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飛,我跟你說,當賊的第一要件就是輕功要好,輕功若是沒有練好,不僅翻墻走壁不易,就連逃命都有危險!鼻佬÷暤脑谝癸w的耳朵旁叮嚀著。
“可是,我什么武功也不會耶!該怎么翻過這面墻呢?”夜飛可憐兮兮的瞅著曲昀。
“你!真是好福氣,幸好碰上我,要是你遇上的是我另兩個姐妹,包管她們一定把你留在原地!鼻郎斐鍪种篙p點夜飛的額頭,臉上掩不住得意神情。
“這話怎說?”
“因為我輕功好!就算帶著你翻墻走壁,都不是問題。”她其他的功夫,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惟獨輕功,她可是練得扎扎實實。
夜飛故意用崇拜的眼神直盯著曲昀瞧。
“曲昀,你真行,簡直是太厲害了!
“沒……沒有啦!哎!時間不早了,咱們得快點辦正事才行!奔t了俏臉的曲昀,繼續(xù)說道:“來,打開你的雙手,環(huán)抱住我的腰,千萬別松手,要是你不抱緊一點,摔了下去,我可不管!鼻缹⒚嫔系暮诮斫o拉上,準備跳躍。
“嗯!我會緊緊的抱住你,一刻也不松手。”夜飛立刻將雙手牢牢的抱緊曲昀那纖細的小蠻腰,然后將臉龐靠在曲昀的雙峰之間,聞著乳香的氣味。
其實他的輕功好得不得了,但他樂得遵從曲昀所給的指示,他寧可在曲昀的面前,表現(xiàn)的像個呆瓜,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占盡便宜。
“你也抱得太緊了點吧!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來了!币癸w的親密靠近,讓曲昀感到有絲怪異。
“沒辦法,我實在太害怕了,要不抱緊一點,萬一摔下去可不得了!币癸w假裝顫抖,依偎進曲昀的懷里偷笑。
軟玉溫香靠在懷里,那股銷魂滋味,簡直要蝕人心魂。
尤其手中的纖細小蠻腰,簡直是不盈一握,而臉頰緊靠的豐胸,又是這么地柔軟具有彈性,他真恨不得能輕咬那堅挺的蓓蕾,好好嘗嘗那甜蜜的滋昧。
“那你的頭可不可以稍微挪開點,還有你的雙手最好也別動來動去,我怕癢耶!”身子讓夜飛緊抱的曲昀,感到體內(nèi)有些電流在竄動,和往常似乎很不一樣,她竟覺得呼吸急促。
“你帶不動我是嗎?我知道自己是個負擔、累贅,但你千萬別把我丟在這里!币癸w更加抱緊她的身子,享受美人在抱。
“唉!我沒事,只不過我不曉得你竟然這么膽小,真是拿你沒辦法,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曲昀故意忽略心頭上的小鹿亂撞以及體內(nèi)的蠢蠢欲動。
“曲昀,你就別笑話我了,誰教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夜飛壓低聲音,故作哀傷的道。
終有一天,他會讓她見識到,什么叫做男人。
“算了、算了,你的手可要抓牢一點,我要跳了!鼻罋馔ぬ锸眨还淖鳉,往上跳躍,翻墻入內(nèi),輕松著地。
都已安全的踏在石板地上了,夜飛卻將她抱得更緊,頓時,一股男人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尖。
“夜飛,咱們到了,你可以松手了!鼻酪娨癸w雙眼緊閉,以為他是真的害怕,便輕推他的肩膀。
“曲昀,剛剛風聲在我耳邊呼呼的吹,到現(xiàn)在我的心兒還撲通、撲通的跳呢!不信你摸摸看。”夜飛一點后退的意思也沒有,反倒執(zhí)起曲昀的小手,大方的往自己的胸膛擱。
觸摸到夜飛寬厚偉岸的胸膛,從來沒有和異性如此接近的曲昀,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她受驚般的連忙縮回手。
怪了,她是著了什么魔?怎么臉頰無端端的燙了起來?
“曲昀,你怎么了?”夜飛見曲昀神色不定,徑自把手擱在她的額頭上。
曲昀怕夜飛會笑話她的扭捏, 忙拉下夜飛擱在額際上的手, 故作輕松說道:“我沒事,時候不早了,咱們該辦正事了。”
“遵命!币癸w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咱們先繞到后頭瞧瞧去,我猜王員外應該會把那顆夜明珠藏在極隱密的地方!鼻缆氏韧氨既。
“廢話,哪個人不把寶物藏在隱密的地方,難道藏在明顯的地方,等你來偷嗎?”不過,夜飛只是暗地里偷笑,并沒有把話說出口。
兩人一路摸黑前進,還好王員外并沒有聘請護衛(wèi)巡邏,所以兩人便無后顧之憂的闖進一間書房里。
“曲昀,這書房這么大,咱們該從何找起?”夜飛好意請示曲昀的意見,其實他早就知道王員外將夜明珠藏在哪里了。
“我……我想應該就在這間書房里,反正找找看,總會讓我們找到的!碧鞎缘茫鋵嵥稽c概念也沒有。
“嗯!你說的有理,我完全相信你的專業(yè)與直覺!币癸w的雙眼充滿了欽佩與崇拜。
“因為我是一流的神偷嘛!盜王的位置遲早會是我的囊中之物!辈艓拙浯蹬醯脑,曲昀便真覺得自己所向無敵。
“是是,屆時你可別忘了我哦!”夜飛覺得自己遲早會笑到得內(nèi)傷。
“不會啦!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呢!”曲昀大方的拍著夜飛的肩膀。
“那咱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這一攪和,天都快亮了,夜飛不得不提醒一下這個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笨女人。
“對、對,待我想想看,這夜明珠會藏在什么地方?”曲昀很認真的在思考著。
“若真能讓你想到,天早就亮了!币癸w在心底回答著。
他仔細的盯著曲昀那張小臉,覺得她蹙眉思考的模樣好可愛,尤其那粉粉嫩嫩的肌膚,真是格外誘人。
但此刻不是他想入非非的時候,免得誤了正事。
“曲昀,你看那墻壁是不是像透著亮光!币撬俨话凳疽幌拢退阕屒老肫祁^,也不會知道東西藏在哪兒。
“沒錯,墻壁會發(fā)亮耶!”曲昀靠近瞧著,深覺驚奇訝異。
“你說夜明珠會不會就藏在墻壁里頭?”夜飛很好心的再給一次提示。
“是!墻壁會發(fā)亮,一定是夜明珠造成的!倍嗵澮癸w的疑問,她才能聯(lián)想到墻壁藏著夜明珠的可能性。
“曲昀,你說的準沒錯,就讓我盡一點綿薄之力,敲開這塊磚頭!币癸w知道自己上場的時候到了。
“好,就先讓你試試看,你不行的話,我再上場。”其實她根本沒把握能搬得開墻上那塊磚頭。
夜飛首先用手敲了敲墻壁的磚,聆聽磚頭的聲音后,他確定其中一塊磚是空心的,于是他使了點力,果然,那磚頭就被他拿出來了。
曲昀見到磚塊被拿出來后,開心得不得了。
夜飛再把手伸到洞里,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出了夜明珠。
曲昀接過手,仔細瞧著夜明珠上的光澤,臉上有說不出的興奮與激動,她又偷到好東西了。
其實她根本沒細想,要不是夜飛的幫忙,她恐怕還在書房打轉(zhuǎn)呢!
“曲昀,天都亮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這丫頭一見寶物,就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夜飛不得不再次提醒道。
“對對對,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吧!”曲昀趕緊把夜明珠收進懷里,轉(zhuǎn)身準備離去時,卻瞥見墻上多出一個叩環(huán)來。
“咦?這是什么?”曲昀說完話便要伸手去拉。
“別碰它!笨上б癸w的警告來的大晚,曲昀已伸手拉下了叩環(huán)。
瞬間,天搖地動,曲昀和夜飛根本還來不及弄清楚發(fā)生何事,兩人便雙雙掉進裂開的地縫里。
“啊……啊……”曲昀驚叫的嗓音,破碎的回蕩在無底洞中。
兩人一路下滑,只覺這甬道似沒有盡頭,他們遲遲不能停止下墜的趨勢,原以為生命會終結(jié)在此處,卻完好無缺的雙雙落地。
“砰!”一聲,曲昀不偏不倚的落在夜飛的背上。
“哎……唷……疼死我了。”曲昀哇拉哇拉的喊叫著。
“曲昀,你還能動嗎?”被曲昀壓在下方當向墊的夜飛,四肢痛得快散了。
在書房的時候,他早就察覺那叩環(huán)似乎不大對勁,本想順利偷了夜明珠就好,不想多事,卻沒想到曲昀這個笨女人,竟會自找麻煩,連帶的也把他給拖累上了。
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夜飛,我的頭好昏、手腳好麻哦!”從這么高的地方落下來,五臟六腑差點全給摔出來了。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曲昀,如果你還能動,麻煩請移動一下你的身子!贝丝誊浻駵叵愕谏砩,他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旖旎艷福,更慘的是,他的肋骨像似斷了好幾根。
這時,除了疼痛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春光了。
“夜飛,我頭暈站不起來了,你再讓我多躺一會兒好不好?”沒想到夜飛的身上是如此的柔軟,她舒服得不想起身。
既然曲昀都這樣說了,那他還能說什么呢?
只好忍著痛楚,繼續(xù)免費當曲昀的床鋪了。
“夜飛,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摔死了?這里是不是閻羅王的地盤。俊鼻赖芍谄崞岬乃闹,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如果真的摔死了,你就不會感到頭昏了!鼻七@個笨女人,說些什么傻話。
夜飛不能明白,曲昀的腦中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哎!說的是哦!呵呵,我大概是摔昏頭了,竟連這簡單的道理也沒想到!鼻捞煺娴母尚χ。
早知道你的腦袋都裝豆腐渣了,夜飛在心里哀嘆著。
“夜飛,這四周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氣氛怪嚇人的哦!”這時早已六神無主的曲昀,處在這樣的黑暗地洞里,心中也忍不住發(fā)毛。
“你懷里的夜明珠也許幫得上忙。”如果他不提醒她,恐怕她永遠也不會想到要把夜明珠拿出來使用吧!
“對,夜明珠夠亮,有了它,黑暗便無所遁形了!鼻磊s緊從懷里拿出夜明珠,頓時整個地洞充滿了光明。
“前面有條地道,不知道通往哪里耶!”曲昀站起身,好奇的在四周探著、瞧著。
待曲昀離開,夜飛才真正的松了口氣,他坐起身,按了按身上的穴道,確定胸腔的肋骨斷了四根,腳踝處也扭傷了,膝蓋關(guān)節(jié)處也脫臼了,這一摔,恐怕不是一、兩天可以復原的。
“夜飛,咱們往這條地道走走看,也許可以尋到出路!币恍南朊摾У那溃稽c也沒注意到夜飛的面有難色。
“你自己走吧!我恐怕沒辦法隨你去了!币癸w勉強擠出一絲苦笑,肉體上的疼痛使得他冷汗直流。
“為什么要我自己走?你怎么了?”這時粗心的曲昀才察覺到夜飛的不對勁。
“我的胸肋骨斷了、腳踝扭傷了、膝關(guān)節(jié)脫臼了,恐怕不良于行,沒辦法再陪著你,你還是自己逃命去,別管我了!币癸w知道自己只要休息個幾天,好好調(diào)養(yǎng)生息,這些傷根本困不了他,所以就算曲昀要離他而去,他也死不了的。
“我怎么可以不管你,我們是朋友耶!朋友有難,我怎能棄之不顧,你以為我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嗎?”曲昀生氣夜飛竟然看輕她的人格,她才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
雖然她的心里很害怕,但是她不是那種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
“你當然不是卑鄙無恥的人,只不過你一人逃命較容易,也許你可以去搬救兵來救我,我愿意在這里等你!鼻赖囊环,在夜飛的心里起了好大的漣漪。
他原以為曲昀應該會丟下他,獨自逃命去,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而且在曲昀的眼中,他應該是個無用之人,為什么她愿意留下來陪他?
“我哪認識什么救兵,不管怎樣,在你傷沒好之前,我是不會棄你而去的!鼻蓝自谝癸w的身旁,認真的望著他。
“那好吧!我的傷就拜托你了!鼻勒J真的態(tài)度,令夜飛臉上有些不自然,他嘻笑著別開頭去。
“你不用擔心,萬事有我!鼻乐刂氐脑谝癸w的肩上拍著,臉上綻出美麗的笑容。
唉!就是有你,我才擔心哪!肩上那一拍差點讓他痛得笑不出來。
☆ ☆ ☆
這個地洞暗不見天日,令人分不清何時是白晝?何時是黑夜?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
“夜飛,我的肚子又餓了,光喝水,怎么樣都沒有飽的感覺!鼻辣еI扁了的肚子,四肢虛軟無力。
還好地洞四周的巖壁不斷的滲水進來,他們才不至于渴死。
“你還是別管我,自己逃命去吧!”由于他有神功護體,在內(nèi)力充沛的情況下,餓個七天八夜,對他來說都不成問題。
“我……不餓了……我喝水就是了。”曲昀固執(zhí)的堅守自己的信諾,她絕不會做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頂多是餓死罷了!
“唉!你又何必為了我這殘廢之人,難為自己呢?”夜飛故意將自己的傷勢說得嚴重,他想測試曲昀的善心能維持到什么時候?
“我才沒有為難自己,你只要安心養(yǎng)病,待你行動方便后,咱們就可以一起循著地道離開。
“曲昀不斷的安慰夜飛,她怕文弱的夜飛擔心會拖累她,而想不開。
“曲昀,你人真好,我們才相識不久,你竟然愿意和我一起同生共死,我……實在太感動了!币癸w乘機窩進曲昀的懷里,吃吃這塊嫩豆腐。
“你別這樣,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弟!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shù)穆铮〗袢杖魮Q作是我受傷了,相信你也會這樣對我的!眴渭兊那,只當夜飛真的感動!還不斷輕拍他的臂膀,一點也不介意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
“你說的是,若今日換作是你受傷,我當然也不會棄你不顧的!币癸w只是隨口說說,眼前他正享受著依偎在豐胸懷里的滋味。
“夜飛,別難過了,你是個大男人,這樣哭哭啼啼的實在不大好,要勇敢一點,才有男子氣概,才像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哦!”夜飛緊摟著她,她突然覺得洞內(nèi)悶熱起來。
“我不難過,只不過我的頭有些昏,你的身體再借我靠一下。”夜飛將手放在曲昀的胸上,輕輕的愛撫著,手中的彈性與觸感,果然是絕佳的感受。
“呃!那再借你靠一會兒吧!”胸上緩緩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曲昀覺得口舌有些干燥,卻又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飛見曲昀沒有反應,便又更大膽的隔著衣服搓揉起她豐滿的胸部,戲耍那挺立的乳尖。
“夜……飛……你說王員外的家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地洞出現(xiàn)?”曲昀故意忽略身體上的異樣,聊起別的話題。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大概是王家祖先替后代子孫所預留的生路,萬一王家的人遭到不幸,還有一線生機可求!币癸w在享受女體的同時,還能有條不紊的回答曲昀的問題。
“夜……飛……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么事?”夜飛繼續(xù)愛撫著堅挺的蓓蕾,下腹也開始蠢蠢欲動。
“我覺得自己似乎被你給傳染了,我的頭好暈啊!”身體上的那股燥熱與浮動,令得曲昀再也受不了,她很快的將夜飛給推開。
“需不需要我?guī)湍惆茨Π茨?”夜飛很好心的給著建議,他當然了解曲昀的不適是從何而來,這是一般人對性的正常反應。
“不……不用了,我突然又覺得不那么暈了!鼻酪詾槭且癸w抱得太緊,才會讓她有呼吸困難的感覺。
“下回我若是感到難過,可以再跟你借一下胸膛吧!”夜飛故作天真,存心要占曲昀便宜。
“沒問題!鼻郎埔獾奈⑿Γ稽c也不知夜飛心中算計的壞主意。
“曲昀,你真是大可愛了。”
好玩、實在是太好玩了,他從來就沒碰過這么呆的女人,就連讓他吃了豆腐,她還純得像白紙一樣。
看樣子,養(yǎng)病的日子是一點也不會寂寞、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