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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仗勢欺人 第2章(2)
作者:夏衣
   
  朱延熙看著看著,心窩竄過電流似的,微感酥麻。

  琉璃總是上翹的勾人嘴角,隱約藏著一抹調皮的笑,魅惑人心,他恍然覺得,比起妖異的花朵,眼前的姑娘更像是一只精怪幻化的小狐貍。

  「你不肯交代來歷,且行跡可疑,必須隨我回去馮家,等我查詢對方是否遺失了什么貴重物品,再決定你的去留!

  「你少侮辱人!」琉璃老羞成怒,她真的有從家里偷摸了不少寶物,這下更不能回去認罪了!妇尤徽_蔑我是竊賊,我要去衙門投訴!」

  「別急著走,讓我找找你身上有無馮家的物品?」朱延熙出其不意的握住琉璃的皓腕,手探入她鼓鼓的衣袖,指尖頻頻傳來奇怪的觸感,令他無法估算她袖袋內到底放了多少東西?

  「你不是馮家人,如何判斷我攜帶之物是不是出自馮家?」琉璃用力拍打他的巨掌。

  「先找贓物,再帶姑娘去馮家辨認物品,答案便可水落石出!

  「根本是欲加之罪,可惡!不許碰我,快住手!」琉璃氣結,一時忘形,手腳不由自主的出動攻擊。「番王了不起嗎?可以隨意抓人?」

  「你會武功?」輕松解決對方粗制濫造的招式,朱延熙已經(jīng)后悔自己的提問了,她那種粗淺的功夫實在不值一提。

  琉璃捕捉到朱延熙分神的空隙,虛晃一招,騙過他的同時,轉身飛奔而去,「恕不奉陪!」

  朱延熙回過神來笑道:「花拳繡腿。」

  琉璃沒空和他耍嘴皮子,頭也不回,她根本不會什么功夫,只是經(jīng)常裝傻觀賞家里的護院練武,偷學了幾招形似神不似的拳腳招數(shù)。

  「想逃到哪去?」朱延熙身形一飄,猶如鬼魅,占據(jù)了琉璃身前的位置,在她驚訝的眼中,再次封住去路。

  她不是他的對手,很難從他的手上逃脫!

  琉璃認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逞強著面不改色,裝神弄鬼的威脅道:「王爺,若再攔我,我可對您不客氣了!

  「本王不太記得,自你出現(xiàn)以來可曾客氣過?」

  「那好,看我的銷魂蝕骨粉——」琉璃動作敏捷的從袖袋內掏出一包粉,扯破,撒向朱延熙。

  「哈哈,多多保重!」琉璃拔腿就跑,沒跑幾步,飄揚的長發(fā)倏地已讓人從后面抓住。

  「呀!」他是不是人啊?那么快又追上了?

  「你這丫頭片子,丟的分明是胡椒粉!」朱延熙打了個噴嚏。

  「痛!」琉璃飛快的摸出另一包粉末,側過身,瞬間,清靈的雙眼不偏不倚的映滿朱延熙英俊的臉。

  她的胸口一緊,忘了行動。

  朱延熙見機攫住琉璃的雙手,「警告你,莫再為非作歹!」

  她只來得及扯破粉包,手已遭箝制,無法揮撒。緊迫之下,琉璃索性噘起嘴,將手上的粉——全部吹向朱延熙英俊的瞼。

  「這次是真正的毒粉,要命的,快放我走!」

  她的袖袋內,到底藏了多少粉?

  朱延熙上過一次當,不再忌憚,揪著琉璃不放,迎面的粉末拂過眼鼻口中,逼得他咳嗽連連。

  「你已中毒了,我這包是——」尚未捏造出毒粉名稱,琉璃嬌嫩的雙唇陡然被身后之人的手指捏起,未完的話語戛然而止。

  「用不用我?guī)湍阆氚?毀天滅地粉,鬼哭狼嚎粉,還是喪尸粉?」火大的朱延熙將琉璃的唇片捏成鴨嘴狀,然后俯身,空出一手握住她的腳跟。「騙我不曉得那是石灰粉嗎?」

  「我的鞋——」琉璃驚呼,腳一涼,鞋子讓朱延熙丟到河里去。

  「看你怎么逃!」他冷然道,強而有力的手臂扳過她的身子。

  剎那間,兩人面對面——

  噗哧一聲,琉璃猝不及防的笑了出來,「哈!你整張臉都白了,好像是捏面人、白無!

  朱延熙覆著白粉的臉看不出英俊的痕跡,神色成謎!改阈ζ饋碚婧每,好看到本王非常想剝下你的臉皮,貼身珍藏!顾H切的回道。

  琉璃頓感陰風侵襲,毛骨悚然。「別、別胡來!」她的身子猛地騰空。「我不亂來了,啊——」

  在驚叫聲中,朱延熙將琉璃攔腰扛在肩膀上。

  她一陣眼花,頭尾顛倒,臉蛋突兀的砸向他的后背——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期然的竄到鼻端,琉璃定睛一看,訝然發(fā)現(xiàn),朱延熙的背部傷痕累累,有幾道血淋淋的口子,像是利石所割出的傷口。

  「你受傷了?」琉璃讓針刺到似的畏縮了一下。

  他的傷口如此猙獰,血色染紅了她的眼睛,令她的身子不自覺的泌出痛感!阜盼蚁聛,我?guī)Я它c傷藥……」

  朱延熙置若罔聞,扛著她遠離河岸,走向前方的空屋。

  走動中,他后背的傷痕流溢出源源不絕的鮮血。

  琉璃看得萬分不忍,放軟嗓音勸道:「你放開我,我答應你暫且不逃,真的,我只想幫你處理傷口,敷些藥、止止血,二王爺!」

  相遇至今,朱延熙初次體會到琉璃嬌柔示好的魅力,使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維持怒容,聲調平淡的說道:「前面有空屋,先進去避風,瞧這天氣,多半要開始降雨了!

  話音稍落,天邊的濃云像是要迎合他一般,密集起來遮蔽了日光。

  兩人進了廢置的木屋,朱延熙輕輕放下琉璃,力道適中不失禮。他的傷勢算是嚴重的,卻不曾皺過眉頭,喊過苦。

  琉璃很是佩服他的耐力,如此偉岸堅韌的男子,與她欺善怕惡的爹,與家中見高拜、見低踩的下人截然不同。

  她愈是打量他,愈是移不開欣賞的視線。

  「不是有藥,還不拿出來?」朱延熙瞧她呆著不動,好似一只初到人間的小動物,張著迷惑的眼光,端詳著未知的物事,「發(fā)什么呆,看我看傻了?」

  他好笑的問,諧謔的音調引起琉璃不好意思的紅了雙頰。

  「你做什么?」一閃神,又見她莫名其妙的提起裙擺,手探入潮濕的裙內不知在摸索什么?

  這個不安分的姑娘,令他永遠捉摸不出她的下一步舉動,吸引了朱延熙的所有注意。

  「我有干凈的里衣!沽鹆衿娴娜〕觥壴谕壬系馁N身小包袱,拆開一層油布,抽出全新的白色里衣,遞給朱延熙。「雖然小了一點,但很干凈,你背上有傷,不宜沾水,快換上!

  她很介意他的傷勢,是內疚,或是有一點舍不得?

  朱延熙希望看見琉璃更豐富的表情,「說實話,只要你不趁火打劫,我已心存感激了,不必再擺出一副懇切醫(yī)救的態(tài)度,我看得有點怕呢!」

  「你那是什么話?」一片善心被狗咬了!

  琉璃氣得雙眉倒豎,沒發(fā)現(xiàn)朱延熙柔和的臉色并無諷刺之意,出口的戲言純粹是逗弄她而已,他甚至已不稱自己為王了。

  一衣服好像黏在傷口上!剐蕾p她發(fā)嗔的神態(tài),朱延熙深感暢快。

  「什么?」琉璃偏了偏頭,看他姿勢艱難的拉扯著殘破又潮濕的衣裳。

  「你倒是快幫我。 箲械脫Q里衣,朱延熙一臉純真并期待的看向琉璃。

  她撇撇嘴角,繞到他身后端詳——

  他的衣衫破裂了幾道縫隙,缺口處的布片正好因傷痕的存在,與傷口泌出的血液凝結在一起,必須將布片從傷口撕開。才能為他敷藥,換里衣。

  琉璃找到破布邊緣捏住,輕輕一扯,「痛嗎?」

  「還好!桂ぴ趥诘牟急焕_,露出血紅的皮肉,他的傷痕稍微擴大。

  「痛嗎?」琉璃小心翼翼的撕,努力處理所剩無幾的殘布。

  「你快點行不行?」扯一下、停一下,存心刺激他嗎?

  琉璃憋足力氣,用勁一撕,「痛嗎?」

  「玩夠了沒有!」他寒著聲質問,背上一片殷紅。

  「痛的話告訴我!

  「閉嘴!」朱延熙被問煩了,吼了一聲,火辣辣的后背,忽然間像是有柔暖的風吹拂過,酥麻了。

  他渾身微震,沒回頭,卻清楚的感覺到琉璃正半蹲半跪在他身后,低著唇,輕輕的吹著他的傷痕,為他把疼痛帶走。

  朱延熙啞然,陣陣暖流縈繞心扉,腦中有一道聲音,慫恿他轉過身,去品嘗那溫柔的唇片包含著何等甜美的味道。

  「痛不痛?」琉璃的詢問伴著溫和的氣息,飄蕩過朱延熙的肌膚。

  「別再問了。」他會忍不住染指良家婦女,假如她算得上是良家婦女的話。

  琉璃眨眨眼,朱延熙的嗓音變得很柔暖,她敷藥的動作不由得愈加輕柔。

  「我自己來!贵w內的燥熱逐漸升溫,朱延熙霍然起身,走向角落,拉開與琉璃的差距。

  他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正欲更換里衣,卻覺得身后那雙烏亮大眼盯得他極不自在。

  朱延熙回頭一望,琉璃毫不忌諱的目光籠罩在他的身軀。

  他悶悶的問:「你不會轉過頭去避嫌嗎?傻了,還睜大眼睛看我?」

  「這有什么?」琉璃嘴一抿,她的兩個小弟在盛夏時,也常常衣不蔽體在家中胡鬧;他一個大男人,反而這么拘謹!概つ笞鲬B(tài)!」

  「是,你最豪放!怪煅游醢氩[起眼,十分不快的想著,她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嗎?

  「再諷刺我,我可要反擊了!」話一脫口,琉璃看到朱延熙解開腰帶,準備除掉下半身的濕褲,她驚慌的轉過頭,為自己聲討道:「你怎能當著我的面脫褲子!」

  「這有什么?」真難得,終于害羞了,朱延熙稍感舒服,把剛剛得到的評語回贈給琉璃,「扭捏作態(tài)!

  「你——可惡!」琉璃咬著尖俐的牙,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子滿意的笑了。

  耳邊回蕩起衣衫落地的聲響,她不敢回頭,然而腦海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似的,閃現(xiàn)出異常的遐思——

  二王爺全身光裸的體態(tài)是怎生的模樣?

  「總是有點姑娘家的樣子了。」朱延熙不曉得琉璃腦中出現(xiàn)了什么,邊換衣裳邊看她緊繃著身軀,還以為她是在害躁。

  他想,她也是頗純潔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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