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妹夫、妹妹,你們可回來了,聽說你們不僅打贏了仗,還被皇上委以大臣之任,真是大喜大賀呀!」朱青紅喜孜孜的討好道。她和邱碩三一聽聞曾守財夫妻要回府之事,一早便膽戰心驚的等在門口迎接。
「姊姊,數月不見,府里一切可都安好?」曾守財一見她連襯暄都省了,直接問重點。這可是令他擔心到寢食難安了數月的事。
「嘔……好,當然好……一切都沒問題!」朱青紅登時有些心虛。真不愧是曾守財,一回來劈問就問。
曾守財一臉懷疑的轉向邱碩三!复T三,當真沒問題?」
「呃……」邱碩三支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曾守財見狀心下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相公,你知道了什么?」朱青織不解的問。
「這個家八成被你姊姊給敗光了。」曾守財氣憤的道。
「別急,姊夫也沒說府里有事,你何必窮緊張?」朱青織搖頭道。
「他不用說,我看臉色就知道了,大姊,你最好老實的跟我說,你們究竟把我的家財怎么了?」曾守財大吼。
「我……我們有一點事,先去處理一下馬上回來,相公,咱們快走!怪烨嗉t拉著邱碩三打算開溜了。
「站!」他擁愈是心虛,曾守財愈是有氣!改銈兡膬阂膊挥萌チ,小月、福伯,由你們來說,這陣子我和娘子不在,他們夫妻倆是怎么胡作非為的?」他轉而問向小月和福伯。
小月和福伯有些膽怯的瞄了朱青紅一眼,見朱青紅對他倆拚命擠眉弄眼,威脅他們別多話。
曾守財憤怒的轉向朱青紅!改阕詈媒o我安分點,小月、福伯,你們再不說,若我發現知情不報,我唯你們是問!
小月這才大膽急忙道:「姑爺和小姐不在的這段期間,大小姐和大姑爺他們……他們在府里大興宴會,餐餐大魚大肉,還變賣了不少你珍藏的骨董畫作……」她見朱青紅兇惡的臉色,登時嚇得不敢再多言。
「還有呢?」曾守財瞇著眼逼問。他的怒氣已經一點一點的控制不住了。
福伯只好無奈接口!杆麄冞將收到的地租、房租拿去賭博,輸得精光!
「什么?」曾守財驚呼。他擁竟將他的錢拿去賭!「你們好大的膽子!」他氣壞了。
朱青紅和邱碩三登時脖子一縮!该谩,你別聽這些下人們胡說,才……才沒這回事。」他們搖著頭,吞吞吐吐的否認。
「沒這回事?你們死定了,我馬上就來結算你們共虧空我多少銀兩。我要你們即刻歸還,還不了就拿你們的頭來抵!」曾守財大怒。
他們一聽,雙腳一軟,速忙向朱青織求救!该妹茫阋染任覀儭!
朱青織無奈的嘆氣!告㈡,我出門前不是才告誡過你,怎么才短短數月,你和姊夫就闖出了這么多禍,你教我怎么向相公求情?」她著實為難。這回姊姊實在太不應該了,讓她受點教訓也好。
「你別不管我們呀,我們知道錯了,虧空的錢我們夫妻倆會跟以前一樣,在曾府為奴還債!怪烨嗉t哭著求饒。
「你們前債未清,現在還想做工抵債,你們當自己是誰呀?可以做一日工抵一千兩嗎?」曾守財愈說愈有氣,這對夫妻分明是前世來的討債鬼,今世才會讓他一再傷財。
「守財,有話咱們自家人好說嘛!你別這么不通人情!骨翊T三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道。
「哼!我的名字叫曾守財,可不是叫曾破財,你們在揮霍我的銀兩時可曾想到是自家人?」
朱青紅還不知死活的接口說:「有,當然有,就是心想咱們是自家人,不分什么你我,也不會這么計較才是,所以我們才會……」
「才會揮金如土,不把我的錢當錢看,告折你們,這回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錢若還不出來,你們夫妻到街上給我行乞,討也要討出錢來還我!乖刎敳涣羟榈牡。
「你不能這么對我們,怎么說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尤其妹夫你現在又貴為朝廷大臣,這么對自己的親戚總說不過去!怪烨嗉t連忙道。
「住口!我造人重財不重名,這是天下人均知的事,從明天開始,換下你們的絲綢綾緞,給我上街行乞去,每日沒討個二十兩以上,別給找回來!
朱青紅和邱碩三當場傻了,接著便是一陣哭號,原本在屋內的一群孩子也跟著喊叫,登時屋里屋外一陣鬼哭神號,讓曾守時和朱青織人還沒時家門就急著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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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抱著你怎么覺得你好像發福了不少!乖刎敯欀嫉馈
一旁伺候的小月,立刻促狹的道:「姑爺可知為什么?」
曾守財側著頭,瞧著朱青織低下頭紅著臉,十分靦腆的模樣!冈摬粫悄镒舆@陣子飲食無度的結果吧?」他沒多想就說。
「你」朱青織立刻氣得叉腰跺腳。
「我說錯了嗎?」見她突然生氣,他不解的問。
「說錯了,姑爺真是個呆頭鵝!剐≡乱采鷼獾。
「錯了?可是娘子的腰明明一直粗……該不會是——」他突然想到的大叫。
小月以為他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滿意的朝他點頭。
他見小月點頭稱是,更是驚異,立刻走到朱青織身旁,一臉憂心!改镒,你何時病了,怎么不告訴我?」他真的對娘子太疏忽了。
朱青織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你說什么?」
小月也差點沒吐血!腹脿敚沂懿涣肆,您難道就不能把算錢時的靈活頭腦用一點在女人家身上?」
曾守財傷腦筋瞧著兩個女人氣嘟嘟對他交相指責的模樣!概诉真麻煩!顾粷M的咕咕。
「你說什么?」朱青織忍不住膘悍的怒視他。她怎么會嫁給這種老公!
「找……我只是想不通你們在氣什么,難你腰粗了一圈是我的錯不成?」他委屈的說。
「沒錯,就是你的錯!」朱青織火冒三丈的大吼。
曾守財嚇了一跳,與娘子成親至今還沒見過地發這么大的火,看來自個兒確實有什么地方惹毛了她。他小心的要小月暗示他一點,只見她也是氣紅了臉撇過頭不理他,他暗自叫苦。該不會是方才挑剔了娘子的身材,惹她不快了?唉!其實腰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說說又不是嫌棄……腰粗?他突然喜上眉梢的恍然大悟!改镒,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他驚叫。
朱青織這才嬌羞的低下頭來。「你這個笨蛋!」
「我是笨蛋,沒錯,我真是個笨蛋,早該想到了,我要當爹了,我們曾家有后了。」他大喜,像個孩子似的又叫又跳的在房里跑了一圈,這還是不能平衡他的興奮,最后索性沖出門外朝天大喊!肝乙數!我們曾家有后了!」
「相公,快別大叫,你要羞死我不成?」朱青織又羞又惱的連忙將他的嘴捂上。
他拉下她的手,抱著她興奮的無以復加,還是停不了口的直喊著他要當爹了。
全府上下聞風而來,也都感染了他的喜氣。
「恭喜少爺和夫人!垢2⒏I┯芍缘牡。
「姑奶奶,您就要當娘了,那我也有小公子可帶了!够㈩^興奮的。
「老大,你怎么知道姑奶奶生的一下是男的,也許是個女娃兒也不一定!构纷拥馈
「也許你們倆都說錯了,姑奶奶長得福福氣氣的,說不定一舉得個雙胞胎!菇z瓜咧著嘴笑。
「對,憑我和娘子,一定能生個龍鳳胎!乖刎敁е荒構尚叩闹烨嗫。
「守財,恭喜你了,你曾家人丁一向單薄,這下終于有個交代了!骨翊T三拍著他的肩恭賀。
「生孩子有啥了不起,我一口氣就生了八個,瞧我們邱家人丁多旺,這全是我的功勞!怪烨嗉t沾沾自喜的大聲言道。
邱碩三有些臉紅,這女人真是不受教,說這什么話。
狗子立刻好笑的反譏她,「又不是母狗,一口氣生八個!
朱青紅登時氣白了臉!改氵@免患子,討打是不是,敢這么損老娘!顾龤夂艉舻某念^用力敲下去。
「哎!疼死了!」狗子被她追著大叫。
「好啦,你們別吵了,萬一吵到我娘子肚里的寶寶,你們擔待得起嗎?」曾守財護著朱青織的肚子叫道。
朱青紅見狀有些不是滋味的道:「哎唷,肚子都還沒隆起,你這做爹的就先緊張過了頭,瞧我生那八個免患子時,也沒見過我家死鬼有個什么特別的表情,還不是那副死樣子!顾钢翊T三,一臉怨懟。
「姊姊,你別怨嘆了,姊夫只是不善于表達,其實他還是很高興你為他生了這么多子嗣!怪烨嗫椇醚韵鄤。
朱青紅聽完,這才瞥了一眼邱碩三,見他有些別扭東張西望的,就是不敢看她。她噗哧笑出聲。「都老夫老妻了,我怎會不知道死鬼的德性!顾翊T三嬌嗔。
邱碩三被她這么一說,更是不自在了,一張臉竟有些泛紅。眾人見了,莫不笑這對冤家,真是一對寶。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的,更是將他們調侃了一番。
「對了,姑爺,我和小姐上回曾上過你的書房,見著了曾氏族譜,族譜上頭說……」小月有些難以啟齒的看向朱青織,要她自己問。
朱青織這才艱難的開口道:「相公,族譜上道咱們的下一代男丁要喚曾——愛——財,長女要喚曾——珠——寶,非要如此不可嗎?」
曾守財還來不及出聲,朱青紅就搶先嫌惡的說:「曾愛財,曾珠寶,我的天。「拿忠粯铀讱馑懒,哈哈——」她也沒瞧瞧曾守財的臉色,逕自笑得人仰馬翻。
曾守財氣瞇著眼,說:「你笑約了沒?」
朱青紅還不知死活硬是笑岔了氣,邱碩三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袖要她閉嘴,她這才注意到曾守財鐵青的臉色,急忙硬生生的將大笑化成干笑!肝也恍α恕!顾攘藘陕。
曾守時用力哼了兩聲!肝铱墒呛芤晕摇涸刎敗贿@個名字為榮,這是我曾家的家傳姓名學,意義重大,容不得你取笑!顾粣偟膶χ烨嗉t道。
「是是是!怪烨嗉t不敢笑出聲,連忙捂著嘴偷笑。
曾守財更是不高興了,懶得理她。
「相公,咱們非要照著族譜行事不可嗎?」朱青織期求的看著他。她實在不能接受自己的子女得終生喚這個名字。
「如果娘子不滿意,當然可變通行事!乖刎斃硭斎坏牡。
「真的?」朱青織欣喜。
「當然是真的,如果娘子覺得曾受財、曾珠寶不合意,可改為曾得財或者曾金銀。」
朱青織差點沒噴出血來。「這叫變通行事?」她要昏倒了。
小月急忙扶住她,不滿的朝曾守財叫道:「姑爺,這有改跟沒改一樣。還是一樣難聽得教人不能忍受!
「怎么會?我覺得這幾個名字不錯。《椅艺f可以變通行事是指男丁姓名中間的字可以變通,但尾字『財』是我祖宗代代相傳,象懲榮花富貴的意思,萬不可改。」
朱青織這回頭真的開始痛了。
「娘子,怎么了?」曾守財也急忙去扶住她。
朱青織搖著頭!府斦嫒f不可改?」她僅存最后一線希望問。
「改不了!乖刎敂蒯斀罔F的道。
朱青織難過的當場掉下淚來。
虎頭見事情無轉圜余地,不禁安慰道:「姑奶奶,我倒覺得曾愛財這個名字不錯,不像我娘給我取的『虎頭』,還好我沒兄弟,不然他不就要叫『蛇尾』,這能聽嗎?」
「是!像我叫狗子,這人家一聽就知道是市井無賴,哪像曾受財一聽就知有財有勢!构纷右裁林夹陌参克。
「不然和我一樣叫絲瓜也成,絲瓜多好吃,好吃又好叫。」絲瓜自以為是的接著道。
他們一說完,小月就一陣哀號!盖竽銈兌紕e說了,閉嘴好不好!顾喼笔懿涣怂麄冞@一群笨蛋。
「算了,曾愛財就曾愛財。」朱青織認命了。
「娘子,兒子這曾愛財是改不了,可是若生女兒,就不硬性規定了,你若不喜歡喚她曾珠寶,就隨你改了!乖刎旈_恩的道。
「那我還是生女兒好了!怪烨嗫椌趩实牡馈K底詻Q定,不管生男生女她都要為他們另取一個高尚雅致的別名。
「二妹,你怎能這么說,生男生女是天注定,由不得你的!怪烨嗉t說。
「小姐,你也別苦著臉了,這會兒已懷孕了,該高興點,別為名字影響了你的心情!剐≡乱部雌屏恕
「是啊,娘子,別再煩惱名字的事了,這事族譜上早言明了,連我也作不了主!乖貢r無奈的道。
朱青織嘆了口氣!敢擦T!」她不想再為難相公此事了。
正當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的扯著孩子經時,被曾守財趕出府的朱青紋竟然突然出現。
「今天是什么日子,全聚在一堂?」朱青紋似笑非笑瞄了眾人一眼。
眾人一見到她都有些錯愕,曾守財更是皺眉!改銇碜鍪裁矗俊
朱青紅也不客氣的對她叫囂。「你被趕了出去,居然還有臉再來!
「你們是怎么了,小妹難得來,你倆怎么都這般無理!怪烨嗫椫鲃幼呦蚯,將朱青紋拉到自己身邊。
「二妹,你不知道她——」朱青紅氣憤的要將朱青紋的惡行說出來。
朱青紋不悅的打斷她!肝以趺戳,我只是很久沒見二姊,今天特地來拜訪她,瞧你們把我當豺狼虎豹了。」
「你搶相公的本事就跟豺狼虎豹沒什么兩樣。」朱青紅嗤之以鼻道。
「你——」
「好了,好了,你們別一見面就吵。」朱青織連忙排解。
「我才懶得跟她吵,二姊,我今天是帶了一位你的舊識來!怪烨嗉y不懷好意的說。
「我的舊識?」朱青識有些不解。
朱青紋由門外拉了一名男子進屋!改銈兒镁貌灰娏税桑课姨匾庋黄鹕显畞硖酵汔!」
「林光祖,你——」朱青織大吃一驚。
「青織,好久不見了,你依然是這么動人!沽止庾嫱榈纳锨袄∷氖。
「我——」她太吃驚了,簡直說不出話來。
「我一直沒有忘記你——」林光祖進一步的想表達思念之情。
「你最好忘了她,因為她現在是有失之婦!」曾守財醋勁大發的扯開林光祖握住朱青織的手,將朱青織摟進自己懷里,一臉怒容。這小子好大膽,居然敢登堂入室想勾引娘子。
林光祖不高興的揉揉被他扯痛的手!肝耶斎恢浪怯蟹蛑畫D,但我聽青紋說她過得并不好,我不能放著她不管,任她受你的委屈!顾桓碧巯Р簧嵋塘x相救的模樣。
「你是什么人?我娘子過得好不好干你什么事?」曾守財不悅極了。
「我是她的……她的……」
「你該不會說你是她的舊情人吧!」曾守財不屑道。
「相公——」朱青織驚呼。相公怎么能當眾說出這種話。
「對,我就是她的舊情人,你能怎么樣?」林光祖也不甘示弱得意的道。
「林光祖,怎么你——」朱青織再次驚呼,這兩個男人快氣炸她了。
曾守助暴跳如雷指著林光祖,怒聲道:「告訴你,她現在是我曾守財的娘子,你少凝心妄想的挑拔是非。」原本以為已無威脅的舊情人,這針兒居然敢大言不慚的到這兒來公然挑釁,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守財哥,光祖可不是挑拔是非,他和姊姊確實有過一段,這事我可以證明!怪烨嗉y插嘴。她就是故意帶林光祖上曾府來搞得他們雞犬不事,以報復曾守財的無情與侮辱。
「不需要你證明,娘子都告訴過我了,這早已是過去事了,你最好帶著你的前任未婚夫滾出道里!慢了,當心我把你們倆當成肉醬喂狗吃!」曾守財氣極了,粗暴的大吼。
「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圣德將軍又是朝廷大臣,就可以草菅人命,仗勢欺人!鼓康臎]達到,朱青紋是不會輕率撤退的。
曾守財冷冷的掃向朱青紋和林光祖,教他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寒風掃過!敢苍S被你說對了,我就是可以,所以——還不快滾!」他指著門不住的大吼。
「你……你別以這,你這……樣就嚇得了……我……我才不怕!沽止庾嫫鋵嵰褔樀没瓴桓襟w全身發軟了。朱青紋不是說曾守財只懂算盤功夫,其余方面懦弱無能,要他過來向曾守財威嚇一番,讓朱青織瞧了對他刮目相看,兩人重燃舊情,可今日一見曾守財反倒教他威嚇住了,這會兒他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進退兩難,騎虎難下了。
「是嗎?」曾守財冷笑的逼近他。
林光祖連忙躲進朱青織背后!盖嗫棧心阆喙潇o點,別這么粗暴。」在曾守財的威勢下他開始有些發抖,不見方才的聲壯膽大。
朱青織避嫌的急忙站到曾守財身邊!改銈冞是快走吧,我不希望相公誤會些什么。」
「這是事實有什么好誤會的,你和我原本就是對——」林光祖大膽道。
「你往口!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請你自重!」朱青織也不高興了。小妹帶他來根本是讓她難堪的。
「青織,你怎么這樣對我,難道你已對我毫無情份了!顾裰樒ぷ穯。
朱青織難堪至極,轉而看向曾守財,見他一臉鐵青。她知道相公也在等著她的答案,她立刻正色道!噶止庾,我根本從來未愛過你,你和小妹才該是一對的。」
「你別不承認,我們——」他還想沾上關系。
「娘子說得夠清楚了,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宰了你!」曾守財已經忍不住揪起他,將他丟出門外,接著他回顧又看向朱青紋,一副下個就輪到她的表情。
朱青紅逮到機會,得意的走向朱青紋。「這個就交給我了!顾プ∷酪膊辉鸽x開的朱青紋,不客氣的一把將她丟出門外!缚茨氵敢不敢上門來囂張!」她拍拍手一臉滿意狀,她早就想這度做了。
兩人被丟出門外后,一人一句的大罵好一會兒才停止,但不一會兒一陣大響。
「虎頭,你們聽到了什么聲響沒?快出去瞧瞧,那兩個惡徒是不是弄壞了找門外的石獅子,那可是我花了不少銀兩才弄出的財政大臣的派頭——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曾守財等不及虎頭他們出去察看,自己就已不放心的先沖了出去。
「哎呀!我的石獅子,我的派頭——」曾守財心痛的哀號。
「哎呀!糟了!這對石獅子咱們才剛當了銀兩——」朱青紅大嚷。
「你們居然敢拿我的石獅子去當?我殺了你們——」曾守助忍不住大聲咆哮。
朱青織搖著頭,她只要想到肚里孩子將來出世,就必須面對一個惜金如命的爹,和一群吃人的親戚以及一個俗不可耐的名字,就覺得她的孩子人生沒有意義,前途一片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