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揭開藤井二號的真面目,為了求證他對我那些態度的真正用意,我開始對他展開了秘密追蹤,當然還是在他追我逃的模式里,冷眼旁觀著一切,雖說似乎不是很好的個性,但是碰上藤井一家人,我通常只能這樣進行我的人性實驗。
對于這一點我也懷疑自己是否太好學了點,因為我學得既不是人文哲學,更不是生活與科學應用系,干么要這么費事的把心思放在一個惡魔身上?終歸一句話,就是我太閑了。
羅程瑜回家了,比起一堆國定紀念日,我覺得今天更值得慶祝,因為我不但可以擺脫點藤井家的小惡魔,而還了藤井老大一個債,也終于可以擺脫他所施與我的壓力,所以真是個可喜可賀的日子。
"我請你吃飯。"藤井孝突然提議道。
哎呀!小生怕怕的,我躲他惟恐不及,哪敢答應他這個提議,"請你折合現金,飯我自己去吃。"
"你怎么會有這種丟臉的念頭?"他嫌惡的說。
我笑道:"很抱歉喔!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初認識他的時候,他在街上閑逛像個應召男,當時的我帶著羅程瑜要找一個人扮演他的假男朋友來氣氣藤井老大,結果就相中了他,因為他有一張藤井家注冊商標的臉,當時的他比我更不要臉,臉皮厚的連子彈都打不穿哩,所以他有什么資格罵我呢?
"你罵的是自己吧?比起你,我甘拜下風愿稱你一聲師父。"
"你~~~~~~~~"
"我有名有姓,如果你不記得了,那最好,記得的話,那就是我的不幸,但是也無所謂啦!"看他氣呼呼的,我很爽喔!所以由此足以證明我也很壞心腸。
"我要~~~~~~~~"藤井孝逼近我,硬是把我逼到房子的死角。
我惶恐至極的瞪著他問:"你想干么?"
"我要刨開你的心看那里頭是不是黑色的?"他威脅著。
我雖是惶恐之至,但不認為他真的會那么做,男人嘛!我也是,喜歡說說謊言來欺騙女人~~~~~不對,是男人,因為藤井二號的嗜好和其他人略有差錯,他喜歡的是男人。
"要嘛!就快,我正好求的解脫。"我笑道,又繼續說著,"要不要我幫你拿點工具來?"
"你如此心急的想求得解脫,是想要早點逃離我嗎?"他不笨嘛!但是笨得是我,竟笨的讓他有機會去想其他方法來整我。他的唇突然向我壓了過來,并且在我耳際開始廝磨起來,"你愈想要逃離我,我愈不會讓你順心如意的~~~~`"他曖昧的在我的耳際煽風點火道。
"你別捉弄我了。"我向他抗議。
藤井孝卻笑說:"我再認真不過了。"
胡說!他喜歡的不是羅程瑜嗎?我生氣的說:"就算羅程瑜負了你,你也不能把帳算在我頭上,這是非常不公平的~~~~~"
"與她無關,但是你要替她還債,我也不會反對。"藤井孝繼續他自認為瀟灑的姿態,對我作出下流的舉動來。
而我的心不安的顫抖著,怕極的是我竟然沉淪于這種感官的歡愉,我瘋了吧?竟然會~~~~喜歡他的愛撫~~~誰來救救我?
可笑的是我的身體竟然期待著他的接觸,而我的心卻依然一邊呼救著有人可以前來救我。
我想是我的呼吸頻率到達某個人的中樞神經,才讓門鈴適時的傳來響聲,而聽到藤井孝發出一陣埋怨聲響,而我的心是五味雜陳,既有著放心,卻也有著一點點的失望。
這年頭真是帥哥美女當道的世界嗎?我不禁要這樣問,因為進來的是個身材比例一級棒的男人,雖然比起藤井家的兩個壞蛋略遜一籌,但基本上還是個挺不錯的男人。
他看到藤井孝,就像磁鐵的兩極一下子就被吸了過來,片刻不到,兩個男人便親熱的抱在一起。
對不對啊?這個男人也是同性戀的一員?我猜、我想,我嚇得快要掉了我的下巴,但是我也挺感遺憾,替天下千千萬萬女性同胞哀悼,因為她們其中就會有兩個人將要一個人睡一張床。
"你可以先離開了!"
男人的出現,我倒是變成了多余的了?這藤井孝可真是現實又沒有貞操,還想要追我?等他想來招惹我,我鐵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喂魚。
不過,我當然不會笨的提到我自己,"你不是誠懇的要羅程瑜回心轉意嫁給你?你這樣浪蕩下去可是不會有任何希望的哦!"
"你說得很有道理。"他點頭同意。
"那你還這樣三心二意,難道你連喜歡羅程瑜都是假的?"我好心的提醒他,到底他和我算得上有沾到一點親戚的邊,不救救他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嘛!
但是他卻對我說:"那個不重要,請你暫時消失一下好嗎?"
"你~~~~我~~~"他這種男人就算得到怪病也不令我感到同情啦!我瞪著他吼,"你給我搞清楚,這里是我的家,你要亂搞請到別處去,不要在這里污染了我的眼睛與耳朵。"
哪知道,那兩個竟然~~~~~竟然無視于我的存在,大喇喇的朝樓梯拾階而上。
我尾追在后,拼命的想要制止他們在我的地盤上搞七捻三,"藤井孝我警告你,你馬上給我停下來,否則~~~~"
藤井孝是停下來了,但可不是因為我那一番威脅的話,他惡心巴拉的說:"你也是個男人,你會不知道男人的需要是很難停止下來的吧?"
"我~~~~"我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根本不知道,因為那等于是承認我還是個處男,不被他笑死才怪。
"你不是吃醋了吧?"他狐疑的問。
吃醋?我吃哪門子的醋?吃男人的醋?別說笑了,我也是男人耶!吃男人的醋可是很丟臉的。"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干么要吃醋?我只不過是不想你弄臟我們家而已。"我強烈的否認著。
"既然不是吃醋,那就沒有問題了。"藤井孝攜著男人,繼續邁出步伐。
我說的很難理解嗎?否則為什么他老是看起來不能理解我說的話呢?我急忙喊道:"藤井孝~~~`"
他對我下令:"再鬼吼鬼叫,我就占有你。"
我楞住了,不,是我被他下住了,這又不是限制級的,怎么會出現那種對白呢?我該如何是好?
好奇心使我想要一探門里的乾坤,想看看那兩個那兩個男人怎么做那種事情,所以我偷偷摸摸的推開略敞開的門板,這可不是我的錯,錯的是他們不該不上鎖,錯的是他們不把門關好。
我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好惡心!沒一會,我又看到男人開始解開藤井孝的扣子~~~~`真是很惡心!最后,男人竟開始在藤井孝身上上下其手~~~真的非常惡心!
男人呻吟聲聽起來挺奇怪的,他大概就是同性戀中扮演女人的角色,他主動、極力的想要討好坐在床邊緣邊一動不動的藤井孝。
藤井孝其實是很享受現在的這種伺候吧?我猜想盡管他面無表情,可是我討厭,非常非常討厭看到他此時的臉。
再也忍不住,我沖回自己的房間,用水桶裝滿冷冰冰的水,然后提著它快速的抵達藤井孝占據的房間,一口氣將水桶中的水,全數往兩個著火的男人身上潑了過去。
"哇!"男人發出尖叫聲很難聽。
藤井孝瞪著我問:"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在干什么?"
我并未懼怕于他的怒火,反而老神在在,逞著口舌之勇道:"看你們著火了,所以想你們可能會需要一桶水來降溫,我完全是出自好意。"
"是那樣嗎?"藤井孝對我的解釋感到相當不滿意。
男人氣呼呼的指控著我,"你分明就是故意整我們,想破壞我們好事的。"
"這話就不對了!我是怕你們誤入歧途,想你們這等好身材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未來伴侶對象,我也是為了救那些可能因為你們而喪失結婚機會的女性,這不是很偉大嗎?"我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
為什么我覺得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女人?難不成他也去變了性?抑或是他和我一樣是上帝開玩笑的杰作?
"嫉妒個頭!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嗎?"我絕對沒有性別歧視,更不是排擠同性戀者,只是我不喜歡在我的勢力范圍內發生這種事情罷了。"管你聽不聽我的勸,我現在警告你,你要是不離開,我就去叫一堆記者來,但你若是想要成名就留下來,我是無所謂。"
知道叫警察絕對沒用,但是叫記者就不一樣了,藤井家可是有頭有臉的,我料定藤井孝不會愿意為了眼前的男人丟了自己的臉。
果真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藤井孝立即對男人下達了命令,"你走吧!我的阿那達已經開始不高興了。"
我是他的阿那達?別開玩笑了!我正想要抗議,男人已經嘰嘰歪歪的怪叫道:"孝,你變心了嗎?"
"正是那樣。"藤井孝摟住我的肩,想要說服他,但那關我屁事咧?
而男人一臉錯愕的表情挺可憐的,令我忍不住同情起他。藤井家的男人真是罪惡深重啊!即使男人的敵人,亦是女人的敵人,只是我真的不懂,為什么人人明明知道會受到傷害卻又偏偏要往里頭跳?
送走了男人,我想藤井孝應該會就此作罷了,但是我實在是太不了解他了,他根本就是只頭惡狼,而在惡狼之前認為自己會平安無事的我,其實也是個笨蛋。
我和羅程瑜開始重疊了嗎?我忍不住要想。"你想干什么?"見他逼近,我下意識的往后退著。
"你想咧?"
我什么都不必想,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想的事情和自己想的絕對是一致的,我破壞了他的好事,他怎么可能會放過我嘛,"你最好不要亂來!"我揚聲警告他。
"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惹我的。"藤井孝沒有放棄追捕我的工作。
斗室雖大卻不是天涯海角,我就算躲又能躲得了多久呢?于是我求饒道:"我知道我錯了,你要就去吧!我絕對不會再搞破壞。"管他是不是會下地獄?反正我已經努力過了,要下地獄就由他去嘍!反正惡魔本來就習慣生活在黑暗的地方,太光明的世界大概可能反而比較不適合他吧!
"你現在去追他還來得及,還是要我替你去~~~`"我想奪門而出,卻為他給半路攔截,他把我困鎖在門與他的背彎之中。
我有一百七十的身高,雖然不是很高,但也不是至于矮小,可怎么在他的面前,我竟覺得自己會如此渺小呢?我全身冒起無以計數的雞皮疙瘩,一顆心激動的恍若要跳出來。
"你在發抖?"藤井孝笑道,他的臉逐步向我欺近著,并用熱氣吹拂在我臉上使得我全身血脈賁張,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很騷動。
我的確在發抖,但是怎么也不肯承認,因為在他的面前,我還想要保留一點自尊心,"別說笑了,我怎么可能發抖嘛!"
"不,你說說,你明明就是在發抖,是不是怕我?"
是,我無法否認自己是很怕他,怕他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怕他這個違反常態的異類,怕他悖逆常倫的愛情觀,我是怕,而且怕的要命哪!
"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
"我就大叫。"
"你不敢那么做的,除非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很曖昧。"
去他的,我什么時候和他的關系很曖昧來著?還不都是他在挑逗我,害地我跟他一起不正常,這他臉皮真是超級的厚,太不要臉了。
"我要叫噢!"
"那么你就試試看,我會讓你在這里住不下去。"藤井孝笑著威脅,但比起他肅穆的神情并教我膽寒。
"怎么不叫了?"
我瞪著他,不悅的反駁著,"你叫我叫就叫啊?你以為自己是哪根蔥?我偏不叫,你能奈我何?"
"那么你就是同意嘍!"
什么,同意什么?他又想要做什么?我正想要問,他已經以他的行動回答我內心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的答案原來是指接吻這回事,但他可根本沒有征詢人家的意見,基本上他根本就是強迫的嘛!他的唇壓向我,在我還來不及推開他之前奪去我的初吻。
這個吻很浪蕩、很惡心,我以為那種舌頭攪來攪去的只會在電視里才看得見,沒想到自己卻回親身經歷,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給吻了。
不過,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討厭這個吻,甚至還挺喜歡的?天哪!難不成連我也病了嗎?
我不愿意相信連自己也一起跟著沉淪了!推開他,我把自己怪異的想法,以及剛剛火熱的激動情緒一起甩掉,逼著自己相信自己討厭這個侵犯。
"我的媽呀!我得買一打消毒水來消毒才行。"我拼命的擦拭著被他吻過的嘴巴,直到嘴唇發痛甚至破了皮還不愿意輕易作罷。
藤井孝抓住我的手,惡聲惡氣的問我,"你在干么?"
"那要問你了!你憑什么吻我?"他不要臉,我可還要做人,我是男人耶!卻被他給吻了,這話要傳出去,我還能做人嗎?
"憑什么?我高興那么做就做了,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藤井孝回答的仿佛他是人類的主宰,他所決定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過問以及阻止。
"你這個惡魔!"我一拳向他揮了過去,正中他的下巴。
"你竟敢打我?"他瞪著我,一副要將我拆解入腹的表情。
可我也抓狂了,管他去死!是他先惹我的唷,所以我只是以牙還牙罷了。"那是你自找的。"
"別說的好像是我奪去你的貞操似的,你也很樂在其中的!"
我再度向他揮去一拳,可卻被他從中攔截,"你以為我會讓你有再次攻擊我的機會?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信,惡魔嘛!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事情?"就如他身體所流著的惡魔血液,我不懷疑他嗜血如性。
可我為什么得有這么悲慘的人生?得和一堆惡魔共存?終歸一句話,這都是拜羅程瑜所賜。
見面像仇人,只差別在沒有拿刀相向而已,這是我和藤井孝當前的最新狀況,所以人都看得出來,我們兩人嚴重的不和,因為是所有人,所以當然連笨的無可救要的羅程瑜也看出來了。
此刻在這飯桌上少了藤井孝雖然有點冷清,但是正合我意。
"非,你最近似乎沒有什么食欲,是不是很在意孝?"羅程瑜關心的問。
"當然在意。"
"真的是這樣啊!"
我的回答值得讓她那么興高采烈的嗎?我想羅程瑜想的和我想的,一定有很大的差距。
果如我所料,她說:"我去幫你說情,叫孝不要和你冷戰。"
"什么?"我不顧形象的把飯菜噴了一桌。
"羅非凡,你實在很沒衛生!"藤井一夫抗議著。
"那還不都要怪你的白癡瑜,如果她不嚇我,我也不會那么失態。"
"我哪有嚇你?是你自己說很在意孝不和你說話的,所以我才好意的想要幫幫你的忙。"
"我在意個頭啦!"這羅程瑜真的腦袋不清楚,若再繼續和她說話我會生病的。
當我起身準備離席時,藤井一夫抬起眼來對我下達命令說:"坐下!"
我拒絕配合,反問他:"干么?"
"我老婆是在關心你。"他義正辭嚴的說。
我問:"那又怎么樣?"這話題很無聊,藤井一家都是瘋子,我急欲擺脫這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急忙的說:"我很忙。"
"坐下!"藤井一夫再度下達命令。
"干么?"我愈來愈不爽。
"你得向我老婆道歉。!"
"道歉?為什么道歉?道什么歉?"我不解。
"你的態度不好。"
"說的是什么話?你自己的態度不也一樣的差?每天吃現成的飯,你也從來沒有向我說過一聲謝謝,那我也自然不需要道歉了。"我拒絕妥協,并不是因為沒有把羅程瑜看在眼中,而是這一家子簡直就是把我當傻瓜嘛,我干么要甩他?"如果你們要說的是這么無聊的事情,我要去忙了。"
"忙?你有什么好忙的?"
這對夫妻喔~~~~~真的很討人厭耶!我沒好氣的問:"很閑的是你們吧?"拼命的壓榨人家,把我當成免費的管家公,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的傭人也沒有這么方便的。
"非,你真的很奇怪喔!"
我奇怪?基本我不認為自己哪里奇怪,反而認為奇怪的是他們,姓藤井這一家子才叫奇怪。
雖然我曾經一再強調不沾惹愛情,但是為了證明我沒有和藤井孝一樣病態,所以我破例開始追求女人。
其實追求女人并不困難,只要有正當的職業,長得還不算太差,都不至于被女人排斥,而有些新時代的女性甚至不必我開口,就主動向我搭訕起來,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便約上一個馬子,可是真的面對女人,我卻又想起自己不男不女這個特別的身份。
那女人很開放,第一回見面,就約我單獨吃宵夜。
吃宵夜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是請不起,所以欣然的就答應她的邀約,以為就吃宵夜那么簡單,但是吃了宵夜呢?
"我送你回家吧!"我提議。
她卻說:"我今天不想回家。"還一個勁的靠了過來。
比起藤井孝的挑逗,女人的貼近更教我不自在,我閃躲著她,卻又一再溫婉的對她說:"我在開車,請別讓我再分神了。"
"那就停下車來做嘛!"
"做?做什么?"
女人嬌笑,開始對我上下其口,口喔!不是手而已,真是開放的不像話!而我卻太不解風情了。竟然會毫無反應?
這種時候不是正好可以證明我很正常,我愛的依然是女人,因為我是真的男人,雖然身體有點不正常,但是我是很想當男人的不是嗎?
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全身沒有一點點激情的沖動,只覺得一陣反胃想吐,全身冒起一片雞皮疙瘩,比起被藤井孝侵犯,我被眼前的女人吻得更痛苦。
"你怎么都沒有反應呢?"
我撥開她笑著說:"對不起!我沒有那種意思。"
"什么沒那種意思?男人找女人搭訕的不就是這個樣?"
男人找女人搭訕?不對吧?是她先向我搭訕,不是我向她搭訕,我只是想交個純純的女孩,談一個純純的戀愛,而不是這種毀滅性的。"我真的沒有那種意思。"我再度扯開她的手說:"我送你回去吧!"
這回她惱羞成怒了,把所有的氣全都充塞在手心里,一口氣向我揮了過來,我只聽到"啪"的一聲,然后臉頰就傳來一陣熱辣的痛楚。
"你這個性無能的家伙,沒有那種能力就不要隨便向女人搭訕!"
她說我是性無能?我是性無能?這個打擊讓我久久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