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美人戴著耳機,正沉睡在空山靈雨中的新世紀(jì)音療樂聲里,多種樂器排組出的縹緲,正借著她的好夢,幫她從臉一路美到骨子里去……
“起來!”
猛然扯掉的耳機,勾扯到冉美人的頭發(fā),她痛的張眼就罵
“英雄,你就不能聰明一點。课艺f了多少次?假日我睡美容覺的時候,不準(zhǔn)吵我!這下子被你一拉,我才睡醒就皺臉……還不快把鏡子拿給我?我警告你,要是給我找到一條小皺紋,肯定有你好看……怎么是你。俊
“起來!”看她還癱在床上,富冽口氣惡劣的命令,“我給你三分鐘下床穿衣,滾到外面來見我!
冉美人等房門被富冽用力甩上后,才驚叫一聲的忙捉起一旁的浴袍套上光溜溜的身子,她邊罵邊找拖鞋。
“有錢人了不起?有錢就可以這么沒禮貌?不敲門就進我房里,看了我的裸體,沒說對不起還狂成那樣,說什么‘外面見我’,可惡極了!要不也夸兩句我多美,瞧瞧,我臉是臉、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是哪里難看到要他一臉大便?”
她總算找到可愛的小熊維尼拖鞋穿,“為五伯萬折腰?反正我腰很軟,折一折當(dāng)運動也不錯,滾就滾吧……”
不到三分鐘,冉美人拉開房門笑意盈盈的來到有錢人的“外面”,沒錢人所謂的客廳。
“你又肚子餓?”她看看墻面上的鐘,“快十一點了?咦,英雄呢?叫她去外面買不就好了?等我煮……”
“閉嘴!”富冽按熄手上的煙,煩躁的撕開了新煙盒。
有錢人最大,閉嘴就閉嘴,冉美人識相的閉上嘴坐下,無聊的瞧瞧左手指、再看看右手指,她的手指,真美!
當(dāng)煙頭燒的到指間,富冽怒聲的責(zé)問:“你聾了?”
“沒啊,我這不是聽得見你問我聾了沒?”
富冽用力按滅煙頭,眼睛直視著緊閉的那扇門,“她在哭!”
冉美人聽不懂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冉英雄緊閉的房門,“誰?誰在英雄的房里哭?”
“她的房間還會有誰?”
富冽收回視線,再次點了新煙。
“說的也是,英雄的房間當(dāng)然就是英雄在里面了,可是——”冉美人不解的問:“英雄不是該睡在你坐的這張椅子上嗎?而且,好不容易放假一天,她不趕緊當(dāng)米蟲過過癮,窩在房間里哭個什么勁兒?”
“你去問她!”那不間斷的哭泣聲,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十二個小時!中間沒斷過一秒鐘。
他從不后悔自己的決定,更不會為個女人去后悔……
“嗚……”
該死!
“不管用什么方法,你去叫她不準(zhǔn)再哭!”他把才新點的煙,用力按滅在煙灰缸里。
冉美人對富冽的臭臉聳聳肩,“沒關(guān)系啦,她從小就這樣,要是被人欺侮了,哭個三天三夜就沒事了……”
“三天三夜?”她還要這樣子繼續(xù)哭足三天三夜?
“就是三天三……不對!”冉美人突然瞪大眼,看看臭著臉的富冽,又轉(zhuǎn)頭看看緊閉的房門,“你欺侮英雄?”
富冽冷視著冉美人,“這是我跟她的事!
他是在娶她的前提下要了她,她的身體告訴他,她有得到高潮,而他亦得到他想要的,所以他滿意的睡沉,問題出在,他被她的哭聲吵醒,然后,再也睡不去!
她夠英雄!
不耐煩的連著二小時喝斥,結(jié)果她還敢躲在被子里,一個勁兒的哭哭哭!
他厭煩跟個跳針的老唱片似的,重復(fù)著怪聲怪調(diào)的“不準(zhǔn)哭”,索性不出聲,等她哭累了自己停。
這一等,又是三小時過去,而她還是悶在被子里,一直哭哭哭!
幾次想扯她出來,命令她,不準(zhǔn)再用那煩人的哭聲擾亂他,但手才觸到被面,她總是會渾身一僵后哭得更大聲,這要硬扯的手就會被她哭僵住。
來回幾次后,他勉強又一次為政策轉(zhuǎn)個彎兒,軟語哄她,他已經(jīng)用了最大的溫柔,而她的回應(yīng),卻是惡意的繼續(xù)哭!
冉美人猛然跳起身來,歇斯底里的揪住富冽的浴袍領(lǐng)口。
“你跟她的事?等你娶她進你富家門的時候,才是你跟她的事!現(xiàn)在她姓冉,住的是我租的公寓,當(dāng)然就關(guān)我的事,你太過分了!”她后悔死把英雄賣了!
他這么急著欺侮英雄,早知道,她就把價錢乘二,真是虧死了!
“放手!”
“英雄現(xiàn)在只能靠我這美人堂姐替她主持公道,說什么我也不會放手,你給我說清楚……!”
冉美人被摔的七葷八素。
“我再說一次,這是我跟她的事!备毁o了冉美人嚴(yán)厲的警告,“沒我的同意,別再碰我,下次我不會這么客氣!敝鞒止?這個冉美人滿臉的錢,擺明又想占冉英雄的便宜,他覺得自己剛剛出手太輕。
“客氣?”痛死人了!冉美人東揉西探的,驚叫連連的發(fā)現(xiàn)身上的新瘀血,正準(zhǔn)備鬼哭神號起來——
“讓她停止哭,十萬!彼隙〞脵C敲詐。
冉美人的鬼哭神號立刻換成金光閃閃,“二十萬?”只要英雄別哭了?她真的把英雄賣賤了!
“行!”“那如果、如果……”又說少了!她期期艾艾的想加錢。
“賺錢太多?”她哭都不用停一下?lián)Q氣的嗎?這到底是什么哭法?
煩!富冽揮手打飛煙灰缸,玻璃落地的破碎聲,稍稍中斷那煩躁的根源,一地的煙蒂塵灰,混亂的又來提醒他的失控。
“二十萬就二十萬!比矫廊吮桓毁膭幼鲊樢淮筇,小心翼翼的面對著富冽,倒著往冉英雄的房間退去,“先說好,外加一個煙灰缸九十九元!
富冽不應(yīng)聲,一臉惡容的站起身逼近冉美人,嚇的她連忙改口,“算了!反正那煙灰缸早就裂了一道縫,碎了剛好,省得割手……”冉美人說著說著就想帶上冉英雄的房門。
富冽用手肘抵住,跟著冉美人進房,“叫她閉嘴!”門一開,那哭聲更清楚刺耳,莫名的情緒一直翻騰在他胸口,悶的快爆發(fā),而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立刻!”
富冽的低吼,把冉美人吼的是連連倒退,退著、退著,就退到了冉英雄的床邊。
“英雄?英雄?我是美人嗷!”冉美人拍著一坨二十萬,嗯,是包成一團的冉英雄,溫柔可親的叫喚著。
“美……嗚……美人?嗚……”冉英雄悶哭著,不確定的問著。
“是!就是最愛你的堂姐美人啊,來來來,我看看……”冉美人用力一扯,硬是把冉英雄扯出了頭來,“天。∧惆涯樋薜某笏懒恕
冉英雄一見到冉美人,原本小小聲的哭,這會兒嘴一癟,往冉美人身上一撲去,變成嚎陶大哭。
冉英雄只管哭,自然是看不見富冽寒黑了臉,但冉美人可是時時刻刻用眼角掃著金主的臉色,還好眼神殺不死人,不然這會兒她冉美人肯定被亂刀砍死。
“英雄,你先別哭,到底是怎么了?”
“他他……我我……哇……”說不清楚,她繼續(xù)哭。
不好了!冉美人瞧見金主正握緊拳頭……
“你再哭,我以后就不煮飯給你吃,你吃你自己煮的!”
冉英雄身體先是一僵,然后哭聲真的變小了,“嗚……美人……”
富冽不滿意的繼續(xù)用視線壓迫冉美人,她還是沒停下來!
冉美人這次假裝沒看見富冽的逼視,借問一下,誰能哭半天后說停就停?又不是演戲,何況是笨英雄。
“英雄,不是我愛說你,人笨也要有個限度,現(xiàn)在你都笨的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光是哭有什么用?哭死你還不照樣是他的人?笨喔!”
冉英雄驚駭?shù)陌芽蕹杉t腫的眼瞪大,“你、你知、知道……”
“本來是不知道,但是被你這一哭,誰還不知道?你當(dāng)我跟你一樣笨嗎?”冉美人見冉英雄又要放聲大哭,馬上警告,“自己煮飯吃!”
“嗚……”突然收住大哭聲,冉英雄瞬間換不過氣來,她顫抖抖的臉色發(fā)白。
“英雄,你別嚇我!”冉美人跟著著急的捉著冉英雄猛搖晃。
富冽推開冉美人,“讓開!”他用力拍著冉英雄的后背,“張嘴,用力吸氣!”
背一吃痛,冉英雄連眨幾次眼后,才張大嘴猛吸氣,直到一個抽噎,她才看清楚抱著她的是誰。
“嗚……美人……”
富冽緊抱著冉英雄不放,“叫她不準(zhǔn)哭!”他對著冉美人吼。
“你不會自己對著她說?”這么兇,難怪英雄哭不停。
“你說不說?”他早說過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不知幾百遍,她偏笨的聽不懂!“你到底要不要二十萬九十九元?”
就讓他兇吧!多了九十九元,冉美人趕緊伸手要接回冉英雄安撫。
“你就站在那里叫她閉嘴!彼幌朐僖淮芜h站著見她差點哭斷氣,那感覺--
煩!
“英雄,你別哭了!我看這樣吧,不如你打他一幀,加減出口氣,那要是你一個人打還覺得不夠,我拿球棒幫你打,如何?”冉美人很小心的掩飾著臉上的不安好心。
“嗚……”冉英雄連對上富冽眼睛的勇氣都沒有,何況是要她打人,她猛搖頭。
“不要啊,那不然叫他給錢,給很多很多的錢,這樣你就可以當(dāng)無憂無慮的米蟲了,多好!”她順便也可以跟著吃好、穿好。
這不是錢的問題……冉英雄哭著又猛搖頭。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樣?”冉美人手叉著腰,開始數(shù)落,“你這是怪我來著嗎?怪我昨天睡死了,沒來得及用電擊棒電他?可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把他帶進門來的,再說,我也已經(jīng)盡了全力,我都美成這樣了,他偏偏就是要看上你,我哪有辦法?這要怪就怪他眼睛有問題,怎么能怪我呢?”
“我沒、沒有怪你……”冉英雄邊抽泣著,想解釋她只是搞不清楚……
“還說沒怪我?那我叫你別哭了,你干嘛還哭不停?”
“我我……”
“把鼻子摁一摁!备毁妹婕埌丛谒t通通的鼻子兩側(cè),聲音因為她似乎漸歇的哭聲變得較柔軟。
“謝、謝謝!鞭暨^鼻子,她才又想起他是誰,“我、我不要、不要跟你說話!辈趴棺h完,她又開始哭。
“隨便你!庇昧Φ哪罅怂羌猓毁湃彳浀穆曇粲肿冇病
“好痛!”冉英雄捂住鼻子,又哭出聲來,她低著頭,“嗚……美人,我的鼻子被他、被他捏腫了!
富冽壓下強迫她抬頭的沖動,口氣惡劣的反駁她不實的指控,“你告訴她,她的鼻子是被她自己哭腫的,不關(guān)我的事!”他看著冉英雄,話卻是對著冉美人說。敢不跟他說話?他也不跟她說!
“英雄,富冽說……”
“美人,明明嗚……明明就是他嗚……你跟他說,是他--”
“富冽,英雄說……”
“你告訴她,是誰從昨晚哭到現(xiàn)在哭不停的?鼻子腫一下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你問問她,眼睛瞎了沒?”清清亮亮的眼瞳,被她哭成一片霧,紅色的血絲似蔓藤,糾扯著扎刺人,煩!
“英雄,富冽說……”
“美人,你、你告訴他,我的眼睛、眼睛才沒瞎,只是看不清楚,都是他害的嗚……”
“富冽,英雄說……”
“你叫她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叫她哭不停的?”
“英雄,富……”
“嗚……美人你告訴他,就是他……就是他……”她說不清楚,可就是他!
車禍的瞬間,他就嚇進她心里,她以為他死了!結(jié)果他不但沒死,還又嚇?biāo)廊说慕辛擞嫵誊噿吨貋恚缓笏烷_始不停的被嚇。
為了要那個青蘋果,他每天都有不同的嚇人方法,先是命令,然后威脅、恐嚇、利誘樣樣來,還不時的送東給西。
他愈嚇?biāo)桓胰ベI青蘋果給他吃,因為,他既然有時間去逛地攤買那一堆皮包、衣服,為什么不干脆自己去買青蘋果吃?所以--那青蘋果肯定有問題!
什么問題她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問題的很有問題,雖然她想不出來,一顆青蘋果到底會有什么嚴(yán)重問題?反正就是有問題!
又所以,絕對、絕對不買青蘋果給他吃,他再嚇人也不買!
她真的只想要當(dāng)一只快樂米蟲的,可自從他活生生的出現(xiàn),她就搞不清楚了!嗚……她后悔了。
昨天、昨天……她笨到嚇呆了……他一溫柔的貼著她耳邊說不上兩句話,她聽都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那眼睛怎么就看著他變帥了?
帥了還不要緊,要緊的是她再也怕不了他,他在瞬間成了另一個人,然后她也變成了另一個人……
睜著淚眼,她哭糊涂的不自覺仰起頭來,“不見了嗚……不見了……”他不是那個他。
“你給我問清楚,她什么東西不見了?”哭了半天,她不是因為床單上的一抹紅?
冉美人沒再多事的一會兒富冽、一會兒英雄的,反正他們自己會接話,她就等著二十萬零九十九元自動來報到。
“嗚……就是不見了……”她又低下頭開始哭。
“到底是什么東西不見了?我說了幾百遍不準(zhǔn)哭,哭只會讓你變得更笨!你到底聽不聽得懂?”臺灣沒有長城可以倒,她這么會哭做什么?煩死!
“富冽,英雄哭的時候,不能光是兇,還要用哄的……”冉美人客氣的提供經(jīng)驗。
富冽把挫怒再一次朝冉美人發(fā)去,“你瞎了眼?沒看見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哄她?”
冉英雄這會兒哭得更大聲了。
有錢人的哄竟是這等模樣?她算是見識了。冉美人覺得,冉英雄需要的是她這沒錢人的哄,于是挺起傲人的上圍,為了那二十萬零九十九元,她硬是擠開那哄哭人的富冽。
“叫她閉嘴!”富冽再一次怒令著。
冉美人也想啊,不過她最想的是富冽閉嘴!
“我想英雄一時之間,承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語,不如你先到客廳喝喝茶、看看報紙,如果可以,順便打打電話、聊聊天!
趕他出去?出去,他肯定她又會哭斷氣;不出去,胸口間的郁抑,叫他有拆房子的沖動……兩分鐘后,他有了決定。
“我給你半小時,要是她哭斷了氣,你也別想有氣喘!記住,半小時!痹捳f完,他用驚天動地的甩門聲,表達他的威脅不是開玩笑。
別想有氣喘?那豈不浪費了她長得這么美的嘴?這她可受不了!
“英雄,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比矫廊思偌俚某閯又亲印#呙廊艘?冉英雄來不及擦臉上的眼淚鼻涕,忙抽硬著想止住喉里的哭聲,“你、你別哭,我、我不哭了……”
冉美人的哭法真的會把死人給哭活過來的,冉英雄一想到美人哭的時候會罵人、搖人還會打人,而且停不住……她瞬間慘白了臉,就哭沒聲了。
“真的不哭了?”就知道這招管用,看,二十萬九十九元這不就輕松入袋來?
“不、不哭!”她抽換著氣,保證著。
“那好,我們來聊聊是非。”這一聊,說不定又能聊出個千兒萬百的,冉美人熱絡(luò)的拉抱著冉英雄,往自個兒身上靠。
“什么是非?”一個抽哽,冉英雄猛吸著鼻子好換氣。
“你們真的那個了?”
冉英雄漲紅了臉,低下頭緊抱著身上的涼被不說話。
冉美人緊接著小了聲音的再問:“感覺怎樣?”等了一會兒又沒回答,她湊近了臉,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真的很痛嗎?說嘛!說嘛!你不說的話,就是把我當(dāng)外人看,那我就哭給你看!”
冉英雄揪緊手里的被角,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知道!
“做都做了,怎么會不知道呢?”冉美人把冉英雄哭腫的臉仔細看了兩遍,“還真的是一臉的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你在哭什么?”
“你該不會……又不知道了吧?”冉美人懷疑的問。
“我真的不知道嘛!”
等她回過神來,看見睡在身旁的他,看著看著,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哭了,一哭就停不住,愈哭愈想哭,等把他哭醒了,她就更止不住的就是哭。
“那你剛剛說不見了,是什么東西不見了?”千萬別又是不知道,冉美人祈禱著。
“不是東西不見了,是他、他不見了!币贿B幾個抽硬過后,她已經(jīng)能順著氣說話了。
“他?什么他?”冉美人有聽沒有懂,“英雄,你該不會是說,昨天跟你那個的不是富冽?”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她的金主該不會真要成了鐵主?
冉英雄迷茫的視線停在他睡過的枕頭上,試著解釋,“應(yīng)該是他,可是后來那不是他,他好兇的,他應(yīng)該是很溫柔的才對……那個的我也不是我,因為我才個敢喜歡他,我不知道,好奇怪……”
冉美人努力的把冉英雄的話聽進耳里去,一番拆解后,她笑咪咪的確定了金主還是金主。
“哪里奇怪?一點兒都不奇怪!
冉英雄不確定的問:“真的不奇怪?”是因為她笨,所以覺得奇怪?
“本來就不奇怪,你不過是喜歡上他了!彼牌婀帜兀∪接⑿郾繗w本,也沒那么好欺侮的,她就沒看見富冽臉上有被抓傷的痕跡,原來是冉英雄笨的不知道自己喜歡上富冽。
這下子她未來的人生真的是要光明又美麗了!冉美人笑得好不興奮。
“我才不敢喜歡他!比接⑿墼趺聪朐趺床粚。
“不敢?為什么?”
冉英雄扳著手指開始數(shù)說:“第一,他好兇;第二,他偏食;第三,他有病,一加二加三,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寶寶!”她才不敢喜歡他呢!
冉美人才不這么認為,她替金主說話,也跟著數(shù)起手指頭,“第一,那不是兇,那叫男人味;第二,他是大人,有偏食的權(quán)利,何況他只是要吃個青蘋果;第三,他的記憶根本沒問題,腳傷手傷也都好了,哪來的?一加二加三,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健康寶寶!
“美人,他真的有!”他腿中間的病她說不出口。
“英雄,先別管他有病沒病,你聽我說,我比你聰明對吧?”
“摁!泵廊硕伎炷畹讲┦苛,當(dāng)然比她聰明。
“那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我比你聰明,那聽我的就沒錯了,我說你喜歡他,你就是喜歡他!比矫廊艘豢谝Ф。
“可是……”她真的不敢。
“不然你告訴我,我教過你,碰到這種情況要怎么做?”怕她笨記不住,她還陪著練上好幾回,冉美人逼著要答案。
“抓花他的臉,咬斷他舌頭,插爆他眼珠子,用膝蓋骨死命頂他下體。”
冉英雄想都不用想的就回答。
“完全正確!那現(xiàn)在你看他是花了臉呢?還是斷了舌頭、掉了眼珠什么的?”
“他、他好好的。”
還是一樣兇。
“這不就是了嗎?”冉美人自以為是的說起來,“其實你仔細想想,他長得也蠻帥的,個子又高,看起來挺人模人樣的,聰明的女人見了他,哪有不喜歡的道理?就你笨喔!”啊,她還忘了說他很有錢。
不是這樣的!冉英雄悶悶的說給自己所,“他好溫柔的……”
“你到底在說什么?”
富冽會溫柔?騙誰?
冉英雄沒有回答,她忙著捉住腦海中就要成形的答案……瞬間,她的臉再次慘白。
“美人,我想我完了……”
“完什么?”
冉英雄聲音顫抖抖的打斷冉美人的話,“都是他害的!他是壞寶寶,害我變成、變成壞女人了!”
“什么壞女人?”
冉美人愈聽愈糊涂。
冉英雄試了兩次,才把話擠出喉嚨,“我喜歡……很會那個的他!彼曇艉眯『眯。
“很會那個是哪個?”
“做做愛!
冉美人不信的瞪大眼看著冉英雄。
冉英雄好難過的點了點頭,拼命的吸著鼻子,好讓自己不哭出來。
冉英雄喜歡上富冽的做愛技巧?這下子她該說什么?
“英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好女人要先喜歡男人的錢,我是說,先喜歡男人這個人,才可以喜歡其他的,你、你、你……”
“我就要變成壞女人了,好喜歡那個時候的他……”冉英雄愣呆呆的看著床面上的一抹紅,突地掩嘴驚叫,“美人,我真的跟他那個了,對不對?怎么辦?怎么辦啊?”
什么?搞半天,她現(xiàn)在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冉美人的頭,痛死了!