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彼齺G下公事包,懶洋洋的倒進沙發(fā)里,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右手臂的傷口,她微微皺起眉頭。
“痛哦!你就愛出風(fēng)頭,學(xué)男人打架,剛才新聞快報都播出來了。”顧英一聽到開門的聲音,知道是女兒回來了,連忙從沙發(fā)上跳起身。顧萸嘴巴上不饒人,但是她還是走過來拉起顧穎的手仔細看著。
要命!那個來采訪孟祁的記者,有新聞就搶,管他是不是該他的新聞。
顧萸忽然湊近她的臉!笆遣皇切侣劺锬莻高大威猛,體格一級棒,身手又一流的猛男帶你去看醫(yī)生的啊?”
“媽,你說誰啊?”不會是他吧!這些贊美語太奢侈了吧!打完架,她先溜走了,反正已經(jīng)有不少個人證,也不缺她一個。原本是要到醫(yī)院陪祥嬸,但是她實在很怕醫(yī)院的那種氣氛,好像隨時都會有死別的情形發(fā)生,因此她沒有跟著去;丶彝局,以為自個兒傷勢不嚴重,開始覺得難受時,她才急急地上醫(yī)院掛急診包扎。那個掛號小姐拿著她的身份證足足瞪了她一分鐘,大概懷疑她盜用別人的身份證巴!
“就是跟你一起聯(lián)手打架的那個猛男。 笨吹脚畠旱膫麤]有大礙,顧萸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這檔八卦!拔覄偛糯蚰愕氖謾C,是一個男人接的,我當然以為你們是在一起的,何況在電視畫面中,你們看起來很相稱又很有默契……”
“誰跟他有默契!”她打斷顧萸的話。“你看錯了啦!我的手機不見了,大概是被別人撿去了。”一陣混亂,她早忘記手機是怎樣失蹤的。
“你們明明就有,我還看到你們互相打手勢做暗號!鳖欇怯X得很委屈,她還年輕沒有老花眼,才不會看錯呢!
打手勢做暗號?怎么他們之間的暗斗在外人眼里變成友好的象微。
顧萸不怎么高興被女兒影射有老眼昏花的老化象微,她拿起電視遙控器一臺一臺的轉(zhuǎn),有線加無線總有一臺會再播這個新聞畫面吧!
“有了有了!這臺在播這則新聞,你起來看,看我是不是沒有說錯,你們站在一起很好看耶!”顧萸搖搖女兒。
她睜開一只眼睛,看到電視里的畫面。
這種感覺很奇怪,前幾個小時,她才身歷其境的事情透過電視畫面的播放讓她覺得既陌生又熟悉。她打架從來不看鏡子的,現(xiàn)在看到了電視,她覺得埋頭那個人好像不是她,是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是在同一棟大樓上班的嗎?”顧萸開始調(diào)查他的身家背景。
“對啦!他開了一家店!彼o緊地盯著電視畫面。
“名字呢!”
“媽,你問那么多干嘛?他一定以為我跟他一樣是個男人,沒搞頭的啦!”打了幾分鐘的架才剪成短短幾十秒,而且這家獨家還友情提供給其他電視臺,可見這則新聞在電視臺主管眼里并不重要,明天有明天的新聞,很快的大家就會忘了這件事,最無辜的就是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的祥嬸了。
“說不定他就是喜歡男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是個很像個男人的女人,又不是個真男人。”她沒讓顧美繼續(xù)問下去,新聞畫面換了一則,她也將視線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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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掛上的電話,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又開始鈴聲大作。
顧穎盯著話筒,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都一樣,她想一拳毀了電話。
“怎么,接不接電話?”
江小咪半看好戲的心態(tài)倚在門口。
“過來,你來接電話!
她招手,再也受不了這些電話了。
江小咪挑挑柳眉,走了過來接起她桌上的電話。
“喂!你好……是,她沒事,只是手臂上受了點傷,沒有大礙的,她出去洽談生意,今天一整天都不會回辦公室!苯∵湟贿吙粗陌凳疽贿呎f。
這次又會是誰。
那晚的新聞片段已經(jīng)不再播了,那天的事已成了歷史,沒有多少人記得,但是她今天從上班開始,便不斷的接到問候電話,當然問候者都是他的那一票愛慕者。
她好煩啦!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老是追著她跑。
江小咪掛上了話筒!昂美玻∥?guī)湍憬鉀Q完一個愛慕者了,她說她是偉通銀行的呂小姐,有印象嗎?”
“沒有沒有!彼B忙指著電話!鞍巡孱^拔了!
“拔插頭有用嗎?”
“不管,拔掉就是!”她就是喜歡裝鴕鳥,怎樣!
江小咪拔掉了電話插頭。
“這樣應(yīng)該可以安靜一點了吧!”她覺得輕松多了。
“你好自私醒,你要累死外頭的人。
“幫、下忙吧!明天應(yīng)該就會好多了。”她只能在心里跟其他人說抱歉了。
“那花籃怎么辦?都排到樓梯口了,簡直比樓下AllMen還熱鬧。”
“就擺著嘍!”她倒是對花籃沒有什么意見。
“你很張揚嘛!”江小咪瞪她一眼。“哪天打架打得很過癮,還帶紀念品回來!彼链了挠冶邸
“輕一點啦!”她問躲。“本來就是我做的,干嘛怕人家知送;而且我做的是好事!
江小咪那天約完會回家看到新聞,她簡直嚇傻了。她本來以為她只是想像個男人一樣尋求工作上的平等,哪知她真的跟一群男人大打一架,而且還受傷了。
她想了一下,反正今天早上她是做不了什么事了,她想了一下,想把她的疑問告訴江小咪,順便得個答案。
“小貓,我問你,那天的新聞畫面你有看到吧?”
“有啊!”江小咪點點頭。
“那我問你,你覺得我和孟祁誰的身手比較好?”她很期待江小咪的回答,因為她老媽胳臂往外彎的回答簡直要氣死她了。
江小咪不言不語的看著她。
“怎么樣嘛?”她的心跳微微加速。
“我知道你以男人的面目示人有你的想法,而且你也沒有因此去誘惑別人,但是你會不會太入迷了,你始終是個女人。”江小咪憂心的說。
“我明白啊!不過這與我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嗎?”她不解的問。
“你不和任何一個女人比較,卻要和一個男人中的男人較量,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就是江小咪憂心的事,實在是太多男人不是她的對手了,久而久之,她已經(jīng)不認為男人可以是女人頭頂上的那一片天了。
知道好友的顧慮,她反而輕松的笑了出來。
“放心啦!我還沒有想當個女同志,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為盂祁是個難得一見的對手,他激起了我想和他一較高下的欲望,和他競爭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逼鋵嵰矝]什么嘛!就是這么簡單!岸椅野l(fā)現(xiàn)看著他,我會有心跳加快的感覺,有種想把他打倒的興奮感。”打倒孟祁這個超主流的男人,她會很有成就感的。
江小咪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并不覺得這樣下去對顧穎有好處。身為她的好友,她多多少少知道她家里的狀況,她曾經(jīng)不小心的抱怨過,雖然她的家總共有三個人,不過有的時候,她會覺得她在這個家里是可有可無,沒有存在感的。因為她的爸爸媽媽的愛情太濃烈,眼里都只看得到彼此,她這個女兒有時候反而會變成殺風(fēng)景的程咬金。她大膽的猜測,她有可能是為了讓父母注意到她,所以她不斷的讓自己變得更強、更有分量,也就變成今天的她了。
“拜托你,你也二十五了,不要再和那些小孩子打來打去了!苯∵渲浪幌胩峒依锏氖,只好換個話題。身為她的好友,她只希望她能活得快樂,至于怎么活也就隨便她了。
“是他們先欺負祥嬸的!碧崞鹣閶,她臉色一黯。昨天她去醫(yī)院探望過樣嬸,因為祥嬸住在加護病房,她也只能在規(guī)定的探病時間進去了一下。不知道祥嬸今天有沒有起色,她決定今天晚上再去醫(yī)院一趟。
江小咪知道她又想到了祥嬸,照她今天早上說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祥嬸很可能會躲過這一劫,她為此自責(zé)得很。
“好啦!先別想這么多了,我看你也累了,要不要試試我的拿手抓龍工夫。
她笑笑,依言靠在椅背上,讓江小咪替她按摩緊硬的肩頭。
“舒服嗎?”
江小咪的按摩工夫還真不是蓋的,她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嗯!小貓,以后誰要是娶到你一定會很幸福!彼硎軜O了。
“打擾了,二位!
一個意外的聲音加入了她們。
她張開眼睛,迷惑的看著這個雙臂環(huán)胸倚靠在門口的男子——孟祁。
“你怎么進來的?”怎么看到猛男連基本的待客之道都忘了,竟然任由他擅闖她的辦公室。
“走進來的。 彼冻鲆豢跐嵃椎难例X。
他的笑容有很強的殺傷力,因為她聽到了閱人無數(shù)的江小咪大大地倒抽一口氣,這有點令人尷尬。
“外頭好像很忙,我走進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所以我就這么走進來了!
“你先出去!彼D(zhuǎn)頭向江小咪說。
“你遇上對手了。”臨去之時,江小咪留下這么一句話后才離開。
這一句話聽在兩個人耳里各有不同感受。她當然明白江小咪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有多做什么解釋,但是聽在他耳里,他卻誤會了剛才那位漂亮的小姐認為他比顧穎帥,這簡直讓他大快人心。
“你上來做什么?”他笑得有點賊,她不由得懷疑他心懷不詭。
“還東西給你!彼统鍪謾C!斑@是你的吧?”
“原來在你那里!彼前咽謾C丟給他的嗎?
“本來是在我合伙人那里,我向他拿的!彼麚P揚手機,然后丟給她。
黑色的手機在半空中畫過一道弧線,她伸手一撈,準準地接住手機,動作干凈利落,她甚至連站起來都沒有。
“好身手!
“你也不差!眲e人對她的贊賞,她從來不吝嗇接受!斑有事嗎?”她問,手機都物歸原主了,他還有何貴干。
“今天我的店開幕,賞個臉,讓我請你吃頓飯!彼哌^來,兩只強壯有力的臂膀撐在辦公桌的兩側(cè)。
“你有信心你店里的菜色會讓我滿意嗎?”她挑眉。
“不滿意,我換到你滿意為止!彼目跉夂芸。
他的狂妄讓她眉挑得更高。
“怎么,不相信?”他盯著顧穎,心里有個意念蠢蠢欲動,他真的是個男人嗎?他的眼睛美得不像話,男人不該有這樣的一對眼睛,那會令他招來太多桃花的。
“如果我說今天好巧不巧我吃素呢!”她沒記錯的話,她今天經(jīng)過AllMen時留意了一下立在門口的菜單,AllMen以排餐為主,她不信他還能怎樣變出素菜來。
這人怎么這么不識相,存心找碴嗎?如果他就這樣認輸,那么他也不用叫孟祁了。
“那么我會要我的大廚變一桌素菜出來,這樣可以了嗎?顧先生。”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語氣帶點陰森!
“我太難伺候嗎?你好像不怎么高興!彼室饧に,能占他上風(fēng),她很高興。
“是男人就阿莎力一點,只有娘們才會這樣不干脆,扭扭捏捏的!彼麤]好氣的說,要不是他想“請””他到AllMen坐坐,一方面進行敦親睦鄰的工作,順便利用他的超人氣吸引一些人潮,他才不會在最忙的時候跑上十七樓來呢!
看樣子,他的如意算盤是打得不夠精,顧穎根本是個難纏的家伙。
“你說我像個娘們!”她反瞪回去。她記得很清楚,這是他第二次叫她娘們了。
“我沒這樣說,不過是男人的話就不會這樣鬧別扭,要不要去,一句話!彼脖槐频没鸫罅恕
被他這么一激,所有的火氣全竄上腦門。她不知她也會有表現(xiàn)得像個娘們的時候,在這之前完全沒有人這樣對她說過,她表現(xiàn)得很像個男人了不是嗎?
“有人請當然去,何況又是你親自上樓來請我的,沒道理不去!彼玖似饋恚T口走去,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跟上來,她喊:“走。
他走到她身邊,突然握住她的手。
“干嘛?”她大驚,這男人莫非喜歡同性愛?
“那天打完架,我就想問你你傷得怎么樣!
“才一刀,是男人都不會當一回事!彼鹣掳偷恼f。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肮挥袣馄,不過你的手比一般男人的小一號。
“大小沒關(guān)系,重要的是它的功能齊不齊全!彼创较嗷罅Φ某槌鲎约旱氖。
他愣了一下,才笑道:“說得好,功能有用最重要!
這回換她接不上話了,她說的功能是手的功能,但他說的功能好像是別種的器官,她因為他的話而胡思亂想了起來,久久說不出話來。
“傻住了,沒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比大小是男人很重要的事,難道你不是嗎?”他曖昧的眼神停在她的兩腿之間。
“你想在這里被我揍嗎?”她在他眼前揮過拳頭,然后逞自往外走。
他揚著笑與她一前一后的在眾人的目光下離去。
“又多了一個孟祁,看來我要贏回這兩千塊有希望了。”江小咪看著他們一塊站在電梯前的身影得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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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重男輕女,不然怎么取了一個這樣怪的店名,而且只用男性員工!眱扇嗽陔娞輹r,她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
“那你呢!你的公司不都是女的,當然你例外啦!”
她靠著電梯里的鏡子。“用女人只是我認為應(yīng)該給女性一個工作上的平等,外面有太多工作機會對女性很不公平,我只不過提供了一些就業(yè)機會給她們,事實上她們的工作表現(xiàn)令我很滿意。你呢!難不成也跟我一樣?”
他聽出她有點鄙夷的口氣!皠e誤會,我也只是提供了一些服務(wù)業(yè)的就業(yè)機會給男人。男人也可以做服務(wù)業(yè)。≌l說一定得做師字輩的才是工作呢。”
“就這樣?”她略有保留的問。
“就這樣。”他點點頭。
“相信你了!
他笑笑,兩人一塊步出電梯。
“其實AllMen有三個樓層,一、二樓是一些服飾精品,有點像小規(guī)模的百貨公司,三樓才是餐廳!
“很賊哦!要人逛累了肚子餓就直接上三樓吃飯,錢全讓你賺了。”孟祁不只渾身肌肉夠看,腦中也有些東西咧!
“我店里賣的東西都是女性用的,你看看喜歡什么,我送你你再送你女朋友!
“都是女性的東西?”她轉(zhuǎn)頭問,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至少高她十公分。
“你也知道嘛!女人愛花錢,敗家嘛!”他理所當然的說。
“是嗎?”關(guān)于這一點,她顯得不以為然,他設(shè)定的女性大概是像她媽那一種吧!“有沒有賣KELLOKITTY的商品?”她還欠她媽一樣Hellokitty的東西呢!她老爸還在生她的氣,她得利誘老媽替她說情才行。
他想了一下。“沒有吧!我沒有進年齡層次較低的東西,怎么,送給女朋友的!是不是你的秘書?”他記起他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不是她。”她不想說出來這個HelloKitty超級沉迷者是她媽,年齡層次較低!她媽算是一個中古花瓶了。
再兩步就到AllMen的門口。
“顧穎。
他們同時聽了這個熟悉的聲音,一塊轉(zhuǎn)過身面對來人。
“盂祁!
“心月!
孟祁和古心月異口同聲的叫出來,唯一保持冷靜的是顧穎。
“心月,你來做什么?找我嗎?”他問。她不像是來找他的,因為古心月的方向是電梯,而她要來找他根本不用搭電梯,而且她剛才喊了一聲……顧穎。他轉(zhuǎn)頭指著顧穎!澳闶莵碚宜!”
“我看到新聞,也看到你受傷了,我想帶點補品給你補補身子!惫判脑绿嶂鴤粉紅色的保溫鍋,不敢看他們?nèi)魏我粋人,只好頭低低的。
“心月,你怎沒有告訴我你認識顧穎?”他質(zhì)問。
“你又沒問,而且這需要跟你說嗎?”古心月也很緊張,因為她為了要接近顧穎,說了好多有關(guān)孟祁的事,而有許多是她添油加醋的。為了得到顧穎的同情,她只好出賣孟祁,現(xiàn)在看到他們認識,她不免擔(dān)心顧穎會向他打小報告,到時她兩個都落空可就得不償失了。
孟祁的臉色很難看,又灰又白的,他也出現(xiàn)在新聞畫面中了,可是到現(xiàn)在古心月一個問候都沒有,卻提著補品來探望顧穎!這說明了什么?他是顧穎的手下敗將!
“心月,你沒忘了你跟我的事吧!”如果一切就這樣下去,也許他會娶她的。其實,她很適合當他老婆,而他之所以沒有做出任何追求心月的舉動,是因為他認為時候未到,而且他也不以為會出現(xiàn)一個比他還有魁力的男人,但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出現(xiàn)了。
“在還沒有結(jié)婚以前,我們都有認識別人的機會,你不是這樣告訴我的。”她搬出以前他哄她離開的說詞。
原本的和善在這一瞬間化作敵意,盂祁不悅的瞪向顧穎。
“你早就認識心月了!”他的口氣很暴躁。
“是。 笨吹接燮钸@個樣子,顧穎很想笑。怎么弄得好像她拐了他的老婆出墻一樣,看來他挺在乎古心月的嘛!
既生瑜,何生亮?這個世界既然已經(jīng)有了他孟祁,又何必再來一個顧穎呢!而且兩個人共同居住的地方就在這個城市,他們也有共同認識的人,他們不相遇不被比較都很困難。
盯著眼前這個漂亮得連老天爺都會妒嫉的男子,孟祁重重地一嘆。
顧穎已經(jīng)連續(xù)多次打擊了他優(yōu)越的自信心,他以后是否就這樣注定被他踩在腳底下?
不行!他絕對要扳回頹勢。
“你們交往到什么地步了?”他問。
“孟祁!”古心月臉紅的喊。
顧穎倒是自然得很,她問心無愧,只是隱瞞了自己的性別,但是她絕對不因此去欺瞞別人的感情。那太珍貴,她欺瞞不得,會遭天打雷劈的。
“我們只是朋友……”才說到一半,她的左臉頰便被重重地擊中,疼痛讓她往后跳了一大步。她定定地盯著他,終于見識到了他的拳腳功夫了。她一直想試試他的身手,現(xiàn)在她見識到了,不過她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形下。她能確定的是,他的拳頭很重,和她的力道完全不同,她是以巧勁取勝,不同于她的,他的是屬于真正男人的力量。
“孟祁,你怎么打人!?”古心月見狀連忙撲了過來。
孟祁盯著顧穎握緊的拳頭,他為什么打顧穎,真的是為了心月還是為了他自己被踩了一半的男人尊嚴?
“孟祁,你無話可說嗎?”顧穎冷冷地問,臉頰上青了一塊。她不怕痛,她要的是解釋,她不要被打得莫名其妙。
而孟祁始終默默無語,就算四周圍觀的人愈來愈多,他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孟祁,你道個歉啊!”其實,古心月心里不無得意,兩大帥哥為她爭風(fēng)吃醋呢!
“算了,就算他一直站在那里變成雕像,他也不會道歉的。心月,我們上樓去喝你帶給我的補品!鳖櫡f擋住古心月的發(fā)言,拉著她走開,然后又回過頭跟盂祁說:“想要我踏進你的店恐怕很難!
頓時,孟祁被顧穎臨去留下的那一眼震到,他竟然被一個長得像個娘們的男人威脅到失去控制!
“盂祁,你不是去請顧穎下來壯大聲勢,怎么反而把人打了一頓?”葉子萌一接到消息便氣急敗壞的沖出來。
“我輸了,我竟然輸了……”盂祁只是一逞的哺哺自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輸給了誰,那個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