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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v.s秘書 第七章
作者:泊妊
   
  “左梵依!”

  梵依還沒從驚愕中清醒,慕維庸的暴吼聲隨即又傳了出來,嚇得怔愣的梵依手中還未來得及撥號的電話猛然滑落。

  獅子發(fā)火了!

  梵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移高視線往安全玻璃的另一端看去,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那個冒著火的慕維庸剛好也正以足以在人身上燒出洞的火眼金睛看著    她,嚇得她又匆忙的收回視線。

  完了,不是獅子發(fā)火,而是比獅子還恐怖十倍的魔鬼發(fā)飆!梵依暗想著。

  見她沒動,怒吼聲又再度響起,聲音之大連玻璃都微微震動。

  “你還在外頭磨菇什么!?”

  來不及安撫被嚇得怦怦直跳的心,梵依趕忙推開與秘書室相隔的那扇門,每走一步,就在心里默念一聲阿彌陀佛。

  “我是獅子還是老虎?”慕維庸鐵青著一張臉問。沒有出聲搭腔,梵依在心里無聲的回答著:都不是,是比它們還可怕的魔鬼。

  “你說話。 睙o視于她僵硬發(fā)白的臉色,慕維庸再次發(fā)飆,音量又加大了好幾分貝。

  梵依瞟了他一眼,深深的長嘆了口氣。“我不明白總裁在生氣什么?”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總歸得死,那就死的有尊嚴(yán)些吧。

  “為什么是由別人送咖啡?”如果沒記錯,他應(yīng)該是跟她下的命令。

  “因?yàn)楫?dāng)時我正在忙!

  她說的理直氣壯,聲音卻顯得微弱了些,聽起來令人覺得她似乎有些心虛,不過重點(diǎn)是她沒有說謊,只不過是忙著和筱侮交換的工作。

  “忙?”慕維庸眉心微微皺起。

  為了避免她用上次那種聲音去安撫客戶,他一回辦公室就打電話到總機(jī)交代,把所有對競天總裁換人一事有質(zhì)疑的客戶來電,全直接轉(zhuǎn)到他辦公室由他處理了。

  “嗯。”她點(diǎn)點(diǎn)頭。

  “忙什么?”該死的,最好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她騙他。

  “忙著和攝影師敲定拍攝時間!

  凝視著她,炯銳的眼神透著厲光!斑@不是業(yè)務(wù)部的事情嗎?”想誆他,還早得很。  唉,怎么才沒幾天,他就已經(jīng)將公司的營運(yùn)和業(yè)務(wù)狀況,摸的這么清楚?失算啊!梵依心里暗暗叫苦。

  她“嗯啊”了老半天,找不出適當(dāng)?shù)脑拋砘卮稹?br />
  他目光透著詭譎,言詞透著危險!翱礃幼幽闼坪跏翘e了!遍e得連業(yè)務(wù)部的事情都攬下來。

  她搖頭,再搖頭!皼]有!彼查g冷汗涔涔。唉,自作孽不可活!

  申辯無效,慕維庸一個轉(zhuǎn)身,從檔案柜里取出公司過去執(zhí)行過的舊檔案,皮笑肉不笑的說:“既然你這么閑,閑到有時間插手業(yè)務(wù)部的工作,那么你今天就將這些資料重新建檔、歸類,明天一早我就要!

  “明天?”她瞪住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堆的像一座小山的檔案夾。

  天!這分明是公報私仇。

  梵依欲哭無淚,只因?yàn)樗報忝匪捅Х,就派給她這么多的工作,還指明了明天要,這簡直就是要她今天挑燈夜戰(zhàn)嘛。        “有問題?”慕維庸慵懶的抬起眼,淡淡的問。

  “沒有!辫笠罒o奈的搖搖頭。

  分批抱起像山一樣的檔案夾,梵依越搬越無力,她好懷念和韋云共事的那段歲月,偶爾楚婧還會發(fā)揮她詼諧幽默的天賦,把歡笑帶給大家。

  嗚嗚,韋云大哥、楚婧姐姐,你們快回來啦!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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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忙碌,不停敲打在鍵盤上的手指由剛開始像樂譜上跳躍的音符,到最后無力的輕微碰觸,這首音樂少了高低起伏,單調(diào)了些,而彈完的時間似乎仍遙遙無期。

  梵依的心情也由剛開始的每打一個字,便在心中暗暗咒罵慕維庸數(shù)聲,到最后她實(shí)在沒力氣罵人了,不得不將罵人的意念全化成了用來完成工作的力量,支撐她繼續(xù)努力完成尚未完成的工作。

  總裁室和秘書室位于競天的頂樓,這樓層的電梯是獨(dú)立的,聽不到同事下班時互道再見的聲音,而今天被慕維庸暴戾的怒吼聲,嚇得逃回業(yè)務(wù)部的筱梅,更是連打通電話問她要不要千起下班的勇氣都沒有,這種情緒讓梵依又嘔上了好一陣子。

  肚子不時傳來咕嚕的聲響,打斷了梵依的工作進(jìn)度,摸摸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的肚皮,還有隱隱犯疼的胄,梵依知道自己再不吃個東西,恐怕等會兒那好不容易才被楚婧和王媽養(yǎng)好的胃,又要趁機(jī)作怪了。

  再望一眼手邊只剩下一小疊的檔案,蕩到了最谷底的情緒終于稍稍有了起色。

  站了起來,梵依走向茶水間,在柜子找尋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當(dāng)她的眼睛看到曾是她和楚婧最愛吃的泡面時,心頭頓時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那是她和楚嬉之前背著韋云偷偷去買的,因?yàn)轫f云不喜歡楚婧吃泡面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可是楚婧又愛吃,于是兩個人就只有在韋云外出洽公時才有機(jī)會品嘗,不過,這也夠讓這兩個小女人樂上好半天了。

  少了愛好者一起品嘗,加上又是在這種單獨(dú)加班的情況下,美味可口的泡面吃在嘴里,竟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過去偷吃時的好滋味。

  快速的將面吃完,又為自己泡了杯咖啡,梵依一臉悻悻然的回到工作崗位上!隨手翻動一下未完成的檔案夾,抬頭看了看時鐘,在心中預(yù)估著完成的時間。

  糟糕,做完最快也要清晨兩點(diǎn)了!

  她嘆了口氣,在心里問著自己:怎么辦,到時候怎么回家?

  車鑰匙前幾天被慕維庸給沒收了,要她那么晚了單獨(dú)坐計(jì)程車回去,說真的,她實(shí)在沒有那個膽量,左思有想,今夜也只能暫時睡在韋云當(dāng)初為了讓楚婧能在公司陪他,可是又怕她太累而請工人裝潢的休息室了。

  沒辦法,誰叫她在競天工作了三年,在韋云和楚婧的過度保護(hù)下,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小。想當(dāng)初求學(xué)時,時間再怎么晚,她還是騎著單車在宿舍和圖書館間穿梭著。

  “不管了,先工作要緊,左梵依加油、加油!”一口喝掉剩下的咖啡,梵依高聲的為自己加油打氣,隨即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隱隱犯疼的胄,梵依知道自己再不吃個東西,恐怕等會兒那好不容易才被楚婧和王媽養(yǎng)好的胃,又要趁機(jī)作怪了。

  再望一眼手邊只剩下一小疊的檔案,蕩到了最谷底的情緒終于稍稍有了起色。        站了起來,梵依走向茶水間,在柜子找尋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當(dāng)她的眼睛看到曾是她和楚婧最愛吃的泡面時,心頭頓時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那是她和楚嬉之前背著韋云偷偷去買的,因?yàn)轫f云不喜歡楚婧吃泡面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可是楚婧又愛吃,于是兩個人就只有在韋云外出洽公時才有機(jī)會品嘗,不過,這也夠讓這兩個小女人樂上好半天了。

  少了愛好者一起品嘗,加上又是在這種單獨(dú)加班的情況下,美味可口的泡面吃在嘴里,竟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過去偷吃時的好滋味。

  快速的將面吃完,又為自己泡了杯咖啡,梵依一臉悻悻然的回到工作崗位上!隨手翻動一下未完成的檔案夾,抬頭看了看時鐘,在心中預(yù)估著完成的時間。

  糟糕,做完最快也要清晨兩點(diǎn)了!

  她嘆了口氣,在心里問著自己:怎么辦,到時候怎么回家?

  車鑰匙前幾天被慕維庸給沒收了,要她那么晚了單獨(dú)坐計(jì)程車回去,說真的,她實(shí)在沒有那個膽量,左思有想,今夜也只能暫時睡在韋云當(dāng)初為了讓楚婧能在公司陪他,可是又怕她太累而請工人裝潢的休息室了。

  沒辦法,誰叫她在競天工作了三年,在韋云和楚婧的過度保護(hù)下,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小。想當(dāng)初求學(xué)時,時間再怎么晚,她還是騎著單車在宿舍和圖書館間穿梭著。

  “不管了,先工作要緊,左梵依加油、加油!”一口喝掉剩下的咖啡,梵依高聲的為自己加油打氣,隨即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好不容易終于完成最后一件,在儲存完檔案后,終于可以關(guān)上和她辛苦工作了大半夜的電腦。

  梵依疲憊的伸了伸懶腰,這才拾起背包,走進(jìn)與慕維庸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一門之隔的休息室。拉開衣領(lǐng),汗臭味襲了上來,那味道真令人不敢恭維。已經(jīng)累的半死,可是沒有洗澡便睡不著覺的梵依,只好撐起已經(jīng)所剩不多的力氣,在柜子里找尋著可以替換的衣物。    

  好一會兒后,她泄氣的頹坐在地板上。

  早知道她就該聽從楚婧的建議,拿幾套換洗的衣物過來,這下好了,柜子里除了上次兩人逛街時新買的幾件套裝之外,就連一件可更換的內(nèi)衣褲都沒有。

  怎么辦?梵依懊惱的抓抓頭發(fā)。

  沒有換洗的衣服,只能趁著洗澡時,將身上穿的內(nèi)衣褲趕快換下來清洗了,等會兒睡覺也只能光著身子睡羅。沒有裸睡習(xí)慣的梵依蹙眉思忖,越想越難為情。

  笨啊,左梵依,先洗澡、睡覺要緊,大不了將內(nèi)衣褲掛在冷氣出風(fēng)口下,然后將冷氣風(fēng)速調(diào)大一點(diǎn),這樣或許不用幾個小時就能將濕衣服吹干,而自己只要趕在慕維庸上班前起床穿好衣服,就沒煩惱了。

  不過,如果趕不及呢?想到濕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那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想著、想著,梵依忍不住失笑,笑自己的多慮、笑自己的自尋煩惱。接著,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將已經(jīng)發(fā)出抗議的疲憊身子埋人溫暖的被窩中。

  嗯,沒穿衣服的身子窩在這暖暖的被子里,還真是舒服,難怪外國人都喜歡裸睡。心里才想著,沒多久瞌睡蟲便找上了門,將她帶人沉沉的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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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有關(guān)競天各部門的工作報告表,慕維庸的腦子里倏地閃過梵依的身影。她,該不會真的傻傻的還在公司加班吧?

  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太不可理喻,更不應(yīng)該為了一杯咖啡而懲罰她,這實(shí)在有違他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可是一想到她和韋云之間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他就是怎么也熄滅不了胸口的火焰。

  他慘澹一笑。“慕維庸,你這是干嘛?活像個不經(jīng)事的小伙子似的!

  拿起電話,慕維庸這才發(fā)覺一個很嚴(yán)重的疏忽:自己根本沒有梵依的電話。

  自從碰上了梵依,維庸發(fā)覺自己變得不可理喻,同時也變得暴躁易怒?傊,只要一扯上她,他沉著冷靜的態(tài)度就自動退居暗室,這女人還真是生來克他的!

  維庸淡笑,為自己的反常,也為自己的疏忽。

  這會兒慘了,不知道她的電話,不知道她住哪兒,怎么跟她聯(lián)絡(luò),知道她有沒有平安的回家?

  維庸將對梵依的不放心,歸因于君子應(yīng)該重承諾、一言九鼎,當(dāng)初韋云將她交到他手中,那么他就沒有理由食言,不去顧慮她的安危。

  沒法子了,看來只有跑一趟公司,看看她到底回家了沒。看了一下時間,維庸長嘆了口氣。幸好他家距離競天的路程不是很遠(yuǎn),加上深夜車輛少,應(yīng)該不用二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拿起車鑰匙,他匆匆的離開家。十幾分鐘后,車子平穩(wěn)的駛進(jìn)了競天專屬的地下停車場,按了往總裁室的專屬電梯,一眨眼的工夫,電梯已經(jīng)抵達(dá)了他要到的樓層。踏出電梯,維庸發(fā)現(xiàn)整個樓層只有墻壁上的緊急燈光仍亮著,而靜悄悄的辦公室早巳沒了梵依的影子。走到梵依的座位,收拾整齊的桌面上,也看不到那座堆的像小山的公文檔案。

  一個轉(zhuǎn)身,正當(dāng)他要離去的時候,突然從休息室傳出一些細(xì)微的聲響。

  有賊?維庸森冷的眸光掃向聲音的來源處,隨即一記冷哼聲從鼻孔逸了出來!昂撸∷氵@個小偷倒霉,哪兒不好偷,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停下欲離去的腳步,他改而朝休息室走了過去。        反鎖的門在維庸取出鑰匙后被打開了,只是當(dāng)他拉開門扉的那一剎那,超乎尋常的冷空氣襲了上來。

  該死的,這個小偷該不會是北極來的雪人吧?急速的冷熱變化,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順手將冷氣給關(guān)了。    

  透過微弱的燈光掃視著整個休息室,除了那顆制造聲音的枕頭跌落在地板上外,最可疑的就只剩下那個縮成球狀的棉被團(tuán)了,不過這個可疑物的身份隨即被披在椅子上的內(nèi)衣給泄露了。

  是她。

  慕維庸筆直的朝那團(tuán)棉被走了過去,伸手正打算拉開棉被的時候,包裹在棉被團(tuán)里的梵依,下意識踢開被子,不著片縷的身子隨即便在慕維庸眼前曝了光。

  如果說梵依這個動作是故意引誘他的,那么她成功的做到了,她在這瞬間挑逗起了他的“性趣”,不過這仍在他可控制的范圍內(nèi)。維庸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傾下身更加貼近她,眸光落在梵依雙峰間的那顆紅痣,紅色小點(diǎn)兒證實(shí)了他之前的想法,左梵依確確實(shí)實(shí)是三年前,那個曾和他有過一夜情,卻在隔天他上班回來時就失去蹤影的女人。

  他沒有認(rèn)錯人,只是他不知她為什么要否認(rèn),難道她真的將那一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原以為淡忘的記憶再度被挑起,那一夜美好的情景,在維庸的腦子里翻騰。

  他萬萬沒想到,再次看到這胴體依然撼的他全身一悸,猛然的倒抽了口氣。

  三年前,她的身體對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有好一段時間,開車回家經(jīng)過那條路時,眸光總會不經(jīng)意的看向第一次遇見她的地方,只是她就像一縷輕煙似的消失了,任他幾度追尋依舊蹤跡杳然。

  三年后,再次見到她,她嬌俏的臉勾起了他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無奈她的否認(rèn),讓他覺得挫折;她跟韋云曖昧模糊的關(guān)系,讓他感到憤怒,然而,這具胴體卻還是輕易挑動了他的心。    

  接著,他又記起了今天手掌下的感覺,美好的回憶挑動了他,想再次與她共赴云雨的渴望在心里燃燒!盁帷

  一聲若有似無的嚶嚀抗議,一個無心的踢被動作,梵依將蓋在身上殘存的一角被褥也踢到床鋪下了。

  維庸嘆了口氣,語意隱隱透著憐寵:“唉,你的睡相還真是差啊!睂⒈蛔訌牡厣鲜捌穑迷谝慌,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尖傳來的感覺,還是如此的美好。

  “熱,好熱……”伸出粉紅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發(fā)出模糊的囈語。

  奇怪了,怎么突然溫度升高了?該不會是冷氣壞了吧?記得明天要打電話給維修部;杌璩脸林校餆岬囊饽铋W過梵依的腦子,但沒在她腦中停留多久,隨即就被疲憊的瞌睡蟲給摒除門外。

  梵依的無心之舉,深深的挑逗了維庸男性的欲望,只是累的陷入深層睡眠的她,根本不知道旁邊多了個人,而他的黑眸正緊緊的鎖在她身上,梭巡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霸撍赖呐!”一聲低咒,維庸額上泛起一層薄汗,為了避免立即上演餓虎撲羊的戲碼,慕維庸趕忙將冷氣再度打開。

  睡夢中,梵依皺了下眉,揮動著手卻怎么也趕不走不停在身上游移的討厭鬼,于是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當(dāng)她睡意惺忪的黑眸對上了那雙正俯視著她的目光時,她整個人一僵,隨即震驚的跳了起來。

  “你……”還沒說完的話,被腦子閃過的訊息震得換成了驚叫,“啊……”他……他怎么會出現(xiàn)    在這兒?他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她記得有鎖門的!

  再順著他的視線,梵依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恨不得死了算了的事實(shí),她沒有穿衣服!更凄慘的是——她身上好像正好沒有蓋著被子!更令人難以承受的還在后頭——他、他……完了!這下子真的全被看光光!

  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夠糗了,沒想到這會兒比之前更糗、更難堪,難道蒼天真的有意要絕了她的路!?

  天!誰來敲昏她算了。啊……她不要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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