在此品茗著,而他對面坐著的竟是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教熙攘往來的客人只側目以對。
“真像,真像,要不是親眼見著,我還真不知世上會有和我如此相像的人!鼻¢_懷地笑著。
“我可以不反清復明,因為你是漢人,我沒理由反漢人皇帝,可是你必須告訴我,你是要當漢人還是清狗?”陳家洛目光毫不客氣的直射向他。
乾隆淡淡道:“你要知道朝中大多是滿人,我雖身為皇帝卻也不能太過招搖,你沒看我已經漸漸起用漢人仕官,崇尚漢風嗎?”
“如此甚好,今日一聚實屬萬不得已,望兄有空多回去看看爹娘!标惣衣逶谡f完自己來意后便要離去。
“咱們兄弟就不能坐下來好好暢談一番?”乾隆不欲讓他走。
“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如今豈是談私情的時侯?”陳家洛說著便走出客棧。
乾隆看著陳家洛瀟灑的下樓離去,心里頭滿不是滋味。
而陳家洛一出客棧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走過。
他趕緊追了回去,可是卻撲了個空。
會是她嗎?陳家洛望著人群發愣。
“總舵主!”一名不起眼的漢子靠近陳家洛的身旁低喊一聲。
“給我一串糖葫蘆!币宦曒p脆的聲音吸引住陳家洛的注意。
只見一名斯文書生樣的人掏錢買了一支糖葫蘆拿在手上,陳家洛卻看癡了。
“總舵主!他們都在等著你!睗h子再一次提醒他。
“等等!”陳家洛轉頭回答那漢子,再回過頭那名斯文書生卻已不知所蹤。
“幫主,那人有什么不對頭嗎?”
“沒事,我們走吧!”陳家洛心里一陣失落的轉身同那漢子一起離去。原來劉翠云也來到了京城,可惜無緣與她一敘,陳家洛只能在心中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