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珍寶感到畢邏宣的話語很深奧。
他沒答話,手指倒是飛快的開始解她的衣裳,并將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寶,小珍寶!巩呥壭崧暫魡荆Я艘齼善絻,低喃著,「妳問得太虛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沒有!拐鋵氉碓诋呥壭┱沟哪行憎攘χ小
「妳當(dāng)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畢邏宣略帶嘲笑的問。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愛惜她呢?
她家爹娘經(jīng)常沒日沒夜的壓在一起,有時不慎被她瞧見了。娘羞憤、爹羞澀,可說詞都一樣,說他們做的是相愛之事。珍寶若有所悟的看看畢邏宣,他們相愛了嗎?
她喜歡他呀!他說不會拒絕她,應(yīng)該是相愛,但爹娘總是關(guān)在屋子里相愛。珍寶環(huán)顧周圍,臟亂的密道一條,只有明珠高懸,綰放了唯一順眼的光芒。
「我、我……這里不太適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會放不開。
「妳不反對?」她雖末答應(yīng),但言詞問也等于是間接同意了!畢邏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許還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個豪放女,他絕下能讓她毀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犧牲,親自接收處理!
「我相信你呀!」她歡喜都來不及了,又怎么會反對?
「我一定不會辜負(fù)妳的期望!辜讶送懈吨链,他若不賣力一展身手,豈非有損男人的驕傲?
珍寶聽了他的話,大受感動。盡管他的表情有點邪惡,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負(fù)的承諾里。
她像是一輩子許給了他了。
呃……怎么褻褲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寶掙扎著支起身,看著畢邏宣埋首在她雙腿之間。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間是這么相愛的嗎?
「練功。」淫術(shù)。
畢邏宣全神貫注的取悅著她。
「練功……練到那兒去?」珍寶大驚。
「內(nèi)功!」房中術(shù)。
「你是練功,不是與我相愛呀?」 珍寶糾結(jié)起眉頭,頗感失望,下腹又被他撩起一股異常的騷亂。
「小珍寶,妳實在逗人。」他的手指試探著她的蜜穴,發(fā)覺她緊窒得難以侵入。身體騙不了人的,如此緊密,定沒幾個人開發(fā)過。「說!受了多少人調(diào)教?」
「練功嗎?」珍寶被他揉、捏、采、弄,整個人昏昏茫茫的!敢粋!
她的破爛武功全是跟她娘學(xué)的。
「一個?」他勾引出她豐沛的水澤,抬頭看見她一副癡狂的神態(tài)!赣写怂疁(zhǔn),怎么可能只有一個?」
「我沒騙你嘛!因為我比較懶惰。」練武有什么樂趣可言。坎贿^,他現(xiàn)下傳授的功夫,她以前從未體驗過。
「那待會兒妳可得積極些!拐f罷,他捧起她的雪臀,長驅(qū)直入。
「啊──痛呀!」珍寶驚嚇的捶打畢邏宣的胸膛,哀嚎著,「痛!痛!痛!」
他感覺到突破中的障礙,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艷娃兒居然流出了處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動作,質(zhì)問道:「妳……妳不是練過?」
「流血了呀!」珍寶悲慘的掉了眼淚,發(fā)現(xiàn)他似乎比她更難受,不由得討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練內(nèi)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練幾次應(yīng)該就會習(xí)慣了。」
「小珍寶。」畢邏宣已無法思考!笂吺羌偬煺孢是真單純?」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問題很奇妙,她于是說起了題外話:「我喜歡你叫我小珍寶!购叩哪樀叭侨藨z。
畢邏宣徹底的醒悟了。
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兒一樣蠢呀!根本是同流合污、物以類聚,他早先怎么沒看出來呢?
「我們大概有些誤會!顾呎f邊忍不住律動了起來。
珍寶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飄忽不定!膏拧銊e一直動,會痛……」
他看她一臉迷茫,心里忽地發(fā)涼,感覺自己像是在欺負(fù)單純無知的孩子。畢邏宣良心發(fā)現(xiàn)的退出珍寶的體內(nèi),罪惡感猛地涌上。這女娃是春兒的,不屬于他──
「你怎么了?」珍寶并攏酸疼的雙腿。
「妳到底幾歲?」畢邏宣痛苦的問。他親手──不,是親身毀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長?
「我不是跟你說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寶穿回衣裳!改憔烤挂艺f幾遍?」
她不驚不怒的神態(tài)令他更加苦惱,他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占有了她純潔少女的貞節(jié)。
「妳懂不懂,妳被──」欺負(fù)、侮辱、侵犯?畢邏宣想不出適當(dāng)?shù)男稳菰~,怎么說他都是個罪人!他沉重的嘆息。
「被什么?」珍寶不解的追問。
「珍寶!」他必須設(shè)法補救!
「如何?」她的臉讓他的雙手捧住了。
畢邏宣用極為深情的眼光凝視珍寶,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笂呌憛捨覍吽龅氖聠?」
珍寶低了低頭,紅顏嫵媚。「不討厭呀!」
他笑了,從未因別人的一句話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歡嗎?」
「一點點……」珍寶沒敢看畢邏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練功這事,我認(rèn)為還是不要比較好。」
「這妳放心,往后練功不會再痛了!谷松畲蟮臉肥,豈可不要?
「哦!你喜歡的話,我天天陪你練功。」珍寶悄然一笑,純真的眼里凈是信任。
畢邏宣看了,大感自己十惡不赦。他這樣算不算在拐騙?
「珍寶,妳認(rèn)為我和春兒……」錯誤已造成,煩惱也于事無補!畢邏宣為人實際,立刻挖掘出一條能拯救彼此的光明道路!赶啾容^的話,妳認(rèn)為如何?」
艷娃年紀(jì)不小也不大,正是調(diào)教的好時機,樣貌也合他胃口,把她留在家里好好培養(yǎng),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為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你們呀?」畢邏春怎能和他比!珍寶抿了抿嘴,為了矜持,克制道:「你略勝一籌!
「只一籌?」
她捧得不夠嗎?珍寶不禁惶恐。矜持算什么,討他歡欣才最重要。
「我要更改先前說的!」她氣勢洶洶道:「你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下的泥!你若是奔騰的長江,他就是鄉(xiāng)邊污穢的小溪!這樣你滿意嗎?不滿意我可以再改……」
不滿意!他很不滿意!畢邏宣眉眼一瞇。小珍寶為了討好他,讓他同意她和春兒的婚事,竟然忍心貶低春兒,她想嫁給春兒的念頭竟是如此強烈?
「珍寶,從以前到現(xiàn)在,妳是唯一令我注意、重視,而且不能徹底理解的女人!蛊G娃娃引起了他高度的興趣,他對她志在必得!
人,他到手了;她的心──以他的實力,遲早也是囊中之物!
至于弟弟嘛……他只有對不起他了,只好把春兒丟出門,去尋找他的第二個春天!
「我也不太能理解你呀!」珍寶分析著畢邏宣的話,開心的笑了。在意一個人,渴望了解對方,這也是人之常情。
原來他們對彼此的重視是同等的,她因他而生的心情,他也有,她喜歡他很值得呢!
「妳想了解我?」畢邏宣難掩正中下懷的暢快,手指邊梳理珍寶的亂發(fā)。
珍寶毫不猶豫的點頭。
「妳是否把我當(dāng)成了兄長?」
「我沒兄長……我不曉得!
「那……我與畢邏春讓妳選,妳會選擇誰與妳共度一生?」畢邏宣放誘餌,放長線。
「自然是……」她抑住甜笑,看他。
「小珍寶?」心里縱然焦急,但他仍是若無其事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說……」她羞紅臉,輕語媚人。
「小珍寶,妳可愛得像塊蜜糖……」管她心里在乎誰,只有他能占據(jù)她的心房!畢邏宣動情的含住她的雙唇,一陣吮吻,故意要讓她迷亂,無法思考!肝覀兝^續(xù)方才的事!
珍寶艷娃娃,他橫刀奪愛定了!
「練功嗎?」她的雙腿之間依然疼著呢!珍寶心有余悸的說:「不要,我好痛!」
她的話語里不自覺的帶著嬌媚之意,畢邏宣已明白她是無心的,不禁益加佩服她天生的媚態(tài)。
可塑之才,可塑之才!若經(jīng)他嚴(yán)加調(diào)教,不出三、五個月,曠世尤物即將在他床榻上轟轟烈烈的誕生!
重要的是,她的鮮美只有他能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