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
“別催了,他們不會那么早醒的啦!”
伊集院幸子跟其他兩個好姐妹七手八腳的將伊集院海給搬到床上,那里已經躺了一位俊挺的男子,此刻她們正拉扯著他們倆的衣衫,企圖讓她們的計謀變成事實。
“一旦他玩過她,他就不可能會喜歡上伊集院海這個自動送上門的野女人,到時我們就可以等著看好戲了!
三個女人頓時笑成一團,雖然讓她跟他在一起太過便宜她,但只要想到她日后被拋棄的丑態,她們就忍不住為這件事歡呼。
三個人笑得太大聲!原本該在幾個小時后才清醒的男人輕吟了聲,好像快醒過來了。
正剝著他的衣服的伊集院楓子趕緊停手,而正努力跟伊集院海身上的和服搏斗的伊集院柔子也靜止不動,見苗頭不對的三人馬上逃出房間,將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給扔在床上,要是讓他知道她們三個設計他,那她們也不用活了。
房間又恢復寂靜,但床上卻有了動靜。
床上的男人頭痛欲裂的皺眉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看這擺設應該是飯店的套房。
身體的不適仍阻止不了他腦袋的運作,原本就有些發燒,宴會上又被幾個別有企圖的人灌了不少酒,才使他昏睡了一會兒,不知那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驀地,他發現床上還有別人,他瞇起眼,饒富興味的看著身旁這個衣衫有些凌亂的尤物,她身上的和服微敞,凝脂般的酥胸半掩,煞是吸引人,帶子松垮得仿佛一拉就開。輕掀開薄被,他看到一雙性感的美腿;在半敞的和服里,他看到若隱若現的小褲褲,這令他不禁皺起眉頭。一般女性穿和服是不能穿小褲褲的,她不該這么做才是,害他看不到他想看的地方。
對他來說,用看的一定不夠,黑眸才梭巡完她性感誘人的嬌軀,他手也跟著爬上她的美腿,掌下細嫩如絲絨的冰涼肌膚似冰玫瑰花瓣般令人移不開手。
宴會上才剛跟她分手,現在她就躺在他身邊,欲擒故縱是嗎?他喜歡她的游戲,也愿意奉陪到底,但他會是這場游戲的主導者,贏家當然也會是他。
???
“唔……”好痛,頭好重!
伊集院海微顫了下睫毛,接著睜開眼,茫然的看著上方,肩上的疼痛使她清醒,但她卻想不起來她怎么會在這間陌生的房里,除了肩上難忍的疼痛外,她覺得仿佛被千斤大石給壓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唔……鬼壓床嗎?”想起來卻又起不來就是這種情形。
胸前傳來一陣陣熱氣使她直覺的往下看,這一看非同小可,她驚愣得幾乎說不出話。
他是誰?
一個男人將上半身壓在她身上,難怪她會起不來,而他竟然還將臉貼在她的胸部上!呼出的熱氣全噴在她的皮膚上,眼前呈現的事實讓她整個人像煮好的蝦子一樣,紅透了。
用盡全力將他推開后她已氣喘吁吁,身上凌亂半敞的和服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胸前還遺留有不少的紅痕,這是……吻痕!
惡狠狠的美眸瞪向身旁的男人,他正是宴會上聲稱要她的男子,那杯堂姐們硬要她喝下的酒一定早下了藥,這是她們的計謀還是他的?
不管如何,這件事都跟他有關系。
仿佛她的瞪視他接收到了,擺在她腿上的大掌輕輕游移著,她瞠大眼瞪著那只毛毛手,恨不得將它給剁碎了喂狗,卻只能緊張不安的希望他馬上停下來。
他不再亂摸,但卻好死不死的停在她大腿內側,幾乎快碰上……她的底褲被脫了!
怎么會這樣?那她不就已經被……
一串串晶瑩的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她咬著唇不發一點聲音的將他的手悄然移開,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起身準備離開。如果再待下去他若醒過來就不好了,可是她卻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小褲褲,顫著手將和服給穿好后,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令她害怕的地方,再多待一秒她都會發瘋,而且她也不想再見到他。
門一合上,躺在床上的男子便坐起身,他并沒有睡著,故意不醒也只是想知道她的反應,沒有一個女人會自動離開他身邊,她這么做無非是想讓他去找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他看多了,她這一招也不是沒人用過,但她們通常熬不過第三天就會來找他,而他相信她也會是其中一個,他只消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大駕光臨。
她吸引了他,他不介意跟她多玩幾天,直到他厭倦她,否則這場游戲將不會停止。
???
(總裁,有位伊集院小姐要求見你。)秘書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打斷了正忙著辦公的肅傲。
伊集院?是她!
“讓她進來。”他吩咐下去,丟開筆靠著總裁寶座,背對著門口好整以暇的等著他的嬌客。
終于來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今天剛好是第三天,等不到他去找她,她終于等不及自動送上門來了,她果然跟所有女人一樣。
“傲,你怎么那么久都不來看人家?人家想死你了!彼周泲扇岬娜鰦呻S著一陣濃烈的香氣席卷而來,怎么聽都不像伊集院海的聲音。
他冷然的旋過身,一個穿著低胸火紅洋裝的性感美女正好走到他身邊,一屁股就坐上他的腿,兩手像章魚似的纏上他的頸項。
“你來做什么?”他不動如山的冷睨著腿上的伊集院桐苓,來的不是伊集院海讓他有些不悅。
“人家想你嘛,怎么這么久都不來看人家?害人家天天都等不到你,你該不會是忘記苓苓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人家可不饒你。”她頻頻朝他放電,涂滿丹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刷過他的脖子,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挑逗輕撫著。
“不饒我什么?”他冷笑一下推開她,“沒別的事就出去!
她該知道在辦公室里他絕不跟女人調情,是她太過自信,還是他給了她幻想的空間?不管如何,該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傲!”她以為她是特別的,原本來找他,她就不抱希望能見到他,可是他竟然破例讓她進來,這不是代表她在他心里有著一定的地位嗎?可是他怎么……
他不語的開了張支票給她,他對分手的女人一向不吝嗇,這些錢夠報酬她這兩個月的陪伴。
“一、一億!”這么明顯的暗示她當然看得出來,他跟她完了,他果然很大方,但……“我不要這些錢,我只要待在你身邊就好,別跟我分手,傲,我愛你,求求你別這么狠心,我下次一定不會再到公司來煩你,你別……”
“住口!”他低喝一聲,早說過跟她在一起你情我愿,合則聚,不合則散,絕無第二句話,現在她竟敢要求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她立刻噤聲不語,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乞求著他改變決定,他這么做等于是判她死刑,她不要離開他呀!
“拿著支票馬上離開!彼麩o情的下著命令,就算她哭死在這里,他也不會改變決定。
眼見昔日的情人如此冷硬絕情,她隱忍不住的淚水終于滑落,掩著臉跑了出去,差點撞上外面的秘書。
“哭得可真大聲!比斩沙家荒樑d味的走進總裁辦公室,想必又有朵名花被總裁給扔了。
“老板,我看伊集院小姐還不錯呀!怎么這么快就玩完了?”還不到兩個月呢!
他還以為她會破那三個月大關,誰知道連第二個月都還沒過就被判出局。
肅傲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辦公,不理會他的問題。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誰都知道肅大總裁工作的時候絕不跟女人亂來,她該不會是犯了大忌吧?可是大老板不是破例接見她了嗎?怎么會變這樣?他好好奇,誰來告訴他?
“不管怎么看,伊集院桐苓都挺不錯的,背景是伊集院大家族的小姐,影歌雙樓的知名紅星,長得又美、身材又辣,個性也溫柔,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我還以為她會榮登總裁夫人的寶座呢!誰知道連三個月大關都破不了,真可惜了那么一個尤物。”日渡臣嘆了口氣,從懷里取出一本小冊子,在伊集院桐苓那頁寫了幾個字。
自他認識肅傲以來,這本花名冊就寸步不離的放在他身上,供他隨時為肅傲記錄所有女人的事,看看也快不夠用了,他該再買一本來備用比較好。
“你太閑了嗎?”肅傲冷冷的看著私人秘書兼好伙伴,這家伙總不放過所有他有興趣的事,一點也不怕惹火他。
“不,我很忙的!彼粲衅涫碌哪贸隽硪槐緝宰!“今天是安琪小姐的生日,她一早就來電找你,還有相川小姐、小野小姐、鈴木小姐、佐藤小姐、加賀小姐、源……” 他滔滔不絕的念著, 好不容易念完所有的名字,這才露出迷人的笑容,“她們都來過電話,當然不是找我的,請總裁大人回電,這是小姐們的電話號碼,相信她們現在全都守候在電話旁等著你的來電!彼荒樀男覟臉返。
看來他的工作已經少到不能再少了,否則怎么會變成他專屬的約會名冊總管?
“你要不要順便幫我安排今晚的約會對象?”他白了日渡臣一眼,開始想著要如何讓他不那么閑,免得委屈了他難得的才能。
“當然,身為屬下的豈敢說不。”他眉飛色舞的翻著花名冊,非得要幫老大挑一個才色兼具的性感尤物才甘心。“就這個吧!政界大老穆木的寶貝女兒,穆木香奈小姐,我馬上幫你約她!睅兔C傲安排約會是他最喜歡做的工作,尤其他最愛幫他挑女人。
“既然你那么盡責,那何不順便當我的替身代我去赴約?”他想約的另有其人,真會聽他的話去跟一個他不感興趣的女人約會才有鬼。
“別開玩笑了,人家要的可是你!彼幌朐谝慌钥磻蚓秃,才不愿替他這渾水。
他轉了轉手上的筆,突然一把射向日渡臣。
“老大,你謀殺呀!”日渡臣急忙用兩根手指夾住差點毀了他英俊容貌的兇器,他立刻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這里交給你了。”肅傲隨手抄起外套,直直的往專屬電梯走去。
“你做什么?”他該不會是想翹班吧!他是老板耶!
“約會!痹陔娞蓍T合上之前,他很好心的丟給日渡臣兩個字解他迷津,一點也不覺得他這么做有哪里不妥當,他相信日渡臣會將公司的事處理得很好,偶爾讓他當當替身總裁他也樂得輕松。
“約會!現在是上班時間耶!”他一臉“看到鬼”的表情,肅傲這個工作狂竟會丟下公司跑去約會,世界末日了是不是?可是他是要跟誰約會?她會比公司還重要?他可是掌控了日本的經濟脈動,要是讓外界知道大老板翹班跑去約會,股票不跌死才怪!
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魅力?會比整個日本還重要?
???
“爸爸,您找我?”伊集院海緩步走進書房,直視著頭發半白的義父。
“海兒,來,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币良忽廊舜认榈某畠赫姓惺。
“這位是日本首屈一指的‘日鷹集團’總裁——肅傲,全日本的經濟幾乎都由他掌控!彼詈笠痪湓捠歉皆谒吳穆曊f的。
是他!
“幸會!彼荏@訝,但只有一瞬間,冷然又回到她臉上,不管如何吃驚,她都不會讓他看出來。
可是……怎么會是他?難道這世界就那么?
“你手怎么了?”不管人家父親是不是在旁邊,他一看到她吊著繃帶的左手,臉上原本愉悅的微笑立刻隱去,緊張的抓著她不放。
“肅先生,請放開我!笨蓯!她不想再見到他,更不要讓他碰她一根寒毛。
“告訴我,你的手怎么了?”他不放手,不管她怎么掙扎,他就是不愿放手。
“肅總裁,你先放手,不然會傷到海兒的!币良忽廊藧叟那械纳锨袄_他緊抓著她的手,生怕他不小心傷了她。
“怎么回事?”上次明明還好好的,怎么才三天不見她就變這樣,她怎么那么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別人會為她擔心嗎?
“多謝肅總裁的關心,一點小傷不礙事!彼那耐肆艘徊,免得他又突然抓著她不放。
“小傷?都已經包成這樣了還算小傷?”她說那是什么話,有哪個女人會把那樣的傷當小傷看待?
她不想跟他辯,隨他怎么說都行,只要別惹她就好,最好當從來沒見過她。
“都怪我,前幾天不該帶她去參加宴會的。”說到這個,伊集院隼人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如果不帶她去她就不會受傷了。
“出了什事?”那天他一直跟她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受傷?而且她當時還……難不成是他,該不會是當時撞到墻壁所受的傷?難怪她后來都不再掙扎,原來……可惡!他早該看出來的。
“海兒不小心從樓梯上跌了下去,回來手就受傷了,還傷得不輕呢!本來醫生還說要用石膏固定住,可是海兒堅持不肯,說什么過幾天就會好,可是都已經這么久了……”伊集院隼人不舍的看著伊集院海,似在責備她當時的不合作,可卻又拿她沒辦法。
“爸爸,才三天而已,再過一陣子就會好的,您別擔心了。”她有點怕肅傲當著伊集院隼人的面拆穿她的謊言,他應該不知道她受傷的原因吧!
“從樓梯上跌下去?”她連二樓都敢跳了,怎么可能會從樓梯上跌下來?她的傷絕對是他造成的。
“是呀,真是太不小心了。”伊集院隼人忍不住又心疼的嘆了口氣!皩α,你們認識?”他這才想到這個問題,看他的樣子好像跟海兒早已認識,而且還很關心她,怎么沒聽海兒提起過?
“在宴會上有見過!彼R上開口回答,免得讓肅傲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雙眼緊盯著她!但她就是不愿再看他一眼!仿佛當他不存在般,或許他該讓她多多認識他才對。
“伊集院先生,我想請海兒小姐陪我逛逛貴府的花園,不知海兒小姐方不方便?”雖是在詢問他們,但他的語氣卻是不容反對,他知道伊集院隼人不會反對,而海兒……她擔心他會說出什么,當然更不會反對。
“當然方便!币良忽廊藛柖疾粏柵畠阂宦,看肅傲的樣子,就知道他對他們家海兒有意思,這可是個好機會,也唯有他這么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們家海兒。
“海兒,你好好招待肅總裁,爸爸還得到公司一趟!币良忽廊烁吲d的交代著,他多么希望他們之間能有個完美的結果。
“是的,爸爸。”她不想跟他單獨在一起,可是她反對得了嗎?
???
兩人雙雙來到花園,伊集院海走在肅傲前面,始終跟他保持一段距離,仿佛當他是毒蛇猛獸般不愿靠近。
“這是我爸爸親自設計的花園,一草一木都由他親手栽種,水池里的是……”
她滔滔不絕的為他解說,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希望趕快說完好擺脫他,否則她身上的壓力便無法減輕。
雖然不回頭看他,她卻感覺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緊緊擄住她不放,那更是她的壓力所在!但他只要不說任何話,不做任何事,她都可以不予在意。
“這里也是令尊的作品之一?”他走進一道由兩排玫瑰所形成的小道內,也不管她是否有跟進來,徑自往更里面走去。
原本是不打算讓他進去那里面的,一進去不知又要介紹多久,但他卻轉進去,他是真對這有興趣,亦或另有所圖?
“玫瑰道全長有十公尺,是由……呃!”她在離他身后兩公尺處跟著走,盡責的再度開口解說,可是他卻突然轉身一把拉過她,雖沒撞到他,但卻整個人被他緊緊抱在懷里。
“你、你做什么?”她有點慌了,用力的以沒事的右手推拒著他,但還是跟上次一樣,怎么也推不開他。
“受傷了怎么不說?”他聲音里有絲微怒,連那夜她躺在他身邊時,他竟也沒察覺,早該剝光她的衣服才是,不然也不會讓她欺騙了好幾天后才知道。
“要說什么?”當時他氣成那樣,她說什么有差別嗎?
“你該讓我知道!彼ブ掳,強迫她抬頭看著他,他最不喜歡看她用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對他。
“你已經知道了!彼裏o畏的迎視他的怒目,有點納悶他在氣什么?她受傷是他造成的,該生氣的該是她這個受害者才是,他憑什么生氣?
“該死!要不是我到你家來,你會讓我知道?”三天到了,卻不是她找他,而是他反過來找她。
“知不知道有差別嗎?”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他實在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
“你的傷是我造成的?”要說不是他當然不信,只是沒想到當時會傷到她,這是他始料未及的意外。
她垂下眼,算是默認,既然是他做的事,她沒必要否認。
“為什么要瞞我?你是永遠不打算讓我知道是不是?”若是一般女人,早就哭天喊地的要他負責,可是她卻默不作聲,他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但他卻不要她瞞著他,不讓他知道他竟失手傷了她。
“沒告訴你不代表要瞞你,我只是不想說罷了!眰σ呀浽斐,她說不說有何差別?在她看來毫無意義。
“不想說?你什么都不想說,那如果懷孕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說出來?”他猛地低頭覆住她的唇,粗暴的吻著她,似要懲罰她的冷漠般。
她瞠大美眸瞪著眼前放大貼近的俊顏,他怎么可以吻她!
“放開……”她才一開口,他如蛇般滑溜的舌便乘機鉆了進去,在她口中翻攪逗弄著,饑渴的汲取她口中的瓊漿蜜液,雙臂更是緊緊鉗制住她,不讓她有一絲機會掙開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毫不放松的襲擊著她,教她無從反抗起,只能無能為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幾乎站不住腳,肺中的氧氣越來越少,腦袋也越來越昏沉,但他似乎還不肯放過她,似要吻得她休克才甘心。
如果她昏了過去,不知會發生什么事?她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尤其是在他懷里的現在。
她突然用力的咬下,只見他突地瞪大眼,一把將她揮了出去。
他直覺的揮開她,太過用力的結果是看她飛了出去,心一凜,趕緊沖上前欲接住她,她已經受傷了,再摔下來不去掉半條命才怪。
她是掙開他了,卻成了空中飛人,她無力改變什么,干脆就這么摔死算了。
她閉上眼等待劇痛的來到,可是什么也沒發生,身邊傳來熟悉的男性氣息教她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的速度怎么這么快,他不該接住她的。
見她安然的再回到他懷里,他這才松了口氣,口中的血腥味跟心里那害怕失去她的恐懼教他一時又氣紅了眼,管不了為何會有這種情緒,他現在只想好好懲罰她,讓她也體會一下那種突然被撕裂般的感覺。
“放開我,你抓得我手好疼!彼浪豢赡苓@么輕易的放開她,但若以手傷為理由,或許她會好過些,就盼他還有點良心,別再這么用力抓著她。
“知道疼就別惹火我!彼琅f是惡聲惡氣的,但卻也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讓她站好,不再緊緊抓著她不放。
“我從沒想過要惹你!币恢倍际撬麃砣撬牟皇菃?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既然知道就給我安分點。”他輕易的又把她摟進懷里,將她剛剛好不容易掙扎出來的空間化為烏有。
“該安分點的是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告你人身侵犯!鄙踔吝能告他強暴!但……算了,她不想將那件事公開,這對她沒任何好處,有的也只是再次的傷害罷了。
“你告得贏嗎?”這里除了他們以外,什么人都沒有,他又掌控著全日本的經濟大權,有誰敢辦他?
“你別太過分了,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都被他欺負得這么徹底了,他還想怎樣?他跟她有仇嗎?
“是嗎?”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有權利!”他又低頭吻住她,強行挑開她的牙關深入的吻著她,血腥味混入纏綿的熱吻里,帶著一股邪魅及詭譎的氣氛重重的籠罩著兩人,掩去了那乘隙而入的情感,也模糊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