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秘書,今天晚上你有沒有事?”何墨寒又像個魑魅一樣,毫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宇宸的桌邊。
十分專心在工作的宇宸被突然冒起的聲音嚇得驚魂未定,手中的筆也鏗然落地。
已經(jīng)不曉得自己是第幾次被何墨寒給嚇到了,人家大老板不都只是用電話來遙控他的秘書來幫他做事嗎?他怎么凡事都親力而為,難道他是怕自己偷懶,偷偷查勤嗎?
他不會是這么個小心眼的老板吧?
一個大企業(yè)家通常都懂得知人善任的道理吧?
“總裁,你又有什么交代?”每天都丟給她一大堆的工作,卻看他似乎十分的悠閑。
“我是問你今天晚上有空嗎?”何墨寒忍著笑,她怎么那么容易被自己給嚇到?
“晚上你又要應(yīng)酬嗎?”宇宸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雜志社了,今天是星期六,她原本想下班之后去雜志社看看,現(xiàn)在又……
“是的!彼男谐,她這個秘書應(yīng)該是最了解的,怎么又反過來問他。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如果可以不去,她寧愿留在公司加班。
“你說呢?”
“你的女人那么多,為什么不隨便找個人陪你去?我相信她們一定十分樂意的!
“你現(xiàn)在有再接過什么女人的電話嗎?”
“好像沒有!
沒有是正常的,因為何墨寒已經(jīng)警告過那些女人,如果哪個再打電話來公司找他,不但永遠(yuǎn)別想再見到他,也別想拿到分手禮物。那些女人哪還敢造次。
“你來了后把我所有的女朋友都得罪光了,我要去哪里找女人陪我去應(yīng)酬?”
“我知道了!
宇宸被他堵得無言以對,她拿起電話打到雜志祉。
“阿凱嗎?我今天下午不去了,你跟大伙兒說一聲!比缓篑R上將電話給掛斷。老板就站在她的旁邊,她已經(jīng)公器私用,哪敢在上班時間閑聊天。
“阿凱是誰?”何墨寒在她掛斷電話后馬上問她,這個阿凱分明就是男人的名字。
“我朋友!彼娌欢疄槭裁匆蛩忉。
“什么樣的朋友?”
“朋友就朋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宇宸被他煩到煩不勝煩。
何墨寒瞥一眼電話,然后說:“我想喝杯咖啡,你能不能幫我泡?”
宇宸站起來,走出秘書室往茶水間走去。老板都已經(jīng)開口了,她還能說不嗎?
何墨寒看宇宸一離開,便按下了重?fù)苕I,一組電話號碼隨即出現(xiàn)在電話液晶面板上。他將電話號碼抄下來后,就回辦公室里,等著他的咖啡。
???
“你忙完了嗎?”何墨寒十二點一到,又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宇宸的辦公桌前。
宇宸無可奈何的抬頭看他一眼,語多無奈!皯(yīng)酬不是在晚上嗎?”
“應(yīng)酬是在晚上,不過今天晚上的宴會不大一樣,你需要一套正式的晚禮服。所以待會兒我們先去吃飯,然后再去買一件晚禮服。”
“不用了,衣服的事我可以自己解決!币ㄥX去買一件好幾萬塊,又只穿一次的衣服,她說什么也不肯。
況且她大姐的衣柜里要什么樣的衣服沒有,想要找一件晚禮服還不成難事。
“如果你是為了擔(dān)心錢的問題,你大可放心。今晚的應(yīng)酬也是為公司,買衣服的錢可以報公帳!焙文詾樗菗(dān)心錢的事。
“不是錢的問題,我只是覺得沒必要!
“好吧!既然你堅持!狈凑膊皇钦娴囊獛⒓邮裁囱鐣侵徊贿^是一個借口。至于那個宴會去不去都沒有關(guān)系。“走吧!我們就直接去吃飯!
“你自己去吃飯吧!我想回家睡覺。”昨天晚上她的月事來了,痛了一個晚上沒睡。今天早上又忙了一個早上,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你只要將時間、地點告訴我,到時我會直接過去。”
何墨寒現(xiàn)在才注意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深深的黑眼眶!澳闵眢w不舒服?”
“沒有。”
“你臉色都白得像鬼一樣,還說沒有!焙文畾馑欢恼疹欁约,明明都快倒下去,還逞強的不肯承認(rèn)。
“我……”身體不舒服的是她,何墨寒那么生氣做什么?更何況她雖然難過得要死,但也沒耽誤到工作呀!
何墨寒拿起她的皮包和小外套,扶起她就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里?”宇宸全身痛到?jīng)]什么力氣,早上來公司前還吃了止痛藥之后就不痛了,沒想到越接近中午,可能是藥效已經(jīng)過了,才會開始又痛了。
“帶你去看醫(yī)生!焙文呀(jīng)扶著她進(jìn)了電梯,前往停車場。
“我不需要去看醫(yī)生,我只是肚子痛,吃顆普拿疼就可以了!彼亩亲油纯刹皇浅詨亩亲友剑拷趟趺慈タ瘁t(yī)生,羞都羞死了。
“你都痛到臉色發(fā)白,還說不需要看醫(yī)生!焙文娴姆浅I鷼猓瑲馑彩菤庾约。他從來未曾這么關(guān)心過一個女人,宇宸只不過是他的秘書,甚至連他的女人都稱不上。
“我會肚子痛是因為……因為……”宇宸實在感到難以啟齒,教她怎么告訴一個大男人說自己肚子痛是因為生理痛!她真的說不出口。
“不管是因為怎樣,總之身體有毛病就要去看醫(yī)生。小病不治好,留下大病因可怎么辦?”說著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BI的停車場。
宇宸任由何墨寒?dāng)v扶著坐進(jìn)他的車子里,肚子似乎愈來愈痛,一坐進(jìn)車子后,她整個人便蜷縮在一塊。
何墨寒看見她痛成這個樣子,實在感到很心疼!翱茨阋院筮敢不敢生了病還不去看醫(yī)生。”
“我說過我不是生病!庇铄酚梦⑷醯牧夂退麪庌q,從小到大全家人就屬她的身體最健康,病菌看到她都逃得無影無蹤。她的雙胞胎妹妹宇就常說她在媽媽的肚子里將營養(yǎng)全都吸走了,兩人的體質(zhì)才會差這么多。
但是她就是有這個毛病,每個月都會痛上這么一次,有時痛起來簡直要她的命呀!
“不是生病?”何墨寒看著她從頭到尾一直護(hù)著肚子!半y道你是生理痛?”
宇宸羞得連看都不敢看他,閉著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何墨寒忍不住笑了,然后便將車子開出了停車場。“那也要去看醫(yī)生!彼恼Z氣那么地不容置疑。
宇宸已經(jīng)痛到?jīng)]有力氣和他抗辯。
???
宇宸直到車子停下后,眼睛才慢慢的張開。
“下車吧!”何墨寒將車停在醫(yī)院外的停車場。
“這里是哪里?”
“醫(yī)院!焙文认萝,達(dá)過車頭后從另一邊打開車門,小心的扶著她下車。
宇宸被他攙扶著進(jìn)醫(yī)院后,她才知道何墨寒竟然送她到自家的醫(yī)院。
“小姐,請問應(yīng)醫(yī)師在不在?”何墨寒不打算掛婦產(chǎn)科,還是讓自己好友看看就好。
“他在!蹦敲o(hù)士小姐的眼神從頭到尾都停在整個人全都掛在何墨寒身上的宇宸身上。
宇宸從眼角的余光看見護(hù)士小姐懷疑的眼神,但有氣無力的說著:“護(hù)士小姐,我不是宇,你別以為我紅杏出墻。”
護(hù)士小姐聽到宇宸這么直接的話,頓然感到一陣臉紅。她怎么會知道她心里所想的?難道她有讀心術(shù)?
“小姐,麻煩你告訴他,我現(xiàn)在就帶個病人!
“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回他的辦公室,你請上二樓的第三間就是了!弊o(hù)士小姐向他說明路徑。
“謝謝。”何墨寒道完謝后就往應(yīng)毅全的辦公室走去。
他舉起手敲了下門,就直接推門進(jìn)去!耙闳!
應(yīng)毅全看到好久不見的好友,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當(dāng)他又瞧見全身掛在何墨寒身上的宇宸時,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笑著問:“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
“別打哈哈了,快過來看看她的情況吧!焙文茸層铄纷揭慌缘纳嘲l(fā)上。
應(yīng)毅全走過來,坐在宇宸的旁邊。浮在嘴邊的笑意更深了,只是他多少了解宇宸的個性,只能強忍住。
“應(yīng)毅全你要是再笑,我發(fā)誓一定讓你一個星期見不到皓寧!庇铄氛嫦胨核樗且粡埧崮槨
“不笑、不笑!睉(yīng)毅全并不是怕她的威脅,而是得先看看她的情況!案嬖V我你哪里痛?”
“她是肚子痛!焙文掠铄沸哂趩X,便主動替她說出來。
“肚子痛?”應(yīng)毅全輕輕壓壓她的肚子,然后問:“這樣痛不痛?”
“我不是真的肚子痛,你只要給我一顆止痛藥就行了!庇铄沸÷暤母嬖V他。
“我知道了!睉(yīng)毅全馬上就意會了她話里的意思。
他走到外面的護(hù)理站,再回來后手中多了一杯溫開水和幾顆藥。他先讓宇宸服藥!澳忝看味际沁@樣痛嗎?”
“還好,只是這次比較痛!币郧八看味际堑谝惶焱匆煌淳瓦^去了,這一次可能是工作壓力比較大,又忙又累才會這樣第二天了還痛到要她的命。
“我?guī)湍惆才乓幌,你到婦產(chǎn)科徹底檢查!
“不用麻煩了,我并不是每次都這樣的!庇铄汾s緊搖頭,她如果想看醫(yī)生,早八百年前就看了。
“毅全,你去幫她安排,安排好再通知我時間就好了。”何墨寒霸道的替她擅自作主。
“我說不需要就不需要,你憑什么替我決定!庇铄放闪撕文谎!拔野萃心愀闱宄,你只是我老板,不是我老爸,可不可別管那么多!
應(yīng)毅全干脆退到一旁去,雙臂環(huán)胸,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溝通”。
“我可不希望我的員工三天兩頭的就給我鬧病,不但減低工作效率,還會影響我的工作情緒!
“這你大可放心。”反正她也只打算做一個月,領(lǐng)了薪水就走人!皯(yīng)毅全,沒事的話我可不可以走人了?”他給她吃的藥還真有效,沒幾分鐘她的肚子就不那么痛了,全身也舒服多了。
“應(yīng)該可以!睉(yīng)毅全點點頭。
宇宸站起來!皯(yīng)毅全我警告你別向皓寧嚼舌根,否則……”
“否則你會要我一個月見不到皓寧!睉(yīng)毅全主動的替她把說話接下去。
“知道就好。”
“毅全你認(rèn)識宇宸嗎?還有你們口中的皓寧又是誰?”何墨寒剛剛就想問了,只不過因為宇宸的肚子痛得很,他才沒先問。
“我們是認(rèn)識,皓寧是我的女朋友,也是宇宸的堂妹!
“我怎么沒聽你提過?”
“你想看看從我回臺灣到現(xiàn)在有多久沒見過了,我哪有機會告訴你!比绻裉焖皇菐е铄穪磲t(yī)院看病,相信他們會更久以后才再度見面。
不過看這個情形,何墨寒似乎并不清楚耕生醫(yī)院是宇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當(dāng)然更不知道宇宸其實就是宇氏科技企業(yè)總裁宇擎的妹妹。他的心里同樣的好奇宇宸怎么會跑去何氏企業(yè)上班,還當(dāng)上了好友的秘書。
她不是和幾個好朋友開了一家狗仔雜志社嗎?
“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好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宇宸乘機想溜走。
何墨寒卻像抓小雞一樣抓住她的衣領(lǐng)!澳阋ツ睦铮俊
“回家呀!”
“你還沒吃飯!
“我可以回家吃!
“不,我們一起去吃!焙文D(zhuǎn)過去問應(yīng)毅全。“你還有事嗎?”
“沒。”
“一起去吃飯!焙门笥押镁脹]見,擇日不如撞日。
“改天吧!”應(yīng)毅全可不想當(dāng)個電燈泡,且待會兒他還要去“求愛天堂”找他可愛的皓寧。
“好吧!你再給我電話。”
“沒問題。”應(yīng)毅全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
應(yīng)毅全看著何墨寒牽著宇宸的手離開應(yīng)毅全的辦公室,對于他們兩個怎么會碰在一起,他雖然充滿著無限的好奇,卻也給予衷心的祝福。
何墨寒在外界的風(fēng)評雖然并不怎么好,但對于相交了十幾年的好友,他是再了解不過了。能得到他的愛的女人,將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宇宸會是那個他尋尋覓覓多年的女人嗎?能令他一顆漂泊的心安定下來的一個避風(fēng)港嗎?
???
宇宸晚上一回到家,就看見除了在國外的父母外,所有的人全都在客廳中看電視。她在心中暗自叫苦,原來不是只有女人是大嘴巴,男人的嘴巴也不比女人小。
“大家都還沒睡呀?”宇宸問的十分心虛。
“等你呀!”宇宣眼睛看著電視,隨口的回答她。
“等我做什么?”宇宸的眼睛瞄向范皓寧,一定是應(yīng)毅全那大嘴巴告訴皓寧。
“宸宸,你別看我,我可是什么話都沒說!狈娥⿲広s緊撇清責(zé)任,今天應(yīng)毅全雖然有跟她提過,但她可是半句話都沒說。
宇宸又將眼光看向大姐宇宣,整個宇家就只有她知道自己到何氏企業(yè)上班而已,除了她之外,她想不出會是誰說的。
“你別瞪我,也不是我說的!庇钚不乇茇(zé)任。
“三姐,是我說的!庇铧米允,免得她怪到別人身上。
“宇——”宇宸想不到宇會大嘴巴的到處亂說。
“三姐,我是今天去醫(yī)院找若楫,碰到一名護(hù)士告訴我,我因為好奇才會問他們,誰知道沒有人知道!庇铧媒忉屩。
“宸宸,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到何氏企業(yè)上班的理由嗎?”宇擎拿出兄長的地位詢問。
家里有五個兄妹,除了宇宣到宇氏企業(yè)上班外,其余的三個都說了志不在此,不想進(jìn)公司。如果真的志不在此,他也無法勉強他們,F(xiàn)在可好了,宇宸竟然跑去何氏企業(yè)上班!
“我是為了要寫一篇有關(guān)何墨寒的報導(dǎo)才想到何氏企業(yè)!庇铄分廊舨徽f清楚,她是別想那么輕易過關(guān)。
“荒唐!”宇擎大聲的怒喝出來!澳阍趺纯梢詾榱艘獙懸黄遄泳蛯⒆约和七M(jìn)危險之地,你難道不知道何墨寒是一只大野狼嗎?”
“大哥,我只是去當(dāng)他秘書,又不是當(dāng)他的女人,你別那么緊張。”
“你以為他會放過他身邊的女人嗎?”宇擎對自己這幾個妹妹感到最驕傲的是每個都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只要是男人,沒有幾個能抗拒得了她們所放出的強大魅力。
尤其她們又都有一股特有的個性,一種不容易向人屈服的個性,讓男人激起了一股想駕馭她們的斗志來。
何墨寒是個怎樣的男人,他在商界有呼風(fēng)喚雨的能耐,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挑戰(zhàn)宇宸這種女人的機會!
“大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懂得如何保護(hù)自己的,你別瞎操心!弊詮母改搁_始云游四海之后,他就像個管家婆一樣,什么事都要管。
“就算你再懂得保護(hù)自己,你也不會是何墨寒這個情場高手的對手!庇铄窂臎]有戀愛的經(jīng)驗,怎么會抗拒得了何墨寒撒下的情網(wǎng)。
“大哥,我很清楚何墨寒是個怎樣的男人,我不會傻得還深陷下去!
“只怕你就算是陷下去也不知道,等到知道時已經(jīng)無法自拔了!”宇擎也曾是個情場浪子,他很清楚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時,什么甜言蜜語都說得出來。他更清楚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抗拒得了男人的甜言蜜語。
“大哥,我很了解自己,我說不會就不會!庇铄分罓幉贿^大哥,而她也不想同他爭辯。
“大哥,你自己也談過戀愛,應(yīng)該很清楚,當(dāng)愛情來臨時,就算你提早預(yù)防還是于事無補。如果宸宸和那個叫何墨寒的沒有緣分,你也不用擔(dān)心宸宸會被他給欺負(fù)了!庇钔鹩兴杏|的說出自己的感覺。
“是呀,大哥,你就別那么窮緊張。”宇也認(rèn)為大哥太過緊張了。
“你們知道何墨寒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們就知道我擔(dān)心的原因了!庇钋嫒滩蛔〉秃鹬。
“大哥,你不覺得何墨寒和你很像嗎?”宇宣突然說。
“如果你都可以為了琉琉而改變了以前的那一段荒唐歲月,又怎能知道何墨寒不會為了宸宸而改變?”宇宣知道宇擎是因為關(guān)心則亂。
“何墨寒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范皓寧靠近宇宛的耳邊小聲的問,她不懂宇擎為什么要這么反對。
“你去問應(yīng)毅全,他一定比任何人清楚!庇铄仿犚娏朔娥⿲幍脑挘瑳]好氣的主動回答她。
“大哥,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是你可以信任我的,我并不是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我懂得保護(hù)自己、懂得去分辨真假。況且我又不會愛上何墨寒,只要我拿到我要的資料,我就會離開何氏企業(yè)了!
“希望如此。”宇擎知道勸不了與他一樣固執(zhí)的宇宸,只能隨著她去了。
幾個姐妹在宇擎離開之后馬上圍著宇宸開始問東問西。
“三姐,他長得帥不帥?”小妹宇好奇的問。
“宸宸,他是不是像傳言中那般是女人的殺手?”大姐宇宣也問。
“宸宸,你對他有沒有感覺?”二姐宇宛則是較關(guān)心她對他的感覺。
“宸宸……”堂妹范皓寧剛輪到她問,宇宸就大聲的叫了出來,害得她張著大嘴,成了一副呆樣。
“拜托,你們?nèi)紕e再問了,我和何墨寒根本沒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
今天被何墨寒強行控制行動了一整天,回家后還要被大家像盤問壞人一樣的盤問一大堆問題,現(xiàn)在肚子不痛換成頭痛了。
話一說完,她直接上樓去,留下四個面面相覷的姐妹,一臉錯愕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她們的心中有著同樣的一個疑問,那就是:她到底怎么了?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