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前頭的光線逐漸放大,空間也慢慢變得寬敞,司徒舞天知道他們就要到達頂峰。只是,就在她以為終點已經(jīng)到了的那一刻,原若揚卻不再往前走。
「若揚,你是怎么了?」司徒舞天不明白的跑到他前頭。
忽地,眼前的景象一片豁然,整個卡特修斯的美景全在他們腳下,那開闊的美景讓司徒舞天多想沖出去大喊大叫,然而,她卻發(fā)現(xiàn)到在峰頂?shù)娜瞬恢凰麄儍蓚人。
「老天!」司徒舞天忍不住驚惶出聲。
在眾人的簇擁下,原如風(fēng)毫無表情的臉是那么威嚴和不容侵犯。他那副模樣,就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統(tǒng)治者。
「你們真是慢耶!」原如風(fēng)搖頭說道。
看來他是高估了若揚,害他平白在這里多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
「為什么會……」司徒舞天不明白他們怎么會知道他們會來這里,她轉(zhuǎn)頭看原若揚。
原如風(fēng)將一團東西丟到兩人面前。隨著山風(fēng)的吹拂,一條幾近破爛的絲帶飛舞在天空中。那亮眼的紅色襯著藍天白云顯得十分的顯目。
「是我的紅絲帶。」原來是她的紅絲帶害了她和若揚。早知道,無論如何,她都該去撿回來的!溉魮P,對不起,是我的錯!顾y過的偎進他的懷中。
原若揚只是拍拍她的頭!覆还帜。」
「可是,是我不小心……」就只差這么一點點了,要她如何能甘心呢?
「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乖魮P微笑。如果真要說她有錯,他不也有錯嗎?如果他再謹慎一點就好了。
看到兩人那副卿卿我我的模樣,原如風(fēng)出言打斷兩人:「好啦!看來這次是我贏了,東西交出來。」他朝原若揚伸出手。
就在原若揚將盒子丟給原如風(fēng)的那一刻,司徒舞天大叫:「不公平!你帶這么多人來,我們當(dāng)然得就范啦!難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君子之爭嗎?」
原如風(fēng)接過盒子!肝冶緛砭筒幌氘(dāng)什么君子!顾麑⒑凶訏伣o身后的人。「現(xiàn)在,我們該來解決一下外來者的問題了。」
外來者?是了,司徒舞天想起前些日子他對她說的話。原若揚是這里長大的,他當(dāng)然不是外來者,看來,現(xiàn)在的矛頭指向她了。想著原如風(fēng)曾說過擅入者死的話,她忽然害怕了……然而,她根本就還來不及煩惱,原若揚便開口了!嘎氖戮褪俏业氖!乖魮P將司徒舞天護在自己身后。
「若揚!顾朐趺唇鉀Q這件事呢?原如風(fēng)根本就是個小人,到時候,如果他動口使喚手下們,他們怎么斗得過這么多人?
她正想著,原若揚又開口說:「我要求和島主一對一的對決。輸?shù)娜司蛷南蛱煅绿氯ァ!?br />
「是嗎?這個提議相當(dāng)有趣,我接受了!乖顼L(fēng)起身,邪笑的臉溢滿了不以為然的表情。「不過,玩游戲沒道具的話,那就實在太不好玩了,十清,拿劍來!
身后的男人立刻拿出了兩把亮閃閃的長劍,原如風(fēng)在拿了其中一把后,另一把丟給了原若揚!附裉斓谋仍嚥灰娧缓巴!
「沒問題。」原若揚回答,撿起地上的劍。
「若揚,這太瘋狂了!顾趺茨軌蜃屗麨榱怂c他人決斗,不行的!司徒舞天沖出去,抓住了原若揚的手臂。
原若揚卻甩開了她的手,冷冷的說:「到后面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的話讓司徒舞天愣住了,那樣冷絕的聲音是來自于他的嗎?他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容拒絕的霸氣和專制。他又變成她不認識的若揚了,而且現(xiàn)在的他就像眼前的原如風(fēng)一樣……司徒舞天的身體不能自抑的向后退去,直到她撞到了某個東西。她回頭一看,竟是阿諾夫﹒普契。
「普契先生……」他怎么來了呢?
「是如風(fēng)少爺請我來當(dāng)裁判的。」普契像看穿了司徒舞天似的主動回答。
裁判?他是來當(dāng)裁判的?那么他是不是有權(quán)利要他們停下來?司徒舞天想著。遂急的對他說道:「普契先生,請你阻止他們好嗎?這根本是不公平的,若揚他的傷根本就還沒好,他不能跟原如風(fēng)打斗的!
普契搖頭。「對決就是對決,這是沒有理由的。司徒小姐,請你別干擾兩位少爺?shù)谋仍!?br />
什么叫做對決就是對決?「你們都瘋了是不是?哪有人這么喜歡打架的?」司徒舞天大叫。「我不管!我才不要讓若揚為了我而拚命!顾芟蚯。
普契立即要手下們抓住她。
「你這是干什么?」司徒舞天氣呼呼的問。
普契理都不理,只是吩咐道:「小心點,別讓司徒小姐受傷了!
可惡!這哪是怕她受傷,分明是阻止她去妨礙比試嘛!不,她才不會放棄呢,她對著原若揚大叫:「原若揚,你給我住手!我的事我自己處理,我不要你幫忙。原若揚,你聽見了沒有?如果你不停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但是,無論她怎么說,站在場中的原若揚還是一派的面無表情,可是原如風(fēng)卻說話了:「看來她是真的很愛你。」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煩了?」原若揚冷冷的問。舉起長劍一指!高不開始嗎?」
「哦?」原如風(fēng)問笑!改阏J真了,很好!拐f完,他提起手中的長劍朝原若揚猛地一擊。
兩人的劍法都極余純熟,長劍在他們手里就像是有生命的舞動一般,隨著劍光劍影的一來一往而閃閃躲躲,攻防刺檔間的交錯不休讓所有的人全靜了下來。沒有人敢出聲,甚至連個人的呼吸聲都小心翼翼。
司徒舞天看著場上的原若揚,想起了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他說他的溫柔只為她。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他嗎?司徒舞天迷糊了。
然后,隨著時間的流逝,司徒舞天發(fā)現(xiàn)原若揚的體力有些不支。她猜想是先前的傷還沒復(fù)原的關(guān)系。這樣的話,若揚豈不是要輸了嗎!她心亂如麻的看著原若揚逐漸凌亂的招式,忍不住出聲:「若揚,小心!」
就在那一瞬間,原若揚的劍竟被原如風(fēng)給砍斷了,而鋒利的劍身準確的刺入原若揚受傷未愈的左臂里。
「可惡!」原若揚單膝著地的跪在地上。
當(dāng)原如風(fēng)毫不留情的將劍拔出時,他連哼也沒哼上一聲。
「若揚--」司徒舞天沖過人群,跑到原若揚的身邊!改氵好吧?」看著他血流如注的左手臂,輕觸著他的傷口,她的淚如泉水般的汩汩涌出。
原若揚搖頭回道:「我沒事。」他丟開劍柄,用盡了力氣才站了起來。而一旁的司徒舞天想扶他,卻被他推開了。見狀,司徒舞天只能呆呆的任由原若揚走向原如風(fēng)。
「依照約定,你要讓天天離開!乖魮P說。
「我會讓她走的!乖顼L(fēng)淡淡的回答,將劍往身后一丟!刚婵上,毀了一把好劍哪!」
有了他的保證,原若揚轉(zhuǎn)頭看向普契!赴⒅Z夫叔叔,天天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少爺!蛊掌趸卮。
原若揚這才走向司徒舞天,用力的抱了下她的身子。「對不起,我輸了?墒牵瑹o論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愛你。」
司徒舞天呆住了,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聽懂他說了什么,雖然他的語調(diào)還是那么冷,他的身體也是冷冰冰的,可是他的話卻是那么熱切。
她抬頭想看他的眼,可是她只看到他轉(zhuǎn)過身子,然后下一刻,竟看到他跳下向天崖的背影。
那一瞬間,她簡直不敢置信。待她跑到崖邊的時候,只剩下巖石上朵朵激起的狂野浪花。
「若揚……若揚呢?」她方寸大失的狂叫著。
看到她瘋狂的表現(xiàn),普契連忙要手下拉住她。
「不要碰我,我要去找若揚……」司徒舞天哭叫連連。
「少爺不會答應(yīng)的!蛊掌鯂@氣!竸e忘了,你還有責(zé)任未了!
聞言,司徒舞天的眼神呆滯了。是的,她還要回去救她的母親,可是,沒了若揚,她這個少了靈魂只剩下軀體的活死人又能干什么?想著,司徒舞天不能接受的跑到普契的面前。
「普契先生,求求你好不好,請你立刻派人去找若揚,求求你……」是的,若揚一定不會死的。
「司徒小姐,請你冷靜點好嗎?這一帶的水流湍急,少爺不可能生還的!蛊掌趸卮稹
司徒舞天不斷搖頭的急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你幫幫忙,幫我去找若揚好嗎?」
「不可能的,他早就被海浪卷走了,就算現(xiàn)在派人去找,也不可能找到的!乖顼L(fēng)冷冷的說著。
「你……」司徒舞天氣的跑向前想要打原如風(fēng),卻被普契按住身子!付际悄愫Φ模∫皇悄,若揚也不會……」是的,都是他的錯。
「哼!笑死人了,如果原家的人這么容易就死了的話,那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人倒不如早點死的好,省得讓原家有失顏面。」說完,原如風(fēng)頭也不回的離開。
「可惡!」竟然說這種話,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若揚已經(jīng)受傷在先的話,現(xiàn)在跳崖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呢!「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司徒舞天憤恨的在他身后大叫。
然而,下一刻,她卻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她和若揚的結(jié)局竟是這樣?司徒舞天無法自抑的抽噎著。許久,一張手帕遞了過來。
司徒舞天抬頭一看,原來是普契。
「好了,別哭了,你也該走了,這一切就當(dāng)是場夢吧!」普契安慰著她。
「不,這不是夢……」司徒舞天吸了吸鼻子。她和若揚的一切怎么可能是夢!「我想講普契先生幫一個忙。」
「請說。」普契大方的說著。
「能不能幫我請人來這里打撈呢?」司徒舞天用袖子抹抹臉。「無論大家怎么說,我還是不相信若揚會……我知道他舍不下我的。所以,我還是想找他!故堑,他很可能就在某個地方,等著她的救援。因此,她一定要堅強。
「是嗎?」普契看向司徒舞天,了然的一笑!笡]問題,我一定會幫忙的!闺m然這樣的舉動很傻,可是他一點也不想讓她失望。因為這個小女孩是這么的認真。
「謝謝你!顾就轿杼煜蛩卸Y。
普契想到什么似的說:「對了,這是少爺要給你的東西!箯拇腥〕鲆粋紙袋。
司徒舞天接過紙袋。當(dāng)她打開那個紙袋時,她呆愣了。有一股熱熱咸咸的水從她已然空洞的眸中涌出。
那……竟是一百億美元的帳戶和密碼……那個混帳竟然這樣做!先前他是說過他要幫她的,可是,她以為他會跟她一起回去想辦法,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如果……如果他連這些都設(shè)想到了,這不是擺明他早就認為自己沒辦法安全與她回去嗎?
「他說你會用到的!蛊掌跽f。
他居然這么說!司徒舞天跪了下來。
現(xiàn)在的她多希望能把手中的東西撕碎,讓它隨風(fēng)飛走。
「若揚,」司徒舞天忍不住的在風(fēng)中大喊。「你是個大混蛋!」徹徹底底的大混蛋……**
*三個月后憑著眾人的幫助,司徒舞天的母親宋琳琳被順利的救出,司徒競云認輸?shù)牟辉俟芩麄兗业氖,姐姐們也好象都很快樂的樣子。一切的一切又恢?fù)到往日的平靜。只有司徒舞天知道那只是假象,她的快樂是無法回頭了。
有時她會想,或許原若揚還活在這世上,畢竟他們并沒有打撈到他的尸體?墒侨绻活著,為什么這么久了,他卻遲遲不來找她呢!尋不到個結(jié)果,司徒舞天的心更痛了。
望著書桌上放著的那顆丑丑的小東西,沒想到它竟然變成她與他曾經(jīng)相戀的惟一證明。
若揚啊若揚,你究竟是生還是死?司徒舞天含淚想著。
門外的一陣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天天、天天,你在嗎?」
司徒舞天急忙擦掉眼淚!赣惺裁词拢繈!
宋琳琳開門,擔(dān)心的看著女兒。她那紅紅的眼睛分明又哭過了。
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從回來后就整天待在家里,問她她又不說,這樣待下去可是會生病的。為了讓她分散在意力,宋琳琳老是找事情要她出門走走。
「去幫媽媽買醬油,好不好?」
司徒舞天點點頭,拿起錢包就要出門,卻聽宋琳琳問道:「過幾天,媽媽和你爸爸就要回巴黎了,想不想和我們一起走?」
對司徒家的孩子來說,十八歲以后,她們便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了,可是宋琳琳放心不下年紀最小的司徒舞天。
去巴黎嗎?其實,對她來說,去哪里還不是一樣。反正,無論去哪里,都不會有原若揚。
「好啊,我去。」司徒舞天恍若游神似的回笞。
她騎腳踏車出門,在繞過了幾條街,買到醬油后,她發(fā)現(xiàn)有輛車一直昆隨在她身后,愈來愈近的距離,近似挑釁的逼迫教司徒舞天大為光火,她拚命的踩腳踏車想擺脫糾纏,可惜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過跑車。
很快的,車子追上她,進一步的與她并行起來,司徒舞天恨恨的看了駕駛座一眼。那一眼讓她呆了、愣了,猛踩的腿也忽地停下,而跑車也分毫不差的停在她身邊。
微冷的風(fēng)吹著,她看著他下車,那依然如陽光般熱情的微笑,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的朝她接近……司徒舞天咬著唇忖度著,是他嗎?真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原若揚嗎?
「天天!乖魮P輕喚著。
他朝她走了過來,司徒舞天低下頭,一古腦的將腳踏車往他身上推去。
原若揚看也沒看的輕易閃開了!高@樣很危險的,天天!
「你生氣嗎?」她問。
原若揚搖頭!肝以趺磿鷼饽兀课抑皇菗(dān)心你!
是了,這是她的若揚,只有她的若揚才有這樣的好身手,而且也只有她的若揚才有這么好的脾氣。忽地,司徒舞天朝他飛奔而去。他將她擁進懷里,那熟悉的擁抱是那么真實。
「真的是你!」司徒舞天的眼眶蓄滿淚水!肝揖椭滥銜貋碚椅,我就知道……」他活著,他真的活著。太好了!
「是!親愛的,我回來了。」原若揚捧起她淚漣漣的小臉,輕輕柔柔的吻著她!肝液孟肽,天天。」
「胡說!」司徒舞天恨恨的指控他!溉绻阏娴南胛,為什么不早點回來?」如果他早點回來的話,她也不用為他流那么多眼淚了。說著,她還用力的捶了他好幾下。
原若揚接住了她忿怒的拳頭,緩緩解釋:「不是我不肯回來,而是我回不來。你知道嗎?那一天,我被海浪沖到了一個小島,那個島并不像卡特修斯那么進步,再加上我身無分文,所以,我花了一些時間在那里工作賺旅費,然后,才回到美國……」一到美國,他便和普契聯(lián)絡(luò)上。在得知司徒舞天在新加坡的消息,于是便趕來了。
原來如此。他能平安回來,這真是太好了。司徒舞天開心的想著,然而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用力捏了下原若揚的臉頰。
「哎呀!」原若揚叫道。
「看來你是真的回到我身邊了!顾就轿杼鞚M心幸福的往他懷里鉆。
「你不該捏我的,你這樣做,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傷心的!乖魮P嘻皮笑臉的說著。
「傷心什么?沒有人會傷心的!挂獋囊仓挥兴粋。∫驗檫@個男人早已經(jīng)貼上「非賣品」的標簽了。
原若揚微笑,聰明的不和她爭執(zhí)。他轉(zhuǎn)移話題的問:「這么冷的天氣,你騎臺小車出來做什么?」
「哎呀!對了,我是出來買醬油的,都是你啦!」害她都忘了媽媽正等著這瓶醬油做菜呢!想著,她連忙扶起了腳踏車。
「我送你回去吧!」原若揚說道。
司徒舞天想了想,搖頭說:「不要,過幾天吧!」誰叫他讓她等了那么久,在向天崖時還對她那么冷淡,雖然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可是,她才不想這么快就原諒他呢!「如果我現(xiàn)在帶你回去的話,會嚇壞我爸媽的!顾室膺@么說。
他會嚇壞人?「我的長相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慘吧?」原若揚不敢相信。
司徒舞天瞇眼,十分正經(jīng)的說:「很難說。我們家是保守的中國人,對外國人是很排斥的。」
「我也是有中國血統(tǒng)的混血兒啊!」原若揚想據(jù)理力爭,可是司徒舞天才不理他。
「再見!顾Ц吡讼掳,一副不在乎的揚長而去,然而,背對著他的司徒舞天笑得是那么開心。他活著,他真的活著!想著,她的嘴開心的久久合不上了。
望著她的背影,原若揚瞇起了眼睛。什么再見不再見,既然她不讓他去,他不會自己去嗎?要不然前以他是怎么溜進她房里的?想著,原若揚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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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鐘敲了十二響。在這個連月亮和星星都忍不住想打瞌睡的時刻,一道黑色的影子潛進了司徒家。來人利落的越過圍墻,攀上庭木,來到司徒舞天房前的陽臺上。他伸手旋開玻璃門時,根本連一點點聲音也沒有。
入侵者悄然的走到正在熟睡的司徒舞天床邊,坐在她身畔,伸手撫了下她可愛的睡臉!赣H愛的。」
司徒舞天睜開了模糊的眼睛!膏拧阍趺催@么晚才來?」害她等得都睡著了。
「你知道我會來?」原若揚高興的問!冈瓉砦覀冞@么有默契。」他還以為她一點都不懂他的心呢!
司徒舞天搖頭。「誰都知道小偷在晚上是不可能乖乖待在家的!乖僬f,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她如果還弄不清這個人是什么樣德行的話,她才是白癡呢!
「難道你還認為我是色狼嗎?」原若揚提高音量的問著,將司徒舞天摟在懷里!膏蓿√焯,你明明很清楚我對你是那么忠貞不二的……」
司徒舞天急忙摀住了他的嘴!感÷朁c啦!你要把我爸媽都吵醒是不是?」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他在她的房里,她不就丟死人了?
「我怎么敢?」原若揚賠著笑臉,心里卻想著,最好把大家都吵醒了,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司徒舞天拐走了,省得她的小孩心性起起伏伏的,多生枝節(jié)。
司徒舞天白了他一眼。跳下床,拿起了書桌上的怪東西。
「哪!我早知道你會來拿這個的,給你吧!」說完,還一副自以為聰明的模樣。
「這個?」原若揚覺得有些無趣。他是來找她的,才不是來看這東西的;而且,他早忘了自己把它留在她這里了。在司徒舞天的頻頻催促下,原若揚才勉強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之前多次的戰(zhàn)利品。
「你猜這是什么?」司徒舞天坐回床上,大眼滿是期待的問道。
原若揚很想把這些掃到垃圾桶里,誰管這是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摟她、抱她、親她,做他最想做的事,可是她竟然只關(guān)心這些破爛玩音心兒。盡管有千百個不愿意,他還是在她的滿腔熱情下,一個一個的將它們拼湊了起來。
在原若揚將它們合成一個形狀后,司徒舞天叫了出來:「若揚,這是一個魔術(shù)方塊耶!」真是奇妙,原本那么怪的東西竟然可以并成一個立方體。
看著司徒舞天那對發(fā)亮的眼睛,原若揚壞心的問:「你想玩嗎?」
最好她有興趣,這樣他便可以趁她分心的當(dāng)口,做他想做的事了。
司徒舞天點點頭,一副愛現(xiàn)的模樣夸口說:「我很會玩這個喔!」
說真的,如果是太難的,她就不敢說了,可是玩魔術(shù)方塊嘛,不過是把全部的圖案都回歸正位,那對她而言可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聞言,原若揚將方塊丟給了司徒舞天,然后,當(dāng)她聚精會神的轉(zhuǎn)弄著手里的方塊時,他從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吻著她纖細的頸項,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的伸入了她保守的睡衣里。
「若揚,別鬧了!顾就轿杼燧p喃著。他的吻讓她無法專心。
「那就別玩了!乖魮P說著,手覆上她敏感的雙峰,開始挑逗似的舔著她的耳垂。
司徒舞天軟軟的靠在他身上,輕聲的抱怨:「不要嘛,我差一點點就好了!
原若揚才不管,兀自做著他愛做的事。
沒一會兒,司徒舞天在他的干擾下,竟也輕易的將方塊的八個面全部歸位。就在她完成的那一刻,忽地,發(fā)出「卡啦」一聲。
「若揚,這是個盒子耶!」她大叫。
他們原以為這是個普通魔術(shù)方塊,沒想到它卻另有玄機。
司徒舞天開心的回過頭!改阆脒@里面會有什么?」
原若揚想了想!冈賮硪淮。怎么樣?」
司徒舞天笑了起來!钢仡^到尾再來一次嗎?」那可不是普通的累呢!可是如果是跟他一起的話,她絕對不會拒絕的。
兩人笑鬧著。從盒里滾出了一把精致可愛的黃銅鑰匙!高?這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沒聽過有關(guān)它的事。
「是嗎?我還以為你知道!顾就轿杼煊悬c失望,也許那是一段很有趣的故事。
「想知道嗎?」原若揚將盒子丟到一邊,然后將司徒舞天壓在床上。「跟我一起回去紐約找答案好不好?」他試探的問著。一回到文明世界,他就來找她了,都還沒有機會回家復(fù)命交差!溉绻轿壹胰,有可能會知道這把鑰匙的事!
「我為什么要跟你去?」司徒舞天眼睛一轉(zhuǎn)的指指他的胸膛。
原若揚望著她,輕聲說:「因為我不能沒有你,親愛的!
「真的?」司徒舞天輕笑。雖然知道他會這么說,可是她還是好高興。
「當(dāng)然!乖魮P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輕拉下了她的睡衣,那眼神又是那么的危險和強勢。
「為什么要這樣看我?」每次當(dāng)他這么看她的時候,她的心就會亂的什么都不能想了。
「因為,當(dāng)男人看著他心愛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乖魮P在她耳邊溫柔的迷惑她純真的心!柑焯欤以谝黄,好不好?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永遠都在一起嗎?」她問,伸手勾住他的頸項。
「永遠!乖魮P吻住了她的唇。
司徒舞天覺得自己就要融化了。
去紐約!好象也不錯嘛,司徒舞天用著僅剩的一點意識想著。其實,只要能跟他一起,去哪里都沒好……-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