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嘴邊的唇彩,封尚文才回到偵一隊的辦公室,與隊員們會合。
“老大。”
“你們剛說找到什么線索了?”
“在這里!币娝哪樕珱]有不悅,老許松了口氣,趕緊遞上找到的資料!拔覀冊谒勒哧惲盏奈锲分,找到這本日記,里頭最后二篇也是寫到在網(wǎng)上認識一名男網(wǎng)友的事,而且寫的日期只相差二天,之后死者就被殺了!
封尚文點頭翻閱著,果然在日記里寫著在聊天室認識叫“戀獅女”的男子,說他如何健談風趣,從事醫(yī)務人員的工作,年齡三十四歲等簡單的資料,雖然沒有留下聯(lián)絡方式,他卻有強烈的直覺,認為陳琳說的這個網(wǎng)友,似乎與柯大維脫不了關系。
“老王、老許,你們現(xiàn)在馬上到柯大維住的地方,跟值班的管理員詢問這三名死者的死亡日期,他有沒有出去,還有記得要跟他們要那幾天的監(jiān)視影帶回來!狈馍形暮仙先沼洠ь^交代道。
“是!睕]有多問,兩人答應后便迅速離去,正巧與宋慧情擦身而過。
“尚文,他們要去哪?”走進辦公室,她邊回頭看著他們的背影邊問道。
“去柯大維那邊查案。”封尚文發(fā)現(xiàn)她的妝已經(jīng)洗掉,只有嘴唇涂著粉紅色的亮彩口紅,整個人看來很清純、很可人,令他心動不已。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他看看手表就拉著她往外走。
“要去哪?”她完全摸不著頭緒。
“你去了就知道!彼荒樕衩。
沒多久,他們倆來到一家中式菜館,宋慧情才知道方才他說的時間差不多,是要帶她來吃飯。
“坐吧、”封尚文選定窗邊的座位。
真是的,要吃飯就說嘛,干嘛神秘兮兮的。她在心里犯嘀咕,但還是聽話的坐下來,下意識的環(huán)顧四周,此刻店里并沒有太多客人。
“你看!”他指著柜臺的方向,里頭有個留著短發(fā)、身材微胖的女人正在幫客人結帳。
“咦——那不是以前學校附近,自助餐店的老板娘福嬸嗎?怎么會在這里開店?”她仔細地瞧了許久,越看越覺得眼熟,忍不住叫道。
她以前三不五時都會跟同學或他一塊到那里吃飯呢!
“是啊!他們夫婦倆三年前才從學校附近搬到這里來!彼π樗獯。
“你怎么知道的?”跟那間早餐店一樣,他又一次讓她感到驚喜萬分,因為許久以前她所遺忘的美好記憶,他都讓她再度想起了。
“是有一次辦案后,和同事一齊來吃飯才碰巧發(fā)現(xiàn)的!
“你怎么這么厲害,都碰得到?”她覺得不可思議,像她自己回國到現(xiàn)在,連在街上巧遇以前同學的機會都沒有,當然,她會去的地方很固定啦!
“可能都在外頭跑吧!比較有機會碰到一些熟人!
“大帥哥,好久沒看到你了!帶女朋友來?”福嬸帶著爽朗的笑聲走過來招呼道。
“是!”封尚文抬頭笑道。
“哎——你很眼熟哦?”福嬸定眼瞅著宋慧情看。
“福嬸,我是小情啊!就是八年前,常常蹺課跑來找你們聊天的小情啊!”宋慧情笑盈盈的說道。
在她的記憶里,他們夫婦倆就像她的父母一樣照顧她,讓離家在外沒有親人在旁的她,不至于感到太過孤單。
“咦——小情,哎呀!真的是你!”側頭想了一下,福嬸突然睜大了眼,驚喜的叫嚷。
“對呀,就是我!彼位矍槠鹕碇鲃颖ё∷。
“天啊!你是跑哪去了,怎么可以突然消失這么久,也不來找我們?”福嬸緊緊地回抱她,嘴里不斷的叨念。
“對不起,我之前一直待在國外,直到近來才回國呢!回國也是忙著工作,真的對不起,我完全不知道你們搬到這里了。”她撒嬌似的說道,其實心里很抱歉,當初她走的匆忙,根本也沒來得及跟他們說。
“原來是出國啊!哎——也是啦!這么久沒回來,就算你回學校附近也找不到我們了,不能怪你。”福嬸點點頭,頗能體諒。
“福嬸——”
“老頭,你快出來啊!看看是誰來了!”她回頭朝柜臺后的廚房喊道!
“臭婆娘,你是在鬼叫什么,在廚房里就可以聽到你喳呼的聲音!庇兄鴪A滾滾肚皮的福伯拿著鏟子走出來。
“哼,說我大聲,你的聲音比我還大咧,像雷公吼一樣!备鸷茼樋诘赝虏刍厝。
“你是想吵架,是不?”福伯雙手叉腰。
“誰想跟你吵啊!”
“福伯、福嬸,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斗嘴!彼位矍槿滩蛔⊙谧燧p笑道。
“你是?”福伯終于把注意力轉(zhuǎn)向她。
“福伯,我是小情,好久不見了!彼τ赜蛩囊暰。
“小情,啊——”他突然大叫,接著便是大笑:“小情!真的是你!女大十八變啊!你變得好漂亮,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福伯,你過獎了啦!”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些許紅暈。
“我才沒有過獎,老伴,你說對不對?”福伯看向老伴。
“是啊!當年的黃毛丫頭現(xiàn)在變成大美女啰——”福嬸大力的拍拍她的肩,拍得她差點往前倒。
“別忘了我啊!是我把她帶來的!狈馍形男χ鹕,不著痕跡地拉過她到自己身邊。
“誰敢忘了你,封子,每次來都像大胃王一樣,叫了滿桌的東西在吃!备2呛谴笮!
“瘋子?”宋慧情仰頭看他,眼里有著問號,都不知道他有這個綽號。
等會兒再跟你解釋。他無聲的回道。
她點點頭。
兩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福伯夫婦倆的眼里,馬上會意過來,互相交換個眼色,便由福伯開口道:“看你們感情這么好,真是令人羨慕,好,看在這點的份上,你們今天吃的就算我請客。”
“不要啦!福伯,我們這么久沒見面,怎么可以讓你請客?”宋慧情聞言,忙不迭地搖頭。
“算了啦!小情,你就讓老頭請客吧!不然他是會不高興的,到時菜要煮得難吃,就不好了!”福嬸揮手要她別太堅持。
“快快快,想吃什么啊?”福伯動作更快的拿菜單就放到他們面前。
“好,我要酢醬面、炒芥藍、蒜泥白肉……”封尚文也很干脆,一口氣點了一堆菜!盎矍,你想吃什么?”
“我吃排骨面就好。”她訥訥地說道,有點被他嚇到。
“那我現(xiàn)在馬上去煮,老伴進來幫我!备2犕暌埠芩斓霓D(zhuǎn)身進廚房。
“你們等一下啊!”福嬸回頭招呼道。
“你干嘛叫一堆菜啊?你真的吃的完嗎?”一等福嬸離開,宋慧情馬上壓低聲音道。
“吃得完,再說不點一堆菜,怎么對得起他們的盛情?話說回來,也算是沾了你的福氣才有免費的好料吃!”封尚文笑笑的說道。
“神經(jīng)!”她笑罵!拔椰F(xiàn)在知道瘋子這個綽號怎么來了,真的很適合你!”
“喂!封子這個綽號,可不是這樣來的!
“是哦!我倒是覺得封子這個名字,要是加個小字,叫小封子那就更可愛了!”她掩嘴偷笑!靶》庾、小封子!以前的太監(jiān)啊,名字后面都嘛有個子字!”
“好啊!你竟敢說我是太監(jiān)!你不要命了!看我怎么修理你!”封尚文伸手往她的腰際進攻。
“啊!”她的驚叫引來其他人的側目,更引出福嬸的笑聲。
“你們兩個別玩了!我的客人都快被你們嚇跑了!”她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
“都是你啦!”宋慧情趕忙坐直身子,順道打掉他的手。
“晚點再跟你算帳!”竟敢說他是太監(jiān)!封尚文深深地看她一眼!
“哼!誰怕你。 彼刈斓。
不多久,福伯便做好整桌的菜送上來,他們就在店里度過愉快的下午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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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宋慧情直到坐回車里,臉上還是掛著盈盈笑意。
“我們要回警局嗎?”
“不了,有突發(fā)狀況他們會打電話來的。”封尚文笑道,心里另有打算。
目前最有嫌疑的柯大維,他們也還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這三件殺人案的兇手就是他,不如先做點更有意義的事。
“那你現(xiàn)在要去哪?”不回去要做什么?
“放輕松,就當今天小小休息一下,我想我們都太久沒休假了!弊詮漠斏闲淌玛犻L,他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待命,更沒有放假的時間。
“這樣好嗎?蹺班耶!”
“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乖了,以前你在學校不也常蹺課?”他轉(zhuǎn)頭笑看她一眼。
“喂!那么久的事了,人家我現(xiàn)在可是全勤檢察官呢!”她忙不迭的抗議。
“是是是,地檢署里最美麗的全勤檢察官,愿不愿意為我破例一次蹺班呢?”趁著紅燈的空檔,他用引誘的口吻問道。
“再說!彼齽e過頭去。
“那就算答應啰!”一副說了算的模樣。
“封尚文,你這是強迫中獎嘛!根本是問好玩的!”宋慧情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起碼我有問過啦!”他方向盤一打,往另一條路駛去。
“那你至少要跟我說,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吧?”算了,從以前就是這樣,她向來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我家!
“去——去你家?”她有點愣住,腦中想起的又是他跟另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的畫畫,不,應該說是他弟弟跟另一個女人。
“是啊!”封尚文知道她想到什么,但他要她重新面對。
“我——”她開了口又停了下來,想也是,終究是她誤會他,那么,那里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多久,她已經(jīng)跟著封尚文來到他住的公寓,跟著他坐上電梯,直到他開了大門,她反而裹足不前了。
“別緊張,里頭不會有東西咬你的!”明白她的不安,封尚文輕輕施力拉著她的手走進去。
進了門,她的心不覺地加快,視線環(huán)顧四周,想起之前他帶她來這里時說的話,整間房子的格局沒變,只有一些家具換過,墻上的油漆由乳白變成乳黃而已。
“跟我來!彼麪恐镱^的門走去。
這是——他的房間。宋慧情心頭有些莫名的慌張,卻也只能深呼吸來應對。
“記得,我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狈馍形拇蜷_門,輕輕推她進房。
空氣中有股清新的味道,而不是當年那濃厚的酒味與歡愛后的氣味,她的視線無法抗拒的投向床鋪,淡藍色的床罩與被套整齊的像不曾有人睡過,突然間,腦海中的畫面漸漸淡化,然后被眼前的景象所取代。
“慧情!狈馍形囊恢弊⒁庵樕系淖兓。
“我沒事了!彼ь^笑了,主動投入他的懷中。
“真的?那是不是表示我們可以創(chuàng)造新的記憶?”他伸手拆掉發(fā)髻,眼中有著隱約的欲望。
“你又來了!”他怎么那么喜歡拆開她的發(fā)髻?她想退開,卻被攬住而無法動彈。
“夠久了,我等得夠久了!你沒有在我身邊……”
“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還沒忘記你說我是小太監(jiān)的事,你這點小小的錯誤想法,需要修正一下。”他揚起百萬伏特的燦爛笑容。
“誰叫你有那個綽號,我又沒說你的……能力……”仿佛有電波流竄全身,她又是輕顫又是羞紅臉。
“是嗎?可是我覺得有必要證明一下!狈馍形呐踔哪樈o她一個纏綿的熱吻。
她無法抗拒的閉上眼睛,承接他的吻。
溫熱的喘息在兩人之間交流,所有煩人的工作全拋諸腦后,心中只有彼此。
她的唇比花果還香,比蜂蜜更甜,令他流連忘返,不舍放開。
宋慧情的手攀附著他的肩,下巴仰得更高,怯生生的回應他。
她的貼近讓他心動,大手攬緊她的細腰,讓他堅實的胸膛和她渾圓的胸部緊緊相貼,沒有一點縫隙。
他的氣息密實地包圍著她,她雙腳幾乎虛軟的站不住。
終于,他離開了她被吻得嫣紅的雙唇,往她的臉頰移去,用牙齒輕咬她圓潤的耳垂,用舌尖描繪著它脆弱的邊緣。
“尚文——”他的動作引來她的細吟與顫栗,纖弱的神經(jīng)變得敏感起來。
“再叫一次,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低啞,充滿誘惑。
“尚文……”她緩緩地睜開眼,望進他深邃的眼里,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她沒有半點的不愿。
“慧情——”他伸手去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慢慢的一顆接著一顆,營造出一股微妙的氛圍。
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滑到地上,在腳邊圍成小圈圈,紅潮頓時由腳涌上全身。
“慧情,你好美!彼纳聿谋犬斈旮映墒欤也更加完美,封尚文情不自禁的贊嘆。
“不要看啦!”她羞赧的掩住自己只剩紫色胸罩的胸部。
“不準遮!彼麖妱莸睦∷氖郑故意在她的胸上吮出紅印。
“啊!”一陣麻癢惹得她輕叫。
“慧情,幫我!狈馍形拿畹。
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胸口,要她解開自己的衣服,而她只得低下頭聽話的照做。
當扣子被她整個解開,露出他那古銅色壯碩的胸膛,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呼吸紊亂了起來。
封尚文再度擁她入懷,順勢將她胸衣背后的暗扣解開,整件胸罩就這么滑到地上,她渾圓的胸部貼上他同樣赤裸的胸膛,引來她的輕顫。
“尚文!弊允贾两K,她都只有他一個男人,事隔多年再度發(fā)生親密關系,不免使她感到害羞。
“嗯?”他無意義的回應,嘴唇貼著她的肩頭、鎖骨移動,鼻尖則是深深地吸嗅著她身上的芬芳。
“我——”他的吻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溫暖而粗糙的手心在她的乳尖上畫著圈圈,令她堅挺起來。
“啊!”她下意識的將十指穿過他的發(fā)間,往下碰觸他的耳朵,并探向他強壯的頸部線條。
他的手指搓揉著她細致的胸脯,銷魂的輕吟自她口中傳出,她不住的搖晃著頭。
他的唇移到她堅挺的雙峰,用一手捧住,接著吻上那緊繃的小丘并吸吮著,舌尖掠過峰尖,攫取粉色乳暈。
她合上眼,任由一聲聲歡愉的呻吟,竄出她顫抖的唇齒間,好像有股電流在全身流竄,令她不自覺的扭動身軀。
他不斷的旋弄、撩撥她的乳尖,持續(xù)這難耐的折磨。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摩挲他的雙臂,感覺他結實的肌理因她的碰觸而糾緊。
他一個使勁將她整個抱起,兩人一塊跌入床里,卻小心的不去壓到她。
“啊!”她輕叫出聲。
他再度用舌尖舔舐她峰頂?shù)募t梅,早已堅實的蓓蕾,變得更加嫣紅,似綻放的花蕾。
“尚文——”她嬌吟著他的名字。
“慧情,你要我嗎?”他低啞的問道。
“我——”她的腦中鬧烘烘的,根本聽不清楚他的話,也無暇去注意。
“告訴我,你要我嗎?”他想聽到她的回答,手上的動作可沒停。
高潮的痙攣來得突然,令她忘我的嬌喊出來:“求你,尚文!給我!”
“如你所愿!彼杆俚某槌鍪种,讓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的柔軟,然后一個下壓,直直地刺進她的體內(nèi)。
他的入侵撐開了她的緊窒,尖銳的刺痛就這么襲擊過來。
“啊!好痛!”她的小臉整個糾結在一塊,反射性的去推拒他。
“對不起!等會兒就好了。”該死,他太急了,都忘了久未經(jīng)人事的她,根本就像個處女一樣。
封尚文伸手到他倆的連接處,在她的花穴與花蒂不停地揉壓,企圖減輕她的痛苦,雖然她的緊窒令他幾乎快忍不住想盡情馳騁。
“尚文,好痛!彼臏I水已然在眼底成形。
“再忍耐一下。”他咬牙克制自己別失控。
“還是停下來,好嗎?”真的好痛!她的淚珠已然從眼角滑落。
“噓——別哭。”他細細的啜吻她的淚,再吻住她的唇,同時吻去她的抗拒。
天知道在這時候他根本無法撤退!
他的手不停地撩撥她的花心,逐漸地,疼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原先那奇異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