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里住了一段日子,苗曲萍終于有些受不了別墅里沉悶的氣氛,她趁著邪肆虐不在時,偷偷溜出別墅。苗曲萍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禁有些失神,她覺得自己似乎脫離這個社會太久了,久到她覺得四周的一切看起來竟是如此的陌生……
就在苗曲萍陷入沉思時,一道怒吼突然在她身后響起。
“你到底要跑去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邪肆虐怒氣沖天的走到苗曲萍的面前。苗曲萍并沒有回話,反而在看到對街邪肆虐的車上的美人時.露出了一抹淡笑。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在找我的途中,也能勾搭上那個美女吧?”虧她還以為他真的會很著急的來找她咧!
“那個不是重點,你跟我來!”
意識到圍觀的人潮愈來愈多,邪肆虐拉著苗曲萍很快的穿越馬路,來到他的法拉利前。
邪肆虐不客氣的對美女說:“你自己走吧!”然后又轉(zhuǎn)頭命令苗曲萍,“你給我上車!”在苗曲萍上車之后,他也隨即坐進駕駛座,發(fā)動車子呼嘯而過,連美女抱怨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苗曲萍看向后照鏡,“你就這樣把她丟在那里,不怕她生氣嗎?”她自認為好心的問著。
“難得你也會關(guān)心別人。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邪肆虐斜瞅她一眼,口氣嘲諷的說著。她真的太大膽了,竟然違反他的規(guī)定偷偷離開他!她難道不曉得他有多擔心她,有多害怕她會突然離他而去?
“難得假日可以出來看看,我就出來了!泵缜嫁D(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在和煦的陽光照射下,她就像一個要升天的靈魂般透明而干凈。
“我什么時候允許你擅自出來的?”邪肆虐的口氣明顯的透露出他的憤怒。
“反正你對于我的死活根本不會在意,又何必要我遵守規(guī)定呢?”苗曲萍不在意的說著。她一向是獨來獨往的,就算是邪肆虐,也從來沒有詢問過任何關(guān)于她的私事,既然這樣,又何必要她遵守他的規(guī)定呢?
車子原本平穩(wěn)的行進著,但是當邪肆虐聽到苗曲萍的話時,他很快地緊急煞車,讓坐在一旁的苗曲萍差點撞到擋風(fēng)玻璃。“你竟然說我不在乎你的死活!?”
邪肆虐氣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全身散發(fā)出一種足以殺死人的凌厲氣勢,讓苗曲萍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
苗曲萍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邪肆虐強硬的堵住雙唇。
他的舌強勢的進入她的口內(nèi)與她交纏,令苗曲萍不高興的直掙扎,但她的雙手都被邪肆虐抓住,身體動彈不得,她只好閉上雙眼任他予取予求,并在心里命令自己不準有反應(yīng)。
發(fā)覺苗曲萍始終沒有回應(yīng),邪肆虐放柔動作,捺著性子去逗引著苗曲萍的感官,并挑逗她的舌頭,讓她主動和他交纏。
苗曲萍對他的吻并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她知道,要是她不主動回吻他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開始回應(yīng)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邪肆虐放慢動作引導(dǎo)青澀的她,直到她受不了才放開她。
苗曲萍喘著氣,轉(zhuǎn)頭避開邪肆虐的注視,而邪肆虐則扳過她的頭說:“我這叫不在乎你的死活?”該死!他竟然馬上就對她產(chǎn)生“性趣”了!?
“隨便你怎么說!泵缜荚俅无D(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心思不定的回答。
在方才的一剎那,她居然對他有了那么一點感覺!?她是吃錯藥了嗎?邪肆虐沒有說活,只是重新發(fā)動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駛?cè)ァ?br />
***
到了別墅,邪肆虐讓苗曲萍下車之后便又開車走了。
中午時分,苗曲萍坐在躺椅上靜靜的看書,專心到連邪肆虐站到她身后都不曉得!澳氵@么喜歡看書,要不要去多買一些書回來看?”邪肆虐突然開口問。
苗曲萍闔上書,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嗎?”他不是在生她的氣嗎?
“你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我的事來了?”邪肆虐的語氣淡然,但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揚。
“我只是納悶,為什么你這么早回來?”她平淡的說著,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邪肆虐不太高興的扳住她的頭,“為什么你從來都不肯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你柔弱的一面?怕我笑你嗎?還是你在保護自己?”他說話的同時,手也覆上她的左胸,感受著她的心跳。
苗曲萍很意外他會有這種舉動,因此,一時間竟也忘了要拿開他的手。
“有必要嗎?你非常了解我什么時候會顯得柔弱和害怕,又為何一定要我表現(xiàn)給你看呢?”她依然用冷淡的語氣回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愁悵,看起來十分哀愁與無助。
邪肆虐伸手摸上她的臉頰,“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般女人,這點你自己應(yīng)該也很清楚,就算我得到你的身體,卻依然得不到最重要的東西!彼麘z她、愛她,但他卻得不到他所渴望的……
什么東西是他沒得到的?她不是全都給他了嗎?難道……
“不……”苗曲萍不敢實信的看向邪肆虐。
不可能的,他怎么敢奢望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不相信嗎?我是得到你的全部,但是,卻沒得到最重要的‘心’,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等到你心甘情愿給我的那一天!彼家呀(jīng)等這么久了,就算要他等到進棺材的那一刻也無妨。
苗曲萍被他深情的眼神和話語嚇了一跳。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溫柔了?這是他為了要獲得他得不到的東西所使出來的手段?還是他真的就如他所說的愛她……但可能嗎?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像我這種女人到處都有,你不需要這樣刻意討好我!彼欢炔惶貏e,甚至對他來說還是個麻煩,但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原因,至于你這種人,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到處都有,我就不會把你帶走了。”像她這樣無情、沒有感覺的人,要是真的到處都有的話,他又何必把她帶回來?
“你難道就不能放了我嗎?你不是已經(jīng)有老婆了?”苗曲萍面帶苦澀的問。邪肆虐瞇起眼,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再說一次!”他的口氣危險,跟神冷冽得像是可以冰凍周圍的空氣一般。
“你為什么不放了我?”苗曲萍曉得邪肆虐生氣了,但她依然堅持要得到答案。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憑什么要我放了你?是不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才會想要逃離我的身邊?”邪肆虐憤怒的扯開苗曲萍身上的洋裝,一把抱起她丟到床上,然后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邪肆虐像只發(fā)狂的野獸般,無視于苗曲萍哀怨的眼神而強行要了她。
直到邪肆慮認為懲罰已經(jīng)足夠了,他才起身穿上衣服。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么花招,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他附在她的耳旁警告。
苗曲萍聽到這句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孤形!拔夷母宜J裁椿ㄕ?你未免也太高估我這個洋娃娃了。”她有些自嘲的回答。
“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我絕對會讓你后悔的,你最好不要以身試法!”邪肆虐瞪著躺在床上的苗曲萍,口氣冷冰冰的說。
***
因為邪肄虐的特別交代,所以別墅內(nèi)外都有一些人在站崗,防止苗曲萍再次跑出去。
她從房間的陽臺往外看,不禁訕笑。邪肆虐當她是監(jiān)獄要犯嗎?
“看到這么多人在把守。心里有什么感覺!”邪肆虐站在她身后,雙手圈住她的腰問。
他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令苗曲萍的心跳漏了一拍。
“監(jiān)獄要犯也不過如此!彼能有什么感覺?反正他都曉得她在想什么,不是嗎?
“去換上騎馬裝。我?guī)闳ヲT馬!毙八僚芭呐乃募绨颉
“我不會騎馬!泵缜及櫭。他昨天不是被她氣個半死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帶她去騎馬?
“我教你?烊Q衣服,我在樓下等你。”邪肆虐丟下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出去,而苗曲萍盯著被關(guān)上的門。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換上騎馬裝下樓。沒看到邪肆虐的身影,苗曲萍便走到屋外,卻依然沒有見到他。正當她覺得有點不耐煩,想轉(zhuǎn)身回屋子里時,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她才剛看到一陣風(fēng)沙,人就被整個抱了起來。
“我們現(xiàn)在就去山上冒險吧!”邪肆虐將苗曲萍放到馬背上,在她耳釁說道。
因為從來都沒有騎過馬,而且又是在這么快的速度之下,苗曲萍不由自主地緊抓著邪肆虐,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摔下馬。感受到苗曲萍的緊張,邪肆虐放慢速度。
“這么怕騎馬嗎?”他拍拍她的背,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我沒有騎過馬!泵缜家恢钡鹊秸{(diào)勻氣息之后才回答。
“所以我才要你學(xué)呀!你整天待在屬于里,蒼白得都快像吸血鬼一樣了,偶爾出來運動也不錯。”邪肆虐看向苗曲萍,露出笑容說道。
“順便還可以宣布我的死期!泵缜贾S刺的說。
邪肆虐放慢速度,悠哉地欣賞風(fēng)景,他把手放在苗曲萍的腰上。
“你這么激怒我,是想讓自己的死期提早來到嗎?”
“你認為是就是吧!反正人本來就是要死的,先死反而比較有選擇性,也可以早一點逃離‘仇人’的身邊!泵缜家庥兴傅恼f。
邪肆虐望向遠處!斑@里的空氣不錯,如果長久住下來,應(yīng)該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氣!
很意外的,邪肆虐并沒有如苗曲萍所預(yù)料的生氣,甚至比以前收斂了許多,她狐疑的抬起頭。
“你想要把我一輩子關(guān)在這里嗎?為什么?就因為你好心收留我,并且扶養(yǎng)我長大,我就應(yīng)該永永遠遠都待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一步嗎?”他真的當她是一個不會抱怨的洋娃娃?
邪肆虐低下頭。“你的確是應(yīng)該寸步不離的待在我身邊,不過,不是因為你是被我養(yǎng)大的,而是因為你是‘我的’。你苗曲萍是我邪肆虐的專屬物,你就算是想死,也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下場會如何!彼室饧又亍拔业摹眱蓚字,刻意要讓苗曲萍聽得清清楚楚的。
苗曲萍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樹木,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開口,“你對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都這樣嗎?”她有些不高興的看向邪肆虐。
邪肆虐低下頭,深情的說:“我只有對你才會這樣。”話說完,他的唇也正好和苗曲萍吻個正著。
纏綿的結(jié)束這個吻之后,苗曲萍低下頭去,輕聲說道:“那我可真光榮。”她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以表示自己的感動?“是很光榮,所以你應(yīng)該笑的!
正當苗曲萍想再開口時,邪肆虐突然拍了一下馬屁股,讓馬再度奔跑起來。
因為來得太突然,讓毫無心理準備的苗曲萍差點掉下馬,幸好,她很快地抱住邪肆虐,這才免于墜馬的命運。好不容易,邪肆虐終于停下馬,當苗曲萍睜開眼睛時?吹降氖且蛔俨迹車L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仿佛仙境一般。
“世外桃源也不過如此!泵缜伎粗茉獾木拔,忍不住脫口而出。
”沒錯,世外桃源也不過如此,而現(xiàn)實社會里的名利富貴更顯得虛假!毙八僚榜R上附和,他專注地看著苗曲萍的側(cè)臉。
感覺到邪肆虐的視線,苗曲萍轉(zhuǎn)過頭!澳阆胝f什么?”
邪肆虐圈住苗曲萍的身子。“浮世名利我都不屑一顧,惟獨你,雖然生不能同時.但死,我一定要和你一起。不要再想逃開我了,你曉得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又何必自討苦吃呢?”他心疼她的想法,更害怕她以身試法的后果。
苗曲萍任由他抱著,同時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非?,像是隨時會蹦出來一樣,她試著深呼吸來平穩(wěn)心情。
邪肆虐放開她,拉著她走到河邊,用雙手掬起河水,“山中的泉水很好喝,試試看甜不甜?”
苗曲萍看了他一眼,把嘴湊過去喝了一口。
“還好!彼卮穑砬橐蝗缙匠0闫届o。
邪肆虐又用手掬了一些水讓自己喝下,然后吻住苗曲萍,將水全數(shù)喂進她口中。
“這樣呢?”他的嘴角勾著笑容。
“惡心!”苗曲萍皺眉批評。
她實在搞不懂,他為什么能這么不在乎的做這么惡心的事!邪肆虐笑出聲來,然后摟著她,慢慢走到瀑布旁坐下,“你有沒有試過站在瀑布中央,感受那種獨一無二的快感?”
她搖頭!皶鲞@種事的人通常都不太正常!
“那今天我們就來做個不正常的人!
邪肆虐話一說完,在苗曲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就抱起她慢慢的下水走向瀑布。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來!”苗曲萍難得的大叫,并且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她緊張地抓著邪肆虐的手臂不放。
“不用這么害怕,我不會把你丟下水的!
邪肆虐在瀑布前把苗曲萍放下,雙手扶著她,一步一步的往瀑布走去。
“你真的想要站在瀑布中央?”苗曲萍有些驚慌失措的放大音量。
他一定是瘋了!
“沒錯,而且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毙八僚耙廊晃倚形宜氐姆鲋缜纪俨甲呷。
“可是我怕水啊!”苗曲萍大聲說。
邪肆虐像沒聽到般繼續(xù)往前走,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瀑布中央,邪肆虐護住苗曲萍,盡量不讓她碰到水,而由自己來承受瀑布的壓力。
因為怕水的緣故,苗曲萍不得不抱緊邪肆虐的腰,免得腳底打滑跌下去。兩個人就這樣擁抱了好一會兒,邪肆虐才帶著苗曲萍回到岸上。
一上岸,一陣微風(fēng)吹來,讓全身濕透的苗曲萍不禁打了個噴嚏,而邪肆虐則趕緊從馬鞍旁的袋子里拿出干毛巾和衣服,遞給苗曲萍。苗曲萍接過衣服,看著邪肆虐脫光衣物換上另一套,而她只是先用毛巾擦拭頭發(fā)。
“你為什么會帶衣服和毛巾?”
邪肆虐穿好衣服,擦著頭發(fā)!耙驗檫@些都在我的計劃之內(nèi),所以我事先準備了衣服……還不快換衣服?”
苗曲萍皺眉。“我回去再換!彪m然她和他早就有了親密關(guān)系,但她還是不想在他面前全裸,因為這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邪肆虐走向她,準備動手脫她的衣物!皼]什么好怕的,這里除了我,沒有別人,況且,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已經(jīng)看過、摸過了,你還有什么好害羞的?”他邊說邊幫苗曲萍脫衣服。
苗曲萍雪白的肌膚在大自然的洗禮下,顯得更加閃耀光澤,讓他不禁低下頭細細吮吻。
邪肆虐脫掉上衣鋪在草地上,然后順勢將她拉下,她不安的想要逃開!卻被他拉住。
他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令毫無防備的苗曲萍陷進他的溫柔陷阱里,隨著他的帶領(lǐng),直達自己從未進入的領(lǐng)域。
一會兒,兩人才流著汗,在一陣陣呻吟中結(jié)束。
邪肆虐很快地幫苗曲萍穿好衣服。
“天色快暗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邪肆虐抱起苗曲萍上馬,自己也隨即利落地跳上馬駕馭著。
就在馬兒狂勁的飛奔時,苗曲萍突然覺得胃部一陣翻攪,她捂住嘴巴,緊緊拉住邪肆虐的手。
“怎么了?”
看到苗曲萍一臉蒼白,邪肆虐很快停住馬,并抱她下去,只見她的腳還沒有站穩(wěn),就吐了一堆東西出來,“你還好嗎?”邪肆虐遞了一條手帕讓她擦拭。
苗曲萍點頭,但旋即又吐了,臉色也更蒼白了。
邪肆虐抱起她坐上馬!澳阋窍胪戮屯碌轿覒牙,我必須趕快帶你回別墅!
話一說完,邪肆虐便策馬狂奔。苗曲萍聽到他的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但很快地又被嘔吐的感覺所淹沒,然后便靠著他的胸膛昏了過去。
***
經(jīng)過醫(yī)師的診斷,原來苗曲萍是因為有了身孕,再加上突然做激烈的運動,才會導(dǎo)致身體不適。
苗曲萍坐在椅子上,眼光亳無焦距的盯視著遠方。
“醫(yī)生說你懷孕了。”邪肆虐站在她身后,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苗曲萍幽幽的開口,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邪肆虐轉(zhuǎn)過她的身體,認真的盯著她的雙瞳。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拿掉孩子的念頭,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吧?”
她就這么不愿意生他的孩子!?“我記得很清楚。”
苗曲萍的眼神空洞,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邪肆虐看著苗曲萍,“你那是什么表情?懷我的孩子真的讓你這么痛苦嗎?我警告你,就算你不愿意,你也要把孩子生下來!”他忍不住怒吼著。
苗曲萍仿佛被邪肆虐的怒吼聲震醒了,她緩緩地開口:“我只是覺得累而已,和想不想生孩子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為什么你非要把兩件事情扯在一起不可?”
她什么時候說她不想生了?邪肆虐瞇起跟,不太相信的開口:“真的?”
苗曲萍點點頭!澳阋菦]事的話就出去吧!”
見她的臉色不太好,邪肆虐決定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于是,他默默地離開苗曲萍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