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新古墓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半個月,卻還沒什么進展,倒是她學到不少東西,像 萌子就教她怎么分辦鹽巴與味精、怎樣的火候才叫以炒出好吃的綜合豆;依莉莎教她說 一些簡單的阿拉伯語;最讓她感到有成就感的,是幫大衛整理拍攝收集來的資料,可能 是跟自己以前的工作多少有點關系,所以就很容易上手了。
偶爾看著他們在挖掘,她也會試著拿起鏟子幫忙,但是到了晚上她的手就會酸痛不 已,雷諾說是因為施力不當的關系,但她怎么也學不會他示范的方法,只能偶爾幫忙, 再靠他體貼的按摩來消除疼痛。
而其它空暇的時間,她便自己一個人到言薩金字塔和卡菲王金字塔參觀,或者到附 近的古墓去閑晃,悠然的度過每天,這讓她的心情變得開朗,變得愛笑,也讓她原本自 舊的皮膚曬成健康的淡褐色。
莫名的,她喜歡夜晚的來臨,喜歡和雷諾在一起的時間,他們聊天、嬉笑、忘情的 擁吻……她可以感到兩人的感情與日俱增,甚至她會有某種羞郝的期待,每次一想到這 里,她的臉就會漲紅起來。
幸好她身旁沒有人,不然她一定會挖個洞躲起來。楊之夏輕拍自己的臉散熱。
越走越遠,她來到一處叫「卡達」的古墓,墓地已經被開挖成一個大洞,幾乎有二 層樓高,她觀察一下,看到有道石梯可以走下丟,正當她將注意力集中在石梯時,突然 有道力量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個人就這么摔出去。
「啊--」好痛!椎心的痛直竄全身,就在她昏迷之前,她似乎聽到了女人尖銳的 笑聲,那笑聲好熟悉……到底是誰?還在努方回想時,她已經失去意識。
※※※
依莉莎一邊忙著整理東西,一邊注意楊之夏住東邊走去,消失在吉薩金字塔,她等 了一會兒,才趁所有人都在忙時,悄悄跟了過去。
一路走著,她興奮的發現附近并沒有什么觀光客,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連老天都在 幫她。
終于讓她逮到機會了!而這果實將會是甜美多汁的。
她躲在石碑后伺機而動,就看楊之夏站在「卡達」古墓旁觀看時,她就知道機會來 了。
去死吧!她用盡全身力氣推向楊之夏,只見她直直地摔下去。
「哈哈……」她開懷的笑聲立刻傳開來。
「楊之夏,妳沒想過妳也會有今天吧!」她冷冷地盯著古墓底下一動也不動的人。
「哼!我要讓妳一個人在這里慢慢等死!讓妳知道跟我搶雷諾的后果!」她喃喃地 宣告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開。
※※※
躲在一角的萌子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從上次開罐器事件之后,她就覺得依莉莎對待之夏的態度很假,這讓她想起更早之 前的攻擊事件,所以她開始注意依莉莎的一舉一動,觀察了許久一直沒見她有什么行動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想太多,結果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依莉莎居然如此狠心,將之夏推落古墓。
聽著她猖狂的笑聲,萌子覺得她真的瘋了!
不行!她要回去通知雷諾。思及此,她趕忙離開,還不時回頭看,以免被發現,等 到走遠了,她才再跑的。
救人如救火,萌子拚了命的跑到他們工作的地點。
「雷諾,之夏出事了!」還沒到,她已經扯開喉嚨大喊。
她幾乎破音的叫喊,嚇得所有人全放下手中的工具拍起頭來,而雷諾聽到之夏的名 字,更是直接跑過去。
「萌子,妳說什么?!」
「雷諾,快去救之夏,她被依莉莎推到卡達古墓了!」她焦急的說道。
「該死的!這是怎么發生的?」雷諾心下一沉,只覺寒毛直豎。
「現在來不及解釋了,救人要緊!松崗、大衛,快點!」她抓著他就跑。
天。≈,妳千萬不能有事!雷諾在心里吶喊著。
然后遠遠地,他看見依莉莎向這邊走來,一股狂怒橫掃他的心,他飛似的沖過去, 毫不留情的甩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整個人跌到地上。
「妳這該死的女人!」他吼道。
「雷諾,你干什么打我?」來不及反應,疼痛就在她臉頰蔓延開來,腦子嗡嗡作響 ,她摀著臉抬頭,這才發現所有人全鐵青著臉看著她,當下心一驚。
難道他們知道什么?不可能。∷髅骶妥龅蒙癫恢聿挥X的。∧X筋快速的轉著 ,她仍裝作一臉的無辜。
「妳還裝?!妳剛去哪里了?」雷諾咬牙說道。
「我?我趁著沒事到處走走啊!」她依然一臉茫然狀。
「還敢說謊?」他吼道。
「我沒有啊!」她硬是搖頭否認。
「依莉莎,我都看到了,妳把之夏推下卡達古墓!姑茸尤虩o可忍地戳破她的謊言 。
「現在妳還有什么好狡辯的?」雷諾忿忿地說道。
「哼!那是她活該!她不該出現在你身邊的!」依莉莎見事跡敗露,瞬間變臉,仰 頭失聲大笑,眼中有著瘋狂的光芒。
「妳不懂嗎?就算之夏沒出現,我也不可能跟妳在一起!」雷諾后悔自己當時心軟 ,沒有堅持要她離開考古隊。
「是!所以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依莉莎,妳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謀殺耶!妳瘋了嗎?」萌子很想上前搖 她,看看能不能把她搖醒。
「我就是瘋了怎樣?這就是你對我無情的下場,我要讓你痛不欲生!」她瞪著雷諾 大聲地說道。
「妳!」雷諾想沖上去掐死她,卻被松崗拉住。
「雷諾,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快去救之夏吧!」
「哈哈……來不及的,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早就死了!」她狂笑著。
「要是之夏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妳的!大衛,你負責看住她,;萌子,妳 回去用無線電向警方求救,請他們派直升機過來;松崗,你跟我去救人。」雷諾試著冷 靜交代事情,說完便飛也似的往古墓狂奔。
「依莉莎,妳太傻了!」萌子丟下一句話,便遵照雷諾的指示回營地。
※※※
當雷諾沖下石梯,看到之夏動也不動地,額頭留著血躺在他眼前,他的心像被人揪 住一般難以呼吸,抖著雙手去摸她的頸動脈。
神!求妳不要帶走之夏!他在心里祈求著。
指尖傳來的跳動讓他差點掉下眼淚。她還活著!感謝天!他很快地檢查她的傷勢, 發現她的手腳并沒有骨折,只有一些擦傷,現下只擔心她有沒有腦震蕩了。
「之夏,妳會沒事的!」他拿出手柏擦拭她額頭上的血液,喃喃地說道。
「雷諾,你要帶她回營地嗎?」知道之夏還活著,松崗也松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問道。
「不,現在不能移動她,萬一她腦震蕩,會有危險的!顾麚u頭道!杆蓫,麻煩 你回營地問萌子,直升機什么時候會到達?」
「好!共桓疫t疑,他回身就跑上石梯。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度「分」如年都還不足以形容雷諾的心情,終于在半小后, 他聽到遠方傳來螺旋槳的聲音,緊張的心情也好解一半。
隨后,直升機降落,就見幾名醫護人買拿著擔架步下石梯,先幫楊之夏的傷口
做簡單的處理,再將她移上擔架固定好送上直升機,而雷諾也跟在身邊。
一小時后,楊之夏被送進急診室,雷諾坐在門外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
等到急診室的大門打開、她被推出來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繃得有多緊。
「醫生,請問她的傷勢如何?很嚴重嗎?」他一個箭步沖上去詢問醫生。
「你是楊小姐的親人嗎?」滿臉皺紋的老醫生用阿拉伯腔極重的英文問他。
「是的!我叫雷諾!
「雷諾先生,楊小姐的傷勢并不嚴重,除了身上幾處擦傷外,只有些微的腦震蕩和 右腳踝的韌帶裂傷,算是很幸運的!顾掷锏牟v表。
「那她什么時候會醒過來?」
「現在還不能確定,端看病人對麻醉藥的反應,現在你可以丟病房看她了!
「謝謝你,醫生!估字Z終于可以松口氣了。
※※※
痛!
黑暗中,楊之夏覺得全身好象散掉一樣。
「之夏?」
忽地,她聽到叫喚聲。
是雷諾嗎?她慢慢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由模糊變清晰的臉。
「之夏!老天!妳終于醒了!」雷諾展露放松的微笑,激動地想緊緊抱住她,卻只 是想而已。
「我怎么了?這是哪里?」她發出聲音,才知道自己的喉嚨像被沙紙磨過一樣,干 啞低沉。
「這里是開羅的醫院。還記得嗎?昨天下午,妳一個人去散步的時候,被依莉莎從 后面推到古墓底了!估字Z在說到依莉莎時,是咬牙切齒的,詳細的情形萌子今早才告 訴他的。
「我?怎么會?」她試著從一片混沌中回想發生什么事,卻只記得一道刺耳尖銳的 笑聲。那笑聲是依莉莎的?「那她人呢?」
「她?她現在被關在警察局里,這次我要讓她嘗嘗坐牢的滋味!」哼!幸好之夏沒 事,不然他死也不會放過牠的。
「坐牢?!痛……」她吃驚地想起身,卻牽動四肢的傷口,讓她痛得微皺眉頭。
「別動!之夏,妳傷得不輕!顾B忙輕壓牠的肩膀說道。
「你說,依莉莎會被判坐牢?這--」或許是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也或者是沒 親眼看見,所以聽到依莉莎會吃上官司,楊之夏反倒有點于心不忍。
「對!她被警方以殺人未遂逮捕。妳該不會同情她吧?」都被傷成這樣了,她還可 以原諒她?
「呃--」她不知該說什么,又不能說沒有。
「之夏,別傻了!看看妳,傷成什么樣了?全身一堆擦傷,輕微腦震蕩外加腳踝韌 帶裂傷,妳覺得這樣還不夠嗎?還是妳覺得要真的被她害死,才會覺得她該受到懲罰? !」雷諾激動的說道。
「不是的!」
「閉嘴!不準妳再幫她說話!妳知不知道當我看到妳躺在古墓時,心里有多恐懼? 有多害怕?」他猛力拍著自己的胸口。
「雷諾--」她忍著痛楚想伸手阻止他自虐。
「嘿!雷諾,叫這么大聲做什么?病房外都可以聽到你的吼聲!勾笮l推開房門, 身后跟著松崗夫婦。
「之夏,妳醒啦!太好了!」萌子興奮地走到病床旁。
「大衛、松崗、萌子,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她收回手,勉強撐起笑容招呼道 。
「別這么說,看到妳醒來才是最重要的!姑茸訝孔∷氖,轉頭問道:「雷諾, 之夏醒來多久了?有叫醫生來檢查嗎?」
「還沒!顾麚u頭道,心里還在在意方才的事。
「真是的!你一看她醒來就什么都忘了!」她嘆口氣,按下床頭上的叫人鈴。
「之夏,妳都不知道,雷諾從妳受傷后就一直陪在妳身邊,我們叫他去休息,他卻 怎么勸也勸不聽!
「雷諾--」楊之夏別想開口說話,房門又被打開,醫生連同護士一起走進「楊小 姐,傷口會痛嗎?頓會不會暈?會不會想吐?」醫生邊檢查她的傷口邊問道,護士則幫 她量脈搏血壓。
「傷口有點痛,但是頭不會暈也不會想吐。」她乖乖讓他檢查額頭的傷口。
「嗯!楊小姐,如果這兩天會有惡心嘔吐的狀況,是因為妳有輕微的腦震蕩,至于 傷口,我會開上痛藥給妳吃!贯t生確定她沒什么大礙,才常著護士離開。
「雷諾,你可以幫我調整床位嗎?我想半躺著比較好講話!箺钪娜崧暤貙λf 道。
「嗯!顾c頭照做。
老舊的床鋪發出刺耳的齒輪聲,等他調整好后,她才又開口問道:「對了,你們全 都來醫院,那考古計畫呢?」
「妳都受傷進醫院了,我們怎么還有心工作。」松崗笑道。
「對不起,拖累大家了!
「唉!別這么說,讓妳受傷我才覺得內疚,如果我早點發現不對勁的話,這事就不 會發生了!姑茸与y過的說道,她到現在都還覺得依莉莎的行為太可怕。
「為什么?」楊之夏不解的看著她。
「之夏,我們都太輕忽依莉莎的報復心了,她……」萌子開始回溯她注意到的事和 事發的經過。
楊之夏越聽眼睛睜得越大,沒想到她一時的寬容竟會造成自己的危險,也難怪雷諾 會這么生氣。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睛無聲地看向雷諾。
「吼!我現在終于可以了解,你們中國人說的〔最毒婦人心〕是什么意思,我真懷 疑自己怎么能夠跟她共事這么久!勾笮l一臉嫌惡道。
「別激動,大衛,你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見不到她了!瓜胨绻乐臎]死的 話,一定會氣瘋的。松崗拍拍他的肩道。
「……」楊之夏真的不知該說什么。
「好了,反正依莉莎這次是自食惡果,鐵定要吃上官司了!姑茸有睦锇迪,這是 她最后一次談論依莉莎的事了。
「說的也是!顾蓫徺澩掀诺恼f法。
「好啦!我們聊夠久了,該課之夏休息了!姑茸涌闯鲋乃坪跤性捪敫字Z說, 于是招呼其它人離開。
「雷諾,你要留下來繼續陪之夏,還是換手讓我來照顧,你回去休息一下?」
她知道這話問得多余,但還是問了。
「不用了,我不累,你們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們走了,Bye!」她就知道。
目送他們離開后,楊之夏才轉頭面對雷諾說道:「對不起!讓你這么擔心,以后依 莉莎的事我不會再說什么了!
「別這么說,我剛才的反應也太激動了!估字Z輕撫她的臉道!冈偎幌掳!這 樣妳的傷才會快點好!
「那你呢?」她看著他將床鋪又調回去。
「我在這里看妳!」他笑道。
「可是萌子說,你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顾幌M此鄣。
「沒關系,等一會,我會趴在妳床邊,小睡一下的!顾麥厝岬乩盟谋蛔樱 頭親吻她的唇一下。「閉上眼睛,睡吧!」
「嗯!顾犜挼年H上眼,讓自己放松。
考古計畫因她受傷而暫停,大伙在幾天前已先離開埃及,只剩雷諾一個人留下來照 顧她。
※※※
楊之夏待在醫院里二個星期,什么都不能做,因為她受傷、行動不方便,但現在她 頭上的繃帶早就拆下,手腳的擦傷也結痂,右腳踝的裂傷復原的也令人滿意,偏偏有人 就是堅持她不能動、不能下床,就連她都要出院了,也只能坐在一旁看他收拾。
好幾次跟他提出抗議,但每次不是被吻得七葷八素,就是聯合萌子演出哀怨的戲碼 ,讓她只能悶悶的打退堂鼓。奇怪了,她以前在商場處事決斷的強勢作風到哪兒去了?
是因為她在談戀愛嗎?
沒錯!因為妳愛電諾,而妳也知道他有多重視妳,所以心會軟化。?底冒出另一道 聲音。
她無法否認,有時看著雷諾的全心全意、體貼關注,她會害怕,他像火一樣熱情的 表現愛意,卻也反映出她的被動,但她不知道怎么像他一樣表達自己的感情,如果她一 直是這樣,他會不會有天厭倦了,而與她分手?
他會嗎?她心里突升一股恐慌,猛地搖掉腦中的想法。
「妳在干嘛?做頭部運動!搖這么大力!估字Z辦好出院手續一進房,就看到她 不停地搖頭,連忙過去扶住她的頭笑道。
「雷諾--」見到他忽然出現在眼前,楊之夏不知是否該說出心中的惶恐,干脆撲 進他懷里,緊緊抱著他不放。
「怎么了?」突如其來的熱情舉動,讓他很驚喜也訝異。他做了什么事讓她那么激 動?
她依然搖頭不說話。
「我知道了!妳忍耐一下,我們先回旅館再說!顾蝗恍Φ脮崦,一把抱起她走 出去。
「呃?」這下換她傻眼了。他知道什么。
十分鐘后,他們已經回到旅館,他大剌剌地抱她進去,也不管周遭人的側目,大跨 步走上樓梯。進房后,他后腳一踢關上門,然后將她放在床上,動作一氣呵成。
「雷諾!」她吃驚地看他脫掉上衣,整個人像大軍壓陣一樣地接近她。
「不要害羞,我知道妳想要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她胸前的鈕扣。
「!你亂講,我才沒有!顾叩弥蓖笸,直到背脊碰到床板。
「沒有嗎?妳不是因為想到什么帶顏色的畫面,才坐在病床上猛搖頭?不然妳說, 妳在想什么?」不愛她老喜歡藏心事,他故意逼她。
「我……」哎呀!這叫她怎么說?楊之夏紅著臉,完全手足無措。
「傻瓜!難道妳不想要我嗎?」他誘哄似地傾身貼近她。
「雷諾--」他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臉頰,激起她不自主的輕顫。
「告訴我,妳要我嗎?」他低喃著,深遂的眼眸誘惑著她。
「我--」
「別怕!棺詈笠粋字,消失在她的口里,他吻住她紅嫩的唇。
不想拒絕……承認自己也想,楊之夏不再退卻,羞郝地響應他的吻,雙手悄悄環住 他的頸子。
雷諾唇邊帶笑,熱烈地吭住她的唇瓣,靈動的舌伸入她的檀口,挑逗她的舌,大手 更是老實不客氣地褪去她的衣服,露出粉色的蕾絲胸衣。
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燙熱的大掌正隔著胸罩揉搓著她的胸脯,不一會兒,那薄薄的布 料已掩不住悄然挺立的乳尖。
不滿足地挑開她胸罩上的暗扣,攻占那飽滿渾圓的山峰,手指輕捏著粉紅色頂端。
「。刮⑽⒋掏吹母杏X,令她驚喘出聲。
他的唇一路往她細致的頸項、鎖骨游移著,直到攻占至頂峰上的蓓蕾,忘情地吮吻 著。
「嗯--」楊之夏抓著他肩頭的手,隨著他舔舐的動作而時松時緊。被他的嘴覆上 的肌膚,彷佛融化了一般,她更是輕顫不已。
「雷諾--別……」她微微地扭動身軀,想抗拒這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抬頭看著她因羞赧而漲紅的麗容,體內的欲火更是燈燒開來。
「之夏,放輕松,我不會傷害妳的!顾^身將她攬進懷中,輕聲地哄道。
「我沒辦法,我覺得我的身體好熱,好象快融化了一樣……」她有些輕喘地說道。
「噓--不只妳,我也是啊!」他笑著捉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讓急促跳動的 心跳傳至牠的手心!父杏X到了嗎?」
「雷諾--」原來他也一樣,她還以為只有自己覺得心臟在忡忡亂跳。
「之夏,我還可以讓妳知道,我有多想要你!顾麑⑺氖钟滞目柘掳慈ィ 她感覺到他有多亢奮。
好硬!她的腦中只竄入這兩個字,想縮手卻逃不出他的箝制。
「幫我脫掉!顾吐曊f道,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有被虐狂,明明可以在幾秒鐘內脫 光,不顧一切地直入禁地,卻硬是要她動手,簡直在找自己的麻煩,他真的瘋了!
她輕咬下唇,雙手怯生生地來到他的褲頭。一股好奇和緊張的感覺交雜著,令她的 雙手有些顫抖,怎么也解不開褲頭的鈕釗。
天殺的!他真的自作孽啊!她柔軟的手不停地碰觸到敏感的地帶,雖是隔著布料, 但仍讓他疼痛難耐,終于受不了地主動脫掉褲子。
「雷諾--」被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嚇一跳,楊之夏訥訥地叫道,眼睛更是離不開那 被解放出來的男性象征,罵然發現越是細看,它好象就越發脹大,像根粗壯的棍子,直 挺挺的聳立著。
摸起來是什么感覺。
這念頭才浮現,她的手就像有意識般伸過去,握住他的男性。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雷諾瞪大了眼,忍不住悶哼出聲,當她的手輕輕地上下移動時, 他不禁呻吟。
「會痛嗎?」她嚇得縮回手,以為他很痛苦。
「不!別停!」他又把她的手拉回,繼續這甜蜜又痛苦的歡愉。
而她就像聽話的學生一樣,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勃起上。
強忍著高漲的欲望,雷諾勉強將注意力轉到她粉色的蓓蕾和未褪去的長褲。
當她摩挲著他的勃起時,他也伸手揉按她渾圓飽滿的胸脯,然后反身再度將她壓在 身下,用嘴去膜拜她的蓓蕾。
「啊!」敏感的乳尖一接觸他燙熱的口,登時引來她的呻吟,手一松,整個人無力 的癱在床上。
雷諾的大手忙不迭地褪掉她的褲子,分開她的腿卡進其中,手更是攻城掠地地來到 她的私密處,尋到那小巧的蕊核輕輕的撩繞著。
「不--不可以--」她整個人像觸電般弓起身,那難以言喻的感覺讓她害怕,伸 手抓他的手阻止道。
「別害怕,放輕松。」他喃喃地哄道,動作可沒停,又是旋繞又是撩撥的,直到她 的花心逐漸泌出濕潤的花蜜,才伸出手指滑進她緊窒的甬道內。
「。惯@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渾身輕顫起來。
當他的手拍更加深入時,突來的刺痛讓她瞪大了眼,身體也跟著僵直起來。
「放松,別怕!」天!她來得好緊。他已經開始想象等會兒他進入時,會是什么 樣的感受。
「可是--我沒辦法。」她從沒有這樣脆弱無助的感覺,心里又有某種期待。
「別擔心,把妳交給我。」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直到感覺她的放松,才又緩緩地在 她體內移動。
「!」身體突地燃起一股灼熱感,陌生地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看著她因情欲而漲紅的臉蛋,似乎已經做好準備,他抽出手指,在她來不及發出抗 議時,捧起她圓潤的臀部,弓身一挺,將自己的壯碩擠進她緊窄的花穴里。
「好痛!」鉆骨的刺痛,讓楊之夏尖叫,反射性的推拒他,卻怎么也推不她痛得落 下眼淚,令雷諾心疼不已,咬牙忍著不敢動,靜靜地等待她適應他的碩大。
「雷諾,我好痛!你停下來好不好?」疼痛難耐,她淌著淚,難過的扭動身體。
「噓--再忍耐一下,等會兒就會好了,來,放輕松!顾B忙壓住她的身體輕哄 道,大手更是伸到她的花核,揉繞著分散她的注意力。
看著他汗流滿面、極力忍耐的樣子,楊之夏的不適感似乎消褪不少,原來難受的不 只她一個。
「雷諾,我好象不痛了!
這聲宣告,讓他如獲特赦,低吼一聲,吻住她的唇,同時退開硬挺再奮力一送,就 這樣開始深入淺出的律動。
「。闺S著他的動作,她上下晃動著,嬌吟更是沒停過。
汗水從雷諾的額角滴落,他的目光不離之夏,觀察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她的嬌吟 更是刺激著他。
越來越高漲的欲望讓楊之夏害怕起來,好象有什么即將發生,才這么一想,體內的 甬道跟著緊縮起來,也讓雷諾強忍的欲望為之崩潰。
他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栗起來,用力往她緊窒的甬道一擠,將熱燙的種子灑入她的體 內,帶著她投入炫目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