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焰門,一個勢力范圍橫跨整個東方國家的神秘組織。因其發(fā)源地為日本,所以銀焰門也被稱作日本地下政府。其勢力之雄厚,由此可知。
相傳其主事者本身所掌控的財勢,多到可顛覆各大國的經(jīng)濟發(fā)展,就連前幾年日本金融風(fēng)暴,也是銀焰門的主事者看不過去伸手拉了一把,才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穩(wěn)住經(jīng)濟波動,讓總體損失減到最低,不至于產(chǎn)生太大的傷害。
又傳說那個令黑道聞風(fēng)喪膽、官商界爭相巴結(jié)的神秘主事者,身邊擁有三個具備特殊專長的人物,身分不明、年齡不明、長相不明,但是他們各自擁有的特殊專長卻是「上
港有名聲、下港有出名!惯B平凡市井中也流傳了不少關(guān)于他們的傳說。
這三個人分別是──
竹樓主人,擔(dān)制毒配藥。傳言就算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食材,只要到了她手上,也能搭配出能致命的毒素來。
小閣主人,擅設(shè)計武器及精密電子器材。傳言她所制作的武器,全是依照使用者的習(xí)慣和本身的長處量身設(shè)計,所以每一把武器都只有一個人能使其發(fā)揮最好的效能。
武館主人,為銀焰門首席殺手,任務(wù)完成率為百分之百,從不曾失手。他手下并帶領(lǐng)一個暗殺小姐為組織效命。除了接受門主東季繪的任務(wù)派遣之外,也對外接受各種暗殺委托,但對委托的接受標(biāo)準(zhǔn)和要求的報酬往往讓人摸不著邊際。
他們在人前隨時都戴著面具,就算是銀焰門的高級干部也不見得見過他們的真面目。但雖覆面,仍可看得出是兩位絕色美人和一個性格男子。
有人說,這三個人之中,一個是金發(fā)褐眸的外國美人,一個是美麗的日本娃娃,另一個男子則為黑發(fā)黑眸,但國籍不明。
也有人說,兩位各俱特色的美人為銀焰門主事者的情婦,而那個昂藏的神秘男子則是某大企業(yè)的第一繼承人。
又有人說……
各式各樣的傳說或真或假,雖難以辨別,卻沒有人敢拿出寶貴的性命去探尋其真實性。
而今天,列為一級禁區(qū)的銀焰門后山,仍舊一如以往的平靜。
「我怎么看,都覺得云哥在公服私仇!瓜率忠稽c都不留情,明明只是過過招運動一下,卻活像在扁仇人一樣。
舞風(fēng)說完,隨手撥開覆額的金發(fā),又放了一把花生進口中嚼著,一雙柔媚褐眸緊盯著武場里徒手過招的兩人。
「那力道、那手勁,簡直是想把繪扁成豬頭嘛。真是可憐……」說是造樣說,但是她可沒膽上前去美人救英雄。
云哥可是年僅十九歲就勇奪世界錦標(biāo)賽的徒手自由搏擊、飛靶射擊和定點射擊三冠王哩,再加上本身又精通中國武術(shù),連向來無所不能的繒都不見得打得贏云哥了,她又不是不要命了,環(huán)是安靜在一旁吃花生、喝茶、看表演比較穩(wěn)當(dāng)。
「云哥的氣還沒消。」仍是穿著古式和服的上官聽而淡然的說,仔細瞧,會發(fā)現(xiàn)她唇邊出現(xiàn)一抹類似幸災(zāi)樂禍的痕跡,稍微破壞了清冷嫻雅的形象。她柔順的倚在日原洸的懷中,也同大家一樣看著場中精采的「表演」。
揚中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是游云以一個技巧的手拐將東季繪給摔飛了出去,但東季繪在跌落時,右腳順勢」勾,四兩撥千金,也拖了游云倒下,兩個人誰也不吃虧。
「好!谷赵瓫泊髸⒁宦,贊賞的看著場中再度打起來的兩人。他很難得遇到身手與自己不相上下的人,看他們過招,自己都躍躍欲試。
「想下場?」上官聽雨輕聲問道用指頭點點他正不自覺卷起袖子的手臂。
「太久沒運動,手腳都快生銹了。」其實他是想下場幫游云一把,看看能不能早一刻將那只痞子狐貍扁成豬頭。
難得有機會公報私仇嘛!
藉武術(shù)妯練習(xí)之名,行開扁仇人之實。
「太久沒運動?我記得你不是天天晚上都捉著聽雨陪你『運動』的嗎?還是你最近不行了,所以才需要藉助別的管道柩發(fā)泄過盛的『精』力?」舞風(fēng)涼涼的說,頗有一副可憐你年老力衰的遺憾。
「喔,真是謝謝妳的關(guān)心,我想妳是想太多了!顾卸Y貌的咬牙切齒。該死的風(fēng)女人,說那是什么話?
哼,一切都是看在雨兒的面子上才不與妳計較。
「同是一家人,多關(guān)心點是應(yīng)該的。唉,聽雨,我同情妳。不過聽說不『性』福的女人通常老得快,記得晚上睡覺前保養(yǎng)品要記得擦!
「噗……」上官聽雨不小心逸出了可疑的笑聲,但馬上又恢復(fù)清冷的表情。唔……要維持完美的形象真的是根累的一件事,尤其是落敗的一方又是自個兒的男人,總是無論如何都要給他面子。
「武場很大,同時開打兩場該是沒有問題。」他嘴角抽搐,冷冷的提議。
「好女不與男斗,更何況『不行』的根本不能算是個男人!
「妳--」
日原洸才剛想要吼回去,一個疾速的黑影隨著凌厲的風(fēng)聲,往他和上官聽雨的方向飛至,他下意識的執(zhí)起隨身彎刀將那東西彈開,隨即轉(zhuǎn)眼一瞧,才發(fā)現(xiàn)被他撥飛釘在墻上的是一枚薄如紙張的銀刃。
怎么回事?
三個人往場中一看,原來那兩個遠在「表演」的家伙沒通知觀眾就自行改了戲碼,從徒手搏擊改為使用各自拿手的武器。
一時之間,飛刀、子彈滿場都是。
「喂喂喂,你們還沒打累,我們看得都累了耶!」舞風(fēng)揮鞭打下迎面而來的兩片飛刃,才將細長的銀鞭又扣回臂上。
依照那兩個人的槍法,是不用擔(dān)心被流彈打到啦,但是被撥打飛開的銀刃不長眼的四處亂射,實在累了看戲的三個人。
喔不,是只有兩個人在累。
上官聽雨有「專屬男傭」隨身服待,所以仍是怡然的坐在榻榻米上喝著熱茶。
舞風(fēng)揮鞭打了幾片飛刃卜來,就覺得累了,她索性躲到上官聽雨背后,悖跟著享受起日原洸的保護。
「讓別人的男人保護妳,不覺得不好意思?」日原洸沉著臉說。這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兒后面。
「煩勞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況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書生一個,的確是虛弱了點沒錯!购驼芸墒莻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筆、敲敲鍵盤,抱過最重的東西可能就是他那五歲大的可愛女兒。這種人怎么可能把他推出去檔刀?所以只好犧牲聽雨的男人了。
「可憐的男人!咕谷蛔屵@風(fēng)女人選上,接下來的一生全毀了。
「我知道他是可憐,所以上天才派我來疼他咩!」
「妳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臉』這三個字怎么寫?」日原洸心想,如果捉她擋刀,搞不好還安全點,因為保證如何銳利的刀都刺不穿她的厚臉皮……
「你們別鬧了。」這么大的人了,還整天斗嘴斗個不停,羞也不羞?
日原洸看向上官聽雨警告的表情,只好閉了嘴,他可不想晚上被趕出竹樓不給睡。
舞風(fēng)也乖乖閉了嘴,她很清楚自己姊妹怕吵的個性,萬一惹火了她,很有可能一把迷香就讓他們?nèi)康瓜卵菟廊恕?br />
「砰!」
又是一聲撞地的大響,力道大到連他們這里的榻榻米都傳來微微振動。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又看向場中。 游云在下、東季繪在上,兩個人疊在一起一動也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日原洸嘴賤的發(fā)言,得到上官聽雨白眼兩粒。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千萬別做出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來……」舞風(fēng)耍白癡的朝場中「驚恐」的大喊。
立即,數(shù)道雷射眼光不約而同砍向她,包括場中相疊的兩個人。
「嘻……我還以為你們不打不相愛嘛……」她還在裝單「蠢」。
「她沒救了!谷赵瓫矒u搖頭,拉了上官聽雨起身。既然他們的架打完……咳,武術(shù)練習(xí)完了,那他跟雨兒也該回去「練習(xí)」他們兩個人的部分了,總不好老讓一些閑雜人等以為他真的「不行」了吧? 「滾開,好熱!贡粔涸谙旅娴挠卧坪敛豢蜌庖皇謸]開上面的家伙,拒絕當(dāng)人肉墊。
今天抓了這痞子好好的打了一架,被惡整的郁悶果然一掃而空。
無視于仍躺在榻榻米上喘氣的東季繪,游云舉腳就要踩過他上樓去沖掉這一身汗,幸好東季繪及時滾開才榦過這迎面一腳。
「沒良心的家伙,人家特地送上門讓你凌辱了整整三個鐘頭哩,你卻利用完了就想踢開我?鳴……」側(cè)躺在地上,拭著不存在的淚水,他是個最可憐的宇宙超級無敵美男子。
「我不介意再『凌辱』你三個鐘頭……」游云嘴角抽搐,把十只手指壓得喀喀作響。這欠扁的家伙,難道嫌命太長嗎? 「不不……您慢走我就不送了!顾[出一副惶恐至極的模樣,恭送施暴者離開。呼……不見得打不過他,但是他可不希望因為一時沖動搞得全身痠痛好幾天。
東季繪自認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懂得看人臉色。
游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睞他,「沒關(guān)系,有的是機會!顾芨吲d一說完就看到東季繪垂頭喪氣的樣子,一臉愉快的走上樓去沖涼。這痞子向來什么都不怕,就怕被他捉來武館操練。
「可憐的繒,」舞風(fēng)蹲在他身邊同情的拍拍他。「誰教你誰不整,整了全宇宙最愛記仇的云哥,活該被當(dāng)肉靶子扁!谷思艺f:「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沟聘绲淖值淅镉〉膮s是「君子報仇,三十年不晚!箍梢韵胍娍曔@一陣子都不會過得太愉快了。 舞風(fēng)表面同情,內(nèi)心奸笑。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喜歡站在火場外看戲可是他們家的人共通的小嗜好。
不過,東季繪才不會因此就打了退堂鼓呢。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個人來分散游云的注意力,不讓他動不動就捉他到武館來「凌辱」,他啥都不怕,就怕這下手毫不留情的酷哥。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嘛……
是誰說過「先苦后甘」呢?
如果讓他扁兩頓可以換得以后的快樂……絕對值得! ☆ ☆ ☆
深夜。
緊閉的破璃窗響起了清脆的敲擊聲。
白心雅嚇了好大一跳,她從皮椅上彈了起來,防備的瞪著發(fā)出響聲的窗戶,事先拿起電話筒,打算一有什么情況就按下與大廳警衛(wèi)室相連接的警報裝置。
緊張的一刻。
窗外及時傳進了一陣男性的低沉嗓音,制止了那只正要按下通話鈕的指尖。
「別緊張,是我……游云!
聽來有些熟悉的嗓音安撫了一顆胡思亂想的腦袋瓜。
是那個大酷哥?
她連忙放下電話筒,去幫他把緊鎖的窗戶打開,一個瘦高的身影隨即無聲的躍進室內(nèi)。 他仍是一身黑,合身的襯衫和樣式簡單的長褲櫬出他挺拔的身形,臉上同樣以一只黑色面罩覆面。
真是嚇?biāo)廊肆,這里可是二十幾樓耶……她差點以為遇到了什么靈異事件,嚇得她毛骨悚然……第四臺的靈異節(jié)目真是害人不淺……
「你向來習(xí)慣用這種方式出場嗎?」樓面全是光滑的玻璃窗呢,也沒見他攜帶任何道具,怎能如此來去自如?
她好奇的打量他身上有無暗藏任何道具,繞著他身邊走了一圈。
「看情況!顾麥\露微笑,任她打量。
「別告訴我你是下凡天使。」她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背上一陣拍撫,試圖找出羽翼收起的痕跡。 咦?
果然是……
什么都沒有。
她終于停下手,結(jié)束這個連自己都覺得很白癡的揣測。
「天使?我想妳是想太多了……」他仍是背對著她說道,語氣中有著可疑的笑意。她是在找他的翅膀嗎?真是可愛的想法。
一雙柔白懺手隔著一層布料仍然可以清楚感覺出底下結(jié)實的肌肉正微微抖顫著,她迅速放下手,翻翻白眼,「我知道自己很白癡,想笑就笑出來好了,別以為忍出內(nèi)傷我就會給醫(yī)藥費!
「真這磨小氣?」他不隱藏的揚高唇角,轉(zhuǎn)過身逗她。
「你難道沒聽過無摳不成商、小氣得冠軍嗎?」這可是她公司的中心思想呢! 「是沒有!顾θ輸U大,覺得同她聊天是很讓人愉快的一件事。
游云不著痕跡的攬著她的肩來到沙發(fā)坐下,讓兩人能舒服的持續(xù)談話,然后趁她未發(fā)覺之前又自然的移開手臂。
「那恭喜你了,你今天終于學(xué)到了商場上最重要的兩件事!
她有趣的睨他,抬杠道:「連同上次姑娘我的救命恩加上今天的教育費用,隨便收你個幾十萬就好……至于到底是幾十萬?就看你個人的價值是值多少了……當(dāng)然,如果你認為自己實在不值幾個錢,那我也認了。」
真是高明的訪法!在交易的過程中,故意讓對手自己去評估自己的價值,不但不會提錯價碼失了面子,又能捉住人心而輕松取得最佳的利益。 聰明的小兔子。
「真不愧是博宇的負責(zé)人!褂卧瀑澷p的盯著她不放,狹長的黑眸深沉得讓人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白心雅突然覺得渾身怪怪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問題根源所在,下一秒,她已經(jīng)抬手蓋住那對不知打量什么的雙眼,命令道:「不要隨便對我放電,我已經(jīng)不是小女生了!
讓他那雙眼緊盯著,她心臟跳動的頻率會失速。
游云輕笑,任她放肆,也不制止。
「我不對小女生放電,只對小女人放電!褂绕洮F(xiàn)在他倒是很有興趣對只小兔兒放電哩……他心里偷快的冒出這個想法。 白心雅不予置評,開始考慮著要用桌上的膠帶將他的眼連同那似笑非笑的唇一并封上。
可借她慢了一步。
游云無預(yù)警的抬起下巴,咬下她還舉在空中來不及縮回的柔夷,唇齒輕啃口中的「佳肴」,笑眸中含著曖昧的睨著她。
是不該期待她會有什么嬌羞的正常表現(xiàn),但……
「你餓了嗎?小冰箱里還有些吃的……」她正經(jīng)的提議,食指和中指仍在他口中 拿」不回來,索性就先“寄放」在那里了!
「真是不懂情趣的小白兔!」口中還含著她的手指,他發(fā)出可惜的喃語。
耳朵自動省去前半句,她只截取到最后一個形容詞。
「小白兔?!」她口氣危險的低喃,覺得這稱呼對她來說真是一種污辱。毫不淑女的屈起一腳就踩在他的胸膛上!笡_著你這句話……把你的嘴給我放開。」大有一副若不順從,就一腳將他踹到天涯海角的意思。
他聽話的放過她柔軟的指尖,卻改而捉住那只頂在自己胸前的白嫩腳掌,將她住自己的身上一拉,她整個人瞬間改了姿勢……雙腿跨開與他面對面的坐在他有力的腿上。
她靠他靠得很近……近到兩人的鼻頭輕輕相抵著。
「還是處女嗎?」游云看著她的眸輕問。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的聲音,柔柔沉沉滑過她的心弦,在她心中輕蕩低回。
「你認為呢?」她挑眉反問他,唇邊勾勒一抹狐媚,將手臂環(huán)上他的頸子。
「我個人是不怎么指望!箮缀跏呛敛豢紤]的就回答。她的率性和隱在骨子里的高傲讓他印象深刻,她不像是會在乎那薄薄一層膜的女子。
況且二十八的處女在日本不只是個笑話,根本是神話了。
聞言,她率性的大笑,「我該指責(zé)你侮辱我純真的人格嗎?」
「妳我都知道表相之下的妳并不『單蠢』!顾脸恋男Τ雎。
能夠在日本這個男性主義至上的國度里獨自打下一片江山,就證明了她的能力不可小看,再說,又有哪位「純真」的女子會如此神色自若的跨坐在曾經(jīng)一接想射殺她的殺手身上,而且還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樣……
她絕對跟「純真」這兩個字扯不上關(guān)系。
瞧箸她慧黠的眸,游云傾身輕啃她挺翹的小鼻子,噯昧的氣氛遽升。
「當(dāng)我的女人如何?」他輕喃,啄啄她細嫩的粉頰。
心里有些意外自己會對她說出這個要求,可卻找不到一絲后悔的感覺。他暗暗琢磨著這種不曾有過的心情。
「情婦?」她覺得新鮮,對著他的美眸閃出有趣的光芒!赣泻尾豢?我還沒當(dāng)過別人的情婦呢。不過,你養(yǎng)得起我嗎?我的身價可不低喔!」以她的能耐和財力,沒找?guī)讉小白臉來篆養(yǎng)都嫌太過分了,怎么還有人開得了口要包費她?
游云慢慢的說:「我的身價可也不見得比妳低……不過,今天老板不在家,所以看得到的全半買半相送……妳都賺到了還不滿意?」他輕率的眨眨眼,討價還價的口氣活像市場里賣菜的小販,逗笑了白心雅。
他在外豢養(yǎng)的情婦可也不少,有了銀焰門的財力當(dāng)靠山,他出手向來大方,讓女人趨之若騖--反正是別人的錢嘛,花起來就是特別痛快。
「真驕傲!顾蓯鄣陌櫚櫛亲。
「真可愛。」他親親她的鼻頭,覺得她這個小動作真的很可愛。
白心雅撇撇嘴,總覺得他一真用「可愛」這形容小奶娃的名詞在梅辱她。
「還有,我也是有原則的,」她突地湊近他,揪起他的領(lǐng)口!改闶遣皇沁有別的情婦?」瞧他說得熟練,誰知他已經(jīng)問過幾個女人是不是愿意當(dāng)他的女人?
「還沒入門就開始吃醋嗎?」他故意逗她,卻立刻被砸了個白眼。
她宣布道:「我個人最大的原則就是不與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箤τ谧约旱乃形镉兄鴺O大的占有欲,就算「東西」再怎么好,只要不是專屬她的,她就不要。
「為什么?」游云細吻她的唇瓣,卻沒預(yù)警的讓她咬上一口,淺淺的牙印登時浮現(xiàn)。
會咬人的小白兔。
他笑睨她,倒也不在意唇上的紅腫。
她口氣不屑的說:「太不衛(wèi)生!箾]有固定性伴侶的人是AIDS的高危險群,這種常識連小學(xué)生都知道。
聞言,游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是一陣朗笑。
小兔兒……有時真是直接得傷人哪!
阿阿……那么,現(xiàn)在他該要以客為尊嗎?
還來不及多加思考,一句近乎承諾的話語就溜出口中--
「因為妳,今后游云身邊沒有其他女子。」
見她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笑箸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