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震奇居然沒在套房里陪小意,這讓人震驚與不解。
經(jīng)由小意的描述,大家把這種情況解讀成是柏震奇因為太在乎小意,所以不愿讓自己的身體連累小意。
柏震奇對小意的愛實在是太偉大了,大家不禁感嘆!
這天,柯立恒和小意約舒苡荷碰面吃飯,就是要商討怎么讓柏震奇愿意提出離婚,然后和小意在一起,畢竟檢查報告就要出來了!
這對舒苡荷來講,實在是一項艱巨又痛心的任務。和柏震奇有了夫妻之實后,她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柏震奇隨時會提出離婚的要求。
不是她想借著有夫妻之實纏住他,而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愛上了他,一如阿立當初所擔憂的。
不過,舒苡荷倒是想見見柏震奇掛念了二十年的小意,她對她充滿了好奇。
而小意也想見見她,還要她當向?qū)闻_北購物。
舒苡荷怎么好意思讓她破費,出門前只好把柏震奇辦給她的金卡開卡,借花獻佛,盡地主之誼。
到了餐廳,柯立恒說要晚一點才會到,叫舒苡荷先陪小意用餐。
見到了小意,除了酒窩和臉形,舒苡荷看不出她和小意哪里像?
小意火辣時髦,跟她比起來,舒苡荷覺得自己好土哦!
不過小意很健談,談不到幾句話就跟她稱姊道妹,還說想跟她做對異姓姊妹,就算她和柏震奇離婚了,也可以常聯(lián)絡。
“常聯(lián)絡?”舒苡荷很想拒絕,她才沒那么大方,在跟柏震奇有了夫妻之實后,還和他的老婆有聯(lián)絡!“好,常聯(lián)絡!逼褪遣簧朴诰芙^,只能希望她不要太常找她!
“苡荷,你真的和我很像,和我十歲以前很像。十歲以后,我隨著我養(yǎng)父母移民,我就變了很多。”
“是這樣!”舒苡荷淡淡一笑。
“我真沒想到阿奇還對我念念不忘,只因我們那個小小的承諾!毙∫庑Φ煤脻M足、好得意。
“癡心嘛!”舒苡荷依舊淡淡一笑,心里對她又羨又妒。
“是啊!阿立說,阿奇總在有酒窩的女人身上尋找我的影子,就像你也是,我好感動!
她的話也太直接了,繼續(xù)這樣下去,舒苡荷怕自己會被傷得體無完膚。而她也只能陪笑。
“阿奇為我設想太多了,他一定是怕連累我。我們今天一定要想個辦法,改變阿奇這個想法,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和阿奇在一起了;我不怕他拖累,就算他中風躺在床上,我也愿意照顧他一輩子!
舒苡荷扯扯唇角,表示她聽進去了。她也愿意照顧柏震奇一輩子啊!
“哦,對了!我和阿奇、阿立晚上要一起吃飯,你也來嘛!”
舒苡荷連忙搖搖頭,他們那個三人小圈子根本沒有她立足之處,她才不要當電燈泡、壁上花。
她找了個借口:“你們?nèi)ゾ秃,我……我爸爸剛搬新家需要幫忙,我今天晚上要回去!?br />
“這樣。∧蔷吞上Я!毙∫庥行┦幕氐。
小意其實也有那么一點不懷好意,她是故意要讓舒苡荷了解一下柏震奇對她的感情有多深。
柯立恒告訴她,柏震奇二十年來對她念念不忘,總在有酒窩的女人身上尋找她的影子。
可如今碰面了,她卻沒那么深的感受,柏震奇還急著要回家,她認為是舒苡荷借著契約老婆之名從中作梗。
“小意姊,阿立沒來電話,可能無法過來了,我想我們再另外約時間碰面商量,我也早點過去幫我爸爸的忙。”
豈料她話甫落,柯立恒便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因為要找這些東西所以遲到了!笨铝⒑惆岩粋牛皮紙袋放到桌上。
“阿立,什么東西。俊毙∫鈫。
“老大跟嫂子的結(jié)婚證書,還有契約。”柯立恒回答。
“阿立,你帶這些來做什么?”小意又問。
“老大之前要我去辦登記,我一直沒去辦。如果把這些東西銷毀,那嫂子和老大的婚姻就不成立,也沒有契約了;嫂子可以直接離開柏家,小意也可以住進柏家照顧老大,我再來跟老爺子解釋。”
舒苡荷聽得花容變色!原來搞了半天,她和柏震奇的一切是烏龍一場!她整個人像是空了!
“阿立,太棒了!”小意歡呼。
“嫂子,你那邊的合約和結(jié)婚證書就由你銷毀,你就可以隨時離開柏家,也就可以完成老大的心愿了!
想到可以完成柏震奇的心愿,舒苡荷縱然心痛,也忍痛微笑點點頭,可她提出了一個要求——
“阿立,可不可以等震奇看完報告?震奇一看完報告,我就走。”
“好,那就等老大看完報告那天,我再跟老爺子解釋你為什么會離開,同時給老大一個驚喜,不管檢查結(jié)果如何。老大下午要開會,我得趕回公司去!闭Z罷,柯立恒起身離去。
見柯立恒離去,舒苡荷也想走了;她必須找個地方獨處,排解此刻這種欲哭無淚、無奈又心痛的感覺。
她道:“小意姊,我也想先走了!
“你要走了?我還想找你去買衣服呢!我衣服帶得不多,就快沒得穿了。今晚要陪阿奇吃飯,總得穿套像樣的!
舒苡荷一聽,自然不好拒絕,“那我陪你買好衣服再回去。”
“那走吧! ”
兩人正要起身,一只手突地搭在舒苡荷的肩上,舒苡荷往上微微抬頭一看,連忙起身喊道:“大嫂、二嫂!
“苡荷,和朋友出來吃飯?”柏震遠的老婆問。
豈料舒苡荷還沒回答,小意就跟著起身問道:“苡荷,她們是阿奇的大嫂、二嫂?”
“嗯!”舒苡荷點點頭。
“我是小意,聽說柏家的人都知道我!
“小意?震奇掛念了二十年的女人!”
柏震遠的老婆和柏震海的老婆面面相覷。
柏震海的老婆說道:“苡荷,你怎么會跟你的情敵一起吃飯?”
舒苡荷又還來不及回答,小意就搶著說:“我們其實不算是情敵。苡荷和震奇是簽合約結(jié)婚的,現(xiàn)在打算要銷毀合約和結(jié)婚證書,我也要回來跟阿奇一起住,那以后我們也算是妯娌了!
柏震遠的老婆和柏震海的老婆一聽,皆笑得很不自然。
她們居然在無意中得知了可以要柏震奇交出資金托管權(quán)的秘密!
柏震遠的老婆說:“小意,有空我和你二嫂回家找你聊天,再見!闭Z罷,她拉著柏震海的老婆離去。
兩人匆匆忙忙的,沒用餐就直奔柏氏企業(yè),她們想馬上告訴她們的丈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苡荷,沒想到我在柏家真有這么大的分量,阿立剛跟我說時,我還不太能相信呢!”小意都快得意忘形了。
相形之下,舒苡荷發(fā)現(xiàn)自己在柏家簡直是多余的,盡管她和柏漢升處得很好,形同父女。
她不想再和小意談下去了,免得徒惹傷感,她說:“小意姊,我可能得先走一步,我想還是早點過去幫我爸爸的忙!
“你要走了?不是說好要陪我去買衣服嗎?”
舒苡荷知道自己非得陪她跑這一趟不可了,只好說:“那我們走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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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餐廳后,就在附近的精品店和百貨公司逛了起來。
小意在前面挑,舒苡荷在后面刷卡兼提東西,小意完全沒拒絕,還說要柏震奇也辦一張……不,是辦兩張給她。她說不管她要求什么,柏震奇從沒有拒絕過她,他總是寵著她。
舒苡荷可以感覺得到,小意有意和她比較,也有意讓她知道她在柏震奇心中的地位遠遠超過她。
其實她根本就不需要比較,舒苡荷有自知之明。
小意還好意地替舒苡荷挑了幾套衣服,類型跟她自己身上的一般火辣,舒苡荷雖然拒絕了,小意還是堅持要買。
突地,舒苡荷的手機響起,此時小意正在試衣間里試穿衣服,她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你跑哪里去了?出門都不跟我講,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舒苡荷才剛接起電話,柏震奇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陣指責。
“什么有什么問題?你為什么老是要懷疑我?你以后管不著了!”舒苡荷提東西提得手快斷了,加上她自覺就快失去他,心情正糟他又來罵人,所以她也不客氣的罵了回去!
“什么我管不著了?我是你丈夫,你搞清楚。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有沒有跟誰在一起?男的還是女的?”
柏震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老是疑神疑鬼,還因此血壓上升。
經(jīng)過那夜的激情纏綿,他也確定自己想徹徹底底、永永遠遠的擁有她,不曾有過的心思,讓他知道自己那顆曾經(jīng)封閉的心已經(jīng)打開,而且還動了心、用了情,無法自拔了。
或許因為如此,他才無法忍受身邊沒有她。
他對她的占有欲愈來愈強,只要她不在身邊,他便開始胡思亂想,像是個猜忌心很重的獨裁者。
可自己的身體檢查報告還沒出來,他不敢跟她透露心聲,萬一他有個什么,豈不是教她更難過?
她的丈夫?聽到這句話,讓她不禁熱淚盈眶。她哽咽道:“我和你的小意在百貨公司里買衣服,她晚上會以最迷人的樣子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負責刷卡兼提東西,你滿意了嗎?”
“什么我的小意?你怎么了?是在哭嗎?”他聽到她哽咽的聲音。
“沒有!彼s緊吸了口氣讓聲音盡量正常,然后說:“我?guī)湍愕男∫馓嵋欢褨|西,太累了!”
“讓她自己提。”
“你舍得嗎?”
“苡荷,我舍不得的是你!
“你騙人!”她有些失控的喊道:“二十年的癡情這么感人,我算什么?暫時的替身罷了!”
“苡荷,你怎么了?好像在吃醋,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好濃好香的醋味,讓柏震奇神清氣爽。
“我才不會愛上你,除非你先愛上我。你會愛上我嗎?”她只是隨口問問。
他不否認愛她,但目前也不能承認愛她,得等到他的檢查報告出來,他不要她為了他有遺憾。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刻意輕松地笑道:“我只是隨口問問。”
“苡荷,晚上一起吃飯!
“你們回憶往事,我才不要打擾,我要回家?guī)臀野职终矸孔,今晚不回去了,順便跟你說一聲。”
“我晚上會去接你回家,順便幫你整理,不準不回家,沒有你我會睡不著。”他實話實說。
沒有她會睡不著?“你分明是便宜還沒占夠!你真的很壞,我不回去了,永遠不回去了!”
她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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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飯局,因為柏震奇對回憶往事興致缺缺,還一副隨時想要走的樣子,飯局因此很快地結(jié)束。
利用小意上化妝室的時間,柏震奇先走了,他急著要去找舒苡荷,他覺得她下午說的話怪怪的。
小意從化妝室出來,發(fā)現(xiàn)柏震奇不在座位上,便問道:“阿立,阿奇呢?也去化妝室嗎?”
“老大先走了,他去接嫂子回家!
一聽柏震奇先走了,小意很不高興,她朝柯立恒發(fā)脾氣道:“阿立,阿奇到底怎么了?是他的契約老婆重要,還是我重要?他如果再這么冷落我,我要回加拿大去了!”
“不行,你知道老大需要你!
“我怎么覺得苡荷在他心里好像比我重要?”
“他們剛結(jié)婚,老爺子還沒出國,總要假裝恩愛的樣子。等到嫂子離開,你搬進去之后,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那你什么時候跟阿奇的父親說?”
“這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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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震奇驅(qū)車來到他為岳父買的新家要接舒苡荷。
舒文政卻說:“震奇,你和苡荷吵架了是不是?”
“爸,沒有。 卑卣鹌婊氐。
“她今天下午回來后就怪怪的,躲在房里一個晚上了!
“我去看看!
柏震奇走到舒苡荷房門口敲敲門。
舒苡荷以為是父親,她喊道:“爸,我門沒鎖!
柏震奇推門而入,臉色也在瞬間一變!
瞧他看到了什么——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趴在床上聽音樂,上半身只有一件小可愛,下半身是一條短得都快可以看見內(nèi)褲的豹紋短褲。
他知道這是時下最流行的勁辣穿著,穿在她身上又比一些辣妹還惹人噴火,足以吸引滿街的男人噴出鼻血!
可他不知道舒苡荷有這類的衣服,這身打扮教他血壓又上升。
“你……真來了?”舒苡荷發(fā)現(xiàn)他不但血壓正高著,還發(fā)現(xiàn)他眼里在噴火。“誰又得罪你了?”
“你!”柏震奇咬牙切齒地說。
“我?”她好好的待在家里,哪里得罪他了?
“把這身衣服給我換掉!”他低吼。
“為什么?這是你的小意今天幫我挑的,好不好看?”她在床上滾了一圈,擺了個撩人姿勢。
“脫不脫?不脫我?guī)湍忝摿!”他逼近她?br />
“小意這么穿,你為什么不幫她脫,偏管我?”她往后退著,“她在你心里就猶如女神,可以任意而為,而我就什么都不行!”
“穿這樣像什么話?干脆光著身體在街上跑!”柏震奇跳上床,一把抓住她,當真就要扯掉她的衣服。
“不要!我沒帶衣服回來,沒得穿才穿的嘛!”她的解釋來得太慢,小可愛已經(jīng)教柏震奇扯下了。
春光盡入眼底,柏震奇欲火倏地燃起,他把她擁進懷里,吻上她。
“很好,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我們在這里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