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的張愛琳因傷心過度,而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病,連醫(yī)生都檢查不出是什么毛病,但高燒就是不退。
在昏睡的期間,她口中囈語的全是何書韋的名字,讓人聽了非常心疼。
沈依水并沒有把張愛琳生病的事情告訴何書韋,因?yàn)樗图捐餍赖膽偾橐殉啥ň郑瑸榱伺鹿?jié)外生枝而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沈依水暫時保持緘默,想先看情形再定奪。
沈依水不辭辛勞地照顧了張愛琳二天一夜,直到張愛琳的父母從南部北上,沈依水才能回到花店上班。
由于事發(fā)突然,沈依水一時之間失去了有力的幫手,只好一人獨(dú)撐大局,扛下花店里所有的工作。
連續(xù)幾天下來,過多的工作量簡直快把她給累壞了。
她忙完最后一批訂單,虛脫地趴在桌子上休息,不一會兒就累得睡著了。
當(dāng)季梓軒走進(jìn)花店時,看到沈依水趴在桌子上動也不動,他無奈地?fù)u搖頭,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已經(jīng)盡量將動作放得很輕、很慢了,但她還是敏感地清醒過來。
“你好,請問你要……”她站起身,以為是客人上門。
等她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季梓軒時,她又坐下來。
“你怎么來了?”她有氣無力地問。
她這陣子的辛苦季梓軒全看在眼里,他曾心疼地要求她結(jié)束掉花店的工作,但固執(zhí)的她就是不肯答應(yīng),為了這件事,他們也鬧過好幾次脾氣了。
季梓軒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走近她,忽然將她騰空抱起,關(guān)掉所有電源和大門,再將她放進(jìn)轎車?yán)铩?br />
“你在干什么?”她被他的舉動弄胡涂了。
“我要你跟我走!彼l(fā)動車子,呼嘯而去。
“去哪里?”
“回家!彼f。
也好,反正她也累得走不動了,他要載她回去,她是求之不得。
她真的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花店距離她的住處并不遠(yuǎn),但疲憊的她仍然忍不住睡著。
至于她是如何下車、如何走到床上,她全都不記得了。
待她隔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沈依水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她的腿上還被一個重物壓住。
她的目光往下瞟,看到壓在她腿上的重物是一條結(jié)實(shí)的大腿,循著大腿往上看,結(jié)果看到季梓軒熟睡的臉孔。
她驚愕地屏住氣,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睡在他的床上。
她本想躡手躡腳地下床,可是他的手忽然橫掃而來,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瞪大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未著寸縷,而他正無意識地揉捏著她的胸脯。
天啊!她怎么會沒有穿衣服呢?昨晚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她敲敲頭,對于昨晚所發(fā)生的事沒有一點(diǎn)印象。
她可愛的小動作全落人一雙鷹眸里,她并沒有發(fā)覺自己已成為獵物。
她輕輕移動身體,準(zhǔn)備離開那張引人遐思的大床。
不過被單被季梓軒壓在身下,因?yàn)轸~與熊掌無法兼得,她只好放棄被單。
她緩緩移出身軀,直到全部脫離被單,露出美好的胴體;她松了口氣地回頭看,正好看到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裸露的身子。
沈依水漲紅了臉,沒有多作考慮,馬上跳回床上拉起被單,遮住她的身體。
“你想去哪里?”他好整以遐地問。
“我……”她東張西望。
“你在找這個嗎?”他從身后拿出她的衣物。
“還我。”
她伸手要拿,他卻快速移開。
“現(xiàn)在還不能還你。”他將衣物放回身后。
“為什么?”
“因?yàn)槲乙阍谶@里好好休息一個禮拜!
“不要,請把衣服還給我。”她斷然拒絕。
“很抱歉,我無法讓你再這樣辛苦下去!
“這只是暫時的,等愛琳病好了,她就會回來幫忙!
“是這樣嗎?”他看得出來,張愛琳已經(jīng)無心經(jīng)營花店了。
“是……”
沈依水正要回答時,她的手機(jī)突然響起。
季梓軒將她的手機(jī)拿給她。
她看了一下號碼,是張愛琳打來的。
“愛琳,你好點(diǎn)了沒?”沈依水關(guān)心地問。
(謝謝你,我好很多了。)張愛琳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真希望你快點(diǎn)好起來,花店少了你真的很不好玩!鄙蛞浪_玩笑地說。
(依水,對不起……)張愛琳低聲向她道歉。
“干嘛突然跟我說對不起呀?”
“花店的事……”
“花店的事你別擔(dān)心,——切都很好,不過少了你這個得力幫手,我快累死了!鄙蛞浪畵屜然卮。
(辛苦你了。)張愛琳不好意思地說:(以后可能要讓你一個人忙了。)沈依水一陣呆愣,“你在說什么?什么我一個人忙?那你呢?”
張愛琳停頓了幾秒后才說:(我以后無法再去花店了。)“為什么?是不是你的病……”沈依水憂心地追問。(你不要擔(dān)心,我的病已經(jīng)沒事了。因?yàn)槲掖蛩愕椒▏^續(xù)深造,好忘掉這段讓我痛苦的感情,因此花店的工作我無法再參與了,真的很抱歉。)張愛琳想借由遠(yuǎn)走他鄉(xiāng)來逃離傷痛。
沈依水能體會她現(xiàn)在的心情,所以沒有強(qiáng)人所難地阻止她。
“我沒關(guān)系,只是……你真的沒事嗎?”沈依水不放心地問。
(等我到法國安定下來后,我會寫信給你的,別擔(dān)心我,我會好好活下去的。)張愛琳擦掉眼淚,勇敢地回答。
“愛琳,我很抱歉,無法幫你什么!
(傻瓜,又不是你的錯,你干嘛跟我道歉?)“如果我早點(diǎn)幫你牽線,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算了,什么都別說了,就當(dāng)我和書韋有緣無分好了。)她嘆了一口氣。
“你去法國的事,書韋知道嗎?”沈依水問。
(我不想告訴他,我想靜靜地離開,你也別來送我了。)沈依水聽得出張愛琳的堅(jiān)決。
“我知道了,你要保重,到了法國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的。)張愛琳在彼端結(jié)束談話。
沈依水掛掉電話,心中忽然升起很重的失落感。
“張愛琳要去法國?”
“嗯。”沈依水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是因?yàn)楹螘f的關(guān)系?”
“嗯!彼俅吸c(diǎn)頭。
其實(shí)季梓軒對張愛琳的決定沒有任何意見,為了私心,他定樂見其成。
現(xiàn)在季梓欣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是沈依水的。
“以后花店要怎么辦?”他問。
沈依水茫然地?fù)u搖頭,事情來得太突然,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如果只靠她一個人的力量,鐵定是忙不過來的;如果要她放棄自己豐苦打拼出來的事業(yè),又覺得很不舍。
“關(guān)掉好了!彼纱嗟卣f。
“不行。”她一口就回絕。
“那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她沮喪地?fù)u搖頭。
“既然你無能為力,留著花店要干什么?”
“你不懂,我不要放棄花店,我、不、要。”她固執(zhí)地大聲回答。
盯著她堅(jiān)決的表情,他終于體會到花店對她而言有著某種程度的分量。
愛她,就要讓她快樂,他不想讓她失去她喜愛的東西。
他靜默了幾秒,終于讓步。“花店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你要怎么處理?”她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放心好了,我不會再要你關(guān)掉花店,我一定處理到讓你滿意為止!币运^人的商業(yè)頭腦,這點(diǎn)小事還難不倒他。
其實(shí)沈依水早就知道他不是泛泛之輩,否則他也不會在拉斯維加斯打敗智商過人的何書韋。
“好了,我答應(yīng)解決你的事情,那我的事情你要怎么解決?”他言歸正傳地說。
“你的事?你有什么事?”她一臉懵懂。
“我男性的需求啊!我已經(jīng)想你想得快發(fā)瘋了,你說該怎么辦?”他調(diào)皮地?fù)湎蛩?nbsp;
“我不知道,救命啊!我不要廣她一邊尖叫一邊閃躲。
她拉起被子,企圖逃跑,但他眼明手快地壓住被單,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腳纏在被單里,因重心不穩(wěn)而向后傾倒。
他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拉住被單,將她拉回床上,讓她毫發(fā)無傷地摔倒在柔軟的床。
“你是我季梓軒要定的人,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壓在她身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
“少臭美了,我才不是你的!彼瘩g道。
“我說你是你就是!彼C地說。
“我說不是就不是!彼恢阑畹仨斪臁
“我會讓你說是的。”他雙眼冒火地逼近她。
“你要干什么?”她心中的警鈴大作。
“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彼竽懙卣f。
“你別亂來,你不可以強(qiáng)迫我做不愿意的事!彼o張地警告他。
“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彼麤Q定豁出去了。
他原本是黑藍(lán)色的瞳孔,現(xiàn)在看起來變得更藍(lán)了。
沈依水害怕地左顧右看,希望能找到一絲逃脫的機(jī)會。
“你是逃不掉的!彼幃惖貙λΓ⑸眢w向她壓近。
她被壓得快喘不過氣,她知道這一次逃不了了。
也許是認(rèn)命的關(guān)系,使她不再做困獸之斗。
松懈下來的她竟然嗅出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體香,雖然說不出是什么味道,卻有著狂野氣息。
季梓軒吻上她的朱唇,靈舌用力頂開她的貝齒,探進(jìn)蜜口。
他的溫柔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令她忘了掙扎,任他予取予求。
他拉開阻隔在中間的被單,讓她美麗的胴體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他低下頭,從她的臉頰一路吻到脖子,然后再從脖子吻到豐滿的乳房。
他一口含住粉紅色的蓓蕾,用舌挑逗她的敏感地帶,直到蓓蕾綻放、挺立,他才開始吸吮她的香甜。
在兩邊的蓓蕾都受到同樣的寵幸之后,他的吻再繼續(xù)下滑至她的雙腿之間。
這時,她突然緊張地縮緊雙腿。
“別緊張,放輕松!
他溫柔的聲音頻頻誘惑著她。
她果然聽話地放松,讓他能夠順利地探進(jìn)她的秘密花園。
沈依水忍不住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突然變得熱燙且緊繃。
季梓軒用手分開她的雙腿,知道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我想要你。”他低嗄地說。
他的體內(nèi)彷佛有萬匹馬在奔騰,讓他想停也停不了。
他調(diào)整好姿勢,以雷霆萬鈞之勢進(jìn)人她。
“啊!好痛!”沈依水突然大叫一聲,眼淚流出了眼角。
她用力推拒著他,下半身傳來一陣劇痛。
“對不起,等會兒就不痛了!彼V箘幼鳎p輕吻去她的淚水。
“不要,我不要廠她搖頭抗拒著。
“依水,乖!第一次都是如此,等會兒就不痛了。”他耐心地安撫她。
她楚楚可憐地望著他,眼眶蓄滿淚水。
“我會等你的,等你不痛了,我再動!彼麥厝岬匚亲∷
他的吻仿佛是安定劑,她果然聽話地安靜下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痛楚果然漸漸消失了。
季梓軒不斷在她耳邊傳達(dá)愛語,直到她僵硬的身體再度放松,
漸漸的,她的身體也恢復(fù)了柔軟、充滿渴望。
“我要……”她忍不住要求。
“你要我停止嗎?”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不要,我要你……”她含糊不清地說。
“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沈依水沒有回答,直接用力擁緊他,讓他更貼近自己。
季梓軒沒有讓她失望,配合她扭動的身軀,一次又一次地挺進(jìn),每一次沖刺都直達(dá)深處。
她的理智隨著高潮而升華,身體輕飄飄的,仿佛漫步在云端。
不斷攀升的愉悅,讓她忘我的呻吟。
季梓軒在她嬌吟的同時,釋放出全部的熱情,讓愛的種子灑在她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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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梓軒和沈依水雙雙精疲力竭地癱在床上。
“你還好嗎?”他將她擁進(jìn)懷里。
“嗯。”她小聲地回應(yīng)。
初嘗禁果的她,對剛才的情事仍感到茫然而迷戀。
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亞當(dāng)和夏娃為何會不顧上帝的警告,仍要偷嘗禁果,因?yàn)闅g愛的果實(shí)真的太誘人了。
“還想再來一次嗎?”季梓軒看出她的心事。
她霎時紅了臉。
他再度吻上她紅潤的朱唇,撫上她飽滿的乳房,他的男性再度快速地堅(jiān)挺起來。
他的堅(jiān)挺隨著身體的擺動而磨蹭著她,她則既期待又怕受傷
害地將身體弓向他。
她的熱情很快地點(diǎn)燃他的欲火,他翻身重新壓在她上面,再次埋人她的柔軟里。
這次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她沒有再抗拒,也沒有再大叫。
他從輕而重、從淺而深、從慢而快,每個階段都給她全然不同
的快感和刺激,直到兩人都到達(dá)高潮,才釋放出彼此的熱情。
最后,他們累得相擁而眠,睡夢中的他仍然把她抱得緊緊的。
凌晨一點(diǎn)了,何書韋在季家門口已經(jīng)等了將近四個小時,屋內(nèi)仍是一片漆黑。
這么晚了,季梓欣會去哪里?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不安就愈來愈強(qiáng)烈。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在這段期間,他故意讓自己忙得沒有時間去想她,原以為逃避可以幫助自己沉淀下來,沒想到卻苦了自己。
何書韋掙扎了幾天,終于選擇面對自己的感情。
他知道紅線已經(jīng)將他和季梓欣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他逃不開也躲不掉,唯有誠實(shí)面對,才能化解內(nèi)心的相思之苦。
他從站在車外到坐回車內(nèi),縱使雙腿已經(jīng)站得發(fā)酸,他仍然堅(jiān)持等下去。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在巷子口看到三個男人扶著一名爛醉如泥的女人下車,并在路上搖擺地走著。
那三名男人看起來全是好色之徒,不時對喝醉的女人毛手毛腳。
等到那群人走到明亮的路燈下時,何書韋突然瞪大眼睛。
他握緊拳頭,走向那群男女。
“欣兒,讓我們進(jìn)去陪你過夜好不好?”男人甲色迷迷地問,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不遠(yuǎn)處正有人瞪視著他們。
“不行!奔捐餍滥_步不穩(wěn)地?fù)u頭。
“你不是說家里只有你一個人,你感到很寂寞嗎?”
“是啊!”她難過地打了一個酒嗝。
她在乎的兩個男人都不愿意陪她,一個是見色忘妹的哥哥,一個是多情種子的何書韋。
“別難過,我們愿意陪你,為你排遣寂寞啊!”男人乙另有目的地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嗎?哼!想都別想,你們還不夠資格!奔捐餍篮芮宄麄冄劾锼冻龅挠睢
雖然她有點(diǎn)頭暈,但還不至于到不省人事。她很清楚他們只是酒肉朋友,不會傻到把自己給了他們。
“欣兒,別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嘛,我們只是想陪你而已啊!”男人丙欲蓋彌彰地說。
“欣兒有我陪就夠了,你們?nèi)o我滾回去!”何書韋冷厲的聲音在他們的背后響起。
“你怎么會在這里?”季梓欣一看到他,醉意馬上消去一大半。
三個男人盯著眼前器宇不凡的男子,露出不屑的神情。
“喂!你是哪根蔥啊?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聲說話?”
三個男人開始摩拳擦掌。
何書韋望著三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啄槪劾锍錆M肅殺之氣,“我是欣兒的未婚夫,你們說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里和你們說話?”
何書韋實(shí)在很不想動用他空手道高手的功夫,但若逼不得已,他還是會露一手給他們瞧瞧。
“什么?你是欣兒的未婚夫?我們怎么都沒有聽欣兒提起呢?”
何書韋不怒而威的氣勢,嚇住了三個吃軟飯的男人。
“你胡……”季梓欣想揭穿何書韋的謊言。
但他的動作比她的聲音更快,在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時,他已經(jīng)封住她的唇。
他收緊臂彎,讓她嬌柔的身子靠著他壯碩的胸膛。
三個男人看到他們熱情地?fù)砦呛,全都沮喪地掉頭離去。
何書韋等他們走遠(yuǎn)后,才放開懷中的人兒。
“你在干什么?”季梓欣怒目相向。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干嘛跑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我才沒有和男人鬼混,我只是去喝酒!彼瘩g道。
“一個女孩子在三更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還和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他教訓(xùn)她。
“你以為你是誰呀?憑什么教訓(xùn)我?”她不受教地將臉別開。
“憑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就有資格。”他再次鄭重地宣布。
“未婚夫?”她好笑地看著他,“你什么時候變成我的未婚夫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從現(xiàn)在起,我何書韋就是你的未婚夫!彼谛娴耐瑫r,向她一步步逼近。
“你想干什么?”她連連后退,直到她的背脊抵住鐵門。
他攔腰抱起她,走進(jìn)屋內(nèi)。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來!”她奮力抵抗,仍逃不出他的箝制。
她愈掙扎,他就抱得愈緊,直到她精疲力竭,他才將她放在沙發(fā)上。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盒子,并取出一枚漂亮的鉆戒,他半跪在她面前。
“把手伸出來!彼钏
“這是干什么?”她怒視著他,不愿將手伸出去。
“你還不明白嗎?我要讓你成為我名副其實(shí)的未婚妻!彼缘赖乩鏊氖,硬是將鉆戒套人她手中。
“我不希罕,我不要!”她想將鉆戒拔出。
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為。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zhǔn)將鉆戒拔下來,知道嗎?”
“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痹跀巢贿^他的蠻力后,她氣急敗壞地大聲斥責(zé)。
“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肯安分守己、不在外面亂來,我可以更尊重你一點(diǎn)!彼套∨瓪獾卣f。
今晚,他原本想給她一個浪漫的求婚夜,現(xiàn)在卻被她不檢點(diǎn)的行為給破壞殆盡。
“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是你,不是我!彼鷼獾姆瘩g,他竟然惡人先告狀!
“我?”他對她的指控感到不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沈依水舊情未了,而且你還對張愛琳釋出好感。”她打翻醋壇子地說。
“依水和愛琳?”他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她。
“難道不是嗎?”她反問他。
何書韋忽然露出被打敗的表情。
“如果你這么想結(jié)婚的話,就去娶她們啊!我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她再次伸手想將戒指拔下來。
季梓欣明明不希望何書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但驕傲的個性硬是逼她說出令自己后悔的話。
“不準(zhǔn)拔下來。”他厲聲命令她:“雖然我搞不懂你的小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但我要明白地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何書韋的女人,今生今世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的。
依水以前確實(shí)是我的女朋友,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了,我無心去介入他們。至于愛琳,我并不知道她暗戀我,不過我已經(jīng)跟她解釋清楚了,今后我們?nèi)齻只尾好朋友而已。”
何書韋真誠的表白,讓所有的誤會全冰釋了。
面對他的感情,季梓欣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何書韋看出她的無措,也許今晚所發(fā)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太突然也太快了,所以才會讓她無所適從。
他不是一個急躁的人,他愿意給她一些時間來思考彼此的問題。
他起身走到門前,“你不給未婚夫一個晚安吻嗎?”在臨走前,他想得到她的親吻。
季梓欣僅是看著他,沒有反應(yīng)。
何書韋不介意地再度折回,主動吻了下她,然后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