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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愿相信愛情 第四章
作者:季婷
   
  在一所省立商業(yè)職業(yè)阜校的校園里,杜詩涵專心的收拾著課本和筆記,準(zhǔn)備回家。

  “詩涵,等等我!”一個清脆的聲音吸引了杜詩涵的注意,回頭一看,辰來是何心如。

  杜詩涵報以燦爛的笑容。何心如氣喘吁吁的跑到她的身旁。

  “要回家啦?”何心如看她右肩上的書包,“:—起走吧!”

  杜詩涵遲疑的看著她,一臉的不可直信o

  “我有沒有看錯?—向有專車接送的何大小姐,今天竟然要和我們這種‘乏人問津’的平凡女子走路回家?”

  “詩涵,你別挖苦我!”

  “怎么?你那位‘方大情圣’今天沒有來接你嗎?”

  何心如笑笑的搖頭!八f他今天有點事,沒有空過來!馈瓕α!詩涵,下個星期天你有沒有空?”  

  杜詩涵仰起那張清動人的臉龐,遲疑了兩秒,確定自己沒有事情之后,給了何心如一個肯定的答案。

  “太好了!沒事的話,上我們家玩好不好廠何心如興奮的要求著!拔覀兗胰丝诤唵,一到假日更顯得冷清……”

  杜詩涵斜睨了她一眼。

  “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班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你這個天之驕女呢!”

  “我有什好羨慕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羨慕這兩個字眼是永無止境的,人類的欲望也永遠(yuǎn)沒有辦法滿足!”

  看到張稚嫩的臉上有份早熟的滄桑,杜詩涵內(nèi)心有股不忍與憐惜。與她同窗三年,她總是一副樂天的模樣,像她這種人,似乎不知道憂愁為何物!

  “心如,你怎么了?怎么會說出這些話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杜詩涵企圖緩和氣氛。

  何心如不在意的聳聳肩,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笑容。那是杜詩涵第一次體會到她的不快樂。

  到了星期日,杜詩涵依照約定到了何心如的家。是她第一次見到何圣文,以及他們的母親——鄭英。

  他們的母親鄭英是個十分傳統(tǒng)的女人,對待杜詩涵十分熱絡(luò)而且客氣,一會見又是點心又是茶水的,弄得杜詩涵十分不好意思。

  “伯母,您別忙東忙西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媽!你別在那迎走過來走過去的,影響我們的談話!”何心如埋怨的看著她的母親。

  “呃……好!好!我不在這惹人討厭!”鄭英好脾氣的笑著!岸判〗,留下來吃飯吧!”她仍然熱心的招呼著。

  “叫我詩涵就可以了!伯母,您別客氣!”杜詩涵很有貌的應(yīng)對著。

  鄭英正想開口,卻一眼見到兒子自樓上走下來,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硬是吞了回去。

  “哥!我來跟你介紹,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杜詩涵,怎樣?不錯吧!”何心如一把拉迢杜詩涵,將她推往何圣文的面前。

  “心如!你……”杜詩涵回頭瞪棍著何心,一抹紅立即浮上臉頰。

  “唷?真是難得!”何心如一陣怪叫!拔覀円幌蜣q才無礙的杜詩涵竟然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她用手肘碰了碰杜詩涵!拔!該不是我哥長得太帥了!帥得讓你說不出話來了吧!”

  “何心如!”出聲的不是羞容滿面的杜詩涵,而是站在一旁尷尬不已的何圣文。“你再胡說八道,當(dāng)心我打你屁股。到時候你別怪我在你朋友面前沒有給你面子!”

  “哼!我才不怕你呢!”何心如朝他哥哥扮了一個鬼臉。“有媽媽在這里,我就不相信你敢把我怎么樣!”

  “喔?是嗎?你要不要試試看?”何圣文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臉上有著做大哥的威嚴(yán)。

  “媽!你看哥哥啦!”何心如逃到她母的身后尋求保護(hù)。

  “心如,不要胡鬧!免得人看笑話!”鄭英輕斥著。

  何心如嘟嘟嘴,瞪了她哥哥一眼。

  “怎么沒有見到伯父?他今天不在家嗎?”杜詩涵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

  這句話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為什么在場的人臉色都那么難看?

  只見何圣文臉色一伍,逕自在沙發(fā)中坐下來,有意無意的看著報紙。邱英轉(zhuǎn)身進(jìn)廚房,忙著自己的事。

  杜詩涵尷尬的站在客廳中央,一臉的茫然及無助。

  何心如夸張的攤開雙手,刻意大聲的宣布:

  “我爸爸他一早就出去了!我看他是不可能回來吃飯了!”

  廚房傳來——陣聲響,杜詩涵循聲望去,卻被何心如帶往二樓。

  “詩涵,你還沒有看過我的房間吧?我?guī)闵蠘侨⒂^!

  經(jīng)過剛才的事件,杜詩涵不能立刻離開現(xiàn)場。抱著感激的心情和何心如上了二樓,一直到吃飯前,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再下樓過。

  看到梳妝臺上擺了一組何心如和她男朋友的合照,杜詩涵嘴角泛起了笑容。

  她竟然羨慕起何心如來了!有個幸福的家庭,疼愛她的兄長,以及貼心的男友……最起碼,她的感情生活并不空白。不像自己……

  “你在想什么?”何心如一語打斯她的思緒。

  杜詩涵緩地下手中的相框,由衷的說:

  “你真是個幸福的女人!”

  何心如并不認(rèn)同。

  “要看你如何去為‘幸福’這兩個字下定義。在某方面,我也有屬于我的缺憾!詩涵,凡事不要去看表面,更別用自己的主觀意識去評斷事情,那樣只會卡死自己!”

  杜詩涵瞪了一雙迷惑的眼,她實在不懂何心如到底要表達(dá)什么!

  “唉!”何心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詩涵,以后你會明白的!如果你有機會的話!

  “什么意思!”

  “詩涵!”何心如握住她的手,緊緊的!拔覀円恢笔呛门笥!但是我要的不只是這樣!我希望我們還能有更深—層的關(guān)系!

  “更深一層的關(guān)系?”杜詩涵真的她搞迷糊了!“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認(rèn)為我哥哥人怎么樣?”何心如單刀直人。

  “心如,你別開玩笑!我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我連他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況且……這……這大突然了!我根本沒有心理準(zhǔn)備……”

  “你不喜歡他?”何心如有點失望。杜詩涵被她失望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你扯到哪里去了!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可以知道喜不喜歡的?你該不會是自己沉醉在愛情的甜蜜里,也巴不得身邊的人都跟著你談戀愛吧?”

  何心如斜脫了她一眼,一改平常的口吻,認(rèn)真的說:

  “你知道嗎?和我哥交往一年多的女友前陣子向我哥提出分手的要求,這件事情對他打擊很大,雖然他表現(xiàn)得很不在乎,我知道,他比誰都難過!”

  “分手的理由呢?”

  “對方找到了一個條件更好的男孩子!”

  “你哥哥他……沒有開口挽留嗎?”杜詩涵小心的問。

  “沒有。”何心如搖頭!八f既然對方心意已決,又何必再增添困擾。”

  “萬一只是對方欲擒故縱的手段或者是有心試探?”

  “不會的!”何心如堅定的回答!拔乙娺^這個女孩子,她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個男人執(zhí)著到底的女人,這種結(jié)局早在我意料之中。”杜詩涵沉默不語,內(nèi)心燃起了一份同情。

  何心如見到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xù)說道:

  “愛情是世界上最令人難懂的事物!當(dāng)你沉醉在其中,在心嘗盡酸甜著辣之余,卻又無力脫身!一旦扭脫束縛,決不再碰時,伴隨而來的,往往是令人無法忍受的孤寂和痛苦!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愛情’這玩意兒,那天下就太平了!”

  “是嗎?”杜詩涵看了梳妝臺上的照片一眼,取笑的說:如果這世界上有愛情,那人活在世界上就太沒有意思了!”

  一陣電話鈴響,何心如順手拿起床頭的電話筒。

  “喂?請問找哪位?”

  “我要找一位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币粋低沉的男性聲自電話那頭傳過來。

  “哦!那你可能要等一下哦!她現(xiàn)在正在我房里,我會請她過來聽回話!焙涡娜绻室獬捦泊蠛埃骸霸姾,你的電話!”

  “喂!喂!喂!你在搞什么鬼?我又沒說要找詩涵,你叫她做什么?她怎么會在你房里?”方念群問道。

  “我一個人無聊呵!只好找詩涵來作伴了!你又不理我!”何心如埋怨著。

  “我近在忙著重大的事情,比較抽不出空來……”對于這一點,方念群真的是心存愧疚。對于這同班同學(xué)好友的妹妹,他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已完了!即使她有著十足的小姐脾氣,他也樂得甘之如飴。

  “你今有沒有空?我們?nèi)コ韬貌缓茫空以姾透缫黄鹑!”何心如熱心的提議著。

  “好是好,可是,你的畢業(yè)考快到了!而且你必須好好的準(zhǔn)備!專聯(lián)考,在這么重要的時刻,我認(rèn)為不太妥!”

  “我才不管你妥不妥!你只要回答我‘好’,還是‘不好’。”何心如用她慣有的威脅口吻威脅著方念群。

  方念群果然棄甲投降。

  “好吧!算我怕你!行了吧?”

  何心如投給杜詩涵一個勝利的笑容,臉上有一抹得意。

  “你現(xiàn)在就過來,限你十分鐘內(nèi)報到!”

  杜詩涵看她愉快的掛上電話,不安的問了一句:

  “十分鐘內(nèi)?你們要馬上出發(fā)嗎?飯怎么辦?你媽媽不是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嗎?”

  “你就別擔(dān)心這些了!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我媽她早習(xí)慣了!”

  何心如自顧自的在衣柜中取出衣裳,歡天喜地的打扮著。對于杜詩涵所提的問題,她根本就不在意。

  五分鐘不到,何心如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拉著杜詩涵下樓,她興奮的、自信的宣布:“哥!去準(zhǔn)備一下,方念群和我們要一起去唱歌,他大概等一下就到了!”

  何圣文看了他妹妹一眼,皺著眉:“別打我的主意,我沒興趣!”

  “哥,你怎么這樣!”何心如將何圣文自沙發(fā)中拉起來,不容拒絕的將他往樓上推。

  “去,去,去。去換件衣服。就算不給你老妹面子,好歹也看在詩涵的面子上,你就勉為其難一下好不好!”

  “何圣文笑著搖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

  正在廚房準(zhǔn)備飯的鄭英聞聲而至。她兩只手不停地在回巾上擦拭,不安的問:“你們要出去嗎?晚飯就快弄好了!”

  “媽!你別管我們了!外面吃的東西多的是,晚飯你一個人吃好了!”何心如一臉的輕松自在,完全忽略了她母親臉上表情的變化。

  杜詩涵并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她注意到了笑臉上失望和落寞的表情。她很想表達(dá)一些什么,她來不及有所表示,卻見到鄭英企求在挽留一些什么。

  “圣文!你也要去嗎?吃完飯再出去好不好?”

  何圣文看了母親一眼,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哀愁和無奈。多少年了?母親是以這種有點哀怨又不會太過份的方式牽制著他們兄妹倆個人。

  無形之中,他們兄妹倆個人成了他母親生活的重心,她對他的依賴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的范圍。久而久之,母親的依賴及關(guān)心反而成一種無形的壓力,令人想極力擺脫、卻又無力擺脫……

  何圣文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心中份微微的的不滿,他回過頭對他的母親說:

  “不了!我想出去外面透透氣……”

  一陣熟悉的汽車?yán)嚷曌蚤T外響起,何心如蹦蹦跳跳的拉著杜詩涵往門外奔去,一邊不忘回頭催促著:

  “哥!你快點啦!念群已經(jīng)來了!”

  何圣文以最快的速度上樓去換了一件衣服,沒有多做停留,便轉(zhuǎn)身前往在門外等候的人群,甚至沒有再回頭多看一眼。

  鄭英看著那開啟、又被關(guān)閉的大門,突然有一種“遺棄”的感覺。她悵然若失的看著那滿桌的菜肴,突然一種想哭的沖動,生兒育女究竟是為了什么?辛苦了大半輩子,含辛茹苦的為的就是這兩個孩子,如今翅膀硬了,個個都想往外飛,好像這個家根本不值得眷戀似的!

  鄭英一個人呆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發(fā)呆,突然發(fā)覺孩子長大了!自己也會孤單了!不只孤單,還有一種“無助”!對了!無助!那種失去依靠的無助感突然如浪潮般卷卷而來。

  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曾幾何時?她已稍稍地、不知不覺的將生活重心及依賴由丈夫轉(zhuǎn)到兒子的身上,而她卻渾然不知?

  沒有丈夫的細(xì)心呵護(hù)及生活照頎,她可以忍受。但是,她不能沒有兒子的信賴及向心力。兒子是她的全部,她唯一可以掌控的人。也絕不允許有別的女人和她一起分享她兒子的注意力。圣文是她的,是她鄭英的兒子,沒有人可以把他從她身邊奪走。她最不能忍受,就是和別人一起分享一份愛。

  看著自己辛苦了好幾個小時所弄出來的美味佳肴,剎時失去了味口。雙手無意識的收拾著工具,心中卻在想著誰誰算是今天的罪魁禍?zhǔn)祝?br />
  不是兒子圣文,也不是女兒心如,更不是那個已經(jīng)出人她們何家已久的方念群。唯一可以推卸的,該算是今天第一次來她們家,那個長得眉清目秀,漂亮得有點過火的女孩,天曉得她天生對漂亮的女人就沒有好感!

  在華的小包廂里,何圣文聚精會神的盯視螢?zāi)辉谘莩枨?br />
  一曲“你怎么舍得我難過”,訴盡多少傷心往事?

  杜詩涵靜靜的凝視著,全神貫注的,仿佛想看進(jìn)他的內(nèi)心世界。

  是怎樣的一段感情,可以令一個男子如此肆無忌憚的表出自己的深情、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可以他如此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他的情感而渾然不知!從他略帶一點傷感的眼中,又透露了多少眷戀與不舍?

  杜詩涵退自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對于身旁何心如急促的叫喚聲似乎完全充耳不聞。

  “詩涵,你在想什么?”何心如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微皺的眉頭表示了她的不滿!拔叶冀心闶畮妆榱!喉嚨都快喊破了!你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你在想什么想得么人神?換你唱了啦!”

  杜詩涵“哦”了一聲,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緒。在接過麥克風(fēng)的同時,一眼看見一直在注意自己的何圣文略帶研判的眼。

  杜詩涵扭轉(zhuǎn)過頭去,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電視屏幕看,只為了躲避那危瞼的眼光。

  杜詩涵輕咬著下唇,手里緊捏著麥克風(fēng),等著音樂的前奏,一顆心不明所以的忐忑不安著。

  好不容易點的歌終于出來了上竟然是首“容易受傷的女人”杜詩涵漏掉了拍子,前面第一句沒能跟上。

  她不敢再看何圣文,深吸了一口氣,也努力的把那首哀心的歌曲唱完。

  這是怎么回事?看到他的眼,竟會令自己心神不寧?這是從沒有過的事!那種眼神,仿佛想看透人心,想表達(dá)一些什么,似乎又竭力隱藏一些什么。

  杜詩涵有片刻的迷惘,不!不可能!算算起來,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見面,不可能會有任何感覺。即使他的眼神那樣地令人心悸,但那并不是針對她的,人家有女朋友呢!雖然才剛剛分手……

  這個想法才閃過杜詩涵的腦海中,她立即命令自己停止這種有點近乎“幸福災(zāi)樂”的想法。

  怎么搞的?她竟然有點同情眼前這位風(fēng)度翩翩、眉宇間略帶憂郁氣息的男子。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能和他談一談,好撫平他那緊皺的眉心,以及那似乎怎么也抹也抹不去的哀傷氣息。

  失戀的人都是這樣的嗎?人家說“黃蓮苦,失戀更苦!倍旁姾J(rèn)為這形容詞過于夸張、不可取信,F(xiàn)在看到跟前這個為情傷風(fēng)、為愛感冒的男子,內(nèi)心竟有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不舍。

  見到自己對何圣文過分的關(guān)心,杜詩涵有點恐慌,這是怎么一回事?從沒有談過感情的她,從來就不知道戀愛為何物?更不懂得個中滋味為何?她只知道她有點期待、有點害怕。這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她曾經(jīng)在何心如初認(rèn)識方念群的時候看過,難道……

  不!不!不!杜詩涵慌亂的搖搖頭。不可能這么快的!不可能!

  “詩涵,你到底怎么一回事?一下子點頭、一下子搖頭的,我看啊……你的心本就不在這里!”

  何心如一雙慧黠的眼眸飄啊飄啊,打從一進(jìn)包廂開始,她就發(fā)現(xiàn)杜詩涵不對勁,再看看何圣文有意躲避的眼神,她就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分,林詩涵和何圣文……

  說句實話,還真的很登對。

  “心如!……你別亂說!倍旁姾奶摰姆瘩g。

  “我有沒有亂說,你自己最清楚!我看我們別唱了!換個地方如何?”

  何心如一雙利眼盯著杜詩涵,她知道她一向是個乖乖女,從來不曾在外逗留超過十點。

  “不了!我要回去了!太晚了!”杜詩涵看看手腕上的表,“九點半,是該回家了。”

  何心如得意的笑了笑,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拉了拉方念群的衣袖,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故意為難的說:

  “可是……我和念群還沒有玩夠呢!怎么辦?”

  杜詩涵艱困地咽了一口口水,有點矛盾、有點不安。

  “我送你回去吧!”一旁沉默許久的何圣文這時開了口,他實在不忍心看到杜詩涵一副躊躇不安的模樣。

  “呃……不用了!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不用麻煩了!”詩涵客套的婉拒。

  “一點也不麻煩。”何圣文自沙發(fā)椅中拿起杜詩涵的皮包背在身上,轉(zhuǎn)過頭去凝視著仍在猶豫不決的杜詩涵,十分堅定的再加了一句:“我們走吧!”

  杜詩涵仍遲疑了兩秒,直至何圣文的身影已經(jīng)移動到大門口,她才像個小跟班的快步跟上何圣文的步伐,認(rèn)由的他霸道的替她決定方向及去路。

  到了停車場,何圣文十分紳士的替杜詩涵打開車門,連她考慮的時間都沒有,何圣文已將她安置在側(cè)座。自己繞到駛座,發(fā)動了車子,熟練的駕駛他那部二十歲的生日禮物一部紅色喜美的三門跑車。

  “你家住哪里?”何圣文透過后鏡看著杜詩涵,昏暗的燈光下,她看起來別有一份原始美。

  “呃……什么?”突然而來的聲音,使得杜詩涵嚇了一跳,她還不太習(xí)慣和陌生男子說話。

  “你不必那么絮張!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何圣文好笑的看著詩涵那有如驚弓之鳥的表情,她似乎很容易受到驚嚇。

  “我不是緊張!我……我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和心如是同班同學(xué)?”何圣文笑著問她,試著去改善彼此初見面的尷尬。

  杜詩涵點點頭。

  半分鐘沒聽到一點聲音,何圣文轉(zhuǎn)頭看了看身旁的杜詩涵,正巧看到她嬌羞點頭的模樣,一抹笑意又浮上了嘴角。

  他邊開車邊笑著說:

  “當(dāng)你男朋友的人一定很累!不但要有溫柔體貼的心,還必須要有三頭六臂!”

  “為什么!”杜詩涵想沒想的問。

  “總算會說話了!”何圣文側(cè)著頭看了她一眼。“我遠(yuǎn)以為你只是點頭跟搖頭呢!問你半天的話,你只用點頭跟搖頭來回答,我還得一邊開車,一邊努力的利用空檔去注意你的表情,沒有三頭六臂的人,還很難跟你溝通呢!”

  一抹紅暈立即浮上杜詩涵娟秀的臉龐,她差澀的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

  “可以告訴我你家的方向嗎?我需要你的指示。”

  聽完何圣文的話,杜詩涵開始緊張了!只見她左右張望,努力的看向窗外,很想看清楚他們目前的所在地。

  只可惜她天生是個“路癡”,所有她走過的路一定要經(jīng)過她走錯一次,再找到的路她才會記得住。她對方向一直沒有概念,她本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何圣文要她指示方向,又不能告訴他她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這可怎么辦才好?

  “你怎么了?為什么一直不說話?”何圣文有點納悶。

  杜詩涵微張嘴,欲言又止。輕咬著食指,張了一雙無辜的大眼,嚅嚅的說;“我……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我對方向一直沒有概念……我……無法指示方向。”

  “杜詩涵來不及觀察何圣文的反應(yīng),隨即聽到一陣爽朗的大笑,笑的開心,笑得放肆。

  看到杜詩涵略帶羞赧的表情,何圣文潤了潤唇,忍著笑說:

  “原來你也是個‘路癡’,怪不得我問了你老半天,你就是不回答我!麻煩你告訴我住址,我保證在十點以前把你安全送到家。”

  杜詩涵靦腆的說出地址,何圣文熟練的操縱著駕駛盤,二十分鐘不到,杜詩涵已經(jīng)到家門口。

  在打開車門正打算離開之際,杜詩涵駐足回眸,給何圣文一朵燦爛的笑容。

  只是一個笑容,卻令坐在車內(nèi)的何圣文振動不己!看到杜詩涵帶著略為嬌羞的表情返回家中,何圣文心中竟有些不舍。

  好秀麗的一個女孩!正是那種最容易打動男人的心的那種典型?纯词滞笾械谋,何圣文并沒有馬上去。

  他只是坐在車內(nèi),靜靜的、靜靜的凝視著杜詩涵離去的方向,原本已經(jīng)沉寂的心似乎又熱絡(luò)了起來。

  他那早就認(rèn)為已經(jīng)冰冷的感情,似乎在見到杜詩涵那青春活潑的娟秀臉龐時,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他要她!非常迫切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當(dāng)這個念頭閃進(jìn)何圣文的腦海中時,著實驚了他好大一跳!

  這怎么可能?對一個才初見面的女孩,不該有如此強烈的感情,這是從沒有過的情形。

  杜詩涵!多么詩情宜意的名字,就如同她的人!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忽然加重了力。何圣文當(dāng)下做了一個決定!他要開始展開行動!一次的感情創(chuàng)傷算什么!她才是他最想要的女孩。她--杜詩涵,他一定要想辦法得到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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