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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戲情 第九章
作者:賀蘭真
   
  南曄欲娶喜月的消息,在隔日即如火燎原般,迅速的傳遍南府。

  所有人對這項傳聞皆感到不可思議,然而盡管眾人明知不可能,卻又不可遏制地成了散布傳聞的人。

  沒有任何人費(fèi)力對莊如煙隱瞞,甚至有意無意在莊如煙奶娘面前透露口風(fēng),為的就是想讓那個為男色所迷、毫不堅貞,個性又驕橫的大小姐丟臉。  

  當(dāng)然,沒有人去查證這項謠言的正確與否,畢竟事情關(guān)系到最不可捉摸、難測的二少爺,誰也不會去自討沒趣。反正只要能讓那位「驕」客好看,就達(dá)到他們的目的。

  一個丫頭勝過富家千金,擄獲二少爺?shù)男,還不值得驕傲嗎?不管消息是否真實,總之,對莊如煙也是極其難堪的事。

  秋葉園里正彌漫一場狂風(fēng)暴雨。

  莊如煙氣紅了臉,暴跳的扔著房內(nèi)的擺設(shè)品,能砸、能毀的,全被她砸毀。

  奶娘看著她氣怒不平的模樣,邊收拾著她亂扔的東西,一邊著急的勸道:「小姐,這只是傳言,不能當(dāng)真。」

  「就算是傳言我也不能忍受!將我和一個丫頭比算什么?!我是莊家大小姐,她算哪根蔥!」莊如煙面貌猙獰地叫。

  奶娘看著氣不可遏的莊如煙,著急的叫:「小姐,你別氣,我已經(jīng)查出那丫頭的底細(xì)了!

  莊如煙氣得五官扭曲的叫:「一個丫頭,有什么好說的!」

  「小姐,喜月可不是普通丫頭呢!」她小聲道。

  「不是普通丫頭,難不成是什么大人物?」

  「正好相反,我打聽到……她是青樓出身呢!

  莊如煙眼一瞪,好一會才回過神。「青樓?你是說……那種地方?」

  「是的。」

  「那個臭丫頭是妓院出來的?」

  「沒錯!

  「那個賤人!我就知道她果然不是什么好貨色!」莊如煙聞言更加惱火。

  「我想喜月的身分,南家的人恐怕還不清楚,不如我們先將她的底掀了,再怎么說,南府是個大戶人家,絕不會娶一個青樓出身的女人!鼓棠铽I(xiàn)計道。

  「不!那樣還不足消我心中怨氣,我要當(dāng)面戳穿她的假面具。」莊如煙更加堅定,要找喜月當(dāng)面好好「談一談」。

  奶娘攔不住她,只有跟著她往鳳棲樓前進(jìn)。不過,還沒有到鳳棲樓,她們就在落月湖的橋上遇見喜月。

  喜月一看見她們,只是微微福身,準(zhǔn)備繞過她們,不意卻被擋住去路。

  喜月不解的看著她們,隨著兩人愈加逼近,她只能步步退後,直到腰際抵到橋的欄桿才停下。

  「莊姑娘,請問有什么事嗎?」望著她們來意不善,喜月只能開口問。

  莊如煙瞥了她手中的托盤,冷笑道:「怎么?為靖哥準(zhǔn)備午膳啊?」

  「是的,莊姑娘,如果沒有別的事,請恕奴婢先告退!瓜苍孪肜@過兩人,但奶娘胖軟的身子文風(fēng)不動,喜月不想硬闖,只能嘆氣道:「能否麻煩你讓路,我不想讓大少爺?shù)奈缟爬淞!?br />
  「哼!勾引了曄哥之後,又想對靖哥下手了?」莊如煙冷聲諷道。

  喜月一怔,望向她美麗中帶著尖銳恨意的臉孔,不覺眉頭微蹙。「莊姑娘,奴婢不明白你的意思?」

  「還在裝蒜,我問你,曄哥是不是有說過要娶你的話?」

  喜月臉上忽地一紅,沒想到她會提到這件事。

  莊如煙看到她的表情,臉色倏地鐵青,氣惱的跺腳叫:「天啊!真的有這事!曄哥是瘋了嗎?他怎么會看上你這個沒長相、沒個性、沒家世、沒用的賤丫頭?」

  傷人的話喜月聽多了,對她刻意的批評只是垂下頭,沒有回應(yīng)。

  「說話啊!是不是你對曄哥下迷藥,迷得他為你神魂顛倒?」

  喜月無奈的回道:「莊姑娘,二少爺沒有對奴婢神魂顛倒……」

  「還敢強(qiáng)辯!如果沒有,他干嘛要娶你?我為他放棄南靖,他卻連句承諾都不曾給過我,可他卻說要娶你!」

  喜月無言,原本她還可以辯稱南曄是在開玩笑,可那一夜他認(rèn)真的眼神,教她說不出這句話。

  「說!你是不是對曄哥投懷送抱,用了下流的手段,逼得他不得不娶你?」莊如煙見她沒有否認(rèn),更加生氣。

  「奴婢沒有。」喜月連忙搖頭否認(rèn)。

  「小姐,不知她說的是真還是假,反正青樓的女人,沒一個可以信!箍匆娮约倚〗銡鈵,喜月卻平靜如常,讓奶娘忍不住出口幫莊如煙。

  喜月猛地抬頭,為她這句污蔑所有青樓女子的話倒抽了口氣。

  「請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有不少風(fēng)塵女子信守承諾、正直真誠。」

  「小姐,你聽,她承認(rèn)自己是青樓出來的女人耶!」奶娘像抓住什么把柄似的故意大叫。

  「奴婢是青樓出身,但只是在樓里做做雜事罷了!

  喜月并非看不起那些送往迎來的女人,只是她不是,就不愿讓人誤解。

  莊如煙鄙夷盯著她叫:「否認(rèn)也沒有用,若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曄哥怎么可能會要娶你?你混進(jìn)南府做丫頭,也是為了想勾引靖哥和曄哥,對不對?」

  「不是,我不是!瓜苍聢远ǖ姆裾J(rèn)。

  「敢做不敢當(dāng),不愧是青樓出身,狐媚男人的手段學(xué)了不少啊,誰知道你這雙手臂有多少男人枕過?百人枕?還是千人枕?我就不相信當(dāng)曄哥知道你是風(fēng)塵女子後,還會想娶你!」

  左一句風(fēng)塵女子、右一句青樓妓女,莊如煙不屑的口氣,著實引起喜月心底的不滿。

  「莊姑娘,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投胎到有錢人家當(dāng)大小姐,每個淪入風(fēng)塵的女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請你不要用那種口氣評斷別人!

  沒想到會被自己看不起的丫頭反駁、出言教訓(xùn),這把火燒得莊如煙失了理智。她想也不想揮手用力甩了喜月一巴掌,喜月重心一個不穩(wěn)撞向奶娘,奶娘以為她要攻擊自己,緊張的伸手用力推開她。

  「啊!」喜月腳下一個踉艙,後腰撞到欄桿,就這樣失足跌下橋,直落入落月湖。

  奶娘沒想到她會掉到湖中,忍不住驚聲尖叫:「啊!天啊!她落水啦!」

  *****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喜月在湖面上掙扎一會,就開始往下沉,而喜月意外落水,嚇得橋上的兩人渾身顫抖,緊抱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倏地,一條人影越過手足無措的她們,躍入湖中。

  喜月掉下湖,喝到第一口水時,腦中瞬間閃過許多回憶片段,一幕幕、清清楚楚的重演一回。

  在瀕死前,她最後的念頭竟然是後悔。

  俊悔沒有答應(yīng)南曄的求親、後悔自己懷疑他的感情、後悔沒能陪他一生一世。

  就算他的感情是假、相處時間不長又如何?她只想陪著在他身邊侍候他啊!

  只是,一切都遲了--

  她的神智開始渙散,眼睛合起的剎那,忽然看到頭頂上的湖面碎裂,光亮在她的眼前出現(xiàn),一道迅疾的影子朝她游來,伸出手制止她下沉,就在她幾乎失去知覺時,一張俊美熟悉的瞼在她眼前放大,然後以唇覆住她,一口空氣倏地流入她的口中,舒緩她幾欲爆裂的肺部。

  當(dāng)南曄經(jīng)過落月湖,親眼看到她落水時,那種驚恐似有人掐住他的喉嚨,讓他喘不過氣,在他察覺時,自己已經(jīng)躍下湖面。

  直至他攜著喜月破湖面而出,橋上的眾人才吁了口氣。

  「二少爺!」何安早沖下橋,站到湖邊叫,一旁的人也跟著聚集到湖邊。

  南曄抱著失去知覺的喜月,往何安站的位置游去,將喜月交給何安後,一個翻身躍上湖岸。

  「何安!快去請大夫!」上了岸,他接回昏迷的喜月一邊交代。

  「是!」何安排開人群,直往外沖去。

  「曄、曄哥,她……她沒事吧?」莊如煙臉色蒼白的問,她只想教訓(xùn)她,沒有意思要害她。

  南曄冷冽無情的眸似刀劍,嚇得莊如煙踉艙的退了幾步。

  「我不要再看見你們,滾!」

  說罷,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喜月,大步離開。

  *****

  「喜月……」

  耳旁的低語,將喜月自深沉的睡夢中喚醒。  

  她緩緩睜開雙眼,一張眉宇深鎖、眸中帶憂的清俊臉龐便躍入眼中。

  喜月傻傻的望著南曄,不自覺伸手撫向他的眉心,低喃道:「你不適合皺眉,不好看……」

  自她溺水昏迷後便眉頭深鎖的南曄,在聽到似曾相識的一句話時,忍不住舒開眉,撇唇笑起來。

  「誰教你總要讓人擔(dān)心呢!顾诖策,執(zhí)著她的手,挑眉道。

  喜月眨眨眼,神智清明起來,回憶也一并回籠。當(dāng)時的後悔感覺,敦她無法自抑,沖動地伸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住南曄,但下一秒,他反手緊緊擁住她,擁住他差一點(diǎn)就失去的女人。

  喜月拚命的搖頭,鼻頭泛酸的說:「奴婢好怕……」

  他輕撫她的背脊,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調(diào)安慰她!覆灰,事情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很安全!

  「不!奴婢不是怕死,奴婢是怕後悔!咕К摰牧髦樽匝劭舻袈洌礉袼囊骂I(lǐng)、灼痛他的肌膚。

  「怎么哭了?你不要哭啊!」每當(dāng)她流淚,他就心如刀絞,這感覺讓他心痛至極。他恨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他著急地擦拭她愈掉愈快的眼淚,無措的問:「你是哪里不舒服?我立刻派人去叫大夫……」

  話未完,粉嫩的櫻唇截斷他的話,南曄睜眼直盯著近在眼前、哭得臉頰泛紅的喜月。

  他的呆滯、毫無反應(yīng),讓喜月原來的勇氣轉(zhuǎn)為怯懦,忍不住退開,然而她才離開他的唇瓣,又被他一只手扣住後腦,制止她的遠(yuǎn)離,兩張唇再度纏綿。  

  激狂、不顧一切的唇舌糾纏,似欲奪去彼此的氣息,炙熱的深吻,直到兩人喘不過氣,才稍稍停歇。

  兩人額抵著額,南曄瑩亮帶著火熱的眸凝視她,氣息不穩(wěn)低問:「為什么?」

  紅彩染滿雙頰的喜月,嬌艷如一朵盛放的花兒,看得南曄心底著魔。

  「二……二少爺,能不能讓奴婢起來再說……」因為方才的深吻而倒臥床上,被南曄緊壓著的姿勢,羞得她由腳到頭都快冒煙了。

  她沒料到一時動念,竟會形成讓她進(jìn)退不得的場面……

  「不要,我覺得這樣很好!鼓蠒咸裘,仍帶著一貫的霸道。

  「可是……」

  「你不說,我就要繼續(xù)吻你!」他盯著她被吻的紅艷的唇,想攫取她紅唇的欲望毫不掩藏。

  「等等,奴婢說!」她低呼一聲,雙手捂唇叫。

  南曄挑眉笑看她可愛的動作,忍不住輕啄一口她的手背,引得她的臉蛋更加嫣紅。

  「好,你說吧!顾滤泊降氖,揚(yáng)眉輕笑。

  「別人都說在死前,腦中會浮現(xiàn)過往的片段,奴婢在落水時,卻發(fā)現(xiàn)如果現(xiàn)在就死,絕對會後悔遺憾,不曾將心中的話告訴二少爺……」她紅著臉,瞅著他美麗的眸子道。

  「你想告訴我什么?」他的心臟猛地跳動,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奴婢想陪伴二少爺一輩子……」

  「只有這句話?」南曄的語氣有些失落。

  喜月垂下眼睫,輕聲道:「奴婢喜歡二少爺,很早之前就喜歡……」

  聞言,他心中的缺口奇異的被補(bǔ)合,空虛的心靈,此刻卻滿溢著快樂,他想笑想大喊,不曾有過的幸福感,軟化了他的尖刺與不安穩(wěn)的心。

  他輕柔抬起她的下顎,笑得像只捕獲獵物的狐貍!肝乙憧粗业难,再說一次!

  喜月紅著臉,目光膠著著他的眸,鼓起勇氣道:「奴婢喜歡二少爺……」

  南曄滿足地輕嘆!咐咸煺婧翊遥瑳]有讓我等太久!

  「對不起,奴婢不會再自欺欺人了,奴婢愿侍候二少爺一輩子……」

  「嗯?還叫我二少爺?」他輕挑眉,輕聲警告。

  「這……奴婢不需要名分,只要能陪著你……」

  「你不要名分?」他語音微揚(yáng),眸中閃過一絲怒氣。

  「不要生氣,奴婢不是不想……而是,奴婢的身分配不上……啊!」

  她話未說完,唇辦就被他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

  「二少爺……你干嘛咬奴婢?」喜月手撫著唇,紅著臉,疑惑不解的看他。

  「別跟我說什么身分家世,我要你,就不會在乎那些。更何況,你不要名分,難道連孩子也不要名分?」他懊惱盯著她,對她老實不強(qiáng)求的個性既氣又憐。

  喜月呆愣的眨眼,訥訥的道:「孩子?奴婢沒有孩子啊?」

  「現(xiàn)在沒有,難道以後就不會有?」他瞪著她傻愣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她生氣的自己實在很無奈。

  喜月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後,一張小臉?biāo)查g乍紅,對兩人曖昧的姿勢更加敏感,忍不住掙扎著想起身。

  南曄明了她的心思,撇嘴笑了笑,不但不放手,反倒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甚而俯首在她耳畔低語:「你跑不了的,這輩子,我絕不放手。」

  在輕訝聲中,喜月再度被奪去呼吸……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將她拆吃入腹,以免再生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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