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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玫瑰 第七章
作者:夏子
   
  速食店的二樓  

  白玫瑰把玩手中的白色小藥罐,她心情好得不行了,千春跟她說過低氣壓自從被前任女友拋棄后再也不近女色,她在心里想過好幾次,男人是性欲的動物,不近女色,那他有“需要”時怎么處理?她很好奇。

  “玫瑰,你今天心情很好!蔽榍Т号呐乃募缈瑁S意地在她身邊坐下。“什么好事說來聽聽!

  “千春,我想到一個整人的方法!

  “哪個是你的受害者?”伍千春很了解地問。

  “低氣壓。”

  她差點沿到桌于底下,“我哥?”伍千春抓住桌角坐上,“你敢整他?”她眼睛撐得如銅鈴大,不敢相信白玫瑰敢在太歲頭上動上,“你不怕被我哥砍了!”

  白玫瑰哀哀嘆氣,想她捉弄人的技術(shù)高超,被整的人多數(shù)被整了還不曉得哩,到頭來還對她好得不得了,被發(fā)現(xiàn)?等下輩子吧!“怕什么怕,整他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就算被發(fā)現(xiàn)他又能拿我怎樣?頂多我‘跑路’而已!闭f完她又補充道,“我才不相信低氣壓是什么三頭六臂的人物!

  聽到白玫瑰自信的話,伍千春打從背脊竄上冷冷的電流,看樣子玫瑰肯定是早策劃好,過幾天她就會開始行動,“你要怎么做?”了解自己是不可能阻止得了白玫瑰,她只好聊勝于無地問問白玫瑰要如何做。

  “靠這個。”白玫瑰搖播握在手中的白色罐子!案嬖V你,這東西很難買得到,我可是透過特殊管道買來的!备皆谖榍Т憾渑,她小聲說。

  伍千春倒抽口氣,“你要拿毒品整我哥?”

  “你以為是安非他命?拜托好不好,那種玩意兒貴得要命,再說我只是整人而已,我沒事干么下那么大的本。”白玫瑰瞪她一眼,凈往壞事想,她是那種人嗎?光看長相就知道她天真善良、玉潔冰清、整人不落人后,怎會做出傷人的事?

  “那是安眠藥?”嚇死了,她還以為玫瑰要拿毒品為害她哥呢,不過用安眠藥讓她哥睡也沒這個道理。

  “安眠藥西藥房就有得買,我干么透過特殊管道,你長點智慧行不行?”她揚起一邊眉毛,指責伍千春的沒知識!皼]有知識也要有常識,沒有常識也要?措娨,沒看電視也要懂得會掩飾!

  “玫瑰,我哪知道你打算用什么?”伍千春拒絕再猜。

  白玫瑰神秘兮分地看看四周有無人跡,才轉(zhuǎn)頭湊近伍千春,“跟你說,我這里面放的是春藥!

  伍千春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快把嘴巴蓋上,不然蒼蠅飛進去!卑酌倒迳裆匀挥鋹偟赝兄南掳,要她自重,不要在公共場合有失女性端莊!斑有我警告你,不準把口水流出來掉到我的雞塊上,不然我就跟你拼命!

  伍千春無法學白玫瑰輕松自在,玫瑰未免太大膽了,竟敢大刺刺在她面前說要對她哥下春藥! 

  “你不想知道低氣壓是不是和正常男人一樣有發(fā)泄欲望的管道?”  

  “玫瑰,這樣不太好吧!”伍千春規(guī)勸,她衷心希望玫瑰能打消這個稍嫌邪惡的念頭,西方稱句諺語:“好奇心殺死貓!庇谇橛诶硭窃撛O(shè)法摒退玫瑰心里的壞上意,不只是為她哥,也是為玫瑰自己。

  “千春,你怕什么怕,我又沒叫你去做!卑酌倒逄觳慌碌夭慌,一副責備伍千春太過擔心,“我做事一向有分寸,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難不成你是怕低氣壓不小心被女人強暴?”

  “我……”  

  “好啦!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你可千萬不要做‘報馬仃’,否則萬一消息走漏你就是第一號嫌疑犯。”白玫瑰妥妥當當把手上的白色罐子塞進她的上衣口袋,“你就等著我向你報告最新消息!鄙癫娠w揚地她拍拍上衣口袋,代表她誓在心得的心。

  “隨你,玫瑰,但是你要記得不要做得太過分!

  “我知道。”

  *  *  *

  白玫瑰像小偷似的,她躡手躡腳轉(zhuǎn)動門把,緩緩?fù)崎_房門,伸出一顆頭,直直看向床的位置,她早熟悉這房間的環(huán)境,為方便她偷偷潛入,她甚至早在多天前趁伍千章不在時把門上了油,以預(yù)防推開門時會發(fā)出丁點聲響破壞她的行動。

  和她想的不差,伍千章躺在床上,雙眼閉著,她將滿意的笑含在嘴里不敢笑出聲,小心翼翼降低她的身體,以四肢趴在地板上學四只腳的動物爬進去。

  爬進房后,她回頭悄聲關(guān)上門恢復(fù)原狀,“開工”前還不忘轉(zhuǎn)回頭確定她把門關(guān)上免得破功,靈活運用四肢地朝她的目標靠近,臨想到,她伸手往褲子的口袋摸去,確定最重要的東西她有帶在身上。

  越是靠近床邊她的呼息越是急促,沒辦法的事,她光是想到她即將做的事,心里就是興奮異常,怕她的氣息驚醒床上的人,她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勸服自己穩(wěn)住,連作幾次吸吸呼呼的呼吸運動后她才復(fù)又展開行動。

  終于白玫瑰接近目標了,抬高頭,視線與床的高度平齊,只見伍千章躺在床的遙遠一方,換句話說就是她必須先繞過大床才能算是真正的接近目標。

  這回她改換臥倒的姿勢,饒過床尾來到床的另一端,此時床上有了動靜,嚇得她連忙更是貼向地面,唯恐事跡敗露,屏住氣息,她等待,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一直沒再聽到有任何動靜,她冒險地抬高頭,她的目標改變地點翻到她剛剛到達的第一定點,不由得她在心里詛咒他的不合作! 

  好不容易她終于能夠到達最有利的位置,她輕巧地摸出口袋里的白色罐子,在扭開罐子前她想到拿給她的人說過這個東西是利用空氣吸入的,在使用時要特別小心,只要吸到三分鐘內(nèi)立顯效果。

  想及此點,于是白玫瑰捏住鼻子,空著的手拿白色罐子要伸出去時,才想到她還未打開蓋子,于是頭轉(zhuǎn)向一旁,閉住呼吸,打開蓋子后她盡量拉開與白色罐子的距離預(yù)防自己不小心吸到,釀成樂極生悲的結(jié)局,害人不成自己受害。

  她的頭往上升起,看到的景象令她為之抓狂,她面對的是一顆黑色的后腦勺,換句話說她得改變原先擬定好的戰(zhàn)略,她趴回原地思索該如何順利執(zhí)行計劃。白玫瑰緊急作出一個決定,既然動手她絕不能半途而廢,眼開成功在望卻放棄目標,她要貫徹到底能不退縮。

  在腦海中模擬好該如何做,她豁出去,干脆整個身體站起來,眼睛尋找牢固的東西以便她的手能夠靠在上面支撐她的身體,她眼睛頓時一亮,床頭是用木板做的,定能在不驚動到對方的情況下幫她完成任務(wù)才對。

  于是乎白玫瑰嘗試性地伸了壓按在床頭測試床頭是否符合她的需求,在試過后,她正式展開行動,極力彎下腰,順利越過伍千章的頭,瞄準好目標,她將手中的白色罐子移向他的鼻端,她很興奮,因為她的目標達到了,接下來是脫身趕緊走人。

  也許真是樂極生悲,一個不小心她的身體無法保持平衡,上半身竟往伍千章的身體壓下去。她也拼命掙扎試圖保持平衡,但還是徒勞無功,這下是欲哭無淚了,只能祈禱伍千章千萬不要湊巧醒來,大概天上的神仙全都在放假沒聽到她的祈禱,伍千章遭她身體的重壓時睜開眼睛。

  “該死的!你在這里做什么?”他大吼。

  被他一吼,白玫瑰的心跳為之停止,她神色慌張,卯足力氣要自他身上爬起。

  伍千章感覺到他身體的某一部分起了變化,屬于女性的馨香更加漲其勢,他的體溫向上竄高,猶如體內(nèi)被放置一把熊熊燃燒的火,不可遏止。

  白玫瑰亂了,掙動間,蓋在伍千章身上的被子滑開,被子底下的他是赤裸的,她與他之間只有她身上薄薄的衣物阻攔,他堅硬的胸肌抵在她下面。

  伍千章的心跳加快兩倍,血液如急流奔騰在他體內(nèi),猛翻身,白玫瑰被帶上他的床,而他則壓在她上面。

  來不及作任何反應(yīng),伍千章的唇迅速覆上,他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有效阻止她蠢蠢欲動的手,白玫瑰張口欲喊叫,他卻把握時機,舌頭探進她口里,他以無限的熱情與熟練的技巧引誘她,并利用舌尖取悅白玫瑰。

  她的頭腦為之渾沌,她的神經(jīng)未稍為之悸動。他呼出的一息不時地撲打在她臉頰上,她在淺短的呼吸之間吸取了他身上濃厚的氣息,他的男性體味不僅為她帶來困擾,亦帶來喜悅。

  他開始以牙齒咬她的下唇,造成混合疼痛與愉悅的特殊感受,她深深為此所吸引也更加投入。

  這是自何時開始發(fā)生的事?伍千章一面掠奪她的雙唇一面質(zhì)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腦中映上她老愛惹他動怒的記憶;他們兩人老是互相叫罵,只要碰頭她總是能燃起藏在他心中的怒火。他再度質(zhì)疑,他對這個女人的渴望自何時起竟如此強烈,如此無法平息?他認為自己應(yīng)該壓抑住所有的沖動,但他不知因為藥力加上自己身體的渴望不想停止。

  他不悅地發(fā)覺自己居然無力阻止這場瘋狂的挑逗,他要的不只是一個吻,他要的是她的身體,她的全部。這想法震驚他,然而當她開始回吻他的當時,所有的想法卻像晨霧遇著夏日初升的太陽煙消云散。

  他的嘴唇向上探索至她優(yōu)美的頸項,他的舌亦同步地,品嘗她那柔軟而溫暖的肌膚,“太瘋狂了!”他粗嘎地低語,遲遲不肯將埋于她頸項中的面孔移出!白柚刮遥悄氵有理智的話!

  阻止他?是的,她潛在的意識仍殘存著要她阻止他的因子在,白玫瑰知道自己應(yīng)該想辦法阻止他,畢竟這是她引起的,她引發(fā)他的欲望,自然有義務(wù)阻止這不該發(fā)生的事。伍千章的話透過重重的感官障礙才傳到她的耳中。

  事實上,她和他—樣沉浸在奇怪的喜悅感受之中,她不希望這種感受就此終止,他那緊壓在她身上的壯碩身體,與他烙印在她頸項間灼熱的無數(shù)親吻……均引發(fā)白玫瑰的好奇與渴望,這是她所從未經(jīng)歷過的,直到他們的唇交接之際,她的好奇才轉(zhuǎn)化為更強烈的熱情,并摧毀她所有的抗拒。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鼻子正穿梭于她的下巴附近,他的頭發(fā)及早晨才剛冒出的胡髭不僅擦過她的面頰,更輕輕地搔弄著她敏感的肌膚,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熊熊熱情的火苗。他隨即以舌尖輕舔她已然狂亂的脈搏,而她的呼吸亦順勢呼呼地噴在她的反應(yīng)上,白玫瑰不自覺沉淪在其中。

  “阻止我,要是你還有理智的話。”他的話仍在她腦中回蕩,是的,她同意他的說法,事實上她也曾試過抬起虛弱的手無力地推他幾下,不過伍千章并不因此而抽開他的身體。

  要是她的掙扎能更明顯有力的話,伍千章便會強壓抑身體的渴望停止一切動作,那是無疑的,問題是她的掙扎充滿不想走與無力,足可證明她根本無心阻止,她是希望能夠跟他繼續(xù)下去,與他一同沉溺于無限的熱情中。

  他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思索她的反應(yīng),他只是憑借自己的本能,因為自從他輕咬她滑嫩的頸背那一刻起,欲望便開始主宰他的意志。

  她起伏的胸部吸引他的注意,她的呻吟有如烈火貫穿他的身體,致使他的胃糾結(jié)成一團,而原先于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的少得可憐的理智隨著烈火竄升而消滅于無形。  

  伍千章終于確定他要定她了。  

  無論對與錯,他只想要將自己埋入她的芬芳之中,其余的一切均不再重要,她已無所抗拒的敞開來歡迎他,接納他的欣喜與刺激,他想要品嘗她的緊繃肌膚與蜂蜜般滑嫩的身軀,他想要聽一聽她所發(fā)出的狂喜嘆息與渴望的呻吟! 

  伍千章這一生中從未如此地渴求過一個女人,甚至連陳靖如也不會令他這般失態(tài)過。陳靖如的名字以及往昔的回憶涌上他的心頭,卻不是使他突然停止所有動作,并且低頭凝視懷中女子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陡地發(fā)覺自己已瀕臨崩潰邊緣的事實,他不能占有她,她是住在他家里的房客!他應(yīng)該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有其他的想法才對! 

  伍千章一向最祟尚勇氣,而他自認本身的勇氣人虞匱乏,直到現(xiàn)在,他才驚覺要將手自她的身上移開是一件困難的事,他甚至必須要費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與她保持些微的距離,伍千章繼而又移動身體,并以手肘撐住他的上半身。

  白玫瑰無法做正常的思考,在如此靠近其結(jié)實而赤裸的男性胴體的同時,她的感官尚留有他的體味,而她的舌尖還遺有他誘人的齒香,下意識她舔舐自己的下唇。

  她這無意間的誘人動作激起他潛藏、蟄伏的欲望因子,文明早掙脫而去。

  他一把扯開她的上衣,他要她……

  *  *  *

  白玫瑰突然自睡夢中驚醒,她無法回想是何所致,于是她想一身換個睡姿,但無法如愿,因為她胸前有一只強健的手臂環(huán)著,而她的雙腳亦被箝住,纏綿的記憶涌上心頭。

  轉(zhuǎn)頭,她的臉孔恰好面對著他,在她的身側(cè)好像有東西刺激著她,伸手一陣摸索,是她用來對付伍千章的白色罐子,這已足以刺激她找回在身前的回憶、她的大意使她害人反害已。

  沖上腦門的是要她趕緊走人,不要留在這里,就裝作是一場旖旎春夢,如果她掩飾得當?shù)脑,這一切如同船過水無痕,只要她不說沒有人知道的。

  伍千章慵懶地對著她眨眼睛,“早!彼氖指行缘鼗纤谋臣,引得她一陣戰(zhàn)栗,猛地將她拉近自己,使他們之間容不下一粒砂。

  他們身體的各部位均緊密地嵌含在一起,白玫瑰感受到他的燥熱體溫,他要她!不由自主她的胸部隨之堅挺,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欲望很快席卷而過,彼此身體得到滿足后,他們喘息,待稍平靜后,伍千章先開口!澳芙忉屢幌履銥槭裁磿谖掖采?”他欺身壓在她的正上方,與她四目交視。激情歸激情,他可不是那種昏庸愚昧的人,他敏銳的嗅覺聞得出他們之所以會做出越舉的事,全和白玫瑰有關(guān)。

  白玫瑰設(shè)法閃避他審問的眼光,現(xiàn)在的她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已經(jīng)用她自己來證實伍千章不是那種對男女之事一概不知的男人,也不是有斷袖之癖,現(xiàn)在面臨這種拷問她著實答不出個所以然。她猶疑不定的眼神四處飄移,就是不愿正面與他相對。

  “不說?”伍千章俐落地翻身下床。

  她暗暗松口氣。

  他接下來的話卻是存心不讓她好過,“要是你的家人知道你跑進男人的閨房,并強暴一個男人……”

  “你胡說!”白玫瑰由床上跳起來,忘了她身無寸縷,只顧著要駁回伍千章的話。

  起先她并不注意到自己的樣子,直到伍千章不懷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視她的身體,在她身上游移不止,她才順著他目光所及之處落下,“色狼!”慌亂她用手遮掩胸前并轉(zhuǎn)身背對他。

  “現(xiàn)在想到不會太慢?”他優(yōu)閑地緩緩道出!拔覀兌家呀(jīng)上過床了!贝嫘牟蛔屗眠^,他故意挑釁道。

  而她的眼神泄了她的底,因為她的眼睛老有意無意地往下瞄動! 

  他氣惱她的漫不經(jīng)心,尋她視線的著落點,精明的發(fā)現(xiàn)一只白色罐子!斑@是什么?”他的眼瞇細了,毫不掩藏他眼中流露出足以令地獄為之俱裂的憤怒。

  頭一次發(fā)現(xiàn)她游戲玩過頭了,她害怕起伍千章。

  “請你解釋!

  *  *  *

  白玫瑰和伍千章玩起躲貓貓游戲,只要有伍千章在,白玫瑰就跑得特別快,局面呈現(xiàn)王不見王的奇怪型態(tài)。

  這天早上,白玫瑰拎著里頭裝滿書本的包包,躡手躡腳地跟著腳尖,由她的房間探出一顆頭來,賊賊地往客廳方向瞄了瞄。

  她暗暗放下心來,還好,沒有人,昨天在房間門口不小心差點就被低氣壓撞見,幸好她反應(yīng)快,在他發(fā)現(xiàn)之前不發(fā)出聲音地把房間的門關(guān)起來,讓他以為她已經(jīng)上學去了,要不然可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

  算了算日子,她整整躲他躲了一個星期,哎!倒楣的自己到底還要躲多久啊?一下子彩色的人生像是失控般變?yōu)楹诎椎,唔,或許是她自己活該自做自受,誰要她自己沒事找事做,偏偏啥事不做,就是硬扯上大禍,F(xiàn)在可好了,她是人在他人屋檐下。唯一所以采取的行動就只有選擇最懦弱的態(tài)度,能躲則躲,等不能躲的時侯再來打算該如何走下一步吧!

  安撫狂跳不已的心臟,奇怪了,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心驚肉跳的?客廳明明沒有人不是嗎?哎!不管了,還是趕快出門才免得夜長夢多,給自己一個長痛不如短痛的精神上激勵,她昂首地走出房間。

  隨著她走出房間,她的心跳反而越是怦然不已,白玫瑰咒罵自己,沒事干么像作賊心虛似的,她又沒做時壞事,頂多只是對低氣壓下春藥而已嘛,最后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耶,她這個受害者都沒說什么了,那個死低氣壓有什么權(quán)利雞貓子喊叫?哼!瞧瞧她這個星期的日子過得有多痛苦?每天風聲鶴唳的,尤其是待在屋里的時候,什么時候不是過得心驚肉跳的?就怕低氣壓那個陰沉的人類突然聞從她眼前蹦出來。

  一步、兩步、三步,隨著越接近門口,她的呼吸變得越是順暢,快!再踩個幾步,只要拉開門就不再怕會被低氣壓撞見。

  “咳!咳!”清喉嚨的聲音在她的手摸上大門門把前響起,“你要出門也用不著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吧!”

  白玫瑰被他的聲音震住,半停在半空中,身體呈現(xiàn)半僵硬狀態(tài),她直著上半身,腳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在她眼前無巧不巧的就是伍千章一張無表情的臉。

  陪笑似的,白玫瑰嘿嘿干笑幾聲,“呃——早!你還沒睡呵?”心里像是打翻調(diào)味罐般雜陳交加,小心地選擇無關(guān)緊要的言語問候他。

  他冷冷地道,“你不會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吧!”伍千章整個身體閑適地靠在腦上,他若有似無地撥去肩上幻想的灰塵,眼睛直勾勾地瞪視她! 

  被逮個正著的她只好硬著頭皮應(yīng)付,“我……我想反正我們住在一起有的是時間嘛,要談也不必急于一時對不對?”

  “你真的是這樣想?”伍千章的眉頭往上拱,一副就是不相信的模樣。

  白玫瑰指指自己,“你看,我這張臉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嗎?一點也不像嘛,對不對,你放心啦,我—定會給你—個很好的交代。”

  伍千章默默不語,一逕地盯視白玫瑰。

  白玫瑰被看得渾身不對勁,冷汗直冒。

  扭捍地逼壓自己想個脫身的方法,強力閃躲他分明是在嚴刑逼供的眼神,她的視線漫無目地地亂瞄起來,怎么辦?強裝鎮(zhèn)定的心開始動搖飄忽不定,忽然,吊在客廳墻上的鐘給了她靈感,“啊!再不快走我上課要來不及了!眻A滿地為自己找到一個再好不過爛借口,她轉(zhuǎn)身摸上大門的門把,“先走了,有事晚上再說。”拋下伍千章,她急忙趕快走人。

  她沒注意到當她匆匆拉開門走后,伍千章的嘴角竟難得地露出淺淺的笑容,在與白玫瑰短短的對峙中,伍千章注意到與白玫瑰對話竟是如此有趣。

  他不會去計較她隨意找借口擺脫掉他,他現(xiàn)在倒很期待白玫瑰會再使出什么新鮮有趣的方法來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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