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肯定有天大的魔力,能唆使她情不自禁地與他糾纏。
耿心無法思考,更無法理解這一切。
他的大手在身上爬行的感覺癢癢的,同時也讓她發(fā)熱輕顫。
她在他眼中看到一絲溫柔,就像他的動作那樣,溫溫雅雅。
“嗯……”他輕咬她耳垂時,她敏感地發(fā)出第一聲呻吟。
她的聲音甜甜軟軟,比新鮮的葡萄酒更醉人,更容易沖垮男人的理智,韓俊瞇起雙眼,極力克制四竄的躁動。
從沒人能如此準確而迅速地掀起他的欲望。
隨著韓俊在她身上布下粉紅色吻痕,耿心的身子愈來愈熱。睡袍不知何時失去蹤影,她下意識地偎近韓俊。
他體格強壯、肌肉結實,令她忍不住想去觸碰。
他的動作愈親昵大膽,眼神就愈狂野,耿心的反應也就愈熱情。
“嗯,啊……”當他啃蹌乳尖,耿心忍不住拱起身子,發(fā)出銷魂的呻吟。
這迷人的吟哦直搗韓俊的靈魂深處,嚴重威脅他的自制力。
“人家……”她不解地瞅著他,身子不安地扭擺蠕動。
“噓!彼匚撬拿冀,最后停在那微啟的唇。
他的吻令她放松、安心不少,卻讓她的身子更熱、更焦躁……
“嗚……”她目光濕潤地望著他,身子下意識地閃躲。
她好害羞,可身子卻好像在迎合他似地,不斷地泌出火熱的汁液……
想閉攏雙腳,他的身子卻占在中間,讓她無法隱藏那令人羞怯的部位。
“第一次?”韓俊的表情寫著淡淡的驚訝。
“嗯!惫⑿妮p應一聲。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溫柔地對她說話。原來他不生氣時,聲音 這么動人,仿佛一陣春風吹過心田,耿心覺得心口甜甜的。
“很好!表n俊的唇角浮起了有始以來最深的弧度!
他喜歡完整的東西——完整的鉆石,完整的女人。
“你……走開……”她好害羞,他可不可以走開,別看她那 里?
很好,這女人終于有這種表情。韓俊的唇上彎起促狹的弧 度!
“你確定嗎?”
可惡。韓俊暗暗詛咒一聲。他還想從容地捉弄她一番,誰教 她發(fā)出這種直接刺激性欲的聲音?
看來,要順利控制自己的性欲,得先把她的嘴封起來!
韓俊火速吻住她的嘴,不再讓她發(fā)出丁點聲音?墒撬拇健∩酂崆榈嘏c他糾纏,更加威脅他的理智!
唇舌逗引她的熱情,雙手不停地探索她的敏感地帶,加上肌 膚若有似無的摩擦,企圖引起她的饑渴!
耿心禁不住這綿綿攻勢,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動,雙手也忘情 地纏上他!
“深呼吸!彼麥厝岬卦谒叺驼Z!
“嗯!惫⑿臄Q著眉輕應一聲。
這回沒有那么可怕,只隱約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渴望!
“痛?”他咬著她的耳垂,進而將她全然充滿。
“啊……”她無法回答。身子被強行擠壓的感覺難以形容,只覺得一股熱力蔓延開來。
她太好太甜,他亢奮的跳動著,想一騁為快。
“不……不要動……”在體內(nèi)跳動的巨物嚴重威脅她的神志,她責難地看著他!
“噓,輕輕的。”他輕輕地繞著圈!
“啊……”耿心的神志至此已潰散得一點都捉不住。
看著那逐漸迷亂的性感表情,韓俊很得意。在這場角力中,他是贏家。
他開始蠢動,不動聲色地抽動、進出。
“。 蹦怯|動身子深處的感覺,令她難以招架,“不要……”
“真的不要?”在一個又深又猛的進攻后,韓俊欲擒故縱。
“呼!惫⑿捏@喘著放松下來。
他聽話是好事,可是,她怎么覺得很難受?很想再叫他進來?
“嗚……你要負責啦,人家……人家……”她備受煎熬地拱起身子。
韓俊輕笑著欣賞她欲求不滿的表情。
“人家……人家……”耿心哭喪著臉,就是無法將話說出口。
“想要?”他一貫嘲謔的笑意。
“哼哼……”她哼著鼻子,不知如何回答。
“過來。”她的聲音嚴重壓迫他的自制力。
見她遲遲沒有行動,他一把將她拉過來。
“喔……”那漸漸埋入的動作摩擦內(nèi)壁,令她神志迷離,幾乎要昏厥。
“讓我看看你有多想要!闭f著,他以行動指引她主動尋找快樂。
“啊,不……不行……”她無法遵從他的指令,因為每動一下,那深刻的刺激都令她無法承受。
“不是想要嗎?”他嘲笑。
“啊,不行!彼客享斠幌,她就尖叫一聲,就更死命抱住他。
“這么輕描淡寫,怎么會舒服?”唉,對她實在不該抱持太大的期望。
“喔!啊……”耿心發(fā)出激越的吶喊和呻吟。
沖刺的動作愈來愈快,也愈來愈狂,耿心完全無法思考,只能跟隨他的律動,載沉載浮。
來不及體會天堂的美妙,耿心在劇烈的抽搐顫抖后,昏厥過去。
韓俊愛憐地將她攬進懷里,忽然,有個東西自她身上滑落。
“紅寶石項鏈?”他俯身撿起不知何時扯掉的項鏈。
他沒忘這是耿心害怕被他奪走的那條。
他用食指搓著項鏈上的大紅寶石。
這顆寶石大得太離譜,色澤也很怪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頭大有文章。
果然在他的搓弄下,原本不該有接縫的紅寶石,裂成兩半。
空心的寶石里,放著凡爾賽玫瑰鉆戒和追蹤器。
“勞倫斯果然是只老狐貍!”韓俊把追蹤器丟出窗外,把鉆戒收好,再把寶石,恢復原狀。
勞倫斯狡猾,他韓俊也不是泛泛之輩,一點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傾身躺回床上,手臂自然而然地環(huán)上耿心赤裸的肩。
居然給她撈到鉆戒,這麻煩精的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她是他的了。手臂攏了攏,心不再那么空蕩,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
耿心掙扎著醒過來,是在天亮之前。
之所以醒來,是因為胸悶,呼吸困難。
窗外漆黑如墨,經(jīng)驗告訴她,那是黎明的前兆。
稍微動了動,原來橫在她胸前令她胸悶的,是一只結實的手臂。
看見手臂主人的那張睡臉,她迅速地想起她曾莫名其妙地渴求他,甚至還很沒用的昏過去。
當下,她郁卒得想一頭撞死。
不行,撞死根本一點效益、好處都沒有,白癡才做這種笨事。
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個缺德鬼,而且得在他醒過來嘲笑她之前!
念頭一轉(zhuǎn),她縮縮身子,順利溜出韓俊的手臂。只是一下床她就被自己的睡袍絆倒。
“哎喲!彼Ы幸宦,隨即機伶地掩住嘴。不能驚醒任何人,否則她就溜不成了。
小心地挪動身子,穿上睡袍,明亮的雙眼突然看見一扇窗。
哎呀,神偷爬窗是天經(jīng)地義,她怎么沒想到呢?
當下,她撩起太長的裙擺,小心地踩上床,跨到窗臺上去。
用力拉開窗戶,只見外頭樹影幢幢如鬼魅。
“啊——”她趕緊捂住嘴,不讓自己尖叫出來。
老天,誰把樹種得像鬼影?管他鬼還是什么,先逃再說。
不管三七二十一,耿心快樂地往外一跳。
可是,詭異的事發(fā)生了!
她沒有如愿地跳到地面上,而是吊掛在窗外。
“可惡,是誰啦?!”
不知是睡袍的裙擺勾到什么還是怎樣,她吊在五樓半的高度,進退不能。
“既然你想開嗓又想練功夫,就在窗外練吧!表n俊低啞的聲音從窗口傳來。再怎么說,他起碼是個活人,怎可能不被這么多噪音吵醒?
“韓俊,放人家下來!惫⑿臍饧睌牡暮?蓯,他怎么醒了?
韓俊看她一眼,搖搖頭,徑自睡覺去。
“不然……不然你拉人家上去嘛!狈凑褪遣灰粧煸诖巴。
久久不見回音,耿心破口大罵。
“韓俊,你這個惡魔、壞蛋、變態(tài)……”
可惡,他怎么可以這么惡劣?現(xiàn)在她到底該怎么辦?
天啊,她為什么會這么倒霉?
。
老天無眼,她被掛在窗外,已經(jīng)超級倒霉了,森林里還常有動物發(fā)出一堆恐怖的聲音,把她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耿心被睡飽的韓俊拉進城堡時,就是那副模樣。
僵尸管家把洗好烘干的衣服拿給她時,還暗中笑了一下,而那個最可惡的罪魁禍首,居然還敢盯著她猛瞧。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你沒腸沒肚沒良心的虐待人家,人家會這么慘嗎?”耿心邊擦眼淚,邊數(shù)落韓俊的不是。
韓俊只是伸手揉揉她的發(fā),嘴角掛著饒富興味的弧度。
“別亂碰我!彼伙L吹得亂翹、打結的頭發(fā),好不容易才梳齊的。
“誰在表哥的房里亂叫?”瑪依聽見大吼大叫的聲音,循聲跑過來伸張正義。她表哥的房間,豈容人囂張?
原來是那個東方丑女!瑪依在門口看見耿心,怒氣馬上增加數(shù)十倍。
“喂,丑女,有點分寸,誰叫你跑到表哥的房里……呃……表哥。”她這才看見韓俊,高漲的氣焰一下子消失無蹤。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女人在表哥的房里?為什么表哥會縱容她在屋里大吼大叫?一份強大的威脅感瞬間籠罩她。
不,表哥是她的,她不甘心被別人搶走!
她氣呼呼地跑進去,把耿心拉離韓俊的視線,反手就賞她一個耳光!
“丑女,你憑什么在這里?說,你是不是自動跳上表哥的床?”許多覬覦表哥的女人,都是被她這樣趕跑的。
耿心豈是任人欺負的軟腳蝦?手一抬,也迅速回敬她一巴掌。
“無聊!币欢ㄒ徇@件讓她嘔得要死的事嗎?吃大虧的是她 耶!
“你……”瑪依不敢置信地捂著臉頰!
向來只有她修理別人,豈見過她被修理了?她愈想愈不甘心,跺跺腳,跑去向韓俊告狀!
“表哥,那個女人打我,你看,就是這里……”瑪依一時哭得洗禮嘩啦
韓俊并不相信瑪依,他太了解她反白為黑的個性。他徑自把眼神投向耿心,看見她紅腫的左頰時,眉心不自覺地攏起。
“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耿心攤攤手,走出房間!
如果因此可以不受這惡魔管轄,她簡直求之不得!
韓俊越過瑪依,大跨步追上去,從背后摟住耿心的腰。
“離我遠一點!惫⑿南癖患づ幕痣u般,哇啦啦直叫。
“別吵。”她背后傳來韓俊低啞嚴酷的嗓音!
“表哥……”被韓俊當隱形人,瑪依難過無比!
“喂,這是什么鬼東西?很冰耶!”耿心肯定他有虐待狂,否則;不會在一大早就拿冰塊捉弄她。
“敷著!彼驯鶋K敷在左頰!
“雞婆!彼伤谎,卻還是聽話的照辦!
身后的瑪依瞪著受寵的耿心,心里愈來愈氣!
**********
吃過豪華的早餐后,韓俊居然要耿心一起出門。
“你說我是肉票,為什么我要跟你出門?”耿心跳腳。
虧她還很聰明的想到,一旦他去上班,她就可以在城堡里為所欲為,甚至落跑,這下子,計劃豈不泡湯了?
“叫你走就走!表n俊把她推進車內(nèi),車子飛快的往山下急駛。
他當然可以把她丟在城堡,只是萬一真被勞倫斯那老頭找到,她恐怕只有被捉進牢去監(jiān)禁一途。
這女人這么笨,他怎么可能放她被關進牢里?
“我要大喊救命,然后告你綁架!惫⑿牟胚@么說,機會就來了。
路旁有穿著制服的警察在臨檢。
韓俊那雙銳眼倏地咪起,隨即想到這是勞倫斯的把戲。
這座山平常罕見人跡,更沒人知道里頭有座城堡,若非昨天那枚追蹤器,根本不會有人在這里出現(xiàn)。
“救命,救命哪,警察先生,救救我,我被綁架了!”耿心夸張地揮舞雙手。
車于果然被攔下來,警察上前盤問。
“她是我朋友,正在排演話劇!表n俊簡單的解釋。
全巴黎的黑白兩道都認得他,沒人敢與他正面沖突。
“他是綁架犯,他綁架了我!”耿心趁機求救。
警察注視耿心半晌,目光更在她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停留了一下。
那是他們奉命尋找,也是把他們引來這里的東西。警察無比肯定,但礙于韓俊的身份和影響力,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請!敝缓孟确潘麄冏撸侔抵新(lián)絡,商討接下來的計策。
凡爾賽玫瑰和薔薇怪盜,他們都誓在必得。
但身份顯赫的韓俊,會和這兩件事有關嗎?
“喂喂喂,難道你們就這樣見死不救?”耿心氣死了,這些沒良心的警察。
“坐好!表n俊知會一聲,油門突然踩到底。
“啊,救命——”車速突然加快,耿心沒命的求救。
她生平最怕的玩意兒,就是云霄飛車。
后面果然來了追兵。韓俊從后照鏡看見起碼有三輛車追著他們。
急拐一個彎,車于駛上另一條小徑。
“砰!”耿心在車內(nèi)撞來撞去,即使系著安全帶,還是抵擋不了那強大的勁道。
“哇,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惫⑿倪叡е^,邊哭喊。
這不是簡單的云霄飛車,而是奪命快車。
“過來!表n俊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帶到懷中來。
耿心坐在他的膝蓋上,死命地抱著他的肩。
后頭的車緊追不舍,甚至還有人朝他們開槍,嚇得她更止不住地連連尖叫。
“啊——槍!”她討厭那練了三年還打不到靶的玩意兒。
車頭一拐、車尾一甩,車子駛?cè)肓硪粭l街,緊接著,又是一個急彎。
“啊——”耿心嚇得魂兒都要飛了。
幸好她改變位置,否則難保不撞出一堆包。
“吻痕!痹谶@節(jié)骨眼,韓俊還有心情尋她開心。
不管是她的膽小還是坦率,都令他心情很好。
這個只會嘲笑人的缺德鬼!耿心氣呼呼把自己扔回副駕駛座,用力把領口拉緊。
誰知那可惡的惡魔又突然急轉(zhuǎn),瞬間把她甩得暈頭轉(zhuǎn)向、七葷八素。
“嗚……”一逮到機會,耿心就哭喪著臉爬回韓俊的膝蓋。
好啦,她承認被他嘲笑,比撞得血肉模糊好。
膽小笨女人!韓俊的唇角,一貫維持著興味盎然的弧度。
疾速行駛的車子突然緊急煞住。
車尾狠狠甩了一下,差點把毫無心理準備的耿心甩出去,幸好韓俊及時按住她。緊接著是急速倒車,再突然往前沖。
“啊——”耿心發(fā)現(xiàn),她能活著尖叫,實在是上天恩德。
**********
不知拐了多少彎,倒車了幾次,飆了多遠,在耿心嚇昏前,車子終于安穩(wěn)地停住。
“我現(xiàn)在知道你的車子,性能有多好了!惫⑿捏@魂甫定所做的結論。
她慶幸自己的五臟六腑、四肢五官沒有移位。
“下車。”韓俊打開車門,等她出去。
耿心勉強地動了動,卻遲遲無法將腳伸出車外。
“人家……腳軟……”
“再不下車,就把你丟出去!表n俊威言恫嚇。
果然,不到三十秒,耿心毫無上訴機會的被丟在地上。
“很痛耶,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
在丟下她后,車子又往前開。
這是否意味著,她自由了?意識到這一層,耿心樂不可支。
舉目四望,這是個一望無際的工業(yè)園區(qū),完整的綠地規(guī)劃、新穎的后現(xiàn)代建筑,連動線都設計得很流暢。
最神奇的是,這里頭的每一棟大樓,都有著同樣的標志。
呃……是象征康斯坦財團的浮雕。
她喪氣的發(fā)現(xiàn),韓俊那家伙,實在夠有錢的,說不定他一生氣,就用錢把她活生生淹死。
管他的,有多少錢是他的事,她的腳一能走,就要找輛合意的車,光明正大的走人。
她開始物色停在一旁的高級跑車。
左邊那輛紅色的敞篷蓮花不錯,后面那輛寶藍色的愛快羅蜜歐也是頂級貨,右邊那部銀色的凱迪拉克也挺贊的……
呃,她不是要偷,只是借用一下而已。
對了,說到偷,她好像又順手從韓俊那里摸了幾件東西,她笑著清點戰(zhàn)利品。昨天的凡爾賽玫瑰鉆鏈和……咦,這枚戒指,是凡爾賽玫瑰鉆戒耶!
到頭來,是他偷走,不是哥哥們拿去了?韓俊真是神乎其技。
不過,最后還是落到她這偉大的神偷手上,是不是算他倒霉?呵呵。
耿心愈想愈得意,完全忘了自己被他綁架的理由。
甩甩腳,好像沒那么軟了,耿心快樂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又蹦又跳地跑向她中意的吉普車。
“去哪里?”韓俊的聲音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后頭響起。
“呃,”耿心狠狠嚇了一跳,“回家!
他……他不是放她自由了嗎?
韓俊劍眉一揚,黑眸就那樣鎖定她,無聲地警告,她是只被獵槍盯上的小動物。
難道他改變主意了?
一看到他這種臉,她不用問就知道結果。
喔,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這么兇的眼神瞪她,這令她很害怕,也讓她沒用的腳想自動過去耶。
不行,耿心,你再沒用也不能示弱。這世上沒有肉票自動走到綁匪面前的,你無論如何都要快逃。
她再三深呼吸,告誡自己,才蓄足了膽子和力量,拔腿快沖。
她快,韓俊比她更快,不管她往哪個方向,他都能堵在她面前。
既然跑不出去,她干脆不跑了,賭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韓俊也不跟她多廢話,二話不說地拎起她,往其中最漂亮的一棟建筑物走去。
“喂,放我下來!彼尤贿B問也不問,就把她當小貓拎著走?!
氣死人!氣死人了!他是不是不把她當回事呀?不然怎么什么都不說,就逼著她配合他的行動?
可惡,他怎么可以這么獨裁霸道?
討厭,她要跟他嘔氣,用一張很臭很臭的臉,臭死他。
耿心就這樣氣呼呼的負著手,任他拎進辦公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