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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等保送 第十章
作者:秋涵
   


  柯晶霖從腸胃科轉(zhuǎn)到婦產(chǎn)科,再從婦產(chǎn)科拿著報告走回等候室。

  「報告如何?」沈耕云走上前。

  「醫(yī)生說我懷孕了。」她心亂如麻地道。

  「是嚴毅風的?」他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但他還是尊重地問道。

  柯晶霖低頭默認。

  「愿不愿意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他試探性地問。

  站在同為男人的立場上,他當然希望晶霖能夠?qū)⑹聦嵏嬖V嚴毅風。

  但依目前錯綜復(fù)雜的戀情發(fā)展,他無法勉強她做任何決定,因為他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我……」柯晶霖舉棋不定。

  她該說嗎?說了又能挽回什么?

  算了,既然嚴毅風和姐姐是兩情相悅,那她就成全他們,不要去打擾他們好了。

  「我先送你回去,這個問題可以慢慢思考,想清楚了再作決定!顾平馊艘獾卣f。

  「謝謝,麻煩你了!

  「別跟我客氣,我們是奸朋友呀!」他提醒道。

  「嗯!顾龝囊恍Α

  沈耕云牽著柯晶霖走出醫(yī)院,全然沒有注意到背后有個人影一直跟著他們。

  ※※※     ※※※     ※※※

  沈耕云將柯晶霖送回家后便離去。

  正當柯晶霖準備關(guān)上大門時,突然竄出一道人影,將大門推開。

  她錯愕地盯著突然冒出來的嚴毅風。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的出現(xiàn)讓她非常震撼。

  「我從醫(yī)院一路跟著你回來!顾J利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醫(yī)院?」柯晶霖不安地抓住腹前的衣服,怎么會這么巧,他也去了剛才那家醫(yī)院。

  「是的,我不僅在婦產(chǎn)科遇見你,也和你的主治醫(yī)生談過話了!顾酥谱〖磳⒈l(fā)的怒氣。

  柯晶霖害怕地往后退,這么說他全知道了。

  「你以為你有權(quán)利這么做嗎?」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如果他沒有去問醫(yī)生,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已經(jīng)懷有他的孩子,甚至還想拿掉孩子。

  實在不可原諒,她怎么忍心殘害一個無辜的小生命,而且還是他們愛的結(jié)晶。

  「我是孩子的母親,我當然有權(quán)利決定要不要生下這個孩子!顾嬖V自己不要怕他。

  「你別忘了,我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顾䥽赖孛。

  「誰說你是孩子的父親?」她急忙地說。

  「除了我,難道還有其他的男人碰過你的身體?」他反問。

  雖然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強奪的,但接下來的日子她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直到她出走后……

  「你就這么肯定,除了你就沒有別的男人會要我嗎?」她受不了他的沙文主義,決定挫一下他的傲氣。

  「你敢讓其他男人碰你?」他警告意味十足。

  「你都敢讓其他女人碰你了,我為何不敢?」她以牙還牙地挑釁著。

  「是誰碰了你?是沈耕云嗎?」他惡狠狠地將她拉到他面前,難怪沈耕云會陪她到醫(yī)院,在離開時還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

  一想到她被其他的男人碰過,嚴毅風的理智就一點一滴的消失。

  他的表情柯晶霖全看在眼里,因為她也有過這種被嫉妒啃蝕的心痛。

  「這是我的私事,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一股報復(fù)的快戚在柯晶霖的心里油然而生。

  雖然她和沈耕云什么事也沒做過,但她就是不想告訴他,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嘗嘗被傷害的感覺是什么滋味。

  「你最好坦白的告訴我,否則后果你將自行負責。」他的口吻冰冷得教人打顫,而目光所射出來的寒氣,讓四周的空氣在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你想怎么樣?」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到底要不要說?」他威脅道,拉住她的手勁也不斷地在加重中。

  「我都沒有質(zhì)問你做的好事,你憑什么在這里對我耀武揚威?」她忍住手臂傳來的疼痛,硬是不讓眼淚流下來。

  「如果你指的好事是柯晶霏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和柯晶霏之間是清白的,我那天并沒有碰她!顾x正辭嚴地說。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著半縷,肌膚相親,你會相信只是蓋棉被純聊天這種可笑的話嗎?」她反唇相稽。

  「我承認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人會相信我并沒有碰柯晶霏,但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箛酪泔L捺著性子,努力的替自己辯解。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懇求一個女人相信他的忠誠度,如果讓他的好友知道了,肯定會笑掉他們的大牙。

  「你毋需跟我保證什么,以我們目前的關(guān)系,你真的沒有義務(wù)跟我解釋這么多,你喜歡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沒有興趣知道。」柯晶霖扭動著柔荑,不想聽他的解釋。

  「但我卻有興趣知道你和誰在一起!顾麤]有放開她的意思。

  「我說過,你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的私生活,請你放開我!

  「誰說我沒有權(quán)利千涉你,你別忘了,你已經(jīng)是我的未婚妻了!

  「請你不要再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話好嗎?你我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謊言罷了!」

  「君無戲言,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們訂婚的事,我不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的!顾裁赐嫘Χ伎梢蚤_,但絕不會拿自己的終身大事來開玩笑。

  她覺得他好可惡,身邊已經(jīng)有了姐姐,還有臉理直氣壯地說要娶她。

  無論如何,她不會讓他一箭雙雕,坐享齊人之福的。

  「我要嫁的人不可能是你,請你走吧!」

  為了要讓他死心,她不得不把事情說得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什么意思?難道你想嫁給沈耕云?」嚴毅風的怒氣再度燃起。

  「是的。」她知道拿沈耕云來當擋箭牌是很不公平的事,但唯今之計只能先得罪了。

  「你這輩子都別想,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的。」

  「我說過了,孩子不是你的!顾煊驳剞q駁。

  「我問過醫(yī)生,你已經(jīng)懷孕三周,照時間來算,你應(yīng)該是在我們第二次做愛時有的!顾迩宄馗嬖V她。

  雖然他是個大男人,但對這方面的常識卻是非常的清楚,不然他怎么能夠平安無事地在女人香里縱欲呢?

  「我……」柯晶霖一時啞口無言。

  「跟我走!顾庾。

  「要去哪里?」她敵不過他的蠻力,只好被拖著定。

  「當然是跟我回家!

  「我不要!顾蝗淮蠼。

  「為什么?」他停下腳步。

  「你的金窩里已經(jīng)有我姐姐,我不需要再去湊熱鬧。」她憤怒地瞪著他,他是存心要讓她難堪嗎?

  「柯晶霏沒有住在我那里,我何來的金屋藏嬌呢?」他有趣地反問。

  柯晶霖露出質(zhì)疑的表情,如果姐姐不在嚴毅風那里,也沒有回到沈耕云身邊,那姐姐到底在哪里?

  嚴毅風在她還沒有提出質(zhì)問前,就主動告訴她。

  「柯晶霏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里!

  「醫(yī)院?」她愣住了。

  「她流產(chǎn)了,現(xiàn)在住在醫(yī)院里調(diào)養(yǎng)身體,我就是在那里遇見你的!

  他話才剛說完,柯晶霖馬上給了他一巴掌。

  「你真過分!顾x憤填膺地責罵。

  「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寒著臉問,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摑臉,沒想到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怎么可以在姐姐流產(chǎn)后,就把她丟到一邊,不負責任地跑來找我?」她露出鄙視的眼光。

  「該負責任的人是沈耕云,不是我。」

  「耕云?」事情突然急轉(zhuǎn)直下,柯晶霖顯得呆愣。

  「柯晶霏已經(jīng)懷孕二個月,孩子不是我的!箛酪泔L把那天的情形,包括醫(yī)生的診斷結(jié)果,從頭到尾詳述一遍。

  嚴毅風的真情告白,如一陣甘霖滋潤了她干枯的心靈,讓逝去的美好再度回籠。

  可是,在高興的同時,她也為姐姐流產(chǎn)的事情感到難過。如果讓沈耕云知道這件事,他一定會受不了這個噩耗的。

  但不管如何,她還是要告訴他實情,畢竟他有權(quán)知道這一切。

  「走吧!先跟我回去,經(jīng)過這次的教訓后,我決定要快點把你娶進門,不讓你再有機會從我身邊溜走了!顾蝗菥芙^地把她推上車。

  「誰說我要嫁給你?」她敵不過他的蠻力,只好乖乖坐上他的車。

  「我說的,這輩子你非我不嫁,我也非你不娶,你最好早點認了,這樣對你比較好!顾缘赖卣f。

  「你……」她還來不及反對,他的嘴就捷足先登地封住她的唇。

  她的抗議再次屈服在他的熱情之下。  

  ※※※     ※※※     ※※※

  沈耕云一掛掉柯晶霖的電話,馬上趕到醫(yī)院。

  他推開房門,看到柯晶霏臉色略顯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他坐到她身旁,心疼地握起她纖細的柔荑。

  柯晶霏張開眼睛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是晶霖告訴我的!

  「這么說,晶霖已經(jīng)回到嚴毅風的身邊了?」

  「是的!

  柯晶霏嘴角微顫,眼淚忍不住地滑下臉頰。為何她用心計較和設(shè)計,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呢?

  「你懷孕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他為她拭去淚水。

  「我們的緣分已盡,說了又有何用?」她淡淡地說。

  「我是孩子的父親,我當然會負起責任!

  「你確定孩子是你的嗎?」她平靜地反問。

  「我當然確定!顾孕艥M滿地回答。

  「難道你不懷疑我和嚴毅風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

  「不可能的。」他毫不考慮就回答。

  「為什么?」

  「因為我知道嚴毅風愛的是晶霖,而你永遠無法取代晶霖在他心中的地位!顾髅靼装椎卣f。

  當他知道嚴毅風把晶霖接回去后,他就知道故事快要接近尾聲了。

  不管過程有多少悲歡和離合,能夠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他的心也就少一份遺憾和愧疚。

  沈耕云的話如一根針,狠狠地刺破柯晶霏的美夢。

  在嚴毅風送她到醫(yī)院后,她的心就很明白,他的心除了妹妹,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了。

  「我不相信我比晶霖差!惯@是柯晶霏永遠都不明白的地方。

  從小到大,除了功課之外,她樣樣都比妹妹出色,為何妹妹能得到她想要的,而她卻不行?

  「沒有人說你差,你們獨樹一格,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好的!

  柯晶霏望著沈耕云真情流露的表情,內(nèi)心不禁自問著:她到底在追求什么呢?是一個高不可攀、不屬于自己的愛情,還是一個近在眼前、屬于自己的愛人?

  在感情的世界里打滾了這么久,她心里很清楚,沈耕云是真心對她好的,她不可能再找到第二個像他這么好的男人了。

  大概是她人在福中不知福吧!

  舍近求遠的結(jié)果——傷了自己卻也傷了別人。

  「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沈耕云不計前嫌的說。

  柯晶霏望著他伸出的手臂,第一次有想哭的沖動。

  「別哭,我會心疼的!顾阉нM懷里,不舍地摸著她的頭。

  「不要對我這么好,我不值得!顾曇暨煅实氐馈

  為什么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覺這個避風港,是這么的溫暖和安全。

  「誰說你不值得,這輩子除了你,沒有其他的女孩子值得我這么做了。」他的愛早已包容了她的一切。

  「太遲了,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顾袀卣f。

  「我們還年輕,以后還有機會!顾参克。

  「別再騙我了,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生育!箍戮崎_他,心墻再度筑起。

  醫(yī)生和嚴毅風的談話,她都聽到了,她的子宮無法再受孕。

  「不管你會不會生,我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改變!股蚋圃俅螌⑺龘砣霊牙铩

  「不可能的,你是沈家的獨子,你的父母不可能答應(yīng)你娶一個半殘的女人。」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對自己這么沒自信。

  「你不是半殘的女人,我不許你這樣看輕自己,也不許任何人輕蔑你。」他惱怒地斥責她,一股強烈的保護欲油然而生。

  柯晶霏對他的心意很感動,但事實就是事實,她無法自欺欺人。

  「你走吧!我不會嫁給你的!顾淠卣f。

  以前是她不愿意嫁給他,現(xiàn)在卻是她沒有資格嫁給他。

  沈耕云杵在原地沒有動。

  「為何不走?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她眉頭緊蹙。

  「不要再叫我走了,我不可能再離開你了,這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嫁給我,我都會一直陪伴著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為止。」他情深意重地說。

  他的承諾有如千斤錘,壓得她無法喘氣,也無法逃離,但這一次她卻甘之如飴。

  突然,她終于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如果可以,她會用自己的下半輩子好好地彌補虧欠他的情,用愛回報他的癡心。

  ※※※     ※※※     ※※※

  今天是一個艷陽高照、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柯晶霏牽著新娘的手,緩緩步進禮堂。

  柯晶霖一襲美麗的白紗禮服,雖然身上沒有展現(xiàn)太多的珠光寶氣,但她仍舊是禮堂里最耀眼的一個。

  她的美麗震懾住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等候已久的新郎嚴毅風。

  柯晶霏將妹妹的手交到嚴毅風的手上,給了他一個「要好好照顧我妹妹」的眼神。

  嚴毅風回以「沒問題」的表情,而后接過新娘的小手。

  牧師面帶微笑地看著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開始進行結(jié)婚儀式。

  「嚴毅風先生,你愿意娶柯晶霖小姐,不論貧窮、失意或生病,你都愿意扶持她并愛她一輩子嗎?」牧師看著嚴毅風問。

  「我愿意!箛酪泔L堅定地回答。

  牧師滿意地點頭,接著又問:「柯晶霖小姐,你愿意嫁嚴毅風先生,不論貧窮、失意或生病,你都愿意扶持他并愛他一輩子嗎?」

  「我愿意!箍戮Я匾矆远ǖ鼗卮。

  「很好。我現(xiàn)在以天父之名宣布嚴毅風先生和柯晶霖小姐正式成為夫妻,一生一世愛著彼此,永不分離,愿上帝保佑你們,阿門!鼓翈熀掀鸾Y(jié)婚證書,宣示完畢!

  嚴毅風挽起新娘的手,步出禮堂,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

  接著在司機的幫忙下,他們坐上禮車,柯晶霖在禮車發(fā)動的同時,將新娘捧花丟了出去。

  車子離開了幾公尺,她不舍地回頭望,正好看到花束落在姐姐的胸前。

  她笑了,也知道老天爺會有安排的。

  ※※※     ※※※     ※※※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干金,嚴毅風躺在新床上,板著臉沒有任何動靜。

  柯晶霖伸出手,失望地摸向他。

  「別靠近我!顾雎曋浦。

  「你怎么了?」

  「我很努力克制自己不能碰你!

  「為什么?」她不懂。

  「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我怕會傷了你和肚子里的Baby!

  他的傻勁,讓她噗哧一笑。

  「別擔心,我們輕一點、慢一點,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顾T哄著。

  「真的嗎?」他體內(nèi)正有一團火不斷在燒毀他的意志力。

  「相信我,寶寶會沒事的!顾俅慰拷p撫他叫結(jié)的肌肉。

  早已血脈債張的身體,一碰上她挑逗的柔荑,情欲馬上爆發(fā)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嚴毅風忘了之前的顧慮,迅速脫掉彼此的阻隔,他將她壓在身下,激情地狂吻她白皙的肌膚。

  「風……輕一點……」她的肌膚因他的撫觸而敏感起來。

  一聽到她的提醒,他收斂力道,溫柔地輕捧她的雙峰,輪流吸吮她的香甜。

  她的蓓蕾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變得更潤紅而飽滿。

  他的手探進她的私密花園里,直入她窄小的私密處。

  一道快感讓她呻吟出聲,她夾緊雙腿抬高臀部,想要更多的填實感。

  他很清楚她的需要,在調(diào)整好姿式后,他緩緩地深入她的柔軟里。

  「天!你好窄!」他興奮地叫出口。

  他的欲望被她緊緊地包圍住,教他的快感急速竄升到頂點。

  她感覺到他的火熱填滿她體內(nèi)的空虛,在慢出快進的韻律中,她的心跳開始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

  在連續(xù)抽動的刺激下,兩人同時攀上云霄、呻吟出聲,也同時釋放了高潮。

  ※※※     ※※※     ※※※

  嚴毅風躺回床上,將柯晶霖摟進懷里。

  「你還好吧?」他關(guān)心地問。

  「嗯!顾唪龅攸c頭。

  他突然抬起頭,正視著她,「我現(xiàn)在有一個奇怪的問題!

  「什么問題?」她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我為何會這么愛你呢?」

  「我不知道!顾眯Φ鼗卮稹

  「那你知不知道,我花心的毛病以后會不會再犯?」

  「這個我知道。」她一樣笑著回答。

  「是什么?」

  「你絕對不會再犯的,因為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顾笞∷亩,慎重地警告。

  「那我的日子不就從彩色變成黑白了,」他苦笑著。

  「你別擔心,你往后的日子,就由我和肚子里的寶貝為你彩繪!

  「聽起來好像很幸福的樣子。」他陶醉地說。

  「當然,就看你有沒有福氣享受得到!

  「怎么說?」

  「如果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你將會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幸福!顾咽虑榈膰乐匦蕴拱椎馗嬖V他。

  「你放心,我才沒那么傻,你和你肚子里的寶貝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我才不會這么輕易地讓你們從我身邊離開!箛酪泔L將她擁得更緊,好像怕她真的會消失一般。

  柯晶霖在他的懷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     ※※※     ※※※

  二年后

  「軍凱,不要亂跑,媽咪找不到你了。」柯晶霖在草坪上和一歲多的兒子玩著捉迷藏。

  「咯咯咯……」嚴軍凱發(fā)出稚氣的笑聲。

  嚴老夫人坐在涼亭里,看著孝順的媳婦和可愛的孫子,她心滿意足地露出笑容。她一直深信這兩個天使是她死去的老伴從天上派來給她的,所以她特別珍惜。

  「少夫人,有一封你的信。」陳嫂拿著信走過來。

  柯晶霖一看是姐姐寄來的信,馬上興奮地打開。

  親愛的妹妹:

  算一算,我那可愛的外甥已經(jīng)有一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我們姐妹已有二年沒見面了。

  我和耕云在美國過得很好,請勿掛念。近期內(nèi)會回國一趟,到時要請我那可愛的外甥當我的花僮了。

  這突來的喜訊有沒有讓你感到很訝異呢?別懷疑,我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我要結(jié)婚了。

  前一陣子,耕云的父母有來看我,他們衷心地希望我能嫁給他們的兒子,想我被他們兩者的心意和誠意感動了。

  因此我不再為自己愚昧的堅持而堅持,我和耕云談好了,結(jié)婚后要領(lǐng)養(yǎng)一小女孩,將我們的愛延續(xù)下去。

  同時,姐姐要鄭重地向你說聲對不起,請原諒姐姐以前的自私和幼稚對你所造成的傷害,我除了說抱歉還走抱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最后,祝福你們?nèi)移桨蚕矘贰?br />
  柯晶霖在合上信的同時,臉頰早已被淚水浸濕了。

  過去的不愉快,她早已忘懷,她從未恨過姐姐:再說,她愛都來不及了,怎么會去恨她呢?

  現(xiàn)在姐姐終于要結(jié)婚了,她相信沈耕云一定會給姐姐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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