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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恰王妃 第三章
作者:索冬蘭
  走了近半天,棱萱的臉開始愈來愈白,她無法相信她親眼所見,沿途所見……

  不是她所熟悉的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中國大陸,更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呀……哪兒出錯了,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只能肯定地說,這兒,并非她原來觀光的中國大陸,而是……而是……像是回到從前,回到過去,回到千百年前的世界……馬兒走了又走,而她的背還是靠在原來的男人身上,溫熱的氣息依舊吐在她的頸背,那么,不是幻想,不是作夢,而是……真的……難道……難道她跌入黃河?跌入時空?跌入過去的年代?

  她在一個全然未曾參與的世界里了?怎么會?怎么可能?

  驚恐毫無遺漏約為滿她的臉,顫抖更是離不開她的身…,咬緊下唇,努力克制自己別叫出聲,別尖叫,任馬兒不停地向前走,而她未來世界的人,姜棱萱,得好好想一想,真的得好好想一想,怎么辦?

  是呀!她該怎么辦?

  竄人腦海中的第一個疑問便是她恐懼的來源,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國度里,她該怎么辦?

  老天,怎么會掉進時空而跑到過去的世界?簡直不可思議,她,無法相信,卻又不得不信,除非是在夢里,可是,她向來就是個現實者,不會將不可思議的推入一團混亂中。沒錯!

  混亂!而她必須快點厘清這一團混亂,更必須快點找出回去的法子。

  對!不能逃避,得想法子!

  皺著眉,鐵木真略微低了低頭,凝視坐在馬上的人兒,不明白何以全身僵直起來,更顯出極度不安感,以他靈敏度極強的觀察,她相當的不安,而且,她的身子還略微顫抖著。

  為了他嗎?不是!鐵木真想也不想便一口否決,絕不會是因自己,據他推測,該是這大半天行來的結果,而他無法知曉究竟是為了什么,因為一路行來,她都如此沉默不語,沉默地教人生氣,更無視他想對她表達的溫柔。

  一身的怒氣讓他想對她咆哮,想對她怒吼!而她,居然毫無所覺,仿佛木頭人似地無生氣,教人生氣!

  但,他還是強壓下滿肚子火,凝視她腦后,淡淡地詢問:“你怎么了?有事嗎?”

  他感到她的背脊挺了挺,沉默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忘了我的家!崩廨媛曇纛H為冷硬,她不會撒謊,卻不得不。因為,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是未來人,未來世紀出生的人吧!

  誰會相信?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如何能說服別人?

  鐵木真頓時揚了揚眉。

  忘了家?

  他未接下她的話,只將馬兒頓住。

  走?不走?原想她回到家,他出示自己的身份而來迎娶她,不料,結果卻……他懷疑她的話,百分之百懷疑。

  “你不信?”她側過頭盯住他臉上。

  “本王沒說不信!”鐵木真道。

  “可你的神情分明不信!”她十分確信地指控。

  嘴角微揚了揚,“除非你撒謊,否則,本王沒有不信的道理!毖劾镞有笑,說他信,她還真不相信哩!管他的!他信好,不信也好,她沒必要對他說明白。

  如今,她已獨自一人在這什么年代……去他的哪年代,終究還是得生活,不是嗎?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生存下去!

  對陌生的世界,她該如何生存已不只生存的問題,最大問題是,她又該如何回到屬于她自己的年代、世界?

  獨自沉浸在思緒裹的棱萱,旱忘了她還坐在馬兒上,身后還坐著個男人,坐著個救起她又碰了她的男人,而那男人眸中又散發兩簇怒火,熊熊地燃燒著。

  又來了!鐵木真憤怒地緊握雙手,以免自己有掐死她的沖動,從來也沒個女人能在他身旁還無視他的存在!就只有這個女人!可惡的女人!憑什么他必須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就只為他莫名其妙地變上她,就必須忍受它的漠視,忍受她高高在上藐視她!。

  才正想發作他帝王的脾氣,誰知那女人,居然又開口要求!拔乙埋R!”沒有詢問,只是一種帝王式的命令。比他帝王語氣還帝王。

  想發作,卻還是忍住,此時發作太不智,而既然她聲稱忘了家在哪兒,而她的命又是他所救,理所當然,她是他的奴隸。

  不睬她,他策轉馬頭,往來時路揚長前進。

  沒了家,如何提親,如何成親?她又該往哪兒去?現在除了他外,她哪兒也不能去!她的命是他救,想當然耳,她的命屬于他。

  狀況不對!她想下馬,他卻喝馬狂奔!他要帶她上哪去?

  “喂!我要下馬!下馬!下馬!”她吼,但馬兒的腳步一點也沒有放慢的意思。

  努力地,她試著讓自己的臉在馬兒狂奔下略轉向他!拔乙埋R!”

  見他一臉雕像般的剛硬表情,完全無規于她的咆哮,更揚起她全身怒火!澳忝@啦?”終于還是忍不住地開罵,而他,還是不動如泰山,駕著他的馬一意孤行。

  該死的!她若輕易順從他,她的名字就倒著念。

  不再抓緊馬,她打算使出運動家的本領,躍下馬兒。在縣市游泳里的跳水比賽,她是出了名的猛將,敢輕易嘗試大膽的跳水動作,而在馬背上躍下雖危險,但,總比和這名陌生男子一起的未知危險還來得輕。

  就見遠處一灘積水過后的泥濘,跌下去該不會受多大傷才是。不再猶疑,姜棱萱拉開后背貼住他前胸的距離,算準路經泥濘的地方,一個惻身而躍,在他的訝然聲中,她將自己摔出去,摔在泥濘上一個翻滾,毫發無傷,只臟了全身。

  還來不及思考下一步如何作時,她已聽見馬的嘶鳴聲,按著,猶如被捉雞般地教人捉了起“你找死!”老天,她差點就摔斷她那白皙纖細的頸子,她存心不想活是不是?鐵木真憤怒的綠了整張臉!

  “誰說我找死?找死的人是你吧!你好大膽,本姑娘想下馬,你卻一逕不睬地直奔馳,沒找你算帳,你倒大呼小叫起來!”姜棱萱朝男人吼了回去。

  “哼!誰讓你的命是本王救起來的!

  “你雞婆!誰要你救我?你不救我的話,也許我就不會跑到這陌生的年代哩!雞婆!”她根本就不感激,而他,也看出這點。

  這不男不女的兇婆娘,根本是吃定了他,但他喜歡她!可惡!她看出這點了嗎?該死!真是該死!

  真想一掌劈死她!手一揚,“本王殺了你!”大聲咆哮,希望能見她求饒,卻失望了。只見她下巴一挑高,眉一揚,十足挑菁意味。

  他根本下不了手。但,又不甘于堂堂帝王尊嚴教這一介平民給踩在地,而,就在氣憤難當之際,他一掌劈向她后頸。

  姜棱萱不相信的瞪大眼。怎么……怎么……眼前一黑,她昏了過去,身子往下滑,動作極快的鐵木真適時扶住她,否則,她當真摔落于地。

  對她可是百般地容忍呀!凝望懷中似男人的小女人一張粉嫩的臉,心思卻千回百轉。

  她為什么老是惹他生氣?為何就不順著他的意而頻頻和他作對?不是說:中原女子溫柔得教人拜倒,甜膩地教人寵愛?可她呢?處處和他唱反調!縱使有天大的肚量,也容不下她時時刻刻的嬌氣、傲氣,更何況他是堂堂君主?

  他將她面向自己而惻坐地靠在身上,這才揚鞭臣策,往大漠疾行而去,回到部隊。

  遠遠的,沙爾呼侃便瞧見王汗的生駒,一抹安心又放心的神色一門而逝,當他見到王汗馬上的人,一張臉冷然地教人害怕。

  不明白王汗帶著那家伙作啥?不是說好迭他回去,這會怎又在馬上?

  肯定滿臉寫著疑惑,因為,鐵木真開口了!懊钕氯,將她置于本王的帳篷內,不得對她無禮,更不得差她作粗活!闭Z氣堅決地不得抗命。

  “王……”沙爾呼侃驚喊。

  在示意左右護駕后,鐵木真將她交予他們,在他們走后,這才轉向沙爾呼侃鄭重地說道:“她是本王的奴隸!

  “他?根本不配當王的奴隸!鄙碃柡糍┲毖圆恢M。

  “何以看來?”

  “瞧他?哼,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中原弱書生,怎能伺候得了王汗您呢?”沙爾呼侃滿臉的不屑,“王若要個奴隸,沙爾呼侃自告奮勇,或是尚在統領府的袁爾黑平也行!

  袁爾黑平是沙爾呼侃的屬下,奉沙爾呼侃之命把守統領府,免得盜賊宵小闖人。

  不想,在聽得沙爾呼侃的自告奮勇后,鐵木真發出爽朗的笑,一聲聲均響過云霄,更笑得沙爾呼侃滿面通紅,不清楚,更無法明白王汗到底在笑什么?這么好笑嗎?怎王汗笑得如此放聲?如此豪邁?

  好意破人當成笑料,教人如何不生氣,沙爾呼侃于是悻悻然喊了一聲,“王……”

  鐵木真這才止住笑,朝沙爾呼侃種秘地瞥后,才緩緩開口:“她不是書生!”

  “管他是不是書生,總之他不配!”

  “她是個姑娘!辫F木真眼眸盡帶笑。

  “管他是個……”沙爾呼侃突然頓住,總算聽進大腦裹了,驚訝地無法說出話。

  姑娘?是個姑娘?他居然是個姑娘?不信、驚訝全在他臉上展露無遺。老天!王汗撿了個中原女子回大漠?想收她為奴?

  不!奴隸在王汗皇宮裹數以千計,哪缺個奴隸,而且又是個女奴隸。另外,王對她十分重現,還將其安排在他金帳篷內,不得對其無禮,更不得差地做粗活,如此重視,豈是奴隸待遇?教人百般費解。

  沙爾呼侃于是瞇細眼,眸中的懷疑掃向鐵木真,久久……“你,作何想?”鐵木真饒有興趣地試問著。

  “王汗……”既是君和亞,自當有些話保留,除非王汗下令特赦。

  “直說無妨!辫F木直開口道,意思再明顯不過。

  “恕臣有口直言。王,當真只收她為奴?”一針見血的質問,教鐵木真愣了一下。

  “以你看來,非奴隸,那么……是什么?”鐵木真微笑而穩靜的問著,濃重的眼眉不時地挑動著,像鷹的雙翼,欲展翅而飛,并不急迫地問。

  再次,沙爾呼侃瞠起銳利的雙眼,將臉微微一抬!皭廴!”

  鐵木真當其一楞,隨即亦豪爽笑出聲。沒錯!愛人!是他的愛人,好一個統領,好一個沙爾呼侃,雖是臣子,亦對他精辟的觀察折服。

  “王汗從哪兒撿來她?”問的是那名中原女子。

  “像金絲編成的馬鞭,躺臥在銀色大地。”如唱詩般,鐵木真道。

  “黃河?王汗自黃河旁撿了她?”沙爾呼侃驚呼,轉出鐵木真對黃河的贊嘆。

  “沒錯!”

  “王汗,這女子來路不明,小心……”

  “無妨,她不識武功,只是個弱女子罷!

  “王汗,還是小心點好。也許,她是個臥底。”沙爾呼侃提出疑慮。

  鐵木真只淡淡笑了笑,“她絕非臥底,本王自信認人不差!

  “王……”

  “下去吧!明兒一早還得趕路回宮!

  同一時間,在蒙古宮殿中。

  “什么?札木里獻上妹妹?”成吉思汗的長夫人孛兒帖,訝異的瞪著詭在跟前妖艷的女札木里對成吉思汗的忠誠度可以說是千毫中的一毫罷!從也不曾想歸順,何以會送自己的妹妹入虎口?令人百思不解。

  “王后,妾之兄長札木里早已有意歸順,只怕王汗拒絕,因妄之兄長曾屢次侵犯大蒙古,心有歉意,為表其誠意,特獻上妾身以表其誠,望夫人海涵,王汗笑納!”柯蘭公主刻意貶低自己身價。

  孛兒帖在大蒙古是眾人所額手稱贊之嫻淑又心胸寬大的女子,訶蘭早已探的相當清楚,相信卡兒帖定當會代王汗收下她。

  不料,因札木里長期犯他大蒙古,故而手兒帖對其心生懷疑不敢大意,只淡淡開口:“容我王汗回宮再說吧!”使喚身旁的隨從將試訶蘭公主伺候于怯綠河的斡兒朵休憩,等待王汗軍隊歸來。

  而在怯綠河的斡兒朵休息的同時,訶蘭公主發現有數名士兵偷偷監視她,唇色不住揚起一抹笑。

  就知道不放心她!哼!

  算了!等她迷惑住成方思汗,還怕……哈!哈!哈!詞蘭公主得意于自己的美貌,放肆的笑起來。

  只怕,屆時的孛兒帖也將敗在她手中而被貶了王后的頭銜,哈!

  她不相信憑自己的美貌無法吸引得了成吉思汗,而必須借用到兄長的計謀。

  哼!她根本不需兄長的幫忙!詞蘭公主再次放聲大笑。

  頭……嗚!仿佛千斤重般地教她不想睜開眼。

  喔!頭,好痛,好痛……母親、父親真的離她愈來愈遠,愈來愈遠……不是的,她不是要這種結局……她要一個正常的家,一對正常的父母哪……爸……別走……媽,別走呀!不要丟下女兒……而他們依然愈走愈遠,愈走愈遠……淚水滑過她雙頰,猛然,棱萱睜開雙眼,凝視陌生的天花板……不是天花板,是個帳篷,對!沒錯!是個帳篷。努力地想,她怎會在這?

  呀?對了,她掉落黃河,卻跑進時光隧道,跑到古代來了,而且,還被一個男人擊昏,那男人還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為“王”……王……難道,她是被皇親國威的人給救上岸?

  在驚愕之余,又憶起自己不是正和那個叫什么王的吵架,怎這會會躺在這?

  一個輕巧地出床上坐起。

  是個帳篷?那……她在哪?這又是什么地方?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跑進這兒吧!躡手躡腳的來到帳篷門口

  黃沙滾滾,老天!沙漠!

  她居然在沙漠中?是誰帶她來?是那個自稱本王的家伙嗎?他擄她來這有何企圖?不行,她得回黃河才成。既然她是跌入黃河而到了這個年代,那么,她該再從黃河回到原本屬于自己的世界才是。

  不再多猶疑,一個箭步沖出帳篷外,不料,卻迎頭撞上一堵厚實的墻。

  是個肉墻!她警覺。

  奏棱萱作對方伸出手穩住自己后,忙一個閃身,離開那人的懷里,抬頭瞪向來人。

  是他!是那個救起她又擊昏她的家伙。

  他也正瞪著她!澳闳绾纬鰜?”

  “我有手有腳的就這么出來了!碧Ц呦掳,倔傲的瞪規他,頗為藐視的神態。

  鐵木真無奈的嘆口氣,思緒萬千的凝視地無視他施予她的溫柔,而一再想激起他的怒氣。

  該如何探出她內心的想法?又該如何叫出她女性特有的溫馴、柔質?想諸國君主、大臣,莫不想將公主、郡主、千金拱手至他跟前,他卻也不愛,偏愛她奇特的奇女子。不似男人剛強,亦不似女子柔弱。究竟,她是誰?似是中原女子,似是名門千金,又不似一般的掌上明珠,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她是眾星捧著的月亮,他是江河歸向的大海,他更是女子夢寐的夫婿。而她一眼也不屑……決定不睬她挑戰的眼神,喝令尾隨他身側的將士,守著她,讓她一步也離不得金帳,隨即在她呼聲叫嚷下拂袖而去。

  “該死的!你敢綁架我!去你的!有種你給我報上名,你這渾蛋,可惡!賊人……”

  姜棱萱不相信他居然命人將她五花大綁的給綁在床,而且……而且……還用一塊抹布塞在嘴里以防她大吼大叫。雖然嘴給塞了布,可喉嚨裹還是努力地發出呀呀的憤怒之聲。

  眼睛不時透著想殺人的目光,一刻也不妥協的姿態。

  “搞不清王汗捉她來干嘛!男不男女不女的!”兩個守著金帳的禁衛軍們翻翻白眼道。

  “是呀!據說沙爾呼侃統領還當她是男人哩!沒想到居然是個女的!

  “沙爾呼侃統領還請王汗多注意點這來路不明的女人,且還相當反對她哩!”

  “那么?王汗怎么……”

  “也許被她下了蟲毒也不一定。”居然當著她的面將她貶的一文不值,簡直不把她當女人看。她自認全身上下百分之百的女人味!哼!要不是那家伙看盡她全身,甚至迷上她……呃……的身體,她也不用屈辱到被綁在這張硬梆梆的大床上,還教他們言語糟蹦,仿佛他們王汗看上她是奇恥大辱!

  盡管她用吃人的日光瞪向他們,他倆也是一副無所謂的回視,一點也無懼地閑聊。

  啐,再這么瞪下去,她會脫窗,終于,她放棄,干嘛拿自己的眼睛開玩笑?這叫能屈能伸大丈大,既然瞪人無效,何必白費眼,浪費精力?倒不如拿這精力想一想,該如何尋回自己原來此界之路才是其。

  終于,姜棱萱忍住潑婦罵街之姿,改采閉目養神,打算養精蓄銳好對付那個自稱本王的男子。

  她一時的大改變,可教那兩個禁衛軍瞠大眼,深怕她使出奇招。

  可小心翼翼一會,發現她似是睡著,這才放心地又繼續他們的高談闊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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