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瑩背著背包,手中拿著地圖,她和朋友到東京自助旅行,聽說東京銀座是個越夜越美麗的地方,所以她來到了這里。
“小麗,今天是圣誕節耶!你看,還飄著雪。”在臺灣要看到雪可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她的運氣竟然這么的好。
“你別這么聳了好不好。在日本見到雪是正常的事!
“我們真的要在銀座逛嗎?銀座似乎是高級的酒店區耶!”米瑩有些遲疑,早聽聞日本銀座的大名了,可是到這里一看可真的是比她想像的還高級了些。
“就是高級才好啊、說不定這里還可以讓我們見識到傳統的藝妓,聽說這里的酒店跟平常的酒店不一樣,可是高消費的地方呢!
“酒店不就是酒店嗎?有什么不一樣的!”在她看來都是一樣啦。
突然,米瑩看到了一間壽司店,“那間壽司店月本電視有介紹耶,似乎很有名,我們去吃看看。”
“很貴呦。”小麗好心的提醒米瑩。
“也對拉!”她原本以為臺灣的物價就已經很貴了,但是一來到日本才知道東西貴的更離譜,一餐吃下來幾乎都是上千元的,自助旅行花費之高,真的最嚇壞了她這個甫從大學畢業的畢業生。
就是因為大學畢業了,所以她才想到日本來玩玩,沒想到存了幾年的錢,沒幾天就幾乎要花光光了。
“不然吃一盤好了!
“你昨天不是也說只要吃一盤嗎?結果吃了五盤!毙←惤o了米瑩一個白眼。
“我怎么知道一盤就只有一兩塊壽司而已啊?”米瑩反駁小麗的話。
“你不是有看過很多日本節目嗎?上面不都有介紹!
“這……”
“好啦、好啦,你這個嘴饞的女人,我們進去吃,不過你就真的只能吃一盤而已。”
小麗與米瑩走入了壽司店里頭,在吃了一盤壽司之后就走出來,小麗突然說她想到處去看看,米瑩則是想要回飯店。
“都晚上十一點多了,得回去飯店了!泵赚撌沁@么告訴小麗的。
“那你自己先回去吧,我還想四處玩玩耶!銀座就是在生活吸引人啊,這么早就回去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
“喂,小麗……”
此果你不想去逛的話就不要耽誤到我,你的手中不是有地圖嗎?會自己回飯店吧!”
“我可以說不會嗎?你得陪我回去!泵赚摪l覺自己的依賴心還挺重的,沒有小麗在身旁她還真的有一點怕怕的,畢竟小麗因為哈日的關系,去上了一些日文課,學了一點簡單的日文會話。
而她呢?也是會一些啦,會的就是一些平假名,分開來的每個都看得懂,合在一起她就半個都不懂,何況是這么念上一大串的。
“懶得理你。
“小麗———”
“別叫了。你自己坐車回飯店吧!”小麗說完揮揮手便離去了,只?嗲榈拿赚撨留在原地。
米瑩則是看了四周的環境之后,開始到處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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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座最大的酒店里頭,齊藤弓一正和職員在里頭喝著小酒,他們身旁圍繞著許多女人。
“社長、社長來喝一杯!聽我唱宇多田光的新歌……”
“你算了吧!唱歌唱的這么難聽,還是別唱了!
“喂,你說那是什么話啊,我們還可以邊唱邊脫衣!”
“別吵了,來這里就是要開心一點,反正在這里的消費我都會付,何必為了一點小事爭吵,到這來就是要玩的高興!
“是啊,社長你說的是!币蝗郝殕T向齊藤弓一鞠躬。
“社長,聽說這里有中國女孩子,要不要叫來坐坐!
“中國?”齊藤弓一挑了挑眉,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不……”
“社長,你也說來這里就是要玩的高興,叫一兩個來玩有什么關系?”山喚來了媽媽桑,要她帶幾個中國小姐出場。
沒多久,就有幾個看似剛成年的中國美眉站在他們面前,齊藤弓一大概看了一眼之后,發現不怎么對胃口,他搖了搖頭,此時他也覺得挺無聊的。
其實他并不喜歡到這種地方來,只不過因為手底下的職員想來玩玩,于是便跟著來了。
“社長,不合你的胃口嗎?”
“還好。”齊藤弓一搖搖頭,“你們幾個在這里玩的高興一點,我先回去了!
“社長不要吧?一起走啊……”
“不了。”齊藤弓一叫來了媽媽桑,“你再把帳單達到XX融資公司!
“是的!
齊藤弓一才走出這家高級酒店,就看到一個女孩子站在街道上抬頭往上看,手不停的玩著由天空落下來的雪,口中還發出了笑聲。
他皺了皺眉,不想多去理會她。
“真的好漂亮啊,在臺灣很難看得見耶!”米瑩嘴上這么念著,如果小麗也跟她一起玩雪不是很好嗎?
臺灣?原來是臺灣來的女孩子!齊藤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發現有人在看她,米瑩也望了他一眼,“對不起,我的地圖掉了,請問你知道XX 飯店怎么走嗎?”她用英文問著。
齊藤弓一只是看著她,并沒有回話。
原本米瑩是打算回飯店休息,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拿地圖,拿的連錢包都掉了,她已經對著來來往往的許多日本人問這個問題了,但是就是沒有人回答她。
她這才想起日本人很怕說英文,所以她才一個人呆楞楞的站在街頭玩著雪。
“又是一個不敢說英文的日本人,哎!真的是太糟糕了。”米瑩搖了搖頭,對方多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就如同她見到的那些日本男人一樣,可是那張臉長得挺帥的。
說他是不敢說英文的日本人?她真的挺有趣的,以為她這句話用中文說他就聽不懂是不是?
“你想去哪里?”齊藤弓一用著中文說道。
“?”米瑩愣了愣,“你會說中文?”上帝果然沒有遺棄她,他竟然會說中文耶!
“你剛才說你住哪一家飯店?”
“XX飯店!泵赚摶氐!
“可以自己回去嗎?”
“這……可能有一點問題,因為……因為……”
“怎么了?”
“我不只地圖掉了,連同錢包也掉了!毙姨澦淖o照放在飯店里頭,不然她真的要哭了。
“要我帶你去嗎?”
米瑩再望了齊藤弓—一眼,他看起來雖然還挺正派的,可她還是有些怕怕的。
心里頭明白她的疑慮,齊藤弓一沒有對她的表情有任何的憤怒,“需要我借錢給你嗎?”
“可是欠你的錢我得等我朋友回來,或者是我回臺灣才能還給你!”她囁嚅的說道。
“無所謂!蹦屈c小錢他不放在眼里。事實上,齊藤弓一鮮少做善事的,可是今天竟然對米瑩伸出了援手,可能是因為她是臺灣人吧!
臺灣人……他也好久沒有回臺灣了。
他從皮夾子里頭抽出了幾張鈔票給米瑩,告訴她飯店怎么走之后便想離去,可是卻被米瑩給叫住了!跋壬,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嗎?”
“我朋友應該也還沒有回飯店,不然我們到處去玩玩吧?!”米瑩不知道自己的膽子是從何而來的,竟然隨便邀男人到處去玩玩,這一點都不像她。
可能今天是圣誕夜吧,也可能是因為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一個會說中文的人,讓她覺得很親切。
“你都這樣嗎?隨便的男人到處逛逛!”齊藤弓一十分不以為然的說道,難不成她是想援交?
“對不起,只是因為飯店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所以……”她有些困窘的說道,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
“你這樣遲早會出事的!饼R藤弓一真的是覺得他今晚的同情心異常的泛濫,也罷!就當是撿了一只遭人棄養的小狗好了!澳銜粫染疲俊
“喝酒?”米瑩眨了眨眼,“應該算會吧!”她喝過幾杯玫瑰紅酒。
“如果你信任我的話?梢耘阄乙黄鹑ズ染啤!
酒是很危險的東西,米瑩心里頭也知道,而且對方又是個日本人,她應該要提防他,但是她卻很自然的便相信了他。
“吃燒烤還有喝一點日本的清酒!你有沒有興趣?”
“有、有……”
“那我們到燒烤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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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慢一點、吃饅一點,沒有人和你搶!”齊藤弓一覺得她可愛極了,她一坐上椅子就點了一大堆的東西,他真的懷疑她的胃到底有多大。
“你知道嗎?日本的物價貴的是嚇死人了,尤其是東京!
“東京的東酉本來價格就比較貴的!彼麕妥约旱沽艘槐寰。
“在這里吃一頓,可以在臺北吃四頓!
“可是有很多臺灣人都喜歡到日本來玩!彼麄冮e聊著。
“別說別人了,我自己也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國家,要不是經費不足,我還打算玩它一個月再回去。”之前麗提出的自助旅行方案是一個月三十萬,天!將她殺了也賣不到什么錢。
“你是大學生嗎?”
“大學畢業生。”
“原來你已經畢業了!在做什么?”
“還在找工作啊,想進雜志社里頭工作!彼闷鹆吮幼岧R藤幫她倒了一小杯的清酒,“先生你呢?”
“我了你覺得我在做什么的?”齊藤弓一反問著。
“應該就是平常的那種上班族吧?”
“也算是!彼c點頭,“其實我是在開融資業務公司的!
“融資業務公司?”那是什么東西啊?該不會是貸款公司吧!
“不懂?說明白一點就是像臺灣說的那種高利貸,只不過在日本這個是合法經營!
“啊,你是放高利貸的!”
“嚇到了嗎?”他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燒烤放人嘴里。
“可是你看起來不像。俊睕]想到他看起來一表人才,竟然是在做這種生意。
“我看起來像是在做什么的?”
“不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平凡的上班族!
“呵……”他笑了幾聲,很難得和人這么天南地北的聊天,“你酒不要喝這么多,小心醉倒了!
“不會啦!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醉酒的經驗!币驗樗鹊牧坎欢,而且都是紅酒,“聽人家說喝醉酒頭會脹脹的、肚子會熱熱的,兩腿會有點虛浮!薄
“也許你可以自己體驗看看”以她這種喝法沒多久就會醉了。
“你真的挺幽默的!”接連喝了好幾杯酒,米瑩的神志也開始有些混亂了,“今晚是圣誕夜耶……不知道有沒有圣誕老公公送禮物來給我?”
看來她還挺愛幻想的,齊藤弓一雖然覺得好笑,但是他并沒有嘲笑她!澳慵业氖フQ樹掛上襪子了沒有?”
“沒有。我來不及準備圣誕樹!
“既然沒有,就別指望跟圣誕老公公要禮物。”他笑著!
“不過我覺得你挺像圣誕老公公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和你要禮物?”一個日本的圣誕老公公。
“我像圣誕老公公……”他有穿著紅衣、紅鞋、長滿白胡須嗎?不然她怎么會說他像圣誕老公公?”
“是啊,你一定是圣誕老公公!
“好吧……你想要什么?”他大方的說著,“別想趁機敲詐我!
“我看起來像是會趁機敲詐人的人嗎?”她瞪了齊藤弓一一眼。
“不曉得”
“喂——”她捶了齊藤弓—一下。
“說吧,你想要些什么?就當是見面禮吧!”日本是個多禮的國家,送見面禮是正常的。
“我要……”其實米瑩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她看著一旁的電視播出的內容,“不然我要那個好了!彼氖种噶穗娨暋
“你喜歡那個?”果然是個小妹妹,她竟然告訴他她要那個大絨毛熊,而不是要一件貂皮大衣,“我帶你去買。”
“真的可以嗎?”米瑩興奮的說道。
“可以,一個絨毛熊我還付得起!薄
沒多久,米瑩的手中多了一只大大的絨毛熊,而她正滿足的抱著它。
“你還好吧?你走路有點東倒西歪的!币皇撬鲋赡苷娴臅乖谌诵械郎。
“還好、還好。”她是有幾分酒意沒錯,不過她相信不用他扶,她也能走的很好。
“真的?”
“沒錯!
“好了,壞女孩,你得乖乖回飯店了,說不定你朋友早就在飯店里等你了!
“不要!”她搖頭,“我不要回飯店,我還要到處去玩,下雪真的好美哦……”
不妙,她看起來真的好像是醉了,“我送你回飯店去吧!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嘛……我們再到處逛逛啊……我可是存了好久的錢才能到日本來的……除非你可以到臺灣來找我,不然我們可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挺可惜的,想到不能和這個臺灣女孩子再見面,齊藤弓一真的覺得有些可惜。
“還是你到臺灣來找我玩啊……我一定會好好的盡地主之誼……”說到這里,米瑩想了一下,“不過我可不像你是開融資業務公司的,我是個剛畢業、失業的貧窮新鮮人,頂多也只能用泡面來招待你!”
“無所謂!
“你……不會嫌我招待不周吧?”
“只要我有到臺灣,一定去找你。”
“那我們約好了,要打勾勾!泵赚撋斐隽耸趾妄R藤弓一打了勾勾。
“你真的不回飯店?”
“不要!彼膽B度堅決,“我不要……理那個沒有人性的朋友。”突然,她眼前一片模糊,“你怎么變成兩個、三個了?”而且還越變越多了!”
“你真的醉了!
“沒有,我沒有醉!彼煌5膿]著手,甚至于開始在人行道上唱歌。
“我送你回去吧!”齊藤弓一還是決定要送米瑩回去!
“我就說不要了,我要去那里!彼氖种钢婚gHotel,“帶我進去那里好不好?’”
他是開玩笑的吧?”他無奈的苦笑,對于染指酒醉的女人,他可是沒有什么興趣。
“當然不是”。
“好吧,你要進去我就帶你進去吧!饼R藤弓一與米瑩一同進入了Hotel里。他付了過夜費用之后。直接進到房間里頭。
他不會認為這是艷遇,頂多只能說自己倒霉去碰上了醉鬼而已。
“嗚………我想吐!遍T才關上,米瑩就捂著嘴巴說道!
“你想吐?等一下、等一下……”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幫人服務,“到廁所來!”他硬是將她拖到了洗手間,讓她吐在馬桶里。“你還好吧?”
“很不好……”她搖頭,“我頭痛想睡覺……好像有人在我的腦袋里頭打鼓一樣……”
“就叫你酒別喝這么多!”他拿了毛巾幫她擦了臉。
“嗚……”
毫無預警的,米瑩吐了齊藤弓一一身,連帶她的衣服也沾的全部都是。
齊藤弓一真的是氣死了,如果狠心一點,他可以將她丟在這里不要再理會她了,可是他就像剛見到她的第一眼一樣——放不下她。
算了,可能是欠她的吧!
看到她在吐完之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閉著眼睛靠在墻角就這么睡著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他在浴缸里頭放了熱水澡,幫米瑩脫下了衣服再把她抱入了浴缸里,當了第一次的男傭。
看著她赤裸的雪白胴體,坦白說,他很難對她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
并不是她發育不良,只不過他對喝醉酒的女人一向沒有什么興趣,而且女人的身體他也看多了。
可說實在的,她的身材比日本女人來的好,一般的日本女人身材都稍嫌平板了些,依他的目測,她大概有C罩杯。
將她洗凈之后,他再把她抱上了圓床,自己才迅速的洗了個澡。
只能說這個臺灣來的笨丫頭好運遇到他,要是換成了別人,她可能就完了。
他的手撫了撫她熟睡的臉。“你看起來還挺像天使的,對我來說,你也是圣誕夜的奇跡吧!”
要不是她最后落成這副窘態的話,今晚還真的挺有趣的。。
齊藤弓一在她的身旁躺下,幫她益好了被子!
好痛、好痛,真的是好痛!米瑩才睜開眼,就覺得自己的頭痛的像什么一樣。
她想坐起身,卻發現下半身似乎是被什么壓著,讓她動彈不得。
她揉了揉眼,清楚的看到身上壓了一只“毛毛腿”。
天!她拍著自己的嘴幾乎想尖叫,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和一個不認識的日本男人,躺在這間陌生的旅館里頭?!
她連忙的拉起了被子看著里頭,哇咧……她可是被“脫光光”耶!他該不會對她做了什么事吧?!
不會吧,她的貞操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被人給奪去了嗎?
可惡啊……真的是令她很憤恨,雖然床鋪上沒有任何的血跡,不過人家說日本男人是很好色的,他既然把她的衣服脫光光,就不可能沒有對她做出什么事!
就像有一句話不是這么說的嗎?男人不可能放過到嘴邊的肥肉。
她雖然很生氣,但是一想到昨晚還沒有酒醉前發生的事,她的氣就消了一大半。
會發生這件事她應該也得負一點責任才是,她不能完全將錯推到這個日本人的頭上。
也許,他也喝醉了!酒會亂性不是嗎?
米瑩真的很佩服自己,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還可以如此的冷靜判斷到底誰是誰非!∷疵南胫蛞惯@個男人拿了錢給她要她回飯店,是她自己不回去而和這個男人去喝一杯的,她還能怪誰呢?
越想她就覺得自己越沒有立場,不過……不管怎么樣,他們兩人現在是躺在同一張床上!
她只有小時侯和爸爸一起睡,上國小的時候。她就沒有再任何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了。他還是得為他做過的事負一些責任。。
沒錯,她就小小的報復他一下好了,反正這里也沒有人認識她。也不知道她發生的事任。
不過若是懷孕了怎么辦?不知道他有沒有戴保險套?她跳躍式的想法馬上想到了保險套去。
米瑩連忙的翻著垃圾桶,卻沒有保險套的影子。
她真的要哭了,失去貞操還不會讓她這么想哭泣……
她氣的是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連保險套都不戴,萬一她懷孕了、或者是染上了什么病,這還得了!
天啊,她才不要像深田恭子演的那出戲那樣,第一次就得到愛滋病了。
可惡啊、真的是太可惡了!她真的是太氣了,他怎么可以這么害她呢?
她望著齊藤弓一的眼神,由悲憤轉為凌厲,甚至透露出了殺人的目光。
她走入了浴室里頭,看著浴室里的東西,發現沒有什么可以用的,于是她又再走到床邊、這才發現了一卷膠帶。
她不懂為何Hotel會出現這種東西,不過這卷膠帶對她來說,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她小心翼翼的將膠帶剪成一片片的,然后分別黏在他身上。
他的痛頂多是將膠帶撕下來,那種一瞬間“痛徹心肺”的痛而已,而她卻得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之后,她還拿了奇異筆在他的臉上寫上了五個字——我是大淫蟲。。
雖然這種作法有點幼稚,也難消她心里頭的痛不過她能做的也只有這樣而已。
難不成要殺了他,再將他肢解丟在這間Hotel里頭嗎?她可沒有這種膽量。
好了,大功告成了!
她也該離開這里了,萬一他醒來的話還得——
“米瑩,你是怎么了。磕翘焱砩夏愕降资侨ツ睦锪?”小麗好奇的問道,那天她玩到清晨才回飯店,原本以為米瑩已經睡著了,結果卻發現房間里頭竟然沒有她的影子,害她擔心的要死。
原本已經打算要報警了,卻看到她穿著男裝走入了房間里,這讓她很訝異,不過不管她怎么問米瑩,米瑩就是不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而她的好奇心也由日本一直延續到臺灣。
“沒有啦、沒有啦,就和你說什么事情都沒有。”米瑩拿著話筒說道。
“那你十二月二十六號怎么會穿男裝回飯店?”
“就和你說我剛好經過一家PUB,那里頭正舉行反串秀,男人一律要穿女人的衣服,而女人則是要穿男人的衣服,結果我就和一個日本男人交換衣服穿了上。
“是這樣嗎?”小麗還是十分的懷疑,“不過你要回來的時候,怎么沒有將衣服給換回來啊?”
“哦……這個啊……就是因為那里人太多了,一散會所有的人就全都跑掉了,我也忘了到底是誰和我交換衣眼的!彼@個理由可是想了很多日之后才編出來的。
“原來,如此啊,害我以為你發生了什么事了呢!早說不就得了嗎?”小麗啐道,“好啦!我要出去了,再聯絡。”
“嗯……”米瑩也收了線,從日本回來臺灣之后,她提心吊膽著,幸虧她大姨媽有來和她打招呼不然她真的會哭死。
她現在只要擔心“AIDS”這個病就行了,她可是鼓起了勇氣去做了檢查,這幾日就會有消息了。
沒多久,她的手機響起來了,她連忙接了手機。
“喂,你好!”
“請問是米小姐嗎?我們這里是檢驗所!
“我是……”一聽到是檢驗所,她的聲音開始發抖,檢驗所該不會判了她死刑吧?!天!她如果真的得了AIDS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有關于你的檢查,是呈陰性反應,所以你不用擔心!
“陰性反應?”這代表她并沒有得愛滋是不是?她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是的。
“謝謝你!边好、還好,那個該死的日本人沒有傳染任何疾病給她,也沒有讓她帶了顆球回臺灣,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欣慰多了。
想是這么想,但是她還是拿起了日記本在日記上寫了幾行——
日本,一個很美麗的國家……是許多年輕人向往出游的地方。
銀座,位于東京的一個五光十色、高級消費的地方,當然也是個很迷人、甚至今人心醉神迷的地點。
我曾經去過那里。
當然……我也很喜歡那里,不過,……打死我都不要再去那里了。
沒錯,在那里又不見得會再遇到他,可我就是怕怕的咩……
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