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里,慵懶煽情的爵士樂輕輕放送,低沈沙啞的嗓音彷佛要挑起都會寂寞男女深沈的情欲。
「大家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挂幻局鸢l的英俊男人,悶悶不樂地對著自己的友伴抱怨。
「……」
「全都是說話不算話的人!」他露出難得憤世嫉俗的表情,氣悶地說:「蔣承禮明明就說不到三十五歲不結婚,現在呢!天天都回家陪他的子馨。
溫望非就更要不得了,還敢說他是永遠的獨身主義!現在還不是每天在公司里跟橘兒眉來眼去。更可惡的是,這兩個叛徒居然準備要結婚了!」
「……」
不開口說話的人,顯然是個很沉默的友伴。
「想結婚也就算了,為什么非得丟下我不可?」這位抱怨半天的金發男子──項敬之,灌了幾杯酒,臉色更難看了。
「……」
「那些家伙太不夠朋友了,就這么定下來,我以后風花雪月要找誰去?」
「……」
無言以對顯然是正確的決定。
「石晉,你也說句話嘛。」項敬之耐不住沉默,征詢友伴的支持。「你說,蔣承禮跟溫望非那兩個家伙是不是很欠揍?!」
「……」
「我知道現在只有你支持我了,那些自尋死路的家伙就別理他們了,讓我們一同享受人生吧!」項敬之把他的沉默當作肯定,拍拍好兄弟的肩膀,舉起酒杯。
「為我們的單身生活干杯!」
石晉終于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對于伴隨而來,項敬之的嗆咳、大叫、無法置信,石晉只是沉默以對,一口把酒喝完,順便非常有義氣的通知。
「我會寄喜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