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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歡我愛 第六章
作者:季翔
   
  無痕是一個合作的病人,聽從醫(yī)生的指示按時服藥,不會逞強(qiáng)地做任何不適宜的舉動。

  因為她深知身為龍飛集團(tuán)的總裁,她沒有生重病的權(quán)利。所以她小心地做著復(fù)健,生活規(guī)律地在龍宅的書房處理公事。

  唯一讓她受不了的,就是亢天的糾纏。

  凡事有他出現(xiàn)的地方,她就不得安寧,只因亢天無法忍受兩人相處的時候,她心有旁騖。因此,對于亢天,她簡直是避之如蛇蝎。

  然而,今天她卻主動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起因是初陽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消息。

  事實上,這是逍云的計謀,他故意陷害初陽,讓他說出程彥受刑罰的事。

  推開會議室的門,無痕只是直直望著亢天的眼睛,對其他人好奇、探索的眼光不放在心上。

  呵!他那巴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妻子,今天居然會親自來找他?亢天挑高了眉,想著無痕前來的原因。

  “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我想你們的幫主夫人有事與我商談。下去吧!”靠著椅背,亢天蹺著二郎腿,姿態(tài)悠閑。

  在最后一個人離開后,他以一種狂放的姿態(tài),招手要她靠近!斑^來!”

  無痕站在長桌的對面,平心靜氣地開口:“程彥在刑堂?”

  “誰告訴你的?”亢天問著,并不否認(rèn)。

  “不需要我說,你也知道!睙o痕并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你想替他求情?”

  “不是,只是覺得沒必要以這種作法來間接指責(zé)我的粗心大意。”她不是呆子,當(dāng)然知道亢天如此做的用意。

  沒錯,如果無痕夠小心,今天程彥就不會待在刑堂。在上位者,本來就該為居其下的人設(shè)想,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輕易決定別人的生死。

  “這是幫規(guī),雖然我可以破例網(wǎng)開一面,但你總要拿些什么來交換!

  “你說!

  “嗯……看在你第一次替人交涉的份上,我就讓你打個折扣,用你的一個吻交換就好。”

  “什么樣的吻?”

  “你說呢?”亢天眼神邪惡,舒適地安坐在大椅上。

  無痕走近他,彎下腰略微碰觸著他溫?zé)岬拇桨,輕吻了事。

  “這種吻就像教我破例放人?”亢天沒有一絲溫度地開口。

  捧住他的后腦,無痕熟練地摩挲著他的薄唇,挑逗著他的感官,舌尖竄入他的口中輾轉(zhuǎn)吮弄,引來他熱烈的交纏、嬉戲。兩人皆不由自主地合上眼,幾乎忘了這是場意志的比賽。

  結(jié)束這火辣辣的熱吻,無痕平定呼吸后,挑釁地看著他,“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放人了。不過,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亢天意猶未盡地舔著嘴角,聲音低沉地問。

  “女人!

  既然她在世人面前的身分是個男人,再如何討厭交際應(yīng)酬,免不了要到風(fēng)月場所走動。到那種地方卻自視清高地不理人未免太過虛偽,于是她除了與她們上床之外,可以說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知曉男女之間的一切調(diào)情與手段。

  “你倒是葷素不忌嘛!”亢天并未因此改變神色。以她扮演的身分,如此的情形算是稀松平常。

  “沒辦法,身不由己!睙o痕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

  看見她難得的笑意,亢天飛快地攬下她的頭,猛烈地攻略她唇間的城池,滿意地看著因他而起的微微腫脹。

  “走吧!今天是你拆線的日子!

  拉著她的手,亢天帶著無痕去找萬里處理傷口。

  仍然是在傷處部分撕開些許布料,亢天在一旁看著萬里小心地拆掉縫線。

  “由于夫人這段時間的配合,從現(xiàn)在起可以放心的活動了!比f里檢查過無痕的肩部后,鄭重地宣布好消息。

  “謝謝!睙o痕由衷地道謝。

  “不敢,這是萬里的本分,夫人毋需客氣!比f里笑瞇瞇地回答,對于夫人的致謝顯得相當(dāng)開心。

  無痕原想禮貌性地回他一笑,亢天卻將萬里遣走,讓她的笑來不及成形。

  “我說過,你的笑只有我能看見!”亢天捧著她的臉頰,臉龐靠得相當(dāng)近,無痕都能感覺到他吐出的熱氣拂過臉頰。

  無聊!無痕懶得理他這沒道理的行為,推開亢天壓迫的身體,自顧自地走了。

  亢天捉住她,一把將她拘限在他與堅硬的墻壁之間,低頭便想攫取她的紅唇,卻教無痕避開。

  “我知道你已經(jīng)禁欲很久,要真忍不住,可以找個女人回來。”無痕看見他眼底不可錯認(rèn)的火苗,善意地勸告。

  自從她受傷那天開始,他夜夜擁著她入睡,沒有與任何女人有過肉體上的接觸。以他對感官的強(qiáng)烈需求,她知道他的耐力已到極限。

  可是,那個宣泄的對象不是她,也不會是她。

  “你躲不開的,無痕。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趁你能逃的時候盡量跑吧,我不會放你走的!笨禾靾远ǖ匚亲∷接用摰拇剑脫芩届o的心湖。

  是夜,龍亢天真的沒有出現(xiàn)。

  無痕獨自躺在大床上,想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沉淪于某個溫柔鄉(xiāng)。

  這樣也好。她從來沒想過要和他做名副其實的夫妻,總想著終有一天會與他離婚;畢竟他是龍家的唯一血脈,傳宗接代的重責(zé)大任就在他的身上,而她樓無痕,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她不明白他的行為,真的無法理解。龍亢天因何會對她有興趣?一切強(qiáng)奪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她不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而是與一般女子相同,龍亢天應(yīng)該會覺得黯然無味吧!

  一夜無眠,無痕在凌晨時分便起床活動筋骨,練練拳腳功夫后,到浴室梳洗一番。著裝完畢,她拉開門準(zhǔn)備到公司處理事務(wù)。

  “有事?”她一眼就瞧見守候在門外的逍云。

  她與逍云并不熟稔,與他只有數(shù)面之緣。但她感覺得出來,他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無怪乎是龍幫及龍氏的第二把交椅。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夫人的隨身侍衛(wèi)!卞性朴卸Y地表示。

  “為什么?”無痕不認(rèn)為有此必要,何況逍云向來隨侍在龍亢天身邊,怎會突然變成她的保鏢?

  “這是老大的命令!卞性埔庥兴傅卣f,“他相當(dāng)不高興!

  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無痕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需要替龍亢天的喜怒哀樂負(fù)責(zé)。真要追究起來,她才是那個該生氣的人。

  “我要到公司!睙o痕表示。與龍幫人討價還價,恐怕只是自討沒趣罷了。

  開著車,逍云邊對無痕說:“程彥已經(jīng)從刑堂出來,恢復(fù)原職。這在龍幫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是夫人的功勞吧?”

  無痕專注于手上的公文,對他的話一點反應(yīng)也無。

  “你一定很奇怪,為什么老大會派我來吧?”不死心地,逍云繼續(xù)說話。

  見無痕連眼皮也不抬一下,他便自己回答:“因為老大知道初陽罔顧他的命令,居然將程彥在刑堂受罰的消息透露給夫人,決定將他帶在身邊好好地‘管教’!

  “是你故意陷害他的吧!”無痕聽從他話中的幸災(zāi)樂禍,不由得猜測。

  “夫人睿智。”逍云哂笑,將她的指控當(dāng)作贊美。

  “以龍亢天的能力,不可能不清楚!卞性圃趺礇]被處罰?

  “當(dāng)然,可是違背命令的人不是我。何況萬里那小子最近犯太歲,被老大盯得很慘。所以我是唯一的人選了。”想到萬里無辜的表情,逍云就忍不住笑開了嘴。

  明明什么事也沒做,卻讓夫人無意間的一個微笑給害慘了!萬里最近真的有如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他老兄還納悶著不知原因呢!

  “你想說什么?”聽他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無痕還是沒有聽到重點。

  “老大很重視夫人!卞性剖终(jīng)地表示。

  “所以?”

  “夫人當(dāng)然知道老大昨天心情極度不悅、而且徹夜不歸的原因吧!”

  “那是他的事!

  “可是卻苦了我們這些下屬!卞性铺嬖馐艹佤~之殃的兄弟申冤。

  “他只是欲求不滿,火氣較大。經(jīng)過昨夜的放縱,我相信龍亢天馬上就會恢復(fù)本色!睙o痕冷漠地表達(dá)自己的看法,不覺得事情有他說得這么嚴(yán)重。

  “夫人太小看老大對你的欲望了!比绻洗髮Ψ蛉说母星檎嬗腥绱撕唵,事情也不會這么難搞了。

  “我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彼氩煌缸约河心囊稽c能吸引龍亢天的目光?

  “會有所改變的,夫人!鞭植贿^頑固的她,逍云只能向她提出警告。

  一連過了幾天,亢天就像自人間蒸發(fā)般突然消聲匿跡,無痕也習(xí)慣成自然,相信他已經(jīng)找到足以吸引他的對象,便全心全意專注于事業(yè)上。

  發(fā)現(xiàn)了前次暗夜襲擊與公司內(nèi)部的關(guān)聯(lián),無痕將目標(biāo)鎖定在一名女人的身上--露易絲。

  她是一名富有的寡婦,與龍飛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卡爾關(guān)系密切,許多男士都曾是她的入幕之賓--上次那個開槍的人便是其中之一。

  很多男人在人前都是一副了不起的模樣,然而在床第之間卻是個大嘴巴,什么事都藏不住。像露易絲這種人,不僅清楚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是居中牽線的好人選。

  重要的是,這樣的論點不只是適用于男人,連女人也一樣合用,這是她的經(jīng)驗之談。

  今夜,露易絲在家中舉辦了一場私人宴會,邀請的人三教九流皆有;說穿了,這其實是個高級的交際場所,變相地舉行賣春的勾當(dāng)。

  透過管道拿到一張邀請函,無痕借職務(wù)之便,將卡爾派到外地出差,打算好好利用這個機(jī)會探察一番。

  看見無痕刻意裝扮,一副翩翩豐采的俊俏模樣,逍云詫異地問:“夫人,你不會真的想去參加這個宴會吧?”

  雖然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他仍不死心地希望奇跡出現(xiàn)。

  “對于露易絲這種女人,你會使什么計謀?”無痕反問。

  逍云誠實地回答:“美男計。”

  “跟我想的一樣。既然達(dá)成共識,我們走吧!”無視他反對的神色,無痕率先走出大門,破例坐上豪華的大禮車。

  嘖!誰跟你有共識?逍云在心里發(fā)著牢騷。

  對著尚在發(fā)楞的逍云,無痕催促道:“快點上車,否則我可要自己去了!

  “我一定會被你害死的,夫人!卞性朴仓^皮上車。

  “哪有那么嚴(yán)重?真要被逮到,就說我強(qiáng)迫你去的就成了!睙o痕輕松地表示,對他的顧慮完全不放在心上。

  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和逍云也混得滿熟的,所以說起話來已沒有原先那么拘謹(jǐn)。

  “夫人,我們來打個商量。這宴會我們照去,但美男計就由我出馬吧!”逍云提出折衷的辦法。

  “你瞧不起我?”見他搖頭否認(rèn),無痕立即做了結(jié)論,“那就這么決定了!

  逍云露出苦笑,心中卻有不祥的預(yù)感。

  老大常常參加這類的活動,也是對方的座上常客,今晚碰到老大的機(jī)率,據(jù)他估計,少說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會有百分之一的例外,則是因為老大正在縱欲之中。

  到達(dá)露易絲的宅邸,無痕與逍云出色的外表,立刻吸引了無數(shù)只花蝴蝶。

  應(yīng)付著周遭餓狼似的女人,無痕不忘望著遠(yuǎn)處用眼神吞噬她的露易絲,以眼神挑逗她。

  她緩步踱到露易絲的眼前,煽情地在她保養(yǎng)有方的細(xì)膩掌心落下一吻,濕滑的舌尖滑過她的肌膚,引起她一陣輕顫。

  “親愛的露易絲夫人,你的美艷,使得滿室的女人相形失色,而我--卻失落了一顆心!睙o痕語聲低緩,有若朗誦詩詞般的輕柔,眼光大膽地剝除她身上少薄的禮服。

  “你太夸大了;與這些美女比起來,我不過是朵步入遲暮的黃花!甭兑捉z的臉龐出現(xiàn)難得的潮紅,畢竟能受到年輕大帥哥的稱贊,還是很令人心動。尤其對方對周遭的美女都不屑一顧,只是將目光鎖定在她身上。

  “你忒謙了。她們不過是青澀的小花,夫人卻是成熟嬌媚的玫瑰。兩者的差異有若天壤之別,豈可相提并論。”無痕正色駁斥她的話,滿眼戀慕。

  “你真會說話,先生。不過我還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呢!”露易絲嗲聲嗲氣地說,令人渾身酥軟。

  “哎呀!你瞧瞧我,美人當(dāng)前,連應(yīng)有的禮數(shù)都忘了!睙o痕煞有其事地責(zé)備自己,貼近她的身側(cè),放肆地朝著露易絲的耳際吐氣,“我是‘萊爾’,你可千萬記清楚了。我在左側(cè)的房間等你,不見不散!

  朝她露出一朵魅惑的笑容,無痕從她身邊告退,不露痕跡地隱沒于廂房內(nèi)。

  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著接踵而來的賓客,露易絲一顆心早隨著那名自稱萊爾的年輕人而去了。招來助手替她招呼客人,露易絲悄悄地隨后走進(jìn)左側(cè)的房間。

  哇!夫人調(diào)情的功夫?qū)嵲谟袎蚋邨U,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名閱人無數(shù)的蕩婦就輕易上鉤了。在一旁觀察的逍云真是嘆為觀止。

  正在贊嘆之際,他眼角的余光瞥見三個熟悉的人影,心中警鈴立刻大響。

  唉,真是背哪!

  他認(rèn)命地走向亢天,“老大,夫人執(zhí)意前來,我無法勸退。”

  “她呢?她來這干什么?”亢天搜尋著無痕的身影,不知她怎么會心血來潮跑到這兒來。他可不至于自大到以為她是為了他而來。

  “露易絲是一條極佳的線索,夫人想借她來探查一些消息!卞性票苤鼐洼p地回答。

  “怎么探查?”亢天瞇眼審視著逍云心虛的表情,頓有所悟!八四?”

  “在左側(cè)的廂房!卞性泼靼椎刂赋鏊齻兊乃谥。

  亢天的語氣有些危險,“露易絲也在里頭?”

  “是。夫人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就已經(jīng)上鉤。”逍云敘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萬里和初陽忍不住吹起口哨,夫人還真是樣樣不輸男人,連勾引女人的手段也很了得。

  亢天瞟了他們一眼,便朝門口走去,身影迅速消失于灌木叢之間。其余三人當(dāng)然不肯錯過好戲地跟著,看看夫人如何挑逗對方。

  露易絲甫踏入門口,便教“萊爾”壓靠在壁爐旁的墻上。“他”自壁爐上的酒杯沾了酒液,徐徐描繪著她豐滿的紅唇。

  露易絲品嘗著香醇的酒汁,鮮艷的嘴唇微微開啟,說明她內(nèi)心的渴望。

  收回手,萊爾的指節(jié)滑過露易絲的手臂,輕輕撥弄著肩上細(xì)得仿佛承受不了衣服重量的帶子,明顯地看見她的乳尖突出地頂著輕薄的衣料。

  “你要我嗎?”萊爾在她耳邊低語。

  “要,我要!”露易絲伸手想撫摸萊爾的身體,卻讓“他”將雙手高舉固定于頭頂。

  “我是誰?”萊爾魅惑的嗓音低柔地問著。

  “萊爾……我最親愛的萊爾……”露易絲弓著身,渴望他撫平自己焦躁的軀體。

  “我不是你最親愛的人,你還有一個愛人卡爾!笔栈剌p畫著她藕臂的修長手指,萊爾垂著眼瞼,哀怨地表示。

  “他是過去式,不再是我的最愛了,你才是我的最愛--”露易絲連忙握住他的手,安慰似的親吻著。

  “我不相信!背榛乇痪o握的手,萊爾撇著嘴角,很是委屈地嘆息。

  “不相信?好,那我就告訴你他所做的一切……”

  在萊爾別有用心地逗弄下,露易絲將所有事實全盤托出,只為求得他的信任。

  “口說無憑,等你真的和他斷絕來往,我再來找你,寶貝!备哐诺嘏e起她的手,萊爾性感地在上頭印下親吻。

  “你……你就這樣丟下我不管?”情緒仍處于高漲的露易絲嗔怪道。

  “記住,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不可以藕斷絲連哦!”萊爾回頭朝她誘惑地一笑,送上一個飛吻。

  看著無痕離開的身影,亢天的臉色陰郁至極,另外三個人卻有不同的反應(yīng)。

  哇!偶像!沒有親吻,也沒有任何大膽的演出,他們卻看得怦然心動、血脈僨張。夫人調(diào)情的手腕,真的有夠高檔的!

  不過對露易絲欲求不滿而召喚一名男侍的后續(xù)發(fā)展,他們可是興趣缺缺,尤其老大渾身明顯的怒焰,害他們噤聲不語,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地雷,便要死無葬身之地。

  “老大,夫人是無心的。”逍云大膽地開口,知道夫人這次是在劫難逃,只希望他的怒氣不要太過。

  “你在替她說話?”亢天冰冷的眼光投射在他身上。

  “老大和夫人本是一體,無分彼此;逍云只是克盡本分,并無他意。”逍云表情不變,迎視亢天銳利的眼神。

  稍稍緩和了自己的態(tài)度,亢天對他輕輕地點頭,上前將站在門口等待逍云的無痕抓進(jìn)車內(nèi),讓逍云和萬里、初陽同車回去。

  夫人,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你自己多加保重了!逍云在心中默禱。

  無痕觀察著亢天的臉色,決定還是保持靜默比較保險。她悄悄拉開兩人的距離,將注意力放在車窗外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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