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的“快當爸爸”并沒有令耿心傷心多久,她一看到哥哥們,就想起漂亮的凡爾賽玫瑰,很快注意力就被轉(zhuǎn)移了。
不用多久的時間,耿心便又利落地從哥哥們那里摸回了凡爾賽玫瑰。
那么漂亮的晶鉆拿在手上,她就更沒有不開心的理由了。
于是,她戴著亮晶晶的鉆戒、鉆鏈,開心地在臺北各大名勝中獵夫——既然韓俊快當爸爸了,她當然要勤奮點尋找自己的幸福,以免被他以為沒人要。
這幾天來,她精心打扮,讓每個看見她的人贊不絕口,更讓一堆男人上來搭訕。
梳著歐洲貴婦頭、穿戴巴黎夢幻派新推出的復(fù)古新品,走在故宮博物館,更讓路過的人驚為從歐洲歷史走出來的天人。
耿心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外國人士上來攀談,更有攝影師央求拍照,令她開心極了。
“謝謝,請問可否請問你的地址和電話,等相片洗好,寄到你府上。”
這會兒,耿心正讓一位奧地利來的攝影師拍了一卷底片。
“呃,好啊。”耿心以德語回答。
正寫著,眼尾掃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咦?韓俊?他這么急要去哪里?
然后,她看見有漂亮的美眉央求他替她們拍照。
他居然和顏悅色的答應(yīng)了。
他那么輕易就對陌生人好,為什么就不對她好一點?明知沒有吃醋的資格,一股醋酸味仍在耿心心里急速發(fā)酵。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們?nèi)コ詡飯吧。”她沖著奧地利攝影師甜甜一笑。
無論如何就是想氣氣他。耿心的眼尾瞄見韓俊想沖過來,卻被那些女孩子拉住,她心里大呼驚險,同時也很不是滋味。
過來!
耿心看見他專橫的神態(tài)和唇語。
才不要。耿心給韓俊一個大大的嘴型,故意挽起攝影師的手。
“這是我的榮幸!睌z影師樂不可支,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你很有才華,說不定我會喜歡上你!惫⑿奶鹛鸬卣f。
她是故意說給韓俊那惡棍聽的。
她想氣死他,誰教他“快當爸爸”,還來騙她。
“我也很喜歡你!睌z影師喜孜孜地回答。
“那我們走吧!闭f完,挽起攝影師的手臂,一同離開。
至于韓俊那可惡的惡棍,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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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俊從瑪依那里得到勞倫斯知道他們在臺灣的消息后,就馬不停蹄地尋找耿心。
“你們知道耿心去哪里了嗎?”這回他聰明地不再拉開那扇門。
“她說要去獵夫,可能到各大名勝去了!倍䴓堑哪腥嘶卮稹
“哪個名勝?”獵夫?她居然真的想去找人嫁?韓俊快氣死了。
“陽明山吧。”
于是他在陽明山找了一天,不見佳人蹤影。
第二天,他在淡水跑了一天,沒有半點下落,然后,第三天,他終于在故宮找到她,她卻想跟別的男人約會!
韓俊氣得想追上去,卻被那群女學(xué)生絆住。
隨便拉個男人打發(fā),他火速追上去。
“請問你拉著我老婆,有什么事?”韓俊硬是把耿心從那男人的手臂上拉開。
奧地利攝影師不明就里的看著韓俊,韓俊用英語和德語重復(fù)一遍自己的話。
“誰……誰是你老婆?”又喜又憂的心情,令耿心言語不順。
耿心看見韓俊,心中躍上欣喜。但看他那么臭的臉,心中又忐忑不安。
他說她是老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不,她不能上當,他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
“我們走,我不認識他。”耿心拉著攝影師就走。
“你再不放開他,我要報警了!表n俊瞪著奧地利男人說。
這種小事,讓警察去解決就好,不需要他動手。
攝影師看看韓俊,又看看耿心,怕被仙人跳,于是說聲抱歉,先走為快。
“這位帥哥,想不想和我結(jié)婚?”
韓俊銳利不好惹的眼神才從奧地利男人身上移開,又聽到耿心這句直令他吐血的話。
才不過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她就又找人搭訕了。
“我很有錢,還會八國語言,跟我結(jié)婚不會吃虧喔!惫⑿牟粎捚錈┑挠冒藝Z言重復(fù)。
“你在做什么?”韓俊趕緊把她拉到一旁去,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嫁掉了。
“征婚啊,你沒看見喔!惫⑿钠乘谎郏^續(xù)以拉丁語重復(fù)那句話。
“你是哪根筋不正常了?”韓俊悶吼。
故意氣他,也不是這種氣法。
“這樣算不正常喔?那……請問有沒有人要跟我一夜情啊?”她朝身后看熱鬧的人群問。
就是故意氣他,怎樣?
“跟我回去!表n俊扯著她就走?蓯,居然當著他的面,找人一夜情。
“為什么我要跟你回去?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耶!惫⑿牟灰赖娜。
“閉嘴!”韓俊盛怒地回頭瞪她一眼。
“好……好啦……”耿心立刻把頭縮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韓俊一路把耿心載回他的別墅,耿心則縮著脖子,連氣都不敢吭一聲。
**********
韓俊的別墅位于陽明山上,是他在世上唯一花錢購置的住處。
里頭裝潢得氣派豪華,比博物館毫不遜色。
韓俊領(lǐng)耿心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一副“只要萬事俱備,就開始拷問”的模樣。
嗚……氣氛很險惡,她想快溜。原本靠攏的腳尖,小心地往外滑。
“說,你是什么意思。俊
還沒溜出半步,韓俊的吼聲就兜頭罩下。
“我……”耿心被吼得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作答,唯一正常的,是她迅速縮回的腳尖。
韓俊坐在她的面前,就像偵訊室里的警員在盤問十惡不赦的犯人。
她只是想找人嫁而已,就天怒人怨了嗎?
“說,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嫁掉?”韓俊強捺著怒氣。
“人家……我……”耿心腦中還是一片空白。
嗚……快想想自己欠了他什么,讓他氣成這樣。
“鄭重警告你,不準再到處找人約會,更不準隨便找人一夜情!”韓俊問吼。
該死,她要是真找人一夜情,他就拿刀去宰了那個男人。
“人家把東西還你就是了啦,不要再吼人家!惫⑿幕鹚僬虏弊由系你@鏈和手指間的戒指,遞到韓俊手中。
這樣她就沒欠他了吧?她就可以走了吧?耿心偷瞄他的臉色。
誰知不瞄還好,這一瞄,幾乎把她的膽子嚇破。
嗚……他變成大惡魔了……
韓俊的怒氣,瞬間有如火山爆發(fā)。敢情他吼了這么久,她一句都沒聽進去?她以為他會為這種東西,生這么大的氣?
“你給我聽清楚,不準你再和任何男人走在一起!”韓俊氣得拎住她的耳朵大吼。
可惡,他向來穩(wěn)控一切,為什么對她,卻有不得要領(lǐng)之感?
“人家還沒有結(jié)婚,可以跟任何人交往!惫⑿谋缓鸬枚浜猛,怕他沒聽見,也大聲吼回去。
但看到他氣憤的表情,又怕死的把脖子縮起來。
“我不準!”韓俊怒氣騰騰,“你是我的,不準被任何男人碰!”
“我不是你的,你已經(jīng)結(jié)婚,已經(jīng)有妻子了!”他那么說,是故意惹她傷心嗎?他會害她想起自己愛他耶。
“瑪依那惹禍精說的話你也信?”韓俊暴吼。
“她……”耿心跟她又不熟,怎么知道她說的話可不可信?
“如果我結(jié)過婚,瑪依那惹禍精怎么可能讓我在古堡跟你過快活日子!?”用點大腦好不好?
“瑪依……”對喔,瑪依想當康斯坦的總裁夫人。
這么說,他是真的沒結(jié)過婚嘍?
“我知道了,原來你未婚生子!”耿心恍然大悟地指著他。
想不到他做了更不應(yīng)該的事。
“喂!”韓俊氣得吹胡子瞪眼。她到底把聰明的腦袋擺到哪里去了?
“快結(jié)婚喔,不然小孩子會很可憐的。”耿心開始同情起那未出世的孩子來。
“閉嘴!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你去獵夫!表n俊真被她氣得腦充血。
“你自己快當爸爸了,卻連獵夫也不準人家去……”耿心委屈的抱怨。
“你聽好,我沒有別的女人,也沒有什么快出生的孩子!”韓俊難以克制地狂吼“命令”她相信。
“還有不準你跟任何男人交談,更不準去約會,否則……”他把指節(jié)握得喀喀作響。
“哪有人這樣的?會害我嫁不出去耶!惫⑿目棺h。
就算他沒結(jié)婚,沒孩子,那又怎樣?他又沒說要和她結(jié)婚。
“你才二十歲,急什么?”韓俊瞪她一眼。
她真的以為自己沒人要嗎?眼前就有一個男人會把她當寶貝,她知不知道?他遲早會被這沒長眼又沒大腦的女人氣死!
“啥?”耿心傻氣的表情怔住。
對呵,她才二十歲耶,又不是七老八十。
原來她根本不用急喔?早說嘛,害她那么緊張。
“沒聽清楚嗎?你到三十歲再來煩惱這種問題還差不多!边@個笨女人。
“是喔?”耿心終于想開了。他說得沒錯,她可以到三十歲再來擔(dān)心這問題,在那之前,她還是當個快樂的神偷好了。
既然他也還沒結(jié)婚,那她不如就和他談個長長的戀愛好了。
心情一好,耿心就甜甜的笑起來,小腳也不自覺地晃起來。
“笑什么?”韓俊窘迫的吼。
可惡,看他為這點小事氣成這樣,她很樂嗎?
“沒有!惫⑿膿u搖頭,仍笑得很甜。
這可是個秘密,她自己知道就好。
“沒事不準亂笑。”韓俊低吼。
這女人,一個小小的神情,就會把他變成另一個陌生的人。
“嘻嘻!痹瓉硭矔π咭。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令她心情大好。
哎呀,糟糕,連這種小事也這么開心,她真的愈來愈喜歡他了。
怎么辦?如果她愈來愈喜歡他,他卻一點都沒動心,怎么辦?她會愈來愈悲慘的。
才一轉(zhuǎn)眼,她又皺著鼻子,露出可憐兮兮的悲慘表情。
“怎么變臉啦?”韓俊為她的瞬息萬變,嘆為觀止。
“人家會愈來愈悲慘啦……”她哭喪著臉。
如果他一直不喜歡她,那她連快樂的神偷也當不成了。
“因為你發(fā)現(xiàn)自己愈來愈喜歡我了?”他挑挑眉。
她所說的意思令他很高興,但有必要用那兩個字嗎?
“啥?你怎么知道?”耿心怔住,眼淚掛在眉睫。
老天,他是她肚里的蛔蟲嗎?怎么連這種事也知道?她不記得自己告訴過他呀!
果然如此!韓俊從她的表情得知答案。
這個可惡的女人,只有在這件事上,會用“悲慘”這兩個字。
難道喜歡他,真的這么慘絕人寰嗎?
“嗚……”他微慍的表情,使耿心更加覺得自己不幸。
“又怎么了?”韓俊弄不懂她為什么反而大哭起來。
“人家的命好苦啦。”耿心毫不客氣的提出控訴。
“命苦?”韓俊湊近她。他倒想聽聽她哪里命苦。
“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難道命不苦嗎?”耿心說得理直氣壯。
“你是說,我不愛你?”韓俊的眼睛打量似地瞇起。
她是哪只耳朵聽見他說過這句話?
“不然你愛我嗎?”耿心噙著淚問。
這根本是白問,她早就知道他一點都不想疼她、愛她了。
“我不愛你……”
話還沒說完,耿心就嚎啕大哭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人家本來還想存有一絲幻想的,現(xiàn)在說得這么白,連幻想都沒有了。嗚嗚……”
冤枉啊,他的話根本還沒說完。
“我是愛你的!表n俊吐出他的真心話。對他而言,要說出這句話并不容易。
“我會自己找人愛的,你不用勉強安慰我啦。”耿心抹抹淚。
“你……”韓俊啼笑皆非。這女人的腦筋,到底算管用還是不管用?
“走開啦,我要去獵夫了!惫⑿倪吙捱呁庾。
沒什么比這更讓耿心難過,她的動作,迅速得連韓俊也跟不上。
韓俊看她這回真的很傷心,一路追著耿心回家。
。
回到耿家,居然發(fā)現(xiàn)耿家失火了,哥哥們一一往外跳,并不忘朝里頭大叫。
“小妹,失火了,快出來,失火了!”
“小妹,快起床,失火了!”
唉,一樓整個被雜物淹沒,不失火也難。韓俊搖搖頭。叫消防隊,恐怕只會勞民傷財,還不如燒個干凈,省得整理。
事實是,也沒人想去滅火。
“哥哥,我在這里!惫⑿睦绺绲囊滦洹
“咦?”哥哥們很吃驚,她怎么逃出來的?不是還在睡嗎?
“我一大早就出門了!惫⑿慕忉。
“難不成是去獵夫?”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
“獵到?jīng)]?獵到?jīng)]?”
“要不要哥哥也替你物色?”
哥哥們興致高昂,沒人理會韓俊愈來愈陰沉的臉色。
一伙人正興起,有輛車疾駛而來。
“她,就是她,那個就是偷竊古董又畏罪潛逃的香塔兒,另外那個是她的共犯,康斯坦!”
車子還沒停呢,一串法語就迫不及待地傳來。
然后,勞倫斯和三個人一起下車來。
“康斯坦,你以掩護竊賊的罪名被逮捕了!眲趥愃勾笕麓蠼,要警察快拷住韓俊。
“唉,原來是勞倫斯先生,好久不見,近來可好!表n俊熱情的和勞倫斯勾肩搭臀,讓警察沒機會拷住他。
“哎呀,勞倫斯先生,你好啊,上次的合作很愉快,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委托呀!惫⑿囊埠芑顫姷暮蛣趥愃勾蛘泻。
她這么說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看見韓俊不動聲色地把什么東西放進他的衣服里。
“什么合作愉快。磕銈兏揪褪锹(lián)手偷了東西。”勞倫斯跳了起來,他們在說什么?
“勞倫斯先生,將人定罪要有證據(jù),你無憑無據(jù)這么說,我們可要告你毀謗!表n俊老神在在的“提醒”他。
耿心也很有默契地露出“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的表情。
“你和竊賊是一路的,機場的錄影帶可證明你掩護竊賊離開巴黎。”勞倫斯言之鑿鑿。
“勞倫斯先生,別忘了,是你委托香塔兒小姐尋找凡爾賽玫瑰,怎能把她當盜賊呢?我與她同游臺灣,怎么會是掩護逃亡?”韓俊露出誠實的無辜百姓模樣。
“勞倫斯先生,你怎么可以反咬我一口?”耿心很合作的吸吸鼻子,一臉委屈。
“是,沒錯,我請她尋找凡爾賽玫瑰,但她非但沒把東西交給我,反而逃亡到此!眲趥愃挂豢谝Фü⑿耐盗藮|西。
“勞倫斯先生,我已經(jīng)將東西當面交給你,恐怕是你忘記了。”耿心一副無辜少女姿態(tài)。
“不可能,你根本沒有交給我。”勞倫斯跳起來。
他是來捉賊的,怎可能反而被擺一道?
“這我可以作證,她真的把價值連城的東西交給你了,難不成……你想私吞?”韓俊提出合理猜測。
同行的警察狐疑地看著勞倫斯。韓俊的聲望比勞倫斯好,他們比較相信他。
“相信那么重要的東西,勞倫斯先生一定是隨身攜帶著的,不如你找找看。”耿心提醒他。
“不可能!”勞倫斯像被幾百伏特電到般大吼。“我愿意讓你們搜身,以證明我的清白!
警官以懷疑的眼神看著勞倫斯。
“勞倫斯先生,勸你別那么做,如果真的在你身上,會很丟人的!表n俊已經(jīng)在恥笑他了。
“如果在我身上找到,我就在巴黎時報頭版登一星期的道歉啟事,以示賠罪;但是若沒找到,就表示你和竊賊同伙,得回去認罪!眲趥愃共幌з上聲譽。
反正他敢以人頭保證,東西不在他身上。
“沒問題!表n俊仍笑著,眼中閃著奸計得逞的光芒。
于是,警察開始對勞倫斯搜身。
果然——
“勞倫斯先生,很抱歉,我們在你身上找到了你宣稱被盜的凡爾賽玫瑰。”剛正不阿的警官宣布。
一切就像韓俊所設(shè)計的一樣。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我要求鑒定!毙液盟乱氐氖羌儇,因此特地請了鑒定專家隨行。
“對不起,勞倫斯先生,這是真品!辫b定結(jié)果使勞倫斯的聲譽完全掃地。
“你……”勞倫斯氣急敗壞地渾身抖個不停,讓人唯恐他會心臟病發(fā)。
“就算被你逃過這一劫,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好看!”反正他們是死對頭。
“我等著!表n俊一點也不以為意。
“康斯坦!”勞倫斯氣得咬牙切齒。
“快走吧,路上請小心!表n俊輕拍他的肩,聊表同情。
“啐!”勞倫斯很沒風(fēng)度的甩掉他的手,卻不知凡爾賽玫瑰,又被他偷走了。
“勞倫斯先生,謝謝你老遠來看我們,祝你回程一路順風(fēng)!惫⑿闹徊顩]講出“可別搭錯飛機”。
打了一場勝仗,耿心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哥哥們也在一旁竊笑。
“對了,小妹,那幅畫呢?”
送走勞倫斯,才有人想起那幅價值連城的鳶尾花。
“在……天啊。”耿心二話不說的拔腿沖進屋里,不顧火勢已不可收拾。
“耿心!”韓俊緊急把她拉回來,“在哪里,我去拿!
煙霧這么濃,她還想沖進去,是不是命不要了?
“二樓,那個房間。”耿心指著二樓靠右的窗口。
“好,我去。”
韓俊觀望一下附近,居然找到一條前端綁著十字鉤的繩子,只見他往上一拋,十字鉤就準確地勾住三樓窗戶,人也身輕如燕地爬上二樓。
在濃煙中瞥見畫架上的鳶尾花,韓俊迅速用床單把它包好,背在背上,又順著繩子滑下來。
這一切連續(xù)動作完成在兩分鐘內(nèi),動作之迅速準確,令人大開眼界。
“哇,幸好它完好無缺。”耿心開心的接過落尾花。
“既然房子燒了,耿心就由我保管,至于她的婚姻大事,不勞各位費心!表n俊摟著耿心就走。
“喂,等等……等等……”耿心覺得有些不妥,卻只能被拖著走。
“拜拜!备绺鐐兿蛩麄儞]手。
“小妹又被他叼走了。”但是他們一點也不在乎。
“忘了跟他說不用還!
“別擔(dān)心,小妹的下半輩子,他已經(jīng)自愿負責(zé)了!
“最好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