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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花季 第七章
作者:黎倩
   

  花羽君端莊保守的和服,與原宿街頭的前衛(wèi)極不搭調(diào)。沿街走來,穿著亮皮、染發(fā)的奇裝異服青少年都會轉(zhuǎn)過頭來瞧她。但,她絲毫沒有察覺,兩只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深怕錯失任何一個新奇、好玩的事物。  

  尉佑穿著米黃色休閑毛衣,跟在她身后。她的素凈與原宿的多彩強烈地對比,而姣好的臉龐讓她即使身處熙來攘往的地方,仍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當(dāng)這趟冒險之旅開啟時,花羽君悲觀的個性讓她不敢寄予厚望,害怕他會隨時反悔,或是有重大事件發(fā)生要處理而取消。

  當(dāng)他們未告知任何人,擺脫護衛(wèi)從側(cè)門溜走時,她仍是一派鎮(zhèn)定,似乎天天都是如此。一直到原宿街頭走了近年小時她的情緒才真正高昂起來。走進賣二手衣服的商店,她在展示架上不停翻找她所熟悉的名牌服飾,看見近乎兩、三折的價格,她就緊皺眉頭,因為這價格似乎不像父親告知的那么昂貴。她一向?qū)r格沒啥概念,衣服不是從目錄里挑選,不然就是專人裁縫,唯一感受價格的時候,是父親每月處理帳單時發(fā)的牢騷。

  在一家鞋子專賣店內(nèi),她脫下襪子,幾乎試穿了每一雙設(shè)計怪異的鞋子,尉佑倒是得以休息喘息。她對珠寶首飾店視而不見,卻在毛絨絨的玩具堆里纏斗許久。他買下她舍不得放下的白絨小狗,她心滿意足地抱著它繼續(xù)逛街。

  他不時看見她回頭的燦爛笑容,還有雙眼滿載的驚奇與興奮。她的腳步愈走愈輕盈,過度老成的穩(wěn)重也被丟棄,笑容愈來愈大,笑聲愈來愈響亮。她是真的樂在其中。

  工程競標(biāo)的日期逼近,他不知道還能為她爭取到多少時日。但在這段期間內(nèi),讓她快樂似乎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中餐選在麥當(dāng)勞解決,兩人面對面一口口交著漢堡,從二樓的透明落地窗往下望,將街頭的熱鬧盡收眼底。"怎么樣?還好玩嗎?"

  花羽君舔著手指上的美乃滋,波浪鼓般地點頭。"我從來沒看過這度多好玩的東西:像是綴著穗子的長靴、會噴水的整人玩具。各式各樣的龐克假發(fā),喔,還有那磨多可愛的玩偶。"她的臉頰因興奮而配紅,帶著點羞澀地,她又加了一句。"當(dāng)然,這只小狗最可愛,謝謝你。"

  "不客氣,我很慶幸你沒有選中那只重達十幾公斤的小叮當(dāng)。"

  兩人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這些對你來說新奇嗎?還是你有很多機會可以自由行動?"

  尉佑很想對她說,龍傳會的牢籠不比花流會差,但,他避重就輕地帶過。"我比你自由一點,父親會適時給我們一些闖蕩的機會。你呢?在學(xué)校的時候沒機會出來閑晃?"

  "我上的是貴族女校,司機每天準(zhǔn)時接送上下學(xué),下了車之后不是家里就是學(xué)校大門。"

  "我也是,但是同學(xué)會帶很多新奇的東西到學(xué)校,許多與外界溝通的管道就是透過同學(xué)。"

  花羽君扮了個可愛的鬼臉,皺皺小巧的鼻子。"我們小時候比的是家里的車子,長大些就換成了名牌服飾,今天看到的東西在家里都是不被允許的,不像你,男生還是比較自由。"

  "不用羨慕我,我有很多時間是在練武場里耗過,打架對我來說像三餐一樣。"尉佑回憶起童年,難免有些苦澀。他一向不是好戰(zhàn)的人,只是,他的身分常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像是拳擊擂臺手,總有人慕名前來挑戰(zhàn)。慶幸的是,他們兩兄弟可以輪替,保留體力。當(dāng)對手不支倒地時,他們頂多是流了幾滴汗水。

  "這就是為什么你身上有許多傷疤的原因?"

  尉佑不在意地聳肩。"我把它們當(dāng)做樹木的年輪,多長一歲就留個紀(jì)念的痕跡。"

  花羽君想起那些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疤痕,無法想像受傷時,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你呢?你需要練武嗎?一些防身術(shù)之類的?"

  花羽君喝了口飲料道:"沒有。在花流會里女性的角色是不能參與會務(wù)的,當(dāng)然也無法享受相等的福利或訓(xùn)練。"她無法跟他說,有多少次花流會子弟在廣場練武時,她都帶著羨慕的眼光躲在一旁觀看。對地而言,那是一種榮耀,而不是折磨。

  尉佑狐疑地看著她,她使刀的技術(shù)那么有技巧,難道不是苦練出來的成果?他沒多問,也許,有一天,她會主動提起吧!

  吃完中餐,他們沿著表參道走向代代木公園。每逢假日,這里總是擠滿休閑的人潮,還有龐克青年在公園內(nèi)表演舞蹈,特別是賞櫻的季節(jié),更是人滿為患。

  望著空曠的草地,他們慶幸選了個工作天過來,只有幾位老年人坐在長椅上閑聊。感覺上滿天滿地部任他們暢游,不需要與他人分享。

  兩人不發(fā)一語地閑晃,時而左右張望四周的景色。兩旁的櫻花正開:白白粉粉的花朵高垂在樹上,一群大學(xué)生在樹下鋪著塑膠布,大伙兒唱歌、喝酒、賞花,歌聲傳了過來,歡樂的氣氛也感染到他們。

  這一刻,對花羽君而言,比夢境還美。從上次在他房內(nèi)被拒絕之后,她就告訴自己;不要再對這段婚姻存有奢望,她不僅無法乞求一段甜美長久的關(guān)系,她甚至連平凡平淡的大眾生活都無法得到。

  可是現(xiàn)在,微弱的希望又在心理萌芽。他這么耐心地陪她逛街?v容她,即使是不愛她。至少也有某種程度的關(guān)心吧?

  她再次鼓起勇氣,將藏在和服袖內(nèi)的手指偷偷伸出,在兩人行走最接近時,用食指與中指勾住了他。她低著頭,看著踩在小石子路上的腳,等待著可能會發(fā)生的拒絕。

  尉佑感覺到柔細(xì)手指的試探與觸摸,也感受到她的羞怯。經(jīng)過上次,他完全明了這對她來說需要多少勇氣。這一次,他無法再拒絕她。因為,此刻對他來說將會是回憶中最美的片刻。

  他張開大手,用整個手掌包住她的小手。纖細(xì)的手在他手中更顯得柔弱,她信任地將手交給他,讓他引領(lǐng)著她。微風(fēng)吹來,歌聲似乎被吹遠了,四周有如真空般地寧靜。幾瓣早開的櫻花不堪風(fēng)的拂動,緩緩地離開枝頭掉落下來,左右飄晃的姿態(tài)在半空中劃下一道道粉紅色的優(yōu)美弧線。

  花羽君忍不住輕聲地贊嘆,抬頭仰望這幅春天的美景。

  尉佑看見她修長白皙的頸部,還有發(fā)亮的雙眸,經(jīng)過短暫的掙扎,終于,向自己的欲念投降。他低下頭吻住她微張的雙唇,用舌頭的熱度溫暖她接觸冷空氣而微涼的唇瓣。

  花羽君身體微微地顫動,感受到一股竄動全身的暖流。她與尉佐在婚前約會多次,親吻對他們來說是必要的步驟。她一直知道他是位技巧純熟的情人,每次親吻時,她都清楚地接收到他熟練的挑逗。但是,從來沒有一次能讓她輕顫不已,腦袋一片混沌,完全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現(xiàn)在的他,有一股令她無法抗拒的特質(zhì),她似乎可以觸摸到他的感覺,而他開懷的笑容讓她忘卻所有的不順心。以前的尉佐像個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神只,現(xiàn)在的尉佐則是落入凡間的天使。

  尉佑緩緩地址開他的唇,望進地迷蒙的眼底,看見她的疑惑與熱情。他只花了一天的時間與耐心,就輕易地掠得她的心。她的孤單與長久被冷漠,讓他得以乘虛而入,些微的關(guān)懷施展在她身上,都發(fā)生加倍的效果。

  他可以想像出霍叔得意的老臉。而他卻覺得自己像是劇本型的悲劇人物,注定知天命而不能扭轉(zhuǎn)命運。

  花羽君對陰謀的無知,讓她可以真正享受快樂。

  一片櫻花花瓣落在她的頭發(fā)上,他伸手幫她拔掉。"你好美。"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看見兩朵紅云爬上象牙般的肌膚。

  花羽君初次領(lǐng)略到丈夫贊美的欣喜,羞澀地想回報他。

  "你也是。"她輕聲他說,表情滿是笨拙的尷尬。

  "你是說----我也很美嗎?"尉佑揚起眉毛,想要刁難她。

  "是。"她看見他眉毛揚得更高,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急忙改口。"喔,不,我的意思是----"

  他張嘴含住了她的小嘴,將她的辯駁吞了進去,滑溜的舌頭在她嘴內(nèi)闖蕩,碰觸最柔軟溫?zé)岬牡胤。他們熱騰的呼吸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白霧,他肆無忌憚、大膽熱情地在眾人面前徹底地蹂躪她的雙唇,吸取她嘴里的甜美。

  他無法瞬間離開她柔軟的雙唇,她則將全身豐滿的曲線貼住他,兩只小手搭在他的肩上。無法抑制的熱情,讓他們兩個比原宿青年還要遠離規(guī)范。

  微風(fēng)徐徐吹來,滿天飛舞的粉紅花瓣在兩人身旁跳著圓舞曲,恍如結(jié)婚慶典時親友灑下的續(xù)紛碎紙,附上眾人的祝福。春天的櫻花為他們見證這最美的一天。



  封閉了一個月的房門,再度開啟!尉佑屏息以待,淡藍色的絲綢睡衣順著花羽君的曲線緊貼著。

  經(jīng)過一天的假期,他們從側(cè)門偷溜回府,一進大門,四大天王已經(jīng)守候在廳內(nèi),個個面色凝重。花明君識趣地躲回房間,他則在書房內(nèi)聽訓(xùn)近一個小時,接著又處理成堆的文件。他錯過了晚餐,花羽君請仆人將餐食送到書房。餐盤上擺了簇艷麗的櫻花,大概是從府邸內(nèi)摘下來的。

  花羽君嬌嫩羞澀的臉不斷浮現(xiàn)在他眼前。若真要執(zhí)行霍叔交代的任務(wù),今天晚上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達成。可是,之后呢?他躊躇著,沐浴更衣后仍待在房內(nèi),他不確定她會過來。隱約地,他將決定命運的鑰匙交給她。

  花羽君將微濕發(fā)亮的長發(fā)扎成一柬,垂落在身前;雙手無意識地玩弄發(fā)梢。她站在大開的房門前,遠遠地望著坐在窗臺前沙發(fā)的他,清了消喉嚨,神情略顯緊張。

  "我......是過來……嗯,我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我只是坐著休息而已,你沒打擾我。"他對著她輕柔他說。

  "我……嗯……是過來跟你說聲謝謝  今天----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她的雙手用力扯著發(fā)尾,卻絲毫不覺得痛。

  "不用客氣,我也過得很愉快,謝謝你!

  晚風(fēng)從窗戶灌進來,吹動她的綢緞睡衣,衣料更貼緊了她,猶如緊身衣一般裹住豐盈的胸部及結(jié)實的大腿。睡衣就像第二層皮膚一般地勾勒她的曲線,沒有任何褶痕----她在睡衣底下不著寸縷。

  尉佑的眼神黯黑得發(fā)亮,血液加速地運轉(zhuǎn)。他有見她胸前凸起的蓓蕾頂住薄衣......

  "希望他們沒有太為難你。"花羽君朝他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他的表情甚為怪異,臉頰微微泛紅、眼睛發(fā)亮,有點像生氣時的模樣。

  "他們?"尉佑急忙掉回眼光,一下子不知道她指的是誰。"喔,你是說霍叔他們嗎?還好,只是老調(diào)重彈,像是會長不能沒有保鎮(zhèn)護衛(wèi)私自出游。要隨身攜帶聯(lián)絡(luò)手機以便有急事通知……等等,我都會背了。"

  尉佑刻意表現(xiàn)得像個無賴,表情逗趣,花羽君噗地笑出聲。"我有沒有耽誤你的事?"

  "沒有,都處理完了。"

  兩人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尉佑將視線停留在他認(rèn)為最不引人遐思的地方  她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她眼底流動的水波似乎傳送著誘惑的訊息。

  花羽君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要怎樣繼續(xù)下去。這次,她沒有勇氣再采取主動了。"就這樣,我只是過來道謝,害怕有耽誤到你什磨正事。如果沒有,我……要回房去了。"

  她又往后退一步,怯怯地抬起手,輕聲說:"晚安。"

  他仍靜坐在沙發(fā),花羽君維持表面上的鎮(zhèn)定,她將他的沉默視為拒絕,心絞痛著。

  就在她要轉(zhuǎn)頭的瞬間,尉佑開了口,嗓音沙啞低沉:"過來。"

  她無助地盯住他伸出來的雙手,呆站著。

  從她一進門,他就知道絕對無法克制自己再躲避她。隔著一道厚重的門,他還能忍受煎熬,但現(xiàn)在只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絲綢,叫他如何放她走。

  "過來。"他輕柔的聲音像情人在傾訴愛語,拂過她的心頭。她一步步地靠近他,來到地面前,將雙手放置在他厚實的手掌內(nèi)。他輕拉她,將她的雙腿微微打開,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花羽君坐直了身體,他的臉低她幾寸。低下頭,她看見他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兩側(cè)嘴角迷人的凹溝。尉佑將鼻子埋在她的頸項,摩掌柔軟細(xì)致的肌膚。淡淡的玫瑰香從她溫?zé)岬捏w溫傳來,動脈跳動處香味更加濃郁。他伸出舌頭輕點她頸處的動脈,舌尖感覺她不規(guī)律的浮動,沿著動脈,他舔出一道濕熱的痕跡。

  他吻遍了整片白皙的頸部,留下幾處力道過猛的紅印,花羽君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有無法滿足的空虛。她挺直了腰背,頭住后仰,輕喘聲從她的喉嚨深處傳出。尉佑扯開她的發(fā)柬,用手指梳理后撥至背后,不讓發(fā)絲干擾到他的行動。

  微低著頭,他轉(zhuǎn)移目標(biāo)至她挺立靠向他的雙峰。嬌嫩的蓓蕾已然綻放,緊緊頂住睡衣;ㄓ鹁蛔杂X地微微扭動身體,她感覺到全身摩擦絲綢的燥熱,突起的尖端像是自有意志般,急欲撕裂絲綢迎向更熱情的溫暖。

  尉佑低聲笑著,熱氣吹在尖端,花羽君無力地呻吟。幾經(jīng)端詳后,他決定給它公平的待遇,他再次伸出舌頭在上頭打轉(zhuǎn),時而輕觸、時而吸吮,隔著絲綢愛撫它們。她的腰挺得更直,將胸部送進他的嘴里,后仰的頭輕輕晃動著,及腰的長發(fā)隨之?dāng)[動,濃濃的玫瑰花香再次籠罩他們。

  尉佑雙手下滑,伸迸她的睡衣下擺內(nèi),撫摸修長的小腿,細(xì)致的肌膚和身上的絲綢一樣柔順。雙手順著腿部曲線往上攀升,她結(jié)實的大腿緊搭住他的臀腿。緩緩地,他的手指已經(jīng)感受到她的濕熱,隔著他的睡袍挑逗他的硬挺。

  他咬緊牙忍住不舒適的緊繃感,延遲兩人的折磨。他的手指在邊緣處拂動,技巧地避開重點;ㄓ鹁纳碜釉谒笸壬蠐u晃著,追逐著他頑皮。不安分的手。終于,她耐不住性子,雙手拉扯他的睡袍,將煩人的腰帶卸除,解放他的堅挺。

  當(dāng)兩人親密地碰觸時,花羽君警覺到事情即將發(fā)生,她喘著氣開口。"尉佐……等一下......"

  尉佑聽到她叫哥哥的名字,暫停了一秒,努力地撇開心中的五味雜陳,決定漠視這個感覺。

  "噓!噓!不要說話。"他加速動作,微微抬起她的臀部,調(diào)整姿勢。

  花羽君嬌喘連連,臉頰貼著他的頭頂,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試圖將他推開一點。她必須將話說完才可以,否則,一切都太晚了。

  "尉佐,停,停一下,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羽君,現(xiàn)在是最不適合談天的時候。"他的汗水從額頭滴下,堅挺已經(jīng)觸摸到她了,他現(xiàn)在是在忍耐度的極限,花羽君不應(yīng)該選在這個時候挑戰(zhàn)他的能耐。

  "尉佐,上一次……結(jié)婚前,在京都那一晚......那一晚......你以為我們過了一晚……其實......我騙了你……"

  他對準(zhǔn)著她,蓄勢待發(fā),緊捉住她的臀部,微微抬高。

  "我們……根本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啊!"

  尉佑雙手在她臀部使力下拉,刺痛感頓時從她兩腿交合處傳來;ㄓ鹁p眸緊閉,無法承擔(dān)這突如其來的痛楚,一滴淚珠從濃密的睫毛滲出,她的眉頭緊鎖著。

  他停下了動作,在她頸部喘息著,知道她的痛苦。"該死的,為什么不早說?"他悻悻然的質(zhì)問,每一個字都從牙縫迸出,豆大的汗珠布滿身體。

  "是你不讓我說的。"花羽君微弱地回答。

  尉佑知道是自己不對,雙手輕拍她的背脊,腦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想到她是完全屬于自己時,不禁欣喜;思及她仍是哥哥未完禮的妻子,又深深自責(zé);撫摸她緊縮顫抖的身軀時,又憐惜她。

  她緊緊地包住他,而他卻不知道該如何。

  "羽君……現(xiàn)在……"她陡然動了一下,害他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嗯!"

  "現(xiàn)在......我們是要......你稍微放開,讓我離開你好嗎?"

  “為什么?”劇烈的痛楚減弱了,花羽君微張開眼看他。

  "因為......天啊,不要亂動,因為,你不舒服。"

  "我不會呀!"她困惑地看著他。

  "你不會?"尉佑訝異地抬頭看她。

  "我有說我不舒服嗎?"她反問。

  "沒有,但是......"

  花羽君低頭在他的耳邊低語。"你休息好了。"

  他突然發(fā)覺現(xiàn)在用言語是無法和她溝通的。體貼還被冤枉成偷懶。他低聲笑著,再次緊捉住她的臀,決定用行動洗刷不白之冤。

  律動中,花羽君模糊地想到,他們終于成為夫妻了。

  波濤般的熱浪席卷后,她疲憊地靠在他的肩上。今天是她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了,她的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我愛你。"她閉著雙眼,輕輕他說。

  尉佑摟住她,聽到她的愛意,不知道該將這句話納為私有,還是歸給哥哥?他無言以對,高潮后竟是百感交集。今世,他和她的糾纏正式從剛剛開始。

  不久,她輕微鼾聲傳來;ㄓ鹁鄣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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