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漾日還沒踏入寢宮,就遇上了周貴妃。
“你來這兒作啥?朕有召見你嗎?”他冷淡說道,現(xiàn)在的他有滿腔醋意和怒火無處發(fā)泄呢。
“臣妾想念皇上……皇上已經(jīng)許久沒有……”周貴妃嬌滴滴地暗示,一面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衣襟,想逗他多注意自己一點。
“住口!”南宮漾日此刻只在意柳若梅不惜為唐衍風(fēng)犧牲生命之事,讓他這一年來的相思之苦無從出口。
真是該死!
被遷怒的周貴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說話,只能低頭站在一邊。
南宮漾日連理也不理她,徑自踏入寢宮后,從衣袖中拿出玉麒麟,將它放在手中專注凝視。
“柳若梅,待朕證實你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后,再殺你也不遲!
他喃喃自語,靜靜等著柳若梅的到來。
☆。☆!!。
浸泡在溫暖池水中的柳若梅凝望著遠方,眼神是絕對的茫然。
難道真的要獻身給南宮漾日?如果表哥知道她這么做,一定會責(zé)怪她的!但是她是逼不得已的呀!若是不聽從南宮漾日的要求,表哥就會被處死……
她嘆了口氣,將身子沉入更深的池底,讓水將她的頭發(fā)完全沾濕。
“柳姑娘,皇上要你快些!”
宮女的呼喚從上方傳來,驚斷了柳若梅的思緒。為什么他這樣急?她還沒想好到底該怎么做……
“柳姑娘!”
宮女又喚了一聲,柳若梅只有輕抬美眸,勉強回她一個微笑,再緩緩走出浴池。
在披上高貴宮服的瞬間,她頓時明白自己已無從選擇,因為南宮漾日是皇帝,有權(quán)決定她或是表哥的生死。
只要表哥能好好活著,她犧牲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即使最后表哥不要她……
她搖搖頭,還是什么都不要想的好,救表哥才是最重要的事!
“柳姑娘,讓奴婢為您梳頭吧!”
她撫摸自己如黑緞般的秀發(fā),然后搖頭拒絕。雖然女為悅己者容,但她沒必要為南宮漾日多作打扮。
不過披頭散發(fā)畢竟不太妥當(dāng),她用手隨意挽了個髻,至于散落于雙肩與頰邊的細發(fā),她不想多費心思梳理。
“走吧!彼詈粢豢跉猓却_定自己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后,對宮女綻出一個笑容,此刻她的心已經(jīng)凍結(jié)成冰,要到暖陽初升才能慢慢融化。
☆。☆!睢!。
柳若梅終究還是來到南宮漾日的寢宮前,此刻她又躊躇了,心想若是南宮漾日說話不算話,最終還是要置表哥于死地,那她又該如何是好?
抬頭望向懸掛于天邊的明月,可惜它并不能給她答案。
“柳姑娘,皇上要您進去!
該進去嗎?然而此刻除了屈服外,她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輕嘆一聲,她輕移蓮步,翩然走人寢宮中。
“民女參見皇上!绷裘妨⒖坦蛳拢疵匾Ьo牙根不讓淚水流下。
“柳若梅,朕還以為你死了!”南宮漾日哼了一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讓他等待,只要他開口,后宮的嬪妃莫不爭先恐后爬上他的龍榻。
而她,居然讓他命人催促多次!哼,她或許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什么?你就是……”周貴妃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柳若梅,她長得雖然算是中上,但比起后宮佳麗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皇上!您是不是被這賤人的妖術(shù)所惑?請您看看臣妾,再看看她吧!”
周貴妃說完后,不甘心地跪在她身旁,再略仰螓首給南宮漾日一個狐媚的微笑。
“退下!”南宮漾日一甩袍袖厲聲喝斥道。
“聽見了吧,小賤人,皇上要你退下呢!”
周貴妃得意洋洋地說完后,柳若梅果然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慢著!”南宮漾日轉(zhuǎn)為怒吼,“朕不是叫她走,是叫你走!”
聽了這話的周貴妃一時間無法做出反應(yīng),只能怔愣在原地。
“你還杵在這里作啥?難不成在等朕命禁衛(wèi)軍來將你拖走嗎?”
周貴妃連忙起身,在行過禮后迅速離開。
“全部都給朕退下,柳若梅,你過來!
南宮漾日的口氣連一點溫情也沒有,他說的話是絕對的權(quán)威。
柳若梅對著宮外的月光深呼口氣后才轉(zhuǎn)身迎接南宮漾日灼熱的目光,臉上勉強綻放的笑靨是為了博得他的歡心,事實上她恨不得在他臉上吐口口水,再壯烈地被他賜死。
不過,保住表哥的性命才是最要緊的事,其他的她無暇多想。
“柳若梅,朕叫你過來,你是沒聽見嗎?”
南宮漾日此刻已經(jīng)走下龍椅,以更加憤怒的口吻命令道。
柳若梅緩步走向他,每走一步心都仿佛受到千扯萬拉的疼痛,但她又不能停下腳步,只能用僵硬的笑容來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
她總算走到他面前!
南宮漾日伸手一攬,將她纖弱的身子擁進懷里,正待在她櫻唇上狠狠地烙下吻時,卻瞧見她眼中隱隱約約的恨意。
“柳若梅,你怨恨朕嗎?”南宮漾日放聲狂笑,他知道她該恨的,恨自己一年前為何要救他。
“民女……不恨皇上!绷裘分币曀p蔑的目光,咬著牙決心否認到底。
“不恨嗎?那這樣呢?”
南宮漾日驀地摟緊她,因著她方才沐浴過的緣故,她的衣裳緊緊貼住她的上身,更加襯托出她的美。
他放肆地以雙手罩住她胸前的渾圓,手指尖端傳來的觸感是他未曾經(jīng)歷過的柔軟,而她雖然百般不愿,卻也不敢推開他,只能任他擺布。
南宮漾日猛然拉開她的衣襟,輕輕地揉捏著她胸前的兩顆紅梅。
她咬緊下唇承受心里涌現(xiàn)的羞辱感,一邊閉上眼睛以防委屈的淚水潰堤而出……
陌生的快感占據(jù)了柳若梅的身體,但她硬是咬緊牙關(guān),拼命忍住想呻吟出聲的沖動。
“這樣恨不恨?”南宮漾日狎笑著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柳若梅搖搖頭,她不敢輕易啟口,生怕嬌吟會不經(jīng)意從口逸出。
“好吧,就先到此為止!
南宮漾日霍地推開她,又拍拍手喚道:“來人呀!準(zhǔn)備一桌上好的酒席!
柳若梅慌慌張張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又深呼吸了幾口氣以平復(fù)紊亂的心跳,然后偷偷瞥了一眼南宮漾日,他已經(jīng)神色自若地坐在席前,仿佛剛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放好就退下吧!”南宮漾日觀察著她,發(fā)覺她臉上的紅潮仍未消退,小嘴也不住地喘氣,那樣子似乎不像是個少婦,倒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
怎會有這等事?她不是叛臣唐衍風(fēng)的妻子嗎?
不打緊,他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求證……
“柳若梅,過來斟酒!”南宮漾日開口命令。
甫整理好心思的柳若梅只有聽命地走了過去。
她才拿起酒壺,南宮漾日立即握住她的小手!傲裘,你還是處子嗎?”
這個問題讓她的粉臉竄上一股燥熱,該說實話呢?還是該騙他?
“其實朕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沒有多大興趣!
南宮漾日這句試探性的話聽在柳若梅耳中卻是另一番解讀!凹热换噬线@么說,民女早已是唐將軍的人,還望皇上……”
“很好,那朕就不會客氣了!蹦蠈m漾日將她猛然一拉,讓她跌坐在他腿上,然后抱緊她開始狂吻。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柳若梅毫無防備,直覺反應(yīng)就是劇烈扭動,企圖從他懷中逃脫,但在無力掙脫下,她只好穩(wěn)住不動,把頭扭到一旁不讓他吻她。
南宮漾日的唇順勢落在她纖細的耳垂上,輕輕咬住她的耳朵并溫柔地舔舐起來。
一陣麻癢襲過,讓她仿佛遭雷擊般渾身一震,這異樣的快感使她幾乎要癱軟在南宮漾日的懷中,但她隨即回復(fù)神智,扭動脖子試圖抗拒情欲的挑逗。
她的掙扎讓南宮漾日更加堅定想要她的念頭,他用一只手緊緊摟住她,另一只手則探入她的裙底,開始用手指撫摸。
“不要……”柳若梅感覺到自己仿佛快要融化般,忍不住求饒。
“你以為你說不要,朕就會放過你嗎?”南宮漾日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她的褻褲。
柳若梅只感覺體內(nèi)掠過一陣又一陣火辣的快感,但嚴(yán)重的羞辱感讓她緊抿雙唇不發(fā)一語。
“先服侍朕飲酒,若是你的表現(xiàn)還可以,朕今夜就不要你侍寢!蹦蠈m漾日決定先逗逗她。
“此話當(dāng)真?”柳若梅邊喘氣邊小心翼翼地試探。
“君無戲言!成或不成都在于你自己!蹦蠈m漾日挑眉說道,又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澳阒涝撛趺醋龅摹!
柳若梅斜睨了酒杯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端起酒杯,轉(zhuǎn)頭就要將酒喂給他喝。
“蠢貨,你沒服侍過男人嗎?”南宮漾日嚴(yán)厲地斥責(zé)她,后宮隨便挑個女人都比她曉得怎么讓他滿足,可他偏偏難以抵御想要她的念頭。
柳若梅怔愣了下,他是說得沒錯,她的確沒服侍過任何男人,但她不能承認。
南宮漾日逗弄她逗出樂趣來了,他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厲聲喝道:“張嘴!
柳若梅不敢反抗,略張小口讓他將酒灌到嘴里,還來不及咽下,他突然按住她的背脊,讓她的俏臉緊貼著他的俊臉。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令柳若梅感到一陣窒息,她別過頭想躲避他的視線,不意他的雙唇霍然攫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嘴中汲取甘甜。
原來是這樣服侍的……柳若梅認命地將小嘴張得更開,好讓他能更方便地飲到她口中的酒。她并不是為了取悅他,而是企盼如此尷尬的情況趕緊結(jié)束。
重復(fù)了幾次同樣的動作,一壺酒總算見底,南宮漾日放開她。
“皇上,您可滿意?”柳若梅小聲問道。
“還算可以!
聽到南宮漾日口中的答案后,柳若梅松了口氣,正想行禮退下時,纖腰猛地被他摟住。
“朕有叫你走嗎?”南宮漾日在她耳畔低聲問道,微醺的醉意勾起他的欲念,此刻的他已經(jīng)抑制不住體內(nèi)的熊熊烈火。
乍聞此言的柳若梅一顆心幾乎快碎了,她以微弱而哽咽的聲音提醒著他:“皇上,您說過若是民女的表現(xiàn)還可以,您今夜就不要民女待寢……君無戲言!
“唐衍風(fēng)可是叛臣呢!”南宮漾日又在她耳畔叮嚀,經(jīng)過了方才的調(diào)情,他對她更舍不得放手,決定非得到她的身子不可。
柳若梅微仰螓首,眼中閃動著瑩瑩淚光,在接觸到他黑瞳的那一瞬間,她曉得自己插翅難飛。不過,只要今夜小小的犧牲,就能保住表哥的性命,說什么她也得忍下去!
她緊咬住下唇后點頭,連唇上滲出血絲都未曾察覺。
她百般不愿的神情看在南宮漾日眼里,讓他惱怒不已,他決定給她最難忘的一夜。他伸出健壯的雙臂將她攔腰抱起,直走向龍床,猛然將她拋在床上。
柳若梅將身子縮進床里,纖弱的肩膀難以自禁地顫抖著,不聽話的眼淚也滑下雙頰。
“該死的你!不要在朕面前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朕最恨女人哭了!”
南宮漾日這時已經(jīng)解下全身的束縛,拉住她的小手,準(zhǔn)備把她從床的角落拉出來。
“不要!”柳若梅拼命掙扎,他黑眸中熾熱的怒意與欲望使她懼怕,她卻無力掙脫,一個動作就被他反壓在身下。
“柳若梅,今夜你將成為朕的人,不許流淚,否則你心愛的唐衍風(fēng)就得死!”南宮漾日見到她臉上晶瑩的淚珠后恐嚇道。他絕不準(zhǔn)任何一個女人與他歡愛時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他的話讓柳若梅想起自己今夜的任務(wù),她只有閉上眼睛,勉強抑住泉涌不止的淚水。
她閉眼的動作令南宮漾日不滿,但他想到一個除了威嚇外可以讓她早日屈服的方法……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這種挑逗已夠柳若梅受的。只因為她的心里清楚的記得她是在和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燕好,所以即使身體上能得到滿足,她的心里卻充滿了恨。
她是被逼的!只有今夜,過了今夜她就不再任他擺布!她決定今夜無論如何都不睜開眼睛,而在心中幻想著與她歡愛的正是她的心上人。
“柳若梅,睜開眼睛!”
南宮漾日從她的表情就猜出她在想什么了,他絕不能被她當(dāng)作唐衍風(fēng)的替身。他要她看清楚,是誰在今夜占有她!
柳若梅倔強地將頭轉(zhuǎn)到一旁去,這是她惟一無法服從的事。
“不聽話?很好!蹦蠈m漾日勾唇一笑,眼眸中透著詭譎的光芒。
受到這前所未有的刺激,柳若梅只覺得血液中有股熱潮不停竄流,讓她忍不住想呻吟出聲,但她倔強的雙唇依舊緊閉,不讓喉間發(fā)出聲音。
“你很倔!蹦蠈m漾日以雙手撫摸著她的下半身,從玉腿、臀部,一路向上探索時輕時重地愛撫著她,當(dāng)她稍稍放松之際,他猛然將中指探入她的小徑。
“啊……”這種使柳若梅忍不住叫了出聲,但又立刻咬緊唇瓣,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看來她的意志力快要潰散了,南宮漾日緩慢地抽動手指。
就是現(xiàn)在,他此刻就要得到她!
柳若梅還來不及意識到他抽出手指的動作,大腿就猛然被撥開。
南宮漾日挺起腰,將他的男性欲望緩慢地進人甬道,向里面入侵。
柳若梅的眼睛還是緊閉著,但委屈的淚水卻順著臉頰滑下。無法否認她的身體是有反應(yīng)的,然而她的心卻是痛苦的。
“柳若梅,這就是你拯救叛臣的代價!”南宮漾日邊嘶吼著邊用力挺身,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nèi)。
發(fā)現(xiàn)她是處子的事實讓南宮漾日感到錯愕,但他卻忍不住身體涌現(xiàn)的欲念,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不停抽送。
“表哥……”柳若梅低喃著,現(xiàn)在只有這種假想能讓她毫無罪惡地承認快感。
南宮漾日從這聲呼喊知道她并未失去意識,尚未完全臣服;身為一國之君,他絕對不允許躺在他龍榻上的女人心中想著別的男人!
他用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玉臀,并來回不停地愛撫著,一次比一次更溫柔,再加上初經(jīng)人事的疼痛已經(jīng)過去,柳若梅終于禁不住挑逗,微啟朱唇輕聲呻吟起來。
“嗯……嗯……”
“柳若梅,你已經(jīng)欲仙欲死了吧,嗯?”南宮漾日諷刺地說完后,迅速以唇覆上她的朱唇,已經(jīng)被快感麻痹的她只能無力地低吟。
月兒逐漸西斜,在床上繼綣的兩人身影卻不曾稍離,不停地探求彼此的情欲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