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蝎座的命運……今年是這么的慘!莊可璦離開飯店后,一時之間不知何去何從,也不敢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只有搭車來到朋友的住處,正巧在路上看著電視,正好有星座大剖析,將天蝎座的命運解釋的淋漓盡致。
也讓她明白,原來她正在走衰運……
沒錯,她是在走衰運!她窩在巴士里的座位一隅,車子正緩緩開著,而她的眼里還有未干的淚滴,沾在羽睫上面。
她一時沖動,聽到上官寂要娶別人的消息,便想離開臺北這塊傷心地,連行李也不拿,一聲知會也沒有。
她才不是笨蛋,上官寂的用意她還不清楚嗎?還不是想要金屋藏嬌,享個齊人之福,而她就是那個無知的第三者。
那她可以明白,為什么他不讓她與他養(yǎng)父見面了,因為上官寂認(rèn)為她的身世背景配不上他,所以在外買了一座豪宅給她,要人盯住她的一舉一動,免得壞了他的好事。
哼,死男人,詭計那么多!莊可璦愈想愈難過,她怎么會遇上如此“陰謀”的愛情呢?遇上了一只詭計多端的大野狼?
嘀咕著,眼淚又滑了下來。
哭啥?她莊可璦又不是缺男人缺到這種地步,單單一個上官寂,就讓她掉了一缸子的淚水,這太不符合經(jīng)濟效益了。
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嘛!
好吧,當(dāng)做是悼念自己失去的處女膜,為自己一時受到惡魔的誘惑,而失卻了自我,絕對不是為了上官寂而流下珍貴的淚珠。
不能承認(rèn)自己對他已經(jīng)眷戀不已……
因為從今以后,她和他再沒有任何瓜葛。
可是為什么愈想,她的淚水會愈落愈多呢?就像是水龍頭般,淅瀝嘩啦的流個不停?
終于,她小聲啜泣起來。
原來被背叛的滋味是這么的痛苦,比失去處子那刻還要來得痛,像是整個人被撕裂一樣,用任何的甜言蜜語再也補不回。
如果眼淚代表對他的回憶,那么就讓她狂泄而下,淚水流光,也代表對他的思念也遺忘光了?墒虑檎娴挠羞@么簡單嗎?
這么窩囊……哭聲漸漸流泄出來,甚至巴士上的乘客也都對她行注目禮。
她不在意,也不顧形象,只覺得什么都想拋開了。
所以她只有逃,逃開那個讓她傷心的地方。
不知難過多久,突然覺得時空只剩下她一人,于是盡情的發(fā)泄……
傷心能多久?莊可璦不知道。
她逃也上官寂為她安排的房子后,便到了好友元寶居處借住,暢談一晚后,她發(fā)覺雖然哭盡了淚水,卻訴不盡痛苦。
好煩,卻又甩不開這樣的眷戀。
而此時她被那混世魔女元寶寶反射層來參加宴會,根本無視她還在失戀情況下,硬生生的將她拖來當(dāng)陪客。
她還大言不慚的說要請她吃飯!誰不知這是場相親會,元寶寶只是借花獻佛罷了,還擺出圣母的姿態(tài)。
莊可璦哼了哼聲,雙眼略為紅腫,哭了一個晚上,她整個人都餓了,還是先填飽肚子,其他的……再說吧!
元寶寶拉著莊可璦來到一排自助用餐區(qū)!俺燥栆稽c,反正你有男人也不用顧形象了!
“當(dāng)然要吃飽啊,這里可是五星級飯店耶!”有沒有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肚子,嘀咕一聲,她的手攻占桌上的美食。
“你來這兒,真的只為了吃飽嗎?”忽地,一名好聽的男聲,從望而卻步可璦的背后傳來。
“費話。”莊可璦不以為意的脫口而出!耙蝗晃襾磉@里……”
咦,不對勁,這男的聲音好熟悉……一回頭,瞧見的是一張邪美的俊顏。
鏗鏘一聲,莊可璦忘了手上的食物,難過的咽了口沫!澳隳隳恪睈耗г趺磿谶@里?
“看來你沒忘了我?”男子邪笑一聲,最后將她納入懷里。
“你、你該死的怎么會來這里?”要死了,他是鬼魅嗎?怎么突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嗯?”上官寂挑起眉目,看到她一雙紅腫的眼,唇角揚起笑容,“莊可璦,人最好給我一個理由,解釋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發(fā)現(xiàn)自己躲不過這男人,于是她哭喪著臉道:“寶、寶寶,救、救我……”她想這魔女撒旦,應(yīng)該可以將這惡魔男人趕跑。
但元寶寶卻眨眨圓大的雙眼,只見她拉起裙角,自動退離這對男女三步遠,末了還撇清與她的關(guān)系。
啊——她討厭這無情又愛見風(fēng)轉(zhuǎn)舵的元寶寶!
像只小雞般被拎起來的莊可璦,就這么被上官寂帶出會場。
“很好。”上官寂將她帶往無人的停車場,還在那監(jiān)視器拍不到的角落里,準(zhǔn)備好好審問這磨人的小妖精。“你可以解釋你為什么會失蹤一天了。”
“干嘛跟你解釋!彼(fù)氣的抬高小臉,“我跟你又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面對她這奇怪反應(yīng),他深知一定出了什么問題。
“昨天我拼命的找了你一天,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今天被我碰到,你竟敢說與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他霸道的將她壓上車子的引擎蓋,如同一只反撲的野豹,等著撕裂她。
面對他兇狠的表情,她一時委屈又落下眼淚,“本、本來就是了,你都要娶別人了,和我怎么會有關(guān)系呢?我只是那無知的第三者,像個白癡般被你豢養(yǎng)在豪宅里頭,還自得其樂的以為你愛我,我真是天下最大的白癡——”她哽咽著說。
他表情一僵,冷聲問:“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她恨恨的瞪著他,“哼,你以為什么事都天衣無縫嗎?昨天好死不死我溜出去,一時心血來潮,想要去大飯店吃頓好的,卻沒想到你在和一個千金女相親,還急得要在七天內(nèi)結(jié)婚……去你的上官寂,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偷天換日,大享齊人之福嗎?”
她努力掙扎出他的懷抱,最后還是宣告無用,依然被困守在他的懷里!拔腋嬖V你,你想得美啦!要我莊可璦做小的,我會先閹了你這花心男人!”說完,一氣之下便曲膝想要給他苦頭吃,卻沒想到被他大手一攔,小腿緊緊貼在他的大腿旁,形成一種曖昧的姿勢。
“真的這么狠心要閹了我?”他邪笑一聲。
“閹就閹,怕你啊!”反正她都被吃光,現(xiàn)在還要被抹凈,倒不如她先下手為強,拯救下一個受害的無知少女。
他不怕她叫囂的反應(yīng),只是緊緊摟著她,“小野貓,要不要聽聽我的解釋?”
“去你的,你找一百萬個理由,也洗不清人的污點!彼娴纳鷼饬,她可不是任他搓圓搓扁的小泥球。
“我是來找我的贊助者。”他知道她口是心非,于是自己解釋起來,“我要在七天內(nèi)搞倒上官氏,甚至讓原石集團認(rèn)為自己是受害者,將矛頭指向上官磷,還要弄出連環(huán)倒閉風(fēng)暴!
她聽了,略為驚訝的看著他!笆裁?倒閉風(fēng)暴?”
“我要讓所有跟上官企業(yè)有關(guān)的公司,七天內(nèi)宣告倒閉,陪葬上官氏!彼湫Γ@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莊可璦皺眉,不敢相信眼前男人說出的話,“你、你要多少間公司倒閉?”
“預(yù)計上百。”這已經(jīng)是他里最慈悲的數(shù)字了。
“你瘋了!彼蠼兄!澳銗焊闵瞎偈暇退懔耍陕镞牽連無辜的員工?你知不知道這一倒閉,會牽連到多少人?”
“這不是重點!彼雌鹚南骂,“重點是我利用臺灣最大財團的力量,對付上官氏,掏空上官氏的資金,相信與上官企業(yè)合并的原石集團,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上官氏倒閉,所以他會投下一筆又一筆的資金,直到……接著就讓他們互相廝殺即可!
“你、你……”她不相信眼前這男人的手段如此快、狠,短短幾天就要讓臺灣的公司倒閉上面間,這太令人感到驚愕。
“所以我必須得談一場假結(jié)婚!彼p吻她的發(fā)絲!暗冶WC,那只是口頭的約定,根本不會有婚禮!
聽完他的解釋,她的身子就像軟泥一樣,無力坐在引擎蓋上頭,雙眼茫然的看著他。
天啊,她愛上的究竟是惡魔還是男人啊?她喪氣的垂著雙肩,“那你今天是來找贊助者?”
“資金贊助者!彼僖淮谓忉。“我這么惡搞上官氏,我肯定也落得一無所有,當(dāng)然得找個后路走,要不然我和你結(jié)了婚,肯定要喝西北風(fēng)。”
“惡、惡魔……”她輕咬唇瓣,發(fā)覺自己的心情好復(fù)雜,但她對他的愛確實是收不回來了。
“謝謝,我當(dāng)是你對我的恭維。”輕啄一下她的唇瓣,他笑開,“這下子,你可全部都相信我?”
她雙手緊抓著他的領(lǐng)口,用力點點頭。
“很好。”這小女人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了。
“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將那上百間的公司搞到倒閉,但是你也要想想公司里頭那么多員工,一個員工中又有一個家庭,你想想看,你這么一惡搞,所有員工都失業(yè)了,那么他們的家庭也要喝西北風(fēng)了……”莊可璦現(xiàn)在為那些無辜的路人擔(dān)心了。“失業(yè)率已經(jīng)這么高了,你不要再制造自殺率了!
他冷笑一聲,看著她激動的表情,“然后?”他有耐心的聽著。
“能、能不能手段不要那么……殘忍?”她小聲的說著,偷看了他一眼。
“對他們寬恕,反而是對自己不利!彼莱錾虉鲎顭o情的一面,“不過既然是你提出來的,當(dāng)然也只有你可以改變我的想法……”
她睜著圓亮的黑眸看著他,似乎有絲希望,“真的嗎?我要怎么做,才能改變你的想法?”
他俯身上去,將她完全壓在引擎蓋上,“取悅我!
“?”在這里?她慌張的看看四周,接著搖搖頭。
“不可以,這里有監(jiān)視錄影機,我可不想成為A片中的女主角!
“這里是角落,拍不到的!彼妓阌嫼昧。
“騙、騙人……”她臉一紅,還是不敢做出這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你只有三秒可以考慮,我的耐心有限!彼淅淇粗鏌o表情。
“好嘛,好嘛!”為了拯救蒼天百姓,她莊可璦只有忍辱負(fù)重,雙手勾上他的頸子,唇瓣印上他的薄唇。
舌與舌之間的糾纏,像是汲取不完對方的甜美,不斷探取對方的檀口,求取最大的渴望。
好一下子,她離開他的唇,臉頰飛添兩抹紅暈,“我、我取悅你了嗎?”
“頂多……拯救一間公司而已。”他瞇眸一笑。
“不要得寸進尺!”她的忍耐也不限度。
“那拉倒。”他雙手一攤,似乎談判已經(jīng)決裂了!拔覀兓丶伊恕
話還沒有說完,他又被她雙手一拉,壓上了她的身子。
“誰說要回家了!彼毭家惶,負(fù)氣的說著。
這男人將她逼到這們的絕境,那么她也豁出去了。
“還沒完?”他饒富趣味的問著。
“當(dāng)然!焙吆撸移圬(fù)她,有他好看的。
他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那雙小手大膽解開他的褲頭,但雙眼卻是緊緊的閉起來。
“這么急?”他笑得邪佞,大手探進她裙中的小褲,在褲底畫著圈圈,“還是這是你最后的絕招?”
她抿著唇,因為他的長指而停止動作,反倒是被他取得主動權(quán),無力的在他身下低吟。
“我、我還是不能接受在外面……”她勉強睜開一只眼,輕喘著說。
被褪去一半的褲頭,里頭的熱鐵早已脹滿疼痛,于是他輕扯下裙內(nèi)的薄褲,腰際往前一挺,沒入了她緊窒的蜜穴里頭。
“你必須接受我的所有!彼е,由于花穴不夠濕漉,他不敢傷了她,于是輕輕往前律動,不敢做更劇烈的抽動。
“寂……”她呢喃著他的名!拔摇⑽摇币驗榇T大的進入,讓她整個人低吟不停。
“如何?”
她腦中漸漸混沌,開始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吧眢w、身體好熱,能不能、能不能……”
“求我!彼室馀で囊馑,曖昧的道:“就給你!
“求、求你……”她緊抱著他的背,感覺兩人衣服互相蹭著。
雖然都穿著衣服,但她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尤其是在兩交合之處,一股熱燙的暖流,不斷涌進她的體內(nèi)。
上官寂笑了,看來這場戰(zhàn)役他贏了。
小可璦,最后還是贏不了大野狼的惡魔攻勢。
七天之后,真如上官寂所預(yù)定的計劃,他將上官氏搞得雞飛狗跳,就連無辜的幫石集團也被牽連下去,唯有那上百億的公司因為莊可璦的關(guān)系,只損失十分之一的資金,不至于被惡搞到倒閉。
只不過當(dāng)莊可璦看到這消息時,還是有點不高興。
說好那晚取悅他,就會放過那些小公司,但他還是將那些公司的資金,抽走了十分之一。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邪惡。
而晶圓企業(yè)最后如上官寂的希望,在短短的時間虧空所有的資金,而原石集團保守的援助,也不能救回晶圓企業(yè)。
且上官寂抽身的早,將一切的陰謀全推諉于上官磷,當(dāng)然結(jié)婚一事成了幻影,原石集團的人將上官氏視為仇敵一般。
而上官寂的另一番事業(yè),早已因為找到另一個援金贊助者,而在暗中合作開發(fā)新的商界頂峰。
上官磷沒想到自己會敗在上官寂的手上,誤信了之前的妥協(xié),他忘了上官寂是一個不容小覷的男人。
上官寂前途無量,卻也可怕至極。
不過上官寂的人生,也有一個制約惡魔的女子,那就是正生著悶氣的莊可璦。
“這點我堅持!鼻f可璦坐在客廳里,不滿的嘟起小嘴。
“但我也堅持!鄙瞎偌抛谒赃叄灰詾槿坏寞B起長腿,“他和我雖然是親人,但我這二十幾年,都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說感情……沒有!
她將他的俊臉扳向自己!八F(xiàn)在是老人了。你把他玩得那么慘,他的兒子、親人沒半個人要理他,你要他怎么度過后半生?丟著不管、還是任他自生自滅?”
“隨便!彼策^頭,“反正都不關(guān)我的事!
“聽話啦。”她搖搖他的手臂!爸辽,至少把他送進老人療養(yǎng)院!
他哼了哼聲,不給予回應(yīng)。
莊可璦見他一副跩樣,臉上的表情瞬時陰沉下來,這男人在跟她拿喬。
“也好,反正……”她聳聳肩!皼]想到我愛的男人竟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我怎么敢將自己的一生交付于他呢?”接著,她看看手指上的鉆戒!翱蓱z的鉆戒,不是我不要你哦,是我不敢接受惡魔的贈禮!币贿呧恼f著,一邊佯裝想拔下手上的戒指。
“你敢拔下來試試看!”他的聲音提高許多。
好不容易說服她答應(yīng)自己的求婚,如果再讓她拔下婚戒,那么一切的苦口婆心又會成為白費。
莊可璦一聽他威脅的聲音,不滿的翻身坐在他的身上,“給你三秒鐘考慮!
他撇過頭,不愿回應(yīng)她這個問題。
“拜托……”她換成嬌軟的語氣!白屛抑,你也會為我改變,好嗎?”
他盯望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許久都不說話。
她挑挑眉,真的還不為所動?
最后——
“你贏了!彼跉忸j廢的說!拔視嫠才藕蟀牒蟮娜兆印!
她揚起唇瓣,雙手環(huán)繞著他的頸間。
“其實你也贏了!彼鹛鹦χ,“你贏走了我一顆心!
他松了臉上緊繃的表情,緩緩扯開一笑。
原來,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這句話將成為他們一生最美的誓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