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事做好難過耶!
除了料理三餐,照顧寶哥和宇美,方芹真的找不到事做,盡管絕大部分的家庭主婦都在抗議,料理三餐、照顧小孩會忙死人!
那是因為那些歹命的家庭主婦都是一手包辦的,而她只要等雅嬸和李嫂把所有的食材洗好、切好,她再動手料理,而照顧小孩她根本連動手都不用了,她只需要動眼皮和嘴皮就好。
萬一她多做了什么,雅嬸就會苦著臉說:“哎喲,我的大小姐,您就別搶我的飯碗了,我們一家大小都得靠我這份薪水過日子呢!”
而李嫂則會誠惶誠恐的求方芹,“喬先生要是知道我偷懶,一定會開除我的,您就行行好,我不能沒這份薪水!
這里的薪水是外面的兩倍,說什么也要保住,絕不能被搶走!結果,宇杰、宇真、宇善他們本來就很乖又獨立,從不會給她找麻煩,要不是喬或揚指定要吃她做的菜,她恐怕只能淪為寶哥和宇美的玩伴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要當寄生蟲,她要——
“工作?!你想做什么樣的工作?”喬或揚懶洋洋地挑眉看她,擺明很懷疑她的工作能力。
“我……我……我要開奶爸補習班!”想來想去她就只有這一丁點的本事。
他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才開口道:”可以,但得由我來安排!
”我不要,我要做自己能做的事!彼俦恳蚕氲玫剑运臋鄤,隨便也可以給她安插一個工作,那還不是屬于花瓶一類的職務,她永遠也別想擺脫寄生蟲的行列。
“我說了就算,不準再多說了!”他冰冷的口吻里,沒有一絲轉圜的余地。
“你你你……”眼眸盈盈波光,晶瑩淚珠很快的奪眶而出,并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指控他又兇巴巴的欺負弱小。
“好吧!我是有一個構想!彼此@樣難過,其實心里很疼,因為這雙眼睛,總可以讓最殘酷無情的人心軟。
“真的嗎?!”澄澈的大眼隨即亮了起來。
“我準備在百貨公司里重組圣恩教會,并成立奶爸補習班,讓你得以傳授育嬰秘笈,到時候你就有得忙了!毕胂胍埠,他腦袋里的計劃迅速成形。
她換上驚喜又期待的表情,環著他的手臂歡呼道:“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興奮之余使她忘情地攀著他的手臂跳呀跳的,柔軟的渾圓不自覺的在他身上磨蹭著,完全不察這舉止已造成另一個人的困擾。
耳邊傳來抽氣的聲音,她疑惑的抬頭看去,看見喬或揚那深沉的黑眸,像是要“吞”了她的模樣,而那奇怪的抽氣聲是他發出來的嗎?
他臉色一整,按下欲念責備的說道:“哼!可不是讓你做好玩的,你要是做不好,砸了公司招牌,看我到時候怎樣修理你?”
“知道啦!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粉臉上忍不住滿是欣喜,卻也不知道自己又招惹了什么。
“嗯,可以這么說!彼鄣赘‖F與好人形象不符的一絲邪魅,可惜沉浸在愉悅中的方芹沒看見。
“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彼俣日宫F清純的笑靨,讓一般人絕對無法對她產生邪佞的念頭。
然而,喬或揚不是一般人,他的決定正好相反,朋友嗎?不!他不要當她的朋友,他要當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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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貨公司里組辦教會,在臺灣算是一項創舉,當天威集團發布這個消息時,不但各媒體爭相報導,也令同業嗤之以鼻,畢竟寸土寸金的百貨業,哪一塊區域不是用來賺錢的,如今居然用來做禮拜禱告!拜讬,認識喬或揚的人,誰都不相信他會在一夜之間成了善男信女。
方芹從電視、報紙上看到消息,知道計劃正在進行,便迫不及待的追問:“什么時候才輪我上場呀?”
喬或揚看得出她沒什么策劃執行的能力,便說:“那個劉锳锳會肯來幫你嗎?待遇方面我不會虧待她的!
“真的可以找她來幫我?”她喜出望外,對他倍感親昵。
“當然,有她幫你我就放心了!币运喨藷o數的經驗,肯定那個劉锳锳比她機伶能干多了。
時間又過了兩個禮拜,有了劉锳锳的協助,奶爸補習班終于順利開課,而教會也跟著成立,星期日讓教友做完禮拜,可以順便逛百貨公司、購物、用餐或看電影,同時有一歲以下小孩的爸爸,還可以參加奶爸補習班,學習如何照顧孩子,媽媽們則能安心的逛百貨公司。
喬或揚這個創新的構想,造成了廣大消費者的回響,果然讓百貨公司的業績竄升了三十個百分點,立刻成為熱門話題。
為了加強宣傳效果,劉锳锳這個企劃主任策劃了“奶爸出擊”的競賽活動,果然吸引了許多人參加,預期能刺激更多的消費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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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點半,奶爸補習班的組員已經開始忙碌了,忙著在十點半開始營業前把會場布置完畢。
這時,公關部經理余玲雅手里拿著一份名單走向劉锳锳問道:“劉主任,這份參賽者名單是誰作最后總整理的?”
“是我,有什么問題嗎?”方芹笑容可掬,沒發覺余玲雅的臉色似乎不太高興。
余玲雅有幾分調侃意味的斜眼看她,“方小姐,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麻煩自己看看這份名單!
方芹不解的看著接過來的名單,“抱歉,我看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問題大了,參賽者喬或揚——天威集團總裁?!總裁要是有參加,我這個公關經理怎會不知道?而且我也問過總裁室的秘書了,都說沒聽總裁說過要參加,想也知道,總裁怎么可能參加嘛?拜讬你別亂開玩笑,好嗎?我已經夠忙了,還要為這種事跑去查證。”余玲雅冷笑中添了不少火氣。
“沒錯,他是要參加,我問過他的。”早上出門前,方芹想起他每天下班回來,都在學著怎樣照顧寶哥,便提議他參加“奶爸出擊”競賽,驗收成果。
“方小姐,你是不是有妄想癥?還是想作弄我?”打死她都不相信一個小小職員,有啥本事說服形象既冷又酷的總裁,來參加這種只為搶奪豐厚獎品的小比賽。
“余經理,世事難料嘛,總裁一時興起也來摻一腳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劉锳锳趨前幫方芹說話。
“各位!”余玲雅轉向正忙著準備的工作人員問道:“你們相信喬總裁會參加‘奶爸出擊’的比賽嗎?”
根本不需要考慮,大伙有志一起的回應,“絕不可能!”
“聽到沒?你們這兩只菜鳥,天威集團的總裁會參加這種有損形象的活動,我的頭給你們當椅子坐都行!”余玲雅很有氣概的撂下狠話。
劉锳锳一拍桌子,豪氣的回應,“好,我賭定了,要是總裁沒來參加競賽活動,我的頭就給大家輪流當球踢,踢到爽為止!”哇!驚嘆聲四起,同事們仿佛已經看見兩顆化了妝的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既詭異又好笑。
事實上,劉锳锳事前就得知這個消息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的打賭,但善良的方芹卻覺得不公平,勸著道:“余經理,總裁是真的答應要參加競賽活動,我看你還是別賭這個了!
“哼!笑話,以我對總裁的了解與熟識,根本不可能會輸,劉锳锳,你準備把頭砍下來讓我們當球踢吧!”
這么狂?她最討厭這種人了,輸入不輸陣,劉锳锳喊得更大聲,“哈哈!余玲雅,你還是把腦袋瓜洗干凈,好等著給本小姐當椅子坐!”
頓時,同事們的掌聲四起,并整齊立正排開。
“锳锳,別鬧了。”方芹勸阻道。
“誰鬧了?瞧,大家都很捧場……啊!總裁!”原來四起的掌聲是歡迎喬總裁的出現吶,見狀,劉锳锳也趕緊立正站好。只見喬或揚身后跟著特助馬偉文,在營業前巡視各個樓層,因為聽見此處似乎很熱鬧而走了進來。
“方小姐,你好!瘪R偉文見到方芹,特別自我介紹的說:“我們見過的,敝姓馬,是總裁的特助!
她記得馬偉文,便回以禮貌性的微笑,“馬特助你好!
“不敢、不敢,叫我小馬就可以了。”馬偉文臉上全是討好的模樣。
聞言,余玲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猛盯住方芹,暗想怪不得這兩只菜鳥會有恃無恐,原來和總裁身邊的人有搭線。
喬或揚看見穿著白色套裝、長發利落盤在腦后的方芹,依舊那么純真、典雅又出眾,竟然讓他舍不得移開視線。
唉!真是的,早上就見過她這身打扮了,怎么再見她仍會有股說不出的誘惑力?
他走過去拉著她手說:“忙嗎?人手夠不夠?”
“夠,锳锳幫了我很多忙!彼龔膩砭蜎]有工作經驗,能有锳锳這樣的朋友相助,的確學到很多實務經驗。
“嗯,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去找馬特助,知道嗎?”見到她額前一撮發絲散落了下來,他很順手的替她攏到耳后。
“總裁放心,我會常過來看方小姐的,有什么需要也請方小姐盡量吩咐!瘪R偉文慇勤的附和。
截至目前為止,在場沒有人看不出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匪淺,大多數人是驚訝的成份居多,而余玲雅根本就驚到冷汗直冒了。
劉锳锳得意洋洋的故意提醒,“總裁,別忘了競賽在十點半開始喔!”
喬或揚點頭,然后又看向方芹說:“有沒有去接寶哥過來?比賽的時候我要跟寶哥一組,別的孩子我不習慣!
“已經叫司機去接雅嬸抱寶哥過來了!彼c頭回說。
“那么,等一下我要你在旁邊協助我,免得我到時候手忙腳亂。”他依然淡然的語氣,卻讓旁人聽出許多揣測。
“知道了,你快去巡樓層吧!”發現所有的同事都用看電影似的眼神瞪著他們,方芹頓時覺得不自在。
喬或揚覷了她一眼,便拉近她在額上親一下,低聲的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方芹羞紅了小臉撇開頭,心底慌亂成一團。
自從上次她表明立場之后,這段日子里,喬或揚對她可說是中規中矩的,使她完全放松戒心,以為他已經很明白她立志當修女的愿望,可是現在……
總裁一離開,有人心里暗自叫著苦啊!余玲雅望著喬或揚的背影,又看向方芹,絞緊著雙手尷尬地說:“方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剛才打賭的事……”
方芹回過神來,不以為意的回道:“那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
余玲雅松了一口氣,冷不防劉锳锳卻又出現恫嚇,“我可是很認真的喔,余經理!”
“你你你……跟總裁又是什么關系啊!”就知道臺灣的錢不好賺咩,動不動就有個人跳出來套關系嚇唬你。
“哼!以你的智商程度,解釋鐵定是浪費唇舌口水,我懶得說!眲㈤A锳聰明地為自己保留一點神秘感。
“哼!說不出來是吧?至少我知道總裁親吻的不是你。”余玲雅也不是省油的燈,誰才是主角,她看不出來嗎?
喲!大小眼?!劉锳锳一點也不相讓,“是嗎?別忘了,有時候配角也很重要的。”
這句話充滿了挑釁與威脅,教人興起無限的想像空間,霎時害得正準備扭腰離開的余玲雅,被腳下的高跟鞋拐了一下。劉锳锳得意的嘴角,掩不住笑意的凝聚成爆笑聲。
天!這是什么狀況?兩個女人也可以掀起世界大戰嗎?還扯到總裁親吻了誰,方芹簡直連微笑都快擠不出來了。
余玲雅敗陣離去,劉锳锳坐到方芹身邊,看著她的臉卻笑了起來。
方芹很迷惑,“怎么了,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劉锳锳靠近她的臉很認真地說:“有!滿臉桃花!
“呃,我的臉長痘痘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就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便自動解釋道:“簡單的說,你紅鸞星動啦,說說看嘛,你和那個喬或揚發展到什么程度子?”
“我……才沒有,我已經告訴他了,我立志要當修女,所以,我們說好只能當好朋友!彼踔约旱碾p頰,想起喬或揚曾經吻過她的情況,臉都紅透了。
看她害羞的模樣,劉锳锳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故意嚇她,“好朋友才不會用那種充滿情欲的眼神看你,懂嗎?”
“才不是這樣,他都很尊重我。”她很大聲的堅持著,其實有些心虛。
“你別傻了,他遲遲沒有行動,大概是不想嚇著你,那么……”劉锳锳拍了拍她的肩膀,“哈,恭喜你啦,依我看,他要的不止是你的人喔!”
“那……他還要什么?”她什么都沒有,能給他什么呢?
“你、的、心!”劉锳锳戳著她的胸口,鏗鏘有力的回答。
果然,方芹臉色頓時刷白,“真的嗎?不會吧?”
十點半還沒到,百貨公司大門口已排了好長的隊伍,側門則擠入一大票采訪媒體,全都為了“奶爸出擊”競賽活動而來的。
消費者是為了豐厚獎金和看熱鬧,采訪媒體則是為了收視率和搶新聞,因為以冷酷出了名的喬或揚,竟然要當奶爸?當得好不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將會是怎樣的一幅畫面?
果然,喬或揚嚴酷冷漠,方芹嬌柔清純形成一副既矛盾又和諧的組合,成了全場的焦點。
盡管比賽項目中的洗澡、喂奶、穿衣、換尿布、量體溫,喬或揚做起來不算得心應手,但所有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全集中在他身上。
“帥!要是男朋友沒有九分九像喬或揚,我絕不嫁人!”懷春少女迷茫的眼神看著他,訂出了結婚對象的條件。
“噢,好感動喔,不會做還那么賣力,真是難能可貴!”這是新婚少婦對他的贊美。
“死鬼!看看人家,臉蛋、財富、體貼樣樣行,你哪一點比得上?以后不準再嫌我了!”歐巴桑懊惱今天才開了眼界,恨得牙癢癢。
場外熱鬧滾滾,場內卻上演一場纏綿悱側的戲碼,隨時都會擦出什么火花來供大眾觀賞。
天啊,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喬或揚又變了個人似的,一雙黑眸只顧游走過她全身,根本沒注意自己手中的寶哥。
“小心點,你把寶哥的腳都包進尿片里了。”她不敢看他的那雙黑眸,怕一接觸到,自己就會心慌意亂。
他拆開尿片拉出寶哥的腳,重新包過,“這樣對嗎?”
“不對、不對,你又把他的手包進去了。”她急得好想動手幫他,可是現在是競賽時間,規定女方只能以言語輔導不得動手。
“噢,寶哥今天挺不合作的!彼谷贿怪起人家,難不成叫寶哥自己動手嗎?
被忽略的寶哥十分不滿的哭了起來,方芹不得不提醒道:“你到底有沒有專心在比賽呀?現在進行到喂奶項目了,你還不快去泡奶?”
其他參賽的奶爸鉚足了勁,就只有他一副心不在焉。
“我比較喜歡專心看你!彼f話的聲音不是很大聲,卻渾厚的讓身旁的媒體聽得一清二楚。
方芹發現他是故意的,“你別開玩笑了,快去泡奶啦!”
“你這樣子真的很像一個人!彼⑽⒁恍Γ@抹微笑,軟化了他的五官,也消去那股剛烈的霸道。
“嗯?!”
“你說話的語氣就像是我老婆,這種感覺好奇妙。”他似乎不怕這么隱私的話會被有心人聽去,待會兒就成了媒體賺錢的利器。
“你又……又胡說八道……”方芹一驚抬起頭,才發覺他的眼神太過認真,又像是那種要“吞”了她的模樣,她全身緊繃,緊張的倒退一步,“你……在這里不可以亂來……”
此刻有多少對眼睛盯著他們看,光是用想像的,她就冒出一身冷汗,何況在這么多鏡頭前把影相傳出去,她的名節豈不全毀了?
“過來!彼抗庖怀粒笫謱⑺龜堁。
“我也不想亂來,就怕忍不住。”喬或揚俯下身,熱燙的呼吸拂過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又是一個賣錢的好鏡頭,攝影記者抓了個最佳的角度拍下,看起來多么的煽情又養眼。
她……她該怎么辦才好!她本能的想躲開,卻被他困在臂彎里,力道更是輸他一大截。
小心翼翼的目光瞥向喬或揚,卻發覺他那雙黑眸誰都不看,就是鎖住了她,根本沒挪開過。
可……她沒這個膽與他對視,不安的雙眼瞄到其他的奶爸都在喂奶了,他卻連奶瓶都不知道放在哪兒?
“請你專心比賽好嗎?”她開始有點想哭了,尤其看到劉锳锳正對著她擠眉弄眼,該不會什么都被她說中了吧?
“唉,沒法子!彼褜毟绫,遞給在身后的雅嬸。
方芹滿臉困惑,“比賽還沒結束,你……”
“我好想吻你。”他低下頭警告,銳利的視線逼視她,英俊的臉上表情深不可測。
“什么?啊……”攬著她的腰的手掌傳來熱力,隱隱感覺到自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猛地將炙熱的唇壓上她的,旁若無人的吻住她,吻得熱烈萬分。
“唔……”她發出驚慌的呻吟,眼睛瞪得圓圓的。
他又吻了她引而且是吻在唇上……
老天,他居然當眾毀了她的志愿、她的名節!
現場隨即發出驚呼、驚艷、驚動的鼓噪聲,加上搶拍鏡頭的鎂光燈閃爍,方芹尷尬得簡直想挖個地洞跳進去。
一陣尷尬之后,她實在有股想逃的沖動,于是想也不想就推開他,直接跑出場外。
“你給我回來!”喬或揚拔腿狂追。
她是純粹出于驚慌才一個勁兒的跑,可是隨即緊追不舍的媒體更讓她膽戰心驚,雙腿一軟,就被喬或揚從背后,緊緊摟住,不讓她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你搞什么?瘋了是嗎?”他瞪視著她。
她喘息不已,心跳狂亂,“你才是瘋了,放開我……”
“我不會放開你的,你想都別想!”他眼中含著深深的占有欲。
聽著他霸氣的話,感覺到自己是逃不掉了,尤其圍著他們的媒體,七嘴八舌的追問他們的關系,讓她茫然又無力。
看出她的脆弱,喬或揚伸出雙臂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前,一步一步排開眼前的人墻與攝影機,安全的把她帶離現場。
當天的晚報把這一幕當作娛樂大頭條,電視新聞播了又播。
“好耶!”劉锳锳看得拍手叫好,還打電話叫她來看新聞。
“我好想哭喔!”方芹嘟起了嘴巴。
劉锳锳聞言一愣,“少來了啦,每個女人都巴不得是你呢,真是的!”
“這下子……我要去哪當修女,有哪個教會肯收我呀?”
“我對你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到現在還想著要‘出家’?上帝也不要你了啦!”怎么會有這種傻瓜,劉锳锳真想痛罵她一頓。
方芹突然懂了,喬或揚根本是利用媒體來逼她,不管她走到哪兒,都會有人認出她來,并且將她貼上標簽——喬或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