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柔膩的曲線往下撫摸,如絲綢,似凝脂,美味得令人欲罷不能。
“我知道你沒睡,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為何騙我……說我是你的第二個男人?”
“是……第二個心上人嘛!嗚……好痛!”含淚的眼里貯滿控訴,“又冷又痛……臭正熙,就會欺負人家!”
“還冷啊?相公分你一些暖氣!
不等她推拒,熱騰騰的四肢再次纏上如羊脂般細嫩溫潤的玉雕胴體。
“你的壞手……!”
“別理我的手……”噙著賊賊壞壞的笑,唐正熙在她粉紅的耳畔吹拂著炙熱的氣息!盀楹巫屛艺`會你曾懷有身孕?為什么我又算是第二個心上人?還有,像你這般的好姑娘干嘛上婚市,隨意找個人就嫁?”
“說完以后你就不可以再欺負人家,人家想睡覺了!彼打個呵欠,表示所言不假。
“快說!不然不讓你睡!”
“壞正熙,就知道欺負人……”
于是,她用著呢噥的嗓音訴說著這段不算短的時光里的點點滴滴,偶爾唐正熙在一旁提詞、問話,終于拼湊出事件的真相。他不禁啞然失笑,瞪著懷里的活寶貝,久久無法出聲。
萬一,當時碰上她的人是個居心叵測的好人,而不是福爺爺……他不禁打個冷顫,不敢想像小春會是有何凄慘的下場。
“人家又沒有身孕,為什么老愛說人家有……真奇怪!”小春累得猛打呵欠,身子直往唐正熙的身軀貼上。
“還敢說!穿那么多衣服誤導別人的是誰?”指尖正巧摸上她的腹側腰際,可過了今夜,或許里頭已經住著他的小小分身了。唐正熙覺得十分幸福。
“你竟然為別的男人妄想跟我‘假成親’!”想起這回事,他又一肚子火。
“你……你又生氣了?”他的大嗓門趕跑小春眼瞼上的瞌睡蟲!叭思矣植皇枪室獾,紹祖哥跟我先認識,我跟他算是青梅竹馬……”
“哼!”在相公的懷里,她還敢議論前任心上人?唐正熙酸溜溜的想著,臉上表情更加不悅。
“小氣!”小春只敢伏在他寬闊的胸膛里悄聲罵道。
“我是氣假成親,不是氣你們兩小無猜的‘幼稚感’!”唐正熙聽見她的小氣,心頭越發不爽,“我后悔了!
“后悔?你后悔娶我?”小春可憐兮兮的吸著鼻子,“怎么可以這樣?人家又沒后悔嫁你!”
“我是后悔──沒把話問清楚,白白浪費相愛的時光。”
話鋒一轉,他口氣又變得嚴峻冷肅起來,“以后不許再偷偷溜走!心里有任何困擾,一定要跟我商量!
“好嘛!”抬起白里透紅的粉臉,她柔媚的瞧著相公,“那你不生氣了?”
“嗯!”“那……你那個打人的武器可不可以收起來了?”
“收起來?你自己說要讓我打十下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駁斥。
“剛剛就不只十下說……”這話在她的嘴里咕噥著。
“你錯了!那算一下!”他義正辭嚴的糾正。
“啊?”可憐的小白羊,只得繼續接受大野狼貪饞的“教訓”。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跑!”唐正熙氣息不穩地道。
“不敢了啦!嗚……”她真的不敢再亂跑了!
因為,打十下的教訓讓她印象深刻,多日以后,全身仍僵硬的像石塊般,她真的不敢了啦!
☆ ☆ ☆
憑著多年表現良好的做事態度,唐正熙臨時告假三日的舉動,并未得到非議,同僚、上司還十分關心,怕他是得了急癥。
三日后,當他神采飛揚、眉目含笑的現身時,大伙兒又在揣測,這三日他是去干了啥快活勾當?
嘿嘿嘿!佛曰:不能說。他只能暗爽在心底。
請假這三日,他和小春睡覺的時間并不多,大把時間都浪擲在客棧內那張結實舒適的大床上。
天哪!他不該只請三天假,而是該告假三個月、還是告假三年……干脆罷官不干!
想歸想,太有責任感的唐正熙,還是無法甩下爛攤子,自私的獨自去享樂;蛟S想想今晚用啥理由拐他的小春娘子再到客棧風流快活去!
☆ ☆ ☆
“有話問人家,可以在家里說嘛!為什么非得到這地方來?”一看見“客棧”二字,小春便頭皮發麻,想腳底抹油,立刻開溜!可是,被唐正熙右臂鐵腕夾著,人小、力氣小的小春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束縛。
“聽說這地方的十珍宴好吃的連舌頭都會化掉,相公不敢獨享,所以,特邀娘子一道來品嘗!
他一派真誠自然的模樣卸除了她的心防!澳阍撜埜敔攣淼!
她擔心的再次叮嚀,“人家又沒做錯什么,你不可以再找理由亂打人了喔!”
“真的嗎?”含笑睇望著小春,他永遠看不膩這張甜甜討喜的俏臉。
“好嘛!我承認,我沒把賬冊算完,又不小心把福爺爺的雞舍打開,害公雞母雞飛走,而落跑的公雞竟啄了小冬的屁屁,氣得小冬要拔雞毛,結果撞翻補瓦人的架子……”
唐正熙被她靈活靈現的敘述弄得大笑不止。
小春生氣的手叉腰,不滿的戳著他的胸口,“還笑!都是你,打人家那么多下,害人家都睡不飽,精神恍惚……都該怪你啦!”
“別氣、別氣!待會兒我給娘子敬酒,先罰三杯。”
將小春拉坐上賓席位,菜未上桌,唐正熙的同僚們恰巧也來喝一杯,于是,兩桌并成一桌,大家把酒言歡,小春也在一聲大嫂、一聲夫人的聲浪下,被灌了不少黃湯,不過,大部分都落到夫婿的肚子。等到賓主盡歡,客人自動散席時,也到了城門禁閉時分。唐正熙為表明他沒安壞心眼,還故意表現成腳步踉蹌的醉容,跑到客棧外高喊,“走!小春!咱們回家去!”
“你喝醉了啦!城門都關起來了,怎么出城?怎么回家?”小小身子努力的撐起丈夫龐大沉重的身軀。
“不成!咱們得、回家……去……”唐正熙口齒不清的掙扎著,“我沒──有壞念頭……”
“知道啦!”小春努力將他往客棧內塞,一邊數落著他,“不能喝,為啥喝那么多?真歹命,嫁個醉鬼丈夫……你再喝,我要休了你喲!”
“休?”唐正熙醉眼迷蒙,不懷好意的咧開白牙,“敢休我?當心我會‘打’你打到下不了床喔!”
“唉,一提到打人家,口齒就變清晰了,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小春的眼睛充滿懷疑的瞅著他!氨┝ο喙?不負責任的男人?說話不算話?花花公子?紈褲子弟?”
她能想到的惡劣形容都說盡了,唐正熙還笑容可掬的跟石獅子打招呼、對著客棧門口打躬作揖,腳步虛浮,手舞足蹈──讓小春相信他真的醉了!
“咱們到客棧訂間房吧!唉!像你這樣三天兩頭住客棧,家產早晚給你敗光光。”
最后,兩人再度踏入氣派昂貴的大客棧。
他們可沒想到,對街有名白袍襦衫的少年書生,一直虎視眈眈的瞧著兩人交纏親密的身影!拔医K于知道,小春,原來你過的是這般不堪的苦日子!鄙倌陼皇莿e人,正是裘紹祖。
親耳聽見小春嫁的人不但愛打人、愛喝酒,還是個不負責任、會敗壞家產的花花公子、紈褲子弟,裘紹祖多么心痛、不舍。∷薏坏脫屔锨叭,拖了小春就走!
不過,瞧小春的夫婿高頭大馬、剽悍健壯的身軀,再看看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外形,兩人懸殊過大,再加上對方還是個醉鬼──
醉鬼是最不講道理的,裘紹祖自認是俊杰,所以識時務,不跟醉鬼一般見識!“小春,你等著,我一定會設法救你脫離魔掌的!”而進了客棧上房,深陷魔掌的小春正在干嘛咧?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唐正熙弄上床,脫卸寬大的皂靴,用凈布抹著直喊熱的胸膛,雖然也不是頭一回見著他強韌有彈性的胸膛,但她仍是羞人答答、紅霞滿面,而且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偷偷瞄他的臉一眼,他大概是醉暈了,雙目緊合著,看起來十分地不設防……呃,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
她先以食指戳戳他的肉,再加一根指頭,再加一根……十爪金龍全用上了后,又試學著他之前折磨她的方法,在他充滿男子氣概的胸肌烙下第一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總之,等她意會到那陣濃濁的呼吸來自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有……”被鎖在巨大身軀底下的小羔羊搖尾乞憐,而上頭的大野狼則不懷好意的勾勒著邪妄的詭笑。
“娘子如此賣力明示,相公只好赴湯蹈火,以滿足娘子的需求了!蹦ёΩ闩郎闲〈旱纳碜,到處肆虐。
“不要!你不是有話要問人家?”躲不開體內那股綿密的騷動,小春只好閉上眼,努力吼出腦海唯一記得的事。
帶著酒氣的賊嘴一口一口咬著小春的頸畔,擊潰她的最后一絲抗拒!笆裁丛挘咳!我這人一喝酒就記不住事情,這樣吧!咱們明天再約個地方吃晚飯,或許我就會記起是什么事了。”
“什么?明、明天還要……唔……”身子一寸寸的暴露在空氣中,體內積蓄的情欲一分分的高漲,后來……她也忘記剛剛是為了什么在抗拒了。
“人家冷……”她含蓄的邀約相公的疼愛。
“你放心,馬上就會變熱了……”
唐正熙沒有食言,他將身上的火團送至小春的體內引爆,讓她全身每個毛細孔都著了火──
☆ ☆ ☆
小春真的覺得很熱、很熱,身子仿佛融化了一次又一次,在墜入廣渺無際的欲海前,她忽然有一股強烈的沖動──
她要吃冰!每次和相公歡愛過后,不論是白晝或清醒時,她總不忘提醒自己,為了不要做出酷冬時抱著棉襖吃冰的奇觀,她一定得小心,千萬不能再給相公拐了!
她是這么認真吩咐著自己沒錯啦!
可是,每次只要相公回返家門,用那張可惡的賊臉對著她,再向她勾勾小尾指,不管他用了多么可笑的理由,她都會糊里糊涂的爬上驢車,然后跟他走──
走到客!,開房間。
等魔法消失時,她已經又是全身光溜溜、被相公吃光光,喘著大氣,肖想吃冰的人了。他們花那么多銀子,到不同客棧,調查人家床板的軟硬度,究竟有何意義?
嗯……這是相公哪一天拐她用的理由?
“想什么?”大手圈住她柔腴的腰身,享受著狂浪纏綿后的余韻。被充分滋潤過的身子,有著不可思議的滑潤和光澤,讓他忍不住再三的摩挲、品嘗……
“人家討厭運動,尤其是冬天。”小春突然迸出這句話,“但是,你老是逼著我跟你一起運動!”
“嘿!我跟你才運動一次而已耶!”
“你是說要教人家運動,可是,現在這樣……不算運動。 蓖男δ,小春不禁面紅耳赤,好像她才是理虧的那一個!拔矣浀媒裉焓菫榱藥拖喙诖采险疫z落的圖……找著找著就找到這兒……”
想到之前他們恩愛的畫面,小春連連倒吸好幾口涼氣,“你……我……這……那……不……”
找不到適切的話,小春只好咬著下唇,大聲喊出,“小春簡直是個大笨蛋!”
“你不笨,你只是很懂得三從四德,很會配合相公!”唐正熙得意洋洋的在她小嘴上大親特親。
開始真正的夫妻生活后,他對小春的需求,日復一日的加重,也不曉得每晚熬夜加班的干勁從何而來?
“不要再親了……”可是,好像來不及了耶!
她噘起紅腫的櫻唇,媚眼如絲的橫掃著相公,不甘心地道:“人家才不喜歡配合你咧!誰喜歡每天都睡不夠,身體每個地方都又酸又麻,像給石頭砸到似的。”
“給石頭砸到?你竟把相公當石頭?好。】次以趺葱蘩砟!”
“我知道,你又找理由要欺負人了!”小春嘆口氣,“反正最后一定又是小春投降,不必爭了!
“那──怎么回事?怪怪的喔!”小春的反常,澆熄了他已蓄勢待發的亢奮。
“沒有!小春知道,正熙喜歡人家的身子!
“是沒錯!
“每天都這樣……總有一天會膩的!
“?”她的小腦袋瓜又裝了啥東東?“不會膩的!現在只是在補以前的份!
小春不理會他的保證,小嘴高噘,一口氣將這些日子累積的不滿盡數托出!澳阋郧岸紩闳思艺f話、逛街、教人家彈樂器,現在,除了喂人家吃飯,就……就喜歡剝小春的衣服……”
哇!很嚴重的抗議喲!
“你、你不喜歡小春,只是喜歡小春的身子……”
“什么嘛!身子不是你的嗎?就因為是你的身子,我才喜歡碰!边@是一道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難題。
“反正你不喜歡小春,你喜歡的人在圖紙上!”她的聲音更加激昂。
“胡說八道!圖上的人就是你,你就是圖上人!”
“不是!小春就是小春,圖上人就是圖上人,不同的!小春又不是仙女!彼财沧,紅了眼眶。
“小春……”
“本來就是嘛!你都不欺負圖里的人,就只會欺負我!”
小春敢向他表達意見,代表她已全然接受他為夫婿──唐正熙該開心的。只是,他沒料到小春的第一樁抱怨,就是他“不夠”愛她!哇哩咧!每天都這么努力了,還“不夠”喲!
“明早回去就把圖燒了,這樣,你就不會懷疑我有二心!狈凑嫒艘训绞郑僖膊恍枰脠D出來望梅止渴了。
“燒了沒用,你心里還記掛著!彼煅手。
唐正熙頭一回感受到,他娶的小娘子醋桶不小喲!
“娘說得沒錯,男人圖的是新鮮,才不管妻子腦袋裝啥東東,把家理好、在家乖乖的、相公說啥做啥、如果相公在外頭風流就睜只眼閉只眼……”
“喂喂喂!別聽丈母娘胡說,我可不是這種人!”唐正熙趕快出聲抗議,“你說,你相公我有這么做嗎?”
“現在是沒有……”小春哀怨的嘆口氣,“因為,小春還新鮮嘛!”
“又不是肉,什么鮮不鮮的!”他感到啼笑皆非。
“也差不多!毙〈耗闷鹗[嫩食指,在他身上劃了一圈又一圈,“好吃、美味、可口……百嘗不厭,你不都是這樣說的。”
瞧她忸怩靦腆的模樣,害他又食指大動,拼命想“吃”下她,不過,為了不背負“壞相公”的名號,他只好死勁壓住沖動,繼續陪娘子“閑話家!暴ぉぐ!真是要命。
“你又想了!”
“沒有、沒有!”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認,雖然“罪證確鑿”。
“管家伯伯說,每晚跟你出來,就可以擺平小春不是好主母的污名了。”
“他未免管得太多了!”唐正熙忿忿不平,“是不是好主母由我來定。我說,小春是我的好娘子,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可是,小冬說,沒見過像我這樣的妻子……”
“小春!”他忍不住了!皠e人說啥你全收,怎么我說什么你全都不信?”
“我信。 表R黄簿,“可是,咱們已經很久沒談話了,你最近說的話,全是要小春……這個……那個的!
”那也是一種‘談話’嘛!”他的身子都快爆炸了,還得忍受這股曖昧挑逗,真有夠XXX!
“我就知道,聽我說話很乏味,你根本沒用心在聽!
“冤枉啊!老婆大人!碧普鯖]等小春說完話,便扯開喉嚨喊冤,“這種時候,你要我如何集中注意力聽呢?我很難過。很難過耶!”
青筋都從太陽穴冒出來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這次換我做,你不可以動!”她提出條件。
“呃?”她在說啥?
“因為啊──”小春面孔紅通通的,“每次都是人家腰酸背痛的,不公平,換你也來嘗嘗腰酸背痛的滋味!
“你是說……”他吞了好大一口唾液入喉,“你肯……”
“對咩!讓你也感受一下,被壓在下面、快不能呼吸的痛苦,以后就不會常常拐我玩床上運動了!毙〈捍蛑缫馑惚P。
唐正熙已經快被巨大的想像力給淹沒了,但他可不敢將隱藏在胸臆的爆笑逸出口,還得小心翼翼的演好“不甘心”的角色!捌圬撊吮容^好玩的說。”他嘆口氣,將身子呈大字張開,在大床上攤平,“來吧!嗯,歡迎光臨!
“你不能動喔!”得到再三保證后,小春才學著唐正熙的方法,輕輕地、慢慢地、纏綿地吻上他……
事實證明,欺負人是比較好玩啦!
可是……她還是腰酸背痛耶!怎么會這樣呢?
☆ ☆ ☆
經過那次的交談后,唐正熙果然有多撥些時間聽小春講話、陪她上街、教她彈曲、認星星等等,而交換條件是──小春得讓他腰酸背痛一下,再一下,然后……再一下。
雖然,小春還是這里酸、那里酸的,不過,看在是她欺負人的份上,她也只好認了。
日子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補請喜酒的日子。
偌大的唐宅,雖然尚未完全重建完畢,但是在眾多的火燈籠罩下,好像又重回昔日光彩耀目的風光。
小春按照新嫁娘方式妝扮,鳳冠彩衣紅蓋頭,三媒六聘的聘禮物件,樣樣不缺的擺在廊亭上。
見多識廣的唐朝官還客串媒人,引導唐正熙從左廂房將小春迎娶至修整完畢的主人臥房。
然后,又是吃蓮子花生喝交杯酒,接著,新郎又給簇擁著出去敬酒、喝酒……直到鬧完洞房,小春替醉癱的唐正熙脫衣裳。
“成親真麻煩,還是別成太多次親,一次就夠受了!”小春一面卸除衣裳一面碎碎念著。
“你在啼啼咕咕什么?”唐正照雙手交疊在頭下,睜只眼,好笑的凝望著新嫁娘小春。
“你不是醉翻了嗎?”面對他的清醒,小春覺得不可思議。
“不假裝喝醉,他們怎肯放人?”一翻身,換他替小春除去累贅的衣物!敖裉焓嵌捶炕T夜,咱們得試試木匠有沒有偷懶?”
小春白了他一眼,一臉“又來了”的無奈!叭思颐α艘惶,很累耶!”
“一切有我,你不必忙!
“那更慘!會累死人。”小春不肯乖乖就范。
“咱們成親了耶!小春。今夜是洞房花燭夜,這是咱們頭一回在自己家里……”
“別說了!”累積多次經驗后,唐正熙的調笑仍會令她臉紅害羞!拔易约簛,你不可以亂動!”
“不成!咱們的新婚新房之夜,怎么可以只有新娘欺負人?我也要!”他大聲爭取自己的權益。
“一人一半?”小春和他殺價。
“一人一次!”
“正熙,人家會累掛的!”小春撒著嬌。
“那……我一次半,你半次?”
“不公平!”
“那……一人兩次”
“我……唔……嗯……”
雖然大過年的,家家戶戶都很忙,可是,沒人敢去吵正值新婚蜜月期的小倆口,在這屋子,主人最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